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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镜-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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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运动开始后,我为了替她出头才被那些红小兵门死整,而她为了自保,竟然和那个红小兵的头头搞在了一起,破鞋、婊子、不要脸!”他忿忿地说。
    “而且,我的下体被踢坏,也是那个婊子指使那个红小兵头头对我下的毒手。”张三顺的牙齿已经咬得咯咯作响。
    “听房东说,你在云南那里是中了蛊毒吗?”
    “当然不是”,张三顺有些不屑一顾,“我为了实事大计,才假意跟那个婊子说的。”
    “你是怎么学到暹逻谶术的?据我说知,这些东西早在19世纪末就绝迹了啊。”
    “你们只知道云南有个傈傈族,却不知道傈傈族就是古代暹逻国的皇族后裔,18世纪末,暹逻内乱,这支皇族后裔为了躲避追杀,才跑到了云南这个地方。为了躲避暹逻新君的追杀,这支部族隐姓埋名,改称傈傈族,男耕女织,不问世事,再无人修炼暹逻谶术。”
    “机缘巧合啊,那帮红小兵把我迫害到这里,却令我恰恰接触了这支神秘的部族,而白玲的父亲正是傈傈族的族长,他虽然收藏了世代流传了暹逻谶术的金本,却不懂得用印度文写成的暹逻谶术,其实暹逻谶术原本就是印度流传出来的,而印度语正是我选修的第二外语,于是我才了解到这惊人天术。这‘驻颜还童’术就不错吧?”
    的确,按他的年纪应该快60岁了,但看上去还如同20多岁的小伙子一样,“你学了这些暹逻谶术就是为了要追求那些虚无的法力吗?为了这些东西你就不断杀人?”
    “一个男人,毕生所追求的无非是女人、金钱、权力、名利,对于我来说,我更在乎后者,既然我不能再做我的学问,我就要展现我的能力,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驱神御鬼并不是天方夜谭,我要让达尔文的‘进化论’彻彻底底地为人们所抛弃。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为了科学的大事,死几个人,她们也是死得其所。所以,我一开始只是警告过你,当时并不想杀你,我可不滥杀无辜!”
    “呸!你不要在这里打着科学的幌子,满口仁义道德,却伸出你罪恶的刀子,什么科学?还不是为了你的出名?其实你大可以老老实实做你的学问,却走这些害人的歪门邪道?”
    “小子你当你是谁呢?敢这样教训我?”
    “我不是教训你,既然你不滥杀无辜,为什么连你的亲侄子都杀?”我步步紧逼。
    “那个不肖子孙,本来还指望他为我们张家传宗接代,结果他老婆孩子死了之后这家伙活着跟死了已经没什么两样了。哼,还要把我的日记拿给你们看,真是疯了,不过我给他注射了一针海洛因,让他在极度兴奋中而死,他高兴还来不及呢,哈哈哈。”
    “那白玲呢?她是你的帮凶还是你的牺牲品?”
    “白玲的确是个可爱的女孩,但是,我已经没有那个能力了,所以,我只能将她应用到我的大计之中。”
    “就是‘白玲的诅咒’吗?”
    “没错,暹逻谶术处女的鲜血具有神奇的功效,我设计让我老婆误会我跟白玲发生了关系,然后我装作中了蛊毒而博取我老婆的信任,再让我老婆充满怒气的时候去找白玲,白玲趁这个机会将我老婆推下楼,因为我老婆是充满怨气又被玻璃插碎了脸而死,所以她的怨气充满了这里,就可以遮蔽整个楼的一切阳气。”
    “而我利用我老婆断气的最后一刻,哄骗她会帮她恢复她的脸,这样就能保持她的怨念常年不散。”
    我感到一阵发冷,“然后接下来你又骗白玲为你牺牲?”
    “错!我自始至终都没有骗白玲,她清楚我所做的一切,她是心甘情愿帮我、为我牺牲。为了我的理想和伟大的将来,她不但献出了自己全部的处女之血,还把自己的灵魂进行了‘血眼’的封印,这样,她虽然死了,却不去轮回,而是以灵体的方式陪伴着我,帮我做事。”
    “那么卧室床里暗藏的‘铜镜’也是你放置的了?”
