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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txt·莫 穿越随我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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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丫不肯坐,而是向李翠红敛身一礼:“二夫人恕罪,奴婢此时若是坐下,便会睡着,二丫还有事禀报。”这一礼,二丫险些栽倒,吓得李翠红一把扶住,不敢再多言。
  李翠梅发话:“有何事,一并道来,翠红,稍安勿躁。”
  “是,大夫人。这两日来,五姨夫人不止要奴婢教那两人做菜,还要奴婢写出菜谱,奴婢不识字,五姨夫人让奴婢口诉,五姨夫人亲自记录。”
  李翠红张了张嘴,看看二丫,还是忍住。
  “然后怎样?”李翠梅口气已是冰冷。
  二丫陡然一个激灵,答道:“奴婢讲,并未见过菜谱,二夫人平日里做菜,全凭经验,至于如何配菜,也非一成不变,手边有何材料,信手用来。五姨夫人不信,言道,你家二夫人我知,她一人如此,难道店中师傅全部如此?”
  “你如何回答。”李翠梅口气稍缓。
  “奴婢讲,店中师傅是否也是如此,奴婢不知,奴婢愚钝,至今为止,奴婢只学会有数几样菜式,味道如何,五姨夫人也全见识过。”
  味道如何,在场的几人也全见识过,能入口而已,不难吃,也不是很好吃,一般般。
  “可还有?”李翠梅的语气已然平静。
  “有,五姨夫人怒道,李翠红太过歹毒,误我。”
  二丫说完,给李翠红跪下,奴仆胆敢说出主人名讳,乃是大逆。
  李翠梅站起,过来欲扶起二丫,可是,刚一碰到,二丫即刻倒地。李翠红从刚才二丫的话中惊醒,她这些年跟着童氏,也学了一些粗浅医理,上前给二丫把脉,摇头叹道:“无碍,只是累极昏睡。”
  二丫一睡就是两天,李翠莲那里,新买的厨师,只是匆忙中听过二丫讲述,并未实际操作,两人虽也不算炒菜生手,可炒出的菜,味道不但不对,也不如二丫炒出的好吃,客人不满,纷纷去了林氏翠记家常菜馆。李翠红心里气李翠莲无礼,这两日无精打采,每日送去方莲饭馆的饭菜,也无心下单,方莲饭馆唱起了空城计。
  李翠莲情急,去找李翠红,老店二店都没看见,问店里人手,各个都说不知东家去向。
  二郎也在镇上开了铁匠铺,不为赚钱,只为能接到更多不一样的订单。待李翠莲进入铁匠铺,就见李翠红当着众多客人的面,在二郎怀里哭的昏天黑地,而二郎,铁塔一样的刚硬汉子,却是满脸柔情,好似怕弄坏了娇弱的娃娃般,轻轻拍哄着娇小的妻子。一见李翠莲,二郎立马瞪大牛眼,满是凶光,李翠莲吓得倒退几步,扭头就跑,从此未敢再登门。
 

第〇五四章 娇缠
更新时间2013…8…6 7:00:42  字数:2799

 林芳那日睡到掌灯时分才醒,睁眼就看见林武坐在自己床沿上,就着蜡烛光,小手上下翻飞,不知在编织什么。
  “五哥,是否在给芳儿编制玩具?”
  “妹妹醒了,快看,五哥给妹妹编的小竹篮,可是喜欢?”
