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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足缘-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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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妈抬头看着他担心的脸,安慰道:“公子,这夫人才走半个时辰呢!没这么快回来,我刚刚可是看到夫人轻轻一跳就翻过院墙去了,她什么时候学了这么个大本事了?”
  孟长苏一下便想起姚雨菲那九死一生的危险,片刻后才说:“她这本事几乎是用命换来的,想着都后怕。”他悠悠叹了口气,又喃喃自语说:“我倒宁可她没这一身武艺,只与我平平淡淡过这一生。”
  张妈看他阴郁,不好再说这个话题,转而说道:“公子,待我给孙儿做好这双鞋,再给你也做一双吧?”
  孟长苏一笑,说道:“正好,我不够鞋穿了,雨菲说帮我做的,这几天忙赶路也没时间,你给我做一双倒是刚好,只是不知雨菲准备几时离开。”
  “真的?我这边马上就收完了,公子将鞋样给我,我马上就给公子做。”张妈开心的说道。
  孟长苏皱眉道:“鞋样倒是没了,只得一双鞋还穿在我脚上。”
  “那没事,公子将脚上的鞋脱与我量一下即可。”张妈说道,手上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这,还是算了吧!我还是等雨菲有空再给我做吧!”孟长苏有些犹豫的说道,鞋穿在脚上他怕有味,总感觉不好意思。
  张妈剪断最后的线头,放下鞋子对孟长苏说道:“没事,公子,你看我这反正也闲着呢!你将鞋脱来我量量尺寸就是。”
  “张妈,鞋在脚上穿着呢!还是算了吧!”孟长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公子,你以前的鞋不都是我做的吗?你们马上又要走了,也不知还能不能再见,就让我给公子做双鞋留个念想吧?”张妈恳求的说道。
  孟长苏无奈,只得脱了靴子,脱了一只鞋递予她,她接过鞋子,虽然姚雨菲跟她说过他的脚了,但还是忍不住一惊,看着这小得出奇的鞋子,竟愣愣说不出话来,当她第一次见到孟长苏的鞋时,她就曾惊叹居然有这么小的脚,而且还能行走,当她第一次为他做鞋时无不惊叹这么小的脚是如何撑起这个人的。如今这鞋竟更小了,连自己五岁孙子的鞋都不知比这双鞋大多少。
  她看孟长苏一脸紧张的盯着鞋,她轻声笑道:“不臭,公子的脚从来都不臭,我马上就量好。”
  孟长苏听她这么说,心才放松些。别人都说小脚臭并非没道理,就算不是汗脚,整天层层裹裹的捂着,若非天天洗,也是臭的。所以,他总是每天必洗脚的。
  张妈很快量好了鞋的尺寸记下,将鞋还给了孟长苏,孟长苏将鞋快速穿上,又套上靴子。他以前在家是从来不套上靴子的,只着弓鞋,着走也轻便,但如今家里多了张妈的儿子,孙子,他便不愿让人知道了,只当他腿有毛病也无妨了。
  张妈动作快,一下就照着鞋样尺寸剪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底,孟长苏的脚一直都是不分左右的,这是缠足中最完美的。
  不到一会,张妈就纳好了鞋底鞋面,她又找来以前给孟长苏做鞋的弓底材料,驾轻就熟的做着,照她这速度,一夜便能做一双出来了。
  “张妈,这有一个时辰了吧?你随我到门口去看看雨菲回来没有。”孟长苏还是坐不住了,对张妈说道。
  “好,我这就陪你去门口等着。”张妈看他着急,便随了他的意,由他在房中也没好处。
  张妈搀着他慢慢走到了厅外等候,等了片刻仍不见回来,他非要到门口去看,张妈无法,只得又搀了他出了院门,他一手扶在院门上,轻轻推开张妈搀扶的手,眼睛紧盯着门前的街道焦急的等待。
  又过一刻,姚雨菲仍不见回来,孟长苏再熬不住了,抓过身旁张妈的手臂道:“雨菲怎么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吧?张妈,快扶我到前面去看看。”
  “公子,别担心,夫人会回来的,没事的。再等等吧!”张妈安慰道。
  孟长苏却听不下去了,浑身发抖地扯着她的手臂就往前走,张妈无奈只得跟上扶着他,嘴上说道:“公子,别着急,夫人马上就会回来的,别急。”
  孟长苏有些恐慌的说道:“我不是急,我是怕,第一次她离开去买东西,我们分开了三个多月,我差点死了,第二次,她离开去取水,我们分开了三年,她差点死了,现在她离开去抓人,我真的不知道会是什么,你说我能不害怕吗?”
