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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遗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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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又怎样,他宁愿当一个傻子,去认为那是她的主意,至少能觉得,他在她心中还有地位,她会为他吃醋。

“看什么看啊,要骂的话赶紧骂,过了时辰我可就不听你的骂了。”

米栗儿被杨在看的背脊一阵发凉。

而身后,小宛眼泪直掉,小姐为了不自己她受罚,替自己扛了下来,可自己却差点害了小姐,怎么对得起她。

“王秦,去给我找把戒尺来。今天我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丫头。”

淡淡的吩咐了一声,杨在觉得有些好笑。不知她听了是什么反应。

“你……”米栗儿瞪大了眼睛。

不是吧,他要打她?

怎么可以,老妈都没打过她呢,他凭什么打她。

“少爷。这……”王秦有些犹豫,今儿是怎么了,少爷怎么会要打小姐。更何况,上哪去找戒尺啊。

“叫你去就去,我要让你们小姐好好长长记性。”

“是……”

杨在的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小宛更是吓的又跪了下来。

那要轻点哦

“起来,没你的事了,既然是你们小姐惹的祸,当然要她来担着。”杨在一笑,又转头看向米栗儿。“小米粒,现在是不是后悔了?刚才若是让小宛帮你担了这责任,可就不用挨打了。”

米栗儿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他他他,居然要打自己?连老妈都没打过自己呢。

“少爷,都是……”

“小宛。”

小宛刚要开口求饶,这不是小姐的错,怎么能让小姐替自己受罚、可是米栗儿打断了她。

“哼,我还怕你不成,可是我可告诉你了杨在,我米栗儿是个小心眼的人,我可是很记仇的,你千万别犯在我手里。”

米栗儿对着他说的咬牙切齿,他可千万别犯在自己手里。

“哦?”杨在笑的奸诈,低下头轻轻的说、“可我杨在能犯什么错误呢?寻花问柳?我未来的娘子,若是夫君今后做错了什么,可要请你手下留情。”

看着杨在一脸无赖,米栗儿脸涨的通红。“你……。”

“好了别气着了,坐坐坐,喝茶,慢慢等王秦。”将她按在椅子上,杨在心情好好的坐在一边的另张椅子上。

并非真心要打她,只是刚才看到那一幕,着着实实是吓到了,虽说是小宛出的主意,若她不掺和,也不至于闹成这样,他不要她再出任何危险了,如果段霓裳真的伤了他,他该如何是好,刀剑无眼,她如此柔弱的一个丫头,怎能抵挡的了。只能让她痛上一痛,好好记得这件事,以后别让自己处于任何危险之中了,纵使自己的武功能保护的了她,却难保没有如今天这般的意外。

米栗儿战战兢兢的等着,只是这时间为何要过的那么快、。

终于那王秦回来了,手上拿着一把长尺。看着倒像是裁缝店里用来制作衣服的。

“少爷。”王秦有些犹豫的递过尺。

“少爷……”小宛忍不住求情。

“小宛,记得今天的事,以后做什么事,先将小姐的安危顾好。”淡淡看了一眼小宛,杨在转过头:“小米粒,手。”

米栗儿手藏在身后,始终不敢拿出来,“那东西打人好疼的,羊百万,你替我挨了吧。”可怜兮兮的看着杨在,她她她,怕疼啊。

杨在叹了口气,“若是其他事,我定会替你挡着,可今天不行,伸手!”

“你要打几下啊?”小心翼翼的问着,期待着杨在能发发善心。

“十。”笑眯眯的回答米栗儿。

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自己以前哪里得罪他了,他要报复。

“那要轻点哦。”

戒尺一定要藏起来、

清风居,青砖灰瓦,看上去一片宁静,此刻院子里却传出一声声惨叫。

路过的行人听见了,都停下脚步想要一探究竟,附近的,也只是知道屋内住着一个少爷一个小姐和三个下人,看衣着富贵华丽,气质高雅,定然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只是大门紧闭着,什么也探不到,好事的人听着惨叫正犹豫着要不要报官。

“疼么?”杨在微笑的看着米栗儿。“一个女儿家,叫的这么难听。”

米栗儿恨恨的看着他,疼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小人,伪君子,混蛋。你虐待人。”打了之后还问疼不疼,这跟打你一巴掌再给你颗糖有什么区别。

“我不否认,我确实不是正人君子,你今日才知?”