    “不错,那铜镜是外婆在山东研究东夷文化时发现的,一开始我就发现了她巨大的灵力,她可以吸取人身上的阳气以及阳魄,被她吸取之人,不死也得大病两年,而我正好所需纯阴的女性,就把铜镜安置在了床头里。但是我始终没有想到,这个‘铜镜’本身就已成了灵体,竟然修入了‘阿修罗’道?却又不知为何,竟然为了保护你而跟我作对?”
    提到‘铜镜’我就想起‘许安妮’淘气可爱的样子,不由得一阵心痛,我只好叉开话题:“你玩‘失踪’之后就躲到了对面?那么这些年来没人发现你吗?”
    “对面本来也曾住过一个女孩,正是我所需要的八字全阴之躯,也是我第一下手而取得的处女之心,这个世界很奇怪,即便凭空消失了一个人,也不会引起别人的关注,就如同她没有在整个世界上出现过一样。”
    嗯,我也有过这样的感觉,人与人之间的确太多的冷漠。
    “之后我就住在了这边,当然,我不能让别人认出我来,除了易容术,我还开辟了三度空间之门。这个三度空间不但真实存在,而且和现实世界平行,只是没有人类,正好是我修炼的场所,30年来你是第一个自己闯进来的人。”
    我看着对面这个魔头,如果他是普通做学问的,我还真想拜他为师。
    “那么,上次你和‘铜镜’大战之后,就跑进了这个‘三度空间’?”
    “没错!其实三度空间的空洞到处都有存在的,比如著名的百慕大三角地带、英国的北海死亡区、澳洲的魔鬼之谷等等,其实都是一些大的三度空间的空洞,这些空洞,如果不懂开启方式,等待其自然开启的机会是非常偶然的,而暹逻谶术中就有开启这些空洞之门的方法,所以我能来去自如,而你为什么能进来我就不得而知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能进来,而且这条隧道在我的梦中已经出现了多次。
    
     
   
第二十七章:恶战


    
    “好了,小子,你知道的已经够多了,时间也快到了,就让我送你上路吧。”张三顺举起双手,口中念到:“萨拉马空切卖杜”,双臂陡然暴长,五指变勾,抓向我的面门。
    电光火石的一瞬,我头猛得向后一仰,避过手抓,一按电击棒的按钮,“噼哩啪啦”一条蓝色的电光直接触上张三顺的长臂,立时发出一阵焦臭。
    张三顺紧急收回长臂,手中已多了一支人腿骨长棒,化出一道白色弧线,一式“横扫千军”直攻我的下盘。
    我大喝一声道家九字真言:“临、兵、列、阵、皆、在、斗、前、行”,张三顺出手如电的动作,在我的眼里已然成了慢太极。
    电击棒一经发电,能力已经几乎殆尽,我弃置一边。
    右手拿出一张用朱砂画的纸符,口中迅速念到:“乾坤借法,火焚妖魔,疾。”将符丢了出去。说也奇怪,那符变成一朵小火花落到人骨长棒上,立刻如火星入沸油,快速蔓延起来。片刻之间,即将那人骨长棒烧掉了大半截。
    我说过,既然明知此行有危险,我自然不打无准备的仗,除了暗藏的两本书,我把《九字茅山术》所记载的简单一点的符咒都拿黄表纸画了出来,配合相应的咒语,虽不一定能克敌制胜,但也会有一定的功效,还好寿衣店里这些东西还算齐全。
    张三顺想不到我有如此准备,两番强攻不成,面色大变,稍作停顿之后,变戏法般从身后拿出一个装满了红色液体的碗,用一支毛笔蘸了一下,然后在自己身上画起符来了。
    难道这时候他想起纹身来了?
