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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小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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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千惊诧道:“你是不是关西晴?”
    柳再银征笑道:“我是你祖宗,准备送你上西天的人!”
    小千仔细听他声音,已有所觉,惊诧不已:“你是柳淫徒?”“哈哈哈……这可冤家路窄,今天就再叫你尝尝烈火焚身的滋味!”
    狂笑声中,柳再银已掠向山崖顶,命令两名手下去收拾柴火,准备烧人。
    小千整个脸已拉下来,苦笑不已:“怎么会是这天杀的?”
    剑痴急惊道:“你不是说能引人来救我们?”
    小千痛苦干笑:“凡事都有意外嘛!”凛起心神:“别光说风凉话,那家伙放火可是上了瘾的,咱们快把石壁震开,否则就惨了!”
    当下两人又运起功力,猛推石壁。此次已拼了老命,震得更是猛烈。
    柳再银也不慢,只半刻钟,就已弄了一大堆柴火。
    和小千上次烧怪老人一样。堆在洞口,点燃柴火就烧。
    霎时浓烟四起,火苗滔烈,全碗里边窜。
    柳再银哈哈狂笑,几近疯狂的吼着:“绿小千,大火已烧起来啦;我看你这次如何消受?”
    说完又哈哈大笑,已躲向洞口外凹岩块的外角,以免被火舌倒卷而受伤。
    火起风生,呼冽冽全往洞中贯去。
    内洞里虽有石壁阻挡于前,但此洞设计机关时,即留有通风之缝隙,否则困于此之人,必将无空气而死亡。
    此时这些缝隙已渗入火热浓烟,呛得小千、剑痴干咳不已。”
    连小貂儿都感到不妙,可惜它眼睛被蒙,反应有点迟钝,也因此帮不上忙,只好蹲回角落,吱吱直叫,希望小千赶快突围。
    小千、剑痴哪还敢怠慢,双掌猛落不停,但震声中仍不见效果,急得两人恨不得多生十双手,一掌把整座山给震垮。
    柳再银见火势已猛烈罩满洞口,那股报复得逞心理,使他整个人已陷入疯狂大笑之中。
    火势越大,小千愈急了:“柳淫徒你这天杀的——还不快放我出去——”
    柳再银更是得意,笑得脸飞目跳。
    额头红通通,不知是火势烧烤,还是因激动而血液加速循环,已轻轻现上次被小千所划刀疤“我爱你”三个浅红牛眼大字迹。
    “绿小千你死的心甘情愿些,这笔帐来生再算吧!”
    愈笑愈狂,不过他仍担心小千那身古怪能耐.已掏出平常用来对付貌美女子的迷药,一大瓶的全丢向火堆,心想先迷倒他,以后什么事都没了。
    小千劈得全身是汗,但觉石壁已被烧得发烫,从灰白变成褐棕,还冒着热气,触手生疼。
    两人为了保命,可顾不得石壁发热,掌劲仍劈。
    猝然间,小貂儿急叫,已闻出味道有异。小千听它叫声,更是心急:“不好.有迷药。”
    话未说完,他和剑痴已感到昏昏沉沉。
    小千更焦急:“拼啦……”
    啊的大叫,毕生精力就此发展最高峰,只见他双掌揪按紧紧,猛力运劲。猝然间已泛出淡淡黄薄光,这正是“大挪月神吸力神功”的最高层境界。
    小千在情急中也将神功逼至如此高峰,或许该归功于他体内早就蕴藏的一股劲流吧?
