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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小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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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来,我可就要走了。爱死病可不是好惹的。”
    李怜花几番想靠近小千都未得逞,甚为失望而泄气,无奈道:“你为何怕成那样子?难道我像个有病的人吗?”
    “这可说不定,此病未发作之前是看不出来的!”
    李怜花笑道:“你以前不也碰过?”
    小千突然鸡皮疙瘩暴满全身,头皮都快麻了,双手不自禁扯着双臂,像要揪掉什么。道:“一错不能再错,这已是非常严重,岂能再跟你谈恋爱?”
    越想越觉得可怕和恶心,已冷道:“以后不准你再约我,没事,我要回去了!”
    说完已往回路行去。
    李怜花急忙追前:“你别走,我不缠你就是,你不想知道一些秘密吗?”
    小千已住足,他是有许多问题弄不清,转身道:“你想告诉我什么?”
    “只要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李怜花见他住足,心头又欣喜起来:“我们坐着聊如何?”
    “不必了,还是站着好。”小千道;“免得你情乱意迷,外加毛手毛脚。”
    李怜花无奈一叹,走近两步,叹道:“你难道不明白我的苦心吗?”
    “明白又何用?你该去追女人,我听得肉麻啊!”
    李怜花甚是失望:“你为什么一定要把我看成男人呢?”长长一叹,甚是怅然和无奈。
    这话问得怪了,他明明是男人,却又不愿人家把他看成男人?
    小千知道那是他心灵不正常所致,也借得在此问题打转,稍稍沉吟,道:“我想知道你为何故意找我当猎手?”
    李怜花突然眉色带神;“因为我一看到你,就觉得你不同于他人,而且你武功又好,所以……”
    小千裁口瘪样道:“你第一眼就爱上我了?”
    李怜花掩小口,窃笑不已,现出不好意思神情。
    小千瘪笑道:“倒楣!”眉头缩了缩,又问:“当初在华山论剑,你要我折断七把名剑,和你下注的人是谁?该不会是你自己在搞鬼吧?”
    李怜花道:“我没搞鬼!他是‘欢喜神佛’。”
    小千不已;“欢喜神佛?会是他?”
    “嗯!”李怜花点头。
    小千道:“他在利用你,再利用我毁去名剑?”
    李怜花道:“既是赌博,谈不上利用,他给的也是十足银子数目”
    小千联想乌锐所言……以数年功夫摸通中原武林组学,再一举入侵中原。既然如此欢喜神佛花点银子,以猎手代为除去历眼的人,那可合情合理又高明多了。
    他追问道:“当时是他找你获这局的?”
    “没错”
    “那你见过他了?”小千追问:“他长得何等模样?”
    李传花道:“我没见过他。”
    “没见过?那你们如何赌?”
    李怜花道:“他找我,是以传音入密功夫通知我,我找他,只能由乌锐代替。”
    小千懂了,又问:“你总该听得出他的声音吧!”
    李传花道:“似乎十分年轻……”
    “他不是很老了?”小千感到讶异。
    李怜花道:“不清楚,声音是可以变的。也有可能他本就如此年轻,老的死了,小的总可以接位吧?”
    小千频频点头,觉得此解释甚有道理,遂又想及问题,急问道:“照你这么说,欢喜神佛早就到了中原?”
    李怜花道。“也许吧?”
    “通常你们多久谈一次生意?”
    “少则十天半月,多则三日五日……时间并不一定。”
    以这些时间,小千相信欢喜神佛隐于中原成份极大,不禁疑惑道:“他会躲在哪里?以何种身份出现?……”
    此问题极为重要,小千已瞄向李怜花,先是怀疑,但想及他种种经验和情况,心想着:“若欢喜神佛像他如此窝囊,还是同性恋者,那也不足为惧了。”
    他不得不把李怜花放弃,再往别人想,可惜太过于空洞,并无结果。
    “下次你能不能设计一个赌局,把欢喜神佛给引出来?”
