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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父母的六零年代-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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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可以回家了,别怕,二婶每天去看你,大哥也跟你一块住是不是?还有栓子哥跟驴蛋都在,你们睡在同一个房间,就跟之前驴蛋来家里一块睡一样。”
哄了哄,又保证每天做好吃的送过去,树根这才不哭了。
铁柱听到这些话更加安心了,不过,看着江舒瑶抱着树根的模样,心里却不由自主漫出羡慕来,做弟弟真好啊。
然后,下一秒他就给郝援朝提溜一下抱起来了,就跟那晚一样让他坐在他胳膊上,还伸手去接过了树根,“我带他们两个过去,你在家里照顾两小只。”
江舒瑶点点头,让他们把包袱拿好。
铁柱有些不好意思,“二叔,我可以自己走。”他都九岁了,虽然矮了点但是让二叔抱还是会脸红的。
郝援朝没放下他,让他跟树根拿好各自的小包裹,“你二叔还年轻力壮呢。”
就这样扛着他俩往隔离区那边去了。
也患了水痘的栓子和驴蛋看见了立马也抓着詹红军要抱,“爹,爹,快抱俺,跟郝叔那样抱!”
詹红军:……你爹胳膊没你郝叔壮。
“自己走,你都多大人了。”
“爹,驴蛋六岁我八岁,铁柱九岁树根六岁。”栓子在一旁认真说道。
所以,郝叔能抱俩个,你也可以!!!
詹红军:“不抱!”说罢瞪了眼郝援朝,有啥好显摆的,不就是年轻几岁麽哼!
郝援朝接收到眼神立马对树根道,“树根,坐这么高看得远不远?”
“远!”树根小脸已经没有刚刚的难过全是新鲜,这个视角看世界可真大啊。
“高兴不高兴?”
“高兴!”
“我是不是你亲二叔?”
“是!”
郝援朝得意一笑,看了眼驴蛋,“走,抓住肩膀,亲二叔带你们‘飞’一下!”说完脚步加快,一下子从走变成了跑,身子还由低到高冲了下,真有那要冲上天的感觉。
铁柱和树根被弄得又是新鲜又是刺激,一下子忘记了长水痘的低落,高兴的哈哈大笑。
詹红军顿觉不妙,他应该让周小花来送这两小子去隔离区的。
果不其然,驴蛋在羡慕地看完郝援朝他们之后,立马抱住詹红军大腿哭嚎了,“爹你是俺亲爹啊,俺也要坐高高要飞,呜哇哇~”纯粹干嚎了。
栓子倒是淡定,还劝道,“驴蛋你别闹。”
詹红军还没来得及欣慰,就听见下一句,“俺们爹没郝叔厉害,抱不动我俩的。”
臭小子,都是讨债的臭小子!!!
再也不生臭小子了!!!
臭小子!!!
再怎么怄气结果还是妥协了,一个背着一个抱着去了隔离区。
隔离区的房子是平房,里面是大通铺,都清洗干净了,按照病症轻重分房间,铁柱四个刚巧症状差不多就让分到同个房间来,另外还有两个孩子,一个房间总共住六个人,通风性良好,从今天起到痊愈这段时间都得住在这儿,暂时不用上课,活动范围也给划出来了,还挺大的,也有一些体育设备可以玩,最短的七天痊愈能回去,最长也就半个月。
有专门的人来给送饭菜,不会饿到他们,饮食是医生安排的,对孩子来说比养在家里好,更加科学营养些。
也因为这段时间的伙食都是部队负责,家长们半点不觉得不高兴,还觉得有部队帮着养多好啊,省了多少伙食,于是家里孩子一有被传染的症状都给送过去了,很大程度上控制了继续传染下去。
而这一边,江舒瑶的担心应验了,两小只还是被传染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来自百度百科。
——话说,为毛我感觉我写虱子的时候头皮痒,写水痘的时候身体痒!!!
