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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小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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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锐冷残道:“在下等的就是这句话!”
    一挥手,战天和战神双剑尽出,齐往小千电射而去,他们势在必得,刺的更是很准。
    然而小千对他们一刺.早就领教不少回.第一次就以刀柄打得战天眼眶发黑,那可是十分过瘾,他仍回味无穷。
    今日一战,他老早就想如法泡制,一方面他可利用专长的轻功躲开这一剑,另一方面则可收到震慑之效果。
    猝见两把利剑离自己不及七寸时,“拂云仙步”已展开,化成数条人影,在剑锋中流窜,谑笑一声“来得好”,双手各打出一颗卵大石块,砸向两人。
    “啪啪”两声脆响,石块已撞向战天、战神左眼眶。
    事出实然,两人又如临大敌,早就凝起所有心神去刺击剑招,哪还有多余的时间顾及其他?
    尤其他俩万万料不到名闻天下的武帝,会丢出石块,施展出近似胡闹的打法?眼睛一花,又和上次被刀柄打中一样,眼眶已红肿起来。
    小千则趁此时掠开剑势范围,笑声不断。“你师父都不行了你们两人还管用吗?”
    群众一阵哗然,武帝虽用石块砸人,行径不似大侠作风,但他们全想及武帝有意让对方难堪,这两块石头,正替他们出了不少怨气,只有更加钦佩武帝的临机应变,大叹自己方才为何不用这一招。
    乌锐脸色顿变,他也来不及想这境遇相同之处,他只关心战天、战神伤的如何?霎时想冲了过去。还好战天、战神惊痛之下,又自愤怒攻招,乌锐见及两人尚能攻敌,一颗悬在口里的心也放下不少。
    战天、战神想施展出“天罗夺命阴阳剑”,却因小千身形过于灵活而无法奏效。
    战天冷喝:“回天斩鬼会阴阳!”
    此话一出,突又走怪异行径,两人反冲十丈开外,突拉左右直绕,根本不把小千当作攻击目标,像疯子般胡乱出剑,成外围一圈剑影。
    小千心知对方必有奇招,赶忙往边处移去,以防有变时,可以躲入乱石中。
    就只一刹那,战天和战神又旋飞而起,全往小千罩去,好似一张网,封得小千无路可走。
    小千自有应对这策,欺身往前,抄起一块斗大石头,黠笑声:“我看是你刀剑硬,还是我石头硬?”
    等对方逼近之际,方砸出石块。
    战天、战神突然如炸弹开花,两个人在空中,竟能将剑势舞得如同喷泉,倒卷小千,形成以上往下攻击。现在又封住内侧,四面包抄疾往侧身攻击,此种剑招,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被罩上的,就如落入一个会收缩而形如大锅盖的剑网中,除了以本身功力击退对手以外,别无其他方法可用。
    武帝夫虽高,但众人瞧及此,皆不由自主的惊心哗然,深怕他无法破招而出。
    小千抛出石块,突见对方招式一变,顿感记遍体生寒而罩在剑势之中,好似肉体决被绞碎一般,已苦笑不已:“什么嘛?看是自投罗网!”
    眼见对方剑光闪闪,莫说是空手,就算有剑在手,恐怕也不能护住全身,当下只有逃避一途了。
    可是四面八方全是剑影,除了钻入地下,已无处可逃。
    在千钧一发之际,他突然想及还有丢出去的石块,此时正在空中,也就是唯一没有涵盖剑影的地方,当下毫不考虑的腾身而起,冲向石块。谁知道本是要砸向敌人的石块,现在会是唯一能帮他逃命的东西。
    就在他掠起之际,剑已收缩,直往小千下盘缠去。小千一个缩腿,如弹丸冲向石块,一掌打碎它,整个人则撞向碎石,又反掌击向碎石,使其能倒打战天及战神。他则借此机会窜向预先找好的岩石,躲了起来。
    众人见他突破剑网,先是激动叫好,后又见着堂堂武帝,竟然躲起来,叫好的嘴巴也怔愕了,实在不知武帝为何要躲?
