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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非常女上司:底牌-第5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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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关好门,坐到孙东凯对过,孙东凯递给我一支烟,自己也拿起一支。

我打着火机,先给孙东凯点着,然后我也点着,慢慢吸了两口,看着孙东凯:“孙书记,秋总说你找我来汇报工作。”

“嗯……”孙东凯点点头:“是的,我想听听最近发行工作的开展情况。”

我于是开始汇报,我汇报地很详细,足足汇报了半个多小时。

孙东凯听得极有耐心,一句话都没有插。

等我汇报完,孙东凯沉吟了几秒钟,然后点点头:“嗯,很好!”

然后,孙东凯就不说话了,眼睛看着天花板。

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

一次沉默了大约有五分钟。

“那天我交代你的事,怎么样了?”一会儿,孙东凯慢悠悠地说。

“什么事?”我故作不知。

“你说什么事?我最近还交代你什么事了?”孙东凯的声音有些不悦。

“哦,你是说让我密切监视秋总的事吧。”我做恍然大悟状,拍拍脑袋,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

孙东凯坐直身子,看着我,皱皱眉头:“怎么说话的?会不会说话?什么我让你干嘛干嘛……还有,讲话怎么能这么直接?你就不能声音小点?”

“哦……哦,好,我知道了!”我做不好意思状挠了挠头皮。

“说正事。”孙东凯看着我。

我深呼吸一口气,低声说:“最近,我按照你的吩咐去做了……结果,有重大发现。”

“哦……”孙东凯眼神一亮,急促地说:“快说——”

“我发现——”我刚要说下去,孙东凯突然又挥手制止了我:“等等——”

我住了口,看着孙东凯。

孙东凯起身到了门口,打开门,往外看了看,然后关好门,将门反锁上,接着回来,两眼紧紧盯住我,低声说:“开始讲——”

我眨眨眼睛,说:“我先吸支烟——”

孙东凯又皱了下眉头,我不理会,自顾点着一支烟,吸了两口,然后才开始说:“孙书记,最近我严格落实了你那天对我的指示,结果,有重大发现。”

孙东凯全神贯注地看着我。

第1593章 特别频繁

我心里暗笑,脸上的表情却很郑重很严肃,压低嗓门故作神秘地说:“我发现秋总最近和一个人接触特别频繁,两人的交往很诡异。”

“谁?”孙东凯的声音兴奋又紧张。

“曹总。”我说。

“谁?你说谁?”孙东凯似乎没有听清,又问了一句。

“曹总……曹丽!”我又重复了一遍。

“什么?你——”孙东凯不由一怔。

我自顾说下去:“自从接到你的指示后,我就格外注意观察秋总的动向,格外注意和她接触的人……结果呢,我发现最近曹总和秋总两人之间的接触格外异常,太频繁了,曹总隔三差五就要到秋总哪里去一趟,每次都还显得神秘兮兮的,有时候正好我在,曹总就支支吾吾地不说话,或者想办法把我支开……所以,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曹总极有可能在和秋总一起密谋什么勾当……说不定。”

“好了,行了——”孙东凯突然打断我的话,满脸沮丧的神色:“行了,不要继续说了。”

“怎么?”我做惊愕状看着孙东凯。

“你这是什么重大发现?你这也算是重大发现?”孙东凯的口气有些恼火:“你这分明是……”

“分明是什么?怎么?这不算是重大发现?”我带着委屈的表情看着孙东凯:“孙书记,我可以完全按照你的指示去做的,这的确是我的重大发现啊,以前曹总和秋总基本是不大来往的,可是,最近这段时间,两人接触的太频繁了,的确很异常啊,我正是因为发现她们的接触不正常才给你汇报的……要是你觉得我的工作没有效果没有收获没有价值,那我以后就放弃,再发现什么就不用给你汇报了。”

孙东凯两眼直直地看着我,似乎要从我的眼里看出来什么,我皱紧眉头依旧带着一副委屈的表情,闷闷地抽烟。

孙东凯眼珠子转了转,接着就笑了下:“嗯……小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嘛。”我说。

“这个……我要说,你完全落实了我的指示,你的工作是做得很好的,很有收获,只不过……曹丽和秋桐接触频繁,虽然也算是重大发现,不过,她们都是女人啊,女人之间来往频繁,基本都是吃喝购物那些事,都是些女人之间的事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不具备什么实用的价值……

