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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灵厨玄学日常-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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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眼便认出了那是糖酥施展的咒术,但还没等他们一起替糖酥抵挡着天雷的惩罚,糖酥的气息便倏然消失在了这片海域之上。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小天使记得予泽吗otz
很久很久很久之前那个
第63章 鲛人予泽
陶浊与苍戾相似却更为多情的狭长桃花眼中闪过几分微妙的眸光,他轻轻地瞥了一眼看不出任何情绪的苍戾; 又收回了眼神提议道:“陆地之上的生灵都会替我们关注着糖酥的消息; 但是糖酥既然是在海上消失的; 我们还是让海族帮忙找人更快。”
怎么都算不出徒弟下落的白泽沉着脸点了点头。
感受到四周压抑的气氛; 白鸣夏叹了口气; 开口安慰道:“先不要着急,我想大概是那位帮了糖酥的人不放心,所以又顺带替她遮掩了天机躲过这几天; 我们才会算不出她在哪。但是这样也能保证她的安全,不是吗。”
“鸣夏说的是。”凌光听闻此言脸色缓和了许多,可他的心中却越发忧虑。
这个世上除了他们几个,究竟是谁还有着遮掩天机的本事。
他下意识地便觉得这次帮了糖酥的人会与之前想要破坏人界气运的是同一人; 只是不知道他这次又为何要帮糖酥。
而且更让他心神不安的是; 无论他们几个怎么追查; 都差不出背后那人究竟是谁。
他甚至已经在心里开始如同苍戾一般; 怀疑起了那个一直在试图毁掉三界的就是君上。
但他内心对君上的尊敬又让他不住地在心里否认着这个可能性。
“凌光; 我和苍戾先去鲛人一族; 你呢。”察觉了凌光的走神,白鸣夏率先开口决定了自己与苍戾的组合; 不然剩下三个无论谁与苍戾一起,他都害怕他们会一言不合就打起来。
“我们也去。”凌光抿唇看向了他们身下一片祥和的海面; “总比干坐在事务所里好。”
他话刚说完,便直接瞬移到了海底,与接着跟上来的苍戾他们一起向着鲛人族的结界走去。
。
“殿下; 您不是说这位姑娘没有受伤,休息一会儿就好吗,怎么我们都挨完一顿骂回来了,她还没醒过来。”
“我也不知道啊,按理说她应该早就醒来了。”
“我看肯定是您判断错误,说不定她有着吗您看不出来的伤也不一定,我还是去找医师大人过来看看。”
“也行,难道真是我学艺不精,所以看不出来?可是医师叔叔说过我的医书已经超过他了,怎么还会有我看不出的病。”
耳边似乎传来了一男一女在商量着什么的对话,白糖酥在睡梦中皱了皱眉,终究还是因为受不了这吵闹,强撑着自己睁开了双眼。
“你们。。。是谁?”白糖酥看清眼前明显不是人类的两人模样吓了一跳,但好在她早就跟着白泽补习过现在三界中的基本常识,再加上与她本身有一个人鱼朋友海蓝,所以她只稍稍愣了一会儿便继续说道,“你们是东方海族吗?”
