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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官修炼手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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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其原因是,皇帝吩咐进士们各隶诸司观政,学习政事,但不用他们佥属文案,对行政庶务负责。时间一长,干看着的进士们无所事事,一不小心就全晒成了咸鱼。
  而江储生平最厌恶咸鱼,分到都察院的观政进士尚在他眼皮子底下,过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其余各司的咸鱼也难逃一劫。
  看不下去他们一群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进士们,江御史便去和皇帝告状,非要让皇帝做个决策出来。
  皇帝直叹气,我也没办法啊,你看你们这群杠精天天杠来杠去,彼此倾轧。要让他们这群傻白甜佥属文案,你们一个个办砸了事,锅指不定就往他们头上甩,这还得了,朕只让他们办事不押字,就是怕你们这群心黑的往他们头上甩锅啊。
  江御史一噎。
  但得想个解决办法呀。
  皇帝想了想,道,考核肯定是要加强的,但既然你们御史要照刷文卷,巡视京营,光禄寺,那么现在就顺便监察一下观摩政事的进士们,提点他们一下吧。
  告状不成反要加班的江御史出来的时候,脸黑了。
  此刻,才经历了吏部一架的江御史,马上就带着一大票御史急哄哄地杀到了翰林院。
  然后,就在翰林院门口,让首辅张孟野给截了胡。
  为内阁养成的自家崽子,虽然不争气了点,该护的时候还是得护着点。
  “江大人雅量高致,日后还望江大人多多担待了。”张首辅莞尔,和气蔼然。
  江储:“……”
  有张首辅寸步不离地跟着。
  得,也不好再发作了。
  而看到御史和首辅一同来,翰林院的进士们一个个乖得和小崽子一样。
  就在江御史不上不下的时候,蓦地,眼一扫,目光刚好和简娣撞了个满怀。
  简娣:“……”
  江储:“……”
  江储:“你上来。”
  简娣:“我?”
  江储:“是你,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爱熟男,熟男赛高(呲溜)
  进士不愿意授王府长史这事儿在明朝发生过,文里大庆朝基本参考的明朝。


第4章 首辅
  在众多同僚同情的目光中,简娣依言走到江储面前。
  离得近了,面对自己刚刚看上的心动对象,简娣心跳如擂,一张脸默默地涨红了。
  瞧着面前少年双颊绯红,眉眼含春的模样,江御史一皱眉,“你脸红什么?”
  简娣顶着张大红脸,发自内心地对江御史说,“大人气度不凡,学生自惭形秽。”
  江储却不吃简娣这一套,脸一黑,“花言巧语。”
  说罢,他蓦地伸出手,扯了扯简娣的衣摆,帮她理了理衣襟。
  望着领口处骨节分明的手,男人短须下的薄唇,感受到鼻尖的熟男的气息,简娣很不争气地对卢仲夏嘤嘤嘤了一声。
  在翰林院同僚惊悚的目光中,江杠精伸着手帮少年的衣领扯整齐了,才放下手,训斥道:“仪容不整至此。倘若再有下次,我不会再如同今日一样帮你。”
  “回去吧。”
  简娣:我请求待在这儿。
  见少年古怪的模样,脾气不好的江御史眉头夹得更紧。
  一直守在一旁静静望着的张首辅,只当简娣是紧张地发怵,便出声解围道:“无妨,回去罢。”
  场合不同,简娣能分得清轻重,点点头,没忘和江储和张孟野赔礼道谢。
  “学生愚钝,害得张大人与江大人多加操心。”
  说完十分乖巧地退下。
  等简娣退回人群,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江储看的时候,卢仲夏犹豫了片刻,突然开口道,“简姑娘,你可知晓我为何不愿同苏姑娘结交?”
  简娣虽然没想到卢仲夏话题为什么拐了这么大一个弯,但依然很给面子的问:“为什么?你娘不是说她人美心善吗?”
  卢仲夏:“因为江御史爱慕苏姑娘。”
  简娣一愣:“等等?苏姑娘?和你相亲的那个苏姑娘?”