    李怜花含情一笑,温柔道:“只要你愿意,我会……”
    小千见他模样,又后退一步,急忙道:“我看算了,要是你带他来?说不定又是你的老相好,我可吃不消。”
    李怜花感到失望,叹道:“神佛出没无常,如果没有我引他,恐怕你见不到他。”
    “不见他,总比见你好!”小千摆摆手,含有惧意道:“这件事就暂时不谈,我看他不久也会露面了。
    他马上再问另一问题;“楼弯他爹,是你亲手杀的?还是和欢喜神佛下赌注而被乌锐所杀?”
    李怜花征楞道:“你怎会想到此事和乌锐有关?”
    小千睨眼一笑道:“当时我问你‘彩虹轩主’是谁?你明明知道,却没有回答我,分明是想瞒我。但是大板牙却在逃脱之际被乌锐给抓走,可见乌锐早就知道这个计划而在暗处等候机会,你不也说过他在跟踪我?这事当然与他有关了。”
    李怜花叹道:“人是我杀的,乌锐只是跟踪你,当然他也看出阴谋而将大板牙掳走了。”
    小千讪笑道:“既然是你杀的,你竟敢在我救楼影下山之际把我引开,说了一大堆废话,故意让我搞不清你的阴谋?你倒真会演戏?”
    李怜花窘笑道:“当时我必须向你解释,我怕你我产生误会。”
    “既然怕生误会,又为何要以我为替罪羔羊?”
    李怜花道:“我以为你一出手就能了事,谁知道你却还找人来问个清。”
    小千已憋笑起来,若非他想找人询问,也不会碰上楼弯兄妹,更不会被发现而背黑锅了。
    李怜花含情脉脉又道:“我只是想让你多赚一笔钱,才要你去杀人,并无陷害你的意思。”
    小千瘪笑不已:“你可真会自作多情!被你爱上真受不了!”
    李怜花叹道:“只要你明白我的心意就好了。”
    小千机伶伶打了个冷颤:“我消受不起,有一天我会跟楼弯一样,被你怀恨在心而乱杀我的亲人。”
    想及楼弯,李怜花脸容已转怒意:“是他背叛我,他要付出代价!”
    小千早已知他心理不正常,追问楼弯与他的恩怨,自是过于偏激,倒不如问他,自己最感兴趣的问题。
    他一副精明的样子,问道:“你可以不可以告诉我,你为何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
    这正是促成李怜花同性恋倾向的最大原因。
    李怜花闻言,脸色阴晴不定,突然一咬牙,已露出红云,在冷青月光下,倒也有几许娇羞。
    他低声道:“告诉你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小千追问。
    “就是……”李怜花欲言又止,含羞带怯,猝然低头说道:“今晚你陪我……”说完头更低,更娇羞了。
    “什么?你要我陪你?”小千惊诧又好笑的叫起来。
    夜深人静,稍稍大声,已传甚远,甚至还有回音传来。
    突然远处果真有声音道:“在那边!”
    小千、李怜花同感讶异;皆住发声处瞧去。
    只见两条人影,一青一白,电也似的掠过来,眨眼间已不及二十丈。
    来者竟会是楼弯,楼影两兄妹?
    他两一掠近,发现李怜花,楼影怒喝;“恶贼哪里逃!”
    青影一闪,当空就罩了过来。
    楼弯冷笑:“李怜花,我找得你好苦!”
    新月钩挂出手,凌厉的欺攻而上。
    小干征楞不已:“你们怎么找来了!”
    李怜花猝见两人,先前娇柔之态一扫而空,这是他对仰慕之人才会如此,如今大敌当前,他必须全力以赴,哪还顾得谈情说爱。
    左腿以及双掌受伤的他,自知非楼影楼弯之敌手,已掠步想逃开。身影虽掠起,他仍感伤的瞧向小千:“你为何要引他们来?”
