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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txt·莫 穿越随我心-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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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更大,大到有可能让他们无处容身的地步,林贵成暗叹,看来,要想用类似雇佣芳儿看书店同样的方法,解决林家目前的困顿,不太可行。

    林贵成的话倒是给林芳提了个醒,她一声不吭打开大衣柜,从暗屉里拿出五个塑料皮本,放到林贵成面前,林贵成讶然看着她,不知她是何意。

    坐在林贵成对面的林拓,自然看到了林芳的动作,他对这几个塑料皮本再熟悉不过,每次向别人借了钱,自家都要仔细写在本子上,以防忘记。还了的,就在中间画一条线,而到目前为止,绝大部分都还没还。

    自家私事在外人跟前现眼,林拓觉得心里很不舒服,想要伸手把本子拿回来,不过看到妹子那坚定的眼神,他还是忍住了,妹子虽任性,却从不乱来,妹子如此做,必有目的。

    见林芳只是看着自己,没有要解释的意思,林贵成拿起最上面一本纸色已经泛黄,纸质变脆的塑料皮本,信手翻看。不一时便眉头紧皱。本子上清清楚楚写着,某年某月某日,因某事借了某人多少钱,基本上原因都是因给林芳看病,至于钱数,最多不到一百,最少只有几分钱。

    大致翻完一本。又换一本,越翻越快,因林贵成的严肃,他的七个手下便都噤声,屋里太过安静,等五个本子全部翻看完,在锅台前忙碌的林源民和董慧欣也意识到了不寻常,林勇早就盯着林贵成的一举一动。

    抬头看向林芳,以目相询。林贵成等着林芳的下文。

    林芳直入话题:“成叔,这是我家欠人家的钱,也是欠人家的人情,如果您要诚心帮我们,我有一个请求,您帮我家先垫钱还了这些欠债。将所有的欠债都转给您一人,我家便只跟您一个人发生债务关心,这样。我家省心,您也不怕我家被众多人拖累垮了还不起您的钱,而且还成全了您助人为乐的好心。”

    话音刚落,就听林源民呵斥:“胡闹,你成叔已经帮了咱家老大的忙,这事怎么还能麻烦你成叔,你怎么这么不懂事。”自家的闺女自家了解,这又是在耍小心眼,可自家欠的债不是一个小数目,人家又不欠自己家。这不是耍小心眼解决的了的事。

    “大哥,你先别忙着发火,我觉着林芳说得有道理。”林贵成打断林源民,转而又问林芳:“那是不是等日后还清我的钱后,咱两个的人情也算到头了?”

    林芳摇头:“钱是钱,人情是人情,虽然钱和人情之间有必然的联系,可也不是完全划等号的,您是成叔,不是别人,要是您不信任我的话,也不会对我如此多的照顾,反过来,要是我不相信您的话,也是不会这么毫无顾忌求您的。”

    “哈哈,这个么大个帽子扣下来,看来我不答应你都不行了。”林贵成给林芳绕的直乐呵:“大哥,林芳是个人物,你家这三个孩子都是人物,你有福气呀。”

    听这话林贵成是应了林芳的请求,林源民心情复杂,叹道:“让你见笑了,要是麻烦的话,就不要理会她小孩子家的不懂事。”

    林贵成很是豪爽:“这有啥麻烦的,既然要做人情,我索性做个大的,我去找二林子的合伙人,把整个商店弄过来,没有人牵制,这样二林子就能展开拳脚,随意干。”

    又问林勇:“大林子,我一直不知道你想干哪一行,你自己说说看,只要你说的出来,成叔会帮你遂了心意。”

    林勇摇头,没有说话,他喜欢摆弄器械,这做个爱好玩玩可以,又不能当饭吃,不像弟弟,自小脑子就活泛,做生意确实是块好料,妹子爱学习,现在还在上学,就已经教人写毛笔字赚钱,自己还真不知道自己哪点强一些。

    “成叔,像我大哥这个年纪,能不能念书呀,比如读个成教啥的?”