第52章 瘦了好亏
在铁柱和树根被送去隔离区的第三天深夜里; 萍萍安安发出了不舒服的哼唧声,心里担忧着的郝援朝和江舒瑶都第一时间清醒过来; 伸手一摸; 两个孩子皮肤都是热的; 当即就惊醒了。
“快快把手电筒打开。”江舒瑶一边说一边从空间里拿出电子体温计; 郝援朝在那刻也十分快速地摸到了床头柜上的手电筒打开了灯。
明亮的黄色光线下,两小只的脸蛋泛红,还在睡梦里; 只是因为身体的不舒服而哼唧着,比平时微弱的嗓音听得让人心里堵塞。
“高烧了; 我们赶紧去卫生所。”江舒瑶给郝援朝看了眼上面的度数; 随后把体温计收回空间; 小两口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连拖鞋都忘了换,打着手电筒连夜就往卫生所去。
卫生所的电是二十四小时开着的; 白炽灯; 光线明亮,在这样的光线下江舒瑶和郝援朝都发现了两小只身上起了几个红色的小疹子,而其中一两个小小的; 仔细一看里面似乎有水; 明显是得了水痘无疑了。
“这是出痘伴随的发烧; 不用太担心,先给他们降温下。”值班的刚好是上次江舒瑶去咨询婴儿辅食的周医生,看到送过来的两个小婴儿; 眉头微微皱了下,不过还是没说什么,先去配药了。
只是配好药要喂进去却没那么简单,两小只不配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苦,刚喂了一口进去就流出来了,不肯往下咽,还醒了,睁开眼睛哭。
“乖哦乖哦,不哭不哭,把药喝了就好了啊。”江舒瑶哄了哄,又努力喂了几次,总算把药七七八八喂了进去。
但事情还没完,好不容易喂完药两小只还是在哭,然后没半个小时安安突然吐了奶,身上的烧依旧没有退下去的征兆,脸蛋却起了小水疱,大概是痒还想去抓,江舒瑶只能按住他的手抱着他哄。
萍萍也哭,可她的免疫力到底比安安强,没吐奶也没继续烧,体温有降低的征兆,皮肤倒是也起了小水疱,郝援朝不肯让她抓她还脾气特大地嚎哭,怎么哄也没用,把嗓子都嚎沙哑了,听得心都疼了。
后半夜萍萍终于完全退烧了,哭累了睡着了,睡梦里也皱着小眉头,时不时想伸手去抓那些小水疱,江舒瑶他们只能一眼不错地看着人,就怕被抓破了,萍萍可是小闺女,身上尤其是脸蛋留了痘印不好看。
而安安却更棘手了,烧退下又升起来,反反复复,身上的疱疹也越来越多,小小的身子红红的,哭的都没力气了,就好像回到了当初江舒瑶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比新生的猫崽子都没强多少。
那个时候江舒瑶看着也心疼,但是那心疼只是对一个弱小孩子的同情,可如今,她日夜带着他养着他护着他宠着他,把他当作亲生的一样爱着,再看到他如此弱小难受无助的模样,心就像是被人狠狠捏住了一样疼,尤其是周医生准备给他打点滴,却难以在手上脚上找到静脉,只能打在头部的那时候,他躺在病床上被郝援朝按着不给挣扎的模样,真的是刺痛了江舒瑶,眼泪没有预兆就落下来,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么小要受这样的苦。
养大一个孩子真的太不容易了。
“没事了。”周医生宣布这三个字的时候,江舒瑶觉得自己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就像是钝刀子割肉终于有了最后的结果,她的安安不怕会高烧烧坏脑子或者带来其他并发症了,他又坚强地度过了这次小小的磨难。
“乖宝贝。”江舒瑶抓着他小小柔软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眼泪再次落了下来,有那么一瞬,她真怕他熬不住,他是这么乖巧又脆弱的生命啊,是她放在心上的小宝贝,为什么要生在这个医疗设备落后的年代呢?
她多怕他夭折啊。
江舒瑶心里疼得厉害,头一次怀疑自己真的能把他们养大吗?