    他以为小千方才叫的那么大声,就是给楼弯楼影做信号,因而误会他。
    小千急忙道:“我没有……”
    可惜李怜花已无暇再听他解释。楼弯新月钩已出手,削向他头颅,逼得他坠落地面,一个立足不稳已滚身于地。
    楼弯、楼影岂可罢手?马上又围了过来。绝招尽出。逼得李怜花穷于应付。
    原来楼弯、楼影兄妹在听及飞还山天霞岭盛会一事,得知李怜花又看上了小千儿,还冒死相救。
    以楼弯与他交往,很快猜知他必定会苦缠小千儿不放,是以四处打探小千儿下落,当然也找近了距离。突闻小千下榻小镇客栈,也就赶了过来,果然找了一个晚上,终于找到此地。
    小千楞在那里,不知该不该出手,毕竟李怜花杀了楼弯的父亲,在血债血还下,纵使李怜花颇为可怜,也不便出手加以干涉。
    几招不到,李怜花闷哼一声,背部已被划出血沟,痛得他冷汗直下,节节败退。
    楼影恨吼:“我爹跟你无怨无仇,你竟狠心杀了他,今晚我要你偿命!”
    新月钩锋利无比,掠挂挑劈,猛不可挡,一波波落在李怜花身上。眨眼间,他已衣碎肉烂,活似个血人。
    他以祈求眼光瞧向小千,只要小千一开口,他就能活命。
    然而小千实难以开口,尤其他想到楼影为她爹去逝而疯狂追杀自己,差点就死在无毒蜂针下,他就无法阻止她报仇。
    “小千儿……”李怜花已向小千衷切的祈求。
    小千已转头,不愿再看下去。
    李怜花心灵突然如被最心爱的人所抛弃般,切痛的足以绞烂肝肠。整个人已抽搐而颤抖,双目直盯小千而不知闪避,任由利刀切近身躯。
    他责怪小千不该临难抛弃他而不顾!
    “你不能……不能丢下我……不能如此无情……你无情……”蓦然双眼尽赤,厉吼:“你无情……”
    吼声方起,奋不顾身的已撞向楼影,劈掌就打。
    如若在正常状况下,楼影自可应付自如,但李怜花方才已快奄奄一息的躺下,可说是全无反击力道,她不想一刀杀了他,只想多划几刀以泄心头之恨,谁知道他突然如疯子般反击,动作快速不说,掌劲却如此凌厉。
    楼影一个不察,已被击中胸口,闷哼一声,倒退数步,嘴角已挂下血丝,显然受了内伤。
    李怜花逼退楼影,身形未停留,疾往山坡南侧射去,仍吼叫着:“无情……你们全是骗子……”
    楼弯哪能让他脱逃,展开轻功,直追而去。楼影抹去血丝,大叫:“别逃”,也奋力直追。
    小千心头戚戚然,犹豫一下,还是追了下去。
    追掠七八里,李怜花又被困住。此处较近深山,坡度已陡;再过去,已是断崖。
    楼弯但觉不能再拖,以免有变,迫近之后,新月钩已下银煞手而抛出.霎时满天银光闪晃,宛若银河流窜,碰上树枝,一斩即断。
    楼影也追下去了,冷笑道:“李怜花你死期到了!”
    她也将新月钩抛出,光轮旋飞,声音啸耳。
    李怜花似若疯子,哈哈大笑:“你们要我死是不是?为什么要我死?好!我就死给你们看!”
    突然啊的大叫,双手乱拉,林树不时倒折,他抱起腰身粗的断树,连技带叶的砸向楼弯楼影,逼得两人退后数步。
    新月钩卷向枝叶,咻咻乱响,断枝飞叶四处飞窜。
    “无情无义的人,你们要我死,我就死给你们看!”
    又是一声哈哈大笑,李怜花竟然往断崖撞跌而去.小千赶至此,见状再也忍不下心,急道:“李怜花快回来!”
    若在平常,李怜花听见此声,必定欣喜受用无穷住足走回,可惜他现在已陷入疯狂,未能听及入耳,仍视死如归的撞向崖边,哈哈大笑,当真往下跳。
    “李怜花?”小千再追数步,见他已落入悬崖,心头甚为难过,也停下脚步,脑袋为之空白。
    楼弯仍是愤恨未消,抓向空中新月钩,马上掠向悬崖,往下一瞧,发现此崖不深也非垂直,当下喝道:“他一定未死,咱们快追!”