    剑痴也不敢怠慢,双掌猛逼,集数十年之功力于刹,配合小千已双双劈向石壁。
    轰然巨响,石壁也因已被烈火烤烧而变得脆裂,再加上两人功力于生命一搏之际已发挥到极致,在触力之下,整块石壁已碎裂,宛若江河决堤,倒喷洞外。
    连带两人掌风,那可谓暴风雪雨尽扫而至,和着石块,将一大堆柴活全喷了出来。
    柳再银大骇不已,眼见火堆喷涌而至,吓得面无血色,纵身就掠往崖顶。就在掠高之际,火苗卷脚而过,掠烧了他下坠袍角,急得他揪手往下拍,方保住衣裤免于火焚。
    小千和剑痴虽劈裂石壁,也劈散了大堆柴火,但浓烟仍继续不断,烟中迷药极在,两人突围后又吸进不少,摇摇欲坠,还好洞里被烧烤,热得他心神暂且凝聚,然而却不能久留。
    吸一口真气,两人勉强掠向崖顶,也因迷药吸入过量,真气一散,已栽到地面。
    柳再银本是惊惶骇怒万分,以为又被小千逃过一劫,情急之下,本已转身逃窜,突又见小千冲上崖面已倒地不起,大呼好险,自己及时下的迷药已奏了效。
    登时又掠了回来,挟起小千,冷笑不已:“没烧死更好,我把你抓到爹坟前活祭!”
    看来小千在劫难逃,去了一难,又来一难。
    最该让他憋心的该是把小貂儿耳目给缠包成肉粽,使得她本可保护小千,与柳再银周旋,现在却晃着大脑袋,好不容易窜出火热的洞,也只能一步步爬着山崖,分出一双手猛扯头巾,哪能再赶来救人?
    柳再银挟着小千欲掠去,又见剑痴,心想带走不便,不如就地解决,举掌就劈向他天灵台。
    眼看性命将危。忽听近处声音传来:“就在那边!”
    柳再银惊诧抬头往山径,天机生和大板牙已慌张赶了过来。
    情急之下,心想有了小千也就不虚此行,只好放弃剑痴,冷笑:“算你命大!”
    不敢多停留,已纵身掠向山林,其另两名手下也追随而去。
    前后脚之差,天机生和大板牙赶到此地,见剑痴倒地不起,两人大骇,急步向前。
    “满天先生你怎么了?”天机生欺向剑痴,已唤着他。
    大板牙则担心小千儿,但搜了几眼,并未找到人,不禁急着想问个清楚,也瞧向剑痴,急问道:“他伤的重不重?”
    天机生诊察过后,方自轻松心情,嘘气一笑;“还好他只中了迷药,不碍事。”
    当下己掏出药丸,催他服下.以便解醒。
    大板牙也较为宽心,剑痴是中了迷药,那小千自也如此,暂时该无性命危险。
    宽心之下,他再次往四处搜去,人没找着,却发现小貂儿裹着大布团晃呀晃的爬上崖项,他惊喜瘪笑着:“小貂儿你怎会如此?”
    想及这一定是小千杰作,也笑的更怪点,走过去抱起貂儿,一卷卷替她解了布条。
    小貂儿重见天日,人模人样的嘘口气,伸手揉着眼睛,以缓和被勒紧的不适。嘴巴却吱吱叫着,表示都是小千惹的祸。
    大板牙可听不懂她在说什么,轻笑道:“粽子吃饱了,该告诉我,小千儿丢到哪儿去了。”貂儿并不知小千已被逮走,闻言之下已往四处瞧去,未见人影,也急得尖叫,蹦跳不已。
    大板牙失望道:“你也搞不懂?”
    小貂儿急叫着,表示他一定被人带走了。
    大板牙从她动作中猜到少许,但却无法得知是何人所挟持,也急得手足无措。
    还好此时剑痴已醒了过来,一脸惊慌和大难不死模样,心神未定瞧着两人。
    “你们赶来了。”
    天机生问道:“到底发生何事?又是山崩地裂,又是火花连天?”
    剑痴凛凛心神,神智较清醒,苦笑不已,随后把如何误中机关之后又遭柳再银放火,以及突围又中迷药之事说一遍。
    他并未说出放火者是谁,因为小千怒骂时,说的是“柳淫徒”三字。他知道这是绰号、并不知道指的就是柳再银,所以也不便指出。
    大板牙当然不会放过,马上追问:“那人是谁?胆敢放火?”
    剑痴摇头道:“不清楚,只知他有个‘柳淫徒’名字。”
    “‘柳银徒’?”
