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贵后专宠记-第2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苏长白转过身来,“公主,臣告辞了。保重。”
    留下这句话,苏长白头也不回的离去。
    东方溶蹲下身子,双手抱膝嚎啕大哭,她不懂为什么她已经这么努力了,苏长白还是不爱她。甚至在得知她骗了他阮流烟有孕以后,就迫不及待的来跟她讲退掉婚事。
    难道他的心里真的没有一点点她的位置?
    东方溶不甘心,她只能用哭泣宣泄心中的委屈、不愤。这一场痛哭只持续到她的嗓子已经发不出声音来,凉音在一旁吓得不知所措,太医院太医也来了几波,在凡水宫内进进出出直到夕阳渐歇方各自退去。
    嘉和公主的嗓子突然间伤了,要养个十天半个月的消息在皇宫里传了个遍,此时东方溶靠坐在床铺的枕头,帐幔外是面沉如水端坐在矮凳的东方恪,苏长白果真去找东方恪退婚了,现在正在乾清宫正文跪着请罪。
    “朕就知道,你拢不住他的心。”
    东方恪开口毫不留情,东方溶眼圈红了红,泪珠在里面打转,“溶儿也想苏长白能接纳溶儿,但是他就是不肯看我一眼。”
    东方恪冷哼一声站起身来,“朕跟你说过的话你可记得,‘若是你不能征服这个男人,就把他交给皇兄处置’,现在你可死心了?”
    “我…”东方溶一时说不出话来,“那皇兄打算怎么处置他?不要忘了,他,他可还与嫣嫔曾有旧…交情,你若是把他杀了,嫣嫔肯定会恨你的。”看出东方恪眼里存的杀机,已经乱了阵脚的东方溶胡乱搬出一人做盾,说完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她缩了缩脑袋不在吭声。
    果不其然,东方恪的眸中的冷意更盛,慢慢踱步到窗前,他望着远处墙院围墙那抹绿色开口:“说到底你还是舍不得那人。你放心,你终究是我的皇妹,苏长白是你喜欢的男人,皇兄怎么可能杀他?只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居然敢这么对你,就要有这个承担结果的勇气!”
    “溶儿明白。”
    知晓苏长白没有性命之忧,东方溶整个人放松不少,她的嗓子还是沙沙的说不了太多话,安抚她一番以后,东方恪离了凡水宫。
    重华宫内,阮流烟正准备就寝。
    苏长白要与嘉和公主退婚的事已经在皇宫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宫里制度森严,乱嚼舌根的都是不惜命的,不惜命的殆了去投胎,剩下惜命的就不敢再在明面上议论这些事。
    阮流烟知道现在是敏感时期,也知道现在苏长白正跪在乾清宫正门,宫里谁都可以去求情,唯独她不能去。东方恪对苏长白忌讳莫深,她去求情只会让事情越来越糟。
    自从上次,殷明珠找茬反被阮流烟警告一番后,这两天殷明珠算是安分了些。阮流烟心急苏长白与东方溶一事,见她安分也懒得再与她虚与委蛇,既然殷明珠爱在宫中住,阮流烟索性就遂她的愿让她住,只要这个女人不再来招惹她就行。
    东方恪来到重华宫时,阮流烟已在床铺歇下,见他到来连忙起身下床迎接,因白天出了那种事,阮流烟对着东方恪就格外的多了几分小心翼翼,她只想不让对方觉着她对苏长白的事热衷,但落在东方恪的眼中就成了刻意的讨好。
    “臣妾给皇上请安…”
    礼还没行完就被来人懒腰抱起,阮流烟惊呼一声,不得不伸手攀住男人肩膀。温热的身子被风尘仆仆的男人揽在怀里,咋一碰上就让人有些觉得冷意,让她不由瑟缩下身子,更靠近男人胸膛。
    看出男人面色不郁,阮流烟识趣的噤声不再多言。东方恪将她放在床铺,直棱棱的盯着她好一会儿,阮流烟被他盯得心跳如鼓,却见对方一言不发的的宽衣解带,她想起身帮忙,被男人制住动作不准。