看着杨在一脸痞子样,米栗儿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干脆不再理他,自顾坐在椅子上,小心翼翼的吹着手心。哼,他又不是老师,现在老师都不体罚学生了,果真是混蛋。

一把拉过她的手,看着手心红红的尺印,杨在有些许的心疼了,是不是,自己打的太重了。

以为他又要打自己了,她赶紧抽回手,紧张的看着他,“你说了十下的,已经打够了,不能打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你想反悔不成。”

心一紧,杨在安慰道。“不打了。我怎么舍得再打你。”

警惕的看了看杨在,看他的样子不像说谎,米栗儿放心了。心里琢磨着,这尺子自己一定要偷来藏好,可不能让他有事没事来这一出,国小的时候不好好学珠算,被老师打了手心三鞭子,一直让她记忆犹新,当时还哭了好久,从那以后,吓的自己努力的练着珠算直到成了全班珠算最好。真是惨痛的记忆。

“小米粒,以后不要去招惹段霓裳,这次的事,她受了这么大的羞辱,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的”杨在顿了顿,补充道“再敢给我惹事,尺子伺候。”

米栗儿一惊,还来,她好歹也是堂堂的郡主。

但那只是心里想想,为了自己不遭殃,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毕竟他现在离京城那么远,远水救不了近火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心里却更是打定主意,戒尺她一定要藏起来。

不准想其他人

如今,这戒尺就是她的头号敌人了。

可是该藏哪呢,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最危险的地方是哪里?杨在的屋里?不行不行,那是他的屋子,他一定很快就发现了,还是藏在自己的屋子里吧,可是也不行,他发现戒尺没了,一定第一个想到自己,一定去自己房间搜。还是拿到厨房烧掉?更不行了,藏起来还行,若是烧掉了,他发起怒来,怕是自己更要遭殃,他都会打自己了,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不如求求他,让他扔了这戒尺,自己在保证永远不会犯错误了?只是他会答应嘛?

米栗儿边想边摇头,一时没了主意。有这戒尺在的一天,她都不能安生。

“小米粒。”杨在轻唤,看她摇着脑袋,心里一丝奇怪。她在想什么?

“……”

“小米粒?”

“……”

“米栗儿!”

他生气了,只消一会的功夫,她便已经不知神游去了何方,居然连喊了三声都没有反应。她到底在想谁,需想的如此出神,完全无视他的存在。他在她的心里的地位真的渺小到这种地步吗?当真差到能如此另她不在意吗?

努力努力的压下自己的怒气,杨在又喊了一声。“米栗儿。”

“……”

依旧没有声音。

原本在枝头停歇的鸟儿哗啦一声全飞了。似乎感觉到了这周围阴冷的气息。

一边的小宛想要上前拉一拉不知道神游去了哪里的小姐,看少爷的样子,已经很生气了,可是她又怎么敢。

愤怒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他扯过她的手,举起戒尺狠狠打下去。

红肿的手受了这一下,定然疼的如同千根针扎过一般,他的心何尝不似那种感觉。

“啊……”一声哀嚎,赶忙收起疼痛的手放在身后,米栗儿狠狠瞪着他。眼神有愤怒,还有疑惑、不是不打了吗,怎么又打她。

“你究竟在想着谁,竟如此出神?”声音淡淡的,看不出情绪。

杨在有些恼火,为何她总是要如此无视自己的存在。

“我在想杨在你这个混蛋,我总有一天要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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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快乐啊,2010年了,时间过的好快哦。祝亲们新年事事如意(*^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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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谢啦。

