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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小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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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可不愿楼家兄妹一见他就大打出手,而妨碍了他的追查。
    追了两座山峰,东方已泛白。他可有点钱了,遂往山下走去,想找小村镇,弄点东西填肚子。
    出了山区,他已发现不远处有村落,心头一喜,已快步赶了过去。
    然而方行数丈,已发觉冥冥中,好似有什么不安。心念方起,一阵笑声已传了过来。
    “绿小千,好久不见了!”
    笑声未竭,凌空已落下三名素灰衣人,来者正是“西巫塔”的乌税、战天和战神。
    小千突见乌锐,已惊喜道:“是你?”
    乌锐仍是一贯的狡黠笑着:“不错,是我。”
    小千一颗心已松了下来,迎向他,道;“你来的正好,我正想跟你算算上次猎手大赛的赌注,我该赚了不少钱呢!”
    乌锐已少去以前应有的逢迎,冷森一笑道:“不必算了。”
    小千欣喜道:“是不是全赚了?”
    乌锐三角眼闪烁邪光:“全赚的是我,不是你。”
    小千闻言,表情已有了变化,冷道:“你想大小通吃,你不讲信用!”
    “老夫一向最讲信用。”
    “那你就该给我应得的部份。”
    乌锐突然大笑:“对你来说,多少钱都没有用了!”
    “这个你管不着,你只要把钱交给我就行了!”
    “我交给你,到时候又要从你的身上收回,这多麻烦?”
    小千邪笑道;“你想收我的钱?未免太不自量力了吧?”
    乌锐奸黠一笑:“你该知道,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小千睨眼道:“这么说,你今天是为我而来了?”
    “不错。”
    “有人押了我的赌注?”
    “没有。”
    “那你们为何做这无本生意?”
    乌锐冷笑不已:“因为你得罪了一个人。”
    “那个人是谁?”小千谈笑道:“该不会是你主人吧?”
    “不错,正是神佛。”
    小千更不解了,他仍笑道:“神佛不是想请我去,又怎会突然想杀我?”
    “因为你得罪他。”
    “奇怪了,我如何得罪他,我为何一点都不清楚?”小千茫然道:“是不是我不接受邀请他就生气了?”
    “不知道。”乌锐冷道:“你也不须要知道。对一个死人来说,知道任何事情都是多余的。”
    小千瞄了三人一眼,已邪笑道:“看样子,你今天是志在必得了?”
    “不错。”
    “就凭这两个大笨牛?”小千指着战天和战神,表情十分不屑。
    乌锐仍是冷冰冰而狡黠:“不错。”
    小千奚落道:“他们好像从未赢过嘛?”
    乌锐奸黠冷笑:“从今天起,他们两个将会从不败过。”
    “这么神?”小千露出不信神情。
    “试试就知道了!”
    乌锐右手轻轻一挥。战天已抽出那把漆黑利剑,快捷得让人天法想像的刺向小千的胸口。
    这手剑势,平淡无奇,却是杀人的最佳招式,又快又准,似乎任何人都无法躲过这致命的一剑。
    小千自恃“拂云仙步”了得,顿觉剑气逼人,他赶忙施展步法想避开此剑。猝然间,他眼睛一花,唉呀一声,已往后栽去。
    战天的剑竟然快过他的身法,硬是截中他胸口,若非宝衣护体,他早就一命呜呼了。
    小千感到疼痛和诧然,这步法连续在楼弯及战天手中吃了亏,他不禁对此步法失去了信心:“怎会这样?”
    还来不及想,战天的第二剑又已攻出,出剑之猛、之准,要比先前那剑有过之而无不及。
    小千岂敢再硬接,赶忙滚落小径左边草丛,想逃之夭夭。
    如此一来,战天这一剑只能触及小千衣衫,失去刺击效果。
    乌锐没想到小千会一招不到就开溜?马上挥手命令战神:“快追,别让他跑了!”
