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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非常女上司:底牌-第7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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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于是在软禁中休养……如果你采取武力去救秋桐,相反会坏了大事,会将秋桐拖入永不得平反的深渊,会害了秋桐,也害了你自己。”

老黎的一番话让我安稳下来,冷静下来。

“遇到事情要用脑子分析!要冷静!”老黎又说。

我沉思着……

“认真琢磨下,要想救出秋桐,该从何处下手。”老黎又启发我。

我看着老黎,老黎微微一笑。

我锁紧眉头。

老黎继续说:“遇事冷静才能取胜。人生中会遇到许许多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可能随时会出现让你难以应对的问题,面对问题,你抱有何种态度,你就会有何种结果。人生的因果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有什么样的态度,就会有什么样的人生,人什么样处事原则,就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我们每个人都是生活在一个矛盾的世界之中。这种矛盾使我们逐渐成熟起来,让我们学会了人与人之间的处事原则,更让我们学会了认识自己的位置,并以什么样的身份现身于这种矛盾之中,有矛盾,万物才能发展。如果彼此相安无事,彼此老死不相往来,那么世界就会退化,人生就会灭亡。因为有了矛盾,生物世界才有了竞争,才有了择优略汰,人生的世界才会变得更有意义。”

我专注地听老黎说。

“毛曾谈到: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更是其乐无穷。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人生的相互交往,就是求大同,存小异,只有能谦让对方的缺点,人们方可能融洽相处。如果挑剔别人而放纵自己,你就会成为一个孤家寡人。让自己活着,更要让别人活着,切勿做到赶尽杀绝。如果这样,你选择的就是一条不归之路。自古至今,那些一心想致人于死地之人最终是自取灭亡。

人生没有坦途,只有在布满荆棘的路途中行走的人,才会练就一身生存本领,人的生存能力是自己逼出来的,没有一个人愿意等候死亡。只要有一丝希望,他们都会努力去争取,人的生存,就是在不停的奋斗中的时候而延续的,当你停止奋斗的时候,你的生命也即将停止。人的生命是脆弱的,也是坚强的,当你选择前者,你就会放弃了你自己的一切,也就放弃了自己的追求。当你选择了后者,你就会自强不息。所以,只有努力,你就会成为强者。

人与人之间的矛盾是永恒的,那就看你如何处理矛盾。如果只看眼前的一切,可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如果对自己的问题不认真思考,不从全局权衡利弊,就会发生矛盾,就可能还会出现不愉快的事情发生。所以,遇事必须冷静,从静中分析问题,以静取胜,切记,静可以养性,静可以修身,静可以避祸端,静更可以辨是非。如果人与人之间不能友好相处,互相之间犹如仇人一般,这样的人生是否可悲可叹的。

处于矛盾之中,就应会处理矛盾,更应把自己从矛盾中解脱出来。矛盾虽说是双方的,如果一方会处理矛盾,大事就化小,小事就会化了。只要人人都有倒退一步天地宽的思想,任何矛盾都会化解。所以,如果我们每个人都能以君子的风度去面对一切,我们才会有一个和睦的生活环境,切记:静了可以懂人生。”

说完这些话,老黎起身,走了。

老黎走后,我坐在茶馆,发热的头脑暂时冷静下来,开始认真琢磨老黎的这番话……

七点半的时候,方爱国发来手机短信:易哥,特战中队全体人员集合完毕,即刻出发,请易哥下令救秋小姐。

我知道,只要我一声令下,方爱国就会带领这些特战队员杀进精神病院。今晚星海就会爆发一场令人震惊的血腥事件。

我暂时没有回复方爱国的短信,继续思忖着。

正在这时,四哥发来手机短信:市精神病院四周突然有大批特警隐蔽集结。

第2089章 大战一触即发

接到四哥的短信,我浑身猛地一震,突然意识到自己差点陷入一个圈套,一定是有人判断到我知道秋桐的消息后会调集人马采取武力营救秋桐,如果特战队员杀奔精神病院,正好会落入那些特警的包围圈,如此,一场大战不可避免,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我毫不迟疑给方爱国回复短信:行动取消,人员解散,武器全部入库。

方爱国回复:易哥,怎么回事?

我回复:执行命令。

方爱国回复:是。

我知道此时方爱国答应地极不情愿,我知道方爱国或许会背着我直接把此事向李顺汇报。但我此时已经管不了许多,我目前需要做的是来一个彻底的防守反击战。

我坐在茶馆里静思,开始梳理思路。

过了半天,手机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接听,竟然是李顺打来的。

这是李顺第一次在金三角给我直接打电话,看得出,他也急了。

“告诉我,秋桐怎么回事?”李顺在电话里火气十足。

我安静地说:“再次进京上访被拦截带回了星海。”

“就只有这些吗?”