    宽衣解带以后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散发的龙诞香味道的矫健身体覆上来时,让阮流烟眸色多了几分慌乱,“皇上,烛灯还未…”男人强势的吻上来,让阮流烟还未出口的‘熄灭’二字被迫咽回喉中,紧接着覆在胸口那只手的力道只增不减,带着几分恶狠狠的“惩罚”意味。
    阮流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怒了他,让他这样对她毫不留情,胸口被男人蹂|躏的又涨又痛,这种随意和玩弄让她情不自禁的想躲闪抗拒。东方恪察觉出她的想法,冷哼一声擒住了她的双腕,迫使她双臂绕过头顶狠狠压制住。
    “皇上,你抓的我手腕痛。”阮流烟试探开口,身上男人却无动于衷。
    东方恪的眼中火苗蹿动,只抬首冷冷望了她一眼,便又继续了他要做的。
    阮流烟开口,就是隐晦的讨饶,求了一次没用接下来无论东方恪对她做什么她也不再开口了。男人的吻火热,所有的爱|抚亦是前所未有的粗鲁,他不在顾及她的身子,只为了宣泄自身的欲|望。被占有的时候,阮流烟流泪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胸口闷闷的喘不过气来,只好嘴巴也张开,侧过脸庞吸入一些空气进来不至于那么难受。
    东方恪察觉到她的异样,但他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随后加诸在她身上的欲|望比之前更为猛烈,他逼着她就范、呻|吟出声,尽其所能的让她泣着求他给她,直到这时候阮流烟才知道这个男人以前对她很是“手下留情”。
    事后被人“伺候”着沐浴,再次被人放置床铺,昏昏沉沉里,阮流烟仿佛听到男人在耳边道歉,他箍着她肩膀手又收紧了些。她没有睁眼,偎依在男人怀里异常的乖巧,只是在男人看不见的角度,她的眼角有泪珠悄然滑过,瞬间消失在耳边发髻。
    次日醒来东方恪已经不在,屋内光亮如垠,阮流烟想要起身,撑起至半空的身子却无力跌了回去。茗月恰时进的屋来,见此连忙扶了她靠坐在床头准备好的枕头。“娘娘,仔细身子。”
    茗月的眼角红红的,昨夜的事这个丫头知晓的,阮流烟没去安抚她,也没冲她强颜欢笑,只望着不远处开着的窗户出神。
    视线触及窗台处某一事物时,阮流烟了无波澜的双眸终于闪烁了下,茗月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窗台上皇上之前送来的的两盆汴京绿翠开的正盛,一绿一白正被秋风吹的微微摇曳。
    “拿出去。”
    “娘娘?”茗月讶异。
    “把它拿出去!”阮流烟勉力吼道,胸口因气息不稳而快速起伏。
    这便是真的动了气。
    茗月见势不好,连忙一手抓了一盆,一左一右夹在腰身两侧,搬了这两盆汴京绿翠快速出的门去。

  ☆、第083章 重归于好

    阮流烟病了,刚开始坐起身还不觉得,后面就觉着浑身都不舒服。短短的两个时辰内,持续的低烧演变成来势汹汹的高热,太医来看只说心火郁结导致,开了方子后小心翼翼的退下。
    待到人都退出去,阮流烟感觉伫立在床前的那道阴影终于消失,看来这人离开了。就在她松了一口气分不清心中是失落还是欢喜时,她压放在锦被的右手被人执起,然后被抓着贴上了一片温热。
    “流烟,流烟…”
    抓着她的那人喃喃自语,声里似有无数的懊悔之意。但做了就是做了,懊悔能有什么用?
    于是阮流烟睁开眼,把手从东方恪的手掌心抽了出去,东方恪被她的动作惊动,四目相对,彼此眼中都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我允了苏长白的退婚。”
    东方恪用了“我”,阮流烟自然注意到了,但她也无动于衷,淡淡应了声“哦。”
    东方恪又继续道:“我没杀他。”
    “臣妾知道了。”
    五个字比方才的一个字还冷漠,东方恪眼中蹿起了小火苗,“流烟你不能这样对朕——”他的手掌改为握住她的肩头,阮流烟目不斜视,不避不让:“那皇上想臣妾怎么对皇上?”