    大板牙感到惊诧,他并不清楚小千把柳再银取了这么一个绰号,因为他在刺杀彩虹轩楼竹时,就被乌锐给带走,并不知情柳再银放火烧山洞,并企图强奸秋芙,后来又被小千给毁去柳家庄之事。
    天机生也搞不清,小千乱取外号,任他有天知之能,也无暇面面俱到。
    剑痴道:“那人似乎和他有不解之仇,出手十分狠毒。”
    天机生忽有所悟:“会不会是‘柳堤银刀’,他也姓柳。”
    大板牙恍然道:“一定错不了,在华山论剑时,小千儿砸了他,他就因此怀恨在心,而且这小子眼睛一副色迷迷,包准是个淫徒。”
    天机生道:“可是柳堤银刀已毁,柳银刀似乎也死在月神教主的手上,要找他似不容易。”
    自从被教主要协之后,他行动处处受制,想和以往尽知天下事相比,自是差了一大截,若非重要及惊动武林之事,他也无暇去查了。是以并未知晓柳再银己投靠多情夫人。
    不过他仍能推算个大概,柳银刀和多情夫人曾经是夫妻,才生下柳再银,虽然后来两人仳离了,但在走投无路之下,柳再银很可能回到他娘身边。
    大板牙惊诧万分:“多情夫人竟然是柳再银的母亲?已讪笑起来:“难怪两人都那么色?”
    想及小千若再落入多情夫人手中,可能当上“午夜牛郎”,他就觉得想笑。不过再想及柳再银的手段,笑意也为之僵了。
    他急道:“准没错,咱们赶快去救人。”
    剑痴有所担忧:“可是武帝之事……”
    大板牙急道:“武帝是人质,暂时死不掉。但是柳再银这家伙可残得很,你们不去,我去!”
    说着就想掠身离去。
    天机生急忙叫住他:“等等,你的病可还没好。”
    大板牙霎时止步,要是自己中途发了病,那岂不更惨了?心头更是焦急万分。
    天机生道:“我们一同去就是。”转向剑痴:“大板牙说的没错,武帝此时沦为人质,较无生命危险,咱们先赶去救小千为重要。”
    剑痴也无奈何,遂点头:“好吧,毕竟小千儿也是为了武帝才被捉。”
    大板牙欣喜不已:“那我们快走!”
    突遭变故,使他心神不宁,情绪十分不稳,说完话,他已一马当先往南方掠去。
    天机生和剑痴随即追上。
    小貂儿也闻出柳再银味道,不停吱吱叫着,坐蹲大板牙肩头,伸手指指点点,以指示路线。
    大板牙因而追得更急。
    天机生担心他旧病复发,急道:“大板牙不必操之过急,放松心情……”
    谁知话未说完,大板牙呛了一口,身躯为之抽动,整个人又已僵直,两眼已泛青芒,转往两人瞧来,形态甚是骇人。
    天机生猝见如此,以知无心之毒又已扰乱他脑神经,当下急忙喝吼,剑先生快制住他!”
    剑痴见状已心生戒意,闻言马上欺身掠掌,十指如钩,扣向大板牙肩井要穴。
    大板牙獠牙嘶叫,抽出长剑就往剑痴胸口刺去。
    别看他身中毒物,但西巫塔传的杀人功夫可不是假的,剑剑夺命,既快且狠。
    剑痴乃剑术大行家,岂末看不出大板牙剑术厉害之理?他赶忙偏身让过胸口,斜斜欺向他左肩,只要能各住一处穴道,照样能逮制他。
    岂知大板牙剑势实在过快,剑痴自认为可以躲过,此时却避不了,眼见剑尖快截向胸肌,惊喝“不好”。
    他想举掌切向他握剑腕脉,为时已过慢,嗤的一声,剑尖硬是划出三寸长血痕,还好剑痴是偏了身,否则胸口必定被截个前穿背,弊命当场。
    他忍着疼痛,再欺数寸,也已扣住大板牙“肩井”穴及腕脉。大板牙想挣扎,却已无力可使,咆哮不已。
    天机生惊呼好险,也欺身向前,连截他数处穴道,再喂他服下丹药。急忙将他按坐于地,运功替他催化药丸,平息血气。
    瞧着剑痴,天机生苦笑道:“伤的如何?”
