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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尔厚-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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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愣着干什么?”李逸突然出现在王尔厚背后,他吓了一跳,手上的盒子差点掉出去,他连忙抓紧然后放进了外衣口袋。
王尔厚坐上副驾驶座的时候,一直撇过头去看窗外的车水马流,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李逸。
“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李逸难得脸上满满的笑意都掩不住,看王尔厚的眼神都是震人心弦的爱意,那么认真,他握着方向盘还有些抖。
王尔厚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去,过了许久,低声道:“不知道”。
他以为李逸会生气,会冷言冷语。谁知李逸只缓缓地吐出两个字“我等”。
王尔厚闻言浑身一震,半饷头脑一片空白。
他不知道的是,李逸脸上的笑容有了些裂痕,他看着一直低着头的王尔厚有着深深的无奈,发质这么柔软,伤人心时却毫不留情,我这是认栽了吧!
当晚,王尔厚以胃不舒服为由拒绝了李逸的进一步亲热。李逸想他今天似乎没什么胃口,下午又在医院折腾了半天,就想放过他,自己到卫生间解决。王尔厚满怀愧疚,拉了拉他的衣角,最后红着脸夹紧腿给他解决了。
深夜,王尔厚在黑暗中睁开了双眼,他身心俱疲却是一点睡意也没有。李逸发泄过后睡得很香,手臂环着他的腰部,手掌正好捂在他的肚子上,暖暖的。手上的戒子在微弱的光线下,还折射着淡淡的光芒。王尔厚往李逸怀里挤了挤,李逸在睡梦中把他抱地更严实了。
王尔厚知道,这时候的李逸是爱他的,甚至比上一世最热烈的时候还要细腻,温暖。他有时候也会怀疑上一世不过是一场噩梦,现在塞满他心口的是李逸的体贴和温柔,还有这栋房子越来越浓的家的味道。他不曾想过,李逸会为他得罪闻雨嘉,这是他上一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映像里的李逸总是冷着脸,对他的事漠不关心,即便他跌倒摔伤也不会伸手扶他一把。上一世他被迫躲在家里避开流言蜚语的时候李逸也只是冷冷地道:“要学会自己面对外面的世界”。而今天李逸所做的一切却狠狠地砸碎了他心间的冰坨,他那一刻,没有被羞辱伤害到,也没被来自闻雨嘉的威胁吓到,却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心绪,唯有痛快的哭泣方能表达爱恨伤痛。
王尔厚的泪水顺着脸颊淌下,消失在发际,他用手指摩挲着李逸的手背,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勾绘着李逸手指的边缘,以后再也没办法像这样躺在他的怀里了。以后会是谁霸占这张床,霸占李逸温暖的怀抱,即便不会是闻雨嘉也会是另一个女人,甚至是另一个男人。到时候,能不能对他不要那么温柔?
王尔厚也想过,留下来,或许他们也可以一直走下去,可是。。。。。。王尔厚摸摸了肚子,孩子已经一个月了,他喃喃自语道,你会不会接受这样的我呢?无能懦弱,甚至是个不男不女的怪胎,李逸你知道后。。。。。。会不会。。。。。。。厌恶我。
