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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太骄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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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疾风暴雨后,就开始严刑逼供了,“可知错了?”

    “知错了,知错了,娇娇以后都改。”

    “哪里错了?”

    “……”

    “嗯?”

    “……我,我真知不道啊。”

    江鹤恨得咬牙切齿的,使劲儿在那细溜溜白生生莲藕似的鹅颈上嘬了一口,“你如今也是有夫有子有家室的人了,有事儿不会找夫君吗,就你这笨样子还想救你兄长,我看你是羊入虎口,还没摸着你兄长的衣角呢就被人给捉了去。”

    说到这儿,江鹤的眼眸里闪过狠厉,凶狠的道:“我倒是忘了,如今望京城做主的可是你往日的情郎,你是不是就抱了去跟他私会的念头去的。我说呢,平日你虽稚嫩也没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怎么这次头脑一热连想都不用想的就要跟人走,合着是去打着会野王/八的主意!”

    娇娇被他骂的羞恼,不依的挣扎不肯配合,大声哭喊着找江鹤话里的空子,牙尖嘴利的气他道:“哪有子,你也不是我夫君,不过是个强抢民女的土霸王。就是我真找祁玉生去了,他也不是野王/八,到时候我给你戴了绿/帽子,你才是王/八!”

    “个混账东西,你还真敢说,今天不收拾了你,老子是你孙子!”

    刚刚他们进来的时候,老太太跟齐嬷嬷就觉着不好,心惊胆战的在正院呆了一会儿,只隐隐约约听见小跨院里传来的争吵声,后来就没音儿了。

    这都过了一个时辰了,老太太终究有些不放心,刚刚鹤哥儿进来的时候,那脸黑的跟墨汁儿似得。平日里多疼媳妇儿的一个人啊,捧在心尖尖儿上都怕摔着了,一会儿不见就坐不住,那会儿却毫不怜香惜玉的拽着走的人直趔趄,小娇娇平日里多百伶百俐的一个可人儿,吃力的跟着,满头大汗却一声都不敢吭。

    两个老人蹑手蹑脚的跑到跨院里寻思着听听墙角,万一二人动了干戈也好劝劝。鹤哥儿没轻没重的,就是不舍得,气头上也难免把媳妇儿给伤着了。

    可是刚走到跨院的月亮门处还没往里走呢,就听见这中气十足的一声怒吼。

    老太太脚底一打滑就出溜到了地上,齐嬷嬷也是惊疑不定,二人面面相觑,再听着里面那让人面红耳赤的闹猫动静。脸皮再老褶子再多也有些受不住了,颤颤巍巍相互搀扶着木着两张脸走了。

    老太太一边走一边在心中破口大骂,混小子,哪有孙媳妇跟太婆婆一个辈儿的!