正在绞尽脑汁想着该如何解释自己身份才不会吓到面前人类的启泽与红姝一听这话,立马跟得救了似的连连点头。
“姑娘你知道我们的存在?太好了,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红姝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呼了口气。
“都怪我这脑子。”启泽也跟着一拍自己的脑袋,“差点忘了你是西方海族的挚友,那肯定也知道我们的身份。”
“西方海族?”白糖酥下意识地握紧了胸前的项链,脑海中似乎又浮现出了海蓝将鳞片给她时,对她说的那句话——
‘无论何时,只要你在西方海域拿着这片鳞片,所有海族都会为你服务。’
“原来在东方海域也可以。”她有些纳闷地喃喃自语道,心中却涌出了几股暖流。
回去一定得好好谢谢海蓝,她握紧了项链想着。
启泽一听便明白了她在不解什么,笑着解释道:“我们东西方两界的海族一直关系和睦,他们西方的一个小公主以前还救过我哥。”
白糖酥觉察到他的表情似乎在说到他哥哥的时候有一瞬不自然与若隐若现的悲伤,但他像是马上在心里安慰好了自己,又恢复了那副有些泛着傻气的笑容继续说道:“反正就是很好的关系,他们的朋友就是我们东方海族的朋友,你安心在这里住下就是,过几天你身体养好点我再送你上岸。”
“谢谢你。”白糖酥体贴地没有追问什么,而是轻蹙着眉间拂了拂腕上的手链,将被她封印在内保护着的白糖球放了出来。
小姑娘似乎在手链里刚哭了一场,一下子被措不及防地放出来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她呆呆地眨了眨眼睛,才忽的爆发出了一阵或许比几小时前的天雷还要震耳欲聋的哭嚎声。
“哇!糖酥大坏蛋,关我小黑屋!”她一边哭一边死死抱着眼前她以为再也见不到的家人,仿佛在怕她一旦松了手,面前这个她唯一的家人就会消失了似的。
“乖,宝宝不哭。”白糖酥站起身,像是抱小孩一般托着糖球的小屁股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渡着步,手里还不停地轻轻拍打着糖球的背部,“是我错了,我不该没和你商量就把你关进去,宝宝原谅我好不好。”
“不好。”白糖酥万万没想到向来听话的糖球竟然大声地反驳了她的话,并在她怀里抬起头,再次语气坚定地重复了一遍,“不好,我讨厌糖酥这个样子。”
白糖酥第一次听到糖球开口对她说讨厌,但她却生不起任何怒气,反而更加心疼地哄起了小姑娘:“对不起球球,我知道你那时很想陪着我,很怕我出事。但是同样的,我也不愿意看着你在我面前受伤,你知道我在意你的,是不是。”
“我知道你,可是你不知道我。”糖球吸了吸鼻子轻声说着,葡萄似的黑亮双眸中又滚落了豆大的泪水,“要是你出事了,我也活不下去的。”
小姑娘的声音奶声奶气,可是话语中透露出的坚定让白糖酥的心都被扯疼了,只能沉默着继续抱紧了她来回渡着步。
“那个。。。”总觉得自己像个电灯泡的启泽与红姝小心翼翼地开了口。
“啊?”回过神来的白糖酥忙开口道歉,“抱歉,我刚本来是想要介绍你们认识的,结果一下子情绪激动。”
“没事,我们感觉到了。”启泽摸了摸头发,眸中带了几分试探地问道,“这个小姑娘是?”
身上有着西方王族的逆鳞,还养着一个已半脚踏入鬼修边缘的婴灵,小宝他们还真是捡回来了个不得了的人类。
“她是我的妹妹白糖球,我是白糖酥。”白糖酥说着亲了亲糖球肉呼呼的侧脸,“宝宝还生气吗,要不要和哥哥姐姐打个招呼。”
白糖球虽然还在闹着小别扭,但也向来都是个讲礼貌的乖宝宝。
因此她伸出小肉手抹了抹还沾着泪痕的脸,便冲着启泽他们软绵绵地开了口:“哥哥姐姐好。”
“小妹妹好!我是红姝,你叫我红姝姐姐就行。”红姝双眼放光地看着眼前乖巧可爱的小崽崽,虽然她一眼就看出了白糖球是个鬼婴,但是小孩的模样实在是太无害软萌,一下子就将几百年没见过新生儿的她勾去了所有心神。
“我是启泽,是鲛人族的二殿下。”一旁的启泽暗暗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我差点以为这是你女儿。”
不然他和红姝的拒婚计划怕是还没开始就要夭折在摇篮里。
白糖酥失笑出声,她刚想跟着说两句玩笑话,就想起了海蓝曾经拜托过她的那件事。
于是她在开口求助刚认识的朋友与完成好友的愿望之间挣扎了一会儿,还是红着脸逼自己厚下脸皮向启泽问道:“启泽,我能不能向你打听个事。”
“你说。”启泽扬了扬下巴,“只要是海里的,就没有不知道的事,但是陆地上的我就不是很了解了。”
“就是海里的。”白糖酥点点头看着启泽,满是期待的问道,“听说整个东方海域只有一个鲛人族群,那你认识一个叫做予泽的鲛人吗?”