    因为历史原因,林勇上学路途一直很坎坷,但林勇一直没放弃读书,好容易上完了高中,他的高考分数离录取分数线又差了六分,要是再复读一年,考上大学是很有希望的,可因为林芳的原因,家里已经无力再支持他继续上学,只好回家种地,后来便应征当了兵。

    本以为退伍后国家会给安排工作,吃上国家粮,偏林勇运气不好,退伍那年,刚好国家搞改革,像他这样普通的兵,复原后只能回原籍,原来干嘛的你还干嘛,所以林勇想通过当兵农转非的梦想破灭了。

    现在爸妈要去县城大干,二哥即将要有自己完整的商店,自己也有了自己的店子,只有大哥可谓是一无所有,虽然他有在人工种植蘑菇,不过很快就会有很多人种植,供过于求,蘑菇的价钱一跌再跌,以至于到后来辛苦一年也落不了多少钱,甚至连本都捞不回。

    要是大哥能再回学校上学,不但能圆了大哥的读书梦,大哥也能学门专业,开创他自己的事业,林芳想来想去,觉得这样对于林勇最好,所以提了出来。

    林勇既非在校生,林家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要想读成教,还得找关系,不是光靠学习就能如愿的,毕竟这个时候各个院校成教招生名额有限,不像后来那样所有院校大量扩招,只要你花钱就能上。

    让林勇回校接着读书考大学也是不可能的,因为他已经结婚生子,而国家这个时候还没有大学生可以结婚的政策。本来他是可以读夜校的,只可惜本县没有。

    林贵成既然能这么快将土地买下,并办好了所有手续,那办这个事应该不是很难。已经开了口,那么索性就欠个大人情,一次性把事情办完。

    林勇没想到妹子会提出这个问题,林源民和董慧欣也一时愕然,三人还未反应过来,林贵成已经接了话:“能,大林子这个时候念成教最好,二十来岁,正是脑子活泛的时候,又有社会经验,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读书便有针对性,学的东西也实用。我本来就打算过年这几天跑关系批办度假村的事,刚好顺便把林勇这事给办了。”

    “可是,我要是去上学了,家里这摊子咋办?”林勇没有推拒,提出了摆在眼前的实际问题。

    “没事大林子,你要真想上学,就放心去吧,难不成我还能把自己的儿媳和孙子饿着死。”对于大儿子不得不放弃上学,董慧欣心里一直有个疙瘩,林勇一提出疑虑,她第一个回应。

    林拓也一个劲的鼓励大哥上学,他自己接了老爸的班,才会有现在经营商店这回事,对于上学他已经没有那个想头了,一心只想着多多赚钱,让家里过上好日子。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着林勇上学的事,唯有一家之主林源民沉默不语,董慧欣耐不住了,语气不善:“老头子,你到底啥意思,当年大林子当兵你不愿意,不会现在上个学你也拖后腿吧,你要真敢说个不字,往后你自己过日子。”

    大林子当年当兵的时候,二林子才上初中,闺女又是个要人照顾的,我在外上班,一周才回家一天,我不愿意大林子去当兵,还不是怕家里没有人帮你干活,你咋就老咬住这个不放,叹口气,林源民瞪林勇:“你要是敢学二流子在外面混小老婆,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这也就是不反对,林芳心里松了口气,老爸平时是好说话,可要真固执起来,别说十头牛,就是十辆车,都很难让他改变主意。

    大事初决,林芳浑身轻松,嬉皮笑脸问林贵成:“成叔,咱啥时候放烟花呀?”

    “现在咱就放。”

    林贵成话音一落,孙思源带着几个工人搬着纸墩子出了屋子,林勇林拓也起身跟了出去,林芳不甘落后,从塑料袋子里抓了一把“火箭”,乐颠颠的跟着出去。

    出了屋子,前面几个男人没有停脚,一直走到院门口,孙思源开院门,林芳疑惑:“咱这是到哪儿去呀?”