    在他们的心目中,武帝该是天下无敌,不应该有此行为才对,一时之间实让他们难以接受此事。
    战天、战神同感惊愕,武帝能脱出自己溶合血刃魔刀所新创的这招“回天斩鬼会阴阳”,无非是对他们信心的一种打击。
    他们为了创此招,所花费心血,岂是旁人所能知晓?
    如今,方对上阵,就已失了功效,那种失落与惊惶,几乎让两人陷入疯狂。
    怒喝出口,两人已如疯虎,疾往小千落去,长剑朝小千闪落岩堆,狠猛就砍。叮的两响,火花爆起,两人虎口麻了起来,碎石也激飞不少,两人又不甘心,抽剑就刺,刺的竟是岩石,莫非真疯了?
    岂知剑尖竟没入岩石,原来两人刺的是岩石裂缝。
    尽管如此,等再抽出长剑之时,战天那支本是黑色的利剑现在却变成了闪芒芒似血的红色,战神那大铁剑也变成了青碧碧长刀,刀剑闪闪,宛若两条青龙,红蛟在翻腾掠爪个不停。
    群众一阵惊呼:“血刃、魔刀?”各自退了数步。
    这两把正是血刃和魔刀昔日赖以成名的兵刃,本已随两人葬于深渊之中,没想到又出现在战天、战神手中。
    两人抓着宝刀,齐往岩石削去,这可真如利刀切豆腐,刀落岩石飞,唰唰数百十刀,一堆几乎母牛大的岩石,竟然被切的快光了底。”
    小千躲在后面,心头也发了毛:“这是什么世界?连石头都可当豆腐?”
    他苦笑不已,心想此时若伸出脑袋,不被切成碎片才怪,可是不逃走,等岩石切个光,自己仍难逃劫数。
    突然叮当两响,血刃魔刀已切断方才插入岩层的刀刃外鞘。
    原来两把宝刀早就被利鞘封了起来,难怪在一抽一拉之际,会现出原形。
    小千给叮当声震慌不少,直叫“完了”。在惊惶之际,突然又想到了战天、战神本来是想要对付武帝,如果自己现出原形来,两人必定大感吃惊。那时可就能请他们吃两颗石卵蛋了。
    心想到此,定了不少,暗自嘲谑道:“好小子,吃一个蛋不够,硬要逼我再生一个?呵呵!也罢!俺是老母鸡,要生几个有几个。”
    话未说完,血刃红光一闪,就快切向他的脑袋,情势危急,小千马上蹲身,随手抓起两颗石头,已扯下面罩,露出大光头。
    他猝然挺身窜起,先声夺人的就大喝:“你们在干什么?”
    战天、战神突见武帝变成小千儿,那股突如其来的惊诧,使两人攻势为之一顿,眼突突的瞪着小千——这张令人惊骇而头痛的脸孔。
    群众又是一阵哗然,有人惊诧喊着;“武帝变成小和尚了!”
    乌锐更是诧异:“绿小千?”
    “看什么?想吃蛋是不是?”
    小千一喝之际,满意自己判断,马上砸出两颗石头,打向战天、战神右眼。正想得意,再次欣赏肉眼变红肿发包之际,岂知战天、战神已有了防备,宝刀一横,已打掉石块,怒不可遏的挥刀砍向小千。
    “小杂种你敢冒充武帝——”
    战神大吼,庞然之躯如山崩压了过去,宾刀刚刚两声,硬将小千儿的胸口划了两道伤口。
    “哎哟!”一声,小千哪敢再欣赏乱石砸眼,赶忙拔腿就跑。
    乌锐见状,马上下令大板牙去杀小千,他必须调回战天、战神以对抗各大门派高手,甚至躲在暗处的武帝。
    苦恼大师见着小千危急。已大喝一声,欺身攻向战天、战神,以能帮助小千脱困。忘忧婆婆可不愿自己老公受到损伤,也举杖攻去。
    岂知祸不单行,小千方转过身,冲不到两步,右脚绊倒石块,又是一声唉呀!已往地上扑摔。
    战天、战神见机不可失,马上欺身追前,宝刀就落。
    小千苦叹不已:“不死,也得分身啦!”亏他还能笑出声音,身躯勉强往左边滚去,希望能少挨些刀。
    就在燃眉之际,忽又射来一道白影,大喝一声:“住手!”白影手中利剑已封向靠近小千左侧的战神那魔刀。
    “当”的一声,利剑已被魔刀砍断,来人竟奋不顾身一手推开小千,挡在他的身前护着他。
    更让小千惊愕的是:“李怜花?这人竟是他想捉拿的李怜花?”