    “你…”触及床上人儿平静眼眸,东方恪所有的话都梗在了喉间,半晌方才怔怔道:“朕昨天那样对你,是朕不对,但朕不后悔。流烟,我就是受不得那个苏长白再跟你沾上一丁点的关系,昨日你知道朕的皇妹说什么,她说你们曾经有交情,你们能有什么交情,嗯?”
    “一男一女能有什么交情?朕是男人,朕从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是朕现在却不敢确定躺在朕身边的女人,心里是否还藏着另外一个男人。每当想到那个男人比朕还先与你相识,你们曾经有过一段情谊,朕就嫉妒的发疯,朕有多少次想把他杀了,但是朕不敢,朕怕你恨朕——”
    讲到最后东方恪激动的抓住阮流烟的手,埋首在她的掌心,这回阮流烟没有抽走,她发现自己心软了。这个男人是混账,他昨天居然那么对她,可现在他这种从来没见过的颓废模样说出这些话,她觉着心中存着的怒火慢慢卸去了。
    手掌心似有湿意,阮流烟回过神来,瞬间意识到那是什么,她想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被男人飞快用手遮住了双眼。东方恪大手松松的遮住她的双眼喃喃自语,“原谅朕,朕不能没有你…”呢喃声渐小,阮流烟感觉嘴唇被人小心翼翼的触碰了下,试探般的轻啄,见她没有抗拒,便变成了来回怎么也不够的辗转深吮。
    一吻完毕,因病着而唇瓣干涩的人儿的菱唇比之前更加鲜红,东方恪眼角的湿意还未散去,打量身下被他用手掌遮住双眼的女人,他欲再吻下去,脸庞两侧蓦然被两只柔若无骨的柔荑触摸。
    “别动。”阮流烟头一次说出这种类似命令的话语,身上人立刻僵住不动了,她顺着东方恪的脸部轮廓摸索,一点一点拂过他的眉毛、面颊、耳朵,鼻子、薄唇、最后停留在还稍有些湿意的眼角。
    “你哭了。”阮流烟惊异。
    “朕没有。”东方恪粗声粗气的否认,话音带着几分恶狠狠的张牙舞爪。
    阮流烟这时却是不怕他,似是洞悉所有的轻笑一声,她不紧不慢道:“臣妾却是‘才’知道皇上居然这么在乎臣妾。”东方恪哼了一声,撤掉了遮住她双眼的掌心,“你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子,偏偏把朕的心给偷走了。朕从小到大就遇着一个‘克星’,这人就是你,你要是不陪着朕白头到老,朕到哪还找一个一模一样的。”
    这番甜言蜜语,还有几个女人都捱的住?
    阮流烟心中升起了一道叫做“喜悦”东西,面上仍是做毫不在意状:“皇上这张嘴玲珑七巧,不知对几个女子说过这番话,如今又拿来哄臣妾,当臣妾是傻子么。”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阮流烟的话让东方恪愤愤然,狠狠伸手戳了戳她的额角,东方恪拉开了在他面颊摸索的双手压在两侧十指相扣,“朕的真心,只有你敢这么不稀罕,你这个…你这个…”一时想不到合适的形容词,东方恪反复重复这三个字。
    “低头。”阮流烟再次发号施令,东方恪顺从的低首靠近,她看准时机,抬首飞快啄了一下男人唇瓣。东方恪一瞬间呆愣了,回神过来的他大喜,饿狼扑食般亲吻阮流烟的面颊,阮流烟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躲闪,“你!口水!口水——皇上,您弄了臣妾一脸口水!”
    寝房内一下子安静下来,静默半晌,东方恪故作阴测测道:“你敢嫌弃朕?”他赤|裸|裸的注视让阮流烟觉着自己好似砧板上的肉就要任人宰割,心中羞赧感不由更盛。
    东方恪的视线落在她因挣扎而半开的前襟,那里的露出的肌肤雪白,还有昨日留下的暧昧印记,这样的“春光”让他的眼眸里多了几分不怀好意:“爱妃的衣服开了。”
    阮流烟顺着东方恪的视线望去,再看他眼眸闪烁的小火苗,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于是连忙作病殃殃状,“皇上,臣妾是个病人…”
    “朕知道啊。”
    东方恪漫不经心的点点头,凑近了阮流烟衣物开合的胸口,“朕是说,爱妃贴身衣物要穿好,免得再次着凉。”小心翼翼着不中“圈套”的阮流烟点头附和,“臣妾可以自己弄好…”
    “可你是病人,朕怎么能让病人亲自动手呢?”
