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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善-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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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两分好笑。
  “那你一定是看错了。”庄娴雅一脸惊奇地看着皇上,很肯定的道。
  “是吗?走吧,朕保证不会再把你关进去。”皇上眯了眯眼,也并不多言,一个庄娴雅能牵动多少人,他倒要看个究竟。
  皇上派人把庄娴雅带进勤政殿的东暖阁里,派人伺候着她梳洗一番,便出去了。
  庄娴雅看着门口守着的皇宫内卫,茫然地眨了眨眼,这是要换个地方继续关着她的节奏么?
  ——
  “庄四爷如今这般悠闲,竟是忘记了主子的吩咐了么?”一身火红色长袍的风流男子忽然出现在庄建洲的房里,妖邪的眉眼一片阴森邪魅,勾人的桃花眼里一片凉薄之色。
  “你是什么人?”庄建洲蓦地合上手里的画卷,冷眼看着这个忽然出现的男人。
  “庄四爷果真是贵人多忘事儿,”红衣男人冷哼一声,伸手一吸便将庄建洲手里的画卷吸进了手里,“这样的东西岂是你这种人配拥有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庄建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被红衣男子夺走的画卷,心里已经有了某种答案,却不太愿意相信。
  “得了主子的好处,却不知回报,庄四爷的作风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红衣男子轻蔑地看着庄建洲,“庄四爷最好多多保重。”
  得了主子的好处,却辜负了主子的信任,这样不大丈夫的行为难道还想在主子跟前讨了好处去?简直开玩笑!
  红衣男子说完,人便消失在房间里,独留庄建洲一脸惊诧回不过神来,良久才慌慌张张的向老爷子院里走去,肯定是她回来了!
  不行,他一定要告诉爹才是,他不能看着庄家被毁,被牵扯其中。
  庄建洲到达老爷子院里的时候,庄老爷子显然是刚刚受了重伤,一脸苍白,嘴边的血迹还未擦干净,见到庄建洲出现,老爷子眼底划过一抹迷惑,当年那女人和老四之间究竟发生么什么事?如今时隔十几年还会找上门来?
  还有,看这些人——能够动用得了这些人,那女人在西陵定然是有了根基,甚至很得西陵皇的看重,只是庄老爷子依旧不太明白,他冒着被皇上猜忌的风险答应了那女人的托付,本应是受到那女人的感激的,为什么会二话不说就打上门来?庄老爷子觉得,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才会惹得那女人下了狠手。
  能够让一个温柔无害的女人变得疯狂,除了心爱的男人,便只有孩子。
  雅雅究竟发生么什么事?庄老爷子的心渐渐沉下去。
  庄四爷扶起庄老爷子,父子两个面面相觑,都看到了对方眼底的担忧,很明显,那个女人真的回来了!
  这两个男人在十几年前便开始未雨绸缪的男人并不知道,这世上有那么一种人总是会在你奋力刷怪打BOSS的时候死命的拖你的后腿,俗称猪队友。
  西陵皇宫。
  谢绮月看着手上的消息,面色阴沉如水,气得浑身发抖,娴雅竟然被那个狗皇帝关起来了!她还没有去找他算账,他竟然还敢撞上来?!