    “找个空地。”孙思源言简意赅,林芳明白了,大过年的,放烟花烧着了谁家的柴火堆都不好,村里还有人家住草顶屋呢,这要是着了可了不得,嗯,还是小心为妙。

    孙思源和六个工人每人身上都有个小矿灯,林芳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变出来的,因为这几人白天进门时,除了扛着烟花纸墩子,没见带其他的东西。

    林勇林拓各自返回屋找了个手电,林芳本来还在想着,是否也回屋装模作样找个照明的,可还没容她进屋,已出屋的林拓大手一捞,林芳就被林拓甩到背上。这么黑的天,要是摔着自家妹子可就不好了,反正自小到大背妹子已经习惯了。妹子这两个多月似乎胖了一点,身上有了点肉,不过这对于身高体壮的他老说,根本就不算啥。

    林拓却不知道,他心中那柔弱的妹子,此时的眼神可比他好着呢,手电啥的,对她来说根本就是累赘。

 第二三四章 入阵

    异世,暗坊对面。

    大将军突然失踪,用尽办法遍寻不到,暗卫头领甚至与隐卫头领接触,私自行动,用他们自己的办法行事,依然联络不到自家主子,眼见着大年初一已近,作为皇家人,自家主子虽向来我行我素,不服规矩,可进宫面圣却是少不了的,想要接着封锁消息,已是不太可能。

    军师那里也逼得急,自家主子是来寻找军师的妹妹,如今寻人之人自己也凭空消失,紧跟着主子的四人,不止未发来任何消息,他们自己也再未露面,此事确实迷离,头领们现在以死谢罪的心思都有了。

    再愁也得照常办事,一个小山洞的洞口处,雷冬竹领着几个人走过来,愤然啐道:“他娘的,终于死了。”

    “雷将军,哪个死了?”齐彪带来的护卫头领问道。

    “还能是哪个,自然是那位侯爷十三义子,日夜鬼嚎的屎爷。刚刚高大夫传来消息,那位屎爷终于熬不下去,今夜衰竭而死,听讲死时那样子比恶鬼还难看。”

    雷冬竹一脸嫌弃,这个史斌华,死了最好,要不是他,自己也不用大冷天的守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要过年了也不能跟老婆孩子团聚,可你说你死了就死了吧,死得还这么恶心,想起史斌华那模样,雷冬竹觉得自己吃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比恶鬼难看?恶鬼再难看,也会被你雷将军吓死。”护卫头领接话调侃。

    “别讲我。您的尊容也好不到哪里去,要不让兄弟们评评?”雷冬竹不服气。

    “评个屁,蹲守在此处,长日里不敢乱动。哪个也不比恶鬼好看,我看就是那黑白无常来了,都得躲着咱兄弟走。”说这话的,是雷冬竹部下,大家都已混熟,讲话便随意些。

    几人正闲来胡扯,有军士押着五个人过来,禀报道:“这五人深夜鬼鬼祟祟,必是图谋不轨。”

    越接近年节,晚间天色越黑。今夜更是连一点月光都无。为防被暗坊内人发现。并未点灯,黑夜间虽看不真切,隐约从五人的穿着打扮中还是看得出。有两男两女,还有一个孩子,听军士如此讲,其中一个年长的男人忙辩解:“哎哟军爷,我一家真是赶急路回家,并非图谋不轨,还请军爷明察。”

    “赶急路回家?回家怎会往这山野中来,而且还是这黑天瞎夜的时候,此处方圆几十里并无几户住家,此方向更是连鬼影子都看不见一个。你几人往哪里回家。”

    要不是怕声音太大被暗坊内人发现,雷冬竹早大声吼出来了,眼见着再过两日便是大年初一,自己这些人守在这除了粗爷们,还是粗爷们的深山内,大将军不发令,自己这些人也不敢擅自离开,如今竟有人往这深山里钻,还讲是赶急路回家,还不如讲赶着投胎来得可信。