    剑痴摸抚伤口,笑的也苫:“还好躲得快,只是皮肉之伤;带着他,好像带一只老虎,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天机生苦笑道:“本也只剩两三天就可痊愈,小千就是急,现在发病了,可就要再拖几天了;你也来调气,让他血气平稳,就可不碍事。”
    当下剑痴也坐地,伸手按向大板牙太阳穴,输入功力,以调平他气息。
    大板牙似乎为小千事情显得十分激动,足足花了两人近两个时辰,才将他给弄妥。
    醒来之后,大板牙感到沮丧:“我的毛病又犯了?”
    天机生含笑道:“这是自然现象,只要你不太激动,保持心情轻松,再过几天就能痊愈。”
    “可是它随时会发作……”
    大板牙并不怕再发病,而是怕发作时间不对。那可无法收拾了。
    天机生含笑道:“别急,我自有妙方。”说着交予他一瓶药:“只要你快发病时,就赶快服下此药,就会没事了。”
    大板牙接过药瓶,诧异欣喜:“真的,这是什么药?”
    他以为这药一定相当贯重,然而天机生却回答的顺口:“受困药。一吃倒地,一了百了。”
    大板牙嘎了一声:“受困药?”他想笑。
    天机生含笑道:“也就是镇定剂;你会发病,就是心情太过激动所致,所以要发病时,睡上一觉,不是很舒服?呵呵,药无分贵贱,只能治好病就行了。”
    大板牙瘪笑着:“随时发病,就要随地睡觉了?”
    天机生道:“最重要还是在于你的情绪,别让激动情绪带动血气激流,刺激你脑部,否则余毒无法散尽,十分不好治。”
    大板牙苦笑道:“小千儿被捉,我还要保持心情轻松?”
    天机生也笑了:“你想想他那身能耐,有什么好怕的;怕的该是你如何面对他,这才是最重要。”
    “对喔……”
    突然间,大板牙也想到了小千无所不能,替他担心似乎是多余了,心情也为之轻松不少。但与他见面的问题一直无法解决,倒是使他十分头疼。
    天机生黠笑道:“要解开这个问题,也不是没有办法。”
    大板牙赶忙追问:“什么办法?”
    “那瓶安眠药?”天机生回答的甚得意。
    “又是安眠药?”大板牙困惑不解。憋笑着,“你该不是要我吃的多些真的一了百了吗?”
    天机生黠笑道:“像小千儿这种人,你认为一了就能百了吗?”
    大板牙心知若惹毛了小千,就算阎王老子,也难逃他的毒手,何况是孤魂野鬼。也因而不明白天机生话中用意。
    天机生解释道:“只要小千儿想找你算挨刀的帐,你就拿出药丸装病,只要你有病,他还敢对你如何?”
    “对呀!”大板牙登时鼓掌叫好:“岂有此理,我怎么没想到这妙方法!”已呵呵谑笑起来:“只要病上三年,呵呵,他可就连轿子帮我抬了!”
    天机生笑道:“不过你最好少装,要是被小千识破了,你就永远不必起来了。”
    大板牙呵呵邪笑道:“能躺在他抬的轿子里,死也甘心。”
    为今也只有“装病”一招能制住小千,大板牙也乐不合口。
    突然他见及剑痴伤势,笑容才敛起来,歉声道:“大侠客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剑痴淡然一笑道:“没关系,不过……我想你该换把小木棒免得又伤了人。”
    大板牙红着脸道:“自该如此,不过……我现在是要去救人所以只好带着它了。”
    剑痴道:“最可靠,还是快治好你的病;耽误不少时间,我们走吧!”
    大板牙虽然对小千较为放心,却也仍忐忑不安。已点头道:“好。”
    随后他们已再次动身寻往伶花湖,以能找到多情夫人以救人。
    不过经过一次的病发,大板牙已不敢没命奔驰,速度上已慢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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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 千儿被捉


    
    小千儿呢?
