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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妻难遇-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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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是不是行动不便,所以才带着你家的佣人过来的啊?”
  曾慈还太过年轻,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就忍不住反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不知道哪里来的女人竟然敢这么说我!”
  唐知愿轻笑一声,带着浓浓的嘲讽意味。
  曾慈不认识唐知愿在情理之中,可是光看也应该知道她和唐老爷子的关系不菲,这种不经过大脑的话一说出口,唐知愿就觉得也不过这样。
  “曾慈,跟唐二小姐道歉。”
  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没有一丝的人情味。
  曾慈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女人也是唐家的人,指甲陷入手心,她咬着唇,“是她先那样说我的,就算她是唐家的人又能怎么样?”
  “曾小姐和一个有妇之夫扯上关系,怕是自己也没有把自己看的多尊重。小三嘛,就要做好被别人厌恶的心理准备。”
  挽舟突然出现在房间里,冷不丁的在他们身后说了这么一句话。
  郁南淮的目光首先落在她的脚上,然后不动声色的移开,“你来了。”
  见着郁南淮没有帮自己说话,而自己又被这两个人讨厌,曾慈委屈朝郁南淮旁边靠了靠,“南淮……她们这样说我,你难道不帮帮我吗?”
  曾慈的长相属于那种小家碧玉型的,因为从小练习跳舞,气质显得很柔弱,委屈的时候很让人心生怜悯。
  郁南淮虚虚的搂过她的腰,声音温柔,说出的话却是残忍,“嗯,她们说的也是事实不是吗?怎么,你连这点打击都受不了?”
  “你……”曾慈的眼眶微红,一副再往下说就会哭出来的模样,白着脸,然后乖巧的点头,“我知道了。”
  挽舟从曾慈的身边走过,撞上她的肩膀,然后回头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今天这顿饭突然多出一个多余的人来,我还有点不习惯,所以没太注意到你。”
  曾慈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再加之最近有些自我膨胀,一时间就有些认不清楚自己的地位。
  她年轻的脸上渐渐浮起挑衅的意味,也不顾及这一房间的人几乎没人为她说话,“唐五小姐,我听说你当初也是用手段才能和南淮结婚的,我和你比起来,只不过是没有你这等家室,所以说到底,我们两个也没差。”
  没等挽舟开口,唐安林就大力的一拍桌子,曾慈毫无防备的被下了一跳,往郁南淮身后缩了一下,看着生气的老人。
  “成何体统!郁南淮,今天我叫你来,是谈谈你和唐五的事情的,你把这位小姐也带来做什么?我的家事,还不需要外人插手,管家!给这位小姐带出去等着。”
  门口守着的管家进来,说了一句冒犯了就请曾慈出去。
  郁南淮只是对她点点头,没有阻止。
  恢复了安静,郁南淮在挽舟身边坐下。
  这场饭局无非就是唐老爷子看见了那些报道,而且又迟迟不见消停才打算从中间出面调理一下。
  但整场饭局下来,郁南淮好像和之前的态度没什么不一样,就是和挽舟之间没什么话说,但是刚刚发生的事情他看得一清二楚,这两个人之间,还是出了问题。
  郁南淮中途去了一次洗手间,挽舟看着被关上的门,“爷爷,我和他的事情,就不劳您操心了。”
  “我不插手,我不插手还指不定你们两个又会怎么样。”唐安林喝了一口茶顺顺气,“你们啊,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
  唐知愿给他倒了杯茶,“爷爷,唐五都这么大了,你能帮她做什么决定啊,您该说的都说了,还能非要个结果不成吗?”
  唐安林叹了口气,“好好好,我也说不过你们,不过唐五,有什么事情两个人好好解决,别冲动。”
  “嗯,我知道的。”
  一场饭局结束,老爷子和唐知愿先走了。
  挽舟被之前那个负责人留下看了下计划书,半个小时候才从楼上下来。
  站在门口把围巾围上,挽舟看着开始下小雪的天空,呼了一口气。
  车门还没有打开,身后就有人影出现,挽舟没有回头,只是道:“这么晚了,你没送曾小姐回去?”
  “我让人送她回去了。”
  挽舟转过身,看着面前一身冷意的男人,靠在车门上,懒懒散散,“郁先生还真是忙,前脚刚送走一个,转身又来找我。”
  郁南淮没否认也没承认,看着她的脚,“脚怎么样?”
  “你觉得我会希望你这个时候来关心我?”