“但是呢,你的工作成效却是不能否认的,你对我的指示落实地很好,下一步要继续坚持,继续发扬,继续落实,要有新的发现,要有新的更有价值的发现……特别要注意秋桐和男的之间有什么来往,特别要注意秋桐和集团其他党委成员之间有什么秘密接触,这才是我要你抓的重点。”孙东凯苦笑着说。

“哦……”我点点头:“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看来之前我还是没有领悟透彻……行,你放心,下一步我会更加严密观察的……哎——你早和我说这些啊,早说这些,我也不用绞尽脑汁为曹总和秋总的事费那么多精力了。”

听我的口气,似乎责任不在我,都在孙东凯。

孙东凯又是一阵苦笑,说:“好吧,算我之前没和你说清楚,责任在我,现在你该明白了吧。”

“明白了,这回是真的明白了!”我忙点头。

“那就好好落实我的话。”孙东凯说。

“孙书记你放心,绝对没问题,我做事的能力,你是知道的!”我一拍胸脯。

我这么一说,孙东凯又高兴起来:“我当然相信你做事的能力,不然,我也不会把这么重要绝密的任务交给你了,我这是基于对你能力和忠诚度的绝对信任。”

“我心里有数,我不会辜负你对我的信任和看重的。”我信誓旦旦地说。

孙东凯似乎对我的话很满意,不知他是真满意还是装作满意,但表面上看起来还过得去。

“这事就先这样。”孙东凯说:“我还想问你个事。”

“嗯……你说。”

“你们经管办和集团审计科正在联合梳理集团各经营单位的财务,是不是?”孙东凯说。

“是啊,这是根据党委的安排进行的啊……这你难道不知道?”我说。

“我当然知道,这还是我最后做的决定呢。”孙东凯咧咧嘴说。

“嗯……”

“而且,你们还在和审计科一起摸各经营单位小金库的底子,是不是?”孙东凯又问。

我做意外状:“我们这也是根据集团党委的决定来开展的啊,你不知道?”

孙东凯又是一咧嘴:“党委的决定我当然知道……我只是想知道你们是不是真的在落实,是不是真的在认认真真落实。”

“集团党委的决定我们当然要严格落实了,哪里敢糊弄呢!”我说。

孙东凯的眉头皱了皱,没有说话。

其实我知道这次审计活动包括摸小金库的底子,是季书记在党委会上突然提出来的,一提出马上就得到了秋桐的极力赞同,其他党委成员也没有理由提出异议,孙东凯在季书记的紧逼坚持下,找不到理由否决这个提议。

因为事先不知道,他就没有机会和其他党委成员私下沟通做工作,于是也没有得到其他党委成员的支持,只能赞成答应下来,似乎他是很不愿意搞这次的财务梳理和小金库摸底行动,是被赶鸭子上架的。

似乎,孙东凯对这次季书记和秋桐大力支持开展的活动带着一些隐隐的不满,但却又有些无可奈何。

“关于这次财务梳理和摸底工作,除了正常渠道经管办和审计科的工作汇报之外,如果有什么异常的发现,你要及时给我汇报。”孙东凯说。

我点点头,接着又问:“那……孙书记,什么叫异常的发现呢?”

孙东凯足足看了我有五秒钟,然后说:“自己琢磨。”

孙东凯似乎有些不满我的愚钝。

我说:“好,我回去认真琢磨。”

“小金库……小金库。”孙东凯自言自语了一句。

看着孙东凯,我突然想,既然集团各经营单位都有小金库,那整个集团是不是也有小金库呢,小金库里到底有多少钱,恐怕只有孙东凯和财务中心的主任知道,甚至主任也未必知道,只有管金库的出纳知道。

这可是独立于集团财务之外的一笔款项,这款项或许很多很多,或许不是很多。到底有多少钱,是个迷,恐怕孙东凯连曹丽都不会告诉。

孙东凯之所以对这次季书记主导下的清理小金库行动如此关注,恐怕是有原因的,说不定是担心会拔出萝卜带出泥来。秋桐这次紧跟了季书记的步伐,恐怕这也是孙东凯不安的原因之一。

而且,季书记和秋桐有过秘密接触,恐怕孙东凯怀疑他们要针对的不仅仅是小金库这事,他自己做的事自己心里最清楚,他恐怕是担心季书记和秋桐和合谋捣鼓其他事,而这其他事同样会牵扯到他,甚至是牵扯地很深。

