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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太骄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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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鹤忙里偷闲低头觑她一眼,低头香了一口,很诚实的认错,“嗯,就是哄你的。”这么久没提,他以为她早已把这句话忘记。
    娇娇更伤心,“你就把我当小孩子,一点都不尊重我。”
    江鹤见她不依不饶的,慢下飞奔的步子,咬了口小鼻子,见她委屈哒哒的,眼睛却古灵精怪的骨碌着,笑骂了声,“小狐狸!”
    不再理她,紧了紧怀抱接着赶路。院子附近其实也有温泉,不过有人把守,行事起来不大方便。本就是为了快活,束手束脚的有什么乐趣。正好他对野/合很有兴趣,索性离了人烟进大山深处洗个痛快。
    江鹤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娇娇扶着他的胳膊站稳身子,就见一股冒着腾腾热气的泉水正咕嘟嘟的冒的欢快。虽是露天,但周围石壁树丛,倒也隐蔽。
    唔,是个偷情的好地方。
    江鹤把那件遮羞的黑披风扯落,随意扑散在地。光着脑袋,穿着袈裟,眸光晶亮的盯着眼前美貌多情的小尼姑。
    娇娇噘着嘴扯着身上的尼姑袍子,时不时抬头偷偷瞄一眼江鹤身上的袈裟,浑身上下红的犹如煮熟的虾子,羞耻的快要哭了,“你要不要脸,我们就穿着这个来这里,还要宽衣解带下水?”
    江鹤懒洋洋的乜斜她一眼,“傻话,不宽衣解带如何洗澡沐浴。”
    娇娇伸出葱尖尖儿似的一根手指头颤抖着,“你、你你你……”你了半天却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那花和尚挑眉一笑,慢悠悠的开始脱衣裳,“小尼姑刚刚不是还挤眉弄眼的勾搭贫僧吗,怎么一翻脸就不认人了?”
    娇娇愕然的张大了眼,一脸呆滞。“谁勾搭你了?!”
    见江鹤脱得只剩下一条亵裤,阴森森的笑着向她走来,小兔子似的蹦起来就跑。还没跑两步就被捉住了,江鹤下巴放在她的颈窝处磨蹭着,嗓音低哑的道:“当然是你,可是觉着贫僧不够伟岸,故此小尼姑生了悔意?不成,不成。”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那喷洒的热气通通吹进了娇娇的耳蜗里。烫的小尼姑一个哆嗦接一个哆嗦的打,只颤巍巍的抖着小唇儿气苦道:“下流!”
    江鹤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一口把那白生生肥嘟嘟的耳垂含在了嘴里,含含糊糊的呢喃道:“确实下流,不下流怎能以方丈之尊跟个小尼姑钻小树林儿呢。”
    小尼姑很快被方丈脱得光溜溜的放在了那平铺的黑披风上,夜凉如水,因有温泉孜孜不倦的冒着热气,倒是不冷。饶是如此,小尼姑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娇娇有些难堪的想要把江鹤的脑袋从自己的身下揪出来,可是没有头发的江鹤简直就是滑不留手,让人无从着手。她死劲儿的揪扯着他的两只大耳朵,抖着音儿哭道:“你、你别,出来。”
    江鹤抬头冲她嫣然一笑,在月下那剑眉凤眼,鼻梁高挺,温柔的不像样子。“昨夜娇娇嫌弃夫君脏,可是夫君却是不嫌娇娇的,总要伺候娇娇一回,省得你委屈哒哒的说夫君作践你。”
    不知过了多久,娇娇那一直绷得紧紧的脚背终是失了力,一身香汗淋漓,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得,嗓音也哑的出不了音儿。
    江鹤大狗似得爬了上来,凑上去想亲个嘴儿,讨赏的道:“滋味儿如何,贫僧伺候的可还成?”