  “哇,好漂亮,五哥手真巧,芳儿喜欢。”
  好小巧的竹篮,只有林武自己的拳头大,篮子边沿还有半圆形圆环,整个一圈看来,状似花环。
  “呵呵,还有盖子未编,若是盖上,杏核放进,便颠簸不出。”林武边说边用手比划着盖上篮子盖。
  “太好了,五哥真好。”
  听着妹妹甜甜糯糯的夸奖,林武的小脸却耷拉下来,叹气道:“五哥不好,五哥今日未护住妹妹。爹爹讲,当时五哥离妹妹最近,若是及时阻挡,妹妹绝不会扭伤,是五哥反应太过迟钝。”
  林芳安慰:“五哥,今日之事,不能怪你,谁能想到,她会伤人。”
  “娘还讲,”林武摇头,“五哥头脑不够冷静,许是五哥那几句话,才使得她恼羞成怒,伤及妹妹。爹爹讲,妹妹自然要帮,场合也需看清,更要讲究方法。”
  林芳这才意识到,应该先是自己的话刺激了李翠莲,只是自己年龄小,爹娘觉得情有可原,才并未提及,那么,其实自己受伤,也算是咎由自取,一定要记得这个教训,往后与人对峙时,也要看清场合,讲究方法。
  想清楚关节,林芳开解林武,并想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省得他总是自责:“五哥和芳儿还小,想不周全,情有可原,五哥若是心里仍觉过意不去,芳儿便罚五哥陪芳儿玩,芳儿今日还未抛杏核,五哥陪我。”
  “妹妹稍等,篮盖即刻便好。”
  “不要,我现在就要玩。”林芳撒娇,心想,不能等,若是他又开始自责,怎办。
  “好,五哥这就拿来。”林武无奈,妹妹脾性极好,不似别家小姐娇纵,不过,若是撒起娇来,却也缠人。从林芳的床头柜抽屉里,拿出四颗磨得溜滑的杏核,两人在床上开始玩。
  这种抛杏核的玩法,是林芳前世小时候玩过的,可以两人玩,也可以多人玩。杏核两面涂上红蓝两色,玩之前,提前讲好,哪种颜色朝上才算分数,总共玩几轮。
  玩时,所有的杏核都抓在一只手里,抛起一颗杏核的同时,把手里剩下的杏核全撒在地上,然后接住抛起的那颗杏核。再抛起手上的那颗杏核,同时捡起地上算分数的杏核,然后,再接住抛起的那颗杏核,一次捡一颗算一分,一次捡两颗算十分,一次捡三颗算百分,依此类推。
  抛,撒,捡,接,往复循环,自始至终,都只能用同一只手,若是另一只手帮忙,就算违规。若是抓错,或未抓住该抓的,或碰到不该抓的那个,或者手上的那颗杏核没接住,或该抓的没抓稳,便轮到下一人。几轮下来,看谁得的分数最多,算谁赢。
  杏核的玩法可有多种,比如,还可以把手里的杏核全部抛起,手背朝上接住,再把接住的杏核抛起,用手快速在空中抓握,看能接住几颗抓住几颗,谁握得最多谁赢。还可以几种玩法编个程序,增大难度。
  杏核的多少,要看人手的大小,最少三颗,当然,杏核越少,说明玩的人越小,以林芳现在的小手,只能玩四颗杏核。她之所以想起玩这个,就是想锻炼自己手的灵活性,还有手眼的协调。
  和林武玩抛杏核,林芳觉得,根本就是把自己送给林武虐,林武可以坐在原地,不动窝的玩到林芳忍不住捣乱。轮到林芳时,得不了几分,却要东奔西跑,因为,杏核总是被她的手忙脚乱,弄得满地乱窜,而她为了锻炼身体,又不准人帮忙捡。
  两人正玩得开心,李翠梅带人送饭进来,笑道:“芳儿,武儿,已是晚间,费眼睛,要想玩,白日还怕没时间,先吃饭。武儿,今日你妹妹从山上带回五彩豆腐,你再陪妹妹吃点。”
  “是,娘亲。”
  把杏核收进小篮子,又把小篮子放进床头柜抽屉,林武坐回床沿,钎儿线儿已在床上的小桌摆好饭菜。
  “呀,五彩豆腐,真是好看,嗯,好香,肯定好吃。”吸吸鼻子,林武满眼光彩。
  “呵呵,确实好吃,武儿可多吃点。”李翠梅好笑又心疼,对于女儿被撞,小儿子太过自责,晚饭时桌上就有五彩豆腐,他却是视而不见,没吃几口便口称已饱,一直陪着熟睡的芳儿,此时应是心结已解,才放得开来。