王王妃中毒

日子依旧平淡的过了几天,插曲也无非是米栗儿与杨在斗斗嘴。

杨在将戒尺放在大厅的堂前搁着,米栗儿一点也不服气,几次将尺子偷出来藏好,可每次都能被他找出来,杨在不吭声也不责骂她,只是米栗儿次次看见戒尺安好的放在堂前,心中一阵苦闷。

已至深秋,天愈来愈冷。

天一亮,米栗儿便被杨在喊了起来,说是要一起去行宫。皇上皇后和几个妃子都来了。

一路上,米栗儿不停打着哈欠,那么早就起床,想冻死她呀。

见过了皇帝,无非是行一些宫廷礼仪,再听得他夸耀几句行宫的建成,给了杨在和相爷一些赏赐。她不禁撇撇嘴,杨在可是一点事儿没干,监督工程的都是那相爷,只是四下一望忽然发现行宫大殿上未看见太后,她不禁问道。“皇上,太后祖母未来吗?”

久久不见太后,本以为来行宫能见着,可如今看来,应该是没来。

“太后许是过些日子会来。”永琰帝一笑,难得这丫头还记得太后。

意外的是,一同来的竟然也有康亲王和王王妃。只是不久住,歇息个把日子就回京城。杨啸手掌兵权,自是要守好京城,而如今皇上要在溢州度过冬天,朝堂便搬到了溢州,连着军机处内务府等几个重要机关都跟着迁到此处,朝中大臣也来了不少短居溢州,明显溢州已经成为了第二个京城。

“王王妃。”

跟皇上打了声招呼,米栗儿和杨在一起,来到行宫中杨啸与王王妃的住处。

“栗丫头,在这里住的还好吧。”伸过手,王初云想拉过米栗儿坐自己旁边。许些日子不见她了,王府里也少了她在时的热闹。

“杨在欺负我。”她委屈的嘟起嘴,这回能报仇了吧。想到那日他用戒尺打她的手,心里就一阵愤恨。

杨在一挑眉,这丫头到是能看准时机报复。

“哦?他怎么欺负你了?”王初云笑道,自己这个儿子,也难得有米栗儿能治,倒不如以后娶了回府,杨在是自己的儿子,他是什么心思自己能不知道吗?

“王王妃你渴了吧,我倒杯茶给你,你边喝便边听我说,哼,他欺负我的可多了。”

米栗儿转身,准备去倒水,这时丫鬟已经倒好了茶递了给她。米栗儿看了一眼丫鬟,觉得有些眼熟,却想不起哪里见过,只是王府丫鬟那么多,有些见过也不一定记得住,便没多想。

王初云接过茶,小啜了一口,微笑的看着她,等她继续说下去。

“他啊,一出了王府,不仅对我凶,还打我呢,看栗儿的手,现在还疼呢。”米栗儿伸出手,瞪了一眼杨在继续说。“那日来溢州的第一天,他晚上就闹失踪,害的我大晚上还出去找他,他却在喝酒,还……”说到这,米栗儿忽然顿住了,这要怎么说下去。

“还如何?”杨在笑的一脸无赖,清秀的眉毛挑的老高,似乎在期待她接下去的话。

屋内一片祥和,暖炉滋滋作响,只听‘啪’一声响,王初云手上的杯子忽然落地。

王初云捂住肚子,脸上一阵痛苦,忽然昏死了过去。

“母妃!”

“夫人!”

“王妃!”

为什么怀疑我

一看王王妃晕倒在地,在场的人都慌了神。

杨在,杨啸和米栗儿一同喊出声,杨啸一把横抱起王初云,直奔内屋而去,“在儿,快传太医。”

杨在神情一顿,听到杨啸的喊声才幡然回神,赶忙奔了出去。

母妃,你千万不能有事、

米栗儿呆在原地呆愣了片刻,赶紧跟着康亲王跑进内屋,怎么了,究竟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为什么会忽然晕倒了,还没告诉她杨在是怎么欺负自己的,她还没为自己做主呢,怎么能忽然倒下了。