她怀里的糖球听到这话,也情不自禁地跟着白糖酥一起双眸闪亮地看向了予泽。
她本来就很喜欢那个能够看得见她,还总是给她梳头发的海蓝姐姐,因此她在看到童话书上小人鱼化为泡沫的原版故事时,差点气的冲到西德尼那再把奥兰多揍一遍。
不过还好故事只记载了一半,她的海蓝姐姐还好好地活着,而且据说是一个叫予泽的东方鲛人救的。不只是白糖酥,糖球也一直在记挂着这个事。
但她们两都没想到,就在白糖酥话音刚落的瞬间,眼前原本笑眯眯的红姝与启泽便倏地脸色一变。
“糖酥你认识我哥?还是你从哪听说过的。”启泽上前一步急切地问道。
他哥哥予泽本是鲛人族的大殿下,也是王位的第一继承人。
哥哥与他完全都不一样,他自幼顽劣无心练习术法,而他哥哥却天资卓越,小小年纪就修为高深,从小就被族里寄予厚望,任谁见了都得夸一句不愧是未来的鲛人王。
可同样的,在这般优秀的兄长衬托下,喜欢玩闹又不懂事的启泽便显得更加不懂事,没有一丝王族风范。
若不是鲛人王与王后只生下了予泽与启泽两个孩子,那些族人们说不定还想启泽继承王位的第二顺位再往后挪一点。
但是启泽从未对此有过不满或妒忌,他反而更为了自己有这样完美的哥哥而骄傲。更何况他从未想过要继承王位,他只想和他的父母还有哥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在他们的宠爱纵容下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注重血缘与爱护亲人是他们鲛人一族与生俱来的天性,亲人之间的羁绊在他们心里远比王位重要。即使按照人类的说法,他们这些永远冰冷着身体的鲛人得被归类于冷血动物,而人类一般都用冷血动物来形容那些冷漠无情的存在。
不过他们平静而快乐的生活不会一直像启泽期待的那般继续下去。
就在他一如既往地在远离族群的一片海域中追逐着那些小鱼,与小宝大虎他们偷偷去吓唬那些大肆猎杀鱼类的人类时,总是在他面前板着脸从未露出过其他神情的大长老前来找到了他,脸上是想要极力克制也止不住的悲痛欲绝。
他听见大长老才几刻没见便苍老了许多的熟悉嗓音说道:“二殿下,您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大殿下已经出了事,从此鲛人族的责任只能由你承担。”
当时的他完全没注意到大长老的其他话语,他的脑海中彻底被那句‘大殿下出事了’占据。
直到他拼尽了所有力气努力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族群,看到了他哥哥不停流逝着生机的身体,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向来强大的哥哥竟然就这么倒下了。
他在那瞬间恨极了自己的无力和以往不学无术的态度,不然他不至于在面对哥哥的奄奄一息时,只能在旁边看着父母轮流消耗着千年修为替哥哥保住最后一丝元神,可他却因为修为不高而被禁止上前帮忙,免得他稍有不慎也出了事。
虽然予泽的身体和最后一抹元神得以存活,但是大部分魂魄的他彻底陷入了痴傻。深渊之狱本是鲛人一族关押犯人的地方,可现在却被用来关押他的哥哥。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保证失去了理智是不是发狂的予泽不会再次伤害到其他族人。
从此鲛人族少了个天真不知世事的小殿下,多了个唯一的继承人启泽。
他在这千百年来,除了学习继承人该学的一切术法与知识,还用所有的闲暇时间与他们族里的医师大人学习了医术,看遍了所有可以治疗妖族与海族的古方。