  吃完饭,李翠梅抚着女儿的小肚子,帮贪吃的小馋猫消食,轻声言道:“芳儿切记,自家脚小,奔逃过慢,若对方不善,先行离对方远些,尽量躲在对方伤害不及处。”
  “是,娘亲,芳儿谨记,笨鸟先飞嘛。”
  “笨鸟先飞?呵呵,也可如此说,我家宝贝真是聪慧。”
  不就是说了个四字成语,这也叫聪慧?林芳暗吐舌头,自己还是占了年纪小的便宜。
  “芳儿,白日里你还有个错处,可知?”李翠梅引导。
  错处?林芳歪着小脑瓜,想了半天没想出来,老实承认:“芳儿愚钝,请娘亲明示。”
  李翠梅道:“你不该提及五姨跟着娘亲学习之事,你四姨五姨,均是跟着娘一块儿学习,这是没错,就是你小舅,也是娘从小教导,你的话,若是你四姨和小舅听了,无任何不妥,你五姨则不然,在她听来,你这话便是暗示她出身低微。”
  林芳恍然大悟:“哦,娘亲,您意思是,在她眼里,我这是揭她短处,故而她恼羞成怒,才会故意伤及芳儿。”
  “嗯,孺子可教。”李翠梅欣慰。
  “是,娘亲,芳儿往后一定注意言行场合。”情绪有些低靡。
  摸摸女儿一头卷发,李翠梅语气温和:“我家芳儿最是聪慧,一语中的,娘亲欣喜。”打一棒子给个甜枣。
  “娘,芳儿想学功夫,芳儿不怕吃苦。”老话重提。
  “唉——”李翠梅为女儿遗憾,“芳儿,你爹爹不肯教你,非是怕你吃苦,爹娘都知芳儿不怕苦,是你先天条件受限,底盘不稳,一个不好,反会伤及自身。想要自保,方法极多,比如,你二祖母教你所认药材,即可防身。”
  林芳仍不放弃,辩道:“可是,二祖母所教之法,必要机缘巧合才行,若是手边刚好无药,或药已用完,岂非坐以待毙?二哥不喜练武,爹爹尚要他每日习练,以作强身,芳儿先天不足,习练强身总可。”
  林武也替妹妹着急,家人不可能随时都在妹妹身边,若是妹妹自己有防身本领,起码能暂时自保,拖延时间,便提议:“娘,三姐不喜练武,二祖母教她五禽戏,每日习练,足可强身。”
  “好,”李翠梅妥协:“娘给你们爹爹讲讲,暂且教芳儿五禽戏试试。”她虽不习武,却也知道,五禽戏也需底盘稳固,只是女儿已求多次,不忍女儿再失望,想着和丈夫商量一下,看可有适合女儿习练方法。
  “吧唧。”脸上被女儿亲了一口,李翠梅的心软成一团。
  “娘,嘿嘿,还有一事。”典型的得寸进尺。
  宠溺地捏捏女儿鼻子,李翠梅笑道:“还有何事,若是其他习练之事,娘绝不会答应。”
  林芳摇头:“不是,娘,即使有其他习练要求,女儿怎会现在提出,那岂不是贪得无厌。”
  林武好笑:“哈哈哈,娘,妹妹真是狡猾,已是贪得无厌,还要巧辩三分。”
  “娘,”林芳赶紧接话,“女儿是想,若是羊毛纺成线绳,织成紧身衣服裤袜,冬日穿在内里,岂不既轻便又暖和,且不显累赘。”
  “哦?这个娘倒没想过,是个好主意,待娘亲和你二祖母商量商量,你二祖母每年卖羊毛,应有积攒,纺成羊线,先织一件试试。”
  成功转移了娘亲注意力,林芳朝林武做鬼脸,林武则是嘴唇紧抿,肩膀抖动,满眼笑意。
  

第〇五五章 林缘
更新时间2013…8…7 7:00:26  字数:2391

 经林芳三番五次痴缠,大郎到底还是担心女儿身体,教她一套五禽戏。
  于是,每日清晨,院里的草地上,都可见到,林芳七歪八扭,动作怪异,守候在旁的丫环,不时惊呼,那是林芳又一次站不稳摔倒在地。依然是不准旁人帮忙,林芳摔倒后自己爬起,接着练。做完一套动作,林芳需花费多于别人几倍时间,且浑身脏乱,狼狈不堪。
  每每此时,李翠梅和大郎都会全心守候在旁。李翠梅虽全程鼓励,心中却是揪的疼痛。大郎名为即时指点,实为不放心,毕竟女儿过于脚小,底盘不稳,极易受伤。等一切停当,女儿安然无恙,两口子才开始一日生计。
  “六姐,缘儿来找你玩耍,六姐你在干什么?”
