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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小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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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从其表情,不难看出夫人对武帝的点穴手法也甚忌讳,并无完全的把握可以解开穴。
过了半晌。
多情夫人失望而嗔叫不已:“这小子简直是乱搞,哪有人一次封掉两百多穴?简直是要废了人家嘛!”
除了小千,谁会搞上这玩意儿?
点了这么多的穴,他曾说过:“若不懂方法,足足可以解上半年。”
看来他的封穴手法,可说是万无一失的了。
不知多情夫人对这“半年”有何感想?
她又好气又好笑,直骂着小千乱搞。
秋蓉反而显得心安,至少暂时不必耽心穴道被解,而又沦为淫荡之人。
多情夫人虽一时无法解开,仍安慰着她,道:“别耽心,师父会另外想办法,这难不倒师父的。”
秋蓉附和着道声:“是”,心头却叫着解不了最好。
随后夫人也暂时放弃解穴工作,转治李怜花,直到认为他已经无性命之虑时,她才歇手。
受伤的白衣书生也将一切整理妥善,回报夫人,并派人将李怜花移入房中。
一切告个段落,已是四更近五更时分,马上即将天亮了。
近年来,多情夫人可未曾如此累过,已遣散众人,独自回房休息。
当众人休息之际,只有秋大娘在焦切的嗔骂着,她正为肚中的金牙在烦恼。
吐又吐不出来,若是喝碗麻油,让它排出体外,可是经过大小肠——这金牙再镶上,这恐怕不太好吧!
小千的捉弄,实在叫她无计可施,头大如斗。
五更天,凉月己沉。
冷啸风中,野草刮咻,在暗夜中,宛若厉鬼磨牙。
小千逃的可真是没头没脑乱钻,他认为多情夫人该追来才是,所以躲得特别小心,否则被逮着了,那就不用逃了。
虽然当时曾激动的为李怜花的真情感动而落泪,但这感情太过畸形而来得让他难以接受,每想及此,就觉得浑身不自在,相对的也冲淡了李怜花的一切。
“唉!这家伙何苦呢?好端端的就来个殉情记,害我不难过都不行。”
小千怨声叹了几口气,又道:“那天宰了柳再银替他报仇便是。”
转身瞧瞧背后山径,但觉未再有人追琮,这才放缓脚步,不再东躲西藏。
然后他开始检查自己的伤势。
左肋三寸刀痕也不再渗血,并不碍事,倒是多情夫人那掌打得他的胸口郁闷,受伤似乎不轻。
他想找伤药服下,却因为被柳再银逮着时而被搜走了。
他自嘲一笑道:“终于受了一次最惨的挨揍,还好,这是我痛苦、嗜好的一种,不然……”
他频频摇头苦笑,又说道:“唉!为什么这种嗜好一直改不不呢?被揍得那么的惨,还是改不了……”
他想着,若能像在水灵宫一样,拿着大关刀,所向无敌的杀伐,该不会被揍得那么惨,“嗜好”也就改起来了。
“这到底是什么武功?那么厉害?光这么二扇手,未见声息。就能伤人于无形,真是妙极了!”
小千想着以前从来未见过多情夫人使用,否则她也不会连续被自己剃了头,这么说,该是最近才练成的?
“难道是秋蓉所说,跟男人乱搞所练的功夫?”
他本来以为是多情夫人所编的藉口,如今不得不相信,真的有这么一门功夫了。
他无奈的笑了笑:“真是无奇不有,这种功夫也在练?”
想了想,他又觉得甚有道理,否则那些色狼要练什么功夫?说着也就笑得开心起来了,为了找到“合理”的理由而开心。
笑着!走着。突有声音传来
“就在这附近!”
小千闻言,猝觉追兵赶来,马上钻入草丛中,屏气凝神,以防被发觉,心中暗暗叫苦:“妈的,这贼婆娘够狠的了,追了那么远?我早该躲在她老巢,趁现在就把它给烧了。”
猝然间,衣袂掠空声又近了。
吱吱几声,蓝影一闪,小貂儿已冲入草丛,往小千搜去。
来者不是谁,正是为搭救小千而赶来的大板牙,剑痴和天机生。
为免于大板牙的毛病再犯,三人并未尽全力赶路,因而耽搁了不少时间。
方才那声“就在附近”乃出自大板牙口中,他曾经在此给乌锐骗走,是以印象特别的深刻。
刚说完,小貂儿已闻及小千气息,吱吱雀跃,也就冲了过来。
三人感到不解,也跟着奔来,想看个究竟。
小千躲在草丛,本是紧张万分,突闻吱吱声音,顿觉好似小貂儿,就只这么一想,小貂儿已掠来,亲昵的舔着他的脸颊。
小千惊诧道:“是你?那他们……”
他已想到大板牙他们赶来了,一时捉狭之心又起,马上嘘了一声,要小貂儿肃静不要出声。
小貂儿马上照办,还做了一个鬼脸来逢迎小千。
它也懂得捉狭呢!
