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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剑侠的后现代生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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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精气神是有限的,收聚后返还形体的效果虽好,但不可过度。”杜先生温和地道,“做生意讲求和气生财,若因此伤生有违天和。”
鉴真见他眼神沉稳,言辞流畅,理由首尾能相合,颇有信服力,原本一心笃定他就是凶手,此刻不免也有些动摇,会不会……凶手另有其人?
江道义却是看他哪儿哪儿都不顺眼,他只作不经意地道,“杜先生说的好,不过有空也可以关注一下时事,辣条小姐不是个例,也不知为什么近来猝死的年轻女孩逐渐增多。”
杜先生此际真的惊诧了,“还有其他人?”他很快收拾好表情,沉声道,“谢谢,我会去看看的。”
话题行到此,就差捅破这层窗户纸了。
鉴真与江道义两人学生气十足,不论杜先生认为他们是自发业余调查,还是单纯的好奇心使然,他都彬彬有礼地一一作答,出人预料的坦诚干脆。
鉴真犹豫了下,把憋了几个月的问题抛出来,“杜先生待人都是这般热忱吗?”她环视这个明显是他私人休暇的庭院,手中还捧着他让厨房特意做好的茶点,“我也没有在杜先生这里消费过,杜先生的优待令我有些受宠若惊。”
对于她这席话杜先生平静地仿佛在意料之中,“你不用在意。”他顿了顿,似乎在思考着合适的措辞,缓缓道,“苏小姐的眉眼之间……很像我一个故人。说来也是冒犯了,那日在丹霞山远远望见苏小姐,便忍不住上前攀谈。”
鉴真恍然大悟,想起他第一次见她时,口中似乎也唤过一个陌生的名字,总算明白他为什么主动接近她,事后却又没有显露其他目的。
亏她当时暗戳戳地阴谋论:莫非是她的身份被看穿了……幸亏多蹭了一顿大餐和饭后茶点,这波不亏。
江道义同是男人,自然能感受到杜先生在面对鉴真时那丝似有若无的宠爱纵容,他几乎第一时间就猜到那个故人,应该是杜先生曾经的恋人。
像杜先生这般绅士儒雅的成熟男人应该是大部分女人的理想型,还差一个月才满20岁的江小哥在鉴真祖奶奶面前本就介怀自己的年轻,这厢一对比,虽然对杜先生的敌意稍减,但江道义依然没有放松警惕,虎视眈眈地守在一旁,佩服道,“杜先生虽然年纪不轻,没想到这般长情啊。”
→_→年纪不轻的杜先生一噎,好气哦,可是还要保持微笑,“我心态还是很年轻的。”
“……我的心态也很年轻。”年纪不轻的鉴真+2
场上唯一的小鲜肉江道义:“??”
为什么莫名觉得自己被孤立了?
“你觉得凶手会是他吗?”回长空武馆的路上,鉴真反复斟酌着杜先生的表现,“他的应对太完美了,但又合乎情理,不像是谎言……”
江道义也觉得很棘手,不论他们的问题是友好还是尖锐,他从头到尾都能彬彬有礼地回答,不想细谈的部分也断的恰到好处。“那就先假设他是凶手,如果凶手是他,余冰也是他的潜在目标,他该怎么下手?”
鉴真摸着下巴,“还有一点,若是他就是凶手,过去肯定也有猝死事件发生过,不会集中在这个时间段爆发。
“有没有可能积少成多,量变引起质变?”
“但他说过同一个客人不会接待超过三次,上次那位女主播来找杜先生时,我确实亲耳听到杜先生拒绝她了。”鉴真很肯定自己没听错。
“好吧,”江道义耸耸肩,“关于这个问题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直接找余冰,你有没有把握从她口里问出话?”
鉴真握拳,努力抹去脑中余冰冷漠的脸,“我可以的!”