虽然孙东凯是集团一把手,虽然孙东凯能控住大多数党委成员,但他对季书记,似乎有些棘手,季书记是个软硬不吃的人硬茬,又是干过多年纪检工作的,侦办这些事情,小菜一碟,经验丰富,孙东似乎是对季书记很忌惮的,却又有些无奈。毕竟,他是没有权力撤销季书记的职务的,季书记和秋桐都是副处级干部,是市委任命的。

看来,这段时间,季书记也一直没有闲着,不但他没有闲着,而且秋桐也没有闲着。

似乎,季书记和秋桐已经在我毫不知晓的情况下站在了同一战线,当然,他们站在同一战线是在公平正义和道义的基础上,应该是不带个人私心杂念的。

“这段时间,你难道就没有发现秋桐和季书记有什么秘密接触?难道就没有探听到他们的什么动向?”孙东凯又说。

我摇摇头:“木有……什么都没有发现,就是发现曹总异乎寻常地和秋总接触。”

“嗯……你下一步不要把注意力集中在曹丽身上了,女人的事情,你不需要操心关心……多给我注意其他的。”孙东凯说。

“好,我记住了!”我忙说。

孙东凯用郁郁的眼神看着窗外,轻轻叹了口气,但随即眼神又有些发狠,嘴角甚至露出一丝狞笑……

冷眼看着孙东凯的表情变化,我的心里不禁有些不安,但随即也有些发狠,心里也狞笑了下……

我再次感到,或许,离我和孙东凯决裂的日子不远了,我这只狐狸的马脚早晚要暴露了,我和孙东凯或许不日将展开一场生死决斗,展开一场血腥厮杀……

我们的蜜月或许即将过去,在过去之前,还会有一段蜜月的高潮期,这个或许和做那事一样,高潮过后,往往会是失落和惆怅。

突然心里有些激动,还有些冲动,还有些兴奋。

我的脑子里突然梳理出一条线:孙东凯——曹丽——曹腾——王林。

似乎,这是一条线上的蚂蚱,最大的蚂蚱是孙东凯,最小的是王林。而在这条线之外,还有雷正和伍德,他们又是一条线,两条线似乎是交叉在一起的。

我想,或许我应该将这两条线揉搓一下,让他们变成线球,然后将线球放到粪坑里去浸泡一番……

当然,想归想,我似乎目前还不具备将线搓成线球的能力和实力。

从孙东凯那里出来,我没有回办公室,直接到了海边去透风,继续梳理自己的思路……

第1594章 打酱油的老黎

站在海边,日暮黄昏,海风冷飕飕地吹来,显出几分凄冷和单调。

眺望远处,一个孤零零的小岛端坐在海面上,那是金银岛,李顺的金银岛。

虽然没有废弃,但李顺已经很久没有来金银岛了,我也没有。

金银岛上的山洞已经被老黎封死,山洞里还有一大箱子的金砖。

不知这箱金砖最终花落谁家,不知这金砖到底是何人留在这里的。

似乎,到目前为止,知道这山洞里埋有巨额宝藏的只有我。

似乎,又不只有我。

最近伍德玩了一次似乎有所收获又似乎没有达到目的的游戏,不知他到底要玩什么,不知他下一步又会玩什么,不知他是只在和李顺玩游戏还是要将游戏玩的更大,甚至在策划一场巨大的全面的阴谋,这阴谋甚至囊括到了集团内部……

而集团内部,在一片风和细雨中,似乎正在酝酿着疾风暴雨,正义和邪恶的较量正在紧密锣鼓,而在集团内部正义一方的操鼓手,是季书记和秋桐,我暂时还掺和不进去。

但我知道,只要有秋桐参与,我是必须要掺和进去的,这是毫无疑问的事情。有秋桐的战斗场合怎么能缺了我呢?

似乎,我正面临着两条战线的斗争,两条战线都缺不了我。

又想到了老黎,似乎,老黎正置身度外悠闲地观战,他似乎就是个打酱油的。

似乎,老黎很喜欢做打酱油的,他一直就在打酱油。

只是,我不知道老黎会不会突然把酱油瓶摔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摔酱油瓶。

想到伍德和孙东凯,不由就想起了雷正,这位大权在握的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不知最近在忙些什么,有些日子没有见到他了,突然很想他。

想到雷正,就想起了他的政坛死敌关云飞,除了那天在韩国见到老关和秦璐这对野鸳鸯,一直没有见到他,有些日子没和他亲切交流了。不知这位老兄在省城学习的收获怎么样。

又想到了秦璐,那天在海边遇到她她说的那番话,让我回味好久,分明感觉到秦璐已经不再心甘情愿做默默无闻的幕后奉献者了,分明感觉到秦璐是一个在仕途上很有野心的人,她想实现自己野心的途径,似乎是要从老关身上打开突破口,老关成为她实现自己政治抱负的一个关键跳板,虽然她未必对老关有爱情,但她却似乎想成为老关的正室,想取谢非而代之。

