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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王妃:偷个王爷生宝宝-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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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她的遭遇。要知道了,你就会觉得我是个坏女人了。”花未央郁闷的说。
  “我知道,不就是时寒夜吗?”
  “啊,你知道?”
  薛容不好意思的微红了脸:“这一路上我都跟着你……”
  花未央怔了怔,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薛容的脸更红了,不自在的垂下眼睑不敢看她,心跳加速。她会不会生气,会不会赶他走……
  正忐忑不安间,她忽然扑过来抱住他:“薛容,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属于她的淡淡清香飘入鼻中,薛容一愣,目光暗淡了下去,任她抱着。
  好兄弟……他只能是她的好兄弟吗?
  好一会儿,她才松开他,摆出长姐的架势来训他:“跟着我很危险的,你知不知道?不是让你回神谷去好好当你的神医的吗?跟着瞎跑什么?”
  薛容心里微暖,收起心伤,微笑道:“不跟着你你才危险,别说路上出什么意外了,光是秋若萱就够你头疼的了。你不觉得我出现得刚刚好吗?”顿了顿,他看着她郁闷的脸又道,“我看她那粘人劲,舒夜能把持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若再继续这样下去,只怕你就要多一个侧妃妹妹了。”
  “其实我担心的也是这个……”被说中心事,花未央整个人都变得闷闷的,“而且我还发现一件更奇怪的事情。”
  “什么事?”
  “自从秋若萱疯了以后,来暗杀我们的人好像减少了。”这才是花未央最担心的地方。秋若萱在幽冥宫待了那么长时间才获救,倘若被用了『药』或者洗了脑,那舒夜岂不危险?
  薛容闻言一悚,挺直了背脊:“漓川城是有奇门相护,少一些暗杀也是正常的。你们不是在江上被袭船了吗?”
  “那是我自编自演的戏,目的是为了麻痹敌人。最奇怪的是这灵秀山。灵秀山地势险峻,易守难攻,竟然没有敌人在等我们,你说这奇不奇怪?”
  “有道理。过了灵秀山便到了青州,青州城主是个义士,绝不允许有人在自己地盘上犯事,舒荛怎么会错过灵秀山这个好机会?”薛容皱着眉,也觉得很奇怪,便到底奇怪在哪里又说不上来。
  “在京城的时候秋若萱就曾与舒荛有纠葛,若她误信了什么馋言,恐怕大家都回不到子规城了!”花未央忧心忡忡。
  “你怀疑她和舒荛……”薛容惊讶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默了好一会儿才道:“你为什么不告诉舒夜,你们都已经是夫妻了……”
  “舒夜不会相信我的。”花未央更加伤心,“秋若萱在他心里占有很大的位置,我与他虽是夫妻,他与秋若萱却是青梅竹马,有十年的兄妹情谊。倘若没有十足的证据,只会为我们的关系雪上加霜。”
  马车晃晃悠悠,她又抓起一个桃子开始啃。
  咔嚓咔嚓……
  薛容看她啃都觉得牙酸,既然她有了舒夜的孩子,那舒夜便只能一心一意对她!
  “给我三天时间,我帮你揭穿她!”
  “好。”

  第115章 、瑞轩闯祸了

  因为心理的负担被薛容扛了大半,花未央整个人都松懈下来,打着哈欠:“哎,这心情一好就容易犯困,我要眯一会儿,你且先琢磨着!
  “好!”薛容晗首,看样子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了喜脉,要不要告诉她呢?犹豫再三,薛容还是决定暂不要告诉她。心事过重对孕『妇』不好,等解决了秋若萱的事再告诉她。
  灵秀山极大,天黑了还在山里转悠,他们只好就地休息。
  舒夜一下了马车便往未央的马车走来,这薛容上了车就再也没有下来过,连侍女都陪在外面,天知道他们两人在马车里干什么!
  “王爷!”小莲眼尖的看到他,立刻大声请安。紫萱和白芷是神医谷的人,都和薛容一样不接地气,只是微微弯了弯腰。
  薛容听得声音掀起车帘跳下来,朝舒夜作了个噤声的动作:“嘘!”