小千瞧了它——眼,轻声地笑骂道:“我看你将来再活几年可以当老师,去教那些无头无脑的人了。”
小貂儿却吱吱地叫着,说小千上次不是要它考状元?
小千瞪了它一一眼,笑道:“话是不错,可是状元的帽子那么大,你练会了戴高帽子没有?这么现实,马上就要去考状元。”
小貂儿未必能想通人们心目中“状元”是指何事物,但多少可知小千所说话中的含意,才能与小千搭搭唱唱,不亦乐乎。连高帽子它都能听得出来。
当然,这些都是归功于小千平日教导有方了。
它竖起三只指头,表示三顶够下够?
小千笑骂道:“妈的,不入流的戴高帽子,你该拍我马屁懂不懂?光竖手指,再戴十顶,我也不会爽!”
小貂儿似会意了,开始拍马屁,说小千很英俊漂亮等,简单奉承的话。
小千叹笑道:“缺少磨练,火候很差,只有小娃娃程度,看样子,你只能去当像秋大娘那样超级无头脑的老师了。”
小貂儿陪笑着,正想开口,草丛外已有声音,小千马上要它闭上嘴。
大板牙赶在前头,失去小貂儿踪迹,觉得奇怪:“怎么到这里就不见了!”
剑痴、天机生也赶至。
天机生道:“你叫叫看,它要是在附近,一定会回答的。”
大板牙当下便叫出声,还吹起口哨。
小千细声道:“惨叫,然后就停断。”
小貂儿依言,惨叫一声,马上截断,已贼头贼脑的向小千斜睨着眼。
“不好,有埋伏!”
大板牙急叫,和天机生剑痴退后数步,各自摆出架势,一脸仇临大敌模样,各各都紧张着。
小千在暗处瞧及三人动作,暗自窃笑不已。
大板牙冷喝:“里边的谁谁?快报上名来,免得大爷杀错了人。”
“你祖宗!”
小千沉声喝出口,突又急喝“看箭!”
马上丢出了一大堆的枯枝和石块。以造成声势,咻咻然全往人打去。
箭势来得又快又急,让大板牙穷于应付,登时火喝:“快躲!”
整个人已趴在地上了。
这动作又紧张又快速,害得后面的天机生和剑痴以为是排箭雨,全往地面叭。
小千此时已呵呵地笑着,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说道:“看到我,要行这么大的礼吗?哈哈!”
三人躲得紧张兮兮的,动作自是糗态百出了,这时突闻小千的声音,全都抬头瞧向他发声之处。
此时三人宛似乌龟四肢趴在地上,把头伸出仰着。瞧得小千更是狂笑不已。
“既然礼都拜了,我不收都不行,快起来,免得人家说我小欺大。”
三个人困窘地爬了起来,三人脑前像是盖上了泥印,一脸灰黄。三人各自互相瞧了一眼,笑得甚瘪。
天机生苦笑道:“你可把我们给整惨了。”
小千想及三人都这么慢才来,不禁就有气,笑脸一拉,道:“是你们害惨我,还是我害惨你们?为什么这么慢才来?你们跌倒,爬起来就没事,我却要转上一大夜?”
天机生笑的更苦,讷讷道:“那是因为大板牙……”
“大板牙?”
小千转向他,眼睛瞪得如牛眼,怒火三丈:“我还没找你报一剑之仇,你还敢给我耽误时间?你不要混了是不是?”
怒上心头,一个箭身已追向他。
大板牙哪敢落入他手中?赶忙拔腿就跑,急急地叫道:“小千儿,误会了!我是因为有病……”
小千受伤在身,追之不及,只能揪在后头追杀,嗔吼道:“你还说你有病,有病怎么还跑得这么快!”