  谢绮月手中的是庄娴雅这些年的所有信息,连每天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都记载得一清二楚。
  几个月前,庄娴雅被庄建洲送到镇南侯府静养的时候,曾经被血影楼的刺客青睐过,虽然当时掌控血影楼的并不是谢绮月,但这并不影响她秋后算账。一而再再而三的花重金买通血影楼的人对庄娴雅下杀手,谢绮月已经很不高兴了,而这种不高兴在西陵皇吩咐人将买主的信息查清楚的时候达到了顶点,只恨当初那两个蠢货已经被庄娴雅当场解决掉,否则她谢绮月是定要将他们千刀万剐再挫骨扬灰的。这两个刺客的死使得谢绮月憋了一肚子怒火无处发泄,自然而然的就迁怒到了买凶的人身上。
  当初庄娴雅遇刺,买凶的实际上是两个人。一个是宫里的贤妃,一个便是宫外的庄婉柔。贤妃想要庄娴雅死的原因不过是在静妃的引导下发现了皇上珍藏着的美人图,又恰巧知道了那个美人和庄娴雅长得一模一样,为了将威胁扼杀于摇篮之中,贤妃提前下手。而庄婉柔却是因为嫉妒愤恨庄娴雅能够得到大家的宠爱,有个名扬大齐的好名声,而自己总是被庄娴雅的存在衬托得毫无存在感,这才有了想要下杀手的想法。
  谢绮月知道这些的时候真是咬碎了一口银牙,当年她把孩子留在庄家是为了保护孩子给孩子一个安全温暖的生长环境,然而从她调查的信息来看,这根本就是她一厢情愿。
  她的娴雅这些年过得并不好,不仅不好,甚至备受忽略磋磨,而这些,庄家的人却只是冷眼看着,没有任何人站出来保护她的孩子。
  谢绮月知道,这些人无非是觉得她谢绮月要嫁到西陵,再带着这个没名没姓的孩子对大齐和西陵的结盟不利,对她自己的处境更不利,甚至这个孩子会成为她的污点,所以才会任由她自生自灭。
  真是可笑,她的娴雅本是世界上最尊贵的孩子,应该享受到这世上最尊贵的一切,却被这些自以为是的人如此对待,谢绮月气得脸色发白,心脏一阵阵的刺痛。
  “阿绮,有朱雀在,娴雅一定会没事的。”西陵皇搂着谢绮月安抚道,这些年西陵国内阁把控着朝政大权,另有太后背后的梁氏一族把把控着西陵朝政,他为了重新收拾父皇留下的烂摊子,耗费了十几年的时间才把梁氏一族党羽彻底铲除,如今留下来的内阁,也不过是个空架子,这西陵终究是他和阿绮的天下。只可惜他还未谋面的女儿没能够享受到这本该属于她的一切。
  十几年前,太后梁氏一族把持朝政,父皇昏庸无能,他的皇兄死的死,废的废,只剩下他一个好好的还是因为他的母妃是梁氏的女儿,他们扶持他上位只是为了把他当做傀儡,好实现他们谋权窃国的阴谋。
  当初他故意惹怒父皇,被父皇赶出京城,正是因为发现了梁氏一族的阴谋。而他和阿绮就是在他被赶出京城以后认识的。从京城出来后,他赶到边境去投军,从一名普通士兵血里来雨里去的爬到了大将军的位置,想要用自己的力量获得自己想要的,守护着西陵的安危。而这期间,阿绮一直陪着他,帮助他一次一次躲过危险。
  只是好景不长,没多久父皇就驾崩了,梁氏一族的人找到了他,迎他回宫继位,而他和阿绮也就此分开,甚至连一句告别都没有。那个时候他并不知,阿绮同样陷入了一场危难。直到他继位以后再也找不到阿绮的踪影,他才知道阿绮不是西陵的人,所以他才会在登位之初凭借着自己是鲁莽武夫的形象出征大齐,只为名正言顺的得到阿绮。
  当然,他故意派人去勾/引大气的三公主并引诱她私奔的事是事先早就计划好了的,不这样怎么能够让大齐皇帝另想他法,把视线转移到阿绮身上?
  为了保护娴雅,阿绮默认了大齐皇帝对他的看法,以为那是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只是如今他应该反应过来了吧?不然又怎么会把娴雅囚禁在大齐的皇宫里?
  “我知道,可是我一想到娴雅这十几年来过得日子,心里就如刀绞一样的疼,他们竟敢这样对娴雅!”谢绮月眼底尽是杀气,血影查来的消息,她的娴雅一直被人暗中下了各种各样的毒/药;那些人想要不知不觉的让她的娴雅死掉?做梦!她的娴雅一定会活的好好的,看着她们一个个悲惨的死去!
  此时的大齐皇宫,西暖阁里,那个被西陵皇惦记的朱雀,也是出现在庄家的那个红衣男人,正一脸菜色的看着眼前的小丫头片子——据说,是他们西陵长公主殿下的丫头片子,一上来就给他一把药粉的丫头片子,朱雀简直想要骂娘,这就是主上说的温柔脆弱需要人保护的娇花长公主?他敢拿他的脑袋保证,这个和主母一模一样的丫头片子绝壁不是什么娇花,妥妥的是人话没跑啊有没有!总算知道为什么前几次刺杀的人总会杳无音讯了,八成就是被长公主迷晕了然后大卸八块了!
