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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绝天下之农门毒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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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云湘并未撒谎。”云菱没察觉盛启的异样,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哦?”盛启倒是有些惊讶,因为刘御医是他的人,对于盛京的身体状况他很清楚。不过此事确实有疑点,云湘谁都不指,偏偏指了盛京。所谓空穴不来风,盛京必然有问题。
“盛京的身体一定有某种玄机,你要小心。”云菱思虑不定,想到盛启最终是被渣太子抹杀,她就觉得这是个定时炸弹。
“你察觉了什么?”盛启扣住云菱的小手,轻抚着似乎在抹去盛京的气息。
云菱握了握手,有些痒痒的要抽手。盛启的手掌却紧扣着不放,还要握到唇边轻咬,仿佛在宣誓主权。
“放手。”云菱见流玉瞪大了眼在看,心道这死丫头也不知道非礼勿视么?还有盛启这动作也太亲密了,她脸皮再厚也受不住。
“不放。”盛启握得更紧,真想将人拉到怀里。
“无赖是不是?”云菱窘了,她跟他说正经事,他怎么好像不在意。他会不会自大了一些,盛京可不是个寻常人,如此能忍必然有非常可怕的一面。他能将亲身骨肉活埋,还有什么干不出来!
“菱儿,来厉王府可好?”盛启倒不是不在意盛京,只是他现在更在意眼前这个人。无论太后是什么居心,不管其他人是什么想法,他都要将这个小人儿弄在身边了。
“不好!松手,流玉在看呢!”云菱越发觉得不好意思了,而且那些守着的宫娥肯定也要觉得怎么看诊这么久?
“你的丫头不好好调教,你看哑婢多识相。”盛启还反口道。
云菱听言就更窘了,没好气道:“这还是我调教的人有问题了,流玉这是为我着想。”
“本王想亲你。”盛启却暧暧要求道!
云菱听言一愣,小脸顿时发红!哪有人这样的,你说你偷偷亲一下就是了,你还说出来不是让人难为情吗?
“你靠过来些。”盛启倒是想自己凑上去亲一口,可是他现在不是为了挡着她不好动么?
云菱有些羞恼的瞪着盛启,后者却捏着她的小手催促,可是她也是会害羞的好不好!
可就在云菱尴尬之间,盛启却松开了她的手。因为他察觉到殿外有脚步声,该是有不识相的人要来了。
但云菱没那么敏锐的耳力,见盛启松了手似乎还要站起身来,一身的气息渐渐在变冷。她再度鬼使神差的凑上去,越过他本放着手臂的小桌,因为自身太矮小还揪住了他的衣襟踮起脚尖直袭他那抹朱红!
流玉见此小声惊呼,忙捂住嘴别开脸,小姐太胆大了!小姐怎么能这样!
哑婢见着情况不对,连忙假意扶住流玉,只当后者是有些不舒服。
盛启明显浑身一僵,下意识就以手臂揽住扑上来的小人儿。他原本不过是想亲亲她的小脸,这下倒是有福了!还是她主动上来的!
但是云菱却在轻碰了他的唇之后如调皮的小鱼儿要溜走,盛启是真心不想放。但是李公公的声音却万恶的传来:“厉王爷,不知云菱小姐可是为您看诊妥帖?圣上已命小张子来催,请太子若无碍便与厉王爷您归席。”
“让太子殿外候着。”盛启跋扈道。
“这——”李公公听言手心一紧,暗道这厉王爷着实欺殿下太甚!
“还不放开!”云菱被抱住了腰,才知道他原本起身是因查有人,非是因失落要走,顿时羞红了脸!又特么的丢人了!
盛启看云菱羞得整个脸都红如胭脂,他不由闷笑于胸内。见她那低垂的睫毛像慌乱的蝶儿在跳,他低头轻柔的吻了吻,像是安抚她别慌。
盛启的气息略凉,确实有让人镇定的作用。云菱缓缓吸了一口气,待他唇离开时亦张开眸,看见他黑眸里有晶亮的喜悦。
“小村姑——”盛启呢喃的唤了一句,才恋恋不舍的松手起身。他扫了流玉一眼,随后如大爷一般踱步出殿。
“记着别再运气太急!”云菱掩饰的大声说了一句。
“嗯。”盛启回答后轻抿着唇,心里美滋滋。暗道必须将小人儿早早弄回来,不能等!等不及!