  郁南淮也没多说,直接拉过她的车门给她抱了进去,然后拿过她的车钥匙把门关上。
  挽舟看着一番举动莫名其妙的男人,看着他绕到副驾驶上坐下,好气又好笑,“你这是想干什么?”
  “给我看看你的脚。”
  挽舟侧过身看着他,“为什么?”
  她不配合,郁南淮直接握住她的小腿。
  挽舟没想到他会直接上手,反应很激烈,“郁南淮!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别碰我,郁南淮!”
  郁南淮禁锢住她的腿,然后给她的鞋子和袜子都脱掉,看着脚踝处一处淤青,眉头皱起。
  “都这个样子了还嘴硬。”
  他说着手掌覆上那处淤青。
  又疼又委屈,挽舟对他的手背上拍了一巴掌,“我不让你碰我!你就像之前一样装作看不见就好,我不需要你关心!”
  “你总是这样不听话,以后上哪里去找好好对你的人。”
  他真是用很平常的语气说出这句话,甚至还带着极淡的宠溺和无奈,挽舟却好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她看着男人低头认真的侧脸,怔怔的问出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男人没有说话,专注的帮她按摩脚踝。
  挽舟觉得一阵刺痛,下意识的缩回脚,看着他,“我问你,你刚刚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郁南淮,我让你回答我!”
  ………题外话………晚上还有一更

☆、第146章 :郁南淮,有时候我真是看不懂你。

  郁南淮一直拉开她的手,复又低着头查看她的脚踝,“自己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对你没有好处。”
  “郁南淮,有时候我真是看不懂你。”
  挽舟看着他的发顶,温温淡淡说了这么一句。
  男人手下的动作一顿,最后低声附和,“嗯,我也看不懂我自己。撄”
  车内的气氛慢慢降至一个冰点,挽舟缩回脚,“你走吧,我回去自己会弄的。”
  郁南淮松了点力度,然后要给她穿袜子。
  挽舟闭了闭眼睛,打掉他的手,“我说让你走。”
  男人不闻不动的继续手上的动作,挽舟突然就觉得很生气,摸到手边的东西就砸向他偿。
  手机的砸在他的身上,郁南淮伸手接住,放在一边,另一只手把她的脚放下。
  “路上小心点。”
  郁南淮说着,将她耳边的头发夹至耳后,“我走了。”
  他开门踏上地面的时候,挽舟在后面突然出声,“郁南淮,我们的事情,你不给我一个能让我信服的理由,我不会这么算了的。”
  车门被关上,郁南淮离开。
  挽舟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然后在方向盘上趴了一会儿。
  她的脚崴伤了,开车没敢开的太快。
  将近十点才回到临江苑,满室的黑暗,她洗漱一番之后窝在卧室的沙发里。
  给许君意打了一个电话。
  那边接的很快,“挽舟,怎么了?”
  挽舟屈起腿,脚踝处的淤青已经好些了,但看着还是很明显,她凉凉的看了一眼,然后对着手机道:“你怎么还没有睡?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没有,我最近失眠,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她说着已经想到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了,“是不是郁先生和那个女艺人的事情?”
  “嗯,我想麻烦你,能不能帮我调查一下?”
  许君意的稿子最近和许宴秋签订了,明年开春才开始忙,最近整天闲在家里没事敲敲键盘,听她这么说,也就答应了,“好啊,我正好没什么事,虽然不能了解到整个的来龙去脉,但知道点内情还是容易的。”
  “那好,那就麻烦你了。”挽舟握着手机,仰靠在沙发上,“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呗,医生建议我出去走走,多和别人接触接触,但是我好像……”许君意笑了一下,“我好像很抗拒这些,觉得没什么用。”
  挽舟对于她年纪轻轻就这样感觉到很可惜,撑着额头,“尽量试着去做吧,毕竟也是为你好。”
  “嗯。这么晚了,你休息吧,你的事情我会上心问问的。”
  “你也不要熬太晚,失眠的话喝点热牛奶,没事就在家多休息。”
  挂了电话,挽舟突然觉得身心俱疲,躺在沙发上,手臂搭在额头上。
  ……
  ……
  在沙发上睡到半夜,挽舟就醒了,脚踝痛的有些严重,她又到医药箱里找了药酒给自己敷了一下,躺在床上一直到天亮。
  这天是圣诞节,挽舟去商场里买东西的时候就看见街道、商店里都是圣诞节的装饰物,热闹非凡。
  挽舟在商场里看着四周走过的人的时候,发觉自己一个人真是太奇怪了,她买好东西,直接开车去了花水湾郁南淮住的地方。
  门口是厚厚的积雪,如果不是上面有走路的痕迹,挽舟都要以为没人在住了。
  密码还是以前的密码,挽舟开门进去,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一眼就看见鞋柜边一双女士的鞋子。
  她换了拖鞋,刚走出玄关就听见厨房里的声音。
  曾慈的。
  郁南淮正把她从厨房里拖出来,抬眼就看见站在玄关处的挽舟,眉角一跳。
  “你怎么来了?”