    娇娇见他自己不知脏净,竟然还要用那脏嘴来亲自己,有些恶心。只虚弱的抬手捂着自己的小嘴儿不让亲,眼中泛着泪光哭道:“脏~~”
    “你个娇气包,自己的东西有什么脏的。”他都没嫌弃。
    江鹤很快就遭报应了,自从那夜之后,娇气包就不理他了。讨好哄骗,眼皮子撩都不撩你一下。威胁训斥,低着脑袋任打认骂。说什么都不理,晚上还死皮赖脸的抱着祖母不撒手,觉都不回房睡了。一来强的就是嚎啕大哭,哭的祖母抡起拐杖撵着他揍。
    江鹤挠头,这叫什么事儿啊,明明那天都叫破了音儿,快活的不得了,小屁股也一拱一拱的往前凑。却是翻脸不理人。看他的那眼神儿跟看杀父仇人似得。
    在家里拿娘子没办法,就把所有的力气都使到了军营里。这几天不说下面地小兵,就是上面有头有脸的将领都被训得灰头土脸的。看见馒头比见了爹都亲,躺在床上给个皇帝都不换。看见将军就跟老鼠见了猫似得,就差没有哭爹喊娘了。
    江鹤憋了几天,实在是耐不住相思。这日特地去溪边打了两条鱼,架起柴火烤的外酥里嫩的,揣在怀里往家来。祖母跟齐嬷嬷应该是在歇午觉,江松不知道去哪里野了,他那闹着别扭的小娘子撅着小/屁/股吭哧吭哧的拿着个小铲子在院子里刨坑。
    那圆润挺翘的臀儿,因穿的单薄,主人又在卖力气,在衣裳底下熟透了的桃子似的不安分的颤动着。江鹤的火一下子就上头了,脑子里兹兹的响着。喉头上下剧烈的滚动着,一把将人扛上肩头就大步向小跨院走去。
    娇娇闲来无事,跟寨子里的牛大婶学会了种菜,今日在院子里寻了块空地准备种点大蒜,虽然不是玉玲珑,也开不了花,但起码看起来又像水仙又像兰草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权当是花了。
    正累的满头大汗时,就被这个蛮子给扛了起来。她气都还没消呢!两只小腿直扑腾,小拳头也毫不惜力的捶打着那铁板似的脊背,嘴里嚷嚷道:“我们在吵架,你放我下去,放我下去,流氓……”
    江鹤被她扑腾的浑身冒火,都要烧起来了,没好气的在那肉嘟嘟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憋得额头的青筋直蹦跶,“老实点!”哪里在吵架,分明是她在无理取闹!
    他心中有火,还有叫嚣的魔鬼,下手就没悠着劲儿。娇娇本就是个娇气的,平日里捧着哄着还不一定给好脸色呢,这一下子被这么没轻没重的打了一下,一下子就炸毛了,小疯子似的挣扎着,“你竟然打我!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跟你过了,不要跟你过了……”
    她不过是口不择言,如今无家可归的,不跟江鹤过还能去哪里。可是江鹤此时头脑不大清楚,可被她这句话捅了肺门子,脸上风雨欲来,咬牙切齿的道:“怎么,后悔了?没门!”
    京城一个装模作样深情不悔矢志不渝的前未婚夫,还有前朝暗卫地毯式的搜索,江鹤其实很不安。
    被毫不留情的扔上炕,娇娇打了个滚才勉强止住身子,费力的抬头去看,就见江鹤地脸色青白一片,冷硬杀肃,咬着后槽牙,整个人紧绷的像将要进攻的野狼。
    娇娇害怕了。小身子胆小的瑟缩了下,眼里很快氤氲了水汽,瘪了瘪小嘴儿,泪珠就滚了下来。没有一点声音,只有那络绎不绝像是连绵的雨滴似得泪水。
    江鹤心中的火把,不论是欲/火,还是忌火,或是怒火,刺啦一声全数熄灭,只剩下丁点子火星顽强的固守着。沉着脸道:“哭什么!”
    娇娇抖了抖,泪光闪烁的大眼睛眼巴巴的睇着他,小声道:“你打我……”小奶猫似的控诉,没有一丝威力与力量,挠的人心痒痒,让人疼到了心窝子里。
    江鹤依旧板着脸,好一会儿有些闷闷的道:“没打你,闹着玩儿呢。你刚刚说什么,不跟我过了?”