  透过场起的车帘果然看到花未央睡得正香,小木几上全是果核垃圾。明显这两人吃喝玩乐了一路,他心里更加不爽:“薛容,我可是把你当兄弟的!”
  “她也拿我当兄弟!”薛容苦笑,男男女女都拿他当兄弟,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舒夜眼前一亮,胸中郁结除了大半:“你本来就是她兄弟!下来说,让她继续睡!”
  早有侍卫燃起几大堆火,伙夫开始做饭。荒郊野外吃的都很简单,不外乎干粮下野菜粥,伙食好的时候就是加点儿猎物开开荤。
  薛容看着这简陋的晚餐就皱眉:“你一路上都让她吃这个?”
  舒夜僵了一下,点点头。
  薛容不悦的沉了脸,向白芷使了个眼『色』。白芷立刻从随身的包袱里拿出一包肉干和鸡蛋来和紫萱两人就地开小灶。
  很快,就在食物的香气飘散开来,漫天星光下,大家伙围着火堆就着野菜粥啃干糖,包括舒夜和秋若萱。
  薛容气定悠闲的守着他的小火堆,指挥白芷细心把肉干烤了『揉』碎,再加进野菜粥里,最后还在粥里加了两个荷包蛋!
  对于他们这些活在生死边缘的人来说,大夫是最值得敬重的,何况是神医!所以大家都只能投以艳慕的目光,无人非议!
  神医生得如此单薄,是要吃好些才有力气!
  只有秋若萱拉拉舒夜的衣角:“夜哥哥,他们吃得好香啊!我也想吃鸡蛋……”
  舒夜:“……”
  那是薛容专为花未央准备的伙食!
  就在这时,马车动了动,花未央在小莲的搀扶下下车了。饱饱的睡了一觉,神清气爽,又有薛容作伴,心情异常好,连脚步都显得无比轻快。
  俏目四下扫了一圈,她的视线直接跳过舒夜落在薛容身上,惊呼:“薛容,你这是在给我做饭吗?”
  “恩。”薛容含笑点头,冲她招招手。
  花未央立刻提起裙角就跑过来,薛容脸『色』微变,身形一闪便到了她面前,扶住她:“你又跑?”
  “啊?”她跑有什么关系?
  薛容自知失态,轻咳一声严肃的说:“你是睿王妃,要有王妃的仪态!”
  额……
  未央满头黑线。她的人生字典里没有仪态这个词。
  舒夜也觉得很奇怪,花未央素来是个没规矩的,想跑跑想跳跳,连『裸』奔这种事情都想得出来,薛容怎么和她谈起了仪态。
  “从前你在娘家自由惯了,现在嫁了人就要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爹惯着你没把你教好,如今我来,我这个娘家舅爷就得管好你!”薛容一板一眼的说,俨然一个正义的小舅子!
  舒夜和未央对视了一眼,都很无语。
  不过这么多人看着,怎么说也要给薛容面子呀!花未央立刻直起身,软言细语:“好,我知道了!现在可以吃饭了吗?”
  “恩。”
  来到火堆旁,紫萱已经铺好软席再垫上蒲垫,让她席地而坐又不会着凉,白芷端了有荷包蛋的粥给她:“王妃请用餐!”
  “哇,我最爱吃的鸡蛋!”花未央高兴极了,呼啦呼啦的开吃。吃鸡蛋鸟蛋是当年在荒岛训练时培养出来的爱好。
  薛容笑盈盈的看着她把一碗粥都喝完,才开始吃自己的。
  秋若萱望得口水都要下来了:“夜哥哥,我也想吃鸡蛋……”
  “可是……”舒夜为难了。让他去要吗?实在开不了口啊!路上舟车劳顿,生鸡蛋属于易碎物品,所以他们一个没带。仅有的几个也是熟的,一直是未央的专供物品。
  似乎看出他的为难,薛容对紫萱耳语了几句,紫萱立刻又煎了两荷包蛋给秋若萱送过去,解了舒夜的为难。
  薛容从来都不是热心肠的人,花未央小声问:“薛容,你可想到了什么?”
