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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小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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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声未落,暗处又有回音:“有的!”
    小千这次可听得清清楚楚,只见声又不见影,夹带着林叶随风轻晃,唏唏嗦嗦,好似孤魂野鬼在磨牙,凭添三分鬼气。
    小千明知是人,但背脊不禁也发了寒。
    这人分明是冲着他来的。
    “我的妈呀!……”全身毛寒寒,小千掉头就想溜。
    岂知黑漆林中已再次传出声音:“门主,是我……”
    小千已被他唤住,这声音甚熟,而且并无敌意,小千很想知道他是谁,遂转头再往林区瞧去。
    “是你?李怜花!”
    他感到惊讶,为何李怜花会突然出现在此地?
    李怜花身形已闪出黑林区少许,他似有意避着楼影,尽量靠在茅屋后侧,轻轻笑道:“门主请借一步说话。”
    说完,他已再闪人暗处。
    小千也明白他的用意,心念一转:“来了也好,我还有许多问题要问你呢!”
    随后他也想及远处的楼影,心想这是摆脱她的好机会。
    他马上恢复镇定,大摇大摆的往茅屋晃去,并叫着:“大肥鸡,你逃不掉的!”
    他故意装作追赶鸡群闪入屋内,然后已尖叫;“你是谁?啊——”
    声音急促而短暂,他已穿墙而出,逃向黝黑林区。
    他想借着“被俘”之假相来隐瞒楼影,以免以后见了面,无法向她交代。
    楼影果然大为惊愕,叫声“小绿豆”,丢掉手中肥鸡,已掠往前,追向小千遁失的茅屋,想救出小千。
    可惜小千是有意甩开她,只留下少许线索以让她追出窗口,而掠入林中,反方向去搜寻。
    如此当然无法找到小千,失望之余,她又赶回小村,仍是一无发现。
    她开始为小千耽心了,纵使小千可能是她杀父仇人,可是现在她却为他而忐忑不安,甚至想找到掳走他的人,替他报仇。
    心情的转变,连她自己都未曾感觉出来。
    “小绿豆,到底是谁掳走你了?……”
    她一份焦虑和急切,在小村找不着蛛丝马迹下,她只好顺着方才追掠的方向,漫无目标的追赶下去。
    “夕阳已沉,山林一片黑森。
    李怜花引导小千抵达一处颇为宽广的溪边。
    两岸长满了长草芦苇,若非在溪中,很难发现有人在此,是个相当隐密之处。
    小千追上他,第一句话就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怜花淡然一笑道:“呵!门主不必操之过急,我们慢慢的谈,也许能谈出一个结果来。”
    小千瞄他一眼,心想已经碰上,迟早都要谈个清楚,遂冷冷一笑道:“你最好能说个清楚!我可不是呆子一个。”
    他已蹲在溪边,掏着溪水准备洗去一天奔逃所流的汗水。
    李怜花苦笑道:“我跟你一样,是个谜。”
    小千瞄向他,冷道;“你也不清楚这档事?”
    李怜花苦笑道:“要是清楚,我何必下你的庄,赔上这一局?”
    这话正是小千对楼影所言,当时楼影信了,现在小千也有点相信。
    他又追问;“你不是约定洛阳见面,为何又跟在我背后?”
    李怜花道:“这点老夫可以解释,主要是因为西巫塔乌锐也跟在你们背后,我觉得事情若加入他们,可能会有变化,所以才回头跟踪他们,以防止事情另起变化。”
    小千洗完脸手已起了身,冷道:“你跟来,还不是一样起了大变化?你说跟踪乌锐,后来又怎会跟到我后头?”
    李怜花道:“当时传出楼竹被害消息,以及你被楼影追杀,我就想前来解危,至于如何跟上你,那该算在你闹过‘柳堤银刀’之后,消息不胫而走,我很容易就找到此地。”
    小千道:“你也看见我和楼影那段事?”