    “那、那不是……口不择言嘛。”娇娇伸手擦了擦眼泪,有些讷讷的开口道。
    江鹤从怀里把油纸包掏了出来,递给炕上哭的两眼肿的跟鱼眼似的小娘子,努力柔和了脸上的神色,“吃罢。”
    一番折腾,他心思也去了七七八八,而且此次来就是伏低做小来赔罪的。万万不可乱了方寸。小不忍则乱大谋,把这丫头哄好了才可说其他。他也细细想了,这丫头不过没经过那阵仗,有些怕罢了。看那天的情形,应是害羞多过厌恶,还有就是恼恨自己之后又拿嘴去亲她的小嫩红唇儿。
    娇娇没想到他这样容易就放过自己,本以为这几天的挑衅,他的耐心已经告罄,刚刚又大吵了一架。这人说不得要板着脸训斥一番。怎么就这么重拿轻放的放过了?还给自己烤了吃的。就是隔着厚厚的油纸包,她都闻见了那焦香的烤鱼味儿。
    将信将疑的小兔子似的伸出小手去接,战战兢兢的准备一有什么不对就赶紧撤。江鹤见她缩头/乌/龟似得惶惶,有些好笑,有些不爽,抿着坚毅的唇道:“畏畏缩缩的像什么样子!”
    见她闻言一个哆嗦,红的兔子似的大眼睛不安的瞪着她,不由就叹了口气。知道那天在温泉边上吓着她了。而且这小混蛋最是喜新厌旧,这几日的隔膜下来指定待他又生疏了。
    江鹤见她防狼似的防着他,遂没好气的边掀开油纸包,边道:“老子什么时候跟你动过手,就把你吓成了这个样子,你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良心何在?”
    打开油纸包递过去就有些尴尬,那鱼经过二人刚刚的一番缠打,已经烂的不成样子,肉骨都分离了。见小白眼狼眼里隐隐的嫌弃跟抗拒,随手就扔到了地上。索性上前搂住人不要脸的哄了起来。威逼利诱,糖衣炮弹,就差跪搓衣板喊着娘子万岁了。
    什么曲线战略,不说他不擅长迂回,就是这么个滑不留手的,稍稍含蓄一些,她就能装傻充愣的跟你巧笑嫣然的称兄道妹,不然就板着一张小脸乖兮兮的说什么之乎者也圣人之训。
    孔龙正拿着戒尺啪啪啪的打着江松脏脏的小手心,就听外面有人求见。江松蓦地松了一口气,十分希冀有十万火急的军情需要孔先生即时出发,隔个三五月的再回来。
    不就是说了句‘孔夫子其实就是个贪吃好色之徒’嘛。这本来就是实话,不然这‘食色性也’如何解释?
    小心翼翼的给打的馒头似的小手嘘了嘘,见孔先生一脸凝重的走了,呼号一声领着小伙伴撒欢就跑去了后山逮兔子去了。

  ☆、第42章 苦口教妻

孔龙一路走到太野山山口的附近,就有个身穿青绿色武士衣裤,几跟青翠的大山融为一体的男子走过来拜见,“孔先生。”
    他面上严肃,孔龙却是不动声色,“说说。”
    “是,自从前天开始就陆陆续续的有新面孔试图进山,不是附近的村民,也不是附近山头的人。卑职开始以为是避乱的路人,谁知昨夜来了个人竟把您亲自设的阵法给破了。要不是您谨慎环环相套,就被这人进来了。今早上又来了个好似领头的,见智取不成,打算强攻。”
    孔龙起身站在一株新树旁远眺,把山下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沉吟道:“这几人功夫不凡。”语罢踅身而去,只淡淡吩咐道:“你们好生看着就是,他们总归是进不来的。”
    那试图霸占太野山的青城太守何文超还未解决,说不得就是那不久将跟阎王见面的短命鬼派来的。太野山虽然平素低调,但也不是个任人揉扁搓圆的,不惹事,不代表就怕了事。韬光养晦也不能给人好欺负的印象。不然太野山就真成人家的粒粒盘中餐了。
    那男子见仙风道骨的孔先生衣袂飘飘的飞走了,摸了摸鼻子,吩咐手下人提高警惕,爬到树屋上眯觉去了。昨夜瞪了一晚上的眼睛,生怕被这几个宵小之辈得了手。趁着此时清闲,先养养精神。
    孔龙回到寨子里,想了想,还是要跟江鹤汇报一下。走到江家跨院里,正想敲门,就听见寨主那平素里端方稳重的声音含着谄媚传来,“小乖乖,不生气了罢,夫妻一体,就是那样才是夫妻呢,羞什么,给夫君亲亲,亲多了你自然就喜欢了……嗷嗷,你个小白眼狼,怎地又挠脸……”
    声音里含糖似的腻歪,孔龙老脸一红,悄没声的转身走了。将军此时想必急忙的,他还是不要打扰了。心里暗暗嘀咕,真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想将军年少有为威风堂堂,在自家娘子面前却跟武大郎一样立不起来。家有悍妻,将军不易啊!