    他为何要救小千?
    看他如此认真样,似乎将生命给豁了出去,救人之事该是发自内心。
    原来他在听及多情夫人说出他不是男人之后,又在小千逼的甚急之下,不得已杀了小村中那名男子,想以此断去小千的追查。
    岂知小千又找上了楼弯,解开其杀父之谜,也陷他于小庙之危急,后来他虽脱逃,但整颗心却悬挂着小千。自从第一眼看见小千之时,他就羡慕小千的自由自在,以及那股不在乎又具有英雄神色的豪迈,这正是他向往已久而欲寻找的影子。
    这影子盘据在他心头久久不去,也驱使他赶来天霞岭,因为他猜测小千一定会来,果然小千出现了,又是在危急之中,长久的思潮,使得他无法自制的想去救小千,于是腾身挥剑搭救。
    他来不及回答小千,战天一把血刃已砍向他左大腿,惊惶之际,他只有将剩余半柄利划拨打血刃。战天不得不分出少许力道以排开断创,纵是如此,血刃仍奇准的划向他大腿,霎时使他支撑不住而跪了下来。
    他仍大喝:“你快走!”双掌发劲就想封向这宝刀。
    这无非是以卵击石,自找死路,对方用的可是斩金截铁的宝刀,又岂会怕他受了伤而发的弱脆掌力?
    小千可不愿看到他被宰了,伸手拉扯他的衣领,喝叫道:“要退的是你!简直是找死嘛!”
    拉着李怜花,已往后滚去。
    战天、战神岂肯放过他们?纵使乌锐在喝叫“撒手”,也得等宰了两人再说,因为这只要再轻轻的一剑就够两人脑袋搬家了。
    可惜事情没那么简单,只一停顿,苦恼和忘忧已赶至,双双攻向两人背面,逼得他俩非得回身自救不可。
    然而小千并未因此脱险,大板牙冲势已至,一剑就已刺向小千,端的是全无知觉以辨别小千乃为昔日好友,杀不得的。
    小千苦笑:“大板牙你杀的可真过瘾!”
    他抓起石块,准备打向大板牙肩头,以逼迫他回剑自救,岂知李怜花竟然伸手抓向利剑,以血肉手掌扣向剑刃。
    小千怔住了,搞不清他为何要如此舍命救自己?
    大板牙抽甩长剑,李怜花手掌已渗血,他仍不放手,急喝:“小千儿快逃!”
    小千苦笑不已:“妈的,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他仍砸出石头,打向大板牙脑袋,希望能将他逼退。
    “咋”的一响,大板牙吃了一记硬石,头晕眼花,怒得他一脚踹开李怜花,利剑一抽,带血而出,差点把他的手掌割断,利剑快准的又落向小千。
    小千拔腿就逃,跌跌撞撞,倒是够狼狈了,他急急叫道:“快呀!再不出来,俺就没命了!”
    他是对藏在暗处的姥姥,以及武帝而发。
    姥姥本想出手,却见小千跌撞而来,似有引着大板牙前来之势,当下也未出手,想等大板牙迫近些再说。
    在此同时,战天和战神已封剑逼退苦恼大师及忘忧婆婆,两人怒火仍集中在小千身上,厉喝出口,回剑追身,又罩向他,如此三把利剑去封小千退路,险象又现。
    小千可急了:“叫你们出来,还躲个什么?”
    话未说完,则的一声,左裤管已被战神划破,逼得他落地打滚,直叫小命不保。
    姥姥见状,方知事态危急,登时大喝:“冲!”