彼时盛京已从殿内出来,看见盛启阔步而来示下道:“可走。”
“四皇叔可有恙?”盛京关切道。
“无碍。”盛启淡回了一句,便走在了盛京前头。
云菱从殿内跟出来,就看见盛京退在一旁,而盛启则冷艳高贵的走在了前头。她不用看都能知道盛京现在眸光中的怨恨,她不禁微蹙青黛。她已经提醒过了,盛启这个人也不是脑残,怎么还如此招摇?他难道不知枪打出头鸟的道理么?
“云菱小姐,四皇叔身体如何?”盛京在看云菱之时,眸底是一片清明,正谦谦如玉的询问着。
如果云菱不是早知盛京的面目,也对盛启有了不同于记忆的了解。她一定会认为眼前这个少年温润如水,是一个让人心里觉得惋惜的人,而盛启的所作所为真的是嚣张跋扈得过分。
“回殿下,厉王爷有些许伤到心脉,近段时间不宜运气太急,并无大碍。”云菱说话间仔细留意这盛京的眼色。
可盛京的眼波并无变动,听言则道:“云菱小姐不必这般客气回话,直说便是,你早先便与四皇叔相识?”
“不错,在稻村时给厉王爷看过一次诊。”云菱顺意道。
盛京沉默了一阵,却语出惊人:“你可愿当我太子妃?”
云菱顿下脚步,正要开口间,盛京又道:“先别着急拒绝,我知四皇叔优秀。可你若跟着他,受苦的只会是你。四皇叔今日如此亲和你,你可知引了多少小姐倾心于他?有些人是不能拒绝的,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盛京的话很委婉,但是却犀利的提醒云菱——盛启今日的作为,会令很多有权有势的人给他送女儿。而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这些人的女儿是不能退的!
“菱儿,我虽身子骨不济,但至少可让你无需面对妻妾之争。”盛京似乎怕云菱听不懂,更是强调上去。而且语气亲善,也不高称自己为太子。
“为何选我?”云菱凝着盛京的眸,似乎很认真的在问。
“一见倾心,辗转反侧,窈窕佳人,寤寐求之,渴望求得,以安春心。”盛京也停下了脚步,毫不在意一旁尚且有宫人的表达思慕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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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一花开尽百花杀
盛京的眸光里,有毫不掩饰的爱慕之情。云菱仔细认真的看着,可即便她拥有两身记忆,仍旧不能看出内里的虚伪。太可怕了!演戏演成这样,真的是很强大,却也令人感到脊背生寒。
难怪苦逼嫡女一直被利用,谁能看出眼前这病弱少年其实是在做戏?暖阳下,这张苍白温润,眉眼生情的朗容何其勾人心!他似一株羸弱生于峭壁上的青松,摇摇欲坠却挺拔葱翠,风骨何其高洁。
可是他能欺骗任何人,都不能欺骗被他亲手埋过的人!何况那时候她还身怀六甲,活生生的一尸两命,那时他的话与现在他的情话,只形成鲜明的讽刺对比。
“菱儿无福。”云菱垂下眼帘,侧头平静道:“若是菱儿有轻漫之为让殿下误会,菱儿倍感抱歉。”
盛京缓缓呼出一口气,声音明显带着失落:“如此么?”
“不错,菱儿先且归席。”云菱回头再看了盛京一眼,她总想在这人的演技里看出漏洞,可惜仍旧没有。可她只看到他隐忍着情绪的侧脸,他回头对上她探寻过来的眸,眼底有一抹光:“你还是不忍心,你其实不想拒绝是不是?”
“不是。”云菱收回眸光道,“太后娘娘命臣女与刘御医且候殿下,当不能臣女先回。不知刘御医在何处?”