  那个吕氏今早念叨着的苏姑娘?
  简娣:“你撬江御史墙角?”
  简娣:“你撬江御史墙角,江御史刚刚怎么还帮我整理衣襟,没趁机勒死我?”
  卢仲夏无奈:“江御史他并不知情。”
  简娣认真地想了想,才明白卢仲夏是为了让她放弃对江储的爱慕。
  简娣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对卢仲夏道,“我明白你在想些什么了,放心,我对江御史的爱还没这么浓烈。”
  不过,卢仲夏的话倒让简娣心里莫名地窜出一个念头。
  她没记错的话,她那便宜丈夫的白月光好像也姓苏。
  世上姑娘有很多,怎么偏偏是姓苏的姑娘在她面前刷存在感。
  心头升腾起一股不详的预感,简娣皱眉问:“卢小哥我问你,你知不知道苏姑娘叫什么?”
  卢仲夏虽然不明所以,却老老实实回答了简娣的问题:“苏姑娘好像是叫苏玉静。”
  苏玉静?
  真是苏玉静?
  简娣的神情一时间变得格外复杂。
  苏玉静这名字不就是原主恨死的那姑娘吗,把她丈夫勾得晕头转向的那个。
  他此话一出,见简娣久久没有反应,卢仲夏懵了。
  “简姑娘?”
  “简姑娘?”
  简娣回过神来,忍痛对卢仲夏道,“我现在发现了一件事。”
  “何事?”
  “我觉得你我二人可能都生活在一个话本里。”
  卢仲夏更懵了:“简姑娘何出此言?”
  假如不是生活在小说里,她怎么这么惨,而苏玉静拿的剧本却这么玛丽苏,姚鉴爱他,她刚刚看上的江御史也爱他,卢小哥还和她相亲。这话简娣没法和卢仲夏讲,她不好意思和他说,其实你相亲的那苏姑娘,算我情敌,因为她勾搭了我老公。
  因而简娣只能对卢仲夏敷衍了一句,“有感而发罢了。”然后,就再没吭声。
  她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卢仲夏壳子里的这两天内,苏玉静和姚鉴是不是已经谈公事谈论到了一块儿。一时间,简娣竟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惋惜自己早死的爱情,还是感叹活在他人口中的苏姑娘和她的孽缘。
  与此同时,借着简娣,江御史不轻不重地谈了谈仪容仪表的问题,又装模作样地查阅了会儿翰林院论撰的文史,再翻翻进士们的课业,而后,一本正经,人模狗样地和张孟野打着官腔寒暄告辞,末了没忘加上一句,为了大庆朝的未来,劳烦首辅费心了。
  张孟野也十分客气,“各位如今同朝为官,正是怀有一颗治世之心,如今君仁臣直,圣上勤政爱民,诸公直言正谏,定能保我大庆朝百年基业于后世绵延不绝。”
  简娣的注意力很快就跑偏到江储和张孟野的官腔上来,听得她啧啧赞叹。
  不愧是首辅,夸了都察院的杠精们,又含蓄地拍了拍皇上的马屁,一下子愣是把主题立意拔高了一个台阶,为建设和谐的大庆朝而努力奋斗。
  简娣:你听,人精说的话就不一样。
  卢仲夏却天真地十分感动,“首辅真乃为国为君的国之栋梁。”
  都察院的御史们虽说杠了点,但每日要做的事儿却也实打实的多,自然不可能在翰林院停留太长时候,更何况,如今首辅坐镇翰林院,就算想骂,也不好当真学生家长的面骂,江储对张首辅的节操有信心,略作提点,便带着一帮御史们离去。
  都察院的杠精一离开,也是大家长教训翰林院进士的时候。
  等御史们离去,国之人精张孟野张首辅,才真正地看了眼新科的进士们,脸上的神色看不出喜怒,只让他们先进屋中坐着,自己则捡了张位子坐下,语气温和有礼地向学士们拿来会簿。
  “孔大人,麻烦将会簿递给我一观。”
  会簿薄薄的一册,但却详细地记录着庶吉士们的考勤状况,因而,当会簿落入张首辅手中,进士们个个大气不敢出。