  “你也是来杀我的吗?”庄娴雅在朱雀跟前蹲下,托着下巴眨着眼睛看着地上的男人,一个大男人穿什么红衣服,真是骚包。庄娴雅隔着绣帕在男人怀里熟门熟路的摸了摸,果然摸出一块赤金色令牌,当即笑眯了眼,“啊!果然是你!你怎么才来呢?害我等了这么久!”
  “咳咳……自己人,别冲动,我是自己人。”朱雀心里内流满面,主母那么温柔的人为什么会有这么恐怖的女儿?
  “谁跟你是自己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想杀了我的自己人吗?少往你脸上贴金了,真是不害臊。”庄娴雅拿着绣帕在朱雀脸上搔了搔,狠狠地翻着白眼。
  “我真是自己人,”朱雀急了,天知道长公主的毒/药到底藏在哪里,他压根都没看清她是怎么下毒的就中招了,这特么简直不能再苦逼!朱雀在庄娴雅越来越危险的视线里,取出一块玉佩,“快看,我有信物!我真的是自己人!”
  那是半块麒麟玉佩,而另一块——庄娴雅一把抓过朱雀手里的玉佩,又掏出自己胸前的半块凑到一起,果然是一整块麒麟玉佩。庄娴雅若有所思的眯着眼打量着地上的男人,“谁能证明这是你的?就凭你偷偷摸摸的闯到这里,我看你就不是个好人,说不定这半块玉佩就是你抢别人的呢!”
  “长公主殿下,我真的是自己人,真的,我用脑袋发誓!”朱雀真是醉了,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难缠的吗?还有完没完了都?!
  “长公主叫谁呢?”庄娴雅笑呵呵的看着朱雀,眼带威胁,简直作死,想骗她也不找个靠谱一点的说辞,当她真的是十二三岁的天真善良的小可怜么?
  “叫……长公主殿下,属下以性命发誓,绝对没有骗您啊!”朱雀哭丧着脸,总觉得他内力好像流失的更快了,如果这时候有人进来的话他绝壁是死路一条啊!主母,快把长公主殿下带回去好么?在这下去属下迟早会被玩死玩残的QAQ!
  “还在骗我!”庄娴雅不高兴的板着脸,“要不是我最近都要被关在这里,没有一个人陪着。我铁定现在就弄死你信不信,你可真是好运,直到前面的那两个都是什么下场么?”
  朱雀茫然的眨眼,上一任的血影楼楼主都不知道,他又怎么可能会知道?
  “喏,被我一刀一刀的砍死,然后又被我这样——”庄娴雅抖了抖小帕子,抖落一阵白烟,地上瞬间发出滋滋的声音,一个大坑顿时出现,庄娴雅这才看着朱雀笑眯眯道:“呐,就是这样子,我还有很多新奇的药没有实验呢,你要是不老实的话,我就让你一种一种的体验好了。”
  “不,我一定老老实实的,但是——”朱雀还想要说些什么来挽救现在这种对他不利的形势,却被庄娴雅一花瓶砸晕。
  将人拖进暖阁里的床底下,庄娴雅拍了拍手,撑着下巴坐在软榻上,看着门外的来人,眼底闪过一抹笑意,“你是来看我的么?”
  “你究竟给皇上施了什么法,竟然让他把你从天牢里放了出来?!”贤妃听闻庄娴雅被静妃那个贱人传召进宫的时候,差点没让她咬碎一口银牙,她生怕皇上会把这个女人收进后宫,谁知道还不等她有所动作,这个女人就被皇上打进天牢,她还没来得及高兴,皇上就又把这个女人给放出来了,这还不算,他还让这个女人住进西暖阁,这一连串的打击简直快把贤妃气死,一个静妃就把她害得够惨的,如果再来一个贱人,那她要如何夺回皇上的宠爱?