“带回来之后被关进了精神病院。”

“混蛋——”李顺破口大骂,“竟然关进了精神病院,那是人待的地方吗?我现在命令你,立刻带领特战队员去砸烂精神病院,把秋桐给我救出来。”

“本来我是要这么做的,但我刚刚命令停止了这个行动。”

“王八蛋,为什么停止行动?为什么?”李顺的声音暴躁起来。

“因为我认为这个行动不合适。”

“胡扯淡,什么不合适,我命令你立刻恢复行动。”李顺说。

“既然你非要继续行动,又何必非要让我下命令,你可以直接给方爱国下命令的。”我说。

“你——”李顺一下子噎住了。

我继续说:“其实你也似乎明白,这个行动多少有些鲁莽,如果真的这么做的话,可能会带来更严重的后果,不但救不出秋桐,相反会害了她,这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而且,我刚刚接到消息,一大堆特警已经埋伏在精神病院周围,就等我们上门的。”

“哦……”李顺拖长了声音,“那你打算怎么办?不管秋桐了?”

“当然不会,至于我要怎么办,这事你现在不要问,也不要插手,我一定会想办法救出秋桐的,一定会将陷害秋桐的人搞进去。”我果断地说。

“你有把握?”

“必须有。”

“你这么肯定?”

“现在没有退路。”

“你需要多久?”

“不知道。”

“混蛋,你自己没有确切的时间表,那秋桐这些日子不是要在那里面受罪了?”

“老黎会通过一些渠道安排精神病院,秋桐在里面不会受罪,也不会被进行那些针对精神病人的治疗才措施。”

“老黎?”

“是的。”

“确保?”

“你可以不信任我,但你会怀疑老黎的能力吗?”

李顺沉默了半天,直接挂了电话。

我松了口气,终于安抚住了李顺。

我看了看时间,离开了茶馆,直接去了单位,去了办公室。

此时的办公楼里静悄悄的,没有其他人。

我现在自己办公室坐了会儿,又摸起内线电话给孙东凯办公室打,一直没有人接。

然后我起身出了办公室,在走廊里前后看了看,直接走到孙东凯办公室门前,摸出四哥给我的那张门卡,顺利打开门,闪身进去,轻轻关好门。

我没有开灯,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开始在孙东凯办公桌前忙乎……

翻了半天,找到一张新疆乌鲁木齐书画报负责人的名片,随手塞进口袋。

其他一无所获。

我开始将目光转向墙角的保险柜。

这个保险柜是简易的,应该好打开。

我蹲在保险柜前,开始慢慢转动密码锁,耳朵贴近,屏住呼吸听着细微的动静。

正在倒腾保险柜,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正冲这里而来。

我忙停住,关了手电筒,然后闪身到窗帘后面。

刚藏好,门开了,灯开了。

“今晚这酒喝的爽。”孙东凯的声音,随即听到关门的声音。

“呵呵,是该好好放松下了,我就说嘛,秋桐这么瞎捣鼓你,非得把自己捣鼓进去不可,这不,进了精神病院了,哈哈,成了精神病了。”曹丽开心的声音。

“哎——这么久以来,今天是我最开心的时候,终于可以放宽心了。”孙东凯说。

“今晚喝酒,你没看到雷书记也很开心吗?”曹丽说。

“我开心他自然也会开心的,哈哈。”孙东凯说。

“哼,我就知道你俩是密不可分的利益共同体。”曹丽说。

“过来,给我捶捶腿。”孙东凯似乎躺到了沙发上。

“好,奴家给你捶腿。”曹丽说。

“我怎么感觉伍老板今晚有些神不守舍心不在焉呢?”一会儿,孙东凯说。

“管他呢。”

“好,不管他,今晚我看咱们就在这里住吧,我们俩,嘿嘿……今晚可要好好乐一乐。”孙东凯发出隐晦的笑。

“死鬼,你这办公室的套间里,最近又有哪个女人进来睡了?”曹丽娇嗔的声音。

“操,谁也没有,最近我哪里有那个心情啊。”

“我让你一直打秋桐的主意,差点被她搞掉,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让老娘伺候你得了,少打其他女人的主意。”