“回御医院了。”盛京微闭上眼眸,缓缓开口道:“你先回去。”
“是,殿下。”云菱行了礼,带上流玉和哑婢离开。
盛京在她走后,那低垂着的,原本温润的眸渐渐阴沉
“殿下,这云家大小姐不识好歹,您莫要因此伤了身才好。”李公公安抚道,只觉得云菱如此糟践盛京的心,实在让人看不下去。如此不能安于宁和之人,他日必然不得善终。
“只这一次。”盛京却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他在原地平复着情绪。平身第一次,对一名女子动了情,结果却是这般结局,果真无权无势她就看不上。原来她也只是这样虚浮的人,是他错看了么?为何又要在他发病的时候出手相救,云菱——菱儿——
彼时云菱方要出宁和宫,再过一道便是宴厅。可她脚步出来,就看见等在前头的盛启。他回头看见她出来了,这才抬步离去。显然是专门在这儿等着,因为不放心她面对盛京。
云菱看着那道在重重宫闱建筑里渐远的紫黑身影,菱唇不自觉的漾开一抹笑意。
“小姐,您太,太不合规矩了——”流玉提着一颗心几经惊吓,此刻方稍平。
“流玉,你知不知道什么是非礼勿视?”云菱真想敲流玉的脑子,这孩子是榆木么?
流玉果然摇头,云菱求助的看向哑婢。后者别开脸抿着唇,双肩还有些发抖!感情是在偷笑!
云菱无语凝噎,只有抬步子入席去……
彼时殿内一片鼓乐起伏,伴有琴弦之音,和谐低绵十分悦耳。云菱缓步走进大殿,一团如盛繁华衣裳那般锦簇的东西就直扑向她来!她下意识接住,鼓乐声、琴弦声停,殿内一众宾客看着她。
“哟!这回摘了头彩的可是歌舞俱佳的云家大小姐。”程华夫人明丽的嗓音点道。
“但咱们这回是要作诗,可不是唱曲或献舞。”华玉公主软音浅笑道。
云菱看明白怎么回事后,托着彩球往云老夫人身边坐去:“有什么规矩?”
“要即兴而发,要映雪应景,其余倒是没有要求。”回答云菱的是一名身着淡紫裙襦,暗红刻丝对襟小袄的少女,一双娴静的眸散着淡淡的书卷气息。她的五官并不是极美,却让人看着很舒服。似一朵舒展的白云,不招摇却明显的挂在蓝天之上。
“多谢程小姐提醒。”云菱微欠身表答谢,又问:“若是答不上呢?”
“嗤——自然是罚酒,女客一盏,男宾三盏。”华玉公主妍妍笑开,似乎早有所料。
云菱取酒盏直接喝了道:“那继续吧,我领罚了。”
“云小姐为何不想想?”程葭仪却不放过,她其实不相信云菱不会作诗。而且这即兴的作诗要求也不高,毕竟考虑到此处并非都是学富五车之人,所以即便韵脚不对,但只要寓意不错即可。
云菱被问得一愣,她能说她正口渴么?这时候茶水又退了,席间只有酒水。她难道在背诗之前喝一盏?这不让人觉得奇怪么?
“葭仪,可不是人人都如你这般全才。毕竟人力有限,多专注于某项,有些便要疏散些。”华玉公主仿佛只在替云菱解围,这话也说得没错。但是听起来就是有一种古怪的意味,让人感觉怎么都不舒服就对了。
“华玉所言不错。京儿如何未来?”太后目光落定在云菱身上问到。
“回太后娘娘,太子殿下让臣女先行而来,他且随后再到。”云菱回复。
“哀家不是让你伴着京儿么?若是再有状况如何是好?”太后的口气明显不悦,仿佛云菱就该呆在盛京身边。
“皇祖母多虑了,孙儿只是回头取了些东西,这才来迟一些。”正逢盛京入殿,当即为云菱解释道。
太后见此才微颔首,目光看向皇帝似要说什么。
云菱顿觉不祥,当即拜礼道:“臣女惹太后娘娘不虞,是臣女之错。因亦备了贺礼,且请太后娘娘悦收。”
“哦?是何物?”太后目有深意的看向云菱。
哑婢听言从宴桌下取出入殿时放置的一方木盒,云菱伸手接过呈上道:“有劳范公公。”
范和意会下来取木盒,随后在太后跟前缓缓打开。
“哈——”华玉公主一声轻笑,众人只见木盒内盛放着一只桃子?!