这话惹得天机生和剑痴憋笑不已。
然而两人深怕大板牙毛病又犯,也远远的追在后头。
大板牙闻言也想笑,不过笑得很苦,想停下来嘛,准会揍得惨兮兮的,不停下来嘛,又变成没病了。一时也不知如是好。
“小千儿,我真的有病,你听我说……”
“你有病,我现在就给你治病。”
小千追的更是急。
大板牙眼看解释无效,人又追来了,只得没命的逃奔,安眠药已拿在手中,准备随时服用。
天机生已紧张地追向小千,急道:“小千儿,大板牙的病还没好……”
小千斥道:“天下只他这种病人跑的那么快,你给我闪到一边去,否则连你也一起修理。”
推开天机生,他俩穷追不舍。
天机生眼看劝不了,只有以实情相见了,马上喝叫:“大板牙跑快些,让你的旧病复发。”
在此之前,还耽心大板牙发病,现在却希望他复发。碰上小千,事情总是让人难以预料。
大板牙可使劲的逃,可是就是不发病,也许是见着小千,有某种松獬的原因吧?
他苦急着:“怎么搞的,现在想发病都没得发?再追下去,万一不发病,那岂不是白跑了……”
想了想,他决定自己装病:“反正都是要发病,是真是假都一样,而且还是假的好,免得误杀。”
想定后,他突然栽往地面,叭然一响已滚身而起,两眼已发直而泛青光,照着天机生所形容,摆出僵死样,抽剑就往回攻。
小千不知有诈,登时惊诧万分:“你真的还没好!”
脚步也停了下来。
大板牙不能回答,僵着脸,举剑就追来,还不停沉冷喝喝呻吟。
天机生不问真假,马上朝剑痴道:“快制住他!”
剑痴有一次经验,长剑己先出鞘,电射大板牙,凌厉的向他手中的利剑。
锵锵数响,火星迸射,这可是真打,免得小千看出破绽。
再一回剑,便架开了大板牙的利剑,剑痴一指已点向大板牙的“齐门”穴,方把他给制住而陷入了昏迷。
剑痴嘘了一口气:“好险,要是多发几次,老夫可就难以对付了。”
天机生马上掠向大板牙,开始为他治病。
运气输入其体内,发现并无乱流反窜,方知大板牙是装的,心下暗自想笑。
小千那股怨气果然咽下来了,担心地说道:“他的病?”
天机生装腔作调道:“发一次,多加十天时间,多发几次就不必治了。”
小千干笑道:“下次我会小心。”
天机生道:“最好不要有下次。”
小千赶忙点头道:“是……”
天机生暗自好笑,表情却冷漠:“快去找那瓶药。”
“是!”
这可能是小千最听话的一次,赶忙的就寻往方才大板牙病的地方。
天机生这才窃笑出声:“难得他那么乖。”
剑痴疑惑道:“大板牙的病?”
天机生细声道:“是假的!”
剑痴也恍然暗笑,心情为之放松,倒也欣赏小千如此乖巧的神态。
小千很快寻得药瓶,急忙奔回来:“药瓶找到了,赶快让他服下。”
天机生接过药瓶,倒出一粒药丸让大板牙服下。
小千急问道:“这是什么药?”
“安眠药。”
“安眠药?”
小千和大板牙初闻此药物,同感吃惊。
天机生含笑解释着:“大板牙的病,最重要就是心神压力过重,血气不稳而引发的,如果能让他睡上一觉,病情就会转好。”
小千恍然道:“原来如此,可是他多久才会好?你上次不是说两三天?所以我才以为他是装的。”
天机生道:“本是如此,但他前天得知你被劫之后,又发病一次,所以又要延长一星期。今天……”
他叹息着,心头已笑岔了气。
小千也叹声道:“还真麻烦……”
天机生道:“以后你少惹他生气,免得他又犯了毛病。”
“我知道!”
小千苦笑着,突又说道:“干脆你带他回去,彻底治妥了再放他出来,省得危机重重的。”
“这……”
天机生可要好好回答,因为大板牙本就是装病的,若自己答应而大板牙不从,岂不就穿帮了。
小千道:“怎么?有困难。”
天机生忙干笑道:“问题不是我,而是大板牙,如果他不愿意回去,若强行带他走,恐怕……”
小千突然也想通这道理,无奈地说道:“那只有问问他自己了,省得又说我逼他而胡乱发病。”
天机生含笑道:“如此才算恰当。”
小千问道:“他多久才会醒过来。”
天机生稍稍犹豫,随后道:“如果以内力催化药性,很快可以醒了过来。”
小千瘪笑道:“好吧!你催吧,也给我几颗,我也有病。”
天机生惊诧不已:“你也要吃安眠药!”