  一听这声音,林芳就觉头大,贵成的女儿林缘,比林芳小一岁,家人都称呼她七小姐。这小姑娘,不是一般的闹腾,只要她在,林芳的耳朵便不得清净。她娘今年春天开始给她缠脚,好好的脚丫,偏偏要强迫停止生长,小姑娘疼的是哭天喊地,董盼羽也是心狠,平日里娇惯女儿,恨不得摘下月亮星星给她玩,可这缠脚之事,却是非常坚持,任凭女儿如何哭求,丈夫如何说情,愣是不心软。
  招呼着丫环扶林缘坐下,林芳埋怨:“七妹,脚痛还乱跑,也不怕伤着。”
  不说还好,一提起脚痛,原本笑嘻嘻的林缘,愁眉苦脸:“无事可做,脚更加疼。”说着,小嘴还煞有介事的抽口气,似乎疼痛难忍,弄得林芳也跟着心里一紧。
  唉,人家好生生的脚要缠小,自家娘亲倒是没强迫自己缠脚,可脚偏偏长不大,林芳心里叹着,搁下手里正练大字的笔,示意纤儿收拾走笔墨,自己到屏风后,换下练字时专门穿的衣服,因为她动作不太协调,尽管已是非常小心,每次练字,衣服上多少都会沾些墨汁。
  收拾完毕,林芳从梳妆台抽屉里拿出一根红绳,和林缘玩翻绳。
  玩了没半刻,林缘便没了耐心,问林芳:“六姐,认字是否好玩。”
  这个问题林缘不知已问过多少遍,林芳再一次耐心回答:“七妹,认字是为学本事,增长才能,不是为好玩。”
  林芳前世的钢笔字,用她爸爸的话来说,就像是火柴棒堆起来的,那火柴棒还是残疾,可见字有多难看,毛笔字更是没写过。每逢过年,爸爸一边写对联,一边唠叨,女儿是本科生,二儿媳是大专生,大儿子儿媳是高中生,二儿子是新一代初中生,哪一个都比他有文化,偏偏要他这个老初中生写对子。而每每这时,油嘴滑舌的二哥就会说,谁让爸爸赶得时候好呢,初学写字就是毛笔字,我们兄妹虽然念书多,学校却没开毛笔课。
  上大学时,每次老爸写信,都提及要她好好练字,说字迹是一个人的脸面,她也每次都会答应,可是练不了两天,便没了耐心,一直到她重生前,除了自己的名字,因为要经常签字,还算看得过眼,其他字迹仍无改善。所以,今世林芳决定一定要坚持,练得一手好字,也算是不枉费爸爸一遍遍的唠叨。
  “可是,娘亲讲,女子无才便是德,娘亲并不识字,爹爹照样爱护娘亲。”
  看着一脸迷惑的林缘,林芳无奈,董盼羽的想法,很符合这个世界人的思想,自家爹娘倒是有点离经叛道,不过还好,正合我意。
  林缘又问:“爹爹却说,让缘儿多来和六姐玩,也好跟着六姐学些本事,像大伯娘一样多才,六姐,你说,娘亲和爹爹到底哪个对,缘儿该听谁的。”
  “这个——,”林芳卡壳,从自己的角度来看,贵成的想法肯定是对的,可自己不能这么说,一来会让四岁的林缘更加迷惑,再来,自己现在还小,想法太过脱俗,必会成为出头鸟,自己只想安安静静生活,不想惹麻烦,最起码现在还不想惹麻烦。
  “六姐,你也不知?”小姑娘等急了。
  林芳敷衍:“哦,智者见智,仁者见仁。”
  “此话何意?”林缘的大眼一眨不眨,满眼的十万个为什么。
  “哦,就是讲,各人有各人的道理。”
  “那到底哪个对?”