  挽舟扶着墙壁,“今天圣诞节,我以为你一个人在家。”
  郁南淮已经过来了,手抄在口袋里,“那你现在看到了,我不是一个人在家。”
  挽舟弯唇笑道:“所以你这是要赶我走吗?”
  “唐五小姐,这个问题很明显了好吧?”曾慈走过来,没了高跟鞋,显得整个人都小鸟依人,当然,前提是,郁南淮能让她碰着自己。
  曾慈也不介意,继续道:“唐五小姐该不会是一个人在家太孤单了,所以才过来的吧?”
  挽舟已经站在他们对面不过两步之遥,伸出一只手指,“第一,唐家的人那么多,曾小姐你一个人在檀城打拼就不要说我了。第二,我和郁南淮还是合法的夫妻,我在哪里,似乎跟你没有关系。倒是曾小姐你,当小三好像已经忘记自己的地位了?”
  挽舟这两次见着曾慈,嘴下都不留情,她也不在乎曾慈会怎么想她,在她看来,不过是个无关痛痒的人物罢了。
  她不在意,但是曾慈到底年轻经不住这么说,她自以为自己在郁南淮身边是不一样的,最近一段时间已经被身边的人捧得不成样子了,直接就恼羞成怒了。
  “你们一直在分居别以为我不知道!唐五小姐,我们都是半斤八两,你的那些事情也不用我再说了,所以你也比我高尚不到哪里去!”
  曾慈越说越激动,差点就上手了。
  手腕被郁南淮隔着衣服扣住,曾慈回过头去看男人已经有些不悦的脸色,越发觉得恼怒,“她都已经这么说我了!你还帮着她?!”
  “你越界了。”
  曾慈最近一段时间已经死心塌地的喜欢上郁南淮了,不仅是他的人,还是其他的方面,都让她觉得能和这样的一个男人谈恋爱或者在一起,就已经无憾了。
  所以有时候郁南淮对她冷淡点她也觉得没什么,或许郁南淮本身的性子就是这样的呢。
  她这样自欺欺人,也一步步的听话退让。
  挽舟没那么多精力和曾慈耗,直接对着郁南淮道:“车里,还有这里,我买了很多东西,我一个人在临江苑用不完,所以带过来麻烦你整理了放好。”
  她的视线转向曾慈,“至于曾小姐,不介意和我聊聊吧?”
  曾慈求之不得能有和挽舟单独相处的机会,她自认为自己虽然没有挽舟长得漂亮,但比挽舟年轻,性格也比她要好,除了家事是唯一的限制之外,她不觉得自己有哪里不如她的地方。
  而且郁南淮不是那种看中对方背景的人,她也认为挽舟这种豪门名媛,就只是纸老虎罢了。
  郁南淮其实也是不担心的,但是他要是让她们两个单独说话,不太成样子。
  挽舟一直看着他,不容拒绝,他最后还是摆下阵来,答应了。
  后院有一个室外游泳池,虽然有人打理,但天气稍微冷下来再下点小雪,水面上就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挽舟站在那里,她进了房间之后没有把外套脱掉,所以这会儿也不觉得冷。
  但是曾慈就不一样了,她之前在房间里只穿了一件薄毛衣,领口还大,风稍稍一吹就冷的发抖。
  挽舟看着她脸色白,好心的道:“外面这么冷,曾小姐进去把外套穿上吧。”
  挽舟是好意提醒她,但是她就以为挽舟这话带着别的意思,不想被挽舟看扁,她就逞强着说不用了。
  “那好,我们就开始谈正事。”
  挽舟的手放进外套的口袋里,因为身高的原因居高看着她,“曾小姐这么年轻,应该也不希望自己的名声落个难听的吧?”