  张妈吃惊的听着,说不出话来。原来他们离开这三年多,竟也分开了三年多,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难怪他竟这么害怕,难怪夫人会找她看顾好他。
  他们没走出几步,就见姚雨菲扛着一个大麻袋飞奔而来,看到孟长苏急奔到他面前对他一笑,说道:“我回来了。”
  只短短几个字,却如定心丸一般让孟长苏瞬间放松下来。
  姚雨菲将麻袋丢进院中的马车里,自己也转进了马车,好一会后才从马车中出来,走到已经在张妈搀扶下走回院子的孟长苏身边挽起他的手轻声笑道:“担心坏了吧?”
  孟长苏轻轻摇头说:“还好。”
  姚雨菲俏皮的一刮他鼻梁笑道:“休要骗我,待会我再收拾你。”
  孟长苏轻轻一笑不语。
  “张妈,谢谢你!你回去休息吧!”姚雨菲转头对张妈说道。
  “谢什么呀?我刚刚做的针线还在你们房内,容我先去取了便回房休息。”张妈说道。
  “哦!好。”姚雨菲答道,跟孟长苏手挽手慢慢往房间走,张妈则快步走向他们房间去取了针线篮。
  这一晚孟长苏睡得特别香,嘴角一直带着笑。
作者有话要说:  

  ☆、以牙还牙

  
  第二天一早,姚雨菲便向张妈辞了行,张妈也不强留,她将一个小包袱递给孟长苏轻轻说道:“公子,这是我连夜为你做好的鞋。”,狗儿很是不舍的拉着孟长苏衣角不放。
  孟长苏进了车箱,却发现车箱内什么也没有,疑问的看着姚雨菲,姚雨菲对他神秘一笑,也不解释。
  他们很快便顺利出了城,甚至连姚雨菲的店都没去看一眼,孟长苏终于忍不住爬出车箱坐到前座上挨着姚雨菲问道:“雨菲,你为什么不去看看你的商铺呢?”
  “不用看,三年前就已经安排好了,我将店内每年一半红利都全分给那些老伙计了,由他们全权打理,我当个甩手掌柜,赚了给我存一半的红利在一边,亏了别来找我。”姚雨菲笑笑说道。
  她随手就将一半的店送出去,孟长苏也不见怪,然后又问道:“我们现在去哪?万开元又哪去了?”
  姚雨菲神秘一笑,说道:“他还在车箱里,没见着他吧?我将他藏在车箱底座的暗阁里了,我们要去一个别人找不着的地方。”
  孟长苏奇怪,为什么姚雨菲的车总是那么多的暗阁。
  马车劲直往城外驶去,行了大半天,有两条路出现在面前,一条大路一条仅容车通过的小路,姚雨菲将车驶向小路,又行了几个时辰,天已经黑了,终于到了一间小屋前停下,姚雨菲将孟长苏扶下车走进小屋内,点上烛,瞬间,屋子被照亮起来。仅两间屋子,一间厨房的小屋成了他们的家。屋内陈设很简陋,除了必要的桌椅与床柜之外再无他物,还落了厚厚一层灰,显然很久没人住了。姚雨菲用衣袖扫干净一张椅子,让孟长苏坐下,她才回车上将车箱暗阁中的万开元扛进屋扔在地上,万开元还在麻袋中,但袋口早被姚雨菲解开了,他仍昏睡着,姚雨菲解开他的穴道,他睁开眼睛奇怪的看着姚雨菲,满脸不敢至信,随后又看到坐着的孟长苏,更是一脸惊讶,但却没说出话来,。
  姚雨菲狠狠踢了他一脚,说道:“怎么,想不到吧?你也有这天,我们恩恩怨怨一笔都不会多算的。”
  “姚雨菲,怎么会是你?他没死?他又怎么会在这里?”万开元奇怪的问道,随即又道:“你们怎么会在一起的?哦!我明白了,你们就是一伙的,真没想到啊,安城有名的姚老板竟真的看上这个戏子了,只可惜啊,这个戏子还变成了个哑吧了。”