小千笑了笑说道:“能像他舒舒服服的让人侍候,有何不好?”
“这……,这……”
天机生感到为难,要是小千躺下,那再不怎么好办。
小千轻笑道:“放心,我才不想在荒郊野外躺下呢,要是野狗咬一口,那多划不来,给我几颗伤药,我中奖了。”
天机生这才注意到小千脸容,天将亮未亮,最是不能看得清楚,已伸手抓向小千脉门:“我把把看。”
小千轻笑道:“严重喔!胸口都疼痛得很。”
除非躺下不醒人事,小千可不懂得被打重伤时,表情该如何才算是重伤的脸?他只会笑得轻些而已。
天机生把着脉门,突觉内流冲击不稳,血气更是分崩流离分明已是重伤情境。虽另有一股暗流在压抑平抚着,这可能小千在运功抵抗,或是体内功力的自然疔伤,但对小千受如重的掌力,感到讶异不已。
“是谁伤了你?”
“多情夫人。”
“是她?”
天机生道:“不可能,她排名天下第七,。留情指、掌,威力根本不可能如此之大,这功夫足可追向武帝的‘大挪吸力神掌’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岂会出自她手中?”
“难道我会喜欢让女人挨揍?尤其是那种心理变态的女人?”
小千笑斥着:“是她最近练会了这门功夫,否则我哪会吃瘪!”
“什么功夫?”
小千讪笑道:“连你这消息天下第一灵通的人都不清楚,我还懂个乌龟?”
天机生干笑两声,追问道:“总该有个特殊之处吧!”
“你看过要饭的乞丐没有?”
“有啊!大街小巷都是。”
小千频频点头讪笑道:“那好,你该知道他们的特征吧?这特征也就是施展那种功夫的特征。”
天机生诧然不解,问道:“乞丐会有什么特征?难道施展那种功夫一定要穿破衣?拿拐杖?”
“那是外表,我说的是动作。”
“动作?”
天机生更感到不解:“乞丐有何特征动作?”
“就是伸手死要钱嘛!”
小千讪笑道:“多情夫人施展这功夫,也是伸个手而已,不过她所要的不是钱,而是命。”
伸手对乞丐来说是特征,但对练功夫者来说,就不算特征了。
天机生眉头皱了皱,笑道:“这算什么特征?每个练功者,那个不伸手?”
小千轻笑道:“那就算没有特征好了,因为我只见过她伸个手而已,其他什么也都没看见。”
天机生哭笑不得兜了乞丐那么大一个圈子,竟会是这么一个答案!
小千笑了笑又道:“赶快丢药过来吧!你现在问我,我什也不知道,自己想弄个明白,自己找她去。”
“看来也只好这样了。”
天机生心想:“如此再追问下去也无结果,还是找机会走趟多情楼吧!”
于是掏出了三颗红色豆大丹丸交予小千,道:“伤得不轻,可要好好疗伤。”
小千接过丹丸,一口已全部服下,清凉从腹中升起,顿觉舒畅多了,道:“多来几颗如何?让我凉个彻底些。”
天机生瞪眼道:“这可是长白深山的金叶红莲子,每三年长一颗,我花费一生精力,好不容易才弄到十二颗,一口气给了你三颗,够慷慨了吧!”
小千黠笑道:“既然够慷慨就全给了我,做得彻底些,不更过瘾!”
天机生十分珍借此物,又怕小千动上脑筋,那时可能一颗也保不了。
他犹豫了一阵,嘴角牵动了一下,道:“再给你一颗,四颗同服下,已是此药物的最大极限,多吃了反而会伤及内腑,其他的,等你需要再给你。”
小千欣然接过红莲子,吞服下腹,果然更加舒畅了。
他邪笑着问道:“你还有几颗?”
天机生赶忙缩药于腰,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小千邪笑道:“我看我还能受几次伤,我要把它吃光才甘心。”
天机生惊急猛摇手:“没了,没了,一颗也没了。”
小千笑得更邪,道:“既然没了,你干么把瓶子抓的那么紧?”
“这……这……”
天机生窘笑不已,带着俱意,呐呐地道:“这药很珍贵,一次吃光,那多残忍?你就放我一马吧!”
“放你可以,不过那药……”
小千的眼神更邪了。
天机生急急道:“就暂时放在我这里”保管”好了。”
说完己苫笑了起来。
小千笑道:“早说嘛!既然是”保管“我就放心了,要管好喔,我随时会‘发病’的呢!”