“此名寿桃。”云菱开口道。
范和其实有些鄙夷,就算是桃子换一个吉祥的名字,那也仍旧是一颗桃子好么?但他想归想,还是小心的取出来准备给太后呈上。
可等范和将桃子取出,众人才看得仔细:这桃子比寻常的桃子要大得多!约莫有五六颗桃子那么大!而且其上居然有一个闪金光的“寿”字!
“呈上来哀家看看。”太后心中亦生奇,比寻常长得大的桃子虽难得,但也不是没有,可这上面还有字就稀奇了!
范和忙呈上去,太后取了置放于桌上,见那字仿天成于桃之上,又命人拿水来洗字。结果那金色的“字”仍旧鲜亮如前,根本没有半分褪色!
众人啧啧称奇,云菱浅笑道:“臣女贺太后娘娘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好——好——这桃子怎么得来?可是能吃?”太后因为新奇,也忍不住多问道。
“能吃,且其内含有滋补之物,食之生津,解乏清神。但需三十日内实用,过了时候便只能丢弃了。”云菱提醒道。
“如此神奇?”太后听言更奇。
“可请御医查验。”云菱直接说明道。皇帝立请人去御医院请御医而来,结果御医啧啧称奇,竟是认同云菱的说法。
“这又是如何得来?”秋贵妃忍不住询问道,只觉得在这个云家的大小姐身上,似乎有无穷无尽的奥秘。且不说她身为侯府小姐,能有那么多有见地的商策,再说这些奇妙的手段,真真是个不寻常的人儿啊!
“这倒是秋少庄主帮忙而得。”云菱浅笑看向秋清风道,这桃子可是后者的人脉帮她找到,她不过是在上面动了手脚。
“哦?”秋贵妃眸光看向坐上的秋清风,此刻众人听言也都往他哪儿看去。
“草民卖出的时候,可是一枚比寻常桃子大的桃而已。”秋清风倒是没想到云菱要这颗桃子是这么个用途。
“那便是太后娘娘洪福,这桃子到了菱儿手上,便生出‘寿’字,当为您而生。”云菱扶手比向那寿桃轻眨眼示意。
“好!好个云家小姐,真真是妙人儿!”太后听言咯咯笑出声,明显被哄得十分高兴。至于这内里用的什么办法,又何须说明。最重要这份心思独特,这寓意更是极好。
秋清风却低头浅笑,他卖出这颗桃子一百两,她用此做寿礼,当真是又便宜又划算。这会太后高兴,自然要赏赐,她是连送礼都送得这般会算计。
“当赏!哀家听说你喜金银,哀家就赏你黄金万两。”太后果然赏赐道。
“臣女谢太后娘娘赏。”云菱落地谢恩,心道太后还不算太吝啬,黄金万两是好东西啊!早知道送两颗,不知会不会赏二万两?
“果然是个有妙思的人,葭仪那江山锦绣图亦是妙极。也不知这两个妙人谁更妙一些?”长公主赞叹着,又挑了话端道。
“要说妙,自然是华玉公主最妙。华玉公主的贺礼可是一直藏着掖着,至今都不曾见。”程华夫人心知长公主是想挑自家女儿和云家的小姐一比,可这种风口浪尖上的事儿却少参合为妙。
“程华所言极是,华玉公主必然更有心,老身这都翘首以盼了。”程华夫人看得明白的事情,云老夫人更是懂得透彻。她现在觉得以如今云菱的风华,许给太子太亏了。这算盘可得好好计划,云家当出一名皇后才是!