女人一旦有了这种想法,是很可怕的。秦璐之所以现在有这种取谢非而代之的想法,一定是她感觉自己和老关的关系已经瓜熟蒂落了,或者自己已经有把握能控制住老关的一部分了,或者老关已经给她做了什么真心或者假意的承诺了。

而这承诺不知是何时做出的,如果是正在做那事的时候说的,那基本是废话,男人在做那事的时候为了博取女人的欢心,是什么承诺都可以做的,但提上裤子未必就真的认账。

而秦璐一旦把老关那时的话当了真,那可就真的悲催了。当然,如果秦璐真的是掌握了老关的什么秘密,那老关还真的就要从某种程度上受制于她,她要提出让老关休了谢非娶她,老关还真要为难犯愁。但也说不定老关是真的想和谢非离婚娶秦璐呢?这也难说啊……

想了多种可能,都不能确定,似乎老关和秦璐之间,什么可能都有。

想到老关和秦璐,就不由想起了谢非,想到了不知道到底被我日没日的师姐。

我不知道谢非到底对老关在外飘彩旗的行为有没有觉察,也不知道谢非知道不知道秦璐的存在,也不知道谢非对老关到底有几分真感情,也不知道如果老关愿意不愿意和她离婚,也不知道如果老关提出离婚谢非会不会答应会不会大吵大闹,也不知道秦璐会不会和谢非当面摊牌……

太多的不知道。

正在琢磨着,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师弟……你怎么自己在这里呢?”

回头一看,谢非来了,穿着一件深色风衣。

“呵呵,我在这里呼吸新鲜空气呢。”我笑着:“师姐,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出差刚回来,打车往家走呢,正好看到你站在这里,我就下来了。”谢非笑着说。

“哦……去哪里出差了?”我说。

“去省城。”谢非说。

“省城——”我顿了下,接着笑着:“那师姐一定是公私兼顾了。”

“呵呵……此话何意呢?”谢非说。

“你没有去看看关部长吗?他可是在省委党校一个人过着光棍汉的日子呢。”我说。

“呵呵……”谢非又笑了下,笑得有些干巴:“难道我到了省城就必须要去看他吗?再说了,那些去学习的高官,真的都是在过着光棍汉的生活吗?”

谢非似乎话里有话啊,我听出来了。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谢非默默地看着我,轻轻呼了一口气:“师弟,问你个问题。”

“问吧?”我说。

“你相信爱情吗?”谢非问我。

“这个……”我一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我不知道。”

“你心里有过真正的爱吗?”谢非又问。

“真正的爱。”我重复了一遍,接着肯定地点点头:“有,有!”

“那你是个幸福的人,有过真爱的人,都是幸福的。”谢非说。

“难道……你没有过?”我说。

“我……或许有过,或许没有过……或许之前没有,或许现在有。”谢非的回答让我觉得很模棱两可。

我不由笑起来:“师姐,你说的很有趣,我听晕了。”

“是吗?你是真的听晕了吗?”谢非说。

我不由干笑了下。

谢非看着远处的海面,一会儿幽幽地说:“其实我很愿意相信爱情,其实我很希望自己的心里有真爱,可是……”

我默然无语,点燃一支烟,吸了起来。

“有人说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爱情,所谓的爱情不过是一种谋生的手段而已,这话你赞同吗?”谢非没有看我,但分明在问我。

“我不知道……师姐你呢?你怎么看?”我说。

谢非没有直接回答我,轻声说:“很多人在结婚之初,都认为自己的爱情修成了正果,认为自己拥有世界上最完美的爱情。时间在期许和憧憬中慢慢流逝,日子越过越乏味,感情越来越淡。

“回想恋爱时的甜蜜,新婚时的幸福,似乎都为现在的生活埋好了炸药。于是,开始整天絮絮叨叨,怨天尤人,感叹现在生活的平淡,家庭琐事的烦恼;甚至开始怀疑当初的选择是否正确,对方是否真的爱自己。

“爱情究竟是什么,谁也说不清,或许它只存在于人们的幻想里。谈恋爱其实是作为孩子时期的我们玩的一种高级的游戏,恋爱的双方则是游戏里的好搭档,既然是游戏就必定有输赢,赢了的人满心欢喜,输了的人则去寻找新的搭档,开始新的游戏。当两个人手牵着手,怀揣着满满的喜悦,去领结婚证的时候,游戏结束了,这时才是两个人真正的开始。”