粗粝的指腹拂掉了她眼角的泪水,江舒瑶抬头,撞上的就是郝援朝心疼安慰的眼神,“别哭了,会好的,他们都会平平安安长大的。”
只要他们用心照顾着,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江舒瑶眼泪流的更凶,但是动摇的内心却坚定了起来,是啊,只要用心养着,哪怕是在医疗设备技术都落后的年代又怎么样?不管当初是出自什么原因收养了他们,现在他们都是她的心尖宝贝,医疗技术薄弱那就付出更多心血去照看照顾着,她不是一个人,还有郝援朝,还有铁柱和树根,他们一家人总能把孩子养住的!
心里有了信念脆弱的情绪便远离,接下去两三天即使萍萍安安又低烧咳嗽吐奶胃口不好她都没再掉眼泪了,而是想尽各种法子让他们平平安安度过这次出痘期,为此她找马嫂子和程婉婉商量代课调课的事宜,两小只这么小肯定不能送去隔离区的,她要在家养着,不出门把她家也当作隔离区就好了。
马嫂子和程婉婉显然都知道这次军区孩子出水痘的事,没想到江舒瑶那么小的两个孩子也出了水痘,没满一周岁的小孩子身体弱免疫力差是众所周知的,几个月大的孩子夭折率也很大,江舒瑶又不是平白占他们便宜,学校也是允许的,自然也就没有刁难江舒瑶,痛快地给江舒瑶代了课。
江舒瑶走后程婉婉还跟马嫂子感慨,“江老师这回真的有的操心了,不仅两个侄子出水痘了,自己生的两个孩子还那么小也感染上了。”
“那两个孩子可不是江老师亲生的,也是她侄子。”马嫂子给程婉婉解释了下四个孩子的身份,让程婉婉很是惊讶,“我一直以为那两个小孩子是江老师亲生的,还想说江老师那么年轻就生了孩子呢。”
“江老师才十八岁呢,孩子还没影呢。不过江老师对孩子这份真心我倒是看出来了,这才多久啊那脸色憔悴的,可不是做表面功夫,是真担心了,可比那些个嘴上说得好听结果继子继女都出痘愣是一眼没去瞧过的某些人真多了。”马嫂子透了点八卦,但也是明眼人能看得出来的事实。
当初一来某些人就四处宣扬自己对继子女多好,江舒瑶两口子却从来不提,可是大家也是有眼睛能看得,两个大的孩子上学新衣服新鞋子新书包新文具,两个小的专门做了推车时不时带出来晒太阳,到了这出痘子时候,每天都会去隔离区看几眼两个大的孩子,送点允许送的吃食过去,小的一出痘半夜就匆忙送去医院,听护士说看到孩子打点滴了江舒瑶还掉眼泪呢,这什么都不说但做的比亲爹妈都多,日子久了大家伙也就看出来真心假意了呗。
“可真好啊孩子能遇到江老师夫妇。”程婉婉不由自主感叹了下,眼神飘散了下,像是想到了什么。
——
两小只出痘子第三天后发烧等各种症状终于没了,也不用时不时跑卫生所了,胃口也比前几天好多了,辅食又能吃得下了,江舒瑶尽量做些不影响病症又有营养些的辅食,配合着牛奶给他们吃,想让他们多吃点身体强壮点,把免疫力提高起来。
而这个时候铁柱和树根的出痘都出的差不多了,开始有要缩小瘪下去结痂的前奏,这就意味着快好了,但是却更痒了,郝援朝和江舒瑶来看他们的时候不得勤加告诫不能去抓,尤其是脸上,一定要忍住别留印子了。
他们嘴上答应了,心里也记着,可睡觉时发痒总会管不住手,无意识就去抓了,抓破了好些个,其中两三个还是在脸上,特别明显。
江舒瑶见了就想要不要把他们都回来,反正她家现在也是隔离区了,每次她跟郝援朝出来都要换身衣裳,不过最终还是没办法实现,两小只体弱养在家里情有可原,铁柱和树根那么大就不成了,无规矩不成方圆,这例子不能破。
所以江舒瑶只能再多加提醒他们,心里安慰自己没事,反正是男孩子,有几个印子不怕不妨碍娶媳妇。
但是她对眼皮子底下的萍萍安安两小只就看得严了,晚上睡觉都要和郝援朝一人搂着一个,把手拦住压住那样睡,就怕他们睡梦中会抓破水痘,白天也是基本不离开他们,等郝援朝回来再做饭这样子,不能留给他们抓破水痘的机会。
于是别看是在请假不上班不干什么活,江舒瑶照顾萍萍安安这两小只愣是把自己照顾瘦了,也没睡过个踏实觉。
郝援朝晚上睡不踏实但是白天去办公室还能见缝插针补补眠,所以看到江舒瑶瘦了就更加心疼,把家里家外的活基本都一手包了,不让她操劳。
于是乎,等孩子们都好了,发现全家都瘦了。
郝援朝和江舒瑶两个大人是因为孩子出痘而瘦,两小是因为出痘胃口不好而瘦,铁柱和树根则是因为在隔离区住不习惯吃的没家里好而瘦。
由此可见,生病真不是个好事情,好不容易养的肉都没了,在这个年代来说实在是太亏了!!!