    他显得紧张,要是楼影脱光衣服被瞧见了,他可就罪加一等。
    还好李怜花已摇头:“没有,当时我追至山脚,已见着你们两人一起步出山林,而你似乎已受她挟持,是以我才安排了小村那幕剧。”
    小千愕然道:“村里的人早就被你遣走?”
    李怜花含笑道:“只有十余户,只给他们每户五两银子,他们高兴都来不及就把村屋给让出来。”
    难怪鸡飞乱跳,还见不着半个人影,小千终于明白了这原因,但令一个问题又升起。
    他狡黠道:“你又怎知我会去抓那些鸡群?”
    李怜花道:“我并未考虑这些,如果你不动鸡群,我还会以此村为下手地点,因为那里有十余户人家,不论救人和撤退都十分理想。”
    要是小千,他也会选择此处,不禁对李怜花所言相信不少。
    沉吟一阵,他道:“你当真不知谁杀了楼竹?”
    李怜花苦笑道:“我正为这事感到头痛。”
    小千凝目注视他:“这可能是个骗局。”
    李怜花惊愕道:“骗局?怎么会呢?”
    小千道:“若不是骗局,怎会在我接下这笔生意时,有人趁机就把他杀了?”
    李怜花道:“可是押此次赌局是以生死做输赢,你没死,就表示你赢了,彩头一点也不会少,他哪来的骗局?”
    小千道:“我说的是对方有意要我背黑锅,故意出如此高的价钱来押我赌上这一局。”
    李怜花道:“如若真的如此,对方大可不必再派人去杀楼竹,他只要出钱让你去杀死楼竹,不也可以达到目的?”
    他又道:“对方若真的有意要楼竹死,别人出手或是你出手,不也都一样?”
    小千感到迷惑了,李怜花说的没错,若那人为的是要杀楼竹,大可不必事先动手,既然他下了注又再派人下手,这显然很不合理。
    他想了又想,除了一个可能对方目标是自己。
    小千道:“要是那人真的要我背黑锅,这事就有可能发生。”
    李怜花道:“一个猎手只在输赢,怎会在乎背黑锅?他若想通此事,该不会出此计策,除非你和他有何深仇大怨……”
    小千突然想及在七星湖碰上那位神秘老人,除了他以外,小千似乎想不出和谁有深仇大恨。
    难道此次赌局,真会是他押的庄?
    他急问道:“是谁和你押上这一局?”
    李怜花显得有点为难,因为庄家和猎手一样若非不得已,决不轻易告知他人身份以免日后的麻烦。
    他道:“你怀疑是他摆你一道?”
    小千点头:“不错,照你这么说,他也有此可能。”
    李怜花沉思半晌才道:“我认为他和我一样不会如此做,不过为了让你相信,我答应带你去见他。”
    “什么时候?”
    李怜花含笑道:“不会很久,至少我得先通知他一声。”
    小千点头道;“好吧!我就暂且相信你,这件事等见着他再说。”
    “多谢门主!”李怜花拱手答礼。
    “别谢的太早!”小千道:“此次被人摆了一道,心头乱得很,咱们得想个法子揪出凶手才是,否则我这个脸就丢大了。”
    李怜花道:“这正是老夫想找你谈的原因,你能否将经过告知一二?”
    小千立时将昨夜所发生的一切,告诉李怜花。
    李怜花频频点头:“能在无声无息中杀死楼竹,此人功力似乎无法想像……”
    小千追问:“你看天下谁有这个能力?”
    李怜花道:“照此断言,可能有三个人,一个是排名天下第一的‘武帝’另一个是排名第二的‘欢喜神佛’,这两人武功高深莫测,似乎没有人真正见过他俩的真面目,以及武功。”
    稍顿了顿,他又道:“可惜以这两人的身份、根本不可能会暗杀制人,所以他两渉嫌的机会也不多。”
    小千希冀追问:“第三个人是谁?他很可能就是凶手。”
    李怜花瞧着他,已轻轻笑起来:“第三个人也不是凶手。”
    怎么可能?你凭什么断定?”小千有点不服地说。
    李怜花已笑的暖昧:“因为第三个人就是以”。
    “我?”