  ☆、第54章 老子孙子

娇娇醒来的时候屋子里还暗暗的,她口干的很,动了动身子嘶的一声又躺了下去不敢再有动作。
    “好乖乖,醒了,要什么,疼吧?别动,要什么,给鹤哥哥说,你别动,上了药一会儿就不疼了哈。”江鹤手指又挖了一大块药膏小心的抹在上面,红红肿肿的,他在上面亲了一口,“鹤哥哥是坏蛋,一会儿娇娇打我,真个可怜的孩子。”
    娇娇这才感觉身下火辣辣疼痛的地方一阵阵的清凉传来,好受不少,又见江鹤这幅温文和煦的样子,知道这是雨过天晴了。她的脾气也就上来了,强忍着疼痛一个脚丫子就踹了过去,眼里的泪珠子也哗哗的滚落下来。
    江鹤被踹了一蒙,不过自从有了这么个小妖精挨打也算是家常便饭了,很快就恢复如常,挖了药膏想继续上药,就发现玉\体\横\陈的小宝贝整个身子都在打抽,抬脸一看心口就疼的直缩缩,“哎呦我的乖乖,怎么了这是,哭什么,好孩子不哭,我错了还不行吗?”
    江鹤这两天是一口接着一口的叹气,怪自个儿,怎么总是记吃不记打,上次二人好好的他做的狠了些还坐了许久的冷板凳呢。这次二人都憋着气,下手更是没轻没重。
    那臭丫头这两天不给好脸子就罢了,还总是跟着那个狗腿子应光叽叽咕咕,见了自己就说要走。这下好了,也不说啥时候回来,只是一个劲儿的说要走,逼急了伸着白嫩嫩的小爪子就要休书,看自己不给还比着戏本子抄了份和离书扔给他!
    吓得他都不敢回家了,镇日在这营地里躲着,真是个小魔星,还说他是土霸王呢,这简直就是个女土匪。
    就算是李石磊又攻克了两座城池都不能让人高兴起来,摩挲着手中的佛珠,江鹤闭目沉思,怎么才能把这小混蛋给哄回来呢?
    正想的头疼时听见屋外有人喊,“报,将军有人求见。”
    江鹤有些不耐烦,没好气的道:“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去找孔先生。”好大的脸,没名没姓的就敢跑到他面前来撒野。
    “可是这人说是夫人派来的,说、说……”说要是您不见,保准会吃不了兜着走。
    “还不快请进来,说什么说!”江鹤脸上似喜非喜,似忧非忧,实在是精彩。一会儿想着是不是那怪丫头又变成了乖丫头,这是派人来说好话给自己服软的。一会儿又想别是来下最后通牒想着跟他大闹一通的。
    这么纠结着就见应光板着一张棺材脸走了进来,灰头土脸的,应该是进营的时候被收拾了。那脸上就跟便\秘似得,“我来是有事儿要说,大将军真不好见。”
    江鹤心里暗爽,他早看这小子不顺眼了,只是碍于娇娇不好出手,这次他自己送上门来让自己的人收拾,就是娇娇也没话说的。听着应光板着脸言不由衷的夸赞着自己,江鹤灵光一闪想出一个绝妙的主意。
    应光带着一身伤被个愣头愣脑的大头兵带着满大山的乱跑,一边跑还一边嘚嘚不休的卖弄,“你是夫人的娘家人罢,我以前可没见过你,夫人嫁给将军可是有福了。别说我们如今大部分兄弟都出门打仗给将军争天下去了,就是营地里剩下的这些说出去也吓死人好么?不过以前的时候新兵营里没这些人,这都是各位将军外出的时候派人招买的,这年头,兵可不嫌多。我们太野山也养的起!”
    应光也被这在外面不显山不漏水的太野山给吓了一跳,没成想这里面藏着这些精兵良马呢,对于大兵得意洋洋的说法他也是深信的。他是做什么的?暗卫头头。凭着蛛丝马迹就能扯出一张大网,这么走营串场下来,就知道这人所言非虚。
    应光心里惊涛骇浪,自家娇弱的小公主这是惹了个什么人啊?果然是天生凤凰,怎么随便找个山里的二狗子结果都能变成了二郎神!又想起最近突然冒出的那一个个的悍将,他原先就嘀咕过,怎么毫无联系的人作战的打法以及安置城池的手段都差不多,原来都是吃一锅饭出来的,这就难怪了。
    想到这里他就踟蹰了,本来他还想着耍手段带着公主远走高飞,顺道再教训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莽夫‘驸马’,这会儿却是一点心思都没有了,三千暗卫说来可怕,但在这个男人面前还真的不值一提。
    而且看他对公主着紧,这几日被公主折腾的一脸菜色,说不得解救大皇子,安葬皇上都能借这人不少力。
    江鹤跟个没见识的土财主暴发户似的带着应光溜达了一圈,果然回来应光就老实了不少,起码在娇娇闹腾的时候不添油加醋的帮着加料了。
    江鹤这两天冷被冷寝的独自安眠不好过,半夜翻来覆去的犯瘾想娇娇,想的躺都躺不安生,一个翻身做起来,索性穿衣冒着星光回家。
    不就是不放心那个瘫子哥哥,还惦记着让她父皇母后入土为安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打一仗的事儿。他把利害都说清楚,再放下身段好好哄一哄就是了。不过个黄毛丫头,怎么还就收拾不了了。
    想通之后,江鹤更觉着自己个儿傻,白睡了这么些天的冷被窝。