    他早已被抓回多情楼。
    夜灯如火,摇晃闪闪,投于静湖波澜,宛若万点寒星,分外优美。
    这本是一个很美好宁静的夜晚,有了小千就变了样。
    只见他双手被绑在腿粗木干上,拖向大厅。
    柳再银可对他恩情不浅,到了地头才用上这一招。他存心要小千先舒服一下,再施以严酷报复。
    小千儿心知已落入他手中,绝无被放生之理,心情反而平静得很,谈笑风生道:“柳淫徒,多谢你救我来这里,否则我晕倒在崖边,要是一不小心被山风吹落山崖,哪还有命在,你的大恩大德,让我毕生难报答。”
    柳再银冷笑不已:“待会儿你多叫几声,就算是报答我了。”
    “叫是没有问题,只要你喜欢听,我多叫你几声狗杂种也没关系嘛!”小千汕谑直笑着。
    柳再银脸色顿变,厉道:“你敢骂我?”
    小千装傻,茫然道:“奇怪了,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清楚,都已经骂了,你还敢不敢说?”
    “你……”柳再银激怒的举拳就想打。
    小千可面不改色:“难道还要再骂一遍狗杂种,你才认为我真敢?”
    “你找死!”
    柳再银怒不可遏,出拳就打向小千脸庞。
    “呸!找屎在地上!”
    小千狡黠的呸声中,连带口水呸向柳再银拳头。柳再银哪想到小千会出此招?一个不留神,拳头已被呸个正着。他大骇的收手。
    小千已邪笑道:“来不及啦!呸字出口,万无一失。”
    柳再银一阵龌龈上心头,想擦也脏,不想擦更脏;就在犹豫之际,小千猛挥木头撞向他背部,砰地一响,打得他往前栽。小千借此机会往外逃,奔的可是又快又急。
    柳再银大意被袭,撞跌数步,差点栽向窗外落水。当下怒不可遏,喝吼:“找死!”欺身举掌就往小千扑去。
    然而小千心知奔向门口,有一排九曲桥,柳再银仍可追来,唯一的方法就是跳窗落水,赶忙又往回撞向柳再银,奔的更急了。
    柳再银身在空中,突又遭小千回撞,力道无法捏个准确,刹势又来不及。平白的让他从脚上窜过,怒得七窍生,却又奈何不了人家。等他弹向墙壁再反射直追之际,小千儿已撞向了窗口。
    他得意笑道:“拜拜!咱们龙王殿见!”
    趾高气扬的就往窗外跳去,还哈哈了两声。眼看就要跳入水中,岂知窗外还有两根支持二楼栏杆红柱子,他正好从中间穿过,哪知木头过长无法通过。
    咔的一声,已挂在红柱上面,整个身子已悬空。
    他作梦也没想到结局会那么惨。苦笑不已:“真***,这下可要阎罗殿见了。”
    银再柳追赶而来,乍见此情景,不禁也憋笑起来,实难想像世上有这种人?但笑声方起,他马上改为谑笑,以免让小千反嘲喜怒无常。
    他骂道:“任你有天大的狡猾,也难逃我的手掌心。”
    小千无可奈何的自嘲一笑:“你认为脱逃一定要逃得掉吗?”
    “那当然,逃不掉,何必逃?”
    小千嗤嗤淡笑:“你认为逃脱的乐趣不重要吗?”
    除了他在逃命时,还有时间去注重乐趣。
    他的问话,弄得柳再银差点又笑出来,冷斥道:“逃不掉就得死,谁跟你谈乐趣?”
    “那是你的看法!”小千悠然自得:“逃得掉,逃不掉没关系,但我一向是注重乐趣的,就像现在……”
    他甩晃着悬空双腿,真像那么回事的快乐。
    事实上他现在无计可施,也只有苫中作乐。如此一来,何尝不是注重“快乐”?
    柳再银冷笑不已:“待会儿就有你更乐的了。”
    伸手就想扯他衣襟,把他给提上来。
    岂知小千又突然大叫:“起床啦……”
    声如劈雷,震得整座楼阁抖动,更把柳再银给吓着,深怕有变,赶忙又把手给缩回去。
    小千喊此声,目的乃在于,单身落入他手中,倒不如引来大堆人,自己也好趁机寻找脱身机会。
    果然他这一叫,后院已传出劈里叭啦的杂乱声,想必不久将有人会赶来。
    然而柳再银被吓着,怒火又起:“你凭什么鬼叫?”