  “她果然是用了『药』物制造脉象混『乱』的假象混淆视听!我放心,她的戏演不了多久了!”
  “你在鸡蛋里动了手脚?怪不得我吃着有点儿『药』味。”
  “你到警觉。”薛容笑笑,并不多言。秋若萱的鸡蛋里是加了『药』,但她粥里加的却是上好的安胎『药』。
  “给你点赞!”未央竖竖大拇指。
  篝火跳动着,映得他略显苍白的脸也有了红光,他犹豫了一下,道:“还有一事没有告诉你,瑞轩闯祸了!”
  “闯什么祸了?”未央问。
  “瑞轩私下约会太子侧妃,然后就失踪了。”薛容道。
  “什么?这混小子!”未央又惊又怒。这混小子,太子的女人也敢染指?!
  看她担心,薛容又安慰道:“你放心,瑞泽在周旋,他不会有事的,我只是告诉你,太子已经把魔爪伸向花家。你沉嫁妆、弃养父是明智的。如果有可能,让大宝多照顾他们兄弟一些!”
  “瑞泽瑞泽叫得这么亲热!”未央狐疑的问:“你们是不是私下达成了什么共识?”
  薛容微微一笑:“是的!”
  **************
  四月一过,天气就热了起来。御花园里的虞美人大量盛开,柔弱的枝头一朵朵红『色』的大花迎着阳光绽放,空气中都是淡淡的香味。成片的虞美人虽无牡丹雍容,芍『药』艳丽,却独有它的味道。
  花烟雨站在花田里,默默的看着这些并不名贵的花出神。
  她的肚子已经有五个月了,肚子一显形,整个都显得笨拙起来,对很多事都有心无力。
  牺牲了一人庆国公,保全一个太子府,蒋若菡功不可没,俨然已经是太子府的半个女主人。但能陪太子自由出入宫闱的依旧只有她。只有去太庙拜过祖先的太子正妃才有这个资格!
  想到这,她昂了昂下巴,挺直背,保持着她太子妃的尊贵。
  她已经接连三天到御花园赏虞美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此次是为了二弟花瑞轩。
  这个莽撞弟弟竟然私下找上蒋若菡,好死不死的又被太子给撞见,如今已经失踪三天。瑞泽还躺在病床上,她不能再让瑞轩出事。
  不多时,刘皇后便携了宫人过来,她回身,略略欠身:“儿臣参见母后!”
  “免礼!”刘皇后温和的拉过她的手,语笑嫣然,“看你这肚子,到了秋天就该生了吧?”
  “是。”花烟雨晗首,眼底是深深的孤寂。走了一个花未央,来了一个蒋若菡,她的情敌怎么那么多?相比起花未央,这个蒋若菡更是野心勃勃啊!不但觊觎她太子妃的名位,更将魔爪伸进了花家!
  一个小姑娘怎能有那样的心计,定是舒荛在幕后主使!
  “既然来了,就陪本宫走走吧!”
  “是!”
  两人相携,缓缓的走在花田中央的小道上,边走边聊。
  “蒋妃可还安分?”
  “还好。”
  “你是正妃,谁也尊贵不过你。这次庆国公舍了自己保下太子府功不可没,太子难免对蒋妃宠爱些,你不要往心里去。正妃,要有正妃的胸怀。就好比本宫,若容不下皇上的三宫六院,如何能母仪天下?”刘皇后道。
  “儿臣知道。”花烟雨停下来,弯腰采下一朵虞美人簮到自己耳边,“听闻皇后年轻时最爱虞美人,儿臣亦然。西楚项王虞姬的故事便是儿臣的决心。请母后庇护儿臣和花家!”
  说着,她便跪了下去。
  刘皇后脸『色』微变:“汉兵已略地,四方楚歌声;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你这是在诅咒太子吗?”