    那男人赶紧作揖:“这位将军,我几人真是回家,还真得趁着这黑天瞎夜的回家,不是小人瞎说,我家就在离这里不远处,白日里看不到入口,只有这黑夜里才可找到入口。”

    “放屁,你还真以为你是鬼投胎不成,拉走,斩了。”雷冬竹越听越火大,要再听这人鬼扯下去,还不等这几人投胎,估计自己早已气炸掉。

    听到要被拉下去处斩,那人急忙辩解:“将军饶命,您还真讲对了,我家就住在投胎沟,此壕沟是太祖皇帝时一位军师所选,内里面积虽不大,却被布置成一个迷阵,若是入了此迷阵,即便是方向感极强之人,没有懂此阵之人引导,也难以出来,只能被困死在内,所以当年军师为此沟起名投胎沟。”

    听似出言相求,语中却毫无惧意。

    雷冬竹不想听他再废话,挥手示意军士将几人拉出去,旁边跟着齐彪从京城来的随从拦住:“慢着,请问这位老人家,你刚才所讲可是真的?那迷阵当真只能晚间才能找到入口?若是要出来呢?是否也得晚间?”

    那人答道:“这位爷所猜极是,若想要出此阵,也须得晚间,即便是懂得此阵之人,白日里也必找不到出口。”

    随从起身向那人长身一揖:“我欲寻找之人,便是晚间走失,或许便迷失入你所讲阵中,还得烦请各位带路,若是找到走失之人,必有重谢。”

    跟随齐彪来暗坊的随从有三十人,有从京城跟来的,也有齐庄挑选而来,作揖之人乃是这三十人的头领,其他二十五位听自家老大如此讲,心中也随即明白,有两人跟着附和。雷冬竹虽不解,可这些人毕竟是大将军之人,他也不好再多言,由着其中十个跟随那五人离开。

    那五人找到被军士截查之处,烦请齐彪的随从问军士要回自己的行礼,以答话那人为首,开始了夜间行路,跟他一起的其他四人紧随其后,一直未言声。

    七弯八绕,十位随从越走越觉着不对劲,此路径他们也走过,正是当日高大夫带他们走过的,据推测乃是林家六小姐的逃生之路,自家主子曾多次沿着此路径来回搜寻,想找出林家六小姐的一点可寻之迹,最后,自家主子也消失在此路径。

    越走越觉怪异,一位随从不动声色与那为首之人搭腔:“这位大哥,夜黑如此,我看你行如白日,丝毫不受黑夜影响,可是练过不世之功?”

    那人行路如常,答道:“呵呵,哪里有甚不世之功,我家祖辈看守此迷阵,每一辈均会选一人自小服用使双眼可夜视之药,我便是那入选之人,所以这黑夜对我并无甚大碍。”

    其他随从听后也为之一动,自家主子双眼也可夜视,莫非真是误入了迷阵。

    另一随从问:“既然大哥可夜视,晚间与白日无甚不同,又怎辨得出入口。”

    那人解释:“呵呵,我讲黑夜对我无甚大碍,并非晚间与白日所视景物无甚不同,而是稍有不同,就因这稍微的差异,才可找得到入口之处。”

    说着话,那人便向一处直走,片刻后站住,回转身问道:“各位,已是到了入口处,各位且要想好,入了此迷阵,若无特殊指令,几位便会从此困于阵内,即便我将出阵方法明明白白告知各位,你等自己也是出不来,请慎思。”

    主子丢失,若是找不到,自己这些人也逃不过一死,如今有了找回主子的希望,几人怎愿就此放弃,即便被对方哄骗,众随从还是想试一试。留下五人守在此处,其他五人跟随守阵之人进入迷阵。

    “哎哟,老头子,你看那炊烟可是从家中冒出?”

    “是呀娘,您看,从咱家出来几人。”

    进入迷阵又走了一段,天色渐渐转亮,五人中一直未讲话的中年妇女,突然出声,他口中的老头子,正是为首的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还未及答腔,另一个年轻男子已接话,还有一年轻女子却是一直未开口,孩子由年轻男子抱着睡觉。

    五位随从顺着那一家人的视线望去,立时高兴起来,其中一人兴奋道:“谭一大哥,那不是谭一大哥么?”