  “啪!”一个重重的耳光打在万开元脸上,万开元被打得“哎哟”摔在地上,满嘴的血和着打掉的牙洒在地上,他吃惊的看着姚雨菲,惊吓大于疼痛,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女人竟有比男人还大的力气。其实姚雨菲这一耳光是带了内力的,她也没想到万开元第一句话竟是侮辱孟长苏,这让她怒不可竭。
  姚雨菲一把掐住万开元的脖子狠狠说道:“你最好将这张臭嘴闭上,否则我就让你尝尝做个真正的哑巴是什么滋味……哦!忘了告诉你,长苏现在是我丈夫,所以呢!你加诸于他身上的伤痛,我会一点一点的找回来。”
  万开元这才意识到自己真正的处境,惊慌的问道:“你想干什么?快放我离开,否则,我饶不了你们。”
  孟长苏突然长叹一声说道:“万老板,我本无意与你为敌,可你却为何要害我呢?如此便也怨不得我了。”
  万开元见孟长苏突然开口,惊道:“你不是哑了吗?怎么又能说话了?哼!估计也只能如此吧?呵……就算能说又如何,也只是个废人罢了。早知道你是诈死,当初就不该让你活……”万开元话没说完又重重挨了姚雨菲一拳,立刻是满嘴喷牙,姚雨菲怒道:“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
  万开元捂着嘴痛苦连连的从麻袋中爬了出来,看到外面漆黑的夜色无半点灯火,只有满天的星斗异常明亮,分明是杳无人烟之地,含糊不清的问道:“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你们想干什么?”
  孟长苏站起身扶着桌子走到他身边轻轻说道:“报仇。”说完报仇二字已经一拳打向万开元被姚雨菲打伤的脸颊,万开元痛呼出声,怒道:“我杀了你。”说道便一拳打向孟长苏,人总是有一种定性思维,从前一直都是他在打孟长苏,今天孟长苏竟然打他了,这让他比挨了姚雨菲两记还生气,孟长苏眼看着他挥来的拳不闪不避,只是静静的看着,不知是因为距离太近避不开还是在等待着什么?不过看他气定神闲的样子,等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果然,在万开元的拳即将挥到孟长苏脸上时停住了,因为姚雨菲捏住了他的手腕,不仅生生顿住了他的拳,还将他的手腕捏得咔咔直响,他一脸痛苦的衰嚎道:“疼疼疼……快放开我。”
  姚雨菲冷哼一声甩开手,却也将万开元甩开了两步,万开元见势不妙撒腿就往门外跑,姚雨菲冷笑一声:“想跑?”袖中白绫飞中缠住万开元一条腿用力一扯,万开元“啊……”一声惨叫重重摔倒在地,又被姚雨菲一把扯回屋内,收起白绫,只见万开元躺在地上抱着膝盖衰嚎不止:“唉哟……疼死我了……唉哟……姚老板,我错了还不行吗?放我走吧?他本来就是个小脚,我不过给他再缠一缠罢了,再说了,他的命还是我救的啊!你们都将我打成这样了,气也该消了吧?”
  气该消了?一个人原本能行走的双脚就这么被残忍无情的夺走了,今生再也无法恢复,这个始作俑者居然一句话就想了结?他怎么能体会到无法行走的苦?他怎么能体会到那种碎骨的痛?他怎么能体会到那种被他折磨的侮辱?孟长苏气愤的扑到万开元身上双拳不断击向万开元打得万开元竟不知该妨哪,也不敢回击,因为姚雨菲在旁边,他若回击则会受到更重的伤,他只能硬扛着,孟长苏虽然声音不大,但却激动异常的骂道:“我是废人,却是你让我成了废人,把你打成这样我就该气消?当初你打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气消?你知道缠足的痛吗?你明白走不了的苦吗?你了解被打碎骨头的钻心之痛吗?”