    东方恪飞快地打断了她,阮流烟傻眼,她乖乖的跳了这个男人故意给她挖的“坑”。她的脸色涨的通红,得逞后的东方恪眼底得意的笑意浓厚,仿佛成功偷了腥的猫。
    接下来的男人的举动更让她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东方恪借着给她“整理”衣物之名,实行“猥琐”之举。他是帮她拢好了衣物,但是是用嘴,不是手!阮流烟羞愤的快要晕过去,脸颊两侧潮红几欲涨破面皮,东方恪的脸皮是最厚,用嘴“拢”好她的衣物以后,还在接近心口的位置亲了两口,美名其曰安抚衣物,让它们以后都乖点听话。
    从来没见过这么堂而皇之行孟浪之举的男人,阮流烟跟他这一闹腾,一个上午的时光就无声无息的过去了。她是真的病了,一番折腾以后,就剩无穷无尽的困意。
    东方恪守着她入睡以后方才离去,醒来后阮流烟身上的热度居然全退了,她是心病才病倒的这样凶,现在症结没了,病自然就好了。见她好转了,人精似的茗月喜滋滋的又把那两盆汴京绿翠搬了进来重新放在窗台,见到阮流烟没阻止更是抿嘴偷笑。
    对于苏长白的拒婚,东方恪免了他的死罪,杖责三十,扣了三年俸禄。这惩罚让众人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得罪了嘉和公主的人还能只受一点皮肉伤就能活下来,苏长白还真是深藏不露。
    就在这时,东方恪也得了影卫递来的消息,他们在大漠找寻已久,最后烬仙藤的果实却已被殷明誉拿到手。殷明誉为了谁去找的烬仙藤不言而喻,东方恪握着纸条的大手成拳,最终下令让派去漠北的影卫全数撤回。
    不过殷明誉也算帮他解决了一个难题,之前殷明珠说有“治病”良方,倚着这个让他封她为妃,现在烬仙藤的果实已被寻到,周老灵通医术,到时也不用怕清除不尽流烟身上的毒素,那么殷明珠手中所言的解药就不再重要,这样一来他就不用为了解阮流烟身上惊蛰之毒封那个女人为妃,让他和女人之间再生嫌隙。
    殷明誉回来的那天,是以长兄名义进宫,秋容随后,两人风尘仆仆的入的宫来,暂在宫内歇下,秋容仍然是重华宫内的侍女,但有些东西已经悄然改变。在大漠待了近两月,殷明誉周身亦是少了几分文柔,多了几分粗犷矫健,比之原来更多一分说不清的韵味。
    “兄妹”二人同坐在一张桌前,阮流烟为他斟酒,眼前的人儿身穿浅蓝色的齐胸云锦罗裙,脑后发髻高高盘起,只斜斜的简单插了几枚簪钗,褪去少女青涩的阮流烟身上染了几分初为人|妻的娴静柔美。
    殷明誉静静望着,瞬间觉着血液热腾腾的,手中杯酒一饮而尽,他笑着开口,“看来为兄不在的这段日子,你过得很好。”
    “有劳兄长挂念。”阮流烟浅笑应声,给他夹了一筷子竹笋放进碗中,随后双手执起酒杯,“兄长此行舟车劳顿,全是为了流烟在忙,流烟无以为谢,唯有以酒了表谢意。”
    她一手饮酒,一手以袖遮面,再放下时眼眸多了些亮晶晶的东西。现在是青天白日,又是皇宫深院,阮流烟不怕殷明誉会乱来。借着酒意,她试探开口:“兄长,你觉得秋容如何?”
    殷明誉斜斜望她一眼,“流烟想说什么?”