  张孟野看似随意地翻了两页,便将会簿搁在桌上。
  “圣上今日动了真怒,”张孟野不喜不怒地望着新科的进士们,“你们也该知晓圣上仁德,决不轻易动怒。”
  简娣和其他人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地听张首辅训话。
  “你们初入官场,我希望你们是抱有一颗治世之心,如今进士们乐内恶外,但授官一事并非你们可以置喙的,不论外放或内留,由不得如今的你们去争,宋仁德他们拎不清,你们千万不要像宋仁德他们人等一般拎不清。”
  “自古做臣子的,最幸运的事莫过于碰上贤明的君主。你们个个读了几十年的书,心高气傲,自恃有才,但倘若没君主赏识,空有才干也没有寸地施展。纵使你们有比干之才,倘若侍奉的君主为夏桀商纣,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看清你们的位子。”张孟野神色略有倦意,他看了眼桌上的会簿,继续道,“我方才看了簿子,告假的人不在少数,想来是看不上如今翰林院的授课,我明日便去请示皇上,为你们再行安排。记住,帝辇之下,容不得你们这等胡行。”
  张首辅的话略作总结,就是别给脸不要脸。
  显然,其他人也都听懂了,纷纷唯唯应诺。
  张首辅说完,疲倦地揉揉额角,一抬眼,目光静静地落在了简娣身上。
  同张孟野视线一对上,简娣浑身紧绷。
  不愧是站在大庆朝权力顶峰的男人,简简单单一个眼神就看得人发怵。
  “卢仲夏,你同我来。”
  冷不防被首辅点名,简娣莫名其妙。
  “张首辅叫你?”
  “是,”卢仲夏却未像她那么震惊,镇静地答道,“简姑娘莫要紧张,尽管去便是,倘若首辅问什么,我便告诉你如何作答。”
  有卢仲夏做包票,简娣放了心。
  在其他同僚或讶然或同情的目光中,跟着张孟野踏出了门槛。
  张首辅垂袖站在简娣身前,微微弯起唇角,扯出一抹平易近人的微笑。
  不过,手握权力的人不论怎么笑,简娣总觉得有点儿深不可测,也没傻乎乎地觉得张首辅人好没架子,赏识卢仲夏。
  张首辅刚刚说的对,人给你脸了你不能蹬鼻子就上脸不要脸。
  因而,简娣的神情愈发恭敬。
  “阁老叫学生来所为何事?”
  “你觉得我为何叫你前来?”张孟野莞尔。
  简娣问卢仲夏:“你觉得呢?”
  卢仲夏摇摇头。
  简娣斗胆揣测了一下,“恕学生愚昧,阁老是不是为今日进士们的事来找学生?”
  这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卢仲夏捂脸。
  不过她语焉不详得这么说,确实慎重。
  张孟野没说话,只静静地看着她,眼神很温和。
  “如此说倒也行。”
  “我叫你前来,是因为进士当中属你最为惇信明义。”
  别,简娣心想,一顶帽子戴上来我可甩不掉了,摆明着硬往头上架,看这节奏,绝对要让她做什么事。
  虽然她不乐意,但对方官阶比她大不知多少辈,又是首辅,许多人求之不得,若要真让她做事,她拒绝又拒绝不了,未尝不是卢仲夏的一次契机。
  简娣在心中戳戳卢仲夏:“小哥,你的机遇可能来了。


第5章 甩锅
  对于张大人的一顶高帽,卢仲夏表现得却十分谨慎,没有立即答话。
  “如今皇上盛怒,日后,翰林院中的课业必有一番调整,进士中也定有一次调动,今日叫你前来,是想请你帮我留意翰林院中的动静,若有无所事事游手好闲之辈,或是课业上有何不妥之处,不妨前来告知于我,我好及时向皇上请示调整。”
  “按理说,我也该教习你们课业,但阁中事务繁多,我诸事缠身,一时窘迫,只能委托于你。”张孟野苦笑着询问简娣的意见,“不知你可愿意?”