    战神马上凌空掠起,一把沉重铁剑已挥砍向滚逃的小千,七尺八寸余的魁伟身形,实让人感到如山崩地裂的拥压而至,很难阻挡。
    别的没有,脱逃的功夫,小千可一点也不含糊,眼看铁剑已快劈下来,他赶忙滚向预算好的位置,那里正好有颗斗大石块,他抓起来就封向铁剑。“当”的一响,石块已被切成两半,剑势稍受阻。
    小千已利用此难得机会,碎石齐往战神门面砸去,大喝:“看蛋!”头也不回的又往左侧草丛钻去。
    战神猝见碎石击来,只得出掌劈碎,再想砍杀小千时,已失去他的踪影,不禁怒喝,庞然身躯已撞向草丛,一点也不肯放松。
    乌锐更是焦急,喝道:“左右包抄,别让他溜了!”
    他和战天已各往左右奔去。
    然而狡黠的小千,却比他们高明了许多,方钻入草丛之际,就立刻往较密而最近的草堆扑躲,好似被追的野兔,一下子撞入穴洞中,就不再动了。
    战神岂知他只逃了六尺不到就躲起来?一股子已追掠他头顶,一路杀了下去。
    当然在外边的乌锐和战天更不必说了,追的更是猛急,只不过是瞎追罢了。
    小千听脚步声已走远,这才嘘口气,苦笑不已:“妈的,出师不利,一大早就碰上要命的!”
    检察伤势,发现战天所刺的那剑,果然威力非凡,已在胸口留下红痕,还隐隐作痛,然而最痛的还是臀部被楼弯扫的一刀,本是小伤口,但又滚又爬,他可有点吃不消了。
    他终于感到全身若挨刀,最痛苦的部位就是臀部了。
    他苦笑摸着臀部:“看样子,宝衣要穿在裤头了,被划上一刀,只有永远被罚站的份,又痛又累!”
    嘀咕一阵,想瞧瞧伤势都办不到,很是泄气。
    瞧了几次,不见效果,只好作罢了。
    突然,他想及乌锐的举止……
    他本是要收买自己为欢喜神佛所用,为何突然间又想杀自己?他说自己得罪了神佛,但自己连神佛长得是何模样都没见过,又怎会得罪他?
    此问题,小千想了想,才勉强解释:也许李怜花是属于“西巫塔”,他被自己整惨了,才叫乌锐援手。
    至少,李怜花和乌锐有生意上的来往,说不定是他出钱想买自己的命?
    心中有了个底,也坦然多了,免得被追的迷迷糊糊。
    他又想战天和战神的武功,似乎比以前高出甚多,他俩分明可以打败华山论剑的一代高手,他们又为何要装败?
    一连败了四年,其居心又何在?
    看来这问题只有亲自问他们了。
    小千仍想揣测,突然间他却想到上次在客栈与乌锐相约,后来自己却事先开溜,而乌锐竟然猜得到自己的企图,而早已在山林小径等候。由此看来,自己躲在这儿也不安全了。
    想到此,他也未敢再躲,伸头四下探了一下,往西边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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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记设乌锐


    
    可惜小千仍未走得掉,只走了两里路程,乌锐又已拦向前头,挡住了去路。
    “绿小千,你认命吧!”乌锐冷笑不已。
    他和战天、战神包抄,自是包办了三个方向,而在未找到小千踪迹时,很容易可以想到小千已用计脱逃,自会反抄而回,小千走脱的机会就少得多了。
    小千见着他,也放慢了脚步,淡笑道:“老乌龟你倒挺有耐心的嘛!”
    乌锐黠笑道:“老夫要追的人,从没有一个被走脱过,你还是束手就擒吧!”
    小千倒真的伸出双手,无奈道:“既然如此,我只好投靠你们西巫搭了,不知你现在还要不要我?”
    乌锐突然哈哈大笑:“太慢了……”
    话来说完,小千就是等他得意忘形的一刻,时下只剩他一个人,正是突袭的好机会,见他笑的如此狂妄,小千已窜身而起,宛若天边快迅闪电劈向乌锐。
    “是太慢了!”