    画了一些符后,张三顺盘膝席地做了下来,口中兀自念念有词。
    我见张三顺没有动静,正打算走过去看看,却突然感觉胸口被人重重打了一掌,立时感觉胸内翻江倒海,五脏离位,直摔出去五六米远,喉头一舔,张嘴吐出一口鲜血。
    好个阴险狡诈的张三顺,竟然使用元神离位来攻击我。其实人的三魂聚在一起就是元神,一般人根本无法驱出自己的元神,更鲜有能控制自己的元神的,而以元神去攻击人的就除非是法术了,在《九字茅山术》中记载了驱出元神的方法,但凭我的能力根本就没有看懂那一部分,没想到这个张三顺竟然可以做到。
    张三顺一招得逞,已然将我打伤,而其元神出窍,我肉眼又无法看出他藏在哪里,我立时落于下风。
    所谓阴阳相生相克,一物自有一物来降服,元神出窍攻击虽然厉害,也不是没有破解之法。这就是我必须激发我的潜能,然后将所有的潜能迫入“灵池”就能开“天眼”,“天眼一开”,无论鬼魂元神,都不能藏于我的眼下。
    人的舌头遍布各种感觉细胞,其中尤以痛觉神经为主。
    我一狠心,将舌尖咬破,一种钻心的疼痛如触电般传遍全身,我集中力量,将这股极度的痛楚引入“灵池”位置,霎那间,我脑中一片清凉,双眼如欲凸起一般,一股巨大的涨痛,使得我猛得睁开了眼。
    就在我的身边,一个白色人形影子正弓起了身子,欲袭向我的头颅。
    我佯装没有看见,脑袋一边故意转了一下,手里却悄悄拿出一张伏鬼驱魔令符,在白影子向我攻击的一霎那,口中念到:“乾坤借法,火焚妖魔,疾。”迅速将灵符丢向白影子,白影子胳膊立即着起三味真火,立即返回了张三顺的本体。
    张三顺一手捂着胳膊站了起来,“不可能,不可能,我研究了30年的暹逻谶术竟然不敌你道听途说的小子现学现卖?”
    我说,“不是谁的法术不如谁,古往今来邪不胜正,这是真理。”我强自说得轻松,刚才中了他元神的那一掌,受伤不轻。
    “哼,你也别得意,使用法术,你还嫩。”说罢,张三顺咬破自己的中指,将自己的血甩向了古槐方向,立时,飘过来很多白影子,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样子,却感到了一股非常令人胸闷的压迫感。
    数量众多的白影子飘到我跟前了,我却被一种无形的“气”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些白影子正是一个个面无表情的少女,虽然服饰各异,却都是一种灰白的颜色,脸上也都是面无表情,目光呆滞,直直板板的,如同行尸走肉。
    这大概就是那些无辜受害的少女,只是数量之多,着实令我惊讶万分。
    张三顺这个魔头,为了自己的名利,竟然灭绝人性地毁掉了这么多花季少女的生命。
    眼前的这些行尸走肉,不知道被张三顺施了什么魔法,都纷纷伸出了手臂,向我抓来。
    我想起那房东说的,古槐中伸出许多手臂拉扯他的情景,莫不就是这些行尸走肉所为?
    我再次摸出一张伏鬼驱魔令符,口中念出口诀,然后丢向扑向我的其中一个,三味真火在她身上熊熊燃烧起来,但其他的行尸走肉并没有停止,更加向我逼近。
    看来这是张三顺的人海战术啊,我再一摸口袋,竟然摸到了一个裤洞,符一张也没有了。先前叠好的符都漏掉了,后来几张没有叠的反而留下了。
    我大骇,符没有了,而这些行尸走肉已经扑到了我的面前。
    我赶紧举起右手,口中念出紫薇驱鬼咒:“驱鬼印结吾掌心,金木水火土照应,百方天兵归我号令,吾奉紫薇大帝急急如律令……”接着手掌伸开,只见五彩萤光从四周向我手心汇集而来,仿佛水中漩涡一般,在我手心中形成一个五彩小球,并迅速向四周的白影子射去。
    周围的行尸走肉倒下了一圈,但是更多的行尸走肉已经到了我的跟前,我的四肢均被无数僵硬的手给抓住,连喉咙也让行尸走肉给捏住了。
    我不但动弹不得,连声音也无法发出。
    我命休矣!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胸前红光大盛,一股极强的灼热感传遍我的全身,直令抓住我的那些行尸走肉的手都忍受不了,纷纷放手。
    抓住我的那些手一放松,我立即摔在了地下,我检视刚才身上被抓的地方,已经有些发黑,看来这些行尸走肉果然是阴毒非常。
    玉发出的红光亮了一会,慢慢开始黯淡了下来,那些行尸走肉又迅速向我靠近。
    看来铜镜的一魂一魄终究力量有限,红光虽然厉害,但终究只能支持一阵子,这些被施了邪法的至阴的行尸走肉,其凝聚的至阴能力的确非常强大。
    而张三顺此时已将许多鲜血淋到自己身上,整个人红彤彤一片,异常恐怖,而整个人却泛出紫色的光芒,正透过拥挤的尸群,一步步向我走来……
    虽然早作了打算,但终究还是没有预料到后果是这样严重。
    凭我一知半解的茅山道术和铜镜的一魂一魄,又怎么能抵挡浸淫了30年邪术的张三顺呢?