    小千呵呵笑道,“凭的是一张嘴啊!难道你是从下面噗噗叫的吗?”
    说完他已大笑。
    柳再银气得两眼发胀,想塞住他嘴巴,都因他面向外,挂的又远,手臂不够长,硬是奈何不了他。
    小千更捉谑道:“老兄,叫几声来听听看,你凭的是什么?该不会是凭番薯,没得吃,连屁都放不出来吧!”
    柳再银怒火攻心,一巴掌已打向小千脑袋,叭的一响,打得他昏昏沉沉,现出四道指印。
    小千沉痛中,仍不忘嘲汕:“果然连声音都没了!”
    “你找死!”
    柳再银怒气更甚,已欺身向前,上半身已探出窗口,准备左右开攻掴他巴掌。
    岂知小千等的就是这一刻,猝然倒勾双脚,金蛟剪的扣住柳再银脑袋,喝笑道:“我屎水中很多啦!”
    赶忙倒拖,登时将柳再银给拖甩落水。自己再一个倒立,勾住窗槛,反吊的把自己吊起,露了一记浑实的腰力。
    柳再银哇哇落水,湖水冷澈心肺,冻得他直打冷战,怒骂吼:“小杂种,我饶不了你!快来人啊!”
    他深怕让小千逃了,顾不得再骂,反身已游向楼阁。
    小千勾身上窗,谑笑道:“你上来,我再下去,这次斜着身准行!”
    当下复往水中跳去,岂知身形方掠出不及三尺,突然已被揪了回来,唉呀一声,摔落红地毡。倒是四平八稳。
    抬头一看,风情万种,媚态天生的多情夫人已含情而得意的瞧着他。夫人仍是披罩薄纱袍,酥胸隐现,体态撩人。
    乍见小千,她惊讶道:“是你!”
    小千心头直叫苦,干笑道:“嗨!你好,好久不见了。”
    他叫的甚亲密,似乎上次掳人剃头一事,全然不干他似的。
    夫人轻轻暧昧笑着:“是啊1好久不见,可想死人了。”
    伸出沾白如玉脚趾,已往小千身上搔去,凉风吹拂柔纱袍,已掀向腰身,玉腿更是迷人。
    小千急忙啊的尖叫,已闪拖向后方,像凸背虫一样,一勾勾地退去,急叫道:“你别乱来啊!”
    夫人笑态更媚:“为什么不能乱来?难道怕我吃了你不成?”
    “不怕那才怪事?”
    夫人含笑欺向小千,一股甜香涌来,本是任多男人痴醉的,对小千却有莫大的压迫。她想带起小千,却故意立足不稳,唉呀的往小千身上压,那油滑的身躯带着勾魂的韵律轻颤,酥胸更是耸出薄纱,浑圆结实,不知要勾死多少少年魂,这些全要向着小千。
    小千猝然挣扎:“别过来,你有病!”
    多情夫人笑的更淫荡:“有啊!我有相思病。”
    小千急忙道:“不是相思病,你跟李怜花乱搞过,会得爱死病。”
    “爱死病?”多情夫人含情笑道:“作爱也会得病吗?”
    “怎么不会?以前是花柳病,现在就是这种病。”
    多情夫人一副殉情样:“既然能爱到死,得了这种病又有何关系?”
    小千急道:“我可不想跟你爱到死。”
    “那爱一次如何?”多情夫人已靠在他身上,极尽挑逗的触摸着。
    小千挣扎啊啊尖叫:“不用一次,现在就完了。”
    夫人仍不肯放手,己凑身想亲吻小千,逗得他连嘴也不敢张,呜呜直叫。
    还好危急之际,柳再银已湿透全身的赶回来,见着母亲如此“逼迫”小千,以为是在惩罚他,急忙叫道:“娘,别把他弄死了。”
    他岂能让小千如此便宜就死去?非得一寸寸分尸,才能消去心头之恨。
    多情夫人虽放浪淫荡,但在儿子面前总得收敛些,已抿抿嘴角,她似不能亲吻小千而失望,娇柔百媚的站起来,转向柳再银,见他湿淋淋,惊讶道:“你怎会弄成这个样子?”