    她和水月、水柔已齐身掠出,直扑小千,一张“留仙网”也张了开来,不知要罩小千,还是大板牙?
    双方相距十余丈,要赶来解救小千,还得有段时间,小千危急仍未解除。
    猝然的,一条纤小青衣蒙面人已侧掠而出,那轻巧快速,实让人无法想像,好似能逃过视觉追踪,刚见到人影,一闪身已到了眼前。
    她喝道:“快退!”
    是个女人声音。这声音在小千听来很熟悉,正是上次在塞外鸣山解救自己脱困的那名女子。
    她是谁?
    又为何再次出现解救小千?
    只见她双掌一封,奇快无比的把战天、战神攻势给封住,小千得以脱去不少危急,滚身又往前冲。
    乌锐突见青衣蒙面人出现,脸色亦为之一变,马上掠身追向战天、战神:“战天、战神快住手!”
    声音如雷,震得两人怔愣,他俩从未听过乌锐如此大喝,心头一凛,也煞住攻势,末再出招,一脸诧然向乌锐,不知他为何要自己住手;
    此时姥姥和水月、水柔已张着网,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直冲而来,一心想宰杀小千的大板牙给罩住,再一拖带,很快的将他裹紧,任由他挣扎,水月、水柔提着他就往后掠去。
    姥姥转身挟起小千,急道:“人已到手,快走!”
    小千此时才落个轻松:“不走的才是傻蛋。”
    能逮着大板牙,他已乐不可支,至于如何帮助各大门派对付西巫塔的人,他早就抛诸脑后了。
    事实上他也尽了力,剩下的该是武帝的事情。
    然而,事实却有了变化。
    乌锐见着青衣女子之后,突然喝住战天、战神,竟然还下令“撤退”,连大板牙也不想办法救人。
    他已领着一脸咤然的战天、战神掠向山下,临行前还向各大门派冷声道;“今日盛会到此为止,它日再算个清!”
    话声未落,三人已走得无影无踪。
    青衣蒙面人见状,也闪身离去,她追的方向,正是姥姥挟走小千的方向。
    她会是何人?为何她的出现会让事情如此大违常理收场?
    群众揣测纷纷,却得不到一个具体答案。
    在众人怔愕之际,李怜花已勉强的支撑站起,拐着受伤左腿,快步的离去,他虽受伤。但心神似乎是喜悦的,也许是见着小千安然脱困的原因吧!
    苦恼大师想着这女子是谁?为何有如此高的轻功?忘忧婆婆已道;“也许是水灵宫主吧!否则天下有谁能有此功力?”
    苦恼大师迎合的点头:“只有她,事情才有合理的解释。”
    他想着水灵本身武功就高,而且她一直对小千有呵护之心,危急时救人,自属合情合理之事。
    最重要的一点,若非水灵宫,又怎能具有如此吓阻作用的让乌锐临阵收兵?
    忘忧婆婆望着手中断成两截的拐杖,有感而发,道:“没想到几年未曾与人动手,功夫竟已追不上年轻一辈,也许你我都老了!”
    苦恼大师安慰一笑道:“岂有者则不足用?姜仍是老的辣,只是对手功夫太过怪异,既是血刃魔刀的传人,败在他们的手下并不丢人,就算武帝前来,也得战上数百回合。”突然转叹道:“可惜武帝却没出现,让他们给脱逃了!”
    忘忧婆婆道;“或许事情发生,他根本来不及出手,太快了,又太短暂,乌锐说撤就撤,连我们临阵对敌的都措手不及,更何况在暗处的武帝呢!”
    此时百丈大师也走近,拱手道:“感谢师叔及时赶来,否则武林浩劫恐怕无法消弥了……”
    苦恼大师苦笑道;“百丈你也别拍马屁,今天救你们的、可不是我这老骨头,绿小千那几招耍的比我漂亮多了,你该谢的是他和他带来的那伙。”
    百丈颔首:“弟子谨记在心!”
    “记着就好。”苦恼大师道:“别忘了西巫塔只是临时收兵,他们随时会再发动攻势,你们得有所准备,最好别散了人,免得被他们个个击破。”
    百丈道:“弟子谨遵师叔谕令!”