    喝吼一声,小千一拳已打向乌锐眼眶。
    乌锐没料到小千有这个胆子突袭自己,又在自己戒心松懈之时,一个眼花,左眼已挨了一拳,立时泛肿红,痛得他往后跌撞。
    小千一脸捉弄叹息样:“是太慢了,否则我该赏你两个红肉包才是。
    奚落归奚落,他仍不敢停留,马上又往前逃去。
    乌锐岂能咽下这口怨气,马上啸起声音,通知战神和战天追往此方向,自己怒骂几句,强忍痛楚,也急追不舍。
    乌锐对此地形似相当熟悉,会合战天、战神两人,以包抄方式追逐,才只了二十余里,很快又将小千给盯上。
    转过一座丘陵,是一片广阔河床,河中清水潺流,可惜不深也不急,就像一大片原野般,连藏身的地方都没有。小千不禁暗自叫苦:“怎么会选中这种地方?看样子有得跑了!”
    反正已藏不了身,他只好咬紧牙,使狠劲的往前头冲,存心想创造最高速度。
    乌锐和战神则在后头一路猛追。
    如此一逃一追,倒有点比赛脚劲。
    身形过处,水花纷飞,宛似流奔的瀑布,直泻千里,十分壮观。
    小千已奔出兴趣呵呵直笑:“跑在前头和跟在后头猛追的滋味,差别就在这里,一个很爽,一个很痛苦。”
    岂知他刚笑了几声,突见前面山头上已冲下战天的身形,他已挡住小千的去路而直追过来。
    小千又没了得意的笑容,转为苦笑:“如果没有尽头的追逐。前头跟后头的人,都一样的痛苦。”
    他马上掉头往斜方向奔逃。
    只一霎时,双方已变成回旋式追逐,绕着偌大的河流在打转,追得水花四溅,激烈已极。
    小千似乎愈追精神愈好,一有机会便回头奚落三人:“怎么样,这招‘鸡飞猪跳狗洗澡’还过瘾吧?”
    乌锐岂能忍受他奚落,怒骂不已。
    猝然间,乌锐也计上心头,突然解下腰带,暗自藏于水中,自己再拉紧裤头,猛往小千追去。
    也因为是圆着打转,很快就跑回原地。乌锐见他快逃到腰带处,急喝一声,人已往前冲扑,相准准的拉向腰带。
    猝然间,小千左脚已被腰带绊著,一个唉呀已摔往水中,心知要糟了,想爬起来再逃,已是不及了。
    战天和战神两把剑已回在他脖子上,刀锋森厉,逼得他不敢乱动,干笑道:“比赛结束,我认输就是。”
    乌锐此时也已爬起来,冷笑不已:“绿小千……你终于还是落入我于中了。”
    说话间,呼吸急促,似乎追的十分累。
    小千瞧向他,突然已呵呵大笑起来:“你捉人一向都要用腰带吗?”
    乌锐自得狡笑:“对付你这小狐狸,不使点诈,岂能得手?”他甩着腰带,感到甚为得意。
    小千仍呵呵直笑道:“可是你的牺牲未免太大了,你不知道腰带解了,裤头也就掉了!”
    乌锐突然往裤头瞧去,赫然只剩内裤,外裤早就在他扑身松手之际落开,再被河水冲去,等他爬起来时,已光着两只毛茸茸的瘦大脚,长裤早已流失了。
    他突然困窘的浸回水面,形态十分狼狈。
    小千快笑出眼泪:“捉我,须要你‘宽衣解带’吗?”
    乌锐嗔怒道:“等一下再跟你算帐。”
    他浸在水中,半蹲的走着,去寻找他那条裤子。
    一个武林高手,竟会落成这副德行,不但小千笑出眼泪,连平常冰冷无情战天和战神也挤出了一点笑意。”
    小千极尽戏谑道:“快呀!要是裤头被流走了,难道你要蹲一辈手吗?”