    娇娇一头短发被望秋心灵手巧的编成了小辫子缠在头上,间接掺杂一些假发,看上去就跟正常姑娘家的头发一样,就是显得更加孩子气了,跟江鹤站在一块儿就跟父女似的。
    江鹤如今不敢惹娇娇,见她高兴就不敢说什么,黑着脸跑屋子里对着镜子把脸刮了又刮,还穿了一身儿玉白色的锦袍,头发也是头上带了玉簪簪起来,下面风流倜傥的披散着,忽略掉那一身儿战场上带下来的杀气腾腾,倒有些风流公子陌上人如玉的感脚。
    娇娇歪着头打量了一下,夸赞道:“好看。”
    娇娇说的是实话,这阵子江鹤忙,没有跟二人刚成亲时那样每日打扮的跟新郎官似得,这猛不丁的收拾一下,就给人眼前一亮。
    江鹤见小丫头看着眼睛里都冒光了,心里也高兴,依然面无表情,嘴角却偷偷的弯了弯。
    把人抱上马,一路亲着哄着带着媳妇儿去青城玩儿。
    咳咳,当然,后面还怨念的蹲着个哭哭啼啼的小堂弟。
    江鹤那夜回去都跪下了,抱着人又哄又求的,又赌咒发誓以后肯定都听媳妇儿的话,再也不犯浑了,还会加油练兵,早日带着人打入望京城救岳父岳母跟大舅兄与水火。
    他如今一提望京城就泛酸,当时提到了脸上难免又带了些出来,被娇娇举着枕头小疯子似得又打了一通才老实。赶紧阳奉阴违的说以后再也不敢了,绝对相信娘子待他的一片耿耿衷心。
    娇娇吊稍着雾煞煞的大眼睛乜了江鹤一眼,“不是说要收拾我,收拾不了我就是什么来着?”
    江鹤有心想装糊涂,打着哈哈不肯答话。
    娇娇这不肯吃亏的哪里会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大半夜的指着他的鼻子就开始上爪子挠。好不容易变得有些太阳了,又开始阴云密布,下一瞬就开始打雷闪电下冰雹子了。
    江鹤咬了咬牙,无赖的抱着人亲,一边亲一边认错,“那日是被你这坏东西给气着了,胡说的,怎么就这么记仇呢,两口子过日子哪有这么斤斤计较的,咱们都忘了哈……嗷嗷,别抓脸啊,明个儿怎么见人,好好好,我错了,我是你孙子行了罢,姑奶奶,以后你就是我姑奶奶!”
    江鹤当夜虽然被准许回屋睡觉了,也让上\炕,就是媳妇不能碰。急的江鹤抓耳挠腮的,偏偏这几日娇娇喜欢吃些牛羊肉,还要吃烤的,他殷勤伺候着,自己难免也多吃了些,嘴里上火上的长了好几个燎泡。
    知道这丫头喜欢出去玩,寨子里也确实闷了些。就琢磨着带她去青城去玩玩散散心,那里如今是袁覃在坐镇,也不怕出事儿。
    “我想去百花镇买地瓜干,还想去看看红果姐姐呢,在去青城之前带我去罢。”
    江鹤见娇娇拽着自己的袖子软哒哒的撒着娇,心里喜欢,把人逮住在小嘴儿上亲了口带响的,“我空子不多,只几天而已,去不了这么些地方。地瓜干派个人去就行了,想要什么都能给你买回来。你倒是念旧情的,红果最近跟子虚最近闹得有些厉害,我们外人去了不美,下次罢,乖啊。”
    娇娇也不是非去不可,听了却是有些好奇了,有求于人,乖乖仰着脑袋让江鹤一口一口的亲的小嘴儿酥酥麻麻的,眨着眼睛问道:“为什么闹啊,程子虚怎么这么不懂事呢,红果姐姐没事罢?”
    江鹤被她缠的心都化了,见她难得不反抗乖乖让亲,这些日子饥\渴的狠了,先含着软软的唇儿吸了一会儿,包着唇儿一个用力就把小香/舌/吸了出来,勾勾/缠/缠的亲的娇娇险些闭过气去才松开,喘着粗气使劲儿把人往身上按着磨/蹭,粗噶道;“你个坏家伙,早晚把你男人憋/死……嗯,小乖乖就这么动。红果怀孕了,子虚大妇闹着要把红果接回府里,红果则是闹着要吃打胎药,子虚急的头发都白了。”
    娇娇不喜欢程子虚,闻言哼了一声,喘息着呸道:“程子虚最是个大坏蛋,水性杨花的臭男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跟你这样要好,连家丑都不避讳你,你也是大坏蛋。”
    江鹤大掌使劲揉按着肉肉的小屁股,用力的往自己小/腹/紧贴,难耐的闷哼了一声,咬了一口小坏蛋的鼻子,“你才是个小坏蛋,倒打一耙的小丫头,哪有说男人水/性/杨花的。我怎么了?知道你看不惯子虚我都不敢跟你多提,你看,我才说了句你就这么厉害。你夫君多好,所有的粮食都给你留着,只有你一个我都整不明白,哪里还会自找苦吃的要别人。把家里弄得跟战场还激烈,你可瞧着你男人有些傻?”
    娇娇被他揉面团似得弄得不舒服,傻乎乎的哼唧道:“你别/弄/我了,我难/受,你哪有给我粮食,我要粮食做什么?”
    江鹤闷笑,带着她的手往身下游走而去,“小傻子,这不是粮食吗?成日跟我犟头说没‘子’,这里面可都是好东西,装着万子千孙,都是娇娇的,高不高兴?”
    在娇娇耳边呵着气不动声色的往炕上带去,坏笑着道:“不弄/你,哥哥哪里舍得呢,疼都来不及。好丫头,叫声好哥哥。等到了青城你说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还带着你去看大和尚做道场好不好?”