而且更亏的是,孩子们都好了,江舒瑶却病倒了。
第53章 打疫苗
病来如山倒。
或许是孩子们都痊愈了回家来了; 江舒瑶撑着的那口气松懈下来,这些日子的疲倦就翻滚上来; 第二天都烧的起不来床,差点没吓到郝援朝和两个孩子。
吃了退烧药喝了热水又去睡了一觉,铁柱和树根还没上课便在家里照顾两个小的,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顺便看着江舒瑶,若是烧一直不退就得叫醒她去卫生所打点滴。
江舒瑶一病倒铁柱和树根都心里没底; 树根还专门坐在房间里; 一边看书补作业一边看着江舒瑶,过没多久就要上前去摸摸她的额头摸摸她的手; 还烫着呢就皱着眉头; 没那么烫了就捏了捏被角; 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好在江舒瑶的免疫力要比孩子们都强,吃完退烧药没多久就退烧了,只是烧退了精神却不是多好,被树根那样打搅都没有醒过来; 一觉睡到了郝援朝下班回来;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见她醒了问她还哪里不舒服不。
江舒瑶摇摇头; 想说话却发现喉咙干哑得厉害,还有点疼,不知道是不是上火了。
“先喝粥,铁柱熬了粥; 喝完再去卫生所看一下医生。”郝援朝不让她说话了,拿来温热的毛巾给她擦脸,真有把她当两小只伺候的感觉。
人一生病连带着心理都会脆弱几分似的,江舒瑶还真不动让他伺候了,娇气在他面前显露无疑,看得郝援朝心里发软,亲亲她还想抱着她去外面吃饭。
江舒瑶可不好意思在孩子们面前这么亲热,当然是自己换了衣服穿鞋子出去吃。
午饭又是爷儿三弄的,还是以清淡为主,萍萍安安的蛋羹也蒸得香喷喷,铁柱和树根都挺懂事熟练地一人拿一个小木碗给他们喂。
正吃着的两小只看到江舒瑶出来莫名兴奋,坐在专门做的木椅子上朝江舒瑶‘啊啊’地伸着手,眉眼儿弯弯,一个咧着嘴笑一个抿着嘴笑,小酒窝漾出来可爱得不行。
很可能是一早上没看到江舒瑶,这会儿想被抱了。
江舒瑶不自觉弯嘴笑了,但是没有去抱他们,她担心自己病气传给孩子们,打算吃完去卫生所拿药的时候看看能不能买医用口罩戴一戴,不成的话自己也要做一个出来,她除了发烧还感觉自己有些感冒。
感冒是慢性疾病,不碍事却没那么容易好。
又夸了一下铁柱和树根能干,这才开始喝粥。
从卫生所拿完药回来后江舒瑶精神依旧不是很好,不过还是坚持带着周医生赠予的新口罩给铁柱和树根补课讲题,这些天铁柱和树根在隔离区都没有上课,一年级的课程虽然不多,但是落下功课作业还是要补上,练习写字方面更是要重视,打基础的时候不能放松。
学习了一个小时左右两小只午睡醒了‘啊啊’叫着要人,给他们把尿之后放到婴儿椅上,让铁柱和树根给两小只吹口琴玩。
铁柱和树根的口琴还在学习,树根兴趣没铁柱大学的慢,至今只会吹一首欢乐女神,铁柱就多了几首歌,兄弟俩合作吹了首欢乐女神,把两小只逗得眉开眼笑。