  孟长苏终归身体虚弱,没一会就累得坐倒在地,姚雨菲轻轻将他扶起来,轻声对他说道:“好了……这些痛,他会知道的,你就看着吧!咱先休息一晚,明天再收拾他。”
  孟长苏有些脱力的靠在姚雨菲身上,轻轻点点头,只恨自己身体没养好,若是以前哪会这般轻易就累得连话都无力说,看向地上缩成一团,鼻青脸肿的万开元,心中的气总算消了一些。
  姚雨菲扶孟长苏坐下,替他顺顺气,点了万开元的穴,才去简单铺了床,将孟长苏扶进房间。
  姚雨菲给孟长苏洗脸后问道:“今天夜深了,你又太累了,还要洗脚吗?”
  “洗。”孟长苏无力的说道。他虽然很累,但每晚睡前洗脚是习惯,正所谓习惯成自然,不是轻易能改变的。
  姚雨菲烧来热水,孟长苏已经靠在床头睡着了,看来真是太累了。这一天,行路匆匆,她有内力护体自然感觉不到疲惫,但孟长苏三年前的内伤没调理好,造成如今身体虚弱,哪经得起这整日舟车劳顿?何况他还打了万开元一顿费了不少精力。
  她轻轻脱下他的靴子,又脱下他的鞋,轻轻放在一旁,将这双脚慢慢放入热水中,热水的触觉让他醒了,坐起身欲自己洗脚,她却将他按回去,在耳边轻声说:“睡吧!我来洗……”
  也许是累极了,他竟又睡去。她捧起这双白嫩的小脚在水中缓缓按摩,曾几何时她也是在这样漆黑的夜里为他洗脚按摩,只是此时的穴位比那时更少了,曾经的怜惜,如今又多了份心疼。洗完后,她只轻轻将这双曾受太多磨难的小脚擦干,并未给他缠上裹脚布,更没给他穿上睡鞋便扶他躺下睡了。这小脚是要着睡鞋睡觉的,一来是怕脚长大,二来是习惯,若未着寸缕反倒觉得脚无所依睡不好;她未给他缠上倒是故意的,一来不怕脚长大,倒是希望它能长大,因为它实在是太小了,每次见着,她都心疼;二来他已经太累了,定是一觉到天明,感觉不到脚上未有束缚;三来就是她缠不来。
  他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她的睡颜就是怀里,又长又浓密的睫毛弯弯翘起,他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眼皮动了动,睫毛轻颤着,如同蝴蝶捕闪着美丽的翅膀一般甚是美妙,他幸福一笑,吻上她的额头,她嘴角弯弯勾起露出得意的笑容,原来她早就醒了,就是故意在等他的吻而已,他在她额头轻轻一弹,说道:“原来早醒了?”
  “在等你的吻呢!”她睁开灵气的大眼,得意的说道。
  他无奈一笑,往她软软的红唇上又印上一吻,她才从他的怀中起来。他觉得他这个妻子虽然年纪不小,但有时却跟孩子一般可爱动人。
  “雨菲……”他坐起靠在床头,却并不穿衣起床,对着正在穿衣的她喃喃叫道?
  “嗯?”她随意应了一声。
  “我怎么觉得今天脚不舒服?酸软无力的。”他才一坐起身便觉得两脚空空无处着力,难道是天气不好?可是明明有太阳照进屋里的啊!
  “哦?我看看。”姚雨菲停下手中动作忙掀开被子给他查看双脚,雪白的小脚没什么变化,说道:“没什么啊!”
  “原来,你昨晚没给我缠上,难怪总感觉无所依呢!”他柔柔酸软的小脚说道。
  “呵……我见你睡着了,不想吵醒你,下次给你缠上。不过,你的脚晚上冰凉柔软,挨着睡觉挺舒服的。”她笑笑说道。
  “那以后,晚上就不缠了。”他笑笑说道。
  “不是会不舒服吗?”她问道。
  “只是不习惯,习惯就好……夏天缠着睡觉也挺热的。”他安慰的说道,心道:只要她喜欢就好,离开缠缚虽会有些不适,但时间长些就不会不适了,也当给脚透透气吧!