孙东凯一时没有说话,只是叹了口气。

“秋桐现在是彻底没有翻身的机会了,我这心里啊,无比快乐呢,今晚我好好伺候你。”曹丽又说。

“秋桐这些天可是把我折腾的不轻,对了,我办公室里这密码箱的东西,我看要转移下。”孙东凯说。

“放这里就是了,怕啥啊。”

“不行,我现在收拾下,万一有人要是进来打开保险柜给我拿走了,那我可就完蛋了。”孙东凯说着站起来,走到保险柜前。

一会儿,听到保险柜打开的声音。

“嗯,我把这些重要的东西放在身上,明天带走,不放在这里了。”孙东凯自言自语地说。

“好了,别神经了,再神经我看你也要进精神病院了。”曹丽不耐烦地说。

“你懂个屁。”

“集团是你的,放在自己办公室有什么好担心的,真是的。”曹丽说。

“那可不是了,你不懂。”

“你身边的人,除了我就是易克,难道你还对我和易克不放心?”曹丽说。

“对你,我当然是放心的。”

“怎么,你对易克有疑心?”

“易克……”孙东凯拖长了声音,“这个人,我本来一直是很信任的,可是,最近我似乎有些……”

“疑神疑鬼,我觉得易克这人没什么心眼,对你也很忠诚,你多心了。”

“但愿是我多心吧,但还是小心为好。”孙东凯顿了顿,“我说,你觉得易克和秋桐……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怎么了?没觉得什么关系啊。”

“我怎么总感觉哪里不大对劲呢?”

我听着,知道自己已经引起了孙东凯的怀疑,他现在怀疑我和秋桐的关系了。

“别想了,走,进里间去吧,先洗个澡,然后奴家好好伺候伺候你孙大人。”曹丽娇声说,似乎她已经急不可耐了。

“好,今晚我们在这里彻底放开爽一爽,里间有我专门给你准备的情趣内衣,嘿嘿……”孙东凯淫笑起来,和曹丽进了里间,一会儿听到里面传来水声。

他们开始洗澡了。

我知道此地不可久留,不能被他们发觉,保险柜的东西被孙东凯取走带到里间去了,我得不到了。

我悄悄往门口方向移动身体,里间传来孙东凯和曹丽的调笑声。

我悄悄打开门出去,然后轻轻关好门。

出来之后,我迅速离开了单位,回到宿舍。

没找到有价值的东西,心里有些失落,躺在沙发上抽烟,边摸出那张名片看。

看了半天,有了主意。

洗了个澡,然后入睡。

第二天上班,我直接进了孙东凯办公室。

孙东凯看起来精神焕发,丝毫看不出和曹丽大战一夜之后的疲倦感。

“孙书记,有个事想和你汇报。”我说。

“哈哈,你先别给我汇报,我先给你汇报个事。”孙东凯哈哈笑着说。

“哦,什么事,请孙书记指示。”我说。

“秋桐又进京上访,破坏全市的稳定和谐,被市里有关部门的人从国家信访局门口拦截带回来了,直接被关进了精神病院。”孙东凯得意洋洋地说。

“啊——真的?”我做惊喜状,“这可太好了,真是个好消息。”

孙东凯眯缝着眼看着我:“你真的认为是好消息?”

分明感觉到孙东凯对我的怀疑。

我忙点头:“对孙书记来说,对我来说,这是天大的好消息啊。”

“为什么这么说呢?”孙东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说:“孙书记你想啊,秋桐这回进了精神病院,可就再也出不来了,就不能继续捣鼓孙书记你了,不能捣鼓你,你自然就稳定了,你稳定了,对我自然是好事,我可以孙书记一手栽培的,我的前途可都指望孙书记你呢。”

孙东凯呵呵笑起来:“你要真是这么想,那我就安心了。”

“怎么?孙书记对我有疑心?”我做出吃惊的样子。

孙东凯摆摆手:“哪里,当然不会,你救过我的命,又一直追随我做事,我怎么会怀疑你呢。”

我松了口气:“谢谢孙书记对我的信任。”

“对了,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孙东凯说。

“是这样的,我家里昨晚来了电话,我舅舅家表弟要结婚,明天举行婚礼,表弟和我感情特好,非要让我回去喝喜酒,我爸妈也想我了……”

“哦……你要请假回家喝表弟的喜酒,同时探视父母。”孙东凯说。

我点点头:“嗯。”

“好,请几天假?”

“3天。”

“行,准了。”孙东凯说。

我暗暗松了口气:“谢谢孙书记。”

“什么时候走?”