    乌锐老脸一阵青白,闷不作声的被小千奚落个够,他只耽心裤子真的流失,那可就糗大了。
    还好河水潺流缓慢,只将裤子带走了二十余丈,乌锐很快找着它;这份喜悦竟然不输于逮着小千,可见他对此刺激之深,恐怕将毕生难忘了。
    他很快穿回裤子,心头方自笃定,又已恢复已往应有的深沉,走向小千,冷笑道:“你将付出代价。”
    小千仍谈笑风生:“有什么代价可以弥补你宽农解带的得意杰作?”
    乌锐老脸青白不定,冷森道:“用你的命来赔!”
    “你怕我把这件事说出去?”
    乌锐冷笑:“不错,我怕,人总要面子,可借你没有机会说出去了”
    小千瞄向战天和战神,轻笑道;“他们呢?他们也见着了,还在偷笑。”
    战天、战神本已压下笑意,但突又被小千言语勾起难忍笑意而窃笑起来,两人目光触及乌锐,不好意思低下头。
    乌锐也感到困窘,正想强自装作不在乎。
    岂知小千已趁战天、战神窘困之际,双手猛扯两人裤管,想扯下其外裤,然而两人腰带扎得紧,只扯下两截裤管来。
    效果虽然不好,但他早计划扯过之后就往后逃窜,是以并未影响其计划。大声喝道:“裤头掉了!”
    声起人窜,已逃出两把利剑范围,没命的奔逃。
    战天、战神意识而惊愕的往下裆瞧去,莫要跟乌锐一样的出丑才好,已顾不得赶去追杀小千了。
    而此时乌锐已狂喝道:“杀了他!”
    战神、战天发现只掉了裤管,心头已安心,复闻乌锐强烈命令,又想及小千的狡黠想扯自己裤子,怒意已起,反扑追前,攻招之势,已全力扑杀。
    小千虽逃了数十丈,但全身湿淋淋,在水中逃起来更是不便。眼看两名恶煞又快追上,心头暗自叫苦:“今天怎么这么倒霉?衰透了预。”
    他还是没命的逃往沙滩,眼看两把利剑快截向背心,不得已才想转身封招以解危。
    在千钧一发之际——
    “叮”的脆响,封掉战天、战神两支快剑的不是小千,而是另一把快剑。
    曾几何时剑痴也赶来此地,猝见小千危急,已出剑相救,也只有他的剑能架开战天、战神无与伦比的剑势。
    见着剑痴,小千已军心大定:“你来的正好,我替你物色了两个练剑的对手,包你满意。”
    剑痴已横在小千身前,凝神注视虞局,并没回答。
    乌锐突见剑痴,脸容也微微抽动:“剑满天,我劝你还是别插手好。”
    剑痴冷道:“别人可以动,你不能动他。”
    小千频频点头:“没错,俺绿豆门高手如云,岂能容你西巫塔嚣张?上!”
    他一挥手,眼睛已瞄向剑痴,好似在指挥部下一般,剑痴却还他一眼,目光冷冰冰的含有嗔意。
    小千急忙干笑起来,此时他可不愿意让剑痴撤了手,这可对他大大不利,他赶忙干笑道:“我是要你练剑,没有其他意思。”
    瞄向战天、战神:“别让他们久等了,怪不好意思。”
    此时乌锐的声音又自传来:“别人怕你剑满天.西巫塔可不含糊、现在退去可还来得及。”
    剑满天冷道:“你未免太自大了。”
    小千呵呵笑道:“他自大的逢人就脱裤子,我实在不能跟他比……”
    “绿小千你敢?”乌锐想到方才糗事,心头就愤怒难消,马上转向战天、战神,下令道:“上,格杀勿论!”
    战天、战神闻言,已再次出招,全然攻向剑痴,他们想,只要放倒剑痴,小千就不成问题了。
    剑痴但觉对方刻势似乎比自己想像的来得强多了,一时也有心试试剑招,—一的喂招,不急着反攻。
    然而战天、战神一向以杀人为目的,攻招之际又狠又快,非得逼得剑痴拿出全力来应付不可。
    就此刀光剑影,打的难分难解。
    十数招一过,剑痴顿觉两人功夫竟然不在一派掌门之下,自己就算尽全力搏击,也很难全身而退,这一惊非同小可,剑势也转弱少许。
    但只这少许,左肩已被划了一道血痕。
    小千见状,直骂不已,他可不愿剑痴输了,赶忙抓起地上一堆堆石头,猛往战天、战神身上打去,如此一来,又挽回剑痴的颓势。
    乌锐见此,已冲向小千,怒骂:“小杂种你还敢作怪?”