    向楼影招手,两人已绕向左侧不远的较矮山坡,搜向崖底。
    小千茫然的走向崖边,往下一瞧,冷黑崖壁仍有落石滚滚坠下,已然不见李怜花。
    轻轻一叹,他道:“这样也好,死了,一了百了,没死,算你命大!”
    冷风掠来,连楼弯、楼影呼声也没了。
    小千无奈的耸肩头,淡然一笑道:“还真勇敢,说跳就跳!这种人,怎会是女性化呢?”
    他想不通,复又想及以前和李怜花有所接触,全身就发痒,瘪叫道:“我看他还是死了好,免得又来缠我!唉呦……”他抖着身躯:“我得赶回去清洗,清洗!”
    不敢再耽搁,他马上掉头就往客栈方向奔去。
    崖下一片乱石,杂生不少茅草。
    楼弯、楼影追至崖底,四处搜寻,并未见及李怜花的尸体。
    “一定被他逃了!””楼弯恨道。
    楼影道:“他满身是血,脱逃之际,必会留下血迹,再仔细搜搜。”
    两人又搜向四周。果然被他们发现血迹,往北走向,两人也追了下去。
    山风吹过。茅草摆荡,白花纷飞,夜又归冷静。
    第三天一大早,姥姥已起身,想瞧瞧小千在不在?走向他房间,已敲门:“小千儿快起来。天亮了!”
    里边没回音,姥姥觉得有异,推开门,早已不见小千踪影。
    她急叫:“水月、水柔快来!小千儿逃了!”
    话声方落,门外窜入满脸方苏醒的水月、水柔。
    水月急道:“他何时逃的?”
    姥姥道:“不清楚,快找人问问!”
    当下三人四处掠开,去找人。秋芙也惊惶跟在后头,她不担心小千逃走,而是怕他出事。
    寻向柴房,水月已发现店小二一脸倦态的抱着木柴,她问道:“小二你可见过一个光头小和尚?”
    小二满脸苦相道:“见过!”
    水月欣喜追问:“他在哪里?”
    小二往厨房一指:“在那里!”
    水月狡黠冷笑:“这小子敢耍花招?”一个掠身已撞向橱房。
    小二急忙想拦住她:“喂,姑娘你不能进去……”
    然而已来不及,水月早已撞入厨房。
    突然两声尖叫,小千声音更尖:“啊……非礼啊……”
    水月夺门而出,满脸通红。嗔骂道:“这小子竟敢在里边洗澡!太可恶了!”
    小千躺在大锅上,洗的倒也舒服,没想到水月会撞进来,他虽感惊讶,却也处之泰然,故意尖叫,果真把水月给吓退。
    他已呵呵笑起来:“大惊小怪,洗个澡也吓成这个样子?”
    他吊高声音:“小二……添柴火啦!不够热噗!”
    小二连声回应:“马上来!马上来!”捧着木柴往厨房奔去,临入门,还黠笑的瞄了水月一眼。
    水月的脸更红了。
    叫声已把姥姥,水柔和秋芙引来。方落地头,姥姥急问:“发生何事?小千他如何?”
    水月指着厨房,恨声道:“他在里边洗澡!”
    “洗澡?一大早洗什么澡?”姥姥诧然说。
    此时小二加完木柴已走出来,伸个懒腰,坐于墙边木板上,喃喃道:“岂只一大早?从昨晚三更就开始洗到现在!换了足足十担水而已。”
    姥姥、水月、水柔、秋芙闻言,惊诧中亦觉得想笑。
    小千竟然洗了一夜的澡?
    水柔憋笑道:“他神经病又发作了!”
    姥姥捺住笑意,喊声道:“小鬼头,你还不给老身出来?”
    小千故意拨着水声,哗啦啦脆耳得很。“要这么急吗?水还没冷呢!”
    姥姥啸叫道;“再不出来,老身可要逮你出来了!”
    小千轻笑道:“别这样嘛!我洗澡对你们那么重要吗?”