    李怜花含笑道。“不错,是你,如若你不可能赢过楼竹,我也不会押你这个庄,既然那人是你,你当然不可能会是凶手了。”
    小千鳖笑不已,本以为找到了另一条线索,没想到李怜花的答案会是自己,这一切又是甭谈了。
    他道:“这么说,我们就永远无法找到凶手了?”
    李怜花道:“那也不一定,如若此人有目的而为,迟早他会现原形。”
    小千若有所觉,突地道:“我看此事和‘欢喜神佛’大有关系,你不是说乌锐跟在我后头?可见他有可能是凶手。”
    李怜花道:“在未明真相之前,谁都有可能是凶手,也有可能不是凶手。门主不妨给我一点时间,等有了眉目,我再给你一个答覆如何?”
    小千道:“既是如此,你大可查清楚再来找我也不迟?”
    李怜花含笑道;“别的可以等,但与你的误会必须先解决,否则我可坐立不安。”
    小千瞄向他,似乎很看中自己模样,不禁也笑了;“看样子,你还是满能辨别轻重的嘛……”
    李怜花苦笑道:“若不来解释清楚,也许怜花阁会像今晨的柳家庄一样,被你弄得一塌糊涂了。”
    想及得意事,小千不禁咯咯笑个不停,只要笑得开心,心情也爽朗,什么事情都好办。
    “算你还有先见之明!”小千笑道:“现在误会已解,你可以安心去办事,别忘了还有我的酬劳。”
    李怜花道:“事出突然,我一直未和对方碰头,是以酬劳之事可能要宽延几天,等我遇上他,再问他有关杀害楼竹之事,将能和酬劳一起奉告于你。”
    小千道;“随便你,别再出差错就好。”
    李怜花道:“已出了一次差错,在下自会更小心,倒是门主此时成为替罪羔羊……”
    “谁说我是‘羔羊’?”小千意气风发道:“我是猛虎,是猎手,他们敢来找我,嘿嘿!我自会剃他们胡子!”
    李怜花含笑道:“抱歉!在下用词不当,不过门主不以为麻烦能免则免?”
    小千点头道:“你说的也是有道理……看样子我得回去好好修养一阵子,等你有了消息再说。”
    “门主将回去哪里?”
    “洛阳知林居,我还有朋友住在哪里。”
    李怜花点头:“只要一有消息,我一定马上通知门主,时候已不早,老夫想告退了。”
    小千道;“你走吧”
    李怜花含笑拱手,随即转身想离去,突又想及什么,再转了回来,开怀一笑:“洛阳在东北方,门主只要顺溪直上三里,再往左拐,约两里路程就有官道直通洛阳,路线隐密,较为不易被人发现。”
    “我知道啦!咱们洛阳见。”
    李怜花再次拱手,方自飘身离去。
    他那过于开怀而近于暖昧的笑,总让小千感到全身不自在:“一个大男人还取名‘怜花’?还笑的那么肉麻兮兮!”
    他抖着身躯,又蹲下舀水泼洗脸颊,好去除这股不自在的压迫感。
    随后他也溯流而上,照李怜花所言,很快找到官道,直往洛阳方向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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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鼠辈老人


    
    小千走后,知林居似也起了不小骚动。
    尤其是关西睛,他被掳走后,竟然安然无恙的被放了回来。
    更让人想不透的是—一他竟然还得到了武帝的内功心法。
    “独峰山”寒潭钓九花鲑鱼,可得武帝秘笈之说,似乎不假。
    至少关西睛已证明此事。
    他一回家,就急着想找小千下落。但一连数天皆无消息。
    小貂儿早就赶回知林居,秋芙也问过,根本不知道小千的下落,可把他们给弄得心神不宁。
    还好,小千在第三天晌午,已赶了回来,奇迹般的出现在知林居。
    第一个发现他的是小貂儿,那种亲昵的在小千身上跃上掠下,说不出的兴奋,直叫不已。
    小千也逗着它玩:“好小子,几天不见,倒骚了起来,满会挑逗人家的嘛!”