……

李溥刚到行宫不久,马车坐的浑身酸痛,不觉摇了摇头,到底是老了。正打算给自己倒杯茶坐下好好休息,杨在忽然闯了进来,不由分说拉起他就冲向门外。而等到了王爷的住处,才知道,原来是王妃出了事。

“依老臣所见,王妃是中了毒。”李溥摸了摸胡子,神色有些严肃。

此时王妃面容苍白,嘴唇已然显得有些青紫,中毒的症状愈来愈明显。

“中毒?怎么会中毒了,可有药能解?”杨在一阵紧张。

呆呆的坐在床前,康王爷杨啸拉着王王妃的手,神情有些落寞,看着床上痛的蜷缩成一团的王初云,心疼的嘴唇微微有些颤抖起来。

初云,你可千万不能有事。若是你有事,留本王一人如何过下去。

“父王你让开。让我看看。”杨在拉开杨啸,搭上王妃的手。他的姨丈是毒王他自然也学到了一两手。若是中了一般的毒,也并非能难得倒他。

“此毒不算烈性,可老臣对毒药却只是略懂一二而已。无把握治得好王妃”

“无妨,解药的材料都很平常,只是解毒却要费些工夫。太医,我同你一起去配药吧。”杨在皱着眉头。若让他知道是谁下的毒,一定会千刀万剐了他。

看着杨在与李太医离开,米栗儿有些难过,望向王王妃时,却正好对上了杨啸的眼睛,他眼神中的怀疑和愤怒刻印的清清楚楚,仿佛下一秒就会吞噬掉她一般。

“王,王叔……”她身体微微颤抖,有些不可置信,好冷,怎么会觉得越来越冷了。小宛有没有把她的狐裘大衣带来,她不想再呆在这里了,王叔的眼神好可怕。

他,康亲王,是在怀疑她吗?

我没有下毒

原来王妃中的是七绝散。

依照杨在所说,此毒无色无味,最是容易在不被发觉的情况下使人中毒,而且这种毒药性颇为奇怪,治不好,七天后七孔流血而死,而那七天,中毒者一日比一日难受,由内脏开始一直腐烂,若是能治得好,也要花上七天时间才能彻底逼出毒性,每天隔七个小时喂一次药,虽然药方材料都是很平常的药材,可七日的药方却各不相同,药量差别也是一日异于一日,若不小心谨慎,命难保已,在江湖,此药实属阴狠的一种。连五毒谷也只有谷主才有,实在难以想象,会出现在这里。

杨在静静的坐在王初云的床榻上,心中好生奇怪,姨丈的药绝不会落在溢州这个地方,究竟还有谁会有?很久以前听姨母说过,二十多年前,五毒谷上任谷主的女儿林凤,脱离五毒谷与一男子私奔逃往边境,她身边就带着七绝散,可如今不知是生是死,除了她,这药就只剩姨丈才有,母妃又怎会中了此毒。若真的是二十多年前的林凤,她与母妃并无深仇,怎会冒险来行宫下毒。

一连几日,杨在都为王初云的毒忙的焦头烂额,连与米栗儿说上几句话的功夫都没有,米栗儿好生无聊,可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不仅是杨在和康王爷,就连皇上也大为恼火,吩咐大内侍卫一定要查出下毒的人。即使米栗儿再不明状况,也不得不安安静静的待着,免得大家还要为她分心。

安安分分的在行宫呆了四天。太后终于到了,米栗儿一见太后就委屈的要死,这四天,大家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怀疑,尤其是杨啸,满眼的怒火好像要生吞了她似的,虽然是她端的茶,可她又怎么会加害王王妃,王王妃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啊。再说了,她哪来的毒。

“太后奶奶……”米栗儿扑进太后的怀里,眼泪哗哗的落了下来。

“哎哟,栗丫头这是怎么啦。没事了没事了,有太后奶奶在,谁也不敢欺负你。”太后一看米栗儿的眼泪,心疼的紧。

来了行宫,老太后就知道了大概的情况,王王妃莫名其妙的中了江湖上最阴狠罕见的毒,搞的大家人心惶惶。可若是怀疑她米栗儿下的毒,太后可是万万不答应的。如此娇小瘦弱的栗丫头,怎么会是心肠歹毒的人。