  小姑娘还拗住了,林芳头痛。
  “大夫人,大少爷和二少爷回来了,还有齐少爷。”
  门外小勤家的禀报,林芳就似听到天籁之音,哥哥回来的真是时候,只要打个岔,这小孩子的问题就不用回答了,林芳兴奋的想道,至于那位齐少爷,则自动被她忽略,这家伙每次回来,直接跟着哥哥来家,他自己的家倒成了客栈,来家又不喜言语,算是可有可无之人。
  十三岁的林文,样貌和大郎更加相像,身量拔高,男性特征已很明显,脖间喉结凸出,鼻子和上唇间,以及下巴处,已现稀稀拉拉胡须,虽在变嗓期,声音倒也不算难听,身着蓝色劲装,应是骑马赶回。
  林大老爷府现在的院子又扩大一倍,主人家住二进院,一进院住下人,马匹以及一应家什,均搁在一进院。三人进门前即下马,步行往二进院。
  林孟比林文高了一头,和林文纤细的身材相比,人显得粗壮许多,相比三年前跟着童氏去姑姑家时,现在的林孟相对稳重,也在变嗓期,说起话来,是正经的公鸭桑,声音又大,震得林芳直想捂耳朵。身上的劲装,颜色和他此时的脸有的一拼,灰突突满是尘土。
  齐彪除了身量拔高,喉结凸出,其他变化看不太明显,人本身就黑,又着黑色劲装,想要看出来变化都难。
  三人向李翠梅问过安后,坐下闲话,林缘睁着大眼,看看这个,望望那个,很是好奇。她自小被董盼羽娇养,极少出门,稍大一点,林文林孟又去了盛城读书,两月回家一次,小姑娘即使见过,印象也不会很深,自然感觉好奇。忽然,林缘小脸一变,似乎被吓着,林芳顺着她视线看去,正好碰上齐彪也看过来,原来是这个没事摆酷的黑皮惹祸。
  见林芳瞪视,齐彪一愣,旋即扭开头去,待头重新回转,林芳已牵着林缘小手,和两个哥哥有说有笑,打打闹闹,没再给他一个眼神。
  说笑一会儿,林孟告辞去找他爹娘。林文抱起林芳,掂了几掂,笑道:“妹妹好似身子壮实了些,是否每日调皮。”
  林芳反驳:“二哥怎不往好处想,哪里是调皮,芳儿是勤加习练五禽戏,才有此成效。”
  “哦?妹妹为何要练五禽戏,妹妹下盘不稳,可是吃了不少苦头?”
  林文此话一出,林芳郁闷,怎么全都当她玻璃人。
  “呵呵,”李翠梅笑道:“你妹妹痴缠你爹爹,非要练武,说要防身,你爹爹拗她不过,便教她五禽戏,可强身。”
  “可妹妹先天条件有限,怎能练武,伤了怎办。”不出林芳所料,林文也是这句。
  半天没吭声的齐彪出声:“夫人,六小姐想要防身,齐彪倒有一法,就是不知夫人可愿。”
 

第〇五六章 飞针
更新时间2013…8…8 7:00:30  字数:3082

 “七少爷,您的针盒不见了。”
  “不必惊慌,并非不见,已送与他人。”
  “送人?七少爷,不可呀,见针如见七少爷,您把针盒送人,不妥。”
  “无甚不妥,此事你不必再管,管家且下去吧。”
  “是,七少爷。”
  泡过药浴后的齐彪,黑发披在肩背,发梢还在不停滴水,他也不管,随黑发自然风干。此时的他,不似在人前那样,冷着一张万年不变的脸,而是满脸平静,仔细看时,似乎还偶现温和。来到书桌前,打开堆积着的书信,一封封展开,有的搁置在一旁,有的会在上面圈点几下,甚或写几行字,然后放于书橱上一个小匣子内。
  待处理完毕,齐彪出言道:“奶娘,可有舔羹?”
  门外应声:“有有有,老奴一直给七少爷温着,这就端来。”
  不一刻,奶娘敲门而进,把一碗红枣枸杞银耳羹放在桌上,一边嘱咐:“七少爷先少喝点,否则该吃不下饭,实在想喝,饭后过个把时辰再喝。”
  “无碍,”齐彪端起碗,用勺子搅动舔羹,和奶娘说着话:“我在齐家已吃过,所做饭食,你和齐管家自用了吧。”
  “七少爷,请恕老奴多嘴,”奶娘斟酌道:“七少爷可是把针盒送与齐家六小姐。”
  齐彪叹气:“奶娘,此事已然如此,多说无益。”
  “是,七少爷,老奴不管江湖之事,老奴只记得,当年夫人将针盒送与少爷之时,曾嘱咐过,此针传男不传女。”
  “奶娘,若是当年将此针传于八妹,即便她双腿残疾,也可拖到我和大哥赶到,不至于束手就死。”
  “唉,此事已过去多年,那女人也以身偿命,七少爷不必再伤怀。七少爷将针盒送与林六小姐,可是将她当做八小姐?”