    屋子里江鹤捂着被挠了三道血痕的左脸,忿忿的喘着粗气,这小混蛋,打人不打脸,她却专逮着脸上招呼。
    娇娇抱膝坐在炕脚,咬着唇儿嘴硬道:“谁让你又……又那样。”
    江鹤用手指摸了摸那伤痕,咧牙嘶嘶的吸了口凉气,挑眉笑道:“又哪样?宝贝儿说出来。”
    娇娇脸似红霞,红彤彤的跟火烧云似的,呸了江鹤一口抿唇不说话了。
    江鹤爬过去制住那两只小爪子,蹙眉看道:“不是才给你剪了,怎地又这么老长了。”说着就转身去床柜抽屉里摸索剪刀。
    娇娇见状忙搂住他的脖子道歉道:“鹤哥哥,娇娇错了,你不要剪了娇娇的指甲好不好,娇娇还要涂上漂亮的颜色给鹤哥哥看呢。”
    她偶尔见寨子里的少女指甲都是粉红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格外好看。这才知道太野山有种胭脂花,天然粉红嫩亮,用来涂指甲容易上色,保色持久,比凤仙花好太多。已经跟寨子里的翠花约好了,等把被江鹤剪得乱七八糟的指甲留长就要去染。若是此时再被他剪成十个光秃秃的小和尚,就又要等了。
    江鹤闻言倒是住了手,只是沉着脸道:“那以后可还抓人挠人了。”
    娇娇扭了扭手指头,不情不愿的讷讷道:“可是你老欺负人。”
    江鹤见她还犟嘴,不说话就要去拿剪刀。娇娇忙搂住他,在那宽厚的背脊上又磨又蹭,还讨好的在那耳朵处亲了亲,“好嘛好嘛,不挠就不挠。”
    江鹤后背上背着个缠人精,嘴角微不可察的浅浅上勾。收拾这丫头他如今也是得心应手了,强来还是软磨,要依情况而定。这么个滑不留手的不知道修行了多久的小狐狸精,你就要比她还狡猾才行。
    见小丫头服了软,趴在他背上有气无力的装委屈,柔软的身躯无知无觉的在他背上磨蹭。日头升高,二人这样无声无息的坐了一会儿,娇娇就有些犯困,眼皮子一耷拉就要滑下去睡觉觉。江鹤从善如流的以臂当枕,眼眸深了深,侧头在嫩滑的小脸上啄了又啄,“那日我伺候的不舒坦?”
    娇娇不胜其烦,把小脑袋埋在他的怀里使劲儿往里拱,没好气道:“要睡觉!”
    “好,睡觉,睡觉,睡醒了夫君再给亲亲好不好?”
    娇娇的瞌睡虫一下子跑光了,嗖的抬起了小脑袋,坚定的道:“不好!”
    江鹤见她小脸一脸冰霜,仔细观察了下,见那小耳朵动来动去,还有些可疑的红痕。扑上去就是一阵撕磨,知道小娘子这是害羞了。想来那日他使尽浑身解数,一门心思的讨好伺候她,没道理不舒坦。舒坦了就好办了。他再多伺候几回,循序渐进的,早晚有他的福分。
    娇娇见二人刚刚好了一些,他就动坏心思,气的不得了。忆起那日在小树林子温泉池边,那种死过来活过去神魂飞飞的感觉,她心惶惶不可终日。死活不肯就范。最后江鹤退而求其次,把人按着小嘴儿亲个死去活来,那握剑耍大刀的粗手伸下去一阵揉搓。唔,效果是一样的。
    事毕,娇娇娇喘微微,还未从那毁天灭地的快/感中恢复过来,迷蒙着一双潋滟的眸子乖乖的任江鹤吃着小豆腐。江鹤见她呆愣愣的傻兔子一样,“小乖乖,这才叫夫妻呢,你说你既然都嫁给了我,怎么还能如此狠心不让夫君碰呢。你可记着那夜在客栈里听到的动静?”