“太后奶奶,我没有下毒,他们为什么要那么看我。”太后是自己唯一的亲人,米栗儿忍了几天的坚强全都崩溃了。她可以装作看不见所有人怀疑的眼神,在奶奶面前,她仍然是个孩子。

太后擦掉米栗儿的眼泪,“栗丫头当然不会下毒,放心,太后奶奶给你做主。”

语毕,太后挽着米栗儿的手匆匆去看望仍躺在床上的王王妃。【小说下载网﹕。。】

至毒  七绝散

依旧是美眸紧闭,脸色却是更苍白了,额头微微沁出细汗,杨啸正一下一下的帮她擦着。想必王王妃此时,一定是相当痛苦。

眼泪再一次落下来,米栗儿心疼着王王妃受这么大的苦,以前只是在电视上看过人中毒,这回却是亲眼见着了,若是一下子给毒死了,到不用受着这么大的苦,哪个人这么狠心,居然这么害王王妃。

“孩儿不知道母后驾到,有失远迎。望母后恕罪。”杨啸有些许的无力,看见太后来了。仍是勉强起身行了一礼。

“罢了。云丫头怎么样了?”太后叹了口气,也是心疼自己的儿子,他的这种神情,从前哪里见过。

杨啸看了一眼床榻上的王初云,淡淡的回道“初云想是正受着苦呢,还有三天才能清了毒,若是孩儿抓出那凶手,定然不会轻饶了他。”说罢眼神淡淡的扫过米栗儿。有怀疑,更带着怨恨、

米栗儿一颤,心中满是悲凉。为什么要怀疑自己。仅仅端了一杯茶,就要怀疑自己吗?

“啸儿,哀家相信栗丫头不是这种人,此事尚未查清,切不可冒然定夺。”

太后一阵心酸,云丫头自己也是喜欢的很,而自己儿子更是对她一往情深,不然怎会独独娶了她一房再无纳过其他妾室。如今啸儿的心情自己明白,只怕是要被愤怒冲昏了头,再对栗丫头不利。

“儿臣明白。”

“在儿呢?”环顾了一下四周,没发现杨在的身影,太后不禁奇怪的问。

“如今只有在儿能解了这毒,配药煎药全要他亲自动手,这会应该在药房里吧。”

眉头微微一皱,自己夫人刚中毒的那天,曾试过用内力逼出毒性,可是此毒甚是古怪,入体之后即沾上内脏和身体各个器官,若是强行逼毒,也必定是伤及到夫人的身体。如今唯一之计,就只能靠杨在的解药了,七个小时一副药,副副不相同,按中毒者的情况调配药量,自己的儿子,已经四天四夜没合过眼了。

只可惜妹夫赶不过来,帮不上在儿,只怕夫人的病没好,在儿先累倒了。

太后点了点后,走出了屋子,如今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不给他们添麻烦的好。

“奴才叩见太后娘娘,瑾乐郡主。”刚出门,一边匆匆跑来了一个侍卫。

“起吧。”太后淡淡的摆了摆手。

“启禀太后郡主,皇上有事召郡主过去一趟。”

好大一顶屎盆子(一)

匆匆赶到行宫大殿,米栗儿朝永琰帝福了一福。“不知道皇上传瑾乐,有何事?”

“哼。”永琰帝见米栗儿来了,不由重重一哼。“给我跪下。”

“皇儿,何事需发如此大的脾气?”