  简娣明白了。
  果然如谢朗所说,张孟野对卢仲夏多有青睐,听说张首辅点过卢小哥的文章,否则今日也不会特地来找他。
  张首辅可能要让她做后世那种班主任的眼线,专门负责打小报告,也是全班恨得牙痒痒,努力想揪出来,却偏偏揪不出来的人。这活说好干也好,说不好干也不好干,因为本质上完全就是个背叛班级的小人,容易结仇。
  显然卢仲夏也有此疑虑,他虽然实诚了点,到底不傻,但首辅发话又不好拒绝,因此卢仲夏只能委托简娣,让她帮忙含蓄地表达一下自己的意见。
  卢仲夏:“麻烦姑娘告知首辅,学生愚钝,有恐辜负大人所托。”
  简娣重复道:“学生愚钝,有恐辜负大人所托。”
  “其余进士皆学生同僚,有同榜情谊,”简娣转达着卢仲夏的话,面露难色,“此举可否有些不妥?”
  张孟野微笑,“我是委托你帮我多加照看,敦促他们,于他们是好事,并非叫你暗中非议。”
  “我明白了。”简娣点点头。
  张孟野只让她不带感**彩的做个总结报告,从课业到学习氛围,并不揪着谁谁今日做了什么什么。
  见她明白了,张孟野莞尔一笑,“若我未记错,你是刑部卢员外郎的独子,卢员外郎府邸离我家所在不远,既然如此,每隔十日你便来我家中一趟,不必再来内阁寻我。”
  简娣应了。
  张首辅又嘱咐了两句,便让她回去。
  调整了一会儿面部神色,回到座位上,简娣果不其然地收到了来自同僚们好奇的问话。
  简娣沉着脸,并不答话,做出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
  她这神色一摆出来,摆明就不用再问了。
  谢朗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今日是气运不好,让江御史逮着了仪容不整,他为人吹毛求疵了点,你下次注意再是,首辅宽宏大量,不会往心里去。”
  简娣心想:不,你什么都不懂,我已经被首辅他成功策反。
  等简娣和卢仲夏从翰林院中,回到府上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回到家里,一家子人围在一块吃饭的时候,卢行永和吕氏果然问起简娣在官署的一天怎么样。
  简娣倒也没瞒着,应该说卢仲夏压根就没想瞒着自家爹娘,把进士们作死的事和张首辅的事统统招了一干二净。
  对于进士的人卢大人表示自己也有耳闻。
  “宋仁德他们人等不知要如何处理。”
  “先拟案报到大理寺那边去,估计回头就交付陕西清吏司处理。”卢大人十分老道。
  进士们的事毕竟和卢家无关,主要是张首辅的心意有点让人捉摸不透。
  吕氏对此喜忧参半。
  那么厉害的张首辅怎么就看中自家这个老婆都娶不到的儿子了,是不是其中有阴谋?
  简娣附和,其实我也有这种想法。
  卢大人表现得就淡定多了。
  首辅既然看中了你,你就好好表现,该做啥就做啥,别傻不愣登地像个算盘珠子,非得让首辅拨弄一下你才动一下,也别自作聪明,说多做多,记得安安分分做自己分内的事,千万可别把不住嘴。
  简娣和卢仲夏商量了一下,点点头,“儿子明白,倘若儿子真在首辅面前非议同僚,此等小人行径,估计首辅日后也不会再看重于我。”
  吕氏却还是不甚放心,扭头问自家丈夫,“你没做什么没良心的事吧?”
  气得卢大人吹胡子瞪眼地搁下碗,你夫君我从不做没良心的事,完美贯彻明哲保身的教条,从不瞎几把站队,踢得一手好球,你说是吗儿子?
  简娣一脸漠然,心中对卢仲夏说,“你看,和你爹学着点,踢球也是一门技术活。”
  卢仲夏头疼:“让简姑娘见笑了。”
  吕氏这才把心揣回了肚子里。
  她这心一放下,就又开始操心卢仲夏的终身大事。
  我说儿子啊,人生一大乐事便是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你看你金榜题名了,事业也有点起色了,那这婚事?和苏姑娘的相亲?