“今天就走,我待会订机票。”我说。

“好,手头的工作给小田交代下,你就去吧。”

“好。”我转身刚要出去,孙东凯又叫住我,“等等——”

我的心一紧,站住,转身看着孙东凯。

第2090章 西部反击战

孙东凯微微一笑:“代我向你表弟表示祝贺,祝你表弟新婚幸福。”

我松了口气,点头:“好的,谢谢孙书记的祝福,我一定带到。”

回到办公室,我给田珊珊简单交代了下工作,然后离开单位,直奔机场。

在机场商店,我买了4盒上好的星海特产——棒棰岛干海参。

机场商店的东西价格高的离谱,四盒海参花了我2万多。

然后,我买了星海直飞乌鲁木齐的机票,上午10点50的。

安检完进了候机厅,听到身后有人叫我:“咦,小易。”

回头一看,是关云飞和谢非。

我心里一怔,怎么这么巧在这里遇到他们了。

“小易,你这是要去哪里?”关云飞问我。

“我回老家参加我表弟婚礼。”我说。

关云飞看了看我手里提的海参,笑了笑,点点头。

“关部长和师姐要去哪里?”我说。

“我去北京开会,你师姐顺便和我一起去北京看一个朋友。”关云飞说。

“哦……”我点点头,“关部长开会要多久啊?”

“今天去明天晚上回来,会议时间很短,怎么?”

“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我说。

“你回老家何时回来?”谢非突然问我。

“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后天就回来了。”我说。

谢非微微一笑。

看着关云飞和谢非,想到阿来,想到秦璐,想到雷正,我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感觉。

“好了,不聊了,我们快要登机了。”关云飞说着冲我摆摆手。

“好的,一路平安。”我说。

关云飞和谢非走了,关云飞走的如此匆忙,甚至没有和我谈谈秋桐的事。我想昨晚秋桐的事情关云飞一定是知道的。

走了几步,谢非又回头看了我一眼。

谢非看我的眼神里似乎隐含着什么东西,我一时读不懂。

看着曾经委身于我身下的师姐的背影,我心里颇多感慨。

10点50分,我乘坐的飞机准时起飞,直往西飞。中间经停西安,下午5点半,抵达乌鲁木齐地窝堡机场。

落地后,我直接打的入住预定好的酒店,住在酒店顶楼。

这个时间星海已经是夜色降临,但是在乌鲁木齐太阳还很高,这里天黑要到晚上十点多。

站在酒店的窗口往外眺望,看到了白雪皑皑的天山顶峰。

我无心欣赏这遥远西部的异域风情,开始盘算自己的计划。

摸出在孙东凯办公室找到的名片,我拨通了上面的电话,是那家卖刊号给我们集团的负责人的。

“您好,我是星海传媒集团党委办公室主任易克。”我直接亮出自己的身份。

“哦,你好。”那负责人的声音听起来很热情。

“请问您现在乌鲁木齐吗?”我有礼貌地说。

“没有啊,我正在吐鲁番出差,你有什么事情吗?”他说。

“呵呵,是这样的,我来乌鲁木齐出差的,刚到,这次来新疆出差,我们集团的孙书记专门嘱咐我来看看您,还让我特意给您捎带了星海的一点特产,不知道您什么时候回乌鲁木齐呢?”我说。

“哦,呵呵,难得孙书记还记得我,十分感谢,我明天下午回乌市,你明天不走吧?”他说。

“我计划后天回去,明天还在乌市的。”我说。

“很好,老弟,你先忙你的正事,明天下午我回乌市后和你联系,晚上请你吃饭。”对方很热情。

“好的,我等你和我联系。”

打完电话,我下楼简单吃了点饭,然后回到房间,疲倦涌上来,蒙头大睡。

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起床后下楼溜达,欣赏乌鲁木齐的街景。

乌鲁木齐是世界上距离海洋最远的城市,气候比较干燥,早上起床的时候我对这一点感觉特别明显,鼻腔很干。

正在溜达,手机响了,一看,是曹腾打来的。

这个时候,曹腾给我打电话干嘛?我心里有些犯嘀咕。

接通电话。

“易总好啊。”电话里传来曹腾遥远而熟悉的声音。

“曹主任好,找我何事?”我说。

“呵呵,易总,你猜我在哪里?”曹腾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诡异。

“哪里?”我心里一紧。

“猜猜。”

“猜不到,你说,少卖关子。”

“我在宁州啊,哈哈。”曹腾笑起来。

曹腾在宁州?他去宁州干嘛?