“哀家还不知这华玉的能耐就是那舞艺?要说女红那是闹心的,别的更是不如葭仪。”太后给华玉公主圆台阶。
但华玉公主却娇嗔道:“皇祖母真的是太小看人了。”
“哦?如此说来当是有好东西要送给哀家?”太后提了声调,略有细纹的眸角抬了抬,似乎不太相信。
“自然是有的。”华玉公主自身边婢女将一由黑布猫着的圆筒形拎出。
众人听言方将目光从那寿桃上挪开,便看见华玉公主掀开黑布。其内一对鸟儿,其羽五光十色,犹如暖阳下的五彩织锦缎。
“锦鸾而已。”太后明显笑道,这一对锦鸾虽毛色上乘,也可不过是鸟儿。
华玉公主摇摇手,转而打开那鸟笼子。只见两只锦鸾自笼内走出,却也不争着飞走,倒是十分乖巧的站在华玉公主身前的宴桌上。
“非也。”华玉公主似取出一物置于嘴边,只听一阵清脆婉转的声音自其嘴中散出!那曲调清新流转,仿佛晨间的鸟林欢快。便有几许鸟鸣,起起伏伏而出,煞是动人极其逼真!
最令人惊奇的是那一对锦鸾听闻这乐声便款款而动,竟然是随乐起舞?!
华玉公主见众人惊诧稀奇,眸底自有得意之色。只见她演奏间站起身来,那一对锦鸾随之飞舞而出,于大殿之内展羽毛而舞,欢快如在山林间嬉戏!
云菱亦是看得惊奇,能以口笛控鸟儿起舞的节奏,绝非一日两日下个苦功便可。看来为了今日的风采,华玉公主是暗下了不少功夫啊。可太后年年有寿宴,也不能年年都出新花样吧?
记忆中的华玉公主可没这么出挑,事实上苦逼嫡女与华玉公主的接触并不多。因为她回京的时候,华玉公主已嫁人。她甚至记不清华玉公主嫁的是谁,可见并无关紧要,但为何这时候的华玉公主这般风骚?
“啧啧——”此刻有不少人惊叹出声,云菱回神之间,才发现这两只锦鸾竟然于空中交缠,两者十色尾翼展开,犹如孔雀开屏的姿态,十分灵动美丽。
只听华玉公主调声急促而起,殿内半空中的锦鸾疾飞,像是舞者在乐点中绽放舞姿!随后笛声绵绵而续,锦鸾便是翩缓而舞。
“竟然如此有灵性!”皇帝赞叹。
那时间华玉公主笛声拔起一阵高音,两只锦鸾朝前而飞!就在要撞上太后与皇帝所在的正位之上时,笛声戛然而止!两只锦鸾落定于那平阔的殿中台阶上,徐徐踱步仿在林间闲走。
众目瞪眼盯着,只觉得这两只锦鸾真是神了!
“皇祖母,这是华玉给您的寿礼,其名‘有凤来仪’”华玉公主收了口笛朗朗而道。
“有凤来仪,寓意吉祥,喻示我大盛昌隆!”老丞相章台当即赞誉!而后者贵为三朝元老,想从其嘴中出一句赞词可不容易。
“就你这用心良苦。”太后笑得眉眼像花儿急放一般,那细纹因此有些控制不住。然那一对锦鸾确实十分讨喜,尤其寓意如此不凡,这是好兆头!
“皇祖母知道就好,为着这两只鸟儿,华玉可是费了不少心血。”华玉公主浅嗔道,她如今换的这一身新衣,亦是极艳丽的颜色,可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竟然是深紫色么?