  ☆、第55章 爹还是叔

这会儿天气还很热,夏末秋初的太阳像火炉,不止热,还考的人难受。所以江鹤带着娇娇是晚上上路的。
    “不怕有人劫道么?”当年的大胖胡子想捉她做压寨夫人的事还记忆犹新呢。真不知道江鹤是艺高人胆大还是目中无人傻大胆。
    江鹤见她忧心忡忡的样子乐了,“傻丫头,忒小看你男人了也。”
    “我是不担心的,真有不长眼的我也不怕,反正也死不了。”不过可能会挨揍,想到这个,娇娇皱了眉头。
    江鹤弹了个脑瓜崩,“没良心的小白眼狼,还不是怕你热才晚上赶路的,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找下家了,谁敢来,老子把他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你发什么疯,才不是为了我呢,你肯定有事,要怕我晒怕我热的话,坐马车就好了啊,何必这么折腾,我骑马又会腿疼了。”
    江鹤闻言愣了楞,娇娇用手肘拐了拐他,得意洋洋得道:“被我说中了,没话说了罢,哼,一点都不心疼我,你那么有钱连个马车都舍不得给我坐。”
    “胡说八道,给你我什么舍不得过,还不都是你的。”
    江鹤冤死了,多年土匪生涯,马车这个东西的作用仅限于拉东西拉伤员,还都是没车厢的,不过就是平板车。他从来都是一人一马仗剑走天涯,知道媳妇儿骑不了马,还心疼的不得了,从来没想过马车这个东西。天可怜见,他真是忘了。
    娇娇也不理他,小身子使劲往他怀里拱了拱,打了个哈欠,“娇娇困了,要睡觉。”
    江鹤解释不清,又不想跟这小冤家承认自己笨,憋着气儿把人往怀里带了带,“睡吧。”
    这么睡不舒服,娇娇搓了搓小屁股,“人家这样睡不舒服,要搂着。”
    江鹤亲了亲,哄道:“这不是搂着呢吗,睡吧,夫君一直搂着,好乖乖,忍一忍,这次去了城里正好给你弄辆马车。”
    娇娇醒来的时候,太阳刚刚露出半张脸,她这个人安安稳稳的被江鹤搂在怀里,可能怕颠着她,小屁股坐在江鹤的大手里。眯着眼睛去看头顶的男人,一夜未睡,也不曾有多少疲惫,只是多了一层青色的胡茬使整个人显得沧桑又有味道。
    无论何时,他总是疼她的,尽己所能的疼她,娇娇有些感动,探起身子在那坚毅地下颌咬了一口,“你真好。”
    “醒了,可难受?马上就进城了,到了地儿夫君搂着娇娇好好睡一觉。天还早,再眯一会儿,快到了。”
    娇娇又亲了一口,咕哝道:“胡子扎人,不睡了,我陪你说说话吧,你熬了一晚上了,也别托着我了,我受得住。”
    江鹤这下真笑了,朝阳下他开怀的像个孩子,没头没脑的用口水给娇娇洗脸,“我的小宝贝儿,怎么这么惹人疼呢,真是长大了,没白疼,都知道心疼你男人了,小乖乖哟,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乖乖的,睡吧。”逮住小舌头叼住就不撒嘴,亲的娇娇伸出小拳头打他才松开,眼睛比太阳还亮堂,“我真高兴。”
    娇娇突然觉得自己以前待江鹤太坏了,不过不疼不痒的说了句关怀的话他就乐成这个样子,她心中有些愧疚,“鹤哥哥,我以前对你不好,我对不起你,不过我以后肯定好好照顾你的。”要对的起你待我的心。
    江鹤的心都要疼化了,简直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澎湃的内心,只是搂的更紧了,不住地亲着怀里的心肝宝贝,“我的小公主,小妖精,真乖,怎么就这么乖呢,乖死了,给夫君亲亲。”
    娇娇心里叹口气,跟个孩子似得,胡子扎的疼,嘴巴跟舌头被吮的也疼,只是刚才说了要好好待人家,不能转脸就自打嘴巴啊,只能兀自忍耐着。
    二人一路耳鬓厮磨,城门已经在望。