我静静地看着大海,听着谢非的话。

“很多人都是因为渴望得到幸福,才走到了一起。什么才算是真正的幸福呢?幸福是个比较级,要有东西垫底才感觉得到。你在羡慕谁,谁又在羡慕你?没有主角认为自己是幸福的,却不料自己的不幸生活也是他人的幸福坐标。

“或许,我们不一定要通过比较生活中的高低起伏来获得幸福,但通过认识与比较更过关于幸福的思想与感悟,一定会对幸福生活的本质了解更多、更深。

“有些人结婚了就把难得糊涂当成了自己处事原则。就像大漠中的鸵鸟遇到危险时,它总会把头埋在沙堆里,以为自己看不见就安全了。其实,生活中的矛盾也是感情生活的调和剂,不要盲目的把所谓的矛盾当作是背叛婚姻的理由。为什么要找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因为你胆怯了,不敢面对现实的生活。

“谈恋爱时是需要爱情,可是婚姻需要的是感情,需要的是双方付出。爱情不是维系婚姻生活的构体,它只是一剂调味品,感情才是婚姻生活幸福的保护伞……而其实,我有时候是胆怯了,是不敢面对现实了。”说到这里,谢非停住了,片刻,轻轻叹息一声。

似乎,谢非最后这段话是在为自己开脱什么,在安慰着自己的什么行为。

我也不由一声叹息,不由想起浮生若梦和我讨论婚姻和爱情时曾经说过的话:生活中的烦心琐事就如同空气中的粒粒灰尘,我们无法阻止它们进入心田。所以我们应该已广阔的胸怀去容纳它们,慢慢地、静静地让它们沉淀下来。所以不管婚前怎么样,婚后的幸福生活是需要两个人来经营的,通过改变自己来改变生活的质量,提升婚姻的幸福度……

又记起秋桐说:幸福并不复杂。饿时,饭是幸福,够饱即可;渴时,水是幸福,够饮即可;裸时,衣是幸福,够穿即可;穷时,钱是幸福,够用即可;累时,闲是幸福,够畅即可;困时,眠是幸福,够时即可。爱时,牵挂是幸福,离时,回忆是幸福。人生,由我不由天,幸福,由心不由境……

此时,仿佛隐约感觉到了谢飞心里的愁绪和烦忧,似乎,她此时心里是极度不安宁的,想法是很多的。

但我却无能为力,我没有任何能力和办法去帮助她。

当然,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心里有什么想法,不知道她到底为何而不安。

我突然不想和谢非继续谈下去了,想逃离。

于是,我说有事要走,谢非笑了笑,点点头。

我转身离去,走了一段路,回过头,看到谢非还站在那里,暮色里,谢非的身影显得孤独而寂寞……

此时,我隐约有一种预感,在谢非老关和秦璐之间,可能要出事。

但我没有预感到会出多大程度的事,我不是神人。

当然,我此时不会想到,后来真的出事了,而且出事的严重程度大大超出了我的心理预期。

这是后话。

第1595章 揪出潜伏的内鬼

两天后的一个晚上,我接到宁州林亚茹发来的急电,电云:调查潜伏内鬼之事有了重大进展……

林亚茹的电文内容很模糊,只说有了重大进展,却没有具体内容。似乎,这内容只能让我知道,甚至接收电文的方爱国也不能知晓。

看完电文,我直接出去找了附近的一个公用电话亭,拨打了林亚茹的手机号,林亚茹那边没有接,直接是拒接。

然后,我点燃一支烟,静静守在公话旁。

不大一会儿,公话响了,我接听,果然是林亚茹打来的。

“副总司令好。”林亚茹的声音。

“你这是用哪里的电话打来的?”我说。

“电文发出后,我估计副总司令会给我打电话,也猜到副总司令不会用自己的手机,刚才看到一个星海区号的座机电话,我想一定是副总司令打来的,于是没有接,然后,我找了一个公用电话亭给打回来了。”林亚茹说。

林亚茹的聪明和警惕性让我很满意,我说:“很好,保密意识和警惕性很高。”

“谢谢副总司令夸奖!”林亚茹说。

“为何电文里提及具体内容?”我说。

“还是保密需要。”林亚茹说。

“对方爱国他们也需要保密?”我说。

“是的,我这是严格按照革命军保密条例办事……有可能涉及到长官个人隐私的事情,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林亚茹说。