  简娣默默装聋。
  卢仲夏低声对简娣说,“劳烦简姑娘同我娘说,‘儿子这二十年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对男女情|事知之甚少,娘和爹不如同儿子说说您二老当年之事,也算对儿子作些提点'。”
  简娣:“皮球踢得不错。”
  卢仲夏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睫:“简姑娘谬赞了。”
  简娣把话一转达,卢大人斜眼,“好哇,踢球踢到你老子我这儿来了。”
  简娣忙搁下筷子,说道饱了,麻溜地和卢仲夏一道开溜。
  吃完饭,简娣在府里溜达了一圈消食,回到屋里的时候,灯已经点上了,也已经有人给放好了洗澡水。
  今早见到的那丰满的丫鬟和小蛮腰,正端着个放澡巾和胰子的木托,俏生生地站在屋里伺候。
  刚从官场中回来,一回家就看到娇娇的丫鬟,虽然还挺赏心悦目的,简娣和卢仲夏心里直犯嘀咕。
  “我觉得是你娘的阴谋。”
  “娘当真糊涂了。”卢仲夏轻叹。
  小蛮腰一双杏眼含情脉脉,顾盼生辉,“奴婢侍奉郎君沐浴。”
  奈何如今在卢仲夏壳子里的是简娣,对于姑娘,她没什么奇怪的想法。
  简娣:“我怎么觉得你身边的丫鬟一个个都想上你。”
  卢仲夏涨红了脸,难得加重了语气:“简姑娘!”
  简娣:“我的错。”
  眼见小白兔急了,简娣忙认错。
  她一时口快,把卢仲夏当她基友了,说话有点没遮拦。
  卢仲夏羞窘道:“劳烦简姑娘请她们下去罢。”
  简娣:“我还没问你丫鬟的名字,她们叫什么?我也好称呼。”
  卢仲夏道:“左边的叫玉豆,右边的名玉藻。”
  那就是小蛮腰叫玉豆,身姿丰满的丫鬟叫玉藻。
  见简娣目光落在她脸上,玉藻极有眼色,她上前两步,温柔地问,“郎君此刻要沐浴吗?”
  她身材极好,襦裙包裹不住胴|体的优美弧线,胸|臀丰满,在昏黄灯光中,更显肌肤白皙细腻。
  竟然看得简娣心中一荡,一股燥热从小腹蓦地升腾而起,下半身立即有了反应。
  “等等?!!”
  察觉出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正迅速长大,简娣崩溃了。
  她明明是个性取向为男的姑娘,为什么会对玉藻有反应?!
  一定是因为卢仲夏的小兄弟不争气。
  呵,男人果然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简娣一硬,卢仲夏立即也感受到了,他表现得比简娣还震惊。
  “简姑娘?!”
  “我不是!我没有!”简娣疯狂甩锅,“卢小哥你的小兄弟也太不争气了,怎么看个姑娘就激动了。”
  卢仲夏红着脸结结巴巴争辩道,“并非如此,往日我见着她们二人也从未如此。”
  那就是她的锅了?!
  因为她所以卢仲夏的小兄弟躁动了?
  确实心神一荡的是她不是卢小哥,但她为什么会对姑娘有欲|望!
  “简姑娘,你快让她们二人下去!”卢仲夏有些急了。
  “好好好。”事关卢仲夏的清誉,简娣忙不迭地应了,看向玉藻。
  对上简娣的视线,玉藻面上略显诧异,微微凑近了身,想要询问。
  简娣的目光毫无防备地游移到玉藻胸前。
  衣襟前露出些许如雪的肌肤,胸前弧度看上去很大手感很好的样子。
  “简姑娘!”目睹简娣发愣的模样,卢仲夏绝望了。
  糟糕,小兄弟的反应好像更剧烈了。
  简娣深吸一口气,努力把自己视线转移回姑娘脸上。
  “你们下去吧,我自己洗就行。”
  “郎君劳累一天,还是由我们服侍郎君吧。”玉藻体贴地说。
  “不用你们伺候,你们下去吧。”
  简娣夹紧了蛋,心里苦。
  见她坚持,玉藻和玉豆不敢勉强她,虽有些失落,但依言退下。
  等玉藻和玉豆一转身,简娣低头查看了眼小兄弟的情况。
  她们两人一踏出门槛,简娣就猛地一把手按住躁动的小兄弟,另一只手带起门重重一关。
  靠着门,简娣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觉得下半身硬得要爆炸了。
  “你说怎么办?”简娣崩溃地问,“就这么让它一直硬着吗?不会憋坏吗?”