    苦恼大师摆摆手道:“别说的那么严重,我只是说说而已,岂敢对少林下谕今?你看着办,俺还有事,先走一步啦!”
    瞧向忘忧婆婆,奉承的一笑,道声“咱们走吧!”两人已掠身离去。
    又传出那无奈的声音:“苦恼啊苦恼!为何不能痛饮八百杯……”
    “你还想喝酒?”
    忘忧婆婆叱叫一声,“苦恼”声音也没了。
    百丈见苦恼走远,方转向群雄,感伤的说:“西巫塔已退,各派暂且能安身,然而却不宜就此分散力量,倒不如聚集敝派,以能有个相互援手,不知列位意下如何?”
    众人见及武当派几招不到就毁在他们手下,心头余悸犹存,哪敢冒险独行?皆同声应诺,进住少林。
    随后百丈指挥将死伤者一并带回少林以治疗并安葬。
    众人渐渐离去。
    天霞岭盛会,就此方告落幕。
    小千和姥姥、水月、水柔捆着大板牙,已返回村屋。
    大板牙被点二穴道,昏昏沉沉不省人事,倒也省去他们不少麻烦。
    秋芙见着大板牙已带回来,心头大为喜悦,突又见及他脸色青白,眼眶黝黑,活似个僵尸,不禁焦急起来:“他怎会变成这个样子?”
    小千将大板牙放于床上,自嘲的说:“不这样,我岂会挨他一刀!”
    伸手打他一记大腿,好似在泄恨:“好小子,逢人就杀,还对我特别感兴趣.你倒也是难忘旧情!”
    对大板牙此种宽头大嘴脸容,比起小千的灵秀,实让人难以看出他们两个有什么相同之处。
    姥姥不禁皱眉:“他真是你哥哥?”
    水月冷道:“我看你一定又在胡说?”
    小千似早有准备,对答如流:“唉呀!人不可貌相,他的外表虽不像,里边是很像的,别急,我哪会到处认哥哥?你看这光头……”摸摸大板牙脑袋,又摸摸自己光头,呵呵笑起来:“这不是很像吗?闪闪发光……”
    水月斥道:“理光头就像?少林那群和尚可全是你哥哥、你爹了?”
    小千干笑道;“总是多了些戒疤,否则我倒要搞错了。”
    水柔诧然道:“他不就是和你在一起,被我们逮着而关在炼丹房的大和尚?”先前没看清楚,她倒没想到,现在照了眼,她才记起那件“糗事”,心头不禁有气。
    小千干笑道:“你果然认出来了,不错啊!就是他,若他不是我哥哥,我们哪能混得如胶似漆!”
    水柔已很难相信他们是孪生兄弟.存心想“验明正身”,冷笑道:“月姐,他说大板牙也有滴血浮印,你先试试再说!”
    “有道理。”水月冷谑一笑,马上伸出手去掐大板牙脖子。想和上次掐小千一样,逼出“滴血浮印”。
    小千急道:“掐不得,你想弄死他?”
    他想阻止,免得泄了底,可惜已太慢。
    水月冷笑道:“没有滴血印,我就掐死他。”
    他已使劲指捏,虽未必有心掐死大板牙,却觉得似能拆穿小千谎言而得意。
    小千救之不急,倒也不急了,淡然一笑:“你要掐就掐吧!掐到死也掐不出滴血浮印来。”
    他似乎想好理由而露出一副看猴戏的神情。
    水月掐了几次,不见浮印,已冷笑:“他没有浮印,根本不是你哥哥。”
    姥姥也急了:“他到底是不是你哥?”
    “是啊!”小千迷惑而带捉狭道:“明明就是,你们为何不信?”
    姥姥道:“可是滴血浮印怎会未现原形?”
    小千笑瞄向水月:“你不觉得对一个中毒的人,如此掐来掐去,很不礼貌吗?他脸色青青的,哪有什么浮印让你瞧?呵呵……你是不是想占他便宜?”