  “不,是在此起誓,愿以『性』命来护太子!至于母后的秘密,儿臣和儿臣的母亲也会保守到死!”花烟雨郑重道,“若有违抗,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那个秘密并不算秘密了,花未央如今比谁都聪明!”刘皇后深深的看着她,好一会儿才弯把她扶起来:“本宫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放心,有本宫在一天,本宫便会庇护你和花家。但有一点儿,希望你兄弟能做到!”
  “母后请说!”
  “太子要想成就大业,需要大量金钱的支撑,希望你那两个兄弟能把分到的财产交给太子使用。”
  花烟雨脸『色』微变。
  “怎么?不愿意?”刘皇后冷下脸来。
  花烟雨咬咬牙,应道:“不,儿臣愿意!”
  “呵呵,未来的皇后果然有母仪天下的风范!”刘皇后满意的笑起来。
  “那儿臣的弟弟……”
  “放心,本宫这就找太子谈谈!”

  第116章 、以退为进

  花府,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自花瑞泽中毒后,就成了『药』罐子,每日皆需服用中『药』。大夫出出进进,『药』材大提大提的拎进花府,他常用书房、卧室乃至议事厅都飘『荡』着『药』味。世人甚至传言花瑞泽将命不久矣。
  此刻,花瑞泽病殃殃的靠在议事厅的美人榻上,薛容离家出走,这花府的家业到底还是落在了他身上,柳氏为此十分满意。如果不是小儿子失踪,她的人生简直没有遗憾。
  花瑞轩已经失踪三天了,这三天花家已经翻遍京城的每一寸土地,还是找不到他。柳氏为此急得嘴角起大泡。花瑞泽起居都搬到了书房,成天和一些陌生来往着,忙来忙去依旧一无所获。
  一大早花烟雨就带上心腹直接回娘家,说什么只要把家产大权交给太子,从此一心一意辅佐太子便能保瑞轩安然无恙。
  以花氏两兄弟的财产换取皇后的庇护,呵呵,花烟雨到底有没有长脑子?竟然想与虎为谋!花瑞泽真心怀疑,眼前这个蠢女人到底是不是他的姐姐!
  “不行!我绝不允许!”花瑞泽的声音虽然轻,却掷地有声。说罢他又低咳了起来,随身侍婢倩儿立刻递上润肺的金桔茶给他润喉。
  “住嘴,难道你不在乎二弟的『性』命了吗?”花烟雨怒喝,“你知不知道为了你们兄弟俩,我是如何低声下气的去求皇后的?你一句不允许就给挡回来了?”
  “我早说过,你只需做你的太子妃,我们兄弟二人的事无需你管。瑞轩的事我自有分寸,不劳你费心。”花瑞泽冷冰冰的说。瑞轩虽然冲动但不至于没分寸,他早就怀疑瑞轩私会蒋若涵的事是被人陷害,如今皇后抛出交换条件,他就更加肯定了!
  “你!”花烟雨气绝,拉着柳氏的手哭了起来,“娘你看弟弟!”
  “好了泽儿,莫要再说混帐话,你姐也是为了一家人了。钱财都是身外物,你弟弟的命要紧……”
  “母亲也这样糊涂!”花瑞泽冷笑着打断柳氏的劝告,“瑞轩若知道我们这样做,只怕会更憋屈,到时做出个什么事来就更麻烦了!”
  柳氏闻言一惊,也犹豫了。的确,花家偌大的家业就这样拱手让人实在不甘心,尤其瑞轩,因为蒋若菡的事情恨透了太子,若女人家财都被夺了去,只怕更冲动!
  见母亲也倒向花瑞泽那一边,花烟雨只好求助花靖丰:“爹,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是听我的还是听弟弟的!”
  自始自终花靖丰都捋着胡子坐在朱漆大椅上,不动如山:“瑞轩是被人陷害的。”
  “爹,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再耽误下去轩弟的命就没了!”花烟雨急切的说。她已经答应了皇后会顶力支持太子,若做不到……她打了个激灵,她不知道她这个太子妃还能做多久。
  “轩弟会回来的。”花瑞泽淡淡道,“若他不能回来,他就不是花瑞轩了!”