  曾慈满不在意的笑笑,“看来唐五小姐和其他的千金小姐也是一样,对付情敌也只是威胁的手段。”
  挽舟摇摇头,轻笑,“威胁谈不上,我只是在劝你,更何况,曾小姐把我当成情敌,但在我看来,你还算不上。”
  她云淡风轻的说出这些话,曾慈觉得自己被鄙视了,高傲的抬起下巴,“唐五小姐当然看不上我们这些人,可你也别忘了,你离开了自己的家族,说不定还不如我,所以,话别说的太绝对。”
  “曾小姐,你和我说话三番五次提到唐家,想必自己已经把自己看轻了。”挽舟歪了歪脑袋,笑的明艳,“让我猜猜,或者说曾小姐这样说,是不是觉得自己凭自己的努力不靠父母,是高人一等?”
  曾慈这会儿强迫自己千万要冷静下来,不然在气势上就已经输了,她挺直脊背,“我说的都是事实。”
  “我说的也是事实,说句实话,有时候你的父母有本事,在这个社会上,就是代表着可以走捷径。但是曾小姐,你是这样认为,但你没有想想,这些都只是一个基础。你把别人看做手不能提的温室里的花朵,你是怎么认为所有人都是这样的?”
  ………题外话………二更,明天正文完结

☆、第147章 :他觉得很乖,忍不住很想亲亲她(正文结局上)

  曾慈的父母都是下岗教师,早年有些积蓄,又只有这么一个独生女儿,所以供她上舞蹈学院还是绰绰有余的。
  但是上了大学,接触的人和事物都不一样,渐渐的心态也就发生了变化。
  对于她们这种从小含着金汤勺出生的人,自然就有些带着不屑。
  这种观念根深蒂固,即使明白一时半会儿也改不过来撄。
  她挪了挪脚步,“唐五小姐,说实话,我并不认为我哪一点比不上你。既然你和南淮的婚姻不能维持,那就不要占着不放,不给别人机会。”
  挽舟看她一脸坚定,忽然就有一些恍惚,好像三年前的自己,也差不多是这种想法。
  但是她看着一呼一吸间的淡淡白雾,语气清漂,“谁告诉你我们的婚姻维持不下去?郁南淮?”
  郁南淮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曾慈也不敢乱说,“不是他说的,是我自己看出来的。你们不见面,连联系也很少,甚至不住在一起,我很容易就猜到了。偿”
  “你也确实是猜的,所以,根本就只是你猜的而已。”
  曾慈不相信自己的判断会错,更何况这两次她看见郁南淮和挽舟之间也就那样,上次在唐会,郁南淮还带她一起去了。
  所以她就一直坚信只要自己陪在郁南淮身边的时间一长,肯定就会等到郁南淮和挽舟的婚姻走向结束,自己一定是有机会做郁太太的。
  她很自信,“但难保这些不会成为现实,你们现在,都已经成为这样了。”
  挽舟挑了一下眉,“你有自信是好事,但我奉劝你一句,我,不会让你所想的成为现实。”
  “你凭什么?!要是南淮对你真的没有感情了,你觉得自己拖下去还有意思吗?”
  挽舟只是觉得好笑,“你的第一个问题,凭我还是郁太太,凭我有能力让你得不到他。第二,你可能不知道,前不久,还是他在要求和我重新开始。我不知道他是什么原因和你扯上关系,但我知道,你和他绝对不可能。”
  看她这么斩钉截铁的说出这番话,曾慈的脸色好看不到哪去,她不是觉得她的语言有多让人生气,而是觉得,她这一副很了解郁南淮,并且认定了自己和郁南淮毫无可能的样子。
  她上前一步,颇有要动手的姿态。
  挽舟凉凉的看着她,“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碰我,我就从这跳下去,到时候你可说不清了。”
  曾慈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无耻的话,剁了一下脚,“你!”
  “曾小姐,有话好好说,你好歹现在也是个小演员,这么浮躁可不好。”
  “唐五小姐,我是打算和你好好说话的,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已经和南淮住在一起了,你能不能有点要离婚的觉悟别来打扰我们?”
  其实曾慈这话说的是有点心虚的,但她也是没有办法,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理直气壮。
  挽舟觉得头疼,按了按太阳穴,“我没有很多的精力浪费在你身上,再说,我并不打算和郁南淮离婚,曾小姐,你当小三的事情非要我说这么多遍?有点自知之明不好吗?”
  曾慈搓了搓手臂,“你们不离婚又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
  “那同样的,就像你所说的,离婚也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她换了个站姿,看了眼她身后推门过来的男人,淡声道:“曾小姐,我今天来,就是跟你说明白的,你现在是怎样认为都好,但我不会跟他离婚。”
  她身后的男人停下了脚步。
  曾慈没想到说这么多对于挽舟来说一点用都没有,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喜欢的人,不能就这么算了。
  可是她还没有再开口,身后就响起熟悉的声音,“聊完了吗?”
