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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丹老祖在现代-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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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秘书:“……”
  你这不是很懂吗?
  叶秘书继续说道:“要是男方家长还大大咧咧的说什么反正你女儿怀了孕,就随便将就着结婚算了……”
  “我杀了他全家,妈了个巴子的,欺负到老子头上了。”
  叶河怒发冲冠,脸红脖子粗,搞得好像他真有一个闺女,而且还真的未婚先孕了似的。
  但其实并没有。
  人往往都是这样,永远也不可能真的做到和别人感同身受。
  你的事情再大,对别人来说也是小事,而他的事情再小,对他来说也是大事。国外国家天天打仗,人民生灵涂炭,但是国人有感觉吗?
  没有!
  其他国家死去的上千万孤儿寡妇对大部分国人来说,连一点点影响都不会产生,甚至还比不上别人的一句辱骂让他生气。
  那些说流言蜚语背后讥嘲他人的人,在他们看来,不过就是顺嘴说了一句,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对于当事人来说,就是身败名裂的大事。
  叶河将军是一个粗人,叶秘书早就知道这一点,所以跟他说什么大道理都没有用。
  要不然,他唯一的儿子也不会和他关系这么僵,大有老死不相往来的趋势。
  简单点说,叶河将军是一个大老粗,还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大老粗。和他讲道理,完全就是对牛弹琴。
  叶秘书看叶河将军怒气稍解,便开口道:“首长,你看你自己都是这个反应……柳先生只是负气而走,我觉得他已经很能忍了。”
  其实他更想说,柳民泽没当场打他,已经是很有涵养了。
  “呃……”
  叶河将军反应过来,脸色顿时有些讪讪。
  虽然所有人都说他叶河不讲道理,但叶河其实并不是这样的人。严格的说来,他只是一个粗人,一根筋的直肠子,不懂得委婉和拐弯抹角,心里有什么话就直说,丝毫不懂得谈话的艺术。
  说实话,这样的人很讨厌,在社会注定是被人排挤和孤立的存在。
  不过好在他从小就入伍,军队里大都是这样的直肠子,拼的是本事和胆量,说话直来直去,反倒是正好对了他的门路。
  当然,他这个性格在底层军人里面混着不算什么缺点。但随着军职的提升,他的性格就出现问题了。
  但叶河将军是凭借一次一次军功硬生生升上来的,其他同僚就算对他再多不满,也顶多背后骂他两句,不和他来往罢了。
  这也是叶河将军在军政两届人缘奇差的原因,谁也不想给自己添堵,也不想因为一个粗人惹得自己满肚子气。
  “这么说来,倒是我错了。”叶河惆怅的说道。
  叶秘书见状,连忙安慰道:“首长,也不能全怪你,柳先生和李女士只是不知道你的性格,所以多心了。其实你并没有其他意思,他们只是误会了。”
  叶河将军摇头道:“他们误会不误会不重要,我现在就是怕那个臭小子误会我……”
  叶秘书:“呃……”
  这话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接了,人家泽宇好不容易有一个看中的姑娘,结果叶河将军这横插一脚,本来是为了讨儿子欢心,现在看来……
  反正叶秘书觉得他这辈子很难看到叶河将军父子和解的时候了。
  见叶河将军威严的脸上挂着落寞的神情,叶秘书于心不忍的劝解道:“首长你放心,泽宇那里我会去向他解释的,他知道你的脾气,不会怪你的。”
  叶河将军苦涩一笑:“不会怪我?是不会怪我,他都把我当陌生人的,你见过谁去怪罪陌生人的吗?”
  说完,他摆摆手,背影落寞的走回了四合院。
  柳民泽和李明芳回到柳夕的单身公寓,两人依然满腔怒气,却找不到地方发泄。
  柳民泽闷头不说话,李明芳恨恨的灌了两杯水,然后凶狠的目光落在柳夕身上。
  柳夕:“……”
  我招谁惹谁了?我说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您二老信吗?
  “那老家伙说的是真的?”李明芳怒声喝道。
  柳夕叫起了撞天屈:“妈,当然是假的,我连男朋友都没有,哪来的小孩儿?那老家伙神经不正常,满口胡说八道,你怎么能信?”
  “谁说我信了?”李明芳气冲冲的说道:“我要是真信了,那老家伙还有命在?管他是不是将军,老娘跟他拼了。”
  柳民泽闷声开口道:“我就说那个姓秋的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副宠辱不惊的假模假样,心里不知道多少坏水。这种人我见多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柳夕举双手双脚同意,赞叹道:“老爸你太有眼光了,看人一丝不差啊,那家伙可不就是一个坏种吗?”