“刚好赶在饭点。”袁媛对着并肩走来的两人笑道,“还在想要不要打电话问你们回不回来吃饭。”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吃了一下午茶点的鉴真其实并不饿,但庄爸爸的手艺很赞,摆在桌上的菜色很是诱人。他穿着超大号定制围裙朝姗姗来迟的鉴真招招蒲扇大的手,“快来吃饭,菜冷了就不好吃了。”铁汉人、妻的设定在庄爸爸身上一点也不崩。
“我以后也想找一个像庄爸爸这样可进厨房可打架的老公。”袁媛羡慕不已,“真真你觉得呢?”
“很好呀,支持。”
袁媛对着鉴真身边的江道义努了努下巴:兄弟,我只能帮你到这里。
江道义……江道义决定回去后就苦练厨艺还算不算晚?
既然横竖是打不过她,想要抓住她的心,就先抓住她的胃?
小镇的生活节奏很慢,晚饭后街上都是三三两两出来散步的本地人。
有庄晓带头,鉴真等人再度直观的感受到长空武馆在这里的超高人气,几乎都不用自己掏钱,没过多久,庄晓手中就被塞满了各式各样的小吃甜点,她的脸上半是无奈更是骄傲,“长空武馆是我的太爷爷一手创建的,虽然初衷是弘扬家学……后来变成‘托儿所’也没办法,就这样一代一代的传了下来,这些街坊邻居,甚至还包括他们的父辈,几乎有大半个九陇镇的男丁小时候都在长空武馆习过武,都是正经的执了师礼。虽然现在的时代不同了,但他们对长空武馆还是很尊敬,也非常照顾我。”
想到身处在近百年历史的武馆,有如时空穿梭一般,袁媛一脸神往,“真好,好想看到当时的盛况。”
“可以啊,”庄晓干脆地道,“在我们四楼就设了个厅堂专门挂那些流传下来的老照片。”
“我要看!我要看!”袁媛大学才觉醒的武术魂在燃烧。
“那泡澡呢?”搬运工林超向她扬起手中装着全员换洗衣服的袋子,“不然你自己一个人回去,等我们泡完了回来?”
“雅蠛蝶!”
下午脱离部队的鉴真慢半拍反应过来:“泡澡?”
庄晓看向袁媛:“哦?袁媛没说吗?”
袁媛看向鉴真:“哈?我没说吗?”
鉴真很坚定:“你没有。”
“没关系,我再说一遍。”人高马大的庄晓一把揽住鉴真的肩,“我们镇子有野温泉,冬天泡可巴适了,放心,每个人的换洗衣服都准备好了。”
鉴真垂死挣扎:“……可是我没有带泳衣。”
庄晓:“没关系,温泉池旁边就有卖。”
她干巴巴地道,“我,不然我还是在外面等你们吧。”
袁媛拉住她不许她临阵脱逃,“怕什么呀,大家都是女生。”
“不行。”保守的鉴真阿嬷只是稍微想象一下,就将头摇成个拨浪鼓,“真的不行,我接受不了……”
也是刚刚才知道今晚有泡温泉,原本还暗暗期待鉴真穿泳装的江道义想到这样的她也会被其他人看到……“没事,我陪鉴真在外面等吧,你们好好玩。”
袁媛和鉴真认识多年对她的保守自然深有体会,挫败道,“哎,有时候简直怀疑你是上个世纪的产物。”
“不,”鉴真认真的纠正,“准确的说,我是上上上上个世纪的。”
袁媛憋屈地道,“……我现在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鉴真:她并没有。
庄晓道,“我去问问还有没有单间吧。单间你可以接受吗?”
鉴真怕再给他们添麻烦,妥协地点头:“要是单间的话……可以。”
于是从未泡过温泉的鉴真走进女更衣室,猝不及防地看到满室白花花的肉体,震惊地贴上墙差点当场使出轻功飞走——
师,师父呀,她这辈子都没有见到这么多白花花!
袁媛和庄晓已经神情自若地开始脱衣服,“还愣着干嘛,换上泳衣呀?”