  “长苏,小心我被你宠坏!”她双手叉腰威胁道,俨然一副波妇样,却显得活力十足,十分可爱。
  “宠坏也无妨,反正不是害我。”他倒悠闲的说道,仿佛事不关己一般。
  他们起床洗漱后,她到厨房煮了粥,早餐吃了饼与粥,回到厅内,她解开万开元的穴,扔了一个饼给他,饿了一天一夜的万开元狼吞虎咽的吃完,姚雨菲又给了他一碗粥,他三两下喝完了,才一脸害怕的问道:“姚老板,你我也算相识一场,又同为商贾,你将我抓来这里,打也打了,到底要怎样才能放我离开?若要银子,我叫人送上即可。”
  姚雨菲却不理他,自顾自的给屋子的打扫卫生,孟长苏负责擦柜子,万开元看到门口有马车,想趁他们不注意逃走,可还没触到马车就被姚雨菲的白绫绻回,差点将骨头都摔断了,却什么也没说,还是给屋子打扫着卫生,终于将屋子打扫开净后,两人又一起到厨房做午饭,万开元又悄悄溜走,照样还没触到马又被白绫扯回,摔得更重,随后开了饭,竟还让他一起用餐。
  午餐过后,万开元终于崩溃了,求道:“我再也不逃了,我求求你告诉你,你到底想怎样?”
  姚雨菲阴险一笑,说道:“缠足……”。
  “什么?”万开元一时还没明白什么意思反问道。
  “缠足……呵……”姚雨菲呵呵一笑,扭头对孟长苏说:“他不是喜欢小脚吗?咱就送他一双小脚,你看如何?”
  孟长苏有些吃惊,说道:“雨菲,你是要给他缠足?”
  姚雨菲摇摇手指说道:“不是我,是我们。他不是喜欢缠足吗?就让他自己尝尝被缠足的滋味,让他完全的体会到他施加在你身上的痛苦。”
  孟长苏吃惊的看着姚雨菲,她的思想真是太出乎意料了。
  万开元惊道:“开什么玩笑,我乃堂堂安城商会会长,安城首富大老爷,岂可缠足?休得辱我。”
  姚雨菲冷冷一笑:“我就是要让你尝尝你给长苏的痛,你又能如何?”她说完一把抓起万开元,将他往厅左的房间一扔,拿起一旁的绳子欲将他捆住,万开元挣扎骂道:“你想干什么?我不缠,我堂堂五六十岁的大老爷岂可受你这辱,且莫叫我抓着你,否则,定要取你性命。”他挥拳打向姚雨菲,姚雨菲冷冷一笑接住他的拳一拧,随着“咔啦”声将万开元的手臂拧脱臼,万开元惨叫怒骂道:“啊……断了,救命啊!来人啦!救命啊!姚雨菲,你个杀千刀的,敢如此对我,来日我定叫你不得好死,你们这对狗男女都不得好死……”随着姚雨菲一掌击中万开元胸膛,终于口吐鲜血停止了咒骂。
  “我警告过你将你的臭嘴闭上的。”姚雨菲说道。冷冷提起他将他扔到空无一物的床上。
  五脏六腑的疼痛与心血的翻江倒海让万开元终于意识到死亡的气息,也终于明白姚雨菲这是动了真格了,他若惹怒她,她真的会杀了他。
  姚雨菲转身走出房间,过了一会提了一个蓝子扶着孟长苏缓缓走进来,对孟长苏说道:“下得了手吗?”
  孟长苏轻笑着说:“我并没有多善良。”
  “好,那么便是血是泪都一并还了吧!”姚雨菲笑道。
  万开元惊恐的看着两人,害怕地往床里爬去,可姚雨菲刚刚那一掌让他伤得不轻,无力动弹,看着他们一步步逼近,好像死神降临一般,恐惧披天盖地袭来,他哆嗦着喃喃道:“不要……”。
  姚雨菲一把扯掉万开元脚上的鞋袜,抓起一只脚对孟长苏问道:“这个要怎么缠?”