  作者有话要说:简娣:呵,男人
  卢小哥:我不是我没有QAQ


第6章 简夫人
  “你说怎么办?”简娣崩溃地问,“就这么让它一直硬着吗?不会憋坏吗?”
  就算她很想缓解一下,当着卢仲夏的面,也不好意思缓解啊!
  卢仲夏和她一样绝望。
  简娣估摸着假如她现在问他,他平常究竟怎么解决这种情况,卢仲夏很有可能会红着脸一头撞死在她面前。
  两个人只能绝望地坐在椅子上,等着它的小兄弟平息下来。
  好在,欲|望不算强烈,来得快,去得也快,没有玉藻在简娣面前乱晃,小兄弟躁动了一会儿,慢慢地疲软。
  确保小兄弟冷静了下来,简娣松了口气,解开衣服去洗澡。
  再不洗澡水都要冷了。
  洗澡的时候,卢仲夏就连害羞的力气也没有了,一直躺在简娣脑中装死。
  简娣洗漱完有点儿想去睡觉,奈何出来后卢仲夏不愿意让她睡,非让她坐桌前看书,因为他想看书。
  简娣觉得自己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还得坐在桌前,顿时抗议道,“为啥你看书非要我坐在这儿!”
  卢仲夏语含愧疚,但简娣她觉得压根就没听出来愧疚,“姑娘见谅,只是如今你我陷入这般窘境,一时不好分开。”
  你要真愧疚就放我上床睡觉啊。
  简娣揉揉眼,强打起精神。
  她可算明白了。
  看卢仲夏刚刚踢皮球学得那么溜,现下又不愿放她回去睡觉,哪里是什么纯良的白兔少年,心里可坏着。
  把圣贤书往桌上一摊,简娣只顾让自己的眼睛停留在书页上,好让卢仲夏能看见,心里已经随风奔跑自由是方向。
  其实也不能怪卢仲夏非要看书,毕竟他现在只是庶吉士,还得面临着散馆考试,而今天这么一出,张首辅绝对会加重进士们的学习任务。
  卢仲夏看归看,简娣困得直打哈欠。
  睡意朦胧中,简娣好像听到卢仲夏在和她说话,语气很温柔。
  “若有一日,在下想见简姑娘一面。”
  “你说什么?”
  她一问,卢仲夏受惊了一般,一时语塞,半晌,才斟酌着道:“我说,我如今尚且不知简姑娘家在何处。”
  “我家?我家就在京城。”简娣随口答道,“你别是还没放弃向我提亲的念头吧?”
  卢仲夏叹道,“是我毁了姑娘清誉。”
  简娣跟着叹了口气,坐直了身子,”说什么毁了我的清誉,我实话和你说吧,我已经成亲了。”
  虽然她打算等她恢复了正常,转头就和姚鉴和离。
  她话一出口,着实带给了卢仲夏不小的震惊,宛如一个惊雷,霎时就把他砸得晕头转向,砸蒙圈了。
  “简……简姑……夫人?”卢仲夏愣愣地问。
  “简夫人。”简娣淡定地回答。
  卢仲夏不吭声了。
  也是,自己一直说要提亲的姑娘结果是个已婚妇女,估计搁谁头上冲击力都大。简娣对于卢仲夏的沉默十分理解。
  “小哥?”
  “卢小哥?”
  “卢仲夏?”
  简娣一连呼唤了三声,卢仲夏才应声。
  “简夫人。”
  语气一下子就变特别恭敬了!