“住,住手!”眼看她们脱得飞快,鉴真涨红了脸迅速背过身……背面也是一片白花花,她无奈之下只得闭上眼,“我想,我还是出去吧。”
“乖一点,不然我们来帮你了。”已经脱完衣服的袁媛和庄晓一左一右地逼近鉴真,“你是要自己来,还是我们来?”
才刚刚睁开眼又迅速闭上的鉴真在感觉到两双柔夷同时抚上了自己的衣领,只得梗着脖子慷慨就义道,“你们快穿好衣服,我,我自己来……”
单间浴池位于山脚下,鉴真穿着泳衣,外面又披着一件左胸前绣着长空武馆四个小字的白色斜襟外袍。
她从更衣室出来后连头也不敢抬,在庄晓的指引下找到单间浴池后,蒙头冲了进去。
袁媛雀跃地声音从外面传来,“真真,我们也去泡啦,你好了就来山顶找我们,记得别一口气泡太久哈。”
“哎。”她关上门囫囵地泡了一会儿。
白烟袅袅的温泉水在刚刚跨进去时微微发烫,但适应了水温之后,整个人被水力温柔地轻轻托举,热烫摇曳的暖流是最好的按摩仪,不知不觉紧绷的心弦随着身体一起放松。
她闭上眼将头靠在池子边缘,她在这个世界已经坚持了太久,只是这片刻的松懈,不知不觉间思绪带着她一道渐渐往下沉。
顺天从道,天有何老?道有何亡?
天人合一,以武入道。
方为长生……
叩叩!
敲门声突然响起。
江道义隔着门低声道,“鉴真?你还好吗?”
“阿义?”她睁开眼,在心神收回的刹那,整个人仿佛从高处坠落下来,她猛然从水池中站起时手脚一软,踉跄了下,喃喃道,“我的头好像有点晕……”
“晕”字才刚落,焦急的江道义已经用力推开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鉴真/江道义抬手怒指:“凶手就是你!”
杜先生:“真的不是我……”
☆、第十章
第十章
随着薄薄的门板‘砰’的一声重重地撞上木屋; 推开门的江道义瞬间怔住了; 连由于用力过大,与墙面相撞后又弹回来的门板砸到身上也没有反应过来——
脑袋昏昏沉沉的鉴真霍地醒过神来; 慌乱中迅速探身勾起挂在一旁的浴衣,在身姿旋转的瞬间,奶白色的浴衣如蝶翼一般轻盈地罩住身子; 重新包裹得密不透风。
然而那芙蓉出水,婷婷立在袅袅轻烟中的娇躯已然被牢牢烙印在江道义心中; 他木呆呆地愣在原地,直到她穿好了浴衣方才反应过来,犹如一根木头桩子一般僵硬地飞快背过身; 语无伦次地道,“抱,抱歉; 我以为……以为你泡得太久; 脱水了……对不起!”
江道义脑中乱做了一团,整张脸火辣辣的吓人; 明明少女身上还穿着保守的连体带裙边泳衣,一路行来; 他所看到的穿得更大胆的也比比皆是; 然而不知道为何; 只要回想起少女那暴露在烟雾中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他整个大脑仿佛在同一时刻罢工,鼻腔忍不住一热; 他忙仰起头用力吸气,胸口鼓噪沸腾着,他完全不知该如何面对她,只得手足无措地握紧拳立在当场。
然而,这当口不知所措的人并不只有他。
鉴真酡红着脸紧紧地捏着衣襟,盯着青年僵硬地堵在门口的颀长背影,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时间,充溢在这方小小空间的空气尴尬而黏腻的凝滞了起来。
每一秒钟的沉默,对于她都是羞窘无措的难熬。
快,快说点什么啊!她催促着自己,不知是不是被热腾腾的水汽熏昏了头,心跳又急又乱,令她集中不了精神思考。
江道义虽然人在门外,但此刻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屋内的动静上,迟迟没有等到她的回应,他又怕自己惹怒了她,期期艾艾地道,“你,你生气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想怎么样教训我都随你。”
“我不是生气,”鉴真下意识道,她咬了咬唇,“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你……你大可不必这样,这,只是个意外。”不敢再看他的背影,她垂下眼,发现浴衣的下摆已经被温泉水浸湿了。
门内传来淋淋的水声,感觉她从温泉池内走出来了,江道义努力挥去缠绵的绮思,几乎是绞尽脑汁地想着得体的回答,“那也是我不好,是我太鲁莽了……”也不知哪根筋不对,他顿了顿,飞快地接续道,“总之,我会负责的!”