    姥姥不由得一楞,洗澡本是小事,只要他不逃走,根本和姥姥扯不上干系,现在她却在强逼小千不能洗澡?
    然而话已说出口,她也不便再收回,冷道:“你在胡搞什么?哪有人从三更半夜洗到现在?”
    小千淡淡笑道:“我是一个爱干净的人。”
    众人又是一笑。
    姥姥虽也憋笑,但马上煞住笑意,橙道:“还不快出来?尽说些什么废话?”
    小千无奈道:“我实在拿你们没办法!对我那么感兴趣,我跟其他男人有何不同?”
    这话含有嘲讪姥姥她们“等不及”男人,又非要小千不可,听得她们脸红。
    姥姥已真的生气了:“小兔崽子,嘴巴尽说些粗话?你不要活了,是不是?”
    水月更火,拾起木柴就往里边去。
    咋啦几响,小千情急之下抓起锅盖挡去木柴,锅盖也为之凹陷不平。
    他急忙道:“好好好!我出去,别再乱丢!小心砸破锅子。”
    赶忙爬出锅子,洗了一个晚上,肉都红了,他才安心不少。
    穿上衣裤,靴子,走了出来,含笑道:“姥姥,该换您洗了!”
    “你还要说?”姥姥瞪眼想忍笑意,终究忍不住而笑出声音,一举掌已劈向小千。
    小千可闪得快,却装迷糊道:“你不是说很急吗?希望现在还来得及!”
    姥姥橙道。“你再语无伦次,老身就把你绑回水灵宫!”
    小千闻言也不敢再做怪,不再躲闪,不解道:“说真的,我实在想不透,我只洗个澡,会让你们那么紧张?”
    秋芙道:“姥姥以为你逃了,所以……”
    “唉呀!大丈夫一言九鼎,我说要去就一定会去,怎会逃了呢?”小千睨眼瞧瞧姥姥:“何况你们已经找到我了,又何必硬要把我拉出来?”
    姥姥冷道:“我想看你这小神经到底又在玩什么把戏?敢洗上一夜的澡?”
    小千摸着透红手臂,轻笑道:“没什么啦!我只想洗干净一点而已。”
    姥姥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实在拿他没办法,冷道:“下次再胡搞,姥姥可不饶你。”
    小千频频点头:“遵命,下次我要洗澡,一定每次向您报告,免得您在外面排队。”
    说完哈哈大笑,他已逃了开去。
    “兔崽子!”
    姥姥想追赶已是不及,跨了三步,也笑起来。
    水月、水柔、秋芙也跟着笑的惹人。
    对小千,她们总是又嗔又爱又无奈。
    随后她们各自回房,盥洗过后,进食早膳完毕,已往江南出发。
    小千等不到楼弯及楼影回音,心知两人必定追李怜花而去,也明白李怜花并未死去。
    想到李怜花活着,他头皮就发麻,还是避他远些,免得遭殃。
    经过三天赶路,小千一行已回到水灵宫。
    旧地重游,小千心头有些怯意,若弄不好,可就惨兮兮,再也无计可耍了。
    方从水晶箱中走出深在水底的水灵宫,慈祥的宫主和纯情的水仙以及剑痴已列队欢迎。
    水仙乍见小千已兴高彩烈道:“小绿豆你终于回来了?”
    小千笑的沉重;“不回来行吗?”
    姥姥、水月、水柔已拜见水灵,随后众人已往庭院行去。
    小千和秋芙被“围”在中间,秋芙倒是平静得很,小千可就觉得走在刑场—样,随时会有掉头的可能。
    水仙可喋喋不休:道:“小绿豆你上次种的小荷花又长起来了比以前漂亮的了!”
    小千谑笑道:“那就可以制造浇水器了,你试过没有?”
    水仙瞄向她娘,舌头伸了又伸,脸也泛红起来。
    水灵轻笑道:“小绿豆,用荷茎来做浇水器,太可惜了,我不准水仙玩,你也不能再玩,好嘛?”
    小千一字字的丢还她;“我、能、玩、吗?”