陪他们又玩了一会,江舒瑶才放任自己去休息,前些日子是真的没休息好,如今身体疲倦精神不足,就像需要睡眠来充电一样。
有铁柱和树根看着两小只她也比较放心,让他们有事喊醒她之后,自己设定了闹钟便去睡觉。
大抵是真累了,她这一整天基本都是睡过去的。
到了晚上十点熄了灯,她又想睡了。
不过这一次是不能像以往那样带着两小只一起睡觉了,江舒瑶让郝援朝把两小只放在婴儿床里,但是两小只不干,就要哭闹,没辙,自己收拾了去客房睡,让郝援朝陪着两小只。
两小只一开始还无所觉,过了会安安就开始哭,把萍萍吵起来,两小只一起哭,郝援朝哄了半响也只把萍萍哄下了,安安就是不睡,脑袋动来动去,那模样好像在找江舒瑶似的。
另一个房间的江舒瑶听着主卧里迟迟不停的动静无奈了,打着手电筒起来去主卧,刚近前呢小家伙就在郝援朝怀里朝江舒瑶伸手要抱,江舒瑶没抱,只是抓住他的柔嫩的小手握在掌心摇,像是逗他一样,又让郝援朝把安安放在婴儿床上,婴儿床是有轮子呢,把小家伙放进去一边抓着他的小手一边摇着婴儿床,给他哼童谣的曲,慢慢地,小家伙真的从不安焦躁变得乖巧起来,橘黄色的煤油灯下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江舒瑶,抿着小酒窝笑,到最后还真乖乖睡着了。
郝援朝见状舒了口气,忽地又想起来,现在不正是把两只小电灯泡搬到婴儿床自己睡觉的好时机吗?
当即轻手轻脚地抱起了床上的萍萍,让两个小家伙都睡在婴儿床上。
放下萍萍那瞬她睁了下眼睛,把郝援朝吓得心都提起来,差点没敢动,好在小家伙不是要醒只是一个无意识的反应,睁了下眼睛又阖上睡觉了,两小只都睡在婴儿床上,乖的不行。
又哄了半个小时,确定两只都睡熟了,江舒瑶这才小心翼翼从安安柔嫩的小手里抽回自己被他拽住的小拇指,轻手轻脚从凳子上起来,没吵醒他们心里舒了口气。
一回头差点没惊叫,郝援朝一声不响地就把她公主抱。
狠狠瞪了他一眼,也不先打个招呼。
“在这儿睡。”郝援朝低头要亲她,江舒瑶却抬手推开他的脸,压低嗓音,“不行,我感冒呢。”
“我不怕,传染不到的。”
“我怕。”江舒瑶脱口而出,“你也感冒了谁来带娃?”
郝援朝:感动一秒破碎。
还是坚持把江舒瑶放在了床上,自己也迅速剥掉她的鞋子踹掉自己的鞋子上床,一手搂着她的后颈一手搂着她的腰,腿还扣着她的,把人严严实实地纳入自己怀里,“乖,我不做什么,就这么睡觉,都好久没有一起睡了。”
江舒瑶拗不过他的无赖,掐了一把他的腰,“放松点,睡觉。”
郝援朝得逞,低头迅速亲了她脸颊一口,手松了松但拥抱的姿势不变,“乖乖,睡了睡了,晚安。”
江舒瑶心里早不排斥和他这么亲密拥抱着入眠,又不想吵醒两小只,只好由他占便宜,安静睡觉去。
她是真的缺觉,没五分钟就睡熟了。
郝援朝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心里暖暖的,又亲了亲她的额头,这才真的睡过去了。
都同床共枕了,圆房还会远吗?