    小貂儿不理他,猛舔着他脸颊,似乎非把这几天焦切的心情给发泄出来。
    第二个迎出门的是秋芙,她一脸惊喜道:“绿豆儿你去了哪里?害我们担心死了。”
    小千呵呵笑道:“男人嘛!为了生意,总会忙了点,以后遇上这种事。“你就不用再担心了,免得自找麻烦。”
    秋芙嫣然一笑;“回来就好,以后别忘了有时间一定要通知我们一声。”
    小千咯咯笑道:“有时间,我就回来了,就是急得没时间只好暂时离开你们啦!”摆摆手,得意道:“传话下去,门主回来了!”
    秋芙含笑点头,马上转身往回奔。
    今天她换了一套淡青罗裙,穿在身上,流露出一股雍容气息,奔驰之下,罗裙飞飘,好似仙女下凡,不禁把小千给深深吸引着。
    他已叫道:“阿莱不必跑啦!通知他们不须那么累,用叫的就可以!”
    他已昂起头,大声叫道:“门生回府—一快出来迎接—-”
    声如洪钟,震得整座“知林居”微微颤动,也吓得里边不少鸟兽吱叫着。
    秋芙也停下来,笑道:“看你,一回来总是惊天动地的。”
    小千呵呵笑道:“男人嘛!威风点总是让自己过瘾些,尤其有些人听了会比我兴奋,不叫,实在说不过去。”
    秋芙听到他叫声,不也欣喜万分?
    她想回答,然而知林居已传来急促脚步声。
    是关西雨的声音;“脸绿绿回来了……”
    小千突然瞄向秋芙,为何把“脸绿绿”外号告诉他人?
    秋芙无奈的指着他肩头上的小貂儿,笑道:“是他说的,我和关姑娘都叫它‘脸绿绿’,后来它却在桌上沾水写出你的名字;还表示你也有同样的外号,所以关姑娘就懂了。”
    小千怎知闲来没事教小貂儿写字,它竟然会出卖自己?一手已往肩头抓去,叫道:“好小子,你敢掀我的底?”
    小貂似早有准备,一霎间已逃开,窜向林中,逃之夭夭,它仍在远处吱吱喳喳叫着,好像回答小千,它说的是实话。
    小千捉不到它,只有干瞪眼的份儿,嗔道:“那天我会把你的毛给拔光,这就是你出卖主人的下场。”
    小貂儿仍吱吱尖叫,它似乎不怎么相信小千的话。
    此时关西睛和西雨已奔出大门。
    关西睛急速:“绿豆门主你回来就好,可让我找苦了!”
    关西雨似乎已把上次小千向他求婚的尴尬事给忘了,十分坦然的面对小千,道:“脸绿绿……”
    突然发现秋芙的暗示,她才想到这暗号不甚受小千欢迎,暗自瞧向小千,果然他已经一脸责罪样。
    她马上改口笑道:“绿豆门主,我哥哥有事找你,他得到了‘武帝’的秘笈。”
    “什么?武帝的秘笈?”
    闻及此,小千也顾不得再装腔作势,本以为这是一项阴谋,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成真?这个消息太来得使他吃惊与不信,两眼瞪大的已盯向关西睛。
    关西睛立时点头道:“不错,武帝已把秘发送予找。”
    “你敢确定那人是武帝?”
    “我没见到他的脸,不过我敢肯定他就是武帝!”
    “为什么?”
    关西睛道:“因为他的武功秘笈全交给我……”
    小千仍不愿相信:“你能确定那些全是武帝的功夫?”