  柳民泽见柳夕竟然支持自己,心里烦闷的情绪离奇般的一扫而空,只觉心情莫名的好了不少。
  “那是,你爸我好歹也有几十年的人生阅历,哪里骗得了我?我跟你说啊,这中医望闻问切,望指的就是看他人的面相。从某种方面来说,我也是会观人面相的。别看那个秋小子长得人模人样,但我总觉得不是什么富贵命,倒像是短命相,不是你的良配。”
  柳民泽沉吟道。
  柳夕闻言,顿时莫名一惊,不由诧异的看了柳民泽一眼。
  好眼光啊!
  竟然能够看出秋长生现在这幅身体是短命相,她这个便宜老爸竟然在看相上无师自通了。
  不过说起来中医与看相的确有许多相通之处,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人的身体各种状况会显示在表面上。
  比如熬夜过后必然黑眼圈,那是精神不足,内脏不调的缘故。比如口臭,那是压力过大精神焦灼的原因。还有脸色蜡黄,多半是肝脏除了问题……
  真正经验丰富的医生,看你一眼就大概知道你哪里不舒服。
  不仅是面相,手相也是,许多中医把脉的同时也会刮手骨,从手指的触感来判断你身体哪里出了问题。
  这并不是伪科学,而是实实在在的医学,是经过无数实验后得出来的结论,罕有出错的。
  柳民泽学中医也有二十多年了,从秋长生现在这幅身体的面相,的确很可能看得出他的身体不好,不是长寿的命格。
  而真正的叶泽宇,的的确确是死了的,然后被秋长生占据了身体。
  柳夕不由有些担心,柳民泽是不是也看出她有问题?
  不过很快她就放下心来,毕竟柳民泽也就是那么一说,他自己都未必相信自己的看法。人上一百,形形色色,各种稀奇古怪的面相应有尽有,柳民泽又不是道行高深的阴阳先生,哪里知道其中的玄妙。
  柳夕神色无奈的说道:“爸妈,我说过好多次了,我跟秋长生真的没有一点关系,是你们不肯相信。”
  李明芳刚喝了一杯凉开水压下心头的火气,听到柳夕的话后顿时又窜了起来:“你当我是傻呀还是当我瞎?你跟那小秋眉来眼去依依不舍的样子当我没看见?再说那个老东西都当着我们的面说什么婚事了,你还说你们没关系?”
  柳夕:“……”
  见鬼的眉来眼去,该死的依依不舍!老祖我一世清白,竟然被泼上了脏水,还特么的洗不清。
  然而跟李明芳是说不清楚的,也不怪李明芳和柳民泽误会,换成其他人来,铁定也会误会。
  说来说去,都是秋贱人的错。
  这个贱人存了心要恶心自己,装腔作势一副跟自己纠缠不清的模样,害得自己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受这窝囊气。
  秋贱人,你给老祖我等着,不打的你满脸桃花开,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不过话说回来,秋贱人为什么来找自己?
  柳夕皱了皱眉,低头思索。
  李明芳转头看到柳夕一副神游天外若有所思的模样,脸上似乎还挂着担忧的神情,还以为她在担心因为叶河将军的缘故,她和秋长生的事情起波折。
  李明芳这一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死丫头,看来是白养了。都说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愁,古人真是一点都没有说错。
  自己和她爸气的快吐血了,她却在担忧两人能不能在一起,没良心的东西。
  当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李明芳猜测的确没错,柳夕是在想秋长生,不过想的是怎么弄死他。
  “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去洗漱睡觉。我告诉你,大学毕业前,你什么都别想,乖乖给我学习。要是期末考不了第一名,仔细你的皮!”
  柳夕:“……”
  算了,现在你是老妈,你地位老,老祖我忍了。
  看到柳夕回了房间关上了门,李明芳对柳民泽说道:“当爹的,你说这事怎么办?”
  柳民泽愣了一下:“什么怎么办?”