    殷明誉吊着眼看人的时候,里面全是漫不经心,只有熟悉的人才知道这人不是真的玩世不恭。该受的惊吓之前都受过了,阮流烟这回大着胆子继续道:“妹妹觉得秋容貌美伶俐,与兄长你很是般配…”
    “阮流烟!”殷明誉突然发作,捏住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你想给我做媒?你还不够格儿!你爱上皇帝了,所以就想随便找个人把我打发了,哪有那么容易。你欠我的,别的东西抵不了!”
    “我欠你什么——”
    阮流烟愕然,殷明誉逼近她,“当然是这条命!不然你以为你身上的毒怎么解,你还想跟那皇帝双宿双|飞,怎么不问问我答不答应?”
    “你!”阮流烟抵着他逼近的身体,“你不要乱来,这里可是皇宫!”殷明誉冷笑,“皇宫,皇宫又怎样!你若是敢叫人,我又岂怕别人看到你我“调情”,你该担心的是到时皇帝发怒,让我陪你到阴朝地府做一对儿苦命鸳鸯。”
    “你这个疯子——”
    阮流烟双目喷火,“我才不想欠你的,惊蛰的毒我不解了,就算死也不用欠你的人情,你别拿那些东西要挟我!”
    “晚了。”
    殷明誉居高临下的打量她,“我送出手的,由不得你不要。皇帝也不舍得你死,你猜他会不会让人给你除去惊蛰的毒素?如果有一天我问你要‘报酬’,你除了给我——别无选择!”

  ☆、第084章 惊蛰毒解

    两人不欢而散,殷明誉离开以后,阮流烟独自呆坐在圆凳良久,还以为几月不见这个男人会有些变化,没想到还是如此我行我素。
    没过两天,殷明誉就把烬仙藤的果实交给了东方恪,东方恪问殷明誉想要什么赏赐,殷明誉却答什么也不要,只求妹妹自此能平安就好。东方恪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没说什么,只有一旁的阮流烟知道,这个家伙没问东方恪要赏赐,完全是因为后面要问她讨。
    再过不久就是秋猎,东方恪执意在秋猎前就让周老给阮流烟配置惊蛰的解药,阮流烟不想承殷明誉的人情,却拗不过东方恪要让人给她解惊蛰剧毒的决心。
    东方恪急于让她立刻脱离了惊蛰,一方面是为她的身体着想,一方面是想和她有自己的孩子。这点阮流烟心中很清楚,不过自从小皇子东方恪搬到附近宫殿同住以后,她的生活已经多了很多“乐趣”,这反倒让她不怎么急于想要子嗣了。
    这点阮流烟一直没敢跟东方恪讲,好在现在惊蛰还在体内,东方恪也决不会让她在毒素没解之前怀上子嗣。解毒的日子就挑在十月底,这时候殷忠贤送来的解药也刚好到了,正好能一块交给周老研究。
    周老从竹林小院出来,赶到了皇宫内东方恪特意让人准备的一方不起眼的宫殿内的小屋,这里按照他之前要求的,所有的要用的药材和东西都已经准备好。院里最南方的一间屋子已经备了足够容纳两三个人的浴桶,此时里面被灌入一桶桶紫黑色被煮的沸腾的药汁,宫人鱼贯提了木桶进屋,来来回回直到把木桶注满了三分之二方才停止。
    “丫头,你得进去了。”周老立在小灶房门口吩咐,阮流烟没动,望了一眼东方恪,后者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别怕,朕就在这守着你,哪也不去。”
    这间屋子按照周老的吩咐,几乎大半都以木板封闭,仅留下不至于昏倒过去的空气呼吸。由茗月陪着踏步进去,过了三四秒两人才完全看清屋内的摆设。小屋简单简洁,只有正当中摆放的宽大木桶引人注目,木桶旁边是遮挡的屏风和放衣物的勾丝架子,想起周老的叮嘱,阮流烟吩咐茗月帮她宽衣,将周身衣物褪去以后,再由着茗月扶着她小心翼翼的进了木桶之中。
    这药汁看起来热气腾腾的,未进到木桶以前,阮流烟已经在心里做好被烫伤的准备,进到木桶以后,才发现这温度是在肌肤能承受的范围之内,后来她才知道是加了药材的原因,虽然看起来煮的热气腾腾的,但却不会把人真正烫伤。
    这一泡就是近两个时辰,期间有宫人不住的来添药水,阮流烟由最开始的紧绷也变的放松下来,最后一波药汁水换过,身子也被泡的有些发“皱”了。长达两个时辰的浸泡让阮流烟有些昏昏欲睡,被东方恪从浴桶里拦腰抱起的时候她还在睡眼惺忪,身子挨上软榻的那刻,阮流烟动了动眼皮,晃眼瞅见东方恪的面容,吓得她立刻清醒过来。
    慌乱的想寻求毯子或被褥来遮蔽身子,阮流烟大急,“你怎么会进来的?”东方恪只着中衣,胸膛处衣物略有开合,腰带松松的系着,他按住了她欲逃脱的身子,随意拉过了一条软毯给她盖上:“周老说,一会儿解毒要朕亲力亲为的帮忙。”
    “让你帮忙?”虽然全身都被遮住,阮流烟还是习惯性的双手护胸,她光|溜|溜的的下身跟东方恪的长腿只隔一方薄毯,那种压迫感和张力让她心慌。“你又不会医,周老怎么会让你帮忙?皇上,你不会是故意骗臣妾吧?”