可是无论他寻来了多少天灵地宝,他哥哥的元神都没有任何修复的迹象,就连他哥哥的身体在近几年也越发的虚弱,现在甚至连曾经可以将整个海底搅得天翻地覆的发狂都极为少见,每日只是在深渊之狱的宫殿里沉睡着。
若不是他和父母一直轮流着去照看他哥哥,他真怕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他哥哥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离他们而去。
但与此同时,有一个疑惑一直深深地埋藏在他和父母的心底。
他的哥哥究竟是为何受了如此重伤,又是为什么哪怕在理智全无下,也死死地咬住了那个人的身份不告诉他们,就像在保护着那个害他的人一般。
随着时间的流逝,族里大部分的年青一代都已忘记了他哥哥的存在,就连长老们也因为怕伤心而一直避讳着不去提到他哥哥的名字。
可现在一个怎么看都只有二十几岁的普通人类却说出了他哥哥的名字,这让他莫名地有了种预感,或许当年之事的真相会在白糖酥身上找到关键点也不一定。
这么想着,他又忽的想到了哥哥他这几十年来的第一次发狂,似乎就在他救了白糖酥的那一天。
启泽激动的神色让白糖酥有些轻微的紧张:“我是替我朋友问的,就是送我鳞片的这个女孩。她曾经和我说过,若是我有机会遇见鲛人,让我帮她打听一下予泽的下落,他是我朋友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启泽若有所思,他怎么没有听说过他哥救过西方王族的事,倒是西方的小公主救过他哥。
可能是糖酥记错了先后顺序,他有点失落地想着。这是他刚出生不久后的事,跟他哥出事的时间整整相差了一千多年,看来之前的预感有误,他还是找不到他哥受伤的真相,也没法替他报仇。
“启泽你没事。”白糖酥目露担忧地看着面前瞬间沮丧了许多的启泽,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她也察觉了予泽这个名字在启泽与红姝心中造成的震动。
“没事的糖酥。”红姝安慰般地拍了拍启泽的肩,“殿下一会儿就好。”
“对,没事的。”启泽跟着勾了勾唇角,他早就习惯了这漫长时光里的无数次失望。再说比起帮他哥哥报仇,稳定着他哥哥的元神不继续消散才是最重要的。
正当启泽与红姝为了缓和气氛,让面前明显感到了些许愧疚的白糖酥好过点时,一条有着墨绿色尾巴的男鲛人敲了敲启泽寝殿的门框。
“殿下,族里来了几个尊贵的大人们,王让您现在就去正殿与他一起迎接。”
墨绿色的男鲛人再看到启泽的寝殿里有个人类也只是微微诧异了一瞬,随即训练有素的他又马上恢复了神色站在一旁,似是在等着启泽与他一起前往正殿。
“尊贵的大人?不会又是其他族未出嫁的姑娘。”启泽苦了一张脸,在红姝幸灾乐祸的眼神下认命般的向着正殿游去。
。
“大人们放心,若是我得到了那位姑娘的消息,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事务所。”鲛人族王宫的正殿内,鲛人王神色严肃地对着凌光他们说道。
“不用。”自从来到鲛人族管辖的区域后,凌光与同伴们的脸色就好了许多,“我们要找的那个人类女孩就在你们这。”
虽然他们无法勘测天机从而推断糖酥的下落,但是他们却能够感受到在鲛人族之中那股隐约的糖酥的气息。
“我们这?”鲛人王听闻此言一愣,“可是我的族人近日都没有救回什么人类,也很少去人类出没的海域,不过……”
不过就在大人们来之前,他和启泽在深渊之狱为予泽平复元神暴动的时候,他是不是说了句什么救了个人?