    娇娇魂魄将将归位,刚刚就有些困倦的眸子,更有些张不开,红着小脸点点头却并不说话。
    江鹤眷恋的把她额头的汗珠吮去,温声道:“你老拿我承诺的及笄前不圆房威胁夫君,又可知男女之间除了圆房还有许多又不损害女子身子,又能让双方都获得快乐的法子。而且,你可知圆房是怎么一回事?”
    说着话就从枕头下掏出一本珍藏,指着上面一张张精妙绝伦的画作给自家娘子指点了起来。一本十八式讲解完毕,见那张牙舞爪滑不溜丢的小娘子浑身跟煮熟的虾子似得,却是两眼呆滞,表情木然,微微点头以示满意,又哄道:“阴阳调和乃是上天之道,你想想你平生所见,是否男女皆好此事。为何?就因人道乃是人间大道,且又能使身心愉快,何乐而不为呢。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不过是针对外人的,夫妻哪里算的上外人。
    为何男子没够似的娶妻纳妾,女子一到年纪就恨嫁。我的娇娇这么聪明,当真不明白吗?又不要你做什么,又不让你疼的,夫君伺候你还不愿意?”
    娇娇刚刚被手指头狠狠调戏了一番,又被江鹤的一席话醍醐灌顶。当真认真的思索了起来,男子中不说父皇,皇叔,皇兄之类的喜好渔色。就是那几个嫁人的皇姐,各个府里也是面首来来去去不停歇的。还有那后宫嫔妃,虽说瞒的紧,她也知道几个跟侍卫私通的,还有那实在饥渴难耐的,更是跟太监厮混。想来这事儿是真的美妙。
    江鹤见她表情有些松动,更卖力地鼓动道:“我地娇娇是世上最最娇贵的人,哪里用的上压抑天性,只为应和那些狗屁规矩呢。”
    娇娇困咻咻的咂吧咂吧小嘴,回味了下刚刚的*。暗道果然是有些趣味的。她就是之前被祁玉生那婆婆妈妈的给唠叨傻了,想她堂堂公主,怎可跟那些被三纲五常束缚的女子一样小家子气。母后也说过,望她活的肆意张扬,不被世俗凡尘所牵累。
    没学过三从四德的小公主,突然从云上跌落泥土,故对江鹤惧怕又依赖。又是个没经过男子的小姑娘,江鹤雷厉风行的把个小丫头变成了小妇人不算,从未给她讲解过这些闺房之术就急吼吼的跟人坦诚相见。也无怪小公主避如蛇蝎。此时改变了策略,一番巧言令色,小公主果然入了毂。
    当下唇舌手脚并用把佳人好生伺候了一番。争取让娘子越发的离不开他。也想着经了这事儿,娘子能快快长大。
    之后娇娇馋了起来,几日没有就要想,还没羞没臊的缠着他要,江鹤倒是有些后悔。小公主没有夫道妇道的概念,若是一个看不好,他外出布施雨露不及时,红杏出墙给他戴了绿帽子可怎生是好。外面觊觎这块小香肉的狼可不少呢。当然这是后话了。
    太野山附近的一个小村子里,一间破旧的茅草屋里或坐或站着几个高大劲装男子。人屋之间格格不入,有些怪异。
    暗卫首领应光手指敲了敲手下破旧的木桌,眯眼沉吟道:“这太野山倒是个不简单的。”
    下首的梁辰回道:“阴阳八卦,五行风水,而且在此盘踞这么些年,守着太野山这一方宝地还未被人吞并歼灭,可见一斑。”
    应光皱眉,“那确定那日看到的是小公主?”