  李明芳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道:“你就放心把夕夕和那个秋小子留在这边?没一个人看着,两人要是真的……”
  柳民泽脸色一变,虽然他们也不是什么观念顽固不化的老古董,但还是有些不能接受。
  李明芳见他不说话,又说道:“其实小秋还是不错的,各方面条件都还行,现在讲究自由恋爱,我们做父母的也管不到。不过我实在忍不下这口气,你今天看到那个老头子那副可恶的嘴脸,万一以后真的给怀上了,那糟老头子还值不得露出什么可恶的嘴脸来。”
  李明芳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道:“你就放心把夕夕和那个秋小子留在这边?没一个人看着,两人要是真的……”
  柳民泽脸色一变,虽然他们也不是什么观念顽固不化的老古董,但还是有些不能接受。
  李明芳见他不说话,又说道:“其实小秋还是不错的,各方面条件都还行,现在讲究自由恋爱,我们做父母的也管不到。不过我实在忍不下这口气,你今天看到那个老头子那副可恶的嘴脸,那糟老头子还值不得露出什么可恶的嘴脸来。”
  柳民泽的脸色顿时像吃了一坨屎一般难看,他是真心不想再看到叶河将军那张老脸,更见不得他脸上那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
  然而,女大不中留,他再憋屈,又能如何?
  “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让夕夕休学不去上课吧?”


第618章 媒介
  不上课当然是不行的,好不容易才考上全国一流的大学,哪有不读的道理?
  李明芳白了柳民泽一眼,说道:“我的意思是,你不是上次从医院辞职以后一直没有找工作吗?你别皱眉,我还不知道你吗?你一个大老爷们整天和我一起忙美容院的事,你怎么会甘心?所以你干脆在京城试试吧,如果能在京城找一家医院就职,也可以顺便照顾夕夕。”
  李明芳叹息道:“说实话,我有些不放心把夕夕一个人留在京城。你也看到了,这一个学期她就没怎么在学校待过,她有些事情又不肯告诉我们,长此下去,终究不是一个办法。”
  柳民泽沉吟不语,李明芳说的话他又何尝不着急?
  山高皇帝远的,柳夕在京城做什么他们根本不知道。学校里同一个专业的同学,竟然说从来没有见过柳夕,这种情况远远超出了柳民泽的想象。
  要不是教导处李主任跟他们说柳夕是因为做交换生的原因去了法国,而且一力保证柳夕的课业没有落下,柳民泽真的不敢想象柳夕到底在做什么。
  现在又冒出一个秋长生和他爹叶河将军出来,让柳民泽生了一肚子闷气。
  “这事我再仔细想想,京城的医院并不那么好进,我会打电话给我在京城的那些老同学,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办法。”
  柳民泽思索了许久,才缓缓的说道。
  对于有些人来说,最难莫过于开口求人,柳民泽无疑就是这样的人。他明明有很多老同学在各大医院,有些甚至担任重要岗位,可以帮上他的忙。柳民泽自己的专业知识十分扎实,资历和经验国内少有人能及,完全符合那些医院的职务要求。
  但他辞职之后,从来没有想过打电话给那些老同学,尽管他很有把握只要打了电话,老同学多半会帮他。
  只是……
  柳民泽咬了咬牙,算了,面子什么的在女儿面前什么都不是,不就是求人吗?低头一次又不会掉一块肉,拼了。
  李明芳也不再多说,知道说多了不好。柳民泽既然答应了,他迟早会给他的老同学打电话。有他老同学帮忙引荐,凭柳民泽专攻中医二十多年的资历,在京城医院就职完全没有什么问题。
  柳民泽辞职之后,虽然他从来不说,但李明芳又怎么会看不出他心情郁郁?完全没有了以前的自信和从容,整个人似乎都失去了精气神。
  她心里担忧,却不好说出来,免得让柳民泽更加难过。
  今天正好趁着柳夕需要有家长在身边照顾的缘由,让柳民泽下定决心,对李明芳来说,算是来京城后最大的收获了。
  “好了好了,也不早了,洗漱休息吧。”李明芳说道。
  第二天,柳夕送李明芳和柳民泽去了机场,搭乘前往樊城的航班。
  本来她想留李明芳和柳民泽在京城多玩几天,但两人一来怕打扰柳夕学习,二来也不放心樊城的美容院,所以打算回去。
  而且李明芳也私底下跟她说了,柳民泽会在京城找医院上班,到时候一家人相聚的时间就长了。
  送走了李明芳和柳民泽,柳夕回道单身公寓,打开门就看到了屋里的秋长生。
  此刻秋长生就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杯清茶,正悠闲的看着电视。
  见到柳夕回来,他看了她一眼,随意的招呼了一声,连身子都没有动一下,仿佛他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
  柳夕气不打一处来,冲他怒目而视,正要发火时,便看到摆放在茶几上的鸟笼。
  鸟笼不稀奇,稀奇的是里面还关着一直半黑半白的奶牛小猫。
  “墨允?!”