  “施了什么法?”庄娴雅一脸无辜的看着女人,这女人还真是,施法?把她当成祸国的妖女了么?就算她是妖女,也不会挑这么个又老又渣的男人去霍霍,真是没眼光!
  “……你是谁?”贤妃这时候也看清楚了,这个女人——还不成称之为女人,比起那副美人图来说,眼前的人最多是个还长开的丫头片子,对她构不成什么威胁。但是这丫头的娘就不一定了!说不得这丫头还是皇上和那个贱人生的,这丫头被皇上找了回来,那个贱人回来的日子还远么?
  “你都不知道我是谁你来干什么?”庄娴雅觉得奇怪,宫里边怎么会有这么冲动容易挑拨的女人?宫里边每年都会死那么多女人她是怎么活下来的?
  “贱人,本宫在问你话!”贤妃气冲冲地走到庄娴雅跟前,扬手就想给她一巴掌,打烂那张让她碍眼的狐狸/精脸。
  庄娴雅依旧托着下巴,也不躲开,只那么笑眯眯的看着她,心里边儿默数着:一,二,三——倒!
  “你在干什么?”皇帝听闻贤妃进了西暖阁,当即就放下折子赶来,生怕贤妃这个最爱惹是生非的女人怀了他的事儿,谁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刚一进来就看到这女人扬着手打人的样子,真是气都不打一处来。
  “皇上,皇上你不喜欢臣妾了吗?”贤妃一脸委屈的看着皇上,扬起的手僵硬无比的藏到背后,凄凄哀哀的唤着。
  “谁让你进来的?你是把朕的话当做耳边风吗?”皇上厌烦地看着贤妃,眼底没有半点温情,谁还能知道这是他曾经宠在手心里的女人?
  庄娴雅看着两人笑了笑,天真道:“不是你叫她来看我的么?我还以为你知道我一个人无聊,才会叫她来陪我的。”
  皇上脸色僵了僵,深深地看了庄娴雅一眼,一把推开扑到怀里的贤妃,冷冷道:“既然你这么喜欢来这里,那就待在这里好好的陪着庄小姐,若是被朕知道你再敢对庄小姐不敬,贤妃,你是知道朕的。”
  贤妃的消息怎么会如此灵通?皇上眼中一片肃杀,这后宫里的女人怎么斗都可以,只要不涉及前朝,不会坏了他的大事他都不会插手,但是如今……皇上觉得他太仁慈了,所以这些女人才会不把他放在眼里。
  皇上眯了眯眼,这宫里边儿死那么一个两个的从来都不是事儿。
  ?

☆、44身世

?  庄娴雅窝在软榻里,懒洋洋地眯着眼睛,笑眯眯的看着对面气急败坏随时都想要扑上来弄死她的女人,“你说说你,怎么能这样的好玩儿呢?”
  “你又想干什么?”贤妃因为恐惧而攥紧的手冒出根根青筋,两只眼睛瞪的大大的,死盯着庄娴雅。她真是后悔死了,早知道这个狐狸/精这么可怕,她又怎么会冒冒失失什么准备都没有的跑进来?
  “你说错了,”庄娴雅一脸好心的纠正道,“不是我又想干什么,而是皇上又想干什么?你瞧,他把我关起来这么久了都没有处置我,你说他到底想干什么呢?不如你告诉我吧,皇上那么宠爱你,一定都告诉过你了吧?”
  唉,一时高兴救了这个女人,结果——她床底下还有个大活人啊啊啊!还是个男人啊啊啊!庄娴雅觉得有些忐忑,又有些不安,嗯,还是先把那个骚包弄醒好了,然后……就请他把她带出去?他要是不答应——就弄死他好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贤妃脸色扭曲,这个小贱人是故意这说的么?她是在嘲笑她人老珠黄被皇上厌弃了么?
  “就是……就是……让你乖乖睡一觉的意思。”庄娴雅眯着眼弹了弹手指,贤妃便觉得眼前一阵黑暗,倒在椅子上。
  庄娴雅走过去在贤妃的腿上踢了踢,确定她真的昏过去,这才弯着腰趴在床边将里面的红衣男人拖出来,然后拿起桌子上的茶水倒在他脸上,满意的看着男人一脸懵逼的醒过来,还心情极好的朝他招了招手,“嗨,睡得好么?”