可是当时正满心担忧的他也没怎么注意具体内容。
但鲛人王没有纠结多久,因为就在下一刻,他那个自从大儿子出事之后便稳重了许多的小儿子就又如小时候那般,横冲直撞地冲了进来。
并且他还还一边冲一边大声吼着:“父王我不要相亲我有喜欢的女孩了她叫白糖酥——”
“启泽见过大人们。”一进正殿就看见了几个黑着脸的他只在小时候见过的大人们,以为自己父亲又安排了一堆妹子在正殿等他的启泽瞬时闭上了嘴乖巧地问着好。
然而以他面前的凌光大人为首,哪怕是向来温和的白虎大人,脸色也十分阴沉地瞪视着他。
果然自己刚才太失礼了,简直丢尽鲛人族的颜面,启泽的脸色红了又白,甚至都不敢将目光看向自己的父亲,他用自己的尾巴想想都知道父王他现在心情有多差。
“启泽方才失礼了,还请各位大人们海涵。”启泽内心叫苦不迭,再次僵着身子施了个礼。
“你刚才说,你的心上人是谁?”陶浊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目光冰冷地看着面前的鲛人小幼崽。
“我、那个我。。。”面对陶浊像是看穿了一切的犀利眼神,启泽怎么也无法再用白糖酥的名字来当挡箭牌,更何况他现在已经确定了自己的逼婚危机再次解除,于是他僵笑了几声决定实话实说,“大人们对不起,我刚才以为父王又让我相亲,就临时用了我朋友的名义找了个借口。”
听了这话,几个老妖怪们才把虎视眈眈的视线收了回去。
一旁的鲛人王大概从他们的话语中明白了那个人类应该就是被自家儿子给救了回去,因此连忙开口道:“启泽你救的那位姑娘在哪,她也是事务所的大人,你快带这几位大人们去见她。”
“糖酥也是?”启泽不可置信的惊呼道,“我想起来了,难道糖酥就是三界论坛上那个会做灵食的人类?”
听到这话的星又再次在心里骂了一句他那坏事的傻侄子。
“糖酥有没有受伤?”即使一会儿就可以见到他们事务所最娇弱的小幼崽确认安全,白鸣夏还是忍不住再三追问着。
“没有。”启泽在前面为他们引着路,“糖酥身上没有任何伤,我的侍女红姝正在寝宫里陪着她。”
“鲛人族这次的恩情,我们日后必当重谢。”凌光颔首说道,耳尖的他已经听到了不远处用各类珊瑚与贝壳搭建的宫殿内糖酥与糖球笑闹的声音。
其他妖们自然也听到了小幼崽的笑声,于是还有点紧绷着的心神终于彻底放松了下来。
“糖酥,事务所的大人们来接你了。”走到了自己的寝殿,被熟悉的气息包围着,启泽也情不自禁地松了口气,大大咧咧地推开了寝殿的门。
接着眼前的一切就让他吓了一跳:“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只见在几分钟他离开前还有些空旷的寝殿,现在却漂满了各种各样的海中小精怪,都在叽叽喳喳地冲着白糖酥说话,还有只八爪鱼极会讨好人的在用触手卷着白糖球玩丢高高的游戏。
“我们听说殿下宫里来了个能在水里说话的人类,就过来看看。”粉身大眼的八爪鱼说着又将白糖球往上一扔再接住,把小姑娘逗得哈哈直笑。
“你们几个快下来,大人们面前不得无礼。”予泽有些头疼地看着眼前的小伙伴们,开始反省起了自己以往是不是太过纵容他们,才养成他们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
“无事。”凌光摘下眼镜揉了揉一直紧锁着的眉宇,接着又一把接住了终于反应过来扑向了他们的小幼崽。
“凌光凌光!”白糖酥兴奋地叠声叫着凌光的名字,“你们这么快就找到我了,我有好多事想和你们说。”
说到下半句话的时候,白糖酥又想起了在游轮上发生的事,才过了一天左右,但是那时候的惊险害怕却遥远的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小幼崽的声音委屈极了。
在糖球和启泽的面前,她还可以勉强维持着镇静。但是一见到可以依靠的一起经历了许多的同事,她就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后怕惊慌。