  孟长苏拿着裹脚布说道:“先将他这四个脚趾折回脚掌上缠住,直到将这四个脚趾缠断贴在脚掌上。”
  姚雨菲一笑说道:“这好办,我直接折断他这四个脚趾不就省时多了吗?”说着还用手握住母趾外的四趾试图压往脚掌上。
  万开元不断用力挣扎抽腿,想挣脱姚雨菲的钳制,姚雨菲干脆点了他的穴道,说道:“你不是喜欢小脚吗?我这就送你一双,别性急嘛!”。姚雨菲运功于掌上将万开元足上母趾外的四趾往掌上一折,只听“咔啦”几声,真齐齐折断,万开元惨叫道:“啊……”
  “长苏,是不是这样的?”姚雨菲对孟长苏问道。
  孟长苏看向那折断的足趾,因为脚底肉厚,足趾虽断却仍贴不到脚掌,皱皱眉说道:“脚底的肉太厚了,要缠得将肉消下去,足趾才贴紧。”他拿着裹脚布就往万开元的脚上缠去。
  姚雨菲突然叫住他:“等等……我们可没时间给他慢慢缠,我有个快一点的办法。”她从篮中快速取出剪刀对着万开元的脚底飞快一划,脚底立刻被划出一道不浅的伤口,血快速流了出来,万开元惨叫连连,嘴里咒骂道:“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得好死……”。
  姚雨菲冷笑道:“可现在你的生死在我的手里。”
  孟长苏轻叹一声说道:“佛家说:万事皆有因果,当初你在我身上种下因,如今报在你身上的便是果,一切都是命数,谁也怪不得谁。”他手中的裹脚布狠狠缠上了万开元的脚,万开元又是一阵惨叫连连,他缠一圈,姚雨菲就用针线紧紧缝一圈,很快就缠完了一双脚。
  孟长苏缠完后对万开元说道:“缠完后本该走走的,否则血脉不通,脚容易坏的。”
  姚雨菲解开万开元的穴道,将他拉起来拖着往前走,说道:“不想脚坏死烂掉就给我下去走。”
  万开元一步步踩在刚被折断又被划伤的脚上,剧痛难忍,跪倒在地上哀求道:“我求求你,饶了我吧!太痛了,我知道错了,求你饶了我吧!”
  孟长苏却说:“这是缠足必经的过程,我曾听闻,万老爷听闻家中女眷缠足哀嚎很是兴喜,如今万老爷便好好享受这令你兴喜的滋味吧!”。他转头又对姚雨菲说道:“雨菲,我有些气闷,想出去透透气。”
  “好,我们便去看看这里的风景。”姚雨菲开心的说道,她将缠足用的篮子提上搀着孟长苏走出房间。
  万开元忙用手去解裹脚布,可裹脚布被缝得严严实实的,哪里扯得开,往房中搜寻一眼,空无一物,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解开脚上的束缚,他悲痛的坐在地上大哭起来。他突然想到了很多,向来都是他作威作福,令家中妻女狠狠缠足,从不怜惜过她们的疼痛,如今被抓到这荒无人烟之地,让他尝到了被缠足的痛,他更感到无比的屈辱,向来高高在上的他竟到如今境地,若缠成了小脚叫他以后如何见人?岂不被人笑话了去?可逃也逃不掉,只希望家人官兵能快些救自己出去,到时他绝不放过他们二人,定叫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山峦叠障一片苍翠,微风徐徐,林海如浪潮一般一波接一波,一群白鹤缓缓由山间飞过留下道道白色残影,宁静详和……
  孟长苏搂着姚雨菲站在山顶,宁静的景色清新的空气让人心情舒畅,徐徐轻风吹起他们白色的衣袂,仿如天人。
  “长苏,这种感觉真好。”姚雨菲喃喃说道。
  “嗯……真希望天天如此。”孟长苏也说道。
  “等我们把事了了,就去百川,天天过这样的日子……”姚雨菲的心早已飞到了传说中美丽的百川,说道:“我要在百川一个背山面水的地方,建一栋小屋,建一个只有我们二人的家,房前屋后种满花草,午后,你可以赤着小脚躺在院中的躺椅上晒太阳,再不用担心被人看见,我则在院中、花园中为你翩翩起舞,衣袂飘飘,美丽的蝴蝶给我伴舞。我们还要生一对儿女,教他们读书习字,教他们习武强身……”
  “真美……真希望立刻就有这样一个家。”孟长苏微笑着说道。
  幸福时光总是过了很快,一晃几天就这么过了,外面下着绵绵细雨,孟长苏脚疼得几乎不下床,饭都基本是在床上吃的。
  万开元虽然脚也疼,可姚雨菲却一点也不可怜他,该吃饭时照样叫他自己走出房间到大厅吃饭,否则就没得吃,坐在桌上吃饭却连着两天没见到孟长苏出来吃饭,万开元有些疑惑,被姚雨菲察觉到了,说道:“在奇怪为何他两天都没出来了,是吗?”。
  万开元害怕的小口吃着饭,不敢说话。
  姚雨菲冷冷的盯着他,冰冷的说道:“这全是拜你所赐,见着外面下雨了吧?一遇上这阴雨天气脚就疼得下不了床,你知道是什么原因了吧?”