  “你凭什么这么赌定?被抓的人又不是你!”花烟雨冷哼,她深吸口气后退两步,“说白了你们就是舍不得钱!倘若此刻被抓去的人是你,轩弟就是拼了自己的命也会去换你回来的。就你这样没良心,先前给花未央送嫁妆的时候不是挺大方的吗?”
  “这是两回事!”花瑞泽缓缓起身,一步一步走向花烟雨:“花家富裕如此还得受人摆布,若再失了钱财,那便连存在的价值也没有了。你这样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
  “胡说八道,我可是当朝的太子妃,身怀皇嗣,只要我诞下龙子,就是将来的皇后。花家的钱财最终还不是在我手上?我会让花家比现在活得更威风!”花烟雨道。
  “天真!你到底有没有脑子?”花瑞泽冷笑,目光落在她的腹部,“现在说生龙子还太早,当皇后更是痴人说梦!你若真有那个决心,不如想想怎么重获太子宠爱!”
  “蒋妃的事不过是缓兵之计,只要你们给了钱,太子一定会宠爱我的!前朝的关太后不也是如此吗?”
  “是吗?那你能保证吗?”
  “我……”
  花烟雨无言以对。此事她也是有私心的,以为从娘家增加了筹码,便能压下蒋妃。
  “若无法保证,从此花家几百口人便是太子砧板上的鱼肉!”花瑞泽加重了语气。
  柳氏闻言倒抽一口冷气,忧心忡忡的问:“泽儿,那你可有良策?”
  “良策倒是有一个。”花瑞泽说,看向花靖丰,“但还要听爹裁决。”
  “既已分家,那就是你们兄弟的财产,你可以自主决定。”花靖丰赞赏的看着儿子,十分满意。三个儿子中这个儿子最像他,聪明有头脑,还有远见!
  花瑞泽晗首,挺直了背道:“边关作战,急需粮草。与其献于太子,不如直接献于皇上!”
  啊——
  柳氏和花烟雨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么多铺子庄园,需要得力的人来打理。以皇上对爹的信任,即使献上去了也还是交给爹打理。”花瑞泽弯起唇角,苍白的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为皇家『操』持,便是为国『操』持!这一步乃以退为进!
  东风好借力,扶摇上青云。若只要权利才能让人站稳脚,那他也可以为之。
  说话着,花瑞泽又咳了几次,算算时间吃『药』的时辰到了,侍从送上汤『药』:“泽少爷,您的『药』。”
  “放着罢,说了这会儿话我得歇一歇。”
  “是。”
  倩儿立刻上前扶了他重回美人榻上靠着,看他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柳氏不敢再打扰,催促花烟雨回去。
  花烟雨没讨得好,反被训,无颜再呆下去,匆匆摆驾回太子府。
  花靖丰走过来,欣慰的拍拍儿子的肩:“以退为进,好样的!”然后也走了。
  待众人走完,花瑞泽冲倩儿使了个眼『色』,倩儿立刻把『药』倒进议事厅里的大鱼缸里,同时扔进一颗小『药』丸。褐『色』的『药』汁很快被净化掉,不留一丝痕迹。
  窗外阳光灿烂,花瑞泽自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浅碧『色』的『药』丸塞进嘴里,气『色』很快就转过来了。不多时,有人敲门:“泽少爷,容少爷那边有消息了!”
  “进来!”花瑞泽坐直身子。
  一个书单推门进来,恭敬的递上一封信。
  花瑞泽拆开一看,原本沉寂的眼忽的就有了光彩,喃喃重复着:“她平安就好,平安就好……”好一会儿,他站起身:“备车,去天上人间!”