“我知道,是我们来的太晚。”凌光柔声安慰着受惊的幼崽,
作者有话要说: 太卡卡卡卡卡卡卡卡文了
可能是快接近结局了otz
完结预警
大概还有十万字不到就结局了
也可能是七八万字oyz
第64章 身世
“你们不知道; 我一发现那些厉鬼就想联系你们; 可是这片海的意识屏蔽了我们的聊天群。”白糖酥说着又红了眼眶,“而且我还遇到了——”
“遇到了什么?”凌光心疼地摸了摸小人类的头发,却在下一秒看见原本神情十分自然的白糖酥忽的惨白了脸色。
“我遇到了。。。”白糖酥双手紧紧捂着脑袋,脑中不住传来的眩晕让她差点瘫软在地,“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
一直在旁沉默不言的苍戾赶在凌光之前一把扶住了白糖酥,并伸出手轻柔地放在了她的头顶输送着妖力,试图以此让她能够变得好受些。
还好他的妖力起了效果,白糖酥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好了许多。
“糖酥身上没有什么可以锁住记忆的封印。”苍戾与白泽轮流检查了一遍,却仍旧无法解释白糖酥失去记忆的原因。
“而且你们还记得昆仑龙魂曾抹去过糖酥的记忆吗; 但是他的术法却糖酥没有任何作用。”白鸣夏紧皱着眉间说道; “为什么他的术法对糖酥没作用,可这次抹去糖酥记忆之人下的术法却起了效果。”
“糖酥你没事。”星又趁着他们商量事时蹭到了她的床边担忧地问道。
“我没事。”白糖酥虚弱地摇了摇头,又看向了仍在绷着脸色讨论着的伙伴们; “你们不用担心我; 我想这种事情在我身上应该发生了不止一次。”
“不止一次?”凌光的神色愈发严肃。
“当初在蓬莱血阵时,我不知道为什么就知道了破解血阵的方法; 可是醒来后怎么都想不起来为什么。还有我刚搬家的时候; 明明上一秒还想着什么事; 下一秒我就在家里的地下室里发呆。”白糖酥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星又忙在一边扶着她靠到了床头。
“直到这次。”白糖酥继续说着; “如果不是凌光重复了一遍我遇到了谁,估计我又要连自己说过这句话都忘记。”
“糖酥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你的亲生父母难道没有给你留任何东西?”凌光思考了一会儿问道。
“没有。”白糖酥垂眸抿了抿唇; “我从有记忆起就是养父带大的我,可是他在我九岁的时候消失了。”
“你养父叫什么,说不定我们可以从这方面下手。”白鸣夏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单手手指轻扣着桌面。
“我养父叫白阙景。”白糖酥的神色中流露出了几分怀念伤感,“他是一个特别好的人,可惜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究竟在哪里,连祭拜都做不到。”
“白阙景……”陶浊轻声重复着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这名字怎么那么像玄武的徒弟。”星又挠了挠头,“白阙景,景阙白?!”
“那不是景家的卜卦天才吗。”白鸣夏跟着开口道,“他当初因为体弱无法修行,但却对卜卦之术十分有天分,所以景家人特地带着他求到了玄武那,让他跟着玄武修行。”
“可惜我不怎么关注人修的消息,不知道他和糖酥的养父是不是同一人。”陶浊说着做下了决定,“等糖酥身体好一点,我们带她去玄武那找景阙白。”
“可要是他不是我爸爸怎么办。”白糖酥的眸中带着几分期望,又有着几分害怕。
她真的很想再见到她爸爸一面,如果她爸爸真的是鸣夏他们口中所说的那个修真者的话,那他会不会并没有死,只不过是在那个地方闭关忘记了时间,才让那个来通知他死讯的朋友误会?