    水月登时脸红:“你说什么?”一掌就想刮向小千。
    姥姥及时喝阻她:“水月住手,别跟他呕气,先弄明白事情再说。”
    水月硬生生将手掌给撤了回来,怒声道:“要是你们两个全不是我们要找的人,这笔帐够你脱层皮。”
    小千谑笑道:“没有这个意思,又何必发这么大的怒气呢?这很容易让人起误会的。”
    姥姥斥道:“少说废话,他到底是中了什么毒?”
    其实“滴血浮印”之浮现,和血液循环有所关系,上次水月掐小千时,就是把他的脸蛋憋的血红,才出现浮印,如今大板牙中了毒,又被点了昏穴,奄奄一息,掐再久,除了断气之外,是很难逼出滴血浮印。
    小千就是看准此点,才临时又安了心,中毒未必能影响滴血浮印浮现,但在未证实之前,只有信其有了。
    小千淡然一笑:“他中的毒可深了,我才活了几年,岂能看出来,倒是姥姥活了大半辈子,该不会白混一大把年纪吧?”
    姥姥瞄他一眼,也赌了气,伸手解开大板牙身上留仙网,交予水月收妥,已仔细瞧向他眼睛、嘴巴,并无发现任何症状。后又把起脉膊,一直到掏出金针以验血,仍找不出端倪来。
    她不禁皱眉道:“会是何种毒?”
    小千也急了,他本就想激起姥姥验出毒性以救大板牙,如今见姥姥也束手无策,已为大板牙担心,急问道:“他的毒,你看不出来?”
    姥姥道:“若中了毒,血液至少该有所变化或归示,但他的血却没有,和一般人无异。”
    秋芙急道:“小千儿,何不叫小貂儿试试?”
    小千恍然一笑:“对呀!我怎会把这骚包忘了?”
    转向窗口,已吹起口哨以唤回小貂儿。
    当时他扮成武帝赴会时,为了避免小貂儿临时窜出而坏了事,再则留下它,也可以保护落单的秋芙,是以小千并未带它同行。
    口哨一吹,小貂儿已从屋外一株大树上直射而入,落在小千手上,大有“到现在才想到它”的埋怨和自得精神。
    小千瞄它一眼,轻轻笑道:“少风骚了!给我看出毒性再说!”
    小貂儿马上掠向大板牙胸前,往他脸嘴嗅去,本以为一嗅便知,现在却皱着鼻头,得意神情也没有了。
    小千见状也跟着皱起眉头:“脸绿绿你别真的砸了招牌,那多没面子。”
    小貂儿似也紧张,怕招牌砸了,嗅了一阵,还咬向大板牙肩头,不久已转向小千,愁眉苦脸吱吱叫着。
    小千诧然道:“他没中毒?”
    貂儿吱吱叫着,轻点着头。
    不但小千惊讶,连姥姥、水月、水柔和秋芙都感到意外,大板牙若未中毒,为何会变成这模样?
    小千急问:“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使他变成如此?”
    小貂儿叫了几声,好似说出何种药物,只是小千不能领会。
    小千焦急迫:“你能救他吗?”
    小貂儿垂头丧气的摇头,双手并在胸前,弯着腰,慢慢的走向床边角,好似受了无限委曲似的。
    小千可没有心情欣赏它这人模人样的举止,急切叫着:“怎么办?总不能让他躺一辈子吧?”
    抓向小貂儿,更急道:“你快想办法啊!”
    貂儿似被小千抓痛了,尖叫一声,想挣扎,仍是忍了下来,它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小千,呆楞着。
    正在众人束手无策之际,屋外已传来声音。
    “他中的是‘无心之毒’!”
    不知何时,李怜花已找到此地。
    小千问:“可知何处有解药?”
    李怜花摇头:“在下也不知……”话未说完,想跨门槛,一个不稳,已往前摔。
    小千不忍,已欺身扶向他,秋芙也搬张木椅,让他坐下来。
    李怜花靠在小千腰际,感到一丝温暖,已含情感恩道:“谢谢……”
    小千这才发现李怜花女性化动作,赶忙跳退一步,叫声“唉呀”!全身已毛了起来,有点畏惧急道:“别乱来啊!光天化日之下……”
    李怜花含情笑着又想倾言。
    小千截口道:“有什么甜密的话,你留着待会儿再说,我可急着救我哥哥,你先说无心之毒是什么玩意儿?我好救人!”