  柳夕惊叫一声,鸟笼里面竟是好久不见的墨允。
  墨允两只爪子捂住脸,把屁股对着柳夕,一副没脸相见的羞愧模样,看上去分外可怜。
  柳夕也是暗叹不已,可怜的墨允,让她说什么好呢?
  你什么人不好惹,你怎么偏偏要去找秋长生的麻烦?吃了一次亏还不够,竟然又落在他手里,她都不知道该说墨允蠢呢还是说她执着。
  柳夕走过去,在秋长生对面坐了下来,不客气的问道:“这里是我家,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私自闯入,我可以报警的。”
  秋长生茫然道:“报警?我们不是国安局异能组的吗?报警有用吗?”
  柳夕:“……”
  说的也是,而且两人还是异能组第六分队的正副队长,这身份警察的确管不到。唯一能管到两人的只有卫无忌,但想来卫无忌也不会插手这类小事。
  所以说,在这个法治社会,她一个守法公民,竟然无法在法律的层面上保护自己的私人住宅……
  柳夕也不和秋长生废话,直截了当的问道:“你跑来我这里,不会那么无聊,只是想在我父母面前恶心我吧?”
  秋长生转过头,视线落在柳夕身上,眼神充满了探究和疑惑,久久没有挪开。
  柳夕被他的古怪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瞪眼道:“干什么?”
  “我只是很奇怪。”秋长生说道。
  “奇怪什么?”
  “那对小家伙,明明没有一点特别之处,怎么你好像真的认同他们是你的父母?别告诉我你是因为这个身体的缘故,我又不傻。”秋长生淡淡的说道。
  柳夕愣了一下,随即沉默。
  为什么呢?
  她似乎从来没有仔细想过这个问题,就那么自然而然的接受了,然后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柳民泽和李明芳对她毫无保留的关爱。
  以前她也入红尘,也接触过无数的凡人,富贵贫贱、高尚低俗、温柔懂礼和粗暴无知,各类各样的人应有尽有。
  然而从来没有一个人,像李明芳和柳民泽一样,让她如此全心全意的接受,仿佛自己就是他们的亲女儿一般。
  以前柳夕没去深入的想,现在秋长生直接问出来了,由不得她不去思索。
  为什么呢?
  为什么对李明芳和柳民泽就不同呢?
  不仅如此,她和两人相处时,只觉得非常自然,仿佛鱼和水一般相容。而本质上,修士和凡人本就是格格不入的,就像大象和蚂蚁不可能玩到一块去。
  那么修士再谦卑再平和,也无法改变人与人之间的心态。
  就像谁都知道观音菩萨慈祥和蔼平易近人,就算凡人愚昧无知得罪了她,她也是一笑而过大肚能容,不会与凡人计较。
  问题是,谁听过哪个凡人敢对观音菩萨不敬吗?别说不敬了,谁不是恭恭敬敬的供着,生怕哪里怠慢了?
  “是啊,为什么呢?”
  柳夕思索着,嘴里不由喃喃的念叨出声。
  秋长生微微一笑,想了想说道:“大概是与你这具身体有关吧。”
  “我的身体?”
  柳夕皱眉,最开始的时候她还能够隐隐感觉到这具身体原本的灵魂烙印,等她彻底与身体融合之后,原本的灵魂烙印便消散一空,再也感应不到了。
  秋长生与她相识多年,她一皱眉他就能猜到她的想法,含笑解释道:“世间万物相生相克相互联系,从来没有无中生有的东西。又因必有果,有起必有落,任何东西都不可能独立存在。”
  说到这里,他深深的看了柳夕一眼,强调般说道:“感情,也是如此。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爱恨都有来由。”
  “什么意思?”
  柳夕心里其实有些抵触,她似乎不想听秋长生给她剖析其中的条理。
  千机门是一个复杂的门派,门派的宗旨与其他门派截然不同,他们门派的理念是四个字:有教无类。
  换句话说,千机门从来不要求弟子们的品行道德,也不要求弟子们的天赋才智,甚至连最基本的灵根要求都没有。
  只要是一个人,只要能够进入千机门,就可以在千机门内学习进修。而且,千机门从来不过问弟子们的修行,也不干涉他们的自由。
  打个比方说,一个明明单系水灵根的弟子,执意要修行火系功法,师长们都不会有半点阻止和拒绝。或者说一个在炼丹上有惊人天赋的弟子,结果选择了毫无天赋的炼器,也不会有人多一句嘴。
  千机门掌门和各大长老最喜欢说的话就是:世界那么大,可能那么多,不去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呢?