  她觉得很委屈,眼泪直接就流了下来,“南淮,我……”
  郁南淮看了一眼她穿着单薄,“进去把衣服穿上。”
  曾慈觉得自己现在要是不说点什么,可能以后就真的没有机会了,她摇摇头,“不要,南淮,你告诉我,她说的那些都不是真的,你会离婚的对不对?你会和我在一起的对不对?”
  “曾慈,现在回去。”
  男人只是淡淡的吐出这么一句话。
  曾慈一下子接受不了,她就认为是挽舟的原因,如果不是她自己很快就会坐上自己想要的位置,但是现在,甚至是以后,这个可能都会因为她变得渺小或者不可能。
  她转过身,男人已经扣住了她的手腕,眉间情绪变化极淡,“回去吧,今天本来就是你自己过来的。”
  曾慈大力的甩掉郁南淮的手,“我不要!凭什么她一来你就赶我走,明明你是要跟她离婚的!南淮,你不是要跟她离婚吗?”
  男人厉声呵斥,“曾慈!不要不懂得分寸。”
  “那你会跟她离婚吗?南淮,你告诉我,你会跟她离婚的对吗?”
  郁南淮看着她,许久才启唇,“不会。”
  曾慈摇头,不相信他说的话,“不会的,你是骗我的,你一定是在骗我。你明明是喜欢我的,为什么还要勉强自己?”
  “如果给了你这样的错觉,我很抱歉。昨天去唐会之前我就跟你说过,逢场作戏不要太认真。”
  男人的话一句句像刀子一样划在曾慈的心上。
  她这么久以来的沾沾自喜,以为自己是特殊的那个,以为只要顶住压力最后就能心想事成,昨天去唐会之前,郁南淮去接她,说的这句话,她以为说的不是她,而是指唐挽舟和他的关系。
  于是一直认定主意,只要不被挽舟说动,最后就可以像自己心里所想的那样。
  可是现在,这个男人说的这些话,从头至尾都在告诉她,这些都只是她的白日做梦。
  她不甘心,自己明明有更好的未来,她不要就这样断送在这里。
  她看向挽舟,眼神恶毒,“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们不会是这样的。”
  挽舟觉得有些好笑,为她莫名其妙的自信认为没有她就能和郁南淮在一起,好像他们之间最大的阻碍就是她一样。
  “喂,你说话能不能讲点理,你……”
  挽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曾慈狠狠一推。
  游泳池的四周结了冰,很滑,她被大力的往后退,根本没有任何可以抓的东西,然后她就被男人整个裹在怀里,下一秒一起掉进了游泳池里。
  冬天的衣物被冷水浸湿,在身上又冷又重,挽舟整个人都被男人托在怀里,然后抱上了岸。
  风一吹她就直接打了一个喷嚏,脸颊和鼻尖泛红。
  郁南淮直接抱着她和曾慈擦肩而过,一个眼神都没有,甚至是冷漠的。
  曾慈刚才在一边看得清清楚楚,她推挽舟时男人的神情和落了水却一直尽量把她护住,整个过程里眼神都是紧紧看着她的。
  她在郁南淮和自己擦身而过的瞬间觉得很恍惚,以前她所觉得的,这个男人对谁都一派温和的模样,在自己那里也是一样,甚至有时候毫不留情的说出有些话,她都觉得他是生性如此,直到刚刚她亲眼见到他看挽舟时的眼神。
  克制又有浓浓的爱意。
  她握住手,风一阵阵的吹过也不觉得冷。
  郁南淮很快就折返回来了,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曾慈还站在原地。
  他甚至都没有朝她的那边走过,只是站在走廊下看着她,“曾小姐,很感谢这些日子以来你对我的嘘寒问暖,即使你的这些东西我并不需要。我和你明明白白说过了,逢场作戏不要太认真,但你好像没有掌握好尺寸。”
  曾慈这一刻才觉得浑身发冷,她望向他,“难道你这一段时间,没有对我有一点点的好感?”
  “我不知道哪里给了你我会离婚跟你在一起的错觉,不过曾小姐,人还是要学的聪明一点。”郁南淮侧过身,“作为你刚才所作所为的惩罚,盛域会解除和你的合约,并且以后再不会用到你。”
  “那你为什么还要任由那些绯闻的发展,昨天又为什么会带我去唐会?”