    “我当然敢,不但是他们,连你也逃不了!”
    石块又往乌锐身上落去,逼得他手忙脚乱,一时也难越雷池一步。
    小千已然发现丢石块竟然有此功效,直怪自己以前为何不用?
    其实石块打出,和暗器已差不多,他本身已打通穴脉,功力自然增进不少,又加上他手臂的“无双刃”多了一条臂肌,丢起东西,自是比常人威力增加不少。
    就在混战之际。
    战神和战天以奇怪的剑法攻向剑痴,两人凌空飞起,在空中如滚木般横摆滚动,左右交叉,长剑却脱手飞出,交织成一片剑网。
    只要在其势力范围,很可能被斩成数段。
    “天罗夺命阴阳剑?”
    剑痴惊诧喊出口,已不敢怠慢,马上抱元守一,在两人尚未将剑网紧缩之际,已身剑合一冲向空中两人交叉的身形。
    战天、战神顿觉剑痴剑势逼人,已无法等到最大威力再缩网,两人大喝,身形倒立而起,以利剑缠封剑痴。
    三把利剑两上一下的相互交错,撞出无数快急火花喷飞,宛若千百万颗星星交织一处,煞是光彩夺目已极。
    火花急闪而逝,剑痴已冲破两人剑网,直窜空中。
    战天、战神则双双往左右两旁射落地,脸色显得苍白而讶异。
    这局面也惊住了小千及乌锐,两人齐往他们瞧来,一时也忘了要相互攻击对方。
    剑痴身形方飘落地面,已逼向战天及战神,冷森道:“数十年前的‘血刃’、‘魔刀’跟你们是什么关系?”
    很显然,他是从方才那剑网看出了两人的来历。
    战天和战神闻言,脸色更变,已不自禁的微微颤抖身躯。
    剑痴又再逼迫:“说,他们在哪里?”
    乌锐己觉不妥,遂冷森道:“这笔帐以后再算,走!”向战天、战神挥手示意,二人立时撤退,快捷的掠向河流上游。
    打落水狗,小千可大有兴趣,急忙追赶,喝叫:“别逃!裤子都敢脱了,你还有什么好怕的?”
    追赶之际,石块如雨点打个不停,乌锐三人可吃了不少苦头,可是他们仍闷声不响,直往前奔逃。
    小千追赶一阵,石块也丢光了,这才放慢脚步,趾高气扬道:“想杀我?也不看看俺是干什么的?天下第一猎手岂是白混的?”
    拍拍手上沙土,已得意洋洋转头,突见剑痴也追赶而来。以前种种过节,他可还没忘记,落在他手中和落在乌锐手中也差不了多少。
    马上转头,他又追向乌锐,喝骂道:“别逃啊!咱们的过节非算个清楚不可!”
    说是追人,事实却是跑给剑痴追,最好能把他给甩掉。
    剑痴似知小千用意,也知他轻攻不弱,想逮住他,就得使点诈。
    在追赶之际,突然剑痴已隐入河边山丘之中,以让小千误以为追丢了人,然后再绕道追捕,才有机会逮住他。
    果然小千遁入林中,不见追兵,以为剑痴追错方向,得意的一笑:“想追我?可没那么容易,除非你会飞!这样飞!”
    他抬头往一颗大树上瞧去,张开双手做出翅膀状,但还来不及摆动“飞”起来。
    树顶已飞下剑痴身躯,他讪笑道:“我不但会飞,还会捉人!”
    小千大惊失色:“你真的飞来了?”拔腿又想跑。
    可惜剑痴似乎已豁出去,扑身而下没逮着,却不顾自己身份,又如青蛙般再扑向小千,果然逮住他双足。
    “看你往哪里逃?”他得意的已笑起来。
    小千可没命的挣扎:“放手啊!”