    这话惹得她们都想笑,而露出会心一笑。
    此时众人已行至水池前早已摆好的几张白石雕椅。
    水灵含笑道:“绿豆儿你坐吧!”
    哦了一声,小千坐往那张铺有红貂毛的石椅。
    姥姥却一手抓他背部衣领,嘻笑道:“你这小鬼,也敢找大位置?一边蹲去!”
    象提小鸡一样,把小千给抓向长板石椅。
    小千瘪笑道:“反正都是坐,哪张椅子还不是一样?我是怕坐那张椅子的人都会摔到里边……”
    此椅正斜靠着水池,若不小心,是可能掉落池中。
    姥姥冷道:“你放心!宫主坐了二三十年,从来没有摔过,我看只有你坐才会摔倒!”
    小千道:“二三十年没出意外,今天恐怕就……”
    “住嘴!”姥姥斥道:“给我坐好,这么多话?”
    到了人家地头,小千也不敢太作怪,已闭上嘴,满是委曲的蹲坐于石板上。
    众人见他模样已淡笑不已,水灵不忍,道:“姥姥就由他去吧!他还是小孩。”
    “小孩?”姥姥也觉得想笑:“天下的小孩也找不出一个像他这么贼头贼脑的!”
    骂归骂,她还是退了开去。
    水灵瞧向秋芙,含笑道:“小姑娘你贵姓?”
    秋芳腼腆道:“我叫秋芙,秋天的秋,芙蓉的芙。”
    “好名字。”水灵含笑道:“你也坐吧!”
    “多谢夫人。”秋芙静默地坐于小千身边。
    水灵也示敬要剑痴及姥姥坐下,自己才坐于椅上。
    水月、水柔和水仙则靠于水灵斜左侧。
    小千向她们三人招手:“过来坐吧!挤点没什么关系!”
    他故意腾个位置,准备让她们坐。
    水月、水柔怒瞪着眼睛,却不敢开口。
    水仙笑道:“不必了,那是给你和那位姐姐坐的,我们用站的就可以。”
    小千戏谑道:“那站到我后面来!多三个人,我也好说话!”
    耸着肩头,好似威武了不少。
    “不行呐……”水仙困窘笑着。
    水月已忍不住,斥道;“你想挨揍是不是?”
    小千轻笑道:“我是怕你们一不小心就掉入池中,那多危险?”
    姥姥冷道:“没叫你开口,你就给老身闭嘴!”
    小千瞪眼道:“搞清楚些,我是来这里验明正身,好让你们死了这条心,可不是来听你们说教,坐冷板凳的!”
    姥姥已起身,嗔道:“你敢出口胡言?”
    水灵急忙道:“姥姥别在意,他说的也没错。”
    姥姥嗔道:“没大没小,也不想想要是宫主是你娘,你是如何冒犯她?”
    “不可能嘛!”小千道:“我娘早就死了,怎么可能又变出另一个娘?简直是天下第一奇迹嘛!”
    姥姥嗔道:“要是奇迹出现,老身第一个就把你屁股给打肿!”
    小千谑笑道:“反正你已经打过了,还是没有奇迹嘛!”
    姥姥恨得直咬牙,却碍着水灵,不便出手教训小千。
    水仙急道:“小绿豆你是有可能变成我哥哥,我娘都这么说。”
    小千调侃道:“我娘也说我没兄弟姐妹,你说我该听你娘,还是我娘的好?”
    水仙更急道:“真的,我没骗你。”
    小千道:“真的假的,一试便知,老是争,也不是办法?”
    水仙转向水灵,急道:“娘,您快试验,好让他认您。”
    水灵何尝不想早点认个儿子?但她就怕小千突然会消失,那种打击,她可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否则又怎会要小千先坐在哪里?无非是想平静心情。
    如今被逼了,她有点惊颤,一时难以接受事实。
    剑痴道:“夫人您就试试,他长的十分相像,我看八九不离十。”
    当时在华山论剑,小千就是以此容貌而使剑痴放他一马,可见那人和小千相像的程度已达一眼即能瞧出。剑痴因而显得甚有把握。
    水灵终于点头:“好吧……”转向姥姥,道:“姥姥您带他到客房,我马上就去。”
    姥姥颔首道声好,已走向小千,冷道:“我看你还能嚣张到何时?快起来!”