    能和铜镜的一魂一魄死我也心满意足了,千年之前我们不能成就一番爱情,千年之后我们依然不能生在一起,那么就让我们堕入六道轮回,来生做对夫妻吧!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既然我和铜镜已有千年的缘分,老天,就成全我们吧。
    我手握着红光渐渐黯淡的玉,眼睛慢慢闭上。
    
     
   
第二十八章:真相


    
    突然,我的眼前一个影子飞过,飞到了张三顺的面前停住了。
    这是一个年轻女人的背影,身材婀娜,一头长发几乎遮蔽了整个脸,穿了一身华丽的白色缎子衣服。
    我突然觉得有些面熟。
    张三顺见了这个女人,身上的紫色渐渐消失了,人也楞在了那里。
    我正感觉奇怪,那个女人,转过脸来,对着我微微一笑,我几乎晕厥过去。
    女人的这张脸布满了鲜血,舌头几乎掉了下来,仅仅连着一点,牙齿全被击碎,反插入口腔内,而嘴却张大,被一块尖刺的玻璃上下撑着,所以合拢不起来,另一块尖细的玻璃穿下额与鼻梁而出,双目一个已经塌陷,另一个掉了出来,连着一根血丝,垂在了面颊上,就连一只耳朵也被玻璃削成了几瓣。
    正是我和许云梦中所见的碎脸女鬼。
    也正是张三顺的老婆。
    张三顺似乎也很惊讶,连那些行尸走肉一起停止了对我的进攻。
    “你怎么出来了?白玲的血将你封印了啊?”张三顺眼睛瞪得很大,再加上他浑身是血,恐怖的样子比碎脸女人差不了太多。
    碎脸女人淡淡地说:“不是你说等你把镜子找回来后咱们一起走吗?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谁放我出来的?哼,白玲妹妹,出来吧!”
    又是一个白色的影子,但是相貌却非常清秀,眼睛是南方人的那种特点,但更显得有点异域风情,样子不过十六七岁。
    张三顺大惊,“白玲,你疯了?你怎么把她放出来了?”
    白玲淡淡地说:“不是我疯了,是你疯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你为什么要骗我呢?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却为什么要骗我,说完成你的大业后就和我在一起?为什么骗我说姐姐如何害你?”
    张三顺手已经有些发抖,“我骗你什么了啊?”
    碎脸女人说:“真没想到你禽兽不如。当年你为了你的学术研究不被损毁,你竟然答应让红小兵的头头强奸我。还让我不要声张,我为你流了多少屈辱的泪?”
    “你自己根本就没有性能力,去云南之后,还要骗白玲回来?你跟我说长生不老和我在一起就必须让我死,抛弃我的肉身,然后我的灵魂再加上白玲的处女之血就可以让你的灵魂也恢复男人的能力,然后我们就永永远远在一起。”
    “可是,我摔死在玻璃上之后,连死了都是一副碎脸的恐怖模样,你连看都不敢正眼看我一眼,哪里会跟我在一起?还骗我说用铜镜吸收的阴灵可以修好我的碎脸,真是圆满的谎话啊,你一来利用了我的怨念去制造整个大楼的阴气,二来利用铜镜帮你制作这些献祭的女尸,其实逆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自己!”