  简娣郁闷地鼓起脸:“喊什么夫人,喊姑娘。”
  卢仲夏迟疑着开口:“简……姑娘?”
  简娣嘱咐道,“就一直喊姑娘吧,别喊夫人,我回头要和我那便宜丈夫和离。”
  “简姑娘?!”卢仲夏闻言呆愣在当场,呆了片刻,才慌乱地问,“简姑娘同夫婿和离,可是因为我?”
  不知道他究竟脑补了什么,卢小哥好像在此刻已经陷入了无尽的自责中,“简姑娘,一切皆是我的错,我不该失礼至此,累得姑娘清誉受损,但一日夫妻百日恩,还望姑娘好好考虑,”卢仲夏局促地说道,“想来姑娘夫婿若是知晓实情,也不会怪罪于姑娘。”
  “等等!你别多想啊,我可不是因为你要和他和离的。”
  简娣忙打断了卢仲夏的脑补。
  “我同他和离是有原因的,也不好同你说,总而言之,你记着就行。”
  “记住了吗?”简娣问。
  卢仲夏还想再问,但和离一事牵扯到他人的家务事,他人的家务事便不好再多问。
  因此,他顿了一会儿,便答道,“在下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时间不早了,你还看书吗?不看书能放我回去睡觉了吗?”
  卢仲夏点点头,“简姑娘请便。”
  早上她起得太早,中午没睡,现在早就困得没个人形,卢仲夏一说,简娣忙把书阖上,吹熄了灯,麻利地脱鞋脱衣服爬上了床,扯着被褥往身上一盖,临睡前没忘和卢仲夏说晚安。
  卢仲夏回了她一声。
  两人便共用着一个身体,沉沉睡去。
  简娣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才醒。
  醒来的时候,瞧见撒在被褥上的日光,简娣心里猛地一紧,一个鲤鱼打挺嗷地就从床上窜起来。
  “卢小哥!卢小哥!咱们完了!迟到了!”
  “卢小哥?!”
  喊了半天,也没听到卢仲夏回答她,简娣一愣。
  再定睛一看眼前的屋,简娣心里顿时升腾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身下的被褥软和,青纱帐拢着架子床,床前高脚花凳上供着两三支花,袅袅的幽香在鼻尖萦绕。
  她回来了。
  环视四周,简娣心一沉。
  回到她附身前的屋里。
  靠在床头,简娣吐出一口浊气,把手伸到眼前瞅了一眼。
  指若削葱,纤细无骨,摆明了是姑娘的手。
  简娣一屁股坐起来,撩开青纱帐,看了眼柳叶格的窗。
  屋外春风骀荡,日光和煦。
  但没了脑中一个羞涩的声音,简娣还真觉得有点儿不习惯。
  她这是又回到了自己穿越时候的身体里,虽然她现在回来了,但她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回去,或者说能不能见到卢小哥。
  虽然和卢仲夏相处时间不长,简娣还挺喜欢他的。
  假如她一直待在这身体里回不去的话,估计日后见到卢小哥也难,毕竟她现在的人设是个弃妇,还是庶女,卢小哥好歹是官宦子弟,大庆朝祖国的花朵,阶级差距有点大。
  一想到姚鉴的事儿,简娣脑仁就又开始疼了。
  和卢小哥共用一个身体的时候,姚鉴的事还不用她烦心,如今她一回来,早晚就得面对自己这位便宜相公。
  简娣深深地叹了口气。
  她母胎solo到现在,如今却要着手处理丈夫变心怎么办的婚姻问题。
  从穿越到现在,简娣对姚鉴不存在任何感情,一直想着和离。
  她认真地算过得失,和离后她要面对的流言蜚语,面对的其他乱七八糟的事虽多,但总比和姚鉴硬拗着强。
  再说如今大庆朝十分开明,寡妇再嫁也算不得什么。
  将青纱帐往钩子上挂上,简娣穿上鞋,正准备出门看看情况。
  却没想到她脚刚一落地,后脚就有人推门入了屋。
  简娣没来得及回神,坐在床上和对方傻不愣登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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