    小千也感到毛悚悚的,瞪向姥姥:“你说过,要是我不是宫主儿子,你要平安的放我走!”
    姥姥冷笑道:“没错!怕的就是你变成了她儿子,那时你就知道我是你什么人了?”
    小千干笑道:“放心,奇迹不会乱出现的!只要你说话算数就行了。走!”
    当下也威风凛凛要跟着姥姥前去。
    秋芙担心道:“小千儿……”她也想跟去。
    小千摆手道:“没关系的,我若不是,那她得放我走,若不幸中奖了,大不了挨一顿老太婆的打,死不掉的!你就在此等候佳音!”
    秋芙关切道:“你还是小心些。”
    “知道啦!”
    小千大摇大摆的已随姥姥走向厅堂。
    水灵也起身,瞧往水月、水柔、水仙,道:“在试验当中,你们不得靠近、打扰,知道吗?”
    水月、水柔、水仙齐声应是。
    水灵又道:“还得好好照顾秋姑娘,别亏待人家了。
    水仙含笑道:“我来照顾!”
    虽然秋芙脸容并不好看,但只要是小千带来的。水仙都喜欢。已迎向秋芙,含笑道:“秋姐姐,我带你去看上次小千作的浇水器,很好玩的!”
    秋芙勉强一笑,水仙已拉着她往庭院处行去。
    对于小千试出结果如何,她并不在乎,因为她早已把小千当成哥哥了。若说有所担心,也只有试过之后,姥姥那残酷的一关有时她甚至希望小千故意试不出来,那就可以免受灾殃了。
    剑痴转向水灵,道:“夫人别担太大的心。”
    “我省得。”
    两人也走进厅堂。
    小千被姥姥带到的房间,他并不陌生,正是他前次所住的雅厢房。
    姥姥之所以会带他来此,亦是不想让他多起疑心。
    小千大步已走进雅房,景物依旧,连茶几上的花都没变,仍是三株淡黄色的水仙。
    “不错嘛!就像我的老窝一样。呵呵,旧地重游,分外亲切!”
    走过小厅,已往卧房行去,门帘一掀,淡金黄床铺摆的整整齐齐,他又笑起来:“果然是温暖窝!”说着就往床上躺去。
    就在他躺上床一刹那,姥姥已快速截指点向他“齐门”要穴。小千应指而倒,倒的迷迷糊糊。
    姥姥一指奏效,已冷嗔道:“废话那么多,一进门就说个没完?是温暖窝,你就好好躺吧!”
    又伸手点了数处穴道,才将他摆正。
    此时水灵和剑痴已进门,顺手掩上门扉,快步的已走进卧房。
    姥姥道:“他已躺好了。”
    水灵有点激动:“我们开始吧!”
    姥姥和剑痴颔首,马上盘坐于床,剑痴抵住小千头顶“百会”穴,姥姥按着脚底“涌泉”穴,两人已开始运功逼向小千体内。
    水灵刚抽出坠玉发簪,准备扎指取血,她的手在抖,十数年的期望,在此就要分晓,是真.那该多好.平白得了这么一个宝贝儿子。
    若是假的呢?她将不知如何去接受这事实。
    姥姥,剑痴内劲渐渐汇于体内。小千身躯也渐渐转红。
    水灵双眸不敢移开的盯向小千眉心,期待的“滴血浮印”就快浮现了。
    盏茶光景一过,小千整个人已泛红,眉心果然已浮出相思红豆大小的浮印,红似朱砂,更甚于血。
    水灵激动不已:“果然是滴血浮印?”
    姥姥道:“宫主你快滴血在浮印上面。”
    水灵双手科得更厉害,一颗心亦悬于口,她是如此彷徨而不敢尝试。
    剑痴道:“夫人您就滴吧!迟早总该知道结果。”
    水灵强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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