    关西睛从怀中拿出两本古黄色油皮小册子,道:“错不了,一本是他称尊天下的‘大挪月神吸力神功’,另一本是所向无敌的‘月神掌剑谱’。”
    “我是说内容如何?”
    关西晴道:“我看过一遍,有的深奥难懂,不过里边所记载的全是上乘武学,只怕参不透、不怕此笈是假的。”
    “这就奇怪了……”
    小千仍觉得此事太过于不可思议,怎会变成真的?这么说来,黑衣人所说的“月神教主”可能就是武帝了?
    如若是武帝,那他又何须派人捉拿自己?若他想要见自己,说一声就可以,何须如此大费周章?
    关西晴道:“说来话长,我们进去再慢慢谈如何?”
    小千一颗脑袋两个大,迷迷糊糊的跟他们走向自己前些日子居住的“落泉小筑”,雅居前的庭院石椅,坐了下来。
    关西雨和秋芙已双双离去,准备弄点茶水和午膳,也趁此让两人有机会谈及较隐密之事情。
    关西晴已苦笑道:“小绿豆,你不懂,我也更不懂了,突然间,一切都跟料想的不一样,不过结果已不能改变,我确实得到了这秘笈,你说我该怎么办?”
    这一切都是小千所计划,如今事情有了变化,他反而比关西晴更加迷糊了。
    小千稍加整理思绪,遂道:“你说说看,当时情况是如何?”
    关西睛道:“当时我钓起九花鲑鱼时,就有几名黑衣人将我带走,我曾反抗,却经不了那些人的高绝身手而被制,后来我醒来,已在一处隐密的……好像是穿凿的漂亮山洞中,然后就有一名白发老人问我……”
    小千截口道:“他多高?八尺有没有?他穿金黄色锦袍,眉毛浓粗、还有一处刀疤?”
    他问的全是七星湖所见的那个老人,因为他的头发也是全白,小千灵机一闪,已做此联想。
    关西睛却无奈一笑,道:“我也不清楚,他是坐在黑暗角落,除了稍微可以看见白发以外.其他都相当模糊。”
    小千感到失望:“声音呢?是低沉还是尖锐?”
    “平平淡淡的,却有一股摄人力量。”
    小千问不出所以然来,只有苦笑着,除了白苍苍的头发稍微有可能是那名老人以外,其他都难以猜知。
    他不得不暂时先放弃,此人与老人的关系。
    关西睛道:“你也别泻气,武帝似乎也想见你……”
    “是啊!他早就想见我了!”小千自嘲笑道;“早知道是他,我也不必死命的逃给那批黑衣人追!”
    关西睛道:“我不是说这些……”
    小千愕然瞪向他:“不是黑衣人想捉我,难道还有其他原因不成?”
    关西睛含笑道:“当时武帝问我可曾钓起九花鲑鱼,我则照实回答,是你教我的。他则说很想见你,你想不想见他?”
    “当然想!”小千追问道:“他还说了些什么?”
    关西睛道;“他说能钓起九花鲑鱼的人,就有这个缘份获得秘笈,但懂得离水三寸而钓起鲑鱼方法的人,才有可能参透秘笈中的玄机,他希望你也能练秘笈上的功夫。”
    小千一阵欣喜,抢过秘笈翻阅,里边全是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图案。
    他得意道:“那小子真识货,就怕此秘笈是假的,否则我必定练个彻底!”
    关西睛道:“武帝特别交代,如果要再见他,必须练完此功,否则将见不到他的人;”
    小千愕然道:“他为何下这个规定?”
    关西睛道:“当时我也问过他,他说赠秘笈有若收弟子,若弟子慧根不佳,见了仍是枉然,他订下‘太公钓鱼’就是要找出慧根佳的人去练这秘笈,如果练不成,他将考虑再找他人,所以才订下这规矩”
    小千频频点头,以武帝称尊武林,他是须要慎重找寻弟子。
    这些他倒不操心,他操心的是自己一大堆问题想找武帝问个清楚,却还得花时间去练功。
    关西睛又道:“秘笈记载十分神奥,恐怕只有门主此种天份的人,才能领悟了。”
    小千黠眼道;“你练不起来?”