    李怜花含情一笑,似不忍让小千着急,遂道:“无心之毒,无色无味,并非真毒,只是一种迷心药物。”
    小千恍然道:“难怪小貂儿解不了,原来他不是毒药!”
    姥姥已道:“你怎么知道他中的是无心之毒?”
    李怜花想回答,身躯突然抽颤,他显得十分痛苦。
    “你也中了毒?”小千这才想起他以手握剑,毒已上身,马上想唤小貂儿为他解毒。
    姥姥却抢先一步,拿出一颗红色豆大丹丸,塞入他嘴中,冷道:“这是‘血还丹’可解毒,也可以让你毒发身亡,你最好老实回答!”
    丹丸下喉,李怜花感到一阵清凉散向全身,痛楚已减了不少,剑伤之毒将可解去。但他明白,“血还丹”进入体内虽可解毒,但两个时辰之内未再服其解药,血液将凝结,届时神仙都束手无策。
    他似并不在乎这些,等身躯较为舒适,已说道:“乌锐以前和我有生意上往来,他曾经透露训练猎手,是以无心之毒加以控制,然后再施以摄魂术之类的手法,指使猎手行动,所以我才知此事。”
    小千虽明白此毒由来,他最担心的还是如何解毒,追问道:“他可曾说过如何解去此毒?”
    李怜花摇头:“没有,这是他认为最机密的事,不会向任何人透露。”
    小千又泄了气,焦急道:“那么怎么办?知道无心之毒,却无法解去,这还不是一样不管用。”
    瞧着大板牙僵尸般脸容,小千整颗心都快打了结。
    姥姥亦是束手无策,只有再次逼向李怜花,冷森道:“你既然和西巫塔有来往,你一定想过如何解此毒,快给我说出来,否则老身毙了你。”
    李怜花露出一会不受威胁的样子,但目光触及小千的焦急,似也不忍,已道:“我是想过,却想不出任何方法,不过却想到了一个人,他可能知道解毒方法。”
    “是谁?”小千急问。
    李怜花道:“就是无所不知的‘神眼天机生’,若他再不知道,天下恐怕无人能知道了。”
    小千恍然欣喜;“对呀!我怎么把这小怪物给忘了?我得找他去。”
    说着就想抱起大板牙。
    姥姥却冷道:“你知道他躲在何处?”
    小千点头:“去过一次,我自能找到那里。”
    他想万一找不到,也有小貂儿可引路,若再找不到,那只有请武帝带路了。
    姥姥冷道:“别忘了你答应的事,救了人就得跟我回去。”
    她怕这一折腾又不知要耽搁多少时间,亦或是出了多少麻烦事。
    小千瞄瞪她:“救了人?你救活了没有?难道你要扛着僵尸回去?”
    姥姥为之一怔,随即又道:“当初只说将人救出来!”
    “救到哪里?”小千嗔道:“什么救出来?不信,我一弄醒他,他马上跑回去,你这算什么救出来?”
    姥姥为之语塞。
    小千嗔言又道;“你爱去就去,不去就拉倒,我总不能丢下他不救!”手指一点,一副责难样:“给你们三分钟时间考虑。”
    水月不禁有气,横了过来:“你说什么?是你在管我,还是我在管你?”
    小千瞪眼道:“你没看清楚,我手指的是谁?指着你,就是管你!”
    他一只手指已快逼近水月鼻头,当真以为自己是上司。
    水月怒火更炽,挥掌就切:“你敢乱指,我就切断你手指。”
    姥姥已伸手拨开两人:“不要吵,节骨眼里,还斗什么?”
    水月忿忿不平:“姥姥,他分明欺到我们头上来了!”
    小千冷谑道:“岂只如此,待会儿还有更严重的,把你给‘呸’了!”
    水月不懂,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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