他也想学大板牙,来个随时发病。
“是!是!我一定替你保管得很好。”
天机生甚为无奈地道:“你快疔伤吧,此地不宜久留。”
小千这才凝起心神,盘腿而坐,开始运功疗伤。
天机生转向剑痴:“满天兄,你替他催行脉流,他伤得不轻。”
剑痴立时点头,坐于小千背面,双掌贴其背心,助他行功疔伤。
眨眼间,淡淡雾气冉升小千头顶。
天机生见状才安了心,他可还有大板牙要治,马上也摆起架势,为其治伤,暗中已解开他穴道。
大板牙虽服下安眠药,但只含在嘴中,天机生没催化它,被解了穴,马上就醒来了,见及周遭一切,已明白危机已过,向天机生打了个暗号,仍装模作样的疗着伤。
功行一周天,朝阳已升,大一片红光,投射小千身躯四周,白色雾气更浓,想必功力又精进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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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 月神教主西雨爹
过了片刻后
小千已醒了过来,伤势已趋平稳,只要不用力过猛,已无大碍了,他要剑痴收功,然后起身耍了两招。
他呵呵地笑着道:“我真怀疑我自己将来老了,怎么办?”
剑痴不解地道:“你老了,又有何烦恼呢?”
小千作样叹声,道:“照这样下去,我永远也没办法死,你想想,一个老人死不掉,那多痛苦?”
明明是杞人忧天,他却当作真有那么回事,实惹得剑痴轻笑不已。
剑痴笑道:“那时候你就拿剑抹脖子,保证一抹就解决问题了。”
小千仍烦恼:“可是……我还是死不掉……”
剑痴诧然道:“怎么会呢,脖子一抹,气就断了,说不定还掉了头,怎会死不掉?”
“我知道!”
小千戚声道:“可是到那时,我老得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
剑痴呵呵地笑出声来,突又敛惊起来:“看来你的烦恼,真是烦恼啊!”
这本不必烦恼之事,小千了把它当成真,愁眉苦脸的在想着,还好,他终于给想出了一个结果来。
“其实这事情本该不是我的烦恼才对,这该是你的烦恼。”
剑痴怔诧:“怎么又跑到我身上来了?”
小千黠笑道:“因为你比我老,烦恼也先落到你身上,我只要看看你的反应就行了,呵呵……”
他笑得更是捉狭了。
他想出的结果是
无法解决的烦恼,就丢给人家去解决,这也算是解决烦恼的一种,而且还是最有效的一种。
剑痴好端端的被塞了个烦恼,使他哭笑不得,一时也无法回答小千,楞在那苦笑着望着他。
小千黠笑道:“你好好想,想好了再告诉我。我等你的答案。”
这答案可得让剑痴想上半天,小千他可落得轻松愉快了。
此时大板牙见时机差不多,才唉呀呀地悠悠的醒了过来。
小千捉谑笑意已失,关切地道:“大板牙,你如何了?”
“头疼啊!”
“我帮你揉揉!”
小千急忙伸出手就揉。
这举止又引起三人窃笑不已。
大板牙的心中快笑断了肠,外表仍是忧心茫然一片:“小千儿,你一定要相信我,一定要相信……”
“不必说了,我相信你还有病,都是我不好,别把这件事搁在心上,你快,快将心情放松。”
小千又安慰又歉意又装笑的面对大板牙,揉得可是来劲得很。
大板牙一副感激样:“小千儿,你真好……”
小千笑道:“不对你好,要对谁好?”
大板牙感激一笑,曾几何时,小千对他如此温柔过?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他得好好的享受一番。
“我背好酸……”
“我帮你揉。”
“我的脚好像发了麻……”
“放松心情,我帮你揉揉。”
“我的肩头刚才碰伤了……”
“我帮你揉。”
小千此时真的像在侍候皇帝般,无微不至,只想弥补刚才对他的莽撞,以及让他心情轻松,早日复原。
天机生和剑痴可憋红着脸,又不敢笑出来,表情十分怪异。大板牙得寸进尺,浑身都要他给按摩,可舒服得很:“我的喉咙刚才喊得太厉害,有点疼,脖子也酸……”
“我帮你揉……”
大板牙已把脖子拉得高高的,头已往后仰,陶醉得可以。
小千小心翼翼的又替他按摩。
“嗯……再用力些……呃……”
大板牙一开口,突然似有东西吞入咽喉。
他登时大叫:“哎呀!安眠药吞进去了!”