    柳再银每次见着母亲薄纱罩体,那圆耸乳胸颤动,身躯柔滑如水,妙处隐现,一颗心总是砰然不已。只有移开目光,落向小千,怒意再又升起:“都是这小杂种,孩儿非活活把他给剁烂!”
    小千为方才被逼之事嘘口大气,感激瞧向柳再银:“多谢你又救我一次,你真是我的大恩人,被你分尸,我也甘心。”
    柳再银怒斥:“你等着瞧好了!”
    小千呵呵笑道:“我现在就在等啊!”
    多情夫人已瞧向他,媚笑一声:“是你把他弄到水里的?”
    小千笑道:“这么冷的天气,难道是他会自己跳的不成?”
    “你为什么要推他下水?”
    小千晃动一下被绑缠的肩头,捉狭笑道:“你看我这样子能推人吗?我是把他给踢下去的!”
    多情夫人嫣然一笑,实也想不出儿子怎会如此不济。问道:“他会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让你踢?”
    小千谑笑道:“比这个还严重,他是把头伸出来让我踢的。”
    多情夫人真的搞不懂了,儿子怎会笨到把头伸去给人踢?若要想通此事,恐怕非得三礼拜不可。
    柳再银的确是把头伸了过去,虽然不是被踢,但效果是一样的。想解释都难以说清,厉吼,“你找死!”已欺向他,狠猛的踢小千两脚。
    小千赶忙倾身让过臀部让他踹来,虽然疼痛,嘴巴仍不饶人:“你心灵不大正常喔!尽是偏好这个部位?”
    这话含有把柳再银的头和他臀部相比,因为他踢的是头,不是臀部。
    柳再银更怒:“你以为我不敢?”举脚就想踢向小千脑袋。
    小千没动,因为他算准多情夫人一会出手阻止,也落个大方嘲笑着。
    果然夫人已拦向他,急道:“再银不可!”
    柳再银被拦,怒气无法发泄,恨得双目充血:“娘,他杀了爹,您要替爹报仇!”
    多情夫人含笑道,“一脚踢死,未免太便宜他了,你不是要一寸寸分了他?”
    柳再银这才又想到是不该如此便宜小千,一只脚也收了回来,见母亲并非护着他,心情也为之冷谑得意起来:“孩儿现在就剁了他。”
    多情夫人轻轻一笑:“娘那笔帐也该一起算,这么急干嘛?至少也得带到你爹灵前再说。”
    柳再银道:“我正想用他来祭爹的。”
    小千闻及柳银刀已死,颇为意外,问道:“你爹翘了?”
    柳再银厉道:“被你打死,你还想狡赖?”
    小千呵呵笑道:“我不是狡赖,我觉得几个巴掌就打死他,不怎么过瘾,有点可惜。”
    当时柳银刀病危,小千打了他几个巴掌,气就结了,难怪小千打得不过瘾。
    “不过瘾,我就让你过瘾。”
    柳再银厉吼着,欺身而下,一掌掌的就掴向小千耳光,叭叭脆响着。
    夫人看他打了几响,才阻止他:“再银,先把他关起来,明天再祭了他。”
    柳再银打了几掌,小千脸颊已红,怒意才宣泄不少,冷残道:“你明天就会知道我柳再银是什么角色了!”
    小千啐出口角血迹,不屑道“还不是瘪三一个!”
    柳再银想再发作,多情夫人却遏止他:“够了,明天再说。”
    柳再银不敢违抗母亲,硬是将怒火给压下,狠狠的瞪着小千:“明天我就让你瞧瞧谁是瘪三!”
    小千汕笑不已,以笑声来回答他。
    多情夫人己将小千提起,轻笑道:“今晚你好好想个清楚,否则明天就惨了。”
    小千扭闪着她,惊急道:“不要破坏我的纯洁,纯洁是我的第二生命!”说着也笑起来:“你要找午夜牛郎,就找你儿子好了!”
    如若小千很“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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