华玉公主肤白,是那种白里透着玫瑰色的健康,尤其让男子喜欢。这样的肌肤如水,在那深紫的衬托下,更有几分高雅的妖娆。
“那你快过来将这鸟儿捉给皇祖母。”太后伸手招着,显得极为亲密。
华玉公主离席将台阶上的锦鸾托起,而后送到太后跟前。
“好——好孩子——过来让皇祖母先瞧瞧你这哄人的嘴可是还好?”太后欣慰唤道,等拉到华玉公主的手还轻拍着又道:“再好总也该嫁人,嫁了别家自然是不放心,不如亲上加亲的嫁回皇家才好。”
“太后娘娘所言极是,如此一来就可多在身边照顾着,确确是一桩极好的事儿。”云老夫人抓着机会附和。
“臣却以为可惜了。”一直静默中的齐向天开口了,一句话无限惋惜道:“华玉公主色艺双绝,我大盛不知多少青年才俊喜欢着。这内里难免有极好的,指不定就与华玉公主能情投意合,举案齐眉来着。太后娘娘为将公主留在身边,不给其余孩子留点后路,怕是不少人今儿回府就该黯然。”
“若说色艺双绝有点不对啊,我大盛朝的才女不是程家葭仪小姐么?”盛繁华插了话道。
不想素来文雅的程葭仪听言却道:“葭仪不敢当色艺双绝,若说谁能当得起这名号,当是云菱小姐之母,先时的缙云候夫人,当年的齐国公府齐大小姐。”
“婶婶确实极美,幼时在府中亦常听婶婶琴音入睡。可惜婶婶去得早,菱儿妹妹却是生得与婶婶极相似,每每遇见总要想起婶婶来。”说起齐素云,云敏源便有深刻的记忆。
“葭仪亦十分仰慕缙云侯夫人之才,手上尚有其诗集。方才有幸听云菱小姐一歌,词曲见底如此不凡,想必尽得夫人亲传,闲里不知可否赐教?”程葭仪俨然就是齐素云的粉丝,还有后者的诗集?
“不凡不敢当,程小姐若喜欢,咱姑娘家日后自可约出来聊说。”云菱客气回道,真没想到齐素云魅力这么大。
“何必日后约出来聊说啊,难得是今日太后寿宴,二位小姐不妨在此摆下才艺擂台,咱们且吃且看才好,各位说说是也不是?”说话提议的,赫然是周国公嫡长子——周浩然。周国公是先皇后兄长,盛京的亲舅舅周沫,其手上掌二十万镇守西域的边军,是大盛的良将,亦是实打实的皇帝一脉之人。
“周世子所言极是!”有周浩然起说,一众王孙公子哪里还会放手,自然是巴不得方才惊艳四方的云菱,和素来有才名的程葭仪一同斗艳的好!
云菱一听就是头皮发麻,这还有完没完!还摆出擂台,这是要唱大戏的节奏么?
“众爱卿以为如何?”皇帝这时候还来挑一下。
众爱卿自然喜欢看热闹!有免费的表演谁不看啊?!总比在皇帝和厉王的对话中步步惊心的好吧!
“如此最好。”章丞相也不希望在太后寿宴上出什么不愉快之事,那么两个女娃子比比才艺自然是最平安无事的。
“不错不错。”周国公总觉得今儿的氛围透着诡异,多弄些热闹的事儿没错。
于是大家都说好,根本就没有考虑两个当事人的感受,直接就被撺掇着赶鸭子上架了!
那时盛启的眸光穿越过席,似询问的看着云菱。他倒也希望她光彩耀人,虽然最私心里是想把她藏起来。可他更清楚一点,她不是寻常的娇花,她有她自己的想法。
“臣女以为,既然是要热闹一些,不如一起来。”云菱心想着你们想让我当猴子耍给你们看,我可不乐意一个人当猴子,要当一起当。
“如何一起来?”盛启接话询问。
众人这就安静了下来,听着云菱说明。
“女子一台,男子一台,立下比试名目,宜取九项来比。”云菱提议道。
众人听言觉得有意思,立即将云菱的提议完善起来!最终确定比试的名目为——琴、棋、书、画、茶、礼、乐、兵、刑。
“如此便先让尚宫局并礼部之人去安排,宴席先开,再行娱兴。”皇帝安排道。
大臣们纷纷附和称好,皇帝让小张子去传膳。席间有说如此比试,当有彩头才好尽兴,又议论纷纷起来。
“这样吧,无论是男子一组赢,抑或是女子一组赢,这参与比试的几位赢者,朕许一诺,只不危江山社稷,必满足之。”皇帝许也是高兴了,还许下这样的彩头!