    “不放。”剑痴仍抓的紧紧的。
    “快放手!你这算什么飞嘛?简直像老母鸡下蛋,难看死了!”
    “只要能逮着你,任何方法都没关系!”
    小千不得不认输了,拖拉一阵,只好趴在地上,苦笑不已:“天下就只有你最赖皮,人家是抱佛脚,你却抱我的脚?唉!被你抱中的,连神仙都会怕!”
    剑痴趁此机会已点了他数处穴道,这才嘘口气,坐了起来,瞄向小千,也觉得想笑:“要抓你,实在不容易!”
    小千捉黠白眼:“要被你捉,也实在不容易,你对男人的脚似乎有偏好,抓着就不放了,你是不是有恋脚狂?”
    剑痴微微一楞,心神也为之凝聚,渐渐恢复冷漠:“你最好给我少说话,咱们的帐还有的算。”
    小千落落大方道:“反正债多不愁,你喜欢怎么算就怎么算,我保证以不变应万变,一赖到底。”
    他心知剑痴和水灵他们有所渊源,在未弄清自己身份之前,是不敢乱下杀手,自己才敢说出此话。
    剑痴成竹在胸,冷笑道:“你想赖?你以为我不敢对你如何?”
    小千谑笑道:“这话最好问你自己,我懒得回答。”
    剑痴冷笑道:“我的回答就是:你不说出武帝下落,我就叫你尝尽苦头。”
    小千斜眼道:“你当真想知道武帝下落?”
    “当然!”
    “好,我带你去。”
    小千已潇洒的站起身,一副想带路的模样。
    剑痴见他答应的如此爽快,前后判若两人,已起了疑心,“你当真要带我去?”
    小千瞄眼道:“你这个人怎么搞的,你不是要用尽所有方法逼我说出武帝下落?现在我带你去,你又疑神疑鬼,实在难侍候。”
    剑痴冷道:“你也说过要一赖到底,现在怎么不赖了。”
    “我高兴什么时候赖,就什么时候赖,一定要现在吗?”
    “要是你中途耍赖了?”
    小千回答的很顺口:“至少那时候你离武帝会近些。”
    剑痴实在拿他没办法,只有以强迫一途了,冷森道:“只要你敢使诈,我就抽了你的筋骨。”
    小千谑笑着,不以为然。
    “你不信?”剑痴已有点担心。
    小千回答的甚是捉弄人:“不是不信,而是你根本不知道我何时在使诈!”说完呵呵笑起来。
    “你……”剑痴嗔怒反笑:“好,我就先让你尝尝什么叫‘锁心绞’!”
    手一伸,已扣向小千肩臂,登时一股热流涌向小千身躯,先弱而强,真如烫得火红的细针流窜,齐往心脉逼刺而去。
    小千已然痛叫不已:“快放手啊!痛啊!”
    “知道痛,你就给我老实些!说,武帝在何处?”
    小千痛出汗水:“先放手,我再说嘛!”
    “先说了再放手。”
    剑痴手上再加劲,希望能逼他说出来。
    小千唉痛直叫,整个人好像被岩浆淋洗,疼痛难挨。
    突地——
    远处有了声音:“满天兄,不要逼他了!”
    不知何时,武帝尊贵身形已轻巧无声的飘了过来,好似风中柳絮,柔雅得让人神往。
    剑满天闻声已转头,猝见武帝尊容,身躯不禁抖颤起来。分开十余年,如今突又相见,禁不住那股欣喜,已使他呐呐不能成言。
    武帝飘落他身前不足六尺,含笑道:“满天兄,咱们已十余年没见面了,你还是老样子,只是胡子少了。”
    是的,等了十余年,一切希望就在这一刹那实现了,剑满天又是惊,又是喜,反而不敢接受这个事实。
    他心中所想的武帝,何尝不是不是容貌依旧,并无多大改变。
    他仍忘了回答,只顾瞅着武帝瞧,想看个清、瞧个够。
    小千被他松了手,已不再疼痛,但一把怨火可难消,见他如此呆愣,一脚已踢向他屁股,骂道:“武帝都来了,逼我的债,看你如何还?”