“不,不用负责。”鉴真被吓了一跳,忙不迭道,她在现世这些年也清楚如今对女性的宽容和尺度与数百年前不同,再说,再说阿义他还那么小,虽然他……偷偷的倾慕与她,但,不行的,顶着强烈的羞耻感和窘迫,鉴真结结巴巴地也试图说服自己,“是我太保守了,只是泳衣,就算被人看到也……也没有什么,不要放在心上。”
“不行。”江道义听罢却是坚决道,她现在的样子,除了他……“我不想你被别人看到。”既然都已经开了口,虽然时机有些仓促,但他此刻却觉得无法再忍耐,“有一句话,我很久之前就想对你说,我……”
——“江道义?你在真真门口罚站吗。”
久久没等到鉴真便下来寻她的袁媛,大老远望见直挺挺杵在她门口的江道义,扬起声道。
江道义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她,“……没事,我在看风景。”
袁媛“喝”地一声倒退一步,好恐怖的眼神啊!“那个,那你继续看风景,我先走了……”
鉴真听到她的声音,如闻特赦道,“袁媛,你等我一下。”
袁媛硬着头皮收回脚步,无辜地朝江道义示意了下,转头看向正红着脸从屋内慢腾腾步出的少女。她的浴衣奇怪地自腰部以下都濡湿了,此刻低垂着眼睫,从江道义身边经过时似乎不敢看他,而江道义也一反常态地保持着暧昧的沉默,跟在她们身后一步远,两人之间的氛围有种难言的奇异。
“我……是不是打扰到什么了?”袁媛悄悄问道。
“没有啊。”鉴真回答神速。
袁媛狐疑地仔细打量她,“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欲盖弥彰?”
鉴真心虚地没有回答。
三人与大部队会合后,由于鉴真只肯坐在岸边泡脚,不愿再入水,跟在她身后的江道义抬手脱下了身上的浴衣,露出经过长期锻炼肌理分明的坚实胸膛,久沐阳光的小麦色肌肤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水汽,在橘色的小夜灯中,莹莹的烁光从微微凹陷的锁骨到结实诱人的腹肌,最后滑下线条优美的人鱼线……
袁媛能感受到几乎半个浴场的女人,目光都集中在江道义身上。
他却视而不见,湿润的五指插入发中,将略长的刘海向后捋去,将犹带自己体温的浴衣披在了鉴真身上,“你身上的浴衣都湿了,换上我的吧,小心着凉。”
似怕她尴尬又拒绝,他说完后便转身走向了另一个浴池。
鉴真整个人被笼在他宽大的浴衣下,只得别开脸呐呐地抓住了身上的浴衣。
“YOO~”袁媛游到她身边,扒着她身旁的石墩八卦兮兮地起哄,“好甜蜜哟。”
鉴真抿着唇,气弱地不吱声。
“真好啊,”个高腿长的庄晓索性就坐在池中,吁了口气,感慨道,“我估计要孤独一生了。”
“社长这么帅啊,怎么会!”头号迷妹袁媛第一个声援。
“除了GAY,哪个男人会喜欢帅的?”
“那是他们没有眼光,”袁媛挥了挥拳,“社长也不用在意那些被你一拳就能打倒的男人的目光,你一定会找到属于自己的猛男!”
场面诡异的静止了一秒。
庄晓深吸一口气,沉痛地道,“可是……我喜欢的是美少年啊。”
袁媛:“……”
鉴真:“……”
终于开口吐露了少女心事的庄晓双手交握在胸口,委屈地巴望着她们,“喜欢美少年有错吗!一米八的女汉子就不能喜欢柔弱美少年吗?”