  好你妹啊好!
  朱雀简直都想要破口大骂了,主母这到底是生了个什么样的女儿啊?
  “我在这里待的有点无聊,不如你带我出去?”庄娴雅蹲在朱雀跟前打着商量,“嗯,条件是——我放过你,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很划算?”
  其实她一点也不无聊,之所以任由皇帝把她关起来,不过是因为没想明白皇帝的目的罢了,现在嘛她大概都猜到了为什么还要继续关着?而且,她已经好几天没见过阿尧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很好,我们什么时候出去?”朱雀简直是迫不及待了,虽然睡得很舒服,但是——特么的在床底下窝了一夜全身都僵掉了好嘛!
  “当然是现在了,不然你准备等人来了再跑么?”庄娴雅一脸你是傻子的表情瞪着朱雀,这到底是个什么人?怎么觉得好蠢的样子?
  庄娴雅这么说着的时候,朱雀就觉得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身上的毒已经解了,当即抱起庄娴雅掠了出去。
  耳边的风简直刮得脸蛋生疼,庄娴雅将脑袋埋在朱雀怀里,这个人的轻功好厉害——但是飞得再快还是比不过她的药啊!庄娴雅顿时觉得,研究并学会制毒真是她重生以来干的最正确的一件事!
  “喂喂,为什么他们都感觉不到我们已经离开了?皇宫里不是有很多暗卫死士什么的吗?怎么一个也没有?”庄娴雅觉得奇怪,她们马上都要到宫门口了,怎么还这么安静?她可不会天真的以为皇宫的守卫就这么点力量,真要那样的话皇帝早死了一百回了有没有!
  “长公主殿下。”看着宫门口黑压压的御林军,还有埋伏在宫墙上房顶上的弓箭手,朱雀简直想哭了,长公主殿下求闭嘴好么?!
  “原来都在这里等着我们的啊!”庄娴雅一脸恍然大悟的看着渐渐向她们靠拢的御林军,揪着朱雀的耳朵呲着一口小白牙威胁道:“你要是没有把我带出去,不用他们抓我就马上弄死你!”
  “……”
  主上求换个任务!窝再也不接任何与长公主殿下有关的任务了QAQ!
  “他是什么人?”夜风里传来皇帝的声音,阴森恼怒,像是被撞破了什么隐秘之事的样子。
  “我怎么知道呢?”庄娴雅无辜的摊着双手,“呐,是皇上把我关起来的,我都没有出去过,没人陪我玩也没人陪我说话的,忽然来了这个人说要带我出去,我为什么不答应呢?”
  庄娴雅在抱怨,朱雀却黑了脸,这……虽然他预料到了不会离开的这么容易,却也没有这么不容易啊!而且看这个样子,长公主分明是早就知道却没有告诉他,难道还在记恨着之前楼主派人来杀她的事儿么?可是这和他没什么关系啊有没有!
  “到朕的身边来。”皇帝的视线死死的盯着庄娴雅,仿佛一错眼她便会消失似的。
  “我被人挟持了哦!”庄娴雅眨了眨眼,过去?过去让你把我关死么?她还要报仇呢,怎么可以这么快就把小命玩掉?
  “活捉此人!”
  皇帝面色愠怒的看着庄娴雅,这丫头比当年的谢绮月更加聪明,也更加厉害。他看的分明,那刺客是一副保护姿态的护着她的,那一身烈焰红衣,那一双凉薄的桃花眼,无不在告诉着他这个人的身份——血影楼四大护法第一人,朱雀。
  血影楼的老巢在西陵境内,只是这一次朱雀背后究竟是什么人还不能确定,如果是谢绮月的手笔固然很好,假若不是呢?这一次放走了庄娴雅,下一次他拿什么引出谢绮月?
  “喏,看这些人好不要脸,竟然一群人单挑你一个。”庄娴雅一脸同情的看着朱雀,嘟了嘟嘴巴,拍着朱雀的肩膀鼓励道:“勇敢的上吧!我看好你哦!”
  “……”
  朱雀简直要不会爱了,这什么人啊?!