  “少爷,那是青楼!”倩儿错愕的睁圆了眼睛。
  花瑞泽浅浅勾唇:“从今天起,本少爷要流连青楼了。”
  **********
  灵秀山道上开满一种粉红『色』的小花,花有铜钱大的,没有香味,纤长的枝杆,纤细的叶子,连花瓣都是纤细的,像菊而非菊,每到太阳落山便开始盛开,天明就合起花瓣,至夜间再次开放。
  他们已经在山中走了两天,若今夜无意外,明天再走一天便能出山了。
  自从薛容来了,花未央的饮食就被承包了,顿顿都比别要的要丰富。秋若萱羡慕过她的荷包蛋后,薛容便每次多做一些,令白芷送一份给秋若萱。舒夜为此感激不尽。
  这一夜吃饭喝足,小莲扶了花未央散步消食,遇到了舒夜。
  夫妻两眉对眉,眼对眼,就是不说话。小莲识趣的退下。
  冷战至今她都避免和他正面接触,这回避不开了。她欠欠身折下几枝粉红『色』的小花,轻声问:“你知道这叫什么花吗?”
  舒夜摇摇头,神『色』憔悴。
  “这种花叫幽灵花,只在夜晚盛开,见不得阳光。我和你就如此花见不得阳光,每每一有好转便会飞来横祸。舒夜,你现在还认为我们是天生一对吗?”花未央长长的叹了口气,望着舒夜憔悴的面容心里发紧。好想伸手替他抚一抚紧皱的眉心,好想『摸』一『摸』他的脸,可是……她回眸望了一眼正在吃东西的秋若萱,“她还好吗?”
  “老样子。”舒夜苦笑。行军作战上刀山下火海都不在话下,偏偏对女人一筹莫展。何况现在还是两个女人!
  就在这时,秋若萱忽然捂着肚子在地上打起滚来:“啊,好痛——”
  大家正在吃晚餐,气氛极平和,她一叫所有人都紧张起来,纷纷放下碗筷看过来。舒夜的眉心又紧了几分。
  “你还不去?”未央努努嘴,揶揄道。
  “好痛,痛死我了——”
  疼成那样不像作戏,舒夜只得咬咬牙:“央儿,你等我,我去去就来。”
  她不说话,目送他朝秋若萱跑去,动了动唇:“鬼才会等你!”
  薛容也被惊动了,和舒夜一前一后赶到秋若萱身边。秋若萱疼得死去活来,脸都青了。薛容一诊脉,脸『色』微变:“把她抱上马车!”
  “好!”舒夜抱起她就往马车跑。
  薛容提起『药』箱跟着他上马车,路过花未央的时候,他朝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急匆匆的走了。
  未央愣住了:到底成还是不成?

  第117章 、成还是不成?

  “她怎么样?”
  马车里,舒夜急切的问。秋若萱躺在马车里,脸『色』已经变成了铁青『色』——这是中毒的症状。
  但是,她怎么会中毒呢?
  薛容拧拧眉,道:“她中毒了。”
  “中毒?怎么会?”舒夜也颇为意外。
  “不知道。”薛容摇摇头。
  “可知道是什么毒?”舒夜急切的问。
  “暂时不知。”薛容依旧摇头。
  舒夜闻言脸『色』发白:“若连你都诊不出来,那这天下还有谁能救她?薛容,你好好想想,一定还有办法的!”
  薛容沉『吟』了片刻:“除非有能解天下百毒的朱果丹『露』!”
  舒夜的心沉了下去,哑声道:“最后一瓶朱果丹『露』已经用在央儿身上……”
  “夜哥哥,我怎么会中毒?我明明和王妃吃的是一样的!”秋若萱适时到。
  这一说,重点就被转移了。这两天秋若萱和他形影不离,连喝的水都是一样的,并无异常。惟一不同的便是吃的饭!秋若萱的饭菜是薛容送来的!难道……舒夜难以置信的看着薛容。
  “你怀疑我?”薛容不悦的沉下脸。
  “薛容……”舒夜只觉得喉咙发干,除了薛容就没有能接触到秋若萱!
  “夜哥哥,痛……”秋若萱哭了起来,用力扯着舒夜的衣袖,“夜哥哥救我,他们要害我,呜呜……这不会是王妃的意思吧?”
  一个疯了的人竟然还具有分析能力!薛容冷冷的扬起唇角,看她表演。
  “夜哥哥,我不想死啊……王妃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救救我,救救我……”
  舒夜被她哭得心烦意『乱』,薛容对花未央的袒护之心有眼可见,未央与秋若萱的矛盾也很明显,但是,她怎么会是那样的人?这其中到底出了什么差错?