袁媛虚弱地道,“没,没有啊。其实想一想……画面,也挺美的。”
鉴真思考了一下可行性,“你也可以用高强的身手征服他。”
袁媛补充:“征服不了还可以打服他。”
“说得有道理……”庄晓听罢,抬手一捏结实的臂肌,若有所思。
成功将社长带到沟里的袁媛再转头将火力对准了鉴真,“说起来,今晚江道义和你之间都怪怪的,嘿嘿嘿,前面你一个人泡澡的时候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可惜鉴真这次闭紧了嘴巴,直到泡完温泉,也不肯透露只言片语。
一颗八卦心得不到满足的袁媛回到武馆后忙催着庄晓带她去看建馆老照片,鉴真对近百年前的世界也有几分好奇,江道义当仁不让地跟上。
重新粉刷过的墙面上,一张张泛黄的黑白照片沉睡在斑驳的老式乌木相框中,按照年份远近,从右到左,足足挂了三面墙,最左边的照片已经从黑白手绘色彩变成了鲜艳的真正高清彩照,但不变的,依然是武馆黑底黄字的匾额和制式内设。
“虽然前段时间翻修了武馆,但我们依然保留着武馆最初的样子,”庄晓指着最开头那张照片,“这是爷爷和爸爸的意思,提醒我们不忘初心。”
鉴真随着她一齐仔细看着那张照片,照片中站在写着长空武馆的匾额下,身材明显比旁人高出半截的壮年男子与庄爸爸的容貌神情有七八分相似,他双手负在身后,神情严肃的看着镜头,在他身后露出的摊位上,还有顾客们好奇地朝这边张望……
鉴真的目光从这些顾客身上掠过时,倏地一愣——
在照片的边角,夹在那些好奇的顾客中,一张有些模糊的侧脸令她莫名觉得眼熟,是谁?
她对着那张侧颜苦苦地搜寻着脑中相符的面孔。
江道义见她对着那张照片发呆,循着她的视线仔细窥去……
有道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江道义几乎没有多想,便脱口而出道:“杜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 啊,卡得不行了,原本想赶在12点前更新,还是拖到了现在,凌姑娘祝你生日快乐,虽然晚了2个多小时……都是我的错。
留言和修文明天再来吧,现在好困……眼皮已经抬不起来了……
关于照片的伏笔,有些聪明的童鞋上章已经猜到了,矮油,我的读者都是这么厉害。
这几天卡感情戏……最近为了唤醒少女心,去看了好几部推荐的少女漫和校园文……
好吧,我现在很确定,我的少女心已经抢救不回来了,嘤嘤嘤……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是的; 就是杜先生。
被点出这个眼熟的侧影; 鉴真蹙紧眉,越发仔细地端详这张照片; 由于年代久远,发黄黯淡的照片表面带着几斑深色的锈痕,恰好有一处挡在神似杜先生的侧影下颚; 他梳着民国典型的男式大背头,露出饱满的天庭; 下颚矜持地微收,是摊位上的顾客中唯一一个没有凑热闹看向镜头的人。
“被阿义你这么一说,是觉得他的轮廓很像杜先生。”鉴真歪着头眯起眼细看; 客观地道,“但只是个不太清晰的侧脸,有可能只是个相似的人或者是杜先生的长辈?”
江道义“唔”了一声; 怏怏地道; “或许是我的偏见,但我总觉得杜先生特别可疑。”
“你们在看什么?”庄晓见他们俩围着一张照片好半晌; 凑过来道。
鉴真指着这张侧影试探着道,“能冒昧地问一下; 你知道照片上这个人是谁吗?”
庄晓面有难色; “哎?我也不知道。只是个被偶然拍到的路人吧; 我只认识站在中间的太爷爷……”
答案不出所料。
鉴真原也只是抱着瞎猫撞上死老鼠的侥幸尝试了下,闻言并不失望转而询问道:“那你知道那家位于丹碧山下的六御养神馆吗?”