王尔厚拎着一袋孕妇专用营养品,脸上的热度还没褪去,方才结账的时候超市大妈直夸他疼媳妇。他怕辰辰的营养不够,特地查了许多资料,甚至偷偷去听了营养专家的讲座。他不敢去市医院找陈斌,生怕被他缠上,而且容易惊动李逸。他琢磨着自己怀孕的状况和上一世差不多,在暑假结束前前往Y市正好可以避开闻雨嘉的陷害。积蓄也有一万多了,自己也拿到了会计证,以后生活会容易的多,如果能凑够给辰辰上户口的二十万就更好了。辰辰的衣服、玩具、奶粉等一应俱全,胎教计划也拟好了,只差一张通往Y市的车票了。王尔厚之所以如此执着于Y市的原因,不仅是那是前世熟悉的生活环境,更重要的是那里还有人从事一个古老的职业产婆。他不可能到医院正大光明地生孩子,只有这样最妥当,到时候多花些钱,那些产婆也不能说些什么,有谁会相信男人会生子。
只是他要怎么瞒过李逸,无声无息地离开?他下意识地拽紧购物袋,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王尔厚还未进小区,就被一个戴着墨镜的靓丽女子拦了下来,王尔厚看到她脸色煞白,烈日变的冷冰冰的。他自然知道这是李逸的母亲,也知道她此行的目的。
两人坐在某间咖啡厅里,里面的空调开得很低,王尔厚不自然地缩了缩脖子,他不敢直视对面的人。其实李夫人是一个温和优雅的女人,保养地很好,上一世王尔厚稀里糊涂地喊了她姐姐,让她笑了好一会。
李夫人,看着面前的男孩算是松了口气,虽然胆小了点但好歹不是什么娘里娘气的妖精。她知道李逸之前玩地挺开的,男女都有,但是她还真没什么立场干涉。李逸从小就特有主见,自己的丈夫忙于上流社会的那些事,也忽略他不少。但是她还真没想到,李逸能一心一意地守着一个人过日子。她是知道王尔厚这个人的存在的,她以为这只是李逸图个新鲜,玩起了金屋藏娇。然而对面的男孩一点“娇”的影子都没有,他整个人干净白皙,手指上还有几处老茧,T恤洗的有些毛边了,外套倒是一件名牌。李夫人突然有了点笑意,她可以想象地到,这件外套定是她儿子冷着脸威胁男孩穿上去的。
“不热吗?穿那么多。”李夫人开口道。
“啊,我叫王尔厚”不是问我名字吗?王尔厚一脸茫然。
“哈哈,别紧张,阿姨找你只是聊聊天。”李夫人笑道。
王尔厚一听身体愈发僵硬了,比起没事就出明枪暗箭的闻雨嘉,他更怕李逸的母亲。她总是笑得一脸温和,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现实,一针见血。
“你是X市的学生吧?”李夫人搅了搅咖啡棒道。
“是”
“什么专业?”
“会计”王尔厚像个小学生规规矩矩地坐着,把手放在双膝上,一板一眼地答道。
李夫人问了王尔厚很多问题,都是关于他的学业家庭,却是总也绕不进正题。
李夫人自以为亲切的谈话进行了一个小时后,才说:“阿姨也看得出来,你是一个好学的孩子,你能考上X大也花了很大心血吧?我很佩服你。我爸爸小时候家里条件也不好,后来的东西也都是他一步步奋斗出来的。像你们这样,小时候吃过苦的人,长大了都特别能耐。。。。。。”李夫人故意停顿了一下“而且不会浪费任何一个成功的机会是吧。”
王尔厚听完不想也知道,李夫人从包里掏出来放到他面前的资料是什么……一份X大国际交流生的申请表。
“在国外镀了一层金回来,是不是离自己的梦想更近了”李夫人不紧不慢地诱惑道:“这不仅仅是一年的交流时间,如果表现好的话,还可以在那边念研究生,以你的能力肯定可以获得名额的”
李夫人又从包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在国外的生活,也不必担心开销问题,这里有五十万,就当阿姨对你的投资好了。。。。。。”
李夫人亲自翻开那些资料,亲切地问道:“小厚,你看看,你喜欢哪个学校?是英国的还是美国的?”