    “你真当朕是发情的野兽,不顾时候、地点、什么情况都能…要你?”东方恪咬牙切齿,抬手敲了一下阮流烟的脑门,“不要胡思乱想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清了你身上中的毒素。”
    听了这话的阮流烟放心不少,东方恪目不斜视,果然没往她的身子瞅上一眼两眼,看起来是君子多了,阮流烟只当是东方恪是金口玉言,断不会对她再行“不轨”之举。只有东方恪自己知道他为什么会忍住不看阮流烟裸露的肌肤——他怕他会忍不住色令昏头。
    习武之人素来对人体穴道知晓的比较精准,周老吩咐东方恪进屋来,就是让他戴上特制的手套用配置的药汁给阮流烟一遍遍擦身,然后在指定的穴道揉捏施针……
    阮流烟知道以后,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这怎么可以,要让她清醒的状态下,让东方恪这样为她做解毒的前序,还不如叫她去撞一撞柱子来的干脆。门外周老在催,阮流烟还在扭扭捏捏的不肯让东方恪拿掉她身上的软毯,东方恪哭笑不得,最后出手点了她的穴道,这下阮流烟一动也不能动了,只能睁着眼睛任由东方恪对她搓来捻去的摆布。
    明明是为了解毒做的按捏,却让阮流烟的双眸沁出了水雾,她双颊潮红,眸子湿漉漉的,像极了树林里迷了路无助的小鹿。东方恪自上而下清楚的看到她的变化,原来努力压制的小小火苗星火燎原般有愈演愈烈之势,但现在的情形不容他有一丝一毫的差池,他只能用意志力跟其抗衡,逼着身上蹿起的小火苗一点一点的退下去。
    东方恪这里心无旁骛了,被点了穴的阮流烟可就似进了冰火两重天一般,穴道的揉捏加上银针的施放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细细抖了起来,使得额头出了细密的汗珠,菱唇微张,已然成了那脱离了湖水而缺氧的小鱼儿。东方恪心疼万分,想给她擦一擦汗又分不出手来,与她面对面端坐的女人脸色越来越白,最后居然徐徐倒至一旁,眼看就要栽下软榻去。
    “流烟!”