    白玲等着她说完了,叹了一口气,“我这么相信你一个做学问的人,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喜欢你,而你为了给我一个假希望,就跟我说是你老婆勾结奸夫才把你迫害成这样,所以我一开始答应帮你复仇,帮你害死你老婆,甚至愿意拿我的血去封印她,原来我真是太傻了,你自始至终就没有爱过我,而且你还利用了我对你的爱,我恨你……”
    白玲已经呜咽着泣不成声了。
    张三顺阴谋被揭穿,脸上已经无法看出是什么表情了,胸前因激动而起伏有些打,“你……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我胸前的红光一闪,幻化出了“许安妮”:“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殊不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先告诉了白玲,又和白玲一起破除了诅咒,将你老婆放了出来。”说罢,“许安妮”却深情地看了我一眼。
    “哈哈哈……”张三顺磔磔地笑了起来,入耳令人异常难受。“你们知道了又能怎样?时辰马上就要到了,‘九阴转魂’大法就要炼成了,你们几个孤魂野鬼阿修罗,能奈我何?”
    的确,张三顺的老婆和白玲本身是鬼魅,阴攻上对张三顺作用不大,而“许安妮”乃阿修罗道中物化之人,没法与人道得升者完全抗衡。
    而我虽然身处人道,但茅山道术一知半解,也不能发挥最大作用。
    一时间,战起来之后,双方人手虽然4:1,但实力也相差不大。
    张三顺淋满全身的鲜血,正是暹逻谶术中的“血降”一法,威力无穷。
    几个回合下来,张三顺一掌拍向他老婆的头骨,碎脸女人登时摔在地上魂飞魄散。
    而趁张三顺的手的空档,我的一记紫薇驱鬼咒也拍到了张三顺的腿部,立时燃气三味真火,将张三顺烧伤。
    而铜镜幻化出的“许安妮”毕竟只有一魂一魄,法术能力大打折扣,伤不到张三顺的关键部位。
    张三顺有“血降”护体,与我们交起手来顾忌不大,在避过了我的一记伏鬼驱魔令之后,张三顺泛着紫色光芒的双手拍向了“许安妮”的后背。
    我已是无法转身回救。
    危急时刻,白玲飞了过来,硬生生承受了张三顺的双掌。
    大概张三顺也没有想到白玲会过来挡这一掌,一事件竟然愣在那里。
    “许安妮”焦急地扶着白云,“好妹妹,没事的,坚持住,我一会把你的魂魄收进铜镜中,以后你轮回或者永居铜镜中都可以……白玲妹妹……”
    白玲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整个人魂飞魄散消失了,“许安妮”兀自两手托着,伤心万分。
    狂风突然大作,天上“九星连珠”之星大亮,其光辉盖过了月亮的光辉,北斗七星竟然换位组合,远远望去,竟似组合成了大大的“九字”。
    “哈哈哈……时辰到了,‘九阴转魂’……”张三顺疯狂大叫起来,“献祭!”
    所有的行尸走肉突然跪了下去,一人提着一颗自己的心。
    张三顺突然瞅见了古槐下病床上昏迷着的许云。
    许云还没有被剖心献祭。
    张三顺大步跑了过去。
    救人要紧,我和“许安妮”也跑了过去。
    “许安妮”本为魂魄,自然不受肉体限制,最先飞了过去,挡在了许云的前面。
    张三顺已如发疯一般,大喊:“挡我者死。”双掌间紫色光芒暴长,势必是全力一击。
    而我的速度依然追不上了。
    天上,“九星连珠”,与北斗七星光芒相接,产生了一个巨大的耀眼火球,直奔古槐树击来。
    在张三顺双掌拍到“许安妮”的同时,耀眼火球也同时击到。
    “轰隆!”如同近距离的炸弹爆炸,我被气浪高高抛起,又重重摔下,整个人昏了过去。
    白色的房顶,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床,
    难道是在天堂?
    白色的影子?嗯?
    怎么又是白色的影子?难道又是那些行尸走肉?
    我挥起拳头击向靠近我的一个白影子。
    我的手被牢牢地抓住了,我挣扎不动……
    我无法反抗,我想哭……
    我救不了你们,“安妮”、“许云”……
    “林东,醒醒!”