“你来了宁州?”我说。

“是啊,我来出差办点事的,听说你也回宁州了,参加你表弟婚礼的,我这不就想给你打个电话招呼下。”

“哦……”

“易总,怎么说也到了你的二亩三分地,怎么,不尽下地主之谊?我可是第一次来宁州呶。”曹腾说。

我的脑子飞速转悠着:“哦,好啊,曹主任,你在哪里?我现在正在乡下参加我表弟的婚礼,我现在派人去接你,一起来我表弟的婚礼上喝喜酒。”

我此时迅速做出了判断,那就是曹腾极有可能在诈我,我索性豁出去试探下他。

“哦,你在乡下啊,那算了,我这边事情还挺多的,来不及过去了,真可惜啊。”曹腾惋惜地说。

“什么事情这么忙啊,喝喜酒都来不及,是不是怕封礼不舍得花钱啊。”我估计激将曹腾。

“是真忙,乡下还真过不去了,我本来以为你表弟在城里举办婚礼的。”曹腾说。

“那你真不过来了?”我说。

“嗯,真不过去了,代我向你表弟表示祝贺,我这边要开始忙了,回头聊啊,易总。”曹腾说。

和曹腾打完电话,我沉思了一下,直接用手机拨曹腾办公室的座机,很快打通,有个女的接电话,是经管办的工作人员。

“我是易克,曹主任呢?”我直接问。

“易总好,曹主任刚开车出去,走了不到五分钟,不知干嘛去了。”对方回答。

果不出我所料,曹腾刚才果然是在试探我,他对我是不是真的在宁州有怀疑。

曹腾一定是从田珊珊那里知道我要回宁州的,他对我的去向有了怀疑。

试探我是曹腾自己的意思呢还是孙东凯安排的呢?我心里突然有些忐忑。

想到这里,我又拨通了曹腾的手机。

“曹主任,你不在宁州,你刚才在骗我。”我直接说。

曹腾沉默了片刻,干笑了两声:“易总很聪明。”

“为何要这么做?”我说。

“你说呢?”曹腾反问我。

“我在问你。”

“呵呵,易总,你以为我真的认为你会在宁州吗?你敢找个座机给我的手机打过来吗?”曹腾阴沉地笑起来。

我的心里有些紧张:“曹腾,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对当前的情形下易总突然请假离开星海很感兴趣,其实易总现在到底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知道易总到底有没有真的回宁州。”曹腾说。

“那又怎么样?我在不在宁州与你何干?”我说。

“不何干,我就是好奇。”曹腾说。

“曹腾,你到底想干嘛?”我的声音有些阴冷。

“呵呵,易总,不要用这种口吻和我说话,你尽管放心,不管你去了哪里,我都不会告诉任何人,不管你到底去干什么事,我都不会打听追问,我想,或许你子安在正在做你认为正确的事,正在做你认为你该做的事,至于你到底做啥,我想我不会去猜测的,更不会找任何人打听。毕竟,我们是兄弟,你不要认为我们之间没有丝毫的共同利益,你不要认为我和你一定是彻底的水火不容,呵呵……我想,或许我该祝福你为你祈祷……”曹腾说完,暧昧地笑起来,然后挂了电话。

曹腾一番话,让我琢磨起来,似乎曹腾知道我在干吗,但他在想让我知道的同时又似乎不想告诉任何人。

难道曹腾是想利用我来实现自己的什么目的?难道曹腾故意想和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还是曹腾有更深层次的盘算和计划?

曹腾到底打的什么算盘,一时捉摸不透。

索性不管了,既然我走到现在这一步,就必须要走下去。

下午,那卖刊号的负责人从吐鲁番回来了,在我住处附近的一家酒店请我吃饭,他自己来的。

我拿出买的海参送给他,说是孙东凯的一点心意。

他很高兴地收下了,然后我们开始喝酒。

他酒量不小,我们开怀畅饮。

一来二去,他到底没喝过我,醉了,话也多起来。

“哎,我们这里办书画报不行啊,办砸了,只能卖给你们了!”他舌头有些发硬。

“呵呵,你们也没有吃亏啊,我们也是给了你们一大笔钱呢!”我笑着说,边把手伸进口袋,按下了微型录音机的录音按键。

“哎,这倒也不错,你们做事倒也财大气粗,我开口要一百万,你们孙书记眉头都不皱,直接就答应了,一百万对你们集团来说是毛毛雨,对我们来说,可是不小的数目,呵呵……大家都夸我找了个好买家呢,到底你们沿海地区有钱啊……幸亏署里的人给帮忙联系。”