    东方恪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想要她靠在他的肩膀好能舒服些。刚一触及女人肩头,就见阮流烟伏在床边呕出一大口鲜血,那血色不是正常的鲜红,而是常见的毒发的紫色。
    “怎么回事?”东方恪扣住阮流烟肩头,“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告诉朕哪里不舒服…”“皇…皇上…”阮流烟气若游丝,东方恪凑近了些:“吵,震得、震得臣妾头疼…”
    一时间东方恪脸色转来换去成了七彩色,好在并没有维持太久。门外周老隔着门板的知会声传来,“吐了血了?好,快漱了口,把那烬仙藤果实熬成的汤药接了给她喝了。”
    东方恪连忙给她倒了水漱口,最后亲眼瞧着阮流烟把他从门缝里接来的一碗汤药喝下才安心,现在这屋里就像是打过一场大仗一般,一片狼藉。东方恪惦念阮流烟的身子,当即找出一条新的干净毯子将人裹了出了小屋,外面的守候的人立着,眼珠子一动也不敢乱动,唯恐多看一眼就小命不保。其实东方恪不是滥杀的人——除了有时候在阮流烟跟前的不理智。
    将阮流烟抱去沐了浴,换上干净衣物以后,他就守在一旁等待人醒来。期间周老来诊了一次脉,捻须微笑的模样,轻易就让东方恪清楚了解毒的结果,必是流烟身上的毒解了。烬仙藤的果实果真是十年难求的珍品,有了它阮流烟才能不在受惊蛰毒发时的折磨,彻底的告别这霸道的毒|药。
    相比较东方恪的狂喜,阮流烟直到第二日夕阳西下时方才醒来,醒来后声音粗粝沙哑,仿佛不是自己的,东方恪镇定的在一旁安抚,说是休息几日便能恢复如常。阮流烟半信半疑,食了一些清淡小粥菜色后再次疲倦睡去,醒来后发现身旁守着的人一个变成了两个,一大一小都在床前。
    “皇上…”看到这幅场景的阮流烟喉咙发紧,紧紧两个字的呼唤仿佛费尽了她全部的力气。东方恪原本撑着额头的手肘放下,抬首冲她一笑:“你醒了。”这时一旁的小皇子东方凌也学着东方恪的语气开口,“你醒啦。父皇很担心你呢!”
    阮流烟忍住笑意,抬手捏了捏东方凌的鼻尖,“醒了,人小鬼大。皇上,这么晚了,怎么不让凌儿先去休息,他明天还要早课。”东方恪唇角微弯,用掌贴她的额头试体温,“周老说你大概这时候会醒,凌儿想等你醒来,朕就允了他。”
    病体未愈,阮流烟跟东方凌说了一会儿话就有些力不从心,东方恪让人把东方凌送回了寝房处休息,再让人送来食物,一口一口的喂阮流烟吃下,直到阮流烟明确表示吃不下了,他才恋恋不舍的让人把吃的全撤下。她的身上没力气,沐浴的“重任”就又落在了东方恪的身上,这回东方恪倒是规规矩矩的,很快就把她打理干净从浴桶里捞出来净身后用软毯裹住放到床铺,然后上床与她同床共枕。
    “流烟。”枕着的人臂弯忽又把她拢的更紧些,阮流烟不解的抬首,“嗯?”从她的角度只望见男人有些精致弧度的瘦削下巴,还有线条柔和的侧脸。
    “给朕生个孩子吧。”黑暗中彼此的呼吸都听的清清楚楚,东方恪突然的一句让整个房屋都陷入了静谧。他屏息等待,就在他以为怀中的女人似乎已经睡着了时,阮流烟低低的应答声终于在黑暗中响起。“好。”

  ☆、第085章 温情出行

    马车外头顶晴空万里,湛蓝如洗,随着马车疾走而快速倒退的宫墙被阳光照的明亮耀眼。
    昨日东方恪突然下了一道圣旨,让阮流烟今日到祠堂礼佛一日,任何人不得打扰。她早早梳洗完毕,就赶到祠堂,谁知东方恪早已再次等候,等她一来人就被他“劫走”,重新梳洗装扮以后,随着他坐上了这马车。
    置身在宽大的马车里,阮流烟掀帘望外面,背对东方恪问出心底的疑问:“皇上,咱们这是去哪?”东方恪没有立即回答她,而是捞过她的身子锁在怀中,“皇宫里太闷,朕带你出宫转转。”
    背后的胸膛宽厚温暖,阮流烟放松下来,两手抓着东方恪略带薄茧的手掌,来回摩挲那层薄薄的硬度,反观她的两只纤手又白又嫩,似乎可以掐出水来。
    阮流烟“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引得东方恪低头查看,一眼望去,却只望见她有乌黑秀发的后脑勺。从笑声里也能听出此刻女人心情十分愉悦,东方恪悄悄抽出一只手,顺着她的肩膀往下:“笑什么?”
    “痒,哈哈,别碰…啊…”
    腰身落在男人手掌里,贴合的热度传来的同时,还有阵阵让人难受的“痒”意。阮流烟的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