  “唉,你别难过啊,没打着你就认输了我怎么办?你还没有把我带出去呢?”庄娴雅捂着嘴巴笑嘻嘻的看着朱雀,“喏,再问你一次哦,就一次机会哦,如果你撒谎,我就给你下点软功散让你打得更愉快!”
  那是被打好嘛!而且愉快?这怎么可能?我脑子又没坏掉!
  “你为什么叫我长公主?你是西陵的人?”庄娴雅绕着小帕子问道。
  朱雀握着双手剑,冷眼看着围起来御林军,气氛正是一触即发的紧张时刻,忽然听到庄娴雅这么问简直都要给跪了,他都拿自己的性命发誓了这怎么还要问?
  “你到底说不说?”庄娴雅抬脚在朱雀腿上踹了一下,还真当她那么凶残的让他一个人打那么多吗?
  “我说,我说。”朱雀嘴角抽搐,踹的好疼,“我是西陵血影楼的人,主母是你的亲娘,林氏只是掩人耳目的。”连一个小小的掩人耳目都做不到,林氏这好日子也是到头了!
  “我娘?”庄娴雅想起楚晋安派人给她送来的情报,微微眯眼,看着周围渐渐倒下的御林军,视线落在皇帝身上,“他关着我的目的就是为了我娘?”
  随随便便就弄出一个人说是她娘?真是又傻又天真!如果她娘那么厉害,连血影楼都能掌控,那么上辈子她被人下毒被人囚禁,最后被人杀死的时候怎么没见过她?想骗她?没门儿!
  “不要相信他。”皇帝在御林军没有立刻动手的时候就知道,庄娴雅已经下药了,再听到朱雀的话当即变了脸色,谢绮月竟然是血影楼的主人?这不可能,否则她怎么会把自己的女儿放在庄家这么多年?
  “难道我要相信你吗?”庄娴雅眨眼,她根本就没想相信他好吗!
  “你从小身上就带着半块麒麟玉佩的事你还记得吗?”皇帝从袖中取出另一半麒麟玉佩,举起来,“你看一看,这就是剩下的那另一半。这是我和你娘当年的定情信物,你是我们的女儿!”
  “真的吗?”
  看着皇帝也拿出了同样的半块麒麟玉佩,庄娴雅眼神忽的一亮,急切的问道。真是有意思啊,一块破玉佩也能当真了么?她现在就能拿出一百块一模一样的麒麟玉佩砸死你们信不信!
  “当然是真的,不然朕怎么会把你留在宫里?”皇帝见状心下大喜,果然是个小姑娘,最容易哄了。
  “长公主千万不要相信这个狗皇帝的话。”朱雀嘴角抽搐的看着皇帝,在心里为他点了一百根儿蜡烛,主上一定会好好招待你的亲!
  “可是我姓庄不姓楚呀!”庄娴雅鼓着小脸,一脸你骗人的样子鄙视的看着皇帝和朱雀,这两个可真是的每一个好东西,骗小姑娘什么的最讨厌了!
  “当年大齐战败,西陵皇帝要求送你娘去西陵和亲,为了保护你,才不得已把你寄养在了庄家。”皇帝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时隔这么多年谢绮月竟然还摆了他一道,皇帝差点没呕死,早知道当年他就该一纸圣旨把谢绮月直接弄进后宫才对!
  “把我保护的任人欺负么?”庄娴雅捏着撅着嘴巴,“你不知道吗?我在庄家好几次都差点死了,还有一次差点被人毒成傻子呢!”
  还定情信物?滚蛋!皇帝又怎样?再敢骗她信不信把你毒死?庄娴雅只要设想一下皇帝的假设成真,麻蛋,浑身都好难受有没有?也不看看他生的那几个都是什么玩意,还敢说是她爹?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她这样的聪明可爱怎么会有他那样蠢那样老那样卑鄙的爹?
  “这……这些年西陵的人一直在暗处虎视眈眈的看着你,朕若是对你太过关注只会害了你!雅雅,过来。”皇帝一脸我为你好的真诚表情看着庄娴雅,宠溺的哄着她。
  “你信么?”庄娴雅忽然回头看着朱雀道。
  朱雀摇头,一看就知道是假的,谁信谁傻子嘛!