须知今日入席的,不仅有名门贵胄,亦有三品以上官员子弟。那么如果得到皇帝一诺,对于求仕途者来说,便意味着平步青云!且即便没有这彩头,能在如此多名流公侯前展示自己的才华,亦是一件有头有脸的事情不是?
“圣上许这彩头下来,别说这些年轻的娃娃,就是老夫都想参加。”周国公聊笑道。
“周国公老当益壮,可上场比这兵项。”程国公撺掇道。
周国公哈哈大笑:“老夫若是不要脸的上台,还不要被这些小娃子背后吐口水么?暗地里必然说这老东西,这不是挡着他们崛起的道儿么?”
“当是给年轻人表现的机会,老头子还是要服老啊。”皇帝颇有唏嘘道。
“倒是借着太后娘娘这寿宴,从这年轻一辈中可挑挑可造之材,为我江山社稷万世千秋啊。”章丞相感觉这比试亦是不错。
众人热聊且说,等礼部与尚宫局来报说安排妥帖,这才都且吃且看热闹了。
章丞相作为三朝元老,便被推出来当了司仪。只听老丞相道:“首先说明彩头,赢者一方出比人可得圣上一诺,求请当不威江山社稷。其次说明罚法,输者一方的出比者由赢着一方定夺如何罚。”
这彩头一经宣扬而出,果然引起一片哗然之声,而云菱更是十分看重!她可没忘记老太后这个不省心的想要将她许给渣太子!她虽知道盛启不会让太后得逞,但自己的命运还是要把握在自己的手上才最有保障。所以这比试女子必须赢!她需要皇帝这个许诺!
而在众议纷纭之中,老丞相的声音再道:“这第一局比试即为琴,只需为弦类乐器便可。两方各一人出比,此为同台比试,谁的音律被压则为输。比试时间为一炷香,现有半柱香的时间给两方选出比人。”
“菱儿有疑问。”云菱等章丞相说罢就道。
“请说。”章丞相询问看向云菱。
“比试中途是否可换人?即是原参加比试者败了,但比试的时间还有剩余。”云菱细问道。
“且稍等。”章丞相与身后一众老家伙商议,最终请定皇帝和太后之意后回答:“可以,且其后的比试均可以。”
“菱儿明白了,多谢章丞相解疑。”云菱再无问题。
“可还有疑问?”章丞相还问道,云菱自是没有。且问其余人亦是无,这比试便正式开始了。
第一局选定上场,女方便是程葭仪,男方却是秋清风!两人做了礼,便都自信坐于琴台前。
“程小姐师出九曲山,应当可赢得这场比试。”长公主与程华夫人说道。
“秋少庄主亦是我朝出了名的风雅才俊,这琴技必然不虚。”程华夫人倒是不敢夸下海口。
“且看看便知。”太后作为女子一方尊最贵之人,自然要统一战线。
一声幽远的古筝调起,比试旋即开始!两人皆是选了古筝。
程葭仪的音律造诣确实很高,即便云菱这种不通古筝的人,也听得出十分好听。呃……除了用好听这个词形容,她还真的不太懂了。不过曲调顺畅,指法娴熟云菱还是听得出看得明的。
“双手同奏!”云菱不懂,她的舅舅齐国公却是个古筝迷。齐向天有些难以置信的盯着程葭仪的指法,只见那一双玉手并非是寻常的右弹,左辅助补音!而是双手同奏,这种指法非常刁难人,容易出现音律紊乱,更可能控制不住弦调!如此之下,程葭仪的乐调立即盖过了秋清风!
“不愧是九曲山琴技,本公痴迷古筝数十载,不曾听过如此技艺高超,乐章神韵如此妙极的曲!”齐向天的评定很高,但也很得人信服。毕竟他痴迷古筝乐曲,并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然众人只见秋清风的手指上似乎多了一件东西,只听音律一变!由音域优美的古筝,幻化出激越的弦音!瞬间如铁马踏蹄而来,仿佛战鼓擂擂而起。急急切切万马奔腾,挫扬起伏如疾风骤雨!狂扫风卷,肆虐波荡!
云菱听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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