  谁说水系单灵根的修士就不能修炼火系功法了?万一能练出一个和以往完全不同的火系法术呢?
  炼丹天赋的修士为什么不能钻研炼器?谁说就一定不行?
  正是因为千机门包容并蓄有教无类的作风,才导致千机门从中古时期创派,直到现在依然没有毁灭,反而成了修道世界的泰山北斗一般的存在。
  但论创派历史,就连天道宗都比不上千机门,仔细算来,天道宗比千机门要短了近乎一万年。也就是说,千机门是整个修道世界历史最悠久的门派,没有之一。
  千机门永远不会毁灭,因为谁也不知道千机门有多少门人。同时,千机门永远都是最强大的,因为师门的开放环境,导致每一代的千机门总会出现好几个甚至几十个惊才绝艳的怪才,丝毫不比那些名门大派精心培养的天才逊色。
  就比如那位明明是单系水灵根,却强行要修炼火系功法的弟子,经过了不知道多少不为人知的痛苦折磨,他竟然真的练成了火系功法。以水系灵气催动火系功法,导致火系功法完全变异,火有了水的奔腾柔性,水有了火的爆裂灼热,打的修道世界一众天才狼狈不已,被人称之为化神境界第一高手。
  而那位炼丹天赋极强,却一定要学炼器的弟子,在十五年后也成为了修道世界成就最高的三大炼器师之一。
  他炼的法器都有一个特色,无论是什么法宝飞剑,损毁之后都能够吸收天地灵气或者天材地宝自动恢复。
  ……
  秋长生作为千机门的真传弟子之一,好奇心当然不会输给千机门里那一群老老小小的怪物,搞不懂的事情不弄个清楚明白,他是绝对不会干休。
  今天他既然敢开口,那就证明他已经弄清楚了,所以才有绝对的信心说明。
  然而柳夕并不想听。
  作为天道宗的真传弟子,修道世界鼎鼎有名的柳夕仙子,有什么事情可以真正难倒她呢?
  关于柳民泽和李明芳的事情,她只是不愿意深入去想,就这样简简单单的不好吗?
  难倒一定要深入挖掘,然后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出来才开心?
  而且,柳夕莫名的意识到,知道真正原因的她并不会高兴。
  秋长生无视了柳夕不想听的表情,继续说道:“任何事物都有媒介,你之所以对这对普通的凡人夫妇不一般,媒介就是你这具身体。因为这具身体的原因,当你的身份自然而然的处在女儿的位置上。也因为这具身体的原因,所以那对凡人夫妇非常自然的爱护你、教育你、责骂你以及干涉你的自由和想法。同样,因为你这具身体的身份,所以你不自觉的接受他们的爱护、教育、责骂和干涉,然后不自觉的沉浸在其中,欲罢不能。”
  他看着她的眼睛,柳夕分毫不让的与他对视,目光凶狠。
  秋长生微微一笑,毫不在意柳夕眼神中的威胁,轻笑道:“你可能很享受他们给予你的亲情,但是,他们的感情其实是给的这具身体,而不是你。如果你离开这具身体,你还能从他们身上感受到一点父母的爱意吗?他们还会无条件的对你好吗?甚至他们知道真相之后,会不会恨你?恨你欺骗了他们,害死了他们的女儿,夺去了她女儿的身体?”
  “我没有害死他们女儿,我来的时候他们女儿已经死了。”柳夕条件反射般反驳道。
  秋长生轻叹道:“我当然知道,问题是,这具身体的父母知道吗?你有没有想过,他们有一天知道了事实之后,会怎么对你?你又该怎么面对他们?那时候的你,还可以毫无隔阂的叫他们爸爸妈妈吗?”