    另一位随从也叫道:“谭二,谭二哥也出来了,还有谭三谭四,想必主子当真是入了此阵。”

    刚出院门的四人也看见了这边几人,四人瞬时将院门护住,谭四喝问:“来者何人?”

    一名随从应道:“谭四哥,我是齐五,主子可是跟你们一起?”

    四人仔细辨认,认出有五位随从打扮的,确是齐五等人,即便如此,四人仍未放松警惕,谭四问道:“那几位又是何人?”

    中年人上前一步答道:“军爷,我乃是此地守护者韦忠齐,这是我老伴贺氏,这个是我长子韦守投,这是我女儿韦雅儿,这个是我的幼子韦守胎。”

    谭一开口:“你讲你是此地守护者,可有凭证?”

    韦忠齐答道:“凭证自是有,不过,此凭证并非任何人可看。”

    言外之意,你想看,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

    谭一点头,谭四接着问话:“你既是守护此地之人,为何还要带人进入?”

    韦忠齐笑道:“几位军爷,若是您几位大半夜的听我说起守护投胎沟之事,可是会信?自我接手守护此地以来,每遇被人盘查,我必实话实讲,至昨日之前为止,未曾有一人相信。还有,此地可说是只进不出,凡误入此地者,无一人能出得此阵,带他几人进来,又有何妨。”

    齐五冷笑:“你就不怕我等出不得此阵,反伤你全家?”

    “哼,莫说要伤我全家,即便你等一起上,也未必能伤得了我家五岁幼子。”韦忠齐此话一出,在场人都觉浑身冰冷,而韦忠齐的脸色,再不似先前那般卑下,反含有嗜血得狠厉。

    齐五几人立时拔出兵器,将韦忠齐一家团团围住,谭一谭二守住院门,谭三谭四向这边步步逼近。韦守投一手抱着梦乡中的韦守胎,另一只手掏出月牙弯刀,跟爹娘一起,背对着韦雅儿,将韦雅儿护在中间。

    双方剑拔弩张,眼看着就要动手,一个老妇出得院门,埋怨道:“谭一谭二呀,怎的还在此地磨蹭,山楂可是摘了回来?六小姐整日里躺着,若没有山楂助消化,怎生受得了。”

 第二三五章 雅儿

    此老妇正是刘妈,谭四喊话时,她就在院中,而后的对话,刘妈听得一清二楚,内心震惊,这便是此处的主人回来了,且对方并非善茬。自家六小姐和齐少爷尚在昏迷中,若是两下里打起来,若那位韦家人的本事真如韦忠齐自己所讲,一个不好,自家小姐便有危险。

    做为积年的老人精,刘妈心中急转,想到对方有女眷,便想到从此处着手,希望两下里最好莫要动手,若实在阻止不了,自己也好见机行事,护得自家小姐周全。

    刘妈出了院子,埋怨谭一谭二几句,一转眼,看向剑拔弩张的这边,很是兴奋得道:“可是这家的主人回来了?哎哟,真是对不住,我几人未经主人家许可,便擅自入住,实是不得已而为之,我家小姐病重,且我等也出不去,此地只有这一处院落,只好借来一用。”

    说着话,刘妈往韦家人方向走去,因腿脚不是很便利,走路不稳,期间还差点摔倒。不过刘妈倒也不在乎,依然乐呵呵道:“不经主人家同意便占用你家住宅,是我等不对,要怎样赔偿,主人家只管讲来,我林家虽非大富大贵之人,却也会尽力而为。”

    随着刘妈越走越近,院门口处谭一谭二皱眉,谭三谭四稍稍挪步,故意挡住刘妈路途,试图阻止她再往前进。

    快到跟前时,才恢复行走能力不久的刘妈,终因身体不支。“哎哟”一声,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啊啊啊”叫唤着,又恢复了平日里一着急便说不出话的状态。