“涉及到我个人隐私……怎么个涉及法?”我说。

“下面我给副总司令汇报我们所侦查到的情况。”林亚茹没有直接回答我。

“好,说吧。”我说。

“国庆节期间,伍德的保镖来了宁州,住在我们的大酒店,在这期间,他没有什么异常的动静,大多数时间呆在房间里不出门,连吃饭都是餐厅服务员给送的……我们怀疑酒店里可能有内鬼在和那保镖接触,但又没有明确的调查方向,经过分析之后,副总司令指示我们秘密调查那服务员,于是我们就从餐厅服务员入手开始了秘密调查。”林亚茹说。

“是的,怎么样,问题是不是出在那服务员身上?”我说。

此时,我觉得应该是八9不离十。

“不是……”林亚茹回答。

“哦……”我稍微有点意外。

“我们秘密调查了餐厅的所有服务员,包括和保镖接触过的,包括有可能通过送饭的服务员间接和保镖接触的,统统查了一遍,但最后,都排除了怀疑。”林亚茹说。

“哦……是这样……那……”我有些困惑了。

“虽然排除了餐厅服务员的嫌疑,但我坚信那保镖来宁州一定是有目的的,他选择住在我们的酒店,一定会和潜伏的内线接头,只要接头,就一定会有接触,这是必然的。”林亚茹说。

“是的,必定会有接触!”我说。

“我们一直疏忽了一个地方,那是必然要和保镖有接触的部位。”林亚茹说。

“哪里?”我说。

“酒店前台!”林亚茹说。

“对。”我一拍脑袋:“是的,所有的住店客人都必须要走这一关,我们的思维被误导了,只把注意力集中到餐厅服务员身上,却忽视了前台……不对,不是我们被误导,是你们被我误导了。”

“呵呵……”林亚茹轻笑一声,接着说:“在调查餐厅服务员无果之后,我们把主要目标指向了酒店前台的服务员,我调取了酒店国庆节保镖入住前后的所有视频资料,一点一点播放,一段一段分析,终于,我发现了一个极其细微极其不引人注意的动作。”

“什么动作,说——”我说。

“保镖在前台办理入住手续交押金的时候,他交的是现金,直接把几张钞票递给了一个小伙子服务员,钞票是对折递过去的,那小伙子接过钱后,没有点,直接放到了柜台的现金抽屉里,接着就给保镖办理住宿手续,办完手续保镖离开柜台之后,那小伙子趁周围没人注意,迅速拉开抽屉,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放进抽屉,然后顺手把原来对折的那几张钞票塞进了自己口袋。”林亚茹说。

“嗯……”

“也就是说,他用同等数目的钱把保镖交的押金给置换了,保镖递给他的几张对折钞票里一定夹带了什么东西,或者这钞票本身就有猫腻。”林亚茹说。

“嗯……你分析地很正确!”我不由赞叹林亚茹的细心。

林亚茹继续说:“在保镖离开酒店那天,恰好又是这小伙子服务员值班,又是他为保镖办理的退房手续,退还押金的时候,我注意到他从现金抽屉里拿出钱,是对折递给保镖的,而保镖数都没数九直接装进了口袋。”林亚茹说。

“如此看来,这前台的服务员有问题了。”我说。

“是的,我们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这前台服务员有问题,于是,我开始入手调查这小伙子的来历。”

“查清他的来历了吗?”我说。

“这一查,又发现了新问题,小伙子在应聘的表格上填写的自己是宁州当地人,奉化溪口镇上的,身份证我也验证了下,上面的内容也和应聘时的一致,但是,他的一口普通话里,却夹带着不大明显的东北口音,没有当地普通话的味道。”林亚茹说。

“嗯……”我的心一跳:“继续往下说——”

“发现他的可疑之处之后,我没有惊动他,接着调查他是怎么应聘进来的,是谁把他招聘进来的。”林亚茹说。

“是谁?”我说。

“孔昆,他是孔昆介绍给张小天应聘进来的。”林亚茹说。

“什么?孔昆?”我有些吃惊了。

“是的,是孔昆,副总司令感到很意外,是吗?”林亚茹说。

“是——”

“其实我对这个结果也感到很意外……似乎,这隐约能说明什么问题,当然,我不敢贸然就断定孔昆什么事,可是,干我们这行的,职业的敏感似乎也能让我们嗅到什么。”林亚茹说。

“你是怀疑孔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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