  他的话,恍如一道惊雷,重重的劈在柳夕的头上,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劈成碎片。
  柳夕呆愣不语,不知如何回应。


第619章 关心
  秋长生那张薄薄的嘴唇,仿佛剧毒的响尾蛇,蛇信吞吐间,毒液四溅。
  墨允原本用爪子捂住脸,听到他喷出的恶毒言语,也忍不住放在爪子,一双金色的瞳孔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它不明白秋长生为什么要对柳夕这番话,完全没有理由啊。
  墨允对秋长生算不上了解,但好歹秋长生也是它目前最大的仇人。
  正所谓最了解你的不是你的朋友,一定是你的仇人。
  因此,墨允自认为对秋长生的性格有一定的发言权。
  在它眼里,秋长生是一个“目的主义者”。
  什么是“目的主义者”,简单的说就是只重视结果,对过程毫不在意。换一句话说,他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那种人。
  如此一个“目的主义者”,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有其目的,每一句话也有他的用意,永远不会说废话,也不会做多余的事。
  在墨允眼里,柳夕和他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两人的性格可以说是南辕北辙。
  打个比方,柳夕是火的话,秋长生就是冰。
  虽然两个人都是一样的狡猾奸诈,一样的财迷,一样的无耻,一样的不要脸。但是,两个人本质上却是绝对的不同。
  与秋长生这样的“目的主义者”截然相反,柳夕做事更在乎过程,她享受过程。
  她可能为了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大动干戈,也可以为了无关紧要的人怒发冲冠。
  柳夕做事全凭心意,结果什么的……她其实并不是很在意。
  凭良心说,墨允更加喜欢柳夕的性格,也很愿意和她做朋友,成为生死之交也不是不可以。
  秋长生的话……如果可以选,墨允只会选择与他做陌生人,既不想成为他的朋友,也不想成为他的仇人。
  做朋友没有安全感,担心秋长生随时把他给卖了。做仇人更惨……看他现在的处境就知道了。
  不过,如果是合作做任务,秋长生绝对是一个最好的队友。有他在,你几乎都不用担心,因为该担心的他都已经想到了,你只需要听从安排就好。
  要是跟柳夕组队……呵呵哒。
  两人一猫谁都没有再开口,屋子里安静的只剩下电视机里发出的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柳夕突然笑了起来:“所以你到末法世界之后,从来不与叶将军联系,也从来不回家,就是这样原因吗?”
  秋长生愣了一下,说道:“对这个世界来说,我们是外来者,只是暂时借了一个壳子罢了。我们迟早会离开,又何必与这个壳子的亲人产生联系?”
  柳夕不置可否,淡淡道:“是吗?”
  秋长生沉默。
  过了片刻,柳夕又开口道:“其实你是害怕吧?”
  秋长生挑了挑眉:“害怕?害怕什么?”
  柳夕看着他,嘴角微微弯了起来,表情看上去十分可恶,然后从嘴里吐出两个字:“心魔。”
  秋长生垂下眼帘,仿佛入定般静坐无语。
  秋夕嘴角的笑意荡开,顿时觉得心情大好。
  秋长生有心魔,这件事他瞒得过所有人,却瞒不过她。因为秋长生的师父和她是闺蜜,闺蜜之间讨论一下自家徒弟的糗事,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吗?
  说起来秋长生的心魔也是很古怪,别人的亏心事啊之类导致的,他的心魔比较特殊,他没有“心”。
  这个“心”指的是感情,秋长生没有感情。
  他是一个淡漠的人,从小到大都无比淡漠,体会不到父母的感情,也体会不到兄弟姐妹的感情,更加体会不到荣辱、激情、谦虚、骄傲等等正面或者负面情绪。
  怎么说呢,柳夕觉得秋长生很像科幻小说里那些无比先进的机器人,被人事先设定好了程序,然后按照程序在运转。
  哪怕这样的机器人再完美,却永远没有感情。
  没有感情就没有杂念,也正是因为没有杂念,秋长生的修炼速度快的让人惊叹。一百来年的时间就结婴成功,成为了元婴期大能修士。
  放眼修道世界十几万年的历史,与历史上众多修道天才相比,秋长生的速度都能排进前十。
  但是,秋长生的师父却整日里忧心忡忡,自家的徒弟修炼的速度越快,以后的隐患就越大。就像一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爆炸。
  按理说修士讲究天人合一,没有感情和杂念是最好的。但那时看破红尘之后,而不是本身就感受不到红尘,着完全是两码事。
  现代网络社会兴起了“佛系”这个词,该词的含义是一种怎么都行、不大走心、看淡一切的活法和生活方式。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听上去很潇洒很洒脱,特别的自在,是不是很有徐志摩的风范?
  然而事实上真是这样吗?
  明明就是一个穷逼,却非要说自己是佛系人生,不在意金钱,骗谁呢?
  明明长得不好看,也要说自己是佛系人生,不在意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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