    一路走来,娇娇对江鹤的敬佩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历经战乱,老百姓还能安安稳稳的各司其职各得其所。别说十室九空了,连乞丐多少的很。这不仅仅是能力,还得有一颗悲天悯人的慈善之心。
    “你真好。”
    江鹤这一路被这丫头忽悠的浑身发飘,这会儿底下还ying着呢,又来勾自己。要不是深知她的性子,他都以为这丫头是故意折磨他来的。把东张西望的小脑袋使劲儿按在怀里,哑着嗓子道,“小姑奶奶,别夸了,再夸真得领着你钻苞米地了。”边说边挺身让她感受自己的大。
    娇娇愣了楞,呆了一会儿安慰的拍拍江鹤的胳膊,小小声儿道:“苞米地都是泥巴,我不喜欢,还是一会儿找了客栈再说罢。”
    江鹤错愕的张大了眼睛,这丫头不是在调戏他罢!
    娇娇见他不说话,以为他难受的狠了,环视四周没人,偷偷好生劝导道:“都快到了,鹤哥哥忍忍,不然你拿外衣挡挡,我用手帮你。”
    江鹤受宠若惊,连话都不会说了,结结巴巴的“你你。。。。”了半天,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
    娇娇骨子里其实是个女中豪杰,有机会的话也会是个绿林好汉,说干就干,捋了捋袖子,小手沿着袍角就顺了进去,摸索着从江鹤的裤,腰摸了进去就动作了起来。
    被江鹤教的多了,娇娇也是精通十八般武艺,正打算施展出本事快些让江鹤消下去,就感觉江鹤剧烈的打了个摆子,口中发出一声怪叫,然后……然后她手又湿又热……
    娇娇震惊了,抽出手来不可置信的盯着那白嫩嫩的肉爪子,嘟囔道:“原来我手这么厉害,这还隔着衣裳呢……”
    江鹤脸都绿了,听了她的话,脸色更是难看,困窘的恨不能一把掐死这小混蛋,他再找个地缝埋死自己。洞房花烛夜他都没这么丢脸过!
    见罪魁祸首一边拿小手使劲在他衣裳上擦着,竟然还一边沾沾自喜的得意的笑。江鹤一早上感动的心思都没了,只咬了咬牙想着赶紧进城,找个地方一定要一雪前耻!
    进了城,娇娇总算从“本公主最能干”的迷糊圈里走了出来。
    时辰还早,很多店铺还没开门,不过卖早点的,还有摆摊子的都已经开始叫买了。
    熙熙攘攘的人群,嘈杂却生机勃勃,炊烟袅袅升起,烟火气十足。娇娇就喜欢这丝烟火气儿。喜欢的不得了。
    从小时候藏在大皇姐的轿辇里偷偷溜出宫,独自置身市井之中,第一次见到时就喜欢上了。
    真实而热烈,平凡而恳切。
    江鹤一手牵着马,一手拉着媳妇儿,见娇娇瞪着冰糖葫芦眼珠子都不转一下,好笑的道:“大早上吃这个不好,你乖,吃完饭睡一觉,咱们再来买。”
    娇娇知道他不会给买,所以连提都没提,可也实在是馋,咽了咽口水,恳求的望向江鹤。
    江鹤勾了勾她的小鼻子,“我的乖丫头,听话,这会儿吃这个一会儿该闹肚子疼了,咱们去吃驴肉火烧,喝倽汤好不好?”
    旁边卖糖葫芦的大叔搓了搓粗糙黝黑的大掌,笑呵呵的道:“大兄弟有福啊,看这闺女长得好看又伶俐,做爹爹的可得好好疼爱,我这糖葫芦可是青城头一份,给孩子买一根罢,”
    娇娇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她可知道这男人虽然疼她,可最是小心眼,很是在意拿他的年纪说事儿。看他一把年纪还镇日让她喊哥哥就知道了。这会儿虽然是个外人说的,回去保不准就算到她的头上。抬头一看他脸都黑了,吓得连连摆手,“这不是我爹,这是……”
    大叔憨厚的嘿嘿一笑,了解的打断道:“嗐,原来是叔叔,这叔叔当的比爹爹也不差什么了。”
    江鹤再也听不下去了,一言不发的拉着娇娇就往前走,连饭也不让娇娇吃了,找了家熟悉的客栈熟门熟路的就进了门。
    娇娇跌跌撞撞的跟着,欲哭无泪,这叫什么事儿啊,无妄之灾。
    江鹤推开房门,赶走小二,坐在床上就阴着脸怒瞪着娇娇。紧紧抿着唇,下颌崩的紧紧的,显见是气大发了。