对方唠唠叨叨地说着,我笑着听着,把他说的全部录了下来。

狗日的孙东凯,买刊号花了100万,回来在集团财务入账却是1000万,中间贪污了900万,孙东凯确实胃口很大,够狠的。

自然,这其中财务中心主任也一定有好处的。当初这交易我是被支开的,没有任何参与。

第二天,我直接飞回了星海,当天下午4点,我出现在关云飞办公室,他从北京开会回来了。

“咦,小易,你回家参加婚礼回来了?”关云飞说。

我笑了下:“我没有回老家。”

关云飞眨眨眼:“哦,那你去了哪里?”

“我去了乌鲁木齐。”我平静地说。

“乌鲁木齐?”关云飞意外地看着我,“你去哪里干嘛?你表弟婚礼改在乌鲁木齐举行了?”

我微笑了下,掏出微型采访机,放在关云飞桌子上:“关部长,听听里面的内容,这里面的东西或许你会感兴趣。”

关云飞困惑地看看我,然后拿起微型采访机。

第2091章 原来如此

关云飞开始听录音,我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边点燃一支烟。

关云飞听完,长长出了口气:“原来如此。”

我笑了下。

关云飞看着我,神色有些暧昧:“小易,我想知道,你这么做,是为了帮我还是为了帮秋桐?”

“都帮!”我干脆地说,“秋书记对我不薄,你对我更是费心栽培,关键时候,我必须要出一把力,关键的时候,我必须要不辜负了你!”

关云飞笑了,拍拍我的肩膀:“我到底没有看错你,行,这录音带先放在我这里,你回去吧!”

“你打算怎么办?”我看着关云飞。

“怎么办你就不用考虑了,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关云飞似笑非笑地说。

我想了想:“我手里有原版的带子,给你的复制带。”

“我能想到,”关云飞说,“你对我相信不相信?如果相信,就回去安心工作,不要胡思乱想。”

似乎,关云飞在琢磨如何让这盘录音带在最合适的时机发挥出最大的效果。

“秋书记还在里面被关着呢!”我说。

“呵呵,你放心,我派人去看过秋桐了,她在里面除了没有很大的自由,吃得好睡得好,一切都很好,我都觉得有些奇怪,不知道是谁给院长打了招呼,照顾地如此周到。”关云飞顿了顿,看着我,“小易,我怎么觉得你对秋桐很关心呢?”

“同志革命的友谊!如果哪一天你被关进去,我会更加关心的!”我说。

关云飞皱皱眉头:“行了,胡说八道——走吧!”

我离去。

第二天,我照常上班,孙东凯见到我:“家里都还好吧?婚礼顺利吧?”

“好,还好,谢谢孙书记关心!”我说。

“呵呵……应该的,关心下属嘛。”孙东凯笑得很开怀,“最近我们要开始忙乎大征订了,一年一次的大征订啊,哎,我们又要忙一阵子了……你现在分管发行,今年的大征订,你可一定要给我出彩。”

“呵呵……集团一派生机勃勃的新气象啊!我一定会尽力的。”我笑起来。

“可不是嘛,集团总是要发展的,我要集团日新月异,就一定能做到!”孙东凯自信地笑着。

正说着,曹丽神采奕奕地来了,和我们打招呼。

曹丽现在显然是十分爽的,走着路都想唱歌。

在他们面前,我也做出十分愉快的样子。

孙东凯离开后,曹丽又想和我约炮,我稍微一琢磨,痛快答应了,提出晚上到她家里去。

曹丽兴高采烈答应了,当晚在家里备置了酒菜,打算和我先来个动人的晚餐。

下班前,四哥来了一趟我办公室,把一个纸包递给我,那是我要他去准备的,里面不是春药,是冰毒的粉末。

我知道人吸食冰毒后会精神迷幻,会说起话来滔滔不绝,会把听你讲话的人当做最亲爱的知己,会什么知心话都往外掏。

晚上,在曹丽家,曹丽打扮地花枝招展,准备和我度过一个难忘的春宵。

我们喝酒,吃菜,聊天。

曹丽兴致勃勃,趁她去卫生间的时候,我把纸包打开,把里面的粉末倒了一点进去,然后晃了晃酒杯,粉末很快就融化了。

我没敢多倒,怕要了曹丽的命。

曹丽回来,我们继续喝酒。越喝曹丽越高兴,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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