  万开元心虚的拔着饭,不敢言语,这几天的苦已经磨平了他的脾气,他现在一点也不敢惹姚雨菲,尤其是在孟长苏的事上,只会让他受更多折磨。
  姚雨菲又道:“每当我看着他一到阴雨天气就脚疼得下不了床,我就恨不得撕碎了你。”
  万开元吓得连饭都不吃了,小心翼翼的看着姚雨菲。姚雨菲看他那样,心下舒坦一些,丢下碗走进房里去了,万开元见她离开,忙挪着步回到自己的屋里。没过一会,竟见姚雨菲提着蓝子扶着孟长苏走了进来,孟长苏眉头紧锁,几乎全依在姚雨菲身上,貌似很痛苦的样子,不知为何硬要自己来。
  姚雨菲将万开元按在床上,拿起剪刀剪开他腿上的裹脚布,只见血乌的脚已经消了肿,脚趾已经贴在脚掌上了,孟长苏说:“消肿了,脚趾定型了,雨菲打盆水来,把脚上这血洗了,再将这外把骨缠倒。”
  姚雨菲点了万开元穴道,一会就从外面打了一盆水进来,放在万开元身前,解开他的穴道,说道:“洗干净,臭哄哄的。”
  万开元小心翼翼的洗着脚,看到母趾外几个脚趾都折在了脚掌上,试着轻轻往回掰,一下牵动脚底的伤口与折断的脚趾,疼得龇牙咧嘴,洗了脚后,姚雨菲递给他一张干毛巾,他轻轻将脚擦干,然后乖乖坐在床上,心底无数次希望官兵快点找来救他于水火。
  姚雨菲抓起他的脚用力将外把骨往足底一折,将外把骨折立于脚底,孟长苏拿过裹脚布飞快的给他缠上,照样缠一圈拉紧,姚雨菲就缝一圈,万开元疼得哀嚎连连。
  当天万开元就疼得不敢下地,可姚雨菲似乎很高兴,非逼他在地上不断来回走,他稍有停歇就会招来姚雨菲手中如鞭子的藤条鞭打,只得踩着剧痛不断的脚走着,疼得晚饭都没法下咽,晚上终于可以停下,可腿又疼得抽痛不已,一阵阵抽搐伴随着双脚火烧火灼般的痛,痛得他老泪纵横,一晚没睡着,想起自己逼着女儿缠足时,女儿时常夜夜哭啼,当时骂她不知忍耐,可如今在自己身上才知竟是这般痛……
  三日后,万开元的脚浓血横流,撕下裹脚布时扯掉一块块的肉,尤其外把骨处烂得极深,隐隐可见深深白骨了,剧烈的痛让万开元再也忍受不住,大骂道:“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一头撞向墙上,可在撞到墙的前一刻被姚雨菲的白绫缠在腰上一把扯了回来。
  “才这样就忍不住了?在你为着自己变态的嗜好逼着别人缠足时,你可曾想过他们的痛?”姚雨菲一个耳光狠狠扇在万开元脸上,怒骂道。
  “我错了,我知道我让他的脚走不了了,是我的错,我已经知道错了,你们也将我的脚弄成这样了,该受的痛我也尝到了还不够吗?你还要怎样?我真的受不住了,还不如死了算了……”万开元痛哭道。
  “就是为着你们这些有钱有势的男人特殊的喜好,天下多少孩子遭遇这种非人的痛啊!”孟长苏淡淡的说道。
  “就是你这种男人剥夺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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