    “公主虽然戴着帷帽,但属下曾经暗中守护公主五年之久,对公主的声音熟悉非常。闻听之后,更是想方设法见了公主的真容,是公主无疑。
    只是当日属下独身一人,公主又从未见过属下真容,那带着公主的男子也不好惹,只能先远远跟随,不敢靠近。”
    应光连日来焦虑紧蹙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既然有了下落,救出公主只是早晚。不过这太野山有些邪乎,不可贸然强攻,虽说我们人多势众,但难保不碰上刺头。还要从长计议才好。”
    梁辰点头应是,见首领眉间依旧有些担忧,宽慰道:“依那日属下所见,那男子高大威猛,是个不凡的男子。且对公主呵护非常,公主看上去不像受委屈的。”
    应光神色柔和了些,“公主是有大智慧的,在哪里都不会让自己受委屈。”

  ☆、第43章 男二追忆

江鹤见娇娇睡着了,很想搂着小娘子睡他个昏天黑地不知日月何夕。只是还是要强迫自己起身穿衣外出,不说那困扰心头的江家血仇,就是要护主怀里的这个娇宝贝,他也没有放纵的权利。
    不是爱江山胜过爱美人,而是他实在清楚,没有了江山,这美人他也保不住。
    孔龙得知将军终于从娘子的被窝里爬出来了,四平八稳的迈着四方步寻了过来,望见将军脸上那新鲜出炉的血印子,咳了咳,尽量目不斜视不笑出来禀报着山下的事儿。自从将军成亲以来,脸上的道道儿就没空过。
    江鹤闻言眉头攥了起来,脸色有些不好看,摸了摸光头,“你那阵法再加固一些,务必不能让不相干的人进来。”
    孔龙观他脸色,“可是要把青城……”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江鹤很清楚,这次不是何文超的人。孔龙虽是军师,但也不是事事知道,掌管的不过是太野山明面上的势力罢了,暗地里的情报库他从来都是亲力亲为的。而他又有些私心,为此前朝暗卫全部出动寻找明月公主的事情,孔龙是不知的。
    不过青城那老东西确实该收拾了。“先生去跟袁覃说一声,休整军队,他为主将攻打青城,明日择时出发。”
    那青城满打满算不过五千虾兵蟹将,在太野山这虎狼之师眼中连碟子下酒的花生豆都不算。袁覃带了两千兵马不过一天就砍了那何文超的首级,听从将军指示占城为头头儿,成了青城城主。
    不过如今天下大乱,自从大气皇室凋敝之后,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有点点人马家当的就想分一杯羹,喜滋滋的想着自己可能就是应时而生秦始皇再世,能够一路过关斩将的走到宝塔的顶尖儿上。这小小的青城易主此时实在算不得什么大事,谁知道这突然冒出来的小子能不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江鹤尝到了甜头,派手下大将小将的陆陆续续端了几个小城,都没有挂他的名。在外人看来这几个小城都是独立的小山头,一个个查不出祖宗三代的泥腿子实在不足畏惧。其实这些泥腿子都是守望相助血脉相连的一家人。太野山兵强马壮不错,但是能够闷声发大财,何乐而不为?
    外界的这些都没有影响到娇娇,太野山像是个世外桃源,寨子里更是世外桃源最最安逸的腹地。她每日就是吃吃喝喝,虽然时刻要做好献身的准备,但是想开了之后也没有这样的难熬。作为小公主,养面首都不为过,何况跟堂堂正正的驸马敦伦?
    一忽儿躺在屋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忽儿跑到寨子里找些聊得来的小伙伴儿臭美。有次跑到孔龙的院子,娇娇这才发现孔龙的学生不止江松一个,而是一屋子。一个个都晒得跟黑炭似的,偶尔有个小麦色地肌肤就特别显眼。都是些跟江松差不多大的半大小子,很少有比他大的,倒是有好些萝卜头。
    从此她无聊了就跑到这里来玩儿,跟着孔龙听几堂课,还好为人师的给小萝卜头们温习功课。不过好景不长,江鹤那个霸王,就是自己的弟弟都不放心,这简陋的学堂在他看来就是狼窝,当即就狂饮了三大缸积年老陈醋,铁青着一张脸就把不听话的小媳妇提留回了家。一路招摇过市的,寨子里的人都知道了,饭后无事几个人坐在一起侃大山,就有人嘿嘿嘿的笑话寨主英雄气短,纵有经天纬地之才也过不了那温香软玉的美人关。