原来他把天机生塞在口中的安眠药,在陶醉之时,不在意之中给吞入腹中。
他急忙转向天机生:“快帮我弄出来!”
然而比这事还严重的还在后头。
小千已觉得诧异:“安眠药?你没有服下它?”
大板牙登时发现自己说溜了嘴,一脸惊俱,极力否认:“是……那是另一片……”
这岂能瞒过小千?
他已大喝一声:“原来你是在装病了!”
“我没有……”
小千不再听他解释,双手刚好在他脖子上,现在不是按摩,而是勒山猪般猛掐。
“我没有……放手……我有病……救命……”
大板牙被掐得眼睛翻白,舌头长吐,就快咽了气。
天机生哪能让小千真的把人勒死,赶忙欺身想拉开他:“小千儿,他真的有病……”
“有什么病?你也一样敢耍我……”
小千一手把他拖于地面,右脚再跨,挟在他腰际,和大板牙平摆地面,双手劈哩啪啦可揍得凶狠。
“妈的!这种事也敢开玩笑?这就是你们所付的代价。”
任两人挣扎,小千仍落手不停,可惜大板牙就是不发病。
代价马上出来了,头上肿瘤如释迦佛头,一脸青紫,宛似发包。
还是剑痴说了话:“小千儿,若非大板牙真的发病,我们也不会那么慢才赶来。”
小千闻言,突然住了手:“他真的有病?”
剑痴认真的点头:“真的。”
大板牙苦丧着脸:“被你整的那么惨,有病没病都一样了!”
话中含意乃指装了病还是被打,已没有必要再装病,也不必再以有病来欺瞒了。
小千有些儿信了,嗔骂道:“那你还敢搞这把戏来欺瞒我?”
大板牙苦笑道:“早知道结局是如此,我也不必耍这招了。”
小千显的得意:“凭你也想瞒我?还早呢!还有你!”
他敲了天机生一记响头,说道:“弄什么安眠药?还说了大堆的废话,你实在是不想混了。”
天机生苦丧着脸:“这还不是为了大板牙,我也是牺牲者。”
小千揍了两人一顿,心情较为缓和,已有了笑意:“你牺牲了什么?”
天机生往头上肿瘤指去:“牺牲这些。”
小千见及凸出如卵的肿瘤,笑得更谑:“这哪是牺牲?这是‘获得’!”
天机生苦笑道:“得了太多,已经吃不消,你就放我一马吧!”
小千摸摸他脑袋大瘤,呵呵地笑道:“还真结实!好吧,看在此瘤的份上,今天就放你一条生路,下次要敢再乱耍,小心我把你的瘤给挖了。”
他这才放开了两人。
大板牙心情一松懈,药性也就发作,已显得昏昏沉沉的,苦笑不已:“小千儿,我现在真的发作了,请你不要误会才好。”
小千讪笑道:“误会又有什么关系?只是多几个瘤而已。”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你又像刚才替我按摩,呵呵……”
大板牙到此时还有心情开玩笑?果真和小千是对搭档。
“去你的!你还敢挑我的糗事。”
小千欺身向前,又勒向大板牙脖子,勒得他哎哎大叫。
但想到方才的百般照顾大板牙的动作及表情,竟是被人耍着玩的,自己也觉得想笑而笑了起来。
这一笑,又和大板牙连上了心,两人倒在地上已笑个不停,童年那段美好时光就此又笼罩了两人,出点糗,又算得了什么!
天机生和剑痴也感受这股浓不可化的刎颈交情,就和他们和武帝,不也如此?两人也笑的真诚和感伤。
笑了不久,大板牙竟然睡着了。
小千打他两个巴掌,没反应,已笑骂道:“命可真好,想睡就睡。”
转向天机生:“想个办法把他弄醒吧!难道刚才按摩的还不够?要我再背他?”
天机生可有先见之明,背人的一定不会是小千,而是自己,马上说道:“没问题,安眠药和蒙汗药差不多,难不倒老夫。”
当下马上找出药丸让大板牙服下,再催化它,盏茶功夫不到,大板牙已经清醒过来了呢!
大板牙抱怨着,不能舒舒服服的睡一顿。
小千却说,他睡醒后就要到南海普陀山去拜佛了——他准备把大板牙丢入水中,让他流走。
大板牙闻言,也不敢再卖乖了。
剑痴仍挂记着武帝的安危,好不容易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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