王尔厚手脚冰凉,说不出话来,别说前世他不会受这样的诱惑,就算是现在他要离开李逸了,也断不会去国外。要是被知道了他身体的秘密,他是不是要被解剖化验?倒是那张五十万的银行卡有些许魅力,如果拿了,他和辰辰的生活可以自在很长一段时间了,可以给辰辰买进口的奶粉,可以给辰辰上个城市户口。
李夫人见他一直不说话,笑得更和蔼了“年少的时候,谁都会冲动,特别是男孩,有时候啊就是没分清楚界限,迷糊了。等到清醒的时候,就会悔恨自己犯下的错。”
王尔厚呼吸有些急促,他知道李夫人接下要说什么,他忍不住发起抖来,这是最残忍的现实。
“你也认识我们家李逸不短时间了吧?他这孩子,就是迷糊的很,小时候,就是未成年那会就把女孩往家里带了。过了几天,居然换了男孩子,说是非他不可,没到两个月就淡了,说是腻了。其实都是我不好,周边那些公子哥都是玩坏的主,也把李逸带坏了,我这个做母亲的也没有好好管束他。他上大学那会可要气死我了,整天不知在哪个温柔乡泡着,我都不敢给他打电话,生怕是哪个小女孩小男孩接的。不过,他总归是要结婚的,在进入婚姻前,放纵也是可以理解的。”李夫人喝了口咖啡,看着浑身颤抖的王尔厚很是满意,虽然对欺负小孩多少有点过意不去。但是,在他儿子的这场爱情上,她担心的不是李逸受了多大伤,而是李逸若是放手,眼前的男孩怕是要被他毁了一辈子。而自己儿子,二十四五岁的年纪是不可能定了心的,即便是心头好,像他们这样家庭的人是不可能放弃一切去守护所谓的爱情的。
王尔厚知道她说的都是实话,上一世,他傻傻地去质问过李逸,只换来李逸的一句“是又怎样?”
他张了张嘴,咽喉像是冒烟了,发不出声音来,他急切地拿起咖啡,却洒了一桌黏黏的液体。
“对不起,对不起”王尔厚拿着纸巾越擦曰慌。李夫人忽然握着他冰冷的手道:“没关系,让服务生收拾,你选好了吗?”
王尔厚紧紧地绞着自己的手指,半饷才道:“阿姨。。。。。。我会走,很快就走,这些东西我不能要。”王尔厚把资料和卡都推到了李夫人面前,上面还有咖啡的痕迹。
李夫人眼里闪过惊讶,她此行的目的,倒不是直接使他们分手。若是个物质的就靠金钱利益便可将人赶走,要是真爱的话,也能给他们的感情造成裂缝。据她观察,眼前这孩子应该属于后者,怎么会轻易答应了。不过她还是维持了温和的表情道:“这东西又不是白给你的,你看各项考核也要你能通过才行啊,阿姨只是给了你一个机会。这五十万也是借你的,你在外举目无亲,用钱的地方不少,阿姨还能怕你不还吗?”
接下去,王尔厚一眼未发,李夫人又关心了他几句,甚至聊到留学生活,仿佛他出国已是定数。
王尔厚等李夫人走后,在咖啡厅里坐了许久,他拽着银行卡发呆,这里所有的钱似乎可以解决他的燃眉之急,他该不该拿,或者说该不该借。他带着辰辰前往Y市会不会像上一世一样穷得一顿饥一顿饱。还要辰辰和他一样受苦?他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抓起资料和银行卡一股脑塞进了购物袋里。
作者有话要说: 江二怎么还没写到。工作日每天只能写一点点了。
☆、转折(修)
晚饭的时候,李逸看着坐在餐桌对面发呆的王尔厚深感无奈,近日来,王尔厚总是以各种理由来避开他的亲热,用的最多的无非是胃不舒服,带他去进一步检查又会被拒绝。不让碰也就算了,为何还要用愧疚哀怨的眼神诱惑他。今天却是魂不守舍,坐立不安,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满桌的菜肴,都是李逸练习三次以上的作品,按理来说即便不可口也不可能引不起食欲,他已经杜绝了一切带有腥味异味的食物就为了照顾王尔厚愈发严重的呕吐现象。然而,王尔厚却是一口未动。
李逸伸手摸了摸王尔厚的脑袋道:“没有胃口吗?”
王尔厚忽然惊着了,蹭地站起来,睁大双眼看着李逸,随着他的动作,一张卡从他兜里掉了出来。李逸伸手要去捡,王尔厚立马扑过上去抢夺。幸而,李逸身手敏捷,抱住王尔厚滚到了一旁,否则两人能摔出个好歹来。王尔厚反应过来后一阵后怕,他连忙去摸自己的肚子,在确认没有任何异状后才松了口气。
李逸温暖的手掌也覆上了他的腹部“一惊一乍的!弄到胃了?”