  “我不知。”
  林芳翻来覆去的看着手里小巧的针盒,哇,这就是传说中的飞针?江胡神器?原来就是这副摸样呀,不就是一个方铁盒子,周身刻着龙不像龙,蛇不像蛇的东西,似乎还有点壁虎的影子的怪物,也没什么神秘呀。轻轻按下机关,盒盖悄没声的弹开,里面整齐码着足有上百根细针,看起来和娘亲的绣花针也没什么两样。
  “哎哟。”
  “六小姐,可是伤着了?齐少爷讲了,在六小姐未练会甩针之前,千万别随便打开针盒,您看,出血了吧,快盖上。”小耕家的急的很想伸手盖住盒子,可小姐未发话,她不敢擅自做主。
  “无碍。”
  摇摇头,林芳将手指含入口中吸允,待不再出血,又拿起一根针对着灯光仔细看,这才发现,这针和娘亲的绣花针还真不一样,针尖处有倒刺,就像前世的膨胀钉一样,钉进去容易,拔出来可就得费一番功夫,这针要是扎进人身,若像一般针那样拔出,非得硬生生扯掉一块皮肉。在这纯手工时代,要想把针打制的如此精细,还真不是件容易事,林芳想着,这肯定是齐彪心爱之物,一定不能损坏。
  小心将针放回盒里,林芳不敢再大意。观察盒内四壁,跟一般盒子无二样,倒是盖子内侧面,似有一条条凸起,不仔细看,还以为是画上去的平行条纹,用手抚摸,就像细针倒刺一样,是一排细沟,对光照看,细沟宽度刚好可以够一根针容身。将盒子倒扣过来,盒子底部跟盖子内侧模样相似,只是条纹稍微密实一些。
  盖好盒子,林芳看看铁盒身上一个细小凹槽,齐彪说过,不是千钧一发之际,千万莫要触摸,否则极易误伤。
  小耕家的松一口气:“哎哟,六小姐,您总算给盖好,可把奴婢吓死了,奴婢给您收起,可好?”
  林芳点头:“嗯,将那几根甩针拿来我看。”
  小心翼翼将针盒收进梳妆台暗屉,小勤家的拿来十根状似织毛衣钎子的铁针,长度只有林芳的手掌两倍长,林芳好笑,这不就是前世侄儿玩的飞镖,只是细些,尖端较钝,大概也是怕初学者误伤自己或他人。
  “哈哈,”林芳好笑:“往后你们可要离我远点,以你家小姐我指东打西的方向感,还真不知这甩针会飞向何处。”
  正在笨拙的学织线衣的纤儿,放下手中已被蹂躏的变颜色的一片针织样物,甩甩发酸的手腕,道:“六小姐放心,奴婢和线儿会一直守在六小姐身侧,伤了奴婢无妨,千万不能伤着六小姐自个儿。”
  伤到自个儿?呃,这很有可能,娘亲为何不让自己学绣花,就是因为自己手眼协调太差,绣花等于自虐,顺带虐人,林芳无语,看来,练习甩针之路是路漫漫而修远兮,嗯,坚持。
  “六小姐,您看,奴婢这字写得怎样。”十岁的线儿,性子活泼调皮,一蹦一跳的拿着一张纸过来问。
  “噗,哈哈哈。”林芳还没说话,小耕家的和纤儿已笑出声,小耕家的指着线儿手里的纸道:“线儿线儿,可真应了你的名,这字写的倒真像一团乱线。”
  线儿撅嘴:“什么吗,你又不识字,小姐,真的很差?”
  林芳也笑:“比前几日有进步,最起码,今日可看出,线儿写的是字,而非,哈哈哈。”
  而非狗屎坨,林芳这话实在说不出口,反而大笑不止。
  线儿不服气:“小姐能坚持每日习练五禽戏,奴婢也能每日坚持写字,到时,奴婢写出好看的字,看谁还会笑话奴婢。”
  林芳憋住笑,调侃线儿:“好,我家线儿有志气,将来肯定会是个大才女,不过,目前线儿是否该陪小姐我抛杏核?”