    谭三无奈。边警戒边后退着往刘妈这里来,想要扶起刘妈,几个月来,大家的伙食主要由谭三负责,刘妈清醒时便在旁指挥,谭三与刘妈最为相熟。

    谁知,谭三还未到刘妈跟前,韦雅儿猝不及防推开她前面的韦忠齐,嘴里“啊啊啊”的朝刘妈冲过来,韦忠齐一家急喊。韦守投更是急着要追韦雅儿。齐五和其他四人哪里容得他过来。八人混战在一处,谭三谭四则持剑挡住韦雅儿。

    “啊啊啊啊,”韦雅儿指指刘妈。指指她自己,似乎想要表达什么,可是,刘妈和谭三谭四都看不懂她的手势,只是定定的看着她,刘妈一脸茫然,谭三谭四还得注意着一边的战况,没有多余的心思猜她话里的意思。

    啊啊啊几句,见刘妈仍是不懂,韦雅儿脸现颓废。停止了“说话”和比划。

    院门口处的谭一感觉事有蹊跷,提声道:“大家先莫要动手,韦家小姐必是有话要讲,且先弄清楚状况,再战不迟。”

    做为齐彪近侍,谭一功夫自非一般,莫说是他,谭二、谭三、谭四也是难有敌手,几人各有奇特之处,倒是齐五、齐六、齐七、齐八、齐九五人,虽也本事不低,可他五人原本是暗卫出身,善于暗中出击,明面上打斗非他五人所长。

    谭一话音吼出,打斗的几人,便觉扑天压力袭来,动作不由迟滞几分,顺势停止。

    双方停止打斗,刘妈松口气,待谭三将她扶起,便问韦雅儿:“韦小姐可会写字?”

    韦雅儿点头,贺氏惊呼:“你会写字?怎地从未见过你写。”

    “既然你会写字,可否将你的意思写出?”刘妈指着一旁的乱枝道。

    稍稍犹豫,韦雅儿走到树跟前,去折树枝。她选中的是细小的树枝末节,可明显是很细的小树枝,她竟是费了很大劲也才折断,似是手用不上劲般。

    拿着树枝拐回刘妈面前,韦雅儿蹲下开始写字,手有些发抖,几次差点抓不住树枝,用了别人写几十个字的时间,她才在地上勉强写了个“劉”字,并指指刘妈。

    刘妈浑身一紧,难不成这个韦雅儿认识自己?仔细盯着韦雅儿,对方面相确实有些熟悉,可是一时又想不出在哪儿见过,自己跟着六小姐出门,像这种乡下打扮,皮肤粗糙的女孩子,哪日不见上几个,怎会记得每个人,只是能在这个地方见面,着实怪异。

    没有吭声,刘妈继续看韦雅儿接下来的动作。

    歇息片刻,韦雅儿再次开始在地上写,用了比写刘字更长的时间,她又写了一个“薇”字,然后指指她自己,刘妈登时大惊,再仔细看韦雅儿,她几乎要惊呼出声,最终还是忍住,看韦雅儿接下来还有何动作。

    只是写了两个字而已,韦雅儿已是累得坐倒在地,满眼希冀的看向刘妈,却见刘妈面无表情,她也不管其他人,坐在地上又写了一个“芳”字,啊啊啊的指向不远处的院子,神情激动。

    “你是五表小姐?”刘妈此时再也按捺不住,声音发抖。

    韦雅儿顿了一下,继而又啊啊啊,更显激动,不停用手比划着。

    “你可认得此物?”

    从怀里掏出一件饰物,正是林芳脖子上挂的小网袋,刘妈打开小网袋,从内里掏出一颗紫色珍珠,问韦雅儿。林芳曾给刘妈提起过紫珍珠的事,自林芳昏睡以来,怕珍珠硌着自家六小姐,刘妈便将林芳脖子上的珍珠摘下,随身带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见珍珠,韦雅儿似乎受了刺激般,更是用手不停的比划,一下子指指自己,一下子指指院子,再就是向虚空处乱指,看似毫无章法,刘妈内心已是明白,上前抱住韦雅儿,哭道:“五表小姐,你这是怎地了,为何会变成如此模样。”

    韦雅儿停止比划,在刘妈怀里嘤嘤哭泣。

    见自家女儿在老妇怀里痛哭,一旁的贺氏颤声问:“孩子,原来你会写字,也有名字,可你为何一直不告诉我们,难不成我们对你不好吗?”