第56章 驴肉火烧

    娇娇顿了顿,笑嘻嘻的走过去,挨着江鹤坐下,舔着脸抱住他的胳膊,“哥哥怎么了,我们不吃饭么,娇娇饿了。”

    江鹤丝毫不为所动,一推把人推一边,不让娇娇挨着他,兀自生闷气。

    娇娇才不管,又挨了过去,涎皮赖脸的喊哥哥,喊夫君。江鹤依然趁着脸,但到底是开口说话了,“别跟我嬉皮笑脸的,一边儿坐着去。”

    “我不,我就喜欢挨着你。”娇娇最会察言观色,见江鹤面色稍缓就搂着人晃来晃去,“别生我的气,我又不嫌弃你,我还怕你嫌我是黄毛小丫头呢,别生气了,叔叔。”

    江鹤开头被她哄得挺高兴,都找不着北了,嘴角慢慢向上挑着。一听叔叔俩字,那眼睛立马就竖起来了,气的那在帽子里缩的扁塌塌的头发都竖起来了,“小混蛋你说什么?你喊我什么?”

    娇娇一点都不怕他,昂着头娇滴滴的笑,“叔叔呀,我就喜欢叔叔,最喜欢叔叔,你喜欢我不叔叔?”

    江鹤喜欢死了,他本来就不是生气,只是心中不舒服,而且也存着借机发作让这丫头哄着自己的主意,没想到他的小丫头好似一夜之间开了窍,嘴巴甜的抹了蜜似得,软乎乎的哄着他,也不使性子撒赖了。江鹤飘得脚都不沾地了,哑声道:“乖宝儿,这是怎么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是说了要对你好,以后你就看着罢。不生气了吧,那咱们去吃饭吧,有些饿了。”

    “饿了?饿了叔叔喂你。”

    江鹤痞痞的笑。

    “不要你喂,我自己来。”

    傻乎乎的,江鹤一把把人扑在床上,沉沉的压着她,暧昧道:“你自己可来不了,必须得叔叔喂。”

    娇娇被他不老实的大手弄得气喘吁吁的,被压的也难受,听他自称叔叔就想笑,这一不生气就不要脸了。抬头亲了亲江鹤脸上隐忍的青筋,“真饿了,饿的受不了,要吃饭。”

    江鹤一边老妈子似得喂着娇娇吃饭,一边回味着刚刚的酣畅淋漓。小丫头自己坐在他身上,一边软软香香的亲他,一边喘息着哥哥叔叔的一通喊。那手段,他只觉得能从她肚,皮活着爬起来都不容易了,当时恨不能就在那毁天灭地里死了。