    关西睛摇头苦笑:“如果以自己能力,恐怕无法练成此种神奥功夫,须要经过指点才行。”
    他希冀的瞧着小千,似乎希望能得到他的指点。
    可惜小千自己知道自己多少斤两,关西睛练不出来,他可就更加难练了,不过为了维持自己身份武功之高强,他只得硬装到底。
    最主要,他得练个一招半式,也好去见这神秘的武帝。
    再则,他有点赌气的想参透秘笈玄机,以表示自己慧根果然不同于他人。
    他已转样笑道:“放心!一切事情包在我身上,你能拿回什么鬼功夫,我就能练什么,当然啦!我能练,你也能练!”
    关西睛马上拜卸谢道;“多谢门主指点,在下感激不尽。”
    小千咯咯笑道:“朋友一场,还谈什么多谢?你都能把秘笈交给我,我还忍心看着你练不成?”
    关西睛一阵喜悦:“也许这全是缘份,能和门主作朋友,实是小弟的福气。”
    小千笑道:“更福气的事还在后头呢!”晃了晃秘笈:“你说我该先练那项功夫?比较重要而有效的。”
    关西睛道;“照理来说,该是以内功较为重要,因为若无内力运行,招式将无法达到完全的威力,但门主内力已臻化境,那就以剑谱较为适切,立时练,马上可以派上用场。”
    小千心头已有了决定,自己缺的正是内功,否则也不会三番两次吃瘪,遂道:“听说内功较为难练,你不也不能参透?”
    关西睛干笑道:“实不相瞒,小弟连第一面的图案及运行的方法都不能解悟……”
    “这就是啦!”小千翻开秘定第一页,有三尊坐、蹲、立的人形图案,鲜得不同于其他的练功图。
    他道:“第一招都看不懂,若要你先练内功,反而在浪费时间,不如我先练,等悟懂了再解说给你听,如此又省时又省力,是最佳的方法。”
    关西睛已喜悦道:“多谢门主,小弟何德何能……”
    “又来了”小千截口道:“少在那里一副酸秀才口气,听得怪蹩扭的。”
    关西晴霎时窘笑道:“是……我错了……我会改进。”
    小千将剑掌谱丢还予他,道:“认真练,别辜负了武帝对你的厚爱。”
    关西睛稍带激动道:“这当然,小弟必定倾全力学此功夫。”
    小千满意点头,突又想到什么似的,问道:“照你所说,只要练完武功,武帝就会见你,他怎么知道你何时练完功夫?又如何来见你?”
    关西睛道:“这问题武帝已说过,他随时会关心我的一切,他自然会知道我练功的进展了。”
    “也就是说他随时会派人监视你,或是考验你的武功了?”
    关西睛颔首:“也许吧!”
    小千闻及此,不禁溜目往四周屋顶、楼梢。林叶密处瞧去,如此随时可能受监视的地方,他可无法专心练功。
    尤其他不能被人看穿一点武功也不懂,这将对他相当不利。
    他道:“你能随地练功,我可不一样,我得找个没人去的地方才行,你有这么一个地方?”