  “哦,小姐恕罪,奴婢这就收拾,陪小姐抛杏核。”
  林芳给小耕家的和钎儿线儿分了工,也是根据自身特点来分配,不擅长的就要多加练习。小勤家的人机灵稳重,又经刘妈亲自调教,不需再磨练,负责她的饭食和日常杂物,钎儿不喜针线,她偏偏要钎儿负责针线衣物,线儿还小,好动,她便让线儿负责笔墨,磨练线儿耐性,同时还要顺其天性,陪自己玩耍。
  玩耍着,林芳和三人闲聊:“小耕家的,这月十五放你三天假,回村跟你家小耕相聚,回来时给我带点青麦穗,烧着吃最好,咬起有弹性,口有余香。”
  小耕家的是今日领的草纸,明日初一,林芳算着,十五放假,差不多刚好。
  钎儿织的阵法太松,一不小心,钎子脱出,慌忙中她又把好容易才织好的线片扯乱,无奈只好拆了重织,小耕家的正帮她绕线,听得林芳此说,摇头:“就为吃一把青麦,小姐不必特意放奴婢假,每日里制衣坊都有来回送货之人,让他们捎带一些即可。”
  每年收麦之前,李根都会来向李翠梅汇报情况,听从指示,林芳也每逢这时,都会要求李根先挑选粒满穗大的麦子收割,留作下一年种子。虽然只是小孩子言语,可也不过稍麻烦些,李翠梅默许。李根父子自然照办,自家小姐非是一般聪慧,老婆子不止一次在他跟前念叨,所以李根从来不会把六小姐当作一般幼儿。三年下来,李根惊喜,自家种的地里,麦穗竟大部分都是粒满穗大,产量也比别家高了四成不止,对于自家小姐,李根真的是绝对信服。
  学过生物学的都知道,这是根据生物遗传学的择优录选,淘汰遗传因子显态不符合要求的物种,留下符合显态要求的物种,经过几轮配种筛选,所有留下的都是符合要求的物种,就像林芳家地里的麦子,所有的都是粒满穗大,产量自然就高。呵呵,烧烤青麦穗吃起来也就更加爽口。
  林芳好笑:“你要是总也不去看你家小耕,他又不能随便进出这内院,刘妈可不要急死。”
  小耕家的隐约感觉到小姐是何意思,可又不敢肯定,毕竟再聪慧的小姐,也只是一个才五岁多的幼童,便好奇问道:“我祖母为何要急。”
  “当然要急,你两口子不见面,她的重孙儿从哪里来。”林芳说的正儿八经。
  林芳此言一出,钎儿差点被钎子扎着,线儿懵懂问道:“小姐,为何嫂子不和她家的见面,刘妈就没孙子。”
  线儿这样问,小耕家的脸更红,钎儿红着脸扯扯线儿衣袖,冲她摇头,示意线儿住口,线儿虽不解,不过还是没再问下去,大眼睛却是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内心实在好奇。
  “哎呀,小姐你,小姐你真是,”实在不知该如何说出口,小耕家的急匆匆往门外去:“奴婢去给小姐热羊奶。”
  林芳有睡前喝奶的习惯。
  喝奶后睡下,想起刚才三人的反应,林芳闷笑出声,这古代人就是矜持,想想前世,超市里卫生巾堂而皇之摆在显眼处,电视里天天都有卫生巾广告,小孩子张嘴就是广告词,满大街贴的都是广告画,对于此事,人们都习以为常,尤其是,自己在医院工作,同事开起玩笑,更是肆无忌惮,若是放在这里,绝对会被当作登徒子一顿好打。
  哈哈,没事逗逗丫鬟下人,也算是一种乐子,林芳很不厚道的想着,渐渐进入梦乡。
 

第〇五七章 豪言
更新时间2013…8…9 7:00:28  字数:2332

 练过五禽戏,飞过甩针,在丫环满院子找不知飞到哪里去的甩针之时,林芳揪住在旁乐不可支看热闹的林文,伸手:“二哥,芳儿的书何在?二哥是否忘了买给芳儿。”
  妹妹脾气虽好,可有时也会恼羞成怒,脸上笑意来不及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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