太后一阵奇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事情一出接着一出。

米栗儿乖乖跪下,她明白的很,这种状况她不跪下一定得掉脑袋。只是不明白,自己好好的跟太后一起,难道又有哪个天外来人,或者哪方的刺客人给她扣了一顶屎盆子。

皇上扶着太后坐在上座之上,脸色有些缓和的对太后说。“母后,您不必多问,好好看着便知。”

太后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

米栗儿抬头看了看四周,来了不少文武百官,她右下边还跪着一个看起来似乎是将军的人,杨在也在大殿上站着,只是一脸的平淡,没有丝毫表情。仔细看来,似乎殿上的人,脸色都不知道好看。

“李奎,你说的,可是她?”皇上淡淡问了一声,声音虽不高,却充满了威严。语气中更是带着浓浓的愤怒,大殿上的人无一不提着一颗心,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堂下跪着的将军一拱手,“回陛下,正是这位瑾乐郡主。”

有些疑惑的看着那位将军,米栗儿满脑子的疑问,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过将军了,为什么说的是我,究竟自己干了什么了?

“你可知,诬蔑堂堂郡主将是何罪?”仍旧是淡淡的语气

“微臣知道,微臣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点欺瞒,任凭皇上处置。”李奎满是自信。

“好,你倒是说说,为何瑾乐是罗耶国的刺客,又有何凭证证明她是逆贼华天的独女。”

永琰帝话音一落,米栗儿惊呆了,自己是刺客?还是莫名其妙第一次听说的一个国家的刺客?还成了别人的女儿?这是什么跟什么,这也太荒唐了,自己跟这位将军根本就是第一次见,为什么他要这么诬赖自己。

好大一顶屎盆子(二)

“陛下听臣细细道来。”李奎面容冷静,从容不迫的转过头对着米栗儿“郡主想来是第一次见微臣,一定好奇微臣会如何得知你是那贼人的女儿吧?”

“……”

“数月前,陛下接到密探回报,罗耶大臣华天意图起兵谋反,将我天子龙威不放在眼里,想要唆使罗耶国王攻我天朝国土,夺我天朝城池。陛下为了江山社稷,派微臣前往罗耶国铲除叛贼华天,那罗耶国本是降于我朝的一介小国,如此乱臣贼子,理应当诛米,微臣食君之禄,自当为陛下尽心竭力,可微臣该死,一时疏忽竟让华天之女华文舒逃了出去。据微臣所知,郡主来到京城那天,与华文舒逃离日子基本吻合。”

米栗儿一阵冷汗、“将军此言确是显得瑾乐有些可疑,可若无真凭实据,我瑾乐岂能服你?”

诬陷,有人想要置她于死地,可究竟是谁,她来溢州之前一直在王爷府,根本没有跟任何人结怨,和眼前的将军更是没见过一面,为什么要除掉她?

“郡主不必着急,若无凭证,微臣又岂敢乱猜。当日,微臣手刃了华天一家,华天的夫人林凤死前对在下所说,‘华文舒绝不会放过你们的’、微臣自知事态严重,可却从未见过华文舒,只能进宫面见罗耶国王,罗耶国王当下便起草文书一份,要我交与陛下。”说罢,从怀里掏出一份书信。“陛下。”

李奎轻蔑的笑着,胖胖的脸上神采飞扬,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她如何挣扎都是枉然。

永琰帝挥了挥手,示意太监拿了上来,打开书信,仔细看完后,轻点了点头,“果然是罗耶的玉玺。”

太后一见,立刻拿过皇上手上的书信看了起来,她不信,一直疼爱的孙女,竟然是敌人,想取他们性命的贼人之子?

半响,书信从太后手中滑落,太后重重倒在椅背上。

米栗儿赶紧跪着爬上前拿起信。信里究竟说了什么?为什么皇上和太后会是这种反应。

她不是华文舒……

不是……

好大一顶屎盆子(三)

怎么会?

“琮正皇帝圣安。小王乃罗耶国国王,小王用人不善,还向陛下谢罪了,关于华文舒一事,我与李奎将军已商量过了;华文舒确实贼臣之女,如今躲在天朝伺机刺杀陛下,此女十六七岁芳龄,极善于伪装,虽生于官宦人家却丝毫不懂琴棋书画,其母原是天朝之人,善于用毒,华文舒从小受其母教导,不会武功,但对毒甚为了解,还请陛下小心为上,小王已经派人拟了一幅罪臣之女华文舒的画像,附于书信上,陛下可亲自查验。如今她虽为我罗耶国国人,但小王已下令不准她再踏入罗耶半步,若然遇到,即可当场赐死,最后,希望罗耶国与天朝永远交好。

米栗儿不禁想笑,这信里画的不就是她吗?华文舒,难道真跟自己长的一样不成?