可是白糖酥又不敢让自己抱太多希望,她害怕这一切美好的期待都只是个误会,她的父亲真的只是个普通人,并且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失去了生命。
“不要怕,我们很快就能知道他是不是伯父了。”苍戾鼓励般地拍了拍人类少女瘦弱的肩膀。
察觉到了他对白糖酥父亲的称呼,其他几个妖的眼神都在瞬间变得有些微妙。
苍戾看着面前神色晦暗不明的同事们挑了挑眉,唇角的弧度怎么看都怎么挑衅。
“糖酥你点了吗、额。”拿着一堆东西过来的启泽看着眼前有些诡异的气氛又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大人们可是在商量要事,启泽打扰了。”
“没事,你进来。”从刚开始便一直在旁边沉默着看戏不参与任何话题的白泽率先打破了沉默。
“是。”启泽向身后挥了挥手,同样也拿着一堆东西的红姝立马停止了探头探脑的动作,跟着启泽一起走进了鲛人王为白糖酥安排的寝殿。
“给大人们请安,这是父王让我和红姝给糖酥大人送来的小小心意。”启泽打开了手中用珊瑚和贝壳雕刻装饰的宝盒,里面流光四溢的数十颗孩童拳头般大小的明珠立刻晃花了白糖酥的眼。
“你这没出息的样。”苍戾拎起情不自禁走到了启泽面前看着珍珠的白糖酥衣领把她扔回了床上,“这么喜欢珠宝,等我回单狐山把私库里的珍宝都拿回来给你,你先给我躺回床上好好休息。”
“不用,凌光和阿浊他们给了我很多。”白糖酥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似是也觉得自己刚才的模样有点没出息,“我就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珍珠,还是一堆。”而凌光他们给她的大部分都是宝石翡翠之类。
白糖酥话音方落,苍戾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差:“我想给就给,说这么干嘛。”
“那也得看糖酥想不想要才是。”陶浊轻笑着看向了白糖酥,“上次给你的那些也没见你怎么带,是不是不喜欢?下次我带你回不周山再挑些其他的。”
“真的不用,我没事要那么多宝石干嘛吗,阿浊你还不如带我去摘一些妖界的果子吃呢。”白糖酥摆了摆手,真心实意地说出了这句话。
“好,一定带你走遍妖界。”陶浊眸中的温柔更深了几分,简直与苍戾阴沉的脸色成了反比。
一旁的启泽僵直着身子站在那,总觉得屋内的气氛又恢复了他刚过来时的压抑,倒是红姝天不怕地不怕的,在眼中闪动着兴奋八卦的光芒。
白鸣夏在心底叹了口气,主动地上前接过了启泽与红姝手里的东西缓解尴尬:“我们先在这谢过鲛人王了,启泽殿下可还有什么事吗。”
“我。。。”启泽看了眼身旁的红姝,又想起了那天暴走后愈发虚弱的哥哥,心一横咬牙跪倒在了凌光他们面前。
“启泽?!”白糖酥一愣,下意识地将目光看向了也同样面露惊讶的同事们。
“启泽殿下是为了予泽殿下的事吗。”白泽开口问道,同时启泽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力量拖着他重新站了起来。
“是的大人。”启泽有些内疚地看了白糖酥一眼,又面向凌光说道,“大人曾应过我,回以一个要求来回报我救了糖酥大人的恩情,所以启泽想用这个要求恳求大人去救救我的哥哥予泽。”
可与他期待中不同的是,凌光却只微微迟疑了几秒便摇头拒绝了他:“鲛人王早就向事务所法国求助信,可是我们也没有办法,你哥哥的元神只剩下十分之一不到,即使我们再费上万年修为也无力回天。”
“是启泽失礼了。”启泽失望地低下了头,安静地再次向凌光他们行了个礼就退出了寝殿外。
“原来予泽还活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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