王尔厚摇了摇头,伈伈地瞄了李逸一点,忽然好像下了什么决心。他拿起地上的卡低声道:“这是。。。。。。你妈妈给的五十万,还给你。。。。。。”说罢他把卡塞进了李逸的手里。
王尔厚顿时感到一身轻松,这东西他不应该拿,也不想拿,否则今晚定是无法入眠的。
李逸挑了挑眉道:“你就是为了这张卡,整个下午都心神不定?”他母亲是忍不住出手了吗?李逸甚至怀疑闻雨嘉之所以对他们的行踪了如指掌都要归功于他的母亲。
“我。。。。。。”王尔厚在椅子上坐端正后,才颤着音道“我不想要的。。。。。。你能不能帮我还给你妈妈?”王尔厚说这话的时候除了忐忑还有些羞愧,上一世因为坚持不离开李逸所以没收这张卡,今天他真是弄不清楚情况了。他承认他有那么片刻的动摇,继而,被他否定,他现在完全可以自食其力要活自己和辰辰,即便生活的辛苦一点也比拿别人的钱安心舒坦。
李逸被王尔厚唯唯诺诺的样子逗笑了,他是不是改庆幸这家伙没有独自忍受,而是向他坦言了,母亲找过他的事实。
他捏了捏王尔厚的耳垂,看他的脸逐渐红起来才道:“不用担心,这事我来解决,你不要胡思乱想、钻牛角尖。不过。。。。。。”
“不过什么?”王尔厚立即挺直了背仿若洗耳恭听状。
“不给点甜头,我为何要去弥补你犯的错误?嗯?”李逸嘴角挂着一丝笑意。
“甜头?”王尔厚一脸迷茫,他咬着手指思索半饷,接着埋下了通红的脸。说出来的话细若蚊音“好。。。。。。”
李逸见此不再戏弄他,专心给王尔厚夹起菜来,不急,还有一整晚的时间。
饭后,王尔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李逸在厨房里忙碌,毫无征兆地掉下几滴泪来,吓了自己一跳。会答应李逸今晚放纵一次,可能是因为这会是最后一次了吧,他到这个时候还是贪恋李逸的温柔,他想他们水ru交融的时候,心是不是也是想通的。他摸着肚子道,辰辰你今晚不要闹。
深夜,李逸看着怀里的王尔厚哭成泪人,心痛之余也十分不解。他对自己的技术相当有信心,之前都不见王尔厚哭成这幅模样,是不是真的弄痛他了。他抱着王尔厚安抚了许久,王尔厚还是低低地抽泣着,死死抱着他不放。李逸也不敢再来第二次了,他怎么觉得情/事的旖旎风光和暧昧都被王尔厚营造的莫名哀伤冲淡了。
江二剩下的暑假生活都奉献给了醉生梦死。那日,他从李逸家出来就混进会所了,先灌了一瓶烈酒在会所k房嗨了起来,直到半夜被江爸的手下提溜回家。
江爸看着小儿子烂醉如泥,站都站不稳,气不打一处来,一皮带直接把江二抽得跪趴在地上。坐在藤椅上的老爷子受了小孙子这一拜也只是哼了哼,这回他也不打算护着这个兔崽子了。
江二挨了几下,疼地眼泪在眼眶里滚动,人却傻呵呵地笑起来了“真舒服啊。。。。。。哈哈,江丰茂你继续啊!给爷挠痒痒呢?”