    这一脚可把剑痴踢得往前扑去,差点一个狗吃屎,小千已为这得到发泄而呵呵大笑起来。
    剑痴也被踢醒了不少,顾不得再理小千,猛然瞪向武帝,冷森道:“你真的就是武帝?”
    武帝淡然一笑:“满天兄,咱们已是多年好友,你该看得出来。”
    “可是你为何失踪十数年?”
    武帝叹息:“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剑痴冷道:“至少你该告诉我一声,凭我们的交情,难道不足以让你如此做?”
    武帝叹道:“我很想,但前几年我行动不便,后来你似乎也习惯了。为了保密,我只好再度隐瞒。”
    剑痴冷道:“你有何苦衷?”
    武帝苦笑:“满天兄不也明白,武帝似乎不只我一人。”
    “不错!”剑痴冷道:“到目前为止,我还不能确定你是否真的是武帝。”
    武帝叹息道:“这就是我的苦衷,现在你未能确定,前些年,你就更不能确定了。”
    剑痴冷道:“既然如此,你为何要现身?”
    武帝苦笑:“我不现身,行吗?你逼的那么急,而且又逼问绿豆门主。”
    剑痴稍感窘困,深吸一口气,又道:“不管如何,你该先证明你是真的武帝。”
    “我来证明!”小千很想再踢他一脚,却隔了三四尺而不能得逞,他瞪眼道:“你这大猩猩,三番两次说武帝是假的,你就没有想过真的武帝到哪里去了?”
    剑痴微愣。
    小千继续道:“所以你就胡搞乱闯,弄得乱七八糟;我现在告诉你,武帝有两个,一个就是你面前这位,他就是真的。另一个就是‘月神教主’,他就是假的。你跟武帝有交情,你却如此对他,我看你将来如何面对他?最好你能想清楚这点。”
    剑痴有点茫然了,他何尝不愿相信眼前这位就是武帝。
    可是,事关重大,他岂能如此轻易就相信?对老友如此冷言相向,其内心痛楚是可想而知了。
    他仍下定决心查个清楚,反问小千;“你怎知另一个武帝就是月神教主?”
    小千瞄眼道:“是我亲眼所见,你该相信了吧!”
    “你见过他?”
    “不但见过,还跟他交上手呢!”
    剑痴半信半疑:“你如何分辨他们真假?”
    小千得意道:“这是我跟武帝的秘密,你别忘了,你还是杀我爹的嫌疑犯,我可还弄不清,你是属于真武帝还是假武帝,这秘密岂可随便说给你听?”
    他回答得甚为狡黠,使得剑痴无话可说。
    如此一来,剑痴的身份反而也沾上了嫌疑,他有点恼怒,转向武帝,冷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何时杀了绿江漓?”
    武帝叹然道:“我并没说你杀了他,只是他确实是留了那张纸条。”
    “所以你就怀疑是我杀的?”
    小千冷道:“否则我爹怎会找你,一去就没了消息。”
    剑痴恼怒道;“我没碰见你爹,也不认识绿江漓,这分明是个诡计。”
    小千冷道:“除非你拿出证据,或者我爹复活,否则我很难相信你的话。”
    剑痴怒道:“老夫何时说过假话?你这小子……”他愤怒得说不出话来,事实上,他又如何能让小千心服口服?
    武帝已叹息,说道;“小千儿,剑痴的确不曾食言背信过,听他如此说,老夫相信他并未杀了你爹。”
    对武帝的崇拜,小千自然是十分相信他所言,却又茫然不解:“可是那信笺明明写着要取‘鸣蝉剑’……”
    武帝叹道:“也许你爹真的是要取此剑,但在中途却出了事,你该明白,身在江湖,随时都有可能发生任何事情,尤其在那个时候我也遭到了暗算,与我有关的人,很可能也会同时落难。”
    小千只好相信此话,瞪向剑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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