  “我也不信,他前几日还想让我嫁给他儿子呢!”庄娴雅磨牙,她都在这里等了这么长时间了,二哥的人怎么还没来?难道她真的要继续跟这个人玩么?
  “嫁给他儿子?哪个?”说曹操曹操到,庄子凡一听这话就起火,他家雅雅才多大就谈婚论嫁?经过他的同意了没?
  “就是那个喜欢勾三搭四脚踩好几条船吃着碗里望着锅里的睿王啊!”庄娴雅捂着嘴偷笑,二哥果然只听了后面的一半,否则怎么敢这样子说皇帝?哈哈。。。。。。
  ?

☆、45英雄救美

?  “……”
  听到有人在打自家六妹妹的主意,庄子凡气吼吼的质问道,但是这种气吼吼的恨不得把那个登徒子大卸八块的气势在看到皇帝的那一刻,如同瘪了的气球——嗖的一下就没了。
  “你怎么样?他们有没有对你动手?”楚墨尘布置完宫外的事,带着救妹心切的庄子凡进宫了。虽然庄娴雅借着楚晋安的手告诉过他让他不要轻举妄动,但是他就是担心。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父皇就变得冷酷无情,多疑猜忌,昏庸起来。听到庄娴雅拒绝父皇赐婚的那一刻,他是高兴的,却也是担忧的。拒绝赐婚就等于抗旨,抗旨是什么罪名?楚墨尘觉得自己一刻也等不了了,早知如此,他就该早早的让一切都定下来,而不是满满的猫捉老鼠。
  “你在关心我啊?”庄娴雅立刻从朱雀身边跑开,好奇的看着楚墨尘,这样的时候带兵进攻,他就不怕担上逼宫的罪名吗?“可是那是你爹啊!”
  庄娴雅指了指黑着脸的皇帝如是说道。
  上辈子庄娴雅的记忆里并没有楚墨尘的影子,而重生后,庄娴雅却发现,或许上辈子不是没有楚墨尘的影子,而是她没有发现罢了。
  皇帝的几个儿子里,大皇子在西北边境拥兵自重,连皇帝也无能为力,只是他到如今还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只怕是在等待机会;三皇子楚慕阳是皇帝的最宠爱的儿子;四皇子醉心于琴棋书画;五皇子楚晋安虽然计谋高深,却不适合做一个乱世君主。
  只有楚墨尘,这场夺嫡大戏里从头到尾都没有他的影子。无权无势,也没有人脉和财力,更是被皇帝忽视得很彻底。
  所以这才是她上辈子不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的原因吧?一旦想通这一点,庄娴雅的心情又好了起来,看着楚墨尘的眼里也带了点赞扬的喜意。
  她敢确定,上辈子她死后,那个渣也没做多久皇位。
  光是那个野心勃勃又拥兵百万的大皇子就不会让他好过,更别说还有一个喜欢坐山观虎斗的楚墨尘了,这样想着,庄娴雅竟是觉得心里轻松了许多,也对,人谁知道当初害了自己的人得了报应之后,心情都会好的吧?
  楚墨尘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小姑娘,确定她真的没事才松了口气。他看向皇帝,眼神里没有半分情绪,“父皇这样做,至庄老爷子于何地?他最喜爱的就是这个孙女。”
  庄老爷子虽然不是权倾天下,他背后的人脉却是盘根错节。
  尤其是他背后的庄家。
  这个姓氏便代表了很多。
  楚墨尘看着皇帝,眼底闪过一缕怜悯,这个男人在皇位上坐的太久了,久到看不清形势,认不清自己,自视甚高,这样的结果,无非就是带着骂名进入大齐皇陵。
  可他却不能让他这样,这个男人可以不在乎骂名,他却不能不在乎,他还有一个没心没肺怎么也捂不住惹得小丫头,如果没有权势,没有这个位置,他要怎么才能护得住她?毕竟她最是喜欢霍霍人的。
  “朕想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皇上死死地瞪着楚墨尘,眼底的杀意涌动不止。
  偏生庄娴雅看着到了,扭过头盯着楚墨尘,打量了半响一脸怀疑道:“他真的是你亲爹么?”
  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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