江爸被这龟儿子气得两眼通红,手上的力度也重了起来“你能耐了啊!江赫?男人你也敢玩,看我不抽死你!我TM平时就是太惯着你了,小谢给我拿根棍子来。。。。。。”
警卫员小谢身形一抖,却是未挪半步,这家务事怎么扯上我了,要是日后江二少回想起来,他这小命还要不要了。
老爷子这会有点坐不下去了,乖孙子肩上那处都被抽破了,要是换了棍子还不弄出个好歹来。“咳!江丰茂你能耐了,当着你老子的面这么打孙子,你是不是想把他弄死?”说完还用拐杖杵了杵地板。
“爸!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小子昨晚干了什么,在那么多人面前说那程家小子是他男朋友,去你的男朋友”江爸又狠狠抽了江二一下“老子当时就不应该生一个带把的。。。。。。”
“让你胡说八道!”老爷子一个茶杯丢了过去,江爸堪堪躲过。
“爷爷,让他打,好舒服的”江二挂着泪说完还朝江爸投去挑衅的眼神。
“舒服个屁,身上都是血印子。。。。。”
“爸你不能再宠着他了,今天我非抽死。。。。。抽你一顿”江爸挥起了皮带。
“你抽啊,往死里抽我心里就不疼了,继续抽啊江丰茂,老了抽不动了?哈哈。。。。。。”江二流着泪大笑起来。
江爸看儿子这疯样,有些于心不忍,手上的皮带也垂了下来。
老爷子心疼地起身去扶江二:“行了,笑地怪难听的,洗洗去睡了。”
江爸不同意啊,他还没让江二意识到错误,怎能轻易放过他。“爸你怎么老惯着他?”
老爷子正抓着江二的臂膀,就糊了一手黏黏的液体,顿时脾气也上来了“江丰茂你给我滚书房去面壁思过,你TM到底是怎么当爹的”
江爸虽当了多年的领导,还是会在他爹的威严下颤抖几下,也只能瞪了江二几眼,苦着脸进书房去了。
难为老爷子过了花甲之年还得蹲着抱住江二道:“我的乖孙啊!爷爷知道你是气不过你妈结婚,才出的损招。你说爷爷给你讲那么计谋,你怎么就爱用‘伤敌一万自损八千’?江家好子孙,这点坎还迈不过?”
“爷爷”江二直接扑进老爷子怀里,老爷子被他一撞索性坐到了地上。
大厅里的佣人纷纷闪逃,否则老首长的脸要往哪搁。
江二小声抽泣了两声道:“我心里难受。。。。。。”本打算一醉方休的江二今天混着几种烈酒喝,脑袋瓜子却清晰地很。
“傻孩子,这么大了还粘着妈,别人笑你没断奶哦!”老爷子拍了拍江二的背笑道。
“爷爷,不是妈妈的事。。。。。。爷爷呜呜,他不喜欢我”江二心里难受的很,唯一能倾述的哥哥又不在身边,酒精壮着胆就说出了口。他想,老爷子也该拿皮带狠狠抽他一顿了。
老爷子闻言僵了僵,沉默许久,突然怒骂道:“没出息!”还重重拍了江二一巴掌“丫的被程家那小子搞的团团转,要玩也是我们江家把他玩弄在股掌之间。你现在还有脸搁这哭!”
江二直接惊呆了,也忘了哭,挂在脸上的泪水因为重力作用“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打破了诡异的气氛。
老爷子挣扎着要起来,腿被江二压麻了,趔趄了一下才站稳“还不起来?那小子有什么好的,军区大院里的哪个不比他强”老爷子说这话的时候一直都撇着脸“让小谢给你上点药,不行得换个女的,那什么厨房的小芳来一下。。。。。。”
江二瘫坐在地上发了半饷呆,他有点混乱的脑袋没懂这剧情奇异的发展方向。
当晚泡了个澡的江二清醒了点,他特地在老爷子门口守着,果然半夜房间里还传来老爷子的叹气声。江二想了想,敲敲门推门而入,像小时候一样躺在爷爷床上抱着爷爷睡觉。老爷子,看起来身子骨还硬朗,却是比以前廋了,肌肉也松弛了。江二觉得自己特别混账,拿这些破事去膈应他老人家。
老爷子拍着孙子的背哄他入睡,这孩子四岁母亲就不在身边,江野上学后就一直跟在自己后头。从小到大就没让人省心过,不是磕着就是碰哪了,都二十多了也没个正形,就想他好好地过日子。以前女朋友不少啊,怎么就喜欢上男的了?
江二迷迷糊糊地快睡着了,忽然老爷子问了句:“小赫啊,你还能改不?”