“哦,这个我倒是清楚; ”庄晓回忆道,“那家养神馆几十年前就在那开了,只不过老馆主后来不知去向,现在的馆主据说是他的孙子,五年前回来继承家业后又把养神馆重新装修了一遍,全是用顶好的材料,应该也是个土豪……只不过他神秘兮兮的,店里从不接待本地人。”
鉴真长长地“哦”了一声。
庄晓迅速瞄了站在一旁的背景板江道义一眼,低了声道,“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呃……”
“是见到那个馆主了吧,”庄晓揶揄地顶了顶她的肩,给了她一个‘我懂得’的眼神,悄声道,“确实是个美男子,可惜我只喜欢美少年啊哈哈哈。”
鉴真:“……”
江道义幽幽地道:“……我都听到了。”
“矮油我什么都没说,你千万别多想啊哈哈。”
晚上男女分开,江道义和林超睡在三楼的弟子休息室,鉴真和袁媛享受VIP待遇,入住未来馆主庄晓的闺房。鉴真有心早睡,奈何被兴致勃勃的袁媛拉入卧谈会,也不知最后是什么时候睡着,大清早就被楼下一阵“喝!哈!”的砰砰练武声吵醒。
室内开着暖气,鉴真穿着武馆统一的白色斜襟棉麻上衣,深灰色功夫裤,简单地编了一条长辫子,洗刷后施施然下楼。
窗外天光初亮,一群年龄不等的大小少年们早已排列整齐,赤着脚踩在原木地板上,在馆长的带领下口中呼喝着弓步打拳,倒也有几分虎虎生风之气。
鉴真抱剑倚门而立,看着这群小萝卜头迎着晨光认真习武的模样,眼神渐渐悠远……
江道义望见她脸上现出熟悉的怅然怀念之色,每到此时,她便似游离于这个世界一般,离他分外遥远。不由加重了脚步,似毫无所觉般出声打断道:“那边还有一个练功房,鉴真,上次你教我的那招仙鹤指路我还没悟透,能再分解一遍吗。”
鉴真回过神,对上江道义的目光,不期然又想起昨夜在温泉那一幕,她垂下眼,“好啊。”
橘红的暖阳一点点挣出绵软的云层,从大开的窗户外挤进的凛冽寒风,在这淡金色的阳光抚慰下也变得温存了起来……不,应该说有点太热情了。
江道义耸起肩蹭去脸颊上的汗滴,薄薄的棉麻单衣被汗水浸润后紧贴在身上,他浑不在意,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为他示范的少女身上。
“上半身要尽可能贴地,但是脚上的劲不能松。”鉴真演练一遍后回身看着他重练,“手臂要撑住,靠着掌心和腰部的力量,脚尖划圆弧……速度要快一点,这个动作是躲避由上而下的袭击,动作要尽可能快。”
“再快一点……”
“要更快。”
“停一下,”鉴真在江道义几次重练中找出了问题的症结,喊停后,她在保持伏地动作的江道义身边弯下身,心无旁骛地将掌心按在了青年的腰窝,“就是在这个位置发力,爆发力能更……”强。
由于这个姿势,江道义身上的单衣上撩到腰间,鉴真的掌心正正与那光裸柔韧的肌肉相触,随着她无意识地移动指尖,指腹下微微凹陷的腰窝战栗着颤抖了下……
江道义几乎要低吟一声,他腰下一软,涨红了脸握住了那只作乱的手,“再这样,我就要忍不住了。”
鉴真慢半拍反应过来,耳根似被火舌舔舐般绵密地烧了起来,她想抽回手,却被他抓得紧紧的。
两人此刻的距离近极了,他身上热气蒸腾,雄性荷尔蒙如有实质一般充溢在这狭小的练功房内。
鉴真偏过头,只做没听到他的话,强自镇定道,“明白动作要点就好,我们也该出去了……“
江道义却不动,他攫着她的手往自己的方向一拉,“你是在对我说话吗?为什么不看着我。”
四目相接,鉴真被动地凝视着眼前的江道义,那张年轻俊美的脸上属于少年的最后一点稚气消失了,日渐分明的棱角舒展开来,属于成年男性的凌厉感和攻击性越发强烈。
是的,她不得不对自己承认,这个曾经在她心中需要照拂的小孙辈,在不知不觉中悄然转变了身份——
他已然是个男人了。
这是一种全然陌生的情绪,她对他的身份转变惶然无措,他却开始毫不遮掩对她的倾慕,热烈而大胆的步步紧逼。
她不习惯改变。
她……不知道该怎么改变。
“请……不要这样。”鉴真也无法理清脑中乱糟糟纠成一团的情愫,有一点点心跳,有一点点惶恐,还有更多的想逃离,明明他打不过她,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她想要起身,“我不喜欢你这样子……”
江道义终于松开手,却还是虚虚握住她的袖子,跟着她起身,压低了身紧挨着她低声道,“那你喜欢什么样子?”