这是郝援朝熟睡过去之前唯一的念头,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好久没有这么舒服安心睡过觉的郝援朝大一早醒来时发现自己很精神,那精神让他把怀里的柔软娇躯为所欲为一下。
但看到她略微苍白的小脸和干燥起了点皮的嘴唇,欲。望还是被压下,不急不急,等她身体爽利了再来。
萍萍安安现在的作息跟郝援朝一样,现在他们不像之前那样一晚要喂两三次奶粉,或许是添加了辅食的缘故,晚上睡觉前吃一顿,他起床那时再吃一顿就行了,夜里好带了许多。
熟练地先给两小只把个尿拉个粑粑,换个尿布冲个奶粉,暂时喂一次让他们自己在婴儿床玩一玩,烧个开水煮个粥,临走前把他俩交给洗漱好的铁柱和树根,叮嘱江舒瑶醒来后记得倒杯温热点的水过去,这才去上班了。
江舒瑶这一病就虚弱了两三天,这几天她基本都是在睡觉看孩子中度过的,买菜家务的活都给了郝援朝爷儿三了,没想到还挺能干,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的,还给家里大扫除了一遍,里里外外都清理干净,被子枕头衣服一股脑地拿去洗洗晒晒,晾满了整个院子,天气又给赏脸,艳阳天的都消了毒。
这样一来,前段时间的疾病污秽好像都被清楚了一样,江舒瑶都觉得自己舒服了许多,基本从病中走了出来,只剩下一点小感冒,顿了两三次冰糖炖雪梨,咳嗽也基本远离了。
病好了就要回去上班了,欠下的课都要补回来,马嫂子那边私下给了代课的费用她就没要江舒瑶继续替代了,程婉婉倒是也想休息休息,好像是想给自己放个小假,就让江舒瑶补回她代的课。
江舒瑶也不强求,把两小只又托给周小花嫂子照顾,自己辛苦多上几节课补回来。
一下子又有些忙,好在老师每周都有一天单休还能休息休息。
不过这周单休江舒瑶没有留在家里,而是带铁柱和树根去医院查一下有什么疫苗能注射的。水痘事件让她想起来注射疫苗的重要性,这年代虽然疫苗没有后世齐全但肯定也有需要注射的,她问过了铁柱和树根从小到大都没有注射过,不注射疫苗江舒瑶心里不放心,水痘这病无碍,其他的可没这么简单,她是怕了,这一次是被人传染了水痘,谁知道下一次命运会不会又跟孩子们开玩笑?还是早注射预防一下好。
至于两小只刚出了痘她不便带去,去询问一下医院再决定要什么时候带来注射疫苗。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看来评论区的大家都剁手了,独剁剁不如众剁剁~
——咬咬牙拿出30个小红包,随机发,希望大家剁手节快乐~
ps:虽然是真爱,作者是顺带,但是大家顺带收藏一下作者成不成,让我破个500作收(羞涩)
第54章 小人书
到了出门那天江舒瑶却刚好遇到了程嫂子一行人; 带了两个儿子一个闺女,和三两个她不认识的嫂子一块正在等公交。
这段时间程嫂子一家有在风口浪尖的感觉; 因为孩子们出水痘找是谁传染的时候,顺藤摸瓜找到程嫂子那六岁的儿子虎头那儿去了,虽然没有确凿证据,但是第一波长水痘的人就有虎头,他的同桌和前后桌都是最先出痘的,后来又传染给其他人; 再加上虎头没来之前军区都没有出水痘的; 结果他一来就爆发出水痘了,所以就有家长迁怒到虎头身上去。
程嫂子来部队后也有找到自己的老乡还加入了扫盲班学习; 哪怕普通话还没学好但是这种谣言八卦的传播还是很快的; 她交往的同乡军嫂就告诉了她让她知道了; 结果就爆发了一次争吵和打架。
她可不是那种听到这种传言会忍气吞声的人,哪怕心有所怀疑但是外人却是坚定不移,心里知晓什么是对自家好的什么不好,为了在这站稳脚跟不受欺负也是表现出了超强战斗力; 带着没出水痘的儿子闺女们堵住了那说流言说的最凶的军嫂; 拿出农村吵架的气势,把人说得缩在屋子里不出头。