    小丫头此时小脸红扑扑的,还带着欢愉后的红晕,小手捧着比她小脸还要大的驴肉火烧吃的两颊鼓鼓,不时张着被他吸吮的红肿的小嘴要汤喝。这分明还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可是怎么突然就这么大胆了呢。

    江鹤打量了半天,眼前这个童真稚嫩的小丫头跟刚刚在床榻间大胆风情的小妖精完全就不是一个人。“咳咳“咳咳,娇娇,我问你个事儿。”

    娇娇把嘴里的带着芫荽的驴肉咽下去,乖兮兮的点头,“你问。”又咬了一口,真香,“夫君,这驴肉可真好吃。这个应该不是那恶心的东西做的吧,不然我可不吃了。”

    江鹤忍俊不禁,上次可真把这孩子吓着了,这都吃完了还不放心。板着脸训道:“又胡说,再调皮又找打是不是。刚刚在床上你那……你都从哪里学的?”

    娇娇也不以为意,张着小嘴要喝汤,“要喝汤,口干,嗯,还要。就是望秋姐姐教我的呀,望秋姐姐说男人性本贱,镇日里脑子里头没二两肉,就想着那档子事儿。要想哄男人,还是要上床,再大的事儿,脱了衣裳干/一场就雨过天晴了。”

    江鹤听得是火冒三丈,把汤勺往桌子上一扔就绕着屋子转起了圈圈,就跟驴拉磨似得,气的脸都白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占有欲发作罢了。

    照江鹤的想法,小媳妇在床榻那方寸之地中,当然是越放得开越好,越随心所欲越好,言辞上私下里大胆放肆一些也无妨,他也在一点点慢慢的教她。

    但是教她的人只能是他一个,他渴盼着小娘子出师时的风情万种,但也享受着跟小娘子师生同乐的过程。别人,就算是个女人也不行。

    就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竟然有人偷偷摸摸的觊觎他们夫妻房里的事儿。而且还男人男人的说,除了他,他的娇娇就是提别的男人一句都不行!真是……真是好大的狗胆!

    娇娇把火烧里的驴肉都啃光了,剩下一圈火烧皮放在了江鹤的碗里,拍了拍小肚子算是吃饱了。转头喊夫君也快快来吃饭,却见他气的头上都冒白烟儿了,有些心累。刚刚不是还好好的,抱着她一个劲儿的亲,乐的跟个孩子似得,怎么这一会儿的时候就又气上了?“叔叔?”

    这个词,如今倒成了二人的情趣,娇娇此时这样喊就有些挑逗的意味了。江鹤听了身上就有些发热,见她眨巴着眼睛丝毫不知道哪里错了,叹了口气,饭也不吃了,准备跟娘子说道说道。夫妻两个敦/伦,旁边还蹲着个师傅,这叫什么事儿啊。

    看来望秋还是太闲了,都有功夫管到他的头上来了。本来是看在她一个女人挺着大肚子的份上,而且娇娇也待见她,这才优待了几分,这倒把她的心给养大了。回去就吩咐孔龙,可以给这女中豪杰分派事情了。

    娇娇美美的睡了一觉,起来发现江鹤已经让小二准备好了洗澡水,里面还撒着满满一层香香的花瓣。

    这次他们外出什么都没带,本来娇娇以为会去那城主府里住,没想到还是住了客栈。不过好歹也是这里城主府主人的主人,这客栈应该早就有人打理过,里面铺盖浴桶什么的都是新的,还有一柜子给她准备的新衣裳,男装女装都有,尺寸刚刚好。

    娇娇撩着水美滋滋的想,这袁将军真是个人才,会办事儿,一个大男人深谙枕头风的厉害。

    门吱呀一声,有人推门进来,娇娇听着熟悉的脚步声,噘着嘴道:“我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睡觉洗澡的,你也放心,连门都不给我插上,万一有坏蛋进来怎么办?”

    江鹤拿着一个白色的小瓷瓶走了进来,拿过一旁的毛巾轻柔的给她擦背,挑眉道:“我哪有那样心大,出去后是把门给你从外面锁住的。再说也有人看着,这客栈就是咱们的地盘,你在这里横着走都没人敢说什么。”

    娇娇还是不乐意,“你就这么把我锁在里面,万一着火怎么办,万一有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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