江二认真地想了很久,他以前喜欢的都是大波妹,男的也就喜欢程墨一个,现在还陷在里面,以后的事说不准“不知道”
老爷子深深叹了一口气道:“睡吧!”
次日,江野接到了老爷子的电话,劈头盖脸训了他一顿。江野知道多半是因为江二的事,就听老爷子唠叨完了。结果临挂电话的时候,老爷子下达了命令,今年必须结婚,明年必须让他抱上曾孙。江野头疼的同时,也松了口气,江二过了老爷子这一关,也就没什么难事了。他必须尽快完成手上工作,不能让江二再落到程墨手里。他上大学时那么多同窗总有一款适合当弟媳的。
程墨有段时间没见到江二了,他去寻了几次都扑了空,也知道江二在躲着他。是啊,再粘过来就不是江二的风格了。他听说,江二被江家长辈关了几天禁闭,听说,江二被放出来后流连各大夜店和酒吧,听说,他比以前玩的跟疯了,男女不忌。这些也只能是听说,分手后,他们的圈子其实交际不多。他总是通过各种途径去打听江二的所有,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细节,程墨知道自己除了愧疚,还有另外一种情感在心里扎根。可是根基不牢,立场不足,他也没有底气在这个时候去追回江二。
这般胡思乱想的程墨,抬头便见心心念的某人朝他走来。他连忙收拾好落寞的情绪,露出自认为足够温暖人心的笑容。
这条街实际上有些偏,快到城郊了,也不知江二怎么会到此处来。黄昏和暖灯,打在愈来愈近的身影上,多少有些萧瑟的味道,虽然这是炎热的夏天。
那人,穿的一身黑,黑色的短袖T恤比以前宽大不少,紧身牛仔收紧镂空的皮靴里,显得愈发单薄,娃娃脸也不明显了,程墨的第一反应是,不如以前水灵了,为什么会有“水灵”这么奇怪的词出现,程墨不自然地咳了声。
然而,擦肩而过的时候,江二似乎感受不到他的存在。程墨动了动手指,终是没有伸手去拉江二的手,他的心里落空空地疼,如果江二忘了他也没什么不好的。他也不用终日烦恼纠结。
程墨转身目送江二的离去,不知道这算不算告别,自己什么时候,如此文艺矫情,两个本不该有交集的人还是各回自己的世界好了。
程墨从兜里掏出一枚棒棒糖,是江二落在他宿舍里的甜品之一。他叹了口气,把糖重新塞回了口袋。
忽然,一辆黑车从路口冲了出来,分明是冲着江二去的。程墨来不及多想,飞身上前推开江二。完全在状况外的江二狼狈从地上爬起,看到浑身是血的程墨慌了神,他还没来得及检查程墨的伤势,那辆黑车又倒了过来。江二连忙抱着程墨滚进了路边的草坪里。
这时几辆跑车围了过来,黑车见不能得手,便夺路逃走了。
黄子轩几人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江二已抱着血淋淋的程墨嚎啕大哭起来:“你不能死啊!爷还没揍你。。。。。。”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我狗血了,请不要抛弃我。这章修改了很久。
☆、孽缘(修)
江二在网上看到的不少耽美文里,各种gay的爹妈都会说这种情感是孽缘。然而,他三观尽毁,挥霍无度,并无此概念。只是在与程墨有了关系有了羁绊后才信了缘分,而现在。。。。。。眼前的人躺在ICU里,脸色苍白,氧气罩提供着呼吸,心电监护仪显示着他的心跳,他这才领悟了孽缘这词,或许所有掏心掏肺的感情都是孽缘。他整个人趴在玻璃上,思绪飘的很远,泪水已经掉不出来了。说实话,像他这样的二世祖配不上程墨,除了家世,没有任何一点及得上程墨,任性,幼稚,无所作为。但喜欢上了,岂能轻易放开手。
黄子轩何曾见过江二这般颓丧,他拿着宵夜喊了江二几回,见他无心回应,便罢了。今天,几个发小越好到郊区去飚车给江二散散心,谁知江二迟迟不来,他们飙了一圈回来,就见一辆黑车当街行凶。他们围堵过来时,黑车已逃,只有江二和那个程墨倒在地上,一草地的鲜血陪着绿色煞是骇人。
黄子轩走到楼道角落,给李逸拨了个电话,之前李逸的电话一直打不通,他也六神无主了,后来还是他男朋友查天河处理的。给送了医院,又备了案,江二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外伤,他们也不敢惊动江家。最诡异的是,程墨手机通讯录里,居然没有一个亲人的电话号码,除了同学、老师、朋友、生意伙伴外,只有一个号码是“阿姨”的备注。黄子轩想这估计是哪个保洁阿姨的电话,只能作罢。
“喂。。。。。。”电话里传来李逸异常疲惫的声音,黄子轩还未开口,李逸突然道:“子轩,你哥现在在交通局哪个部门?算了,老夏也找不到,算了。。。。。。”
老夏是他们这群里混得最自在的,本来被家里安排在铁路局,后来突然辞职干起了侦探,最喜欢接的是走失儿童的案子。黄子轩直接脱口而出“你丢孩子了?”