    关西睛怔然道:“此处不行吗?我可以遣走所有的人……”
    小千摇头道:“练功就怕扰心,他们虽然可以离开此地,但随时有再回来的可能,我不能提心吊胆,天天拎着一份心准备应付他们,这对我影响很大。”
    关西睛闻言也不再坚持,道:“既然如此,门主不妨到此居后山,找个隐密处练功,至于三餐,我再派人送到附近,想必不会受到太大干扰才是。”
    小千频频点头:“如此甚好,饭菜就交给秋芙送好了。”
    能见武帝,似乎一切有关父亲生死之谜,以及杀害母亲凶手都可解开,小千此时最为渴望的就是与他见面。
    当然,也对练功兴起了莫大兴趣。
    未等及秋芙将午餐作好,他已叫她把作好的先送上来,三两口囫囵吞食,已准备往后山隐密处寻去。
    他只交代如果大板牙回来,别让他找到地头,以免扰他练功。
    在练功万事急的情况下,尽管秋芙才见他不到几分钟,也忍着戚然的心情,让他上山去了。
    关西睛也不敢耽搁,马上也回自己起居室,练起剑谱,总希望别差小千太多,免得日后更加困窘。
    如此一来,秋芙和关西雨又落个清闲,没事也耍几招功夫,或是逗着小貂儿玩,还好她们已知小千下落,玩起来也开心多了。
    小千找了一处隐密山洞,在一山谷深处。
    若非有意,倒也不容易被人发现。
    石洞以前似有人住过,还留下不少烧过之灰炭木技。
    小千稍加整理,也开始练起功夫。
    秘笈封皮刻有草体黑字“大挪月神吸力神功?”
    小千喃喃念道:“大挪月神吸力神功?这么长的名字……想来就麻烦多多……”
    他已坐定地面,再继续往下翻。
    第一页写着:“日月星三光合并,天下无敌。”
    “这是什么意思?”,小千开始沉思:“日月星是天上的三个发光体,怎能合并?他在内力方面又代表什么?是穴道?经脉?还是血液?……”
    他想不通,只好先搁下来,复又往下看。
    “三光者,以月为神,是曰月神。月有神,则神往之,神已往则心近之,近心者,将能挪移浩瀚江河,吞吸天地灵力,幻成无边神力,无坚不摧……”
    小千似懂非懂,这些全在于说明神功奥妙,可惜其中玄机,他却未能悟透。
    “什么嘛?以月为神?月亮在,怎么拿来当神?这不就等于拿嫦娥来当自己的太太吗?”
    他似嘲非嘲的笑着,又继续往下看。
    “神力已生,则无极幻出,首推‘中军’,‘六脉’复沉,倒转乾坤,八卦衍生,冲击百会鸣朝阳……”
    小千已看得懂,这些全是运气的方法。
    “照此说来,只要参透最前面的几句话,若搞对了,以后步骤就容易多了……”
    他开始又回复参向第一句:“以月为神”。
    “月亮那有神?它只是一块亮亮的月饼……”小千十分苦恼:“神是什么?月亮何来的神?……神是什么?……为何还有三光?光是什么?是月光……月光会有神?……神奇力量?……”
    突然间他已想出什么,眼眸灵光顿闪,激动道:“我懂了!神奇力量,不就是在七星湖面,靠着月亮光芒而使我找到的神秘地方?”
    若非直接经历月光之神奇,又怎会相信神迹的发生?若非小千有这么一个遭遇,他岂能想出这道理?
    他也想通“三光者,以月为神”,这是指日月星三种神奇变化,乃以月光为主,才有“月神”之称呼。
    而“月有神”的“神”,则是指练功者对月的信任程度。
    如若达到已相信月真的有神,则“心神”就会附在“月神”上面,两者就十分接近了。
    这可用另一种解释,例如说:有人崇拜河神,山有山神,土地有土地公,他们从相信而膜拜,以至于追求心灵上的寄托。
    以为拜过以后,神就能赐予他所祈求者,他的心已完全依附在神身上,两者则无距离可言。
    小千想通此点,也亲眼见过月光的力量,所以他很快已相信此事。
    他也想通了如何练此神功。
    “嘿嘿!月神大挪移……我得找个又大又圆的月亮,好好吸个饱!”
    他已激动的将册子丢向空中,雀跃直叫:“哈哈!天下无敌!”
    激动之余,他仍想到要如何练功,立时接下秘笈,翻开那怪异打坐案,想照着练。
    突然他觉得奇怪:“怪哉怪哉?这些图怎么都是脑袋在下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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