“郡主可认得此物?”李奎见米栗儿这个反应,不禁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玉坠。

米栗儿一看,圆柱型的坠子,翠绿明亮,竟如此像自己的,不觉伸手摸去脖子。只是摸了一个空,自己的玉坠呢?那是妈妈送给自己的玉坠,怎么会不在脖子上。

“这是我的,还给我。”

眼泪顺着脸颊留了下来,这是在这破地方里的唯一个妈妈送的东西,怎么被他拿了去。米栗儿伸手便抢。

“当然是你的,这是罗耶国国王送你的,如此形状的玉坠,在我王朝怕是找不出第二个了,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华文舒。”

不理会李奎的质问,米栗儿紧紧握住手中的玉坠,她实在是想不通。怎么一眨眼,自己竟成了刺客。如今这素不相识的人的一番话,加上王王妃中的毒,没有人会再相信自己了吧。

似乎想起了一个人,可能会相信自己的人,米栗儿抬起泪眼,望向皇上身边站着的杨在。只可惜希望落的一场空,他甚至于看都没看向自己,只微微皱了皱眉,离开了大殿。难道连他都不相信自己吗?

“来人,将这贼子押入溢州府衙大牢。等她画了押,就给朕斩了。”

只是觉得眼前一阵模糊,眼泪止不住了,只是觉得再也没了力气为自己申辩,为什么,连杨在都不相信自己,他不是说,想娶她做妃,他不是说要永远留她在身边,他不是说……

入狱(一)

真好啊,不仅穿越了时空,来到了个空气清新的古代旅游,当过了郡主,吃过了山珍海味,还认识了好多武林高手,如今,连牢都坐了,可真好,没有遗憾了吧,人生很满足了吧。

米栗儿盘着腿坐在监狱大牢里,反正到处都很脏,也不用费劲找干净地儿坐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捡了个稻草叼在嘴上,打量起四周来。

很黑,很臭,很脏,这是她总结出来的三个特点,自我感觉很精辟。抬头望了望,高出自已一人多的小窗,月亮正好可以看见。更能看见窗口冒进的丝丝寒气。

以前看电视的时候,总是觉得大牢里的囚服很好看,若是穿到了现代,绝对比那些非主流还非。只是现在,她一点也不能觉得好看了,薄薄的一层,穿着都似乎没穿,冻得只打哆嗦。也不知道有过几任主人了,又脏又臭。

看了看四周,只有她的牢房里,关着一个人,其他都是三五个不等的,难道她有那么危险吗?犯人们既不喊也不叫,整个牢房安静的有些诡异。

既来之则安之,米栗儿将身下的稻草铺好,靠着墙躺下了。一阵阵冷意直直逼来,冻得她大大的打了个喷嚏。此时,小宛本应该替自己讲暖炉烧的旺旺的,也或许正和杨在一起喝茶。

眼泪没有预料的落了下来,米栗儿赶紧擦掉。“该死,有什么好哭的,多大的事儿啊就哭鼻子,米栗儿你瞧你这点出息……”

而行宫里,杨在刚配好新药。再过俩个时辰,又该给母妃喂药了,不知道那丫头过的如何,大牢之地岂是她能受得了的,可如今自己一步也走不开,怎能守在她的身边。看着她被带进大牢,自己何尝不心疼。只是如今,若真是有人要对她不利,她在大牢反倒安全,既然皇上下旨等她画押了就砍头,至少不会有人会冒险闯进大牢杀她。只怕奸人私下用刑逼那丫头。如今日,李奎就向皇上进言要对她用刑,若不是自己拦下……

只是为什么,她不反驳,难道她真是刺客?

杨在摇了摇头,如今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王秦、”低声唤门口候着的王秦,杨在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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