“呵!可不是丢了孩子么。。。。。”李逸冷笑一声道。
李逸分明没有孩子,难道是私生子,黄子轩也不敢细问,干脆说起这边的情况“江二他出事了!”
“什么?”李逸皱起了眉头。
“那个你别急,江二没受伤,就是把魂给丢了。”
“别废话!”李逸口气变重了。
“今儿,我们约郊区飚车,他来迟了,我们见到他的时候他正被一辆车追杀,那什么,就是那个程墨估计为了救江二给撞了。手术了五个小时,这时候还没过危险期,你不知道江二那样。。。。。。”
“有线索吗?”李逸直接打断他的话。
“啊?哦!没车牌,路上监控也都坏了。那车估计是黑市来的,要不我让人查查?”黄子轩道。
“这事你别管了,江二给我看好了,这事跟现在的形式脱不了关系”李逸隐晦道。
黄子轩自然知道是几家斗争的问题,他们家现在还是中立的态度,说白了就是两头倒的墙头草。但他们家他爷爷他爸那辈多数已作古,剩下的也不在要职,波及不到他们。“江伯伯那边我还没说。”
“我去说,你只管把人给我看好了,这阵子不太太平。”
李逸给江家挂了电话,江家老爷子气得直杵拐杖,江爸倒是很沉默。接着,给自己家老爷子回报了情况。最后,和江野讨论了半宿,推测出了缘由,原来今天江野在海外的生意有单大买卖,估计有人想趁江野因江二出事自乱阵脚一谋取利益。此外,江野本身有要职在身,他这公司挂的也是别人的名字,利用关系和职位方便在那几条路线上搞点走私。恐怕那些人的目的,在偷到江野公司的内部资料,以此作为揭发江家的罪证。想也不用想,这事一定是宋家公子宋洲搞出来的。他们今天没有得手一定不会罢休,江二,江野,自己都会成为他们出手的对象。看样子很多事情要重新部署才好,时间愈来愈紧迫,若是稍有差池,倒下必定是江、李两家。他们必须在对方出重手之前,掌握足够搬倒对方的把柄。
李逸挂了发烫的电话,掩面狠狠地搓了几下自己的脸,王尔厚是昨天早上不见了的。李逸当时慌了神,以为是宋家抓走了王尔厚,差点,提前和宋家撕破脸皮。然而,床头的那封信却是残忍地过分,薄纸上只有寥寥几笔“对不起,我走了,谢谢你的照顾。”连落款都仓促地遗漏了。
整栋房子变得空荡荡的,李逸坐在床边笑得很苦。他以为他们敞开心扉,他求了婚王尔厚也变相答应了。可是现在算什么,为什么要逃,是因为他母亲丢出来的银行卡伤到了他的自尊还是他始终不信任自己。那前几日的激情算是临别的安抚吗?这无形的一巴掌,比在美女山酒店那一下疼的太多,他的脑袋嗡嗡作响,许久才感觉到钻心的疼。他只是想和王尔厚,两个人的生活简简单单,三菜一汤,平平静静地过下去,或许三五后领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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