    话分两头,在太野山不知不觉往外扩张,闷不吭声的就占了好几个城池的时候。咱们来聊聊娇娇的前未婚夫。
    祁燧谋划了一辈子,老来老来把皇帝拉下了马砍了头,不知道是命里注定,还是乐极生悲,总之是病了。焦虑了一段时间后,发现自己那个唇红齿白长得小姑娘似清秀的老来子,竟然有着惊世之才,小小年纪却是行事极为老道,倒好似一夜之间就顶天立地了似的。
    祁燧老怀甚慰,摸着稀疏的山羊胡病歪歪地躺在床上欣慰的笑,想来他们祁家就该是天下之主,后继有人比啥都强啊。好桃一个,甩掉烂梨一条街,虽然就这一个儿子,可是比别人的十个八个都要强。慢慢的就把手中的势力都透露给了祁玉生,更是手把手的把一些得力老将交到了祁玉生的手上。
    祁玉生确是个有本事的,并不是靠着爹爹吃饭的二世祖,短短时间就让一些老人儿心服口服。
    泰佑一身素色布衣坐在轮椅上隐在阴影里,望着眼前这个一身明黄色蟒袍,头戴金镶玉头冠的太子爷,不由的眯了眯眸子。那个曾经青涩的少年不知不觉中已经长成了大树,立在那里气场不容人忽视,就是整个人阴郁沉涩的很,好似团在一团迷雾里,看不清底细。
    祁玉生挑高茶壶倒了一杯茶汤,“如今战乱纷纷,没什么好茶,这是好容易得的雨前龙井,大哥尝尝。”
    泰佑从善如流的端起来咂了一口,笑道:“太子客气,这声大哥在下当不起。”
    祁玉生一哂,笑的有些苦涩,“别人不知,大哥还不晓得么,我何尝想做这劳什子的太子。”
    泰佑兀自饮茶不答话。庸人自扰之言,又何必多答。
    祁玉生也不介意,他只是太过压抑,找个说话的人而已,在青花瓷的盘子里捏了一个小樱桃慢慢吃着,怀念道:“娇娇最爱吃这个,又懒得很,每次都要人把柄跟核儿去掉,非要拿勺子大口大口的舀着吃。没有一点仪态可言……可我看着却是可爱的不得了。”
    “最是个霸道的,有次跑到御膳房偷吃的,见小太监切了西瓜,她趴在桌子底下一会儿一冒头,把人家西瓜尖儿都啃掉了。”
    “……你说,她如今在哪儿呢?”
    絮絮叨叨的,泰佑一口喝干茶碗里最后一口茶,“娇娇曾跟我说过你唠叨,我还不信,果真是个婆婆妈妈的。”
    祁玉生听了很高兴,眼睛水水亮,“不过是因我管着她,她虽然嘴上嫌弃,却从来没有真的生气,不然以我的身份,还不知道会被打多少板子呢。”
    泰佑复杂难掩的看了他一眼,“你的身份?当年的镇国公世子,就是连我都要礼让三分的。”语罢推着轮椅走了。
    祁玉生静静的坐了一会儿,脸上的笑容慢慢僵硬,最后空遗一声叹息。
    回到宫里的时候已经入夜十分了,长长的宫巷两旁亮满了灯笼,映衬的月亮都不圆了,娇羞的躲在云朵后面,隐约像是一张娇俏可人地美人儿脸。右手张开慢慢踱着步子走着,期待有个蹦蹦跳跳的小姑娘赶上来一把拉住,不满的嗔怪道:“怎地走这么快,人家赶不上。”
    “太子,太子妃准备好了晚膳,吩咐奴才来请您过去。”一个小太监恭敬的跪在地上打断他的思路。
    祁玉生脸色有些不好看,冷声道:“孤还有事,让她自己用罢。”
    小太监抖着身子磕了个头,这下好了,回去依太子妃的脾气,一顿好打是跑不了了。偷偷用眼角风扫着太子一路往东走去,心下吁了口气,看这样子是去凤鸣宫了。好歹知道了去向,希望太子妃看在他尽职尽责的份上,打完之后能派人给他送点药就行。
    自从那日被江鹤提着脖领子给逮回了家,娇娇很是萎靡了一阵子,后来还是江鹤良心发现厚着脸皮哄了回来,不过还是不许她再去学堂里混。
    这入了夏天儿也渐渐热了起来,娇娇也不怎么乐意出去,此时正赖在老太太的醉翁椅上挺尸,怀里还抱着半个小西瓜,用小勺子一勺一勺的挖着吃的香甜。一边吃还一边小嘴儿巴巴的招呼老太太,“祖母,你吃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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