  郁南淮的目光落到远处积了雪的树上,嗓音淡淡,似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回答她,“大概,是觉得自己能放下她。”
  ……
  ……
  郁南淮的卧室里,他放了热水给挽舟泡澡。
  热气氤氲的浴室里,挽舟整个人泡在里面,露出一颗脑袋。
  头发被打湿披在肩上,浸入水里,她睁着眼睛,时间一长有些酸涩。
  揉了揉眼睛,挽舟掬起一捧热水把脸捂住,然后才觉得舒服一点。
  浴室的门是半个多小时后才敲响,男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前,“挽舟,我给你煮了姜汤。别泡太久。
  挽舟擦干了身上的水,但是因为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郁南淮找了自己的毛衣和休闲裤给她穿。
  裤腿太长,挽舟挽了很长一截才露出脚趾,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就出去了。
  男人的衣服已经换了下来,正坐在沙发上闭目休息。
  听见关门的声音看向声源,他站起身,一下把她抱起放在床上。
  挽舟看着他,然后开口道:“曾小姐走了?”
  男人给她把姜汤端过来,递到她的面前,“嗯。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
  挽舟赶紧伸手接过,“你是不是怎么着人家了?”
  郁南淮跪立在她身侧给她擦头发,头发很长了,毛巾覆在上面都短了一截,他看着,手下开始动作。
  “没有。”
  “哦。”
  挽舟低眉开始小口小口的抿着,味道有些浓,她隔一会儿就停下来。
  身侧的男人冷不丁的说了一句话,“我等下让沈良木送你回去。”
  她端着瓷碗的动作直接停了下来,眼睛动了动,“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郁南淮。”挽舟放下瓷碗,侧过身不让他给自己擦头发,“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说清楚行不行?”
  郁南淮眉目温和的把手里的毛巾覆在她的头发上,扯了扯唇角,“你就当三年后我没出现过。”
  他一副云淡风轻无所谓的模样让挽舟气不打一处来,情绪起伏,“郁南淮,你一句话把我当什么啊?你想重新开始就重现开始,你现在想离开就让我把这一切都当做没发生过,凭什么?!我告诉你,你想让我当你没出现过,可以啊,那你去死。”
  很久没有见过她生这么大的气,郁南淮握住她的手,依旧耐心,“挽舟,我是认真的。”
  挽舟扬手,一巴掌落在他的脸上,她屈起手指,点点头,“我也是认真的。”
  男人侧脸一个巴掌印看的很清晰,他微微垂下眸,看着她,“以后像今天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了。”
  他绝口不提这样做的原因,挽舟拿起身侧的枕头砸在他身上,“郁南淮你混蛋!你真以为我这么好打发,三言两语就答应了?这段时间以来的所作所为,你不给我一个解释我是不会走的。”
  郁南淮看着她气的发红的眼眶,突然觉得自己的所有心理防备都在这一瞬间被击垮,他直接把她拥住,按进身后柔软的枕头里。
  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紧紧的贴着她,手下的力度愈发用力,生怕一个不下心身下的人就会推开他。
  他低低的叹息,“挽舟,你为什么这么不听话。”
  挽舟直接咬在他的肩膀上,发了狠,男人也一声不吭的任由她咬着。
  拥住她的肩膀更用力的抱住。
  挽舟的牙齿都疼,然后才松开,挣扎着就让他放开自己,“明明是你欺负人你还怪我不听话?郁南淮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郁南淮按住她乱动的手,“别动了。”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又透露着一种是因为疲倦而沙哑的意味,轻又低。
  挽舟闭上眼睛,任由他一直紧紧的抱着自己,妥协下来,“好,我不动了,那你告诉我为什么。”
  “我很累,让我睡一会儿。”
  “你……”
  挽舟想退开他,但是侧过脸就能看到男人闭着眼睛,眼底有些乌青。
  她任命般的收回手,然后放松下身体。
  卧室里落地窗的窗帘没有拉起来,挽舟看着外面放晴,阳光照了进来,落了一块在另一侧被褥上。
  眼睛有些干,挽舟闭上眼睛,谁知道这一下就直接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人已经在被子里,房间里没有其他的人,挽舟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花水湾,是郁南淮的卧室。
  她掀开被子下床,外面已经是傍晚了,夕阳漂亮的像是一幅画。
  沙发上只放了一件长裤,挽舟拿起来才发现应该是女士的,换下衣服。
  推门走在走廊上的时候,才发现房间里一片寂静,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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