她有些词穷,“反正,不是这样子……”
——“真真?鉴真呢?老爸,你有没有看到她?”
屋外幸运地传来庄晓和袁媛的呼唤,鉴真二次得救,力持自然地后退一步道,“他们已经起来了,我们出去吧。”
“我可以等。”江道义在她背过身的瞬间犹如陈述一个事实般,平静地道,“不管多久,我都会等下去。”
九陇镇不大,这四天时间除了头两日在周边逛了一圈,接下来就是在武馆接受馆长庄爸爸的教导……好吧,其实后者才是武术社成员们来此的目的。
毫不意外的,鉴真成为了馆长大人捧在手心的优乐美,离开那天庄爸爸痛心疾首,恨不得把庄晓这个女壮士打包换成鉴真来继承衣钵。
短暂的寒假过去,开学不久余冰便大出风头,登上了微博的最美校花评选,紧随其后又爆出了她往年的黑历史旧照。
但不知她背后是否有人为她请了水军造势,不久余冰的励志减肥路便浩浩荡荡地攀了一回热搜,俨然成为了新一代励志女神。
如今的她搬出校园,身边仰慕者众多,鉴真在她的学院外蹲守了一周,愣是找不到单独说话的机会。
“想不到能亲眼见证一个明星的诞生。”袁媛托着下巴看着如众星拱月般的余冰,点评道,“估计是走武大校花的路线,不久咱们就能在综艺节目或者是真人秀上看到她了,要是反响好,说不得下一次就是在网剧或者电视呢。”
鉴真不感兴趣地“哦”了一声,伤脑筋啊,要是那样,就更难蹲到她了……总不能跑到她家中偶遇?
“说到真人秀,这期《萌主挑战》的新嘉宾云潇潇好清纯呀,”在辣条小姐死后消沉了好一阵子的林超找到了新的女神,“模样有初恋的感觉,想不到她是小花旦宁薇的表妹,两人一点也不像啊……不过都一样漂亮。”
“我知道她,”八卦达人袁媛放大了微博上两姐妹的五官对比图,“她好像曾经做过宁薇的实习助理呢,但这样的美貌,我前段时间关注宁薇的时候没道理忽略过去啊……”
鉴真与江道义却是交换了一下眼神,认出了宁薇和云潇潇正是上次在六御养神馆遇到的戴墨镜的女客和她身边灰头土脸的小助理。
又是一个“励志女神”。
杜先生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些美丽的代价又是什么?
沐浴在往来行人欣羡的目光中,一辆宝蓝色跑车开进了花园小区。
“今天我就不上去了,”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没有熄火,转头看向小女友,“周五有空吗?我们去邻市和黄制片吃个饭,最近的《萌主挑战》还挺火。”
周五,是系主任的课。不过这又如何呢?
“太好了,我那天刚好没课。”余冰露出惊喜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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