哪怕从头到尾讲的是方言; 但是那气势真的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彪悍得令人侧目。
于是乎传这流言的就基本没多少人了,毕竟带着儿子闺女一看就要来打群架的,谁也不想为逞一时口舌之快而惹一身臊。
就像当初江舒瑶打过一次赵月如; 至今赵月如不敢再随意编排她家。
程嫂子以彪悍的战斗力杜绝了大家的说嘴,不过私底下却是有不少人相信虎头是水痘的传染源,而对虎头印象不好,让自家孩子远离他们家的。
江舒瑶对这些八卦略有耳闻但是完全没放在心上,那时候一心扑在孩子们身上根本无暇关心这些,现在孩子们都好了再迁怒程嫂子也不用,且不说流言的真实性,就是真的,那虎头把水痘传染给别人也不是故意的,小孩子哪里知道自己长没长水痘,去了学校总是会跟同学来往的,这事真论起来也怪不到。
所以看到程嫂子的时候,江舒瑶还是有主动打了招呼,都是邻居,见着了不打招呼多没礼貌(当然赵月如除外!)。
程嫂子本来有些拿不准江舒瑶会不会给她好脸色,毕竟江舒瑶家里四个孩子全都长了水痘,其中两个还是五个月大的奶娃娃,军区的流言又把传染源怪到了虎头身上,哪怕她去吵架杜绝了流言的传播,但保不准有人会相信会迁怒,这段时间她基本没跟隔壁有来往,所以也不知道此时遇到江舒瑶是要假装没看见好还是怎么办,万一她打了招呼对方不回应那就尴尬了。
不过江舒瑶这一主动打招呼还给了个微笑她就放下心来了,江舒瑶是没相信流言没迁怒到她家虎头,这让她安心许多,笑容也爽朗热情了,“江老师也出门啊?”
为了融入军区,她也是很努力地学了普通话,简单几句打招呼的已经学会了,虽然还带着浓浓的口音,不过她看很多人普通话都是有口音的,也就没太在意。
江舒瑶点点头,“趁着休息带两个孩子出去。嫂子也是出去?”
“是啊,还没到城里去看看呢,这不趁着娃们不用上课就带着去开开眼。”程嫂子对江舒瑶印象挺好,或许是因为在她眼里她是文化人城里人,但是又不会倨傲,眼睛长在头顶上看人,而且她看江舒瑶跟周小花嫂子相处也有几分羡慕,周小花嫂子那普通话也是乡音浓重呢,也是没文化没工作的农村人,江舒瑶照样和她亲近,她内心便觉得江舒瑶这很好相处,要不是因为水痘事件,江舒瑶这个邻居她肯定会多加接触争取好好相处的。
现在看江舒瑶是没有迁怒到她家,也打算更江舒瑶亲近点,多说点话聊聊,毕竟远亲不如近邻,交好江舒瑶这样有文化的城里人肯定是只有好没有坏的,还是老师呢,没准以后还能帮忙指导一下娃子们的学习。
不过没等她绞尽脑汁回忆普通话来交流,公交车就来了,上车之后座位隔了好几个,寒暄也就不了了之了。
而等到他们下车的时候,江舒瑶却还没动,明显去的地方就不是一路了。
程嫂子也不遗憾,只要确认了江舒瑶对她家没迁怒,那回去之后勤加往来就好,远亲不如近邻,多个邻居多条路。
目送完程嫂子他们离开,江舒瑶又坐了会公交这才下车。这个年代的公交车虽然也设有站台,但是还是没有后世管理那么严格,随时招手随时停,不知道该说方便好呢还是耽搁时间好呢。
好在江舒瑶现在是不晕公交车,公交车停停走走也不会有影响,树根看起来状态也还不错,就是铁柱脸色有点儿不好看,剥了个酸酸甜甜的橘子吃下去才觉得舒服多了。
因为是吃过早餐过来的,所以江舒瑶带着两个孩子直接往卫生防疫站去。
到了卫生防疫站与工作人员一番问答之后,江舒瑶才知道‘突击预防接种’是什么意思,原来是在冬春季节,卫生防疫站的工作人员采用突击式预防接种的方式,开展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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