    韦雅儿直摇头,又无法讲话,急得眼泪更是留个不停。

    刘妈擦着眼泪道:“这位夫人,谢谢你收留我家五表小姐,实言相告,五表小姐原本姓李,乃是京城李子易将军的侄女。”

    “此话当真?”这下轮到韦忠齐惊讶。

    韦忠齐怎地也没想到,自己从死人堆里救出的孩子,竟然是富贵家小姐。林家曾到处贴出告示,上面画有画像,只是这孩子当时已近毁容,自己并未想到此处。

    刘妈答道:“是,韦老爷,我家表小姐闺名李音薇,姊妹中排行第五。”

    此时谭一走了过来,对韦忠齐抱拳道:“韦老爷,既是回到自己家中,此中又各有原委,请进院内详谈,我等这便腾出房屋,还请韦老爷原谅则个。”

    做为头领,谭一有他自己的考量,看李音薇的神情,对方应是并未苛待于她,李家和林家乃是姻亲,自家主子是怎样的看重林家,几人内心清楚,李将军现已跟自家主子联手,算是自家人,不管对方是什么人,既然人家收留了李家五小姐,自己这方先行示好较妥。

    表面上自己这方人多,可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且主子此时还在昏迷中,不知何时会醒来,先稳住对方再讲。

    韦忠齐口称不敢,跟着谭一向自家宅院而去,贺氏眼神复杂,看了一眼李音薇,随后跟上自家丈夫,韦守投想要对李音薇讲话,被自家娘亲拉了一把,气哼哼将头扭向一边,抱着小弟尾随父母而去,令人奇怪的是,闹出如此大动静,韦守胎竟然未醒。

    齐五等人紧随韦家人身后,一为戒备,再就是想早点拜见自家主子。

    刘妈和李音薇走路极慢,谭三谭四守护她二人前后。到得院门口,谭四自觉留下,与谭二一起守卫门庭,谭三进院后便入了伙房,准备一行人的饭食。

    进得院门,韦忠齐便向谭一提出,要求拜见谭一的主子。

    韦家虽然怀有特殊使命,为守护这投胎沟,几辈子前的主子也教给韦家先祖不世之功,要对付这些人不是难事,可是,韦忠齐还是不敢大意,他猜不出谭一的主子是何许人也,不过,光李音薇的身份,就不是他惹得起的。

    既然李音薇是李将军的侄女,那老妇口中的林家,必是李将军妹妹所嫁的林家。韦家虽然世代住在这投胎沟里,却并非与世隔绝,朝廷内各位权臣及富贵者的家世,他还是会费心去了解,否则,说不定哪日便会给主子招惹麻烦,为自家遭来祸患。

    谭一却未答应韦忠齐的请求,而是拿出一个小巧金属盒,笑对韦忠齐道:“我家主子尚在病中,不方便见客,此物乃是我家主子身份象征,见此物如见我家主子,韦老爷暂且将就一下,待我家主子病好,在下必会禀告主子知晓。”

    莫说自家主子身份尊贵,不是随便哪个人想见便见的,即便主子身份一般,以此时主子的状况,也是不方便,谁知这位韦忠齐到底是何等人物,若是个心怀叵测的,自己答应他见主子,岂不是将主子置于危险境地。

    谭一拿出针盒还有一层目的,就是试探。

    他是齐彪的心腹,齐彪手中的外围势力,谭一全部知晓,除军师林文外,对外围势力他也有指挥权。而齐彪的秘密势力,他知晓大部分,有一少部分是他不知晓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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