    一声温柔而又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使劲睁开了眼睛。
    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正盯着我看。
    许云!
    我一高兴,想扶着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几乎没有力气。
    “林东,坐着别动!你都昏迷了四天了,身体还没恢复过来呢,躺着,多休息!”
    什么?我昏迷了四天?
    许云告诉我,四天前,我和许云被发现昏迷在那两棵古槐树下。
    许云当天就醒了,只记得有个医生给她打了一针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而我一连昏迷了四天。身体很好,就是莫名其妙地昏迷,就如同当初许云一样。
    许云一直在我耳边嘟囔着让我把一切经过讲给她听。
    我却怎么也组合不起当时的一些画面。
    我有时候感觉耳朵有些疼,在医院检查后说是我的耳膜受了巨大声音的震动,但不是很严重。
    慢慢地,我恢复了一些记忆,想起了最后似乎那个闪亮的大火球下来的时候,张三顺、“许安妮”以及那些行尸走肉全部都被炽化成了灰烬……
    我不由得眼泪流了下来。
    我没有告诉许云,只说我脑子受了震荡,什么都不记得了。
    住院的第五天,我就出院回家了。
    我没有告诉许云和许云的家人。
    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卧室,看那面铜镜。
    结果,在我拿起铜镜的那一刻,整面铜镜碎成了无数的碎片。
    我大哭起来,泪眼迷蒙中,仿佛又看见了“许安妮”对着我调皮可爱地笑。
    
     
   
第二十九章:尾声第二十九章


    
    我回到公司继续上班。
    请了好多天的假,要加班补上。
    每晚我都很疲惫地回家倒头就睡。
    我没有时间想任何人。
    期间,许云给我打了好多个电话,说她已经说服自己的父母要继续留在北京了,想约我出去谈一下,我都以工作太忙为由拒绝了。
    那天许云到公司里找我,非得要见我。我让前台小王以我开会为由,没有见她。
    许云等了我2个多小时,最终走了。
    后来,小王给我一张许云留给我的字条。
    “林东,
    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什么,你躲着不见我,本来我想留在北京的,可是现在看来,我也没必要留在北京了。我知道你喜欢安妮表姐,我本来想联系她,想让她回来,可是她已经和当地的一个华人富商订婚了,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我已经办了美国的签证,我明天就去那边参加表姐的婚礼了。如果你还当我或者安妮表姐是个朋友的话,明天我在出租屋等你,我去收拾几件衣服,我们见最后一面。
    许云字。”
    我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轻轻嘘了一口气。
    我依旧穿那套只在公司的年会上才穿的衣服,又特意喷了一些古龙。
    途中我依旧去了那一家名字叫做“骆驼花房”的花店,店员竟然还记得我,问我要什么花,我就让她再来一束跟上次一样的花。
    她就很热情地帮我挑了一大捧粉红的风信子和几支香水百合,并加了一些满天星做点缀,扎成了大大的一捧,非常漂亮。
    开车进小区的时候,小区比平时多了很多人,正在议论着什么。
    原来,小区里的两棵古槐突然枯死了。我找了一个小区的老太太问了一下,古槐枯死的那天正是我昏迷的那一天。
    许云对面张三顺伪装居住的房门紧闭着,门上落了一层土。
    许云的房门半开着,我直接走了进去。
    许云的卧室收拾得干干静静,已经打包好了一个行李箱,不过许云竟然没有在卧室。
    “林东!”那间空无一物的房间传来了许云喊我的声音。
    我赶紧走了过去,推开了虚掩着的门:
    许云穿着一身华丽的缎子衣服,正在对着一面铜镜梳理自己的一头长发。我甚至从铜镜的反光中看见了她在对着我笑。
    一切是那么地自然,仿佛以前就有过这样的情景,仿佛这场景是那么地熟悉,仿佛我是久离家门的游子刚刚回来。
    “林东,你终于回来了……”许云幽幽地说,嘴角上浮现了一个诡异的微笑。
    我的手一抖,整束的花都掉在了地上,四散开来……
    全文结束。
    开始写作时间:06。08。20
    第一稿完成时间:06。09。15AM1:35家中
    一校修改:06。09。15AM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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