  “薛容,想想办法,一定要救她!”
  “我……无能为力!”
  紫萱和白芷已经过来了,一人提着『药』箱一人拿着针炙包侯在马车外。听闻里面的吵闹,白芷出声道:“公子,我把老谷中留下的最后一瓶朱果丹『露』出带来了,可用得上?”
  舒夜闻言大喜过望,急忙掀起车帘道:“用得上用得上!”
  他伸手想要拿,薛容一把抢过去,阴沉沉的看着他:“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王爷与秋姑娘既然怀疑我,就另请高明吧!”
  “薛容,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薛容大声说,把朱果丹『露』塞进怀里,小声嘟囔着,“这可是天下至宝,有病治病,无病养生!我还舍不得给她用呢!”
  秋若萱捂着肚子,额上直冒汗,不知是疼出来的汗还是怎么的。她看着他,心里暗暗叫糟——这『药』一喝下不就全漏陷了?一定不能喝!
  “这『药』喝下去指不定把秋姑娘的疯病也给治好了呢!”紫萱『插』嘴道。
  舒夜听了这话更加高兴:“薛容,我们是多年的兄弟了!只要你救她,你想要什么都行!”
  薛容似乎心动了。
  秋若萱急忙滚到舒夜怀里:“夜哥哥,他是坏人,我不要吃他的东西!”
  “小萱别闹!”舒夜看她各种耍赖,索『性』点了她的『穴』位。
  秋若萱不能动,只能痛苦的看着他:“夜哥哥,不要……”
  “我要当你孩子的干爹!”薛容道。
  “好!”舒夜二话不说就点头应允。恩,只要不是抢老婆都行!
  “秋姑娘,得罪了。”薛容对紫萱打了个眼『色』,紫萱立刻上前按住她,迫她张开嘴。
  “夜哥哥……”秋若萱痛苦的呼唤,作最后的挣扎。
  “轻一点儿,别弄痛她了。”舒夜只道。
  薛容浅浅的笑了,整整一瓶朱果丹『露』悉数倒进秋若萱口中——赌的就是舒夜对他的信任!
  『药』下肚不久,秋若萱的肚子就不痛了,整个的气『色』也转了过来,舒夜松了她的『穴』,她便软软的倒进他怀里。
  “小萱,还痛吗?”
  秋若萱无法回答。薛容给她的饭里并没毒,她只是想陷害他,没想到反害了自己。
  “怎么不说话?薛容,你快来看看!”
  秋若萱下意识的缩了缩,但还是不能阻止薛容。
  他搭了搭脉门,笑了:“好了!连脉象都正常了!”
  “当真?”舒夜大喜,也把手搭上秋若萱的脉,果然正常了!他喜了望外,看向秋若萱,“小萱,你好了!”
  秋若萱浑身大汗,无力的靠在舒夜怀里。不知道薛容给她喝了什么,她现在全身发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朱果丹『露』果然有奇效!”舒夜长长的舒了口气,诚恳道,“薛容,谢谢你!”
  “那并不是朱果丹『露』!”薛容摇摇头。
  舒夜愣了愣,他急糊涂了,这『药』隐隐带着桂树的香味,真的不是朱果丹『露』的香味!心咯噔了一下:“薛容,你这是……”
  “只是普通的解毒『药』。她腹痛的确是因为我。但她的脉象紊『乱』也是因为『药』物所致。那是早已失传的参脉『药』,能造成脉象紊『乱』的假象,却不会损人心智。具体的你就要问她了。”薛容冰冷的目光落在秋若萱身上。
  舒夜似乎明白了什么,强行抬起秋若萱的脸,哑声道:“小萱,你说!”
  眼见事迹败『露』,秋若萱索『性』破罐子破摔,捂着脸哭了起来::“夜哥哥,你让我死,让我死吧!”
  “小萱……”
  “若不装疯,我哪有脸面活在这世上……我已经是残花败柳了,你让我死吧!”
  “小萱……”
  舒夜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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