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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比死更难-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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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亦步亦趋跟在自己身后的样子,脸色有所缓解,道:“过来,帮我把扣子扣上。”
徐依可哦了声,听话的过去帮他弄睡衣的扣子。
还交代道:“这两天千万不能洗澡碰水,睡觉的时候要小心一点,不要压到伤口了。”
徐依可找了个保温杯,装了水在床头,方便他晚上起来喝水,又帮他弄好床铺,见没有什么可以做的,时间又不早了,道:“那我回去了,要是痛的话,再吃颗药。”
他道:“这么晚了,还回去干什么?”
徐依可道:“就是因为晚了才要回去。”
他爬到床上,拍拍身旁的床位,道:“留下来,床够你睡。”
徐依可连忙摇头:“不行,我妈不准我在外边留宿。”
“随便找个理由,又不是三岁小孩。”
徐依可还是摇头。夜不归宿,这对她来说是件很严重的事情,再说就算她愿意为他毫无保留的燃烧,可也不能这么快的就从身体上烧起来。她接受不了,虽然今后他极可能会突破她最后的那条防线,可是她还是想拖延得久一点,至少让她有点心理准备。
陈墨阳道:“你男朋友为你受伤了,作为女朋友你难道不该留下来照顾我吗?”
徐依可认真的道:“我手也不能碰水啊,再说你这里有医生还有这么多人,他们都可以照顾你。”
陈墨阳拉了被子躺下去,肩上牵扯的疼痛让他皱了一下眉头,口气不好的道:“随你便。”
徐依可知道自己的矜持又惹怒了他,可她不能就这么妥协了。她替他关了门去拿自己的包包准备出去,结果那道坚实的门怎么也打不开。确切的说是她不知道要怎么打开,那道门闭得一点缝隙都没有。
她又硬着头皮回去,道:“墨阳,门打不开。”
他闭着眼睛没吭声。
徐依可只得走到他的床前摇他:“我出不去,门要怎么打开?”
他依然闭着眼,不过开口了,道:“那是密码锁。”
“哦,那密码是多少?”
“自己想。”
徐依可瞪大眼,他的密码她怎么可能想得出来。
她拉他的手:“不要这样,到底是什么,我要回家,已经很晚了。”
他抽出自己的手,翻了个身避开自己的伤口,侧睡,道:“那你还不赶快去,在这里浪费什么时间,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天亮之前你就可以出去了。”
他似乎没有再理她的打算,紧闭着眼睡觉。徐依可气馁的坐在他的床边,无计可施。
她咬咬唇,不死心的出去,找到遥控器,一遍一遍的试着密码,可是她又不知道他的习惯,不知道他的生日,哪知道他会用什么作密码。
她想出了各种数字的组合,都没用,这样子到天亮她都不可能打得开这扇门。
她不怕死的又跑进去闹腾他,爬上床,不停的摇晃他:“你告诉我密码嘛……告诉我密码嘛……”
他腾地从床上坐起来,用力的挥开她的手,指着她,凶神恶煞的道:“徐依可,你他妈的再作!”
徐依可有点被吓到了,身子哆嗦了一下,无声的退出房间。
她出去委屈的缩到沙发角,心里忿恨的骂着,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暴君!暴君!暴君!
第三十五章他温柔的时候可以让你融化
她抱膝坐在沙发上,给家里打过电话后就无聊的拿着手机玩游戏,她心想就这样坐在沙发上熬到天亮算了,反正她是再也不敢去惹那个暴君。
心不在焉的,游戏中的那只老鼠都不知道被猫扑死了多少次,鲜血淋淋,血肉横飞。她觉得自己就像那只老鼠一样,不管跑得多快,最终总是落到他的手里。
黑暗中,她听到他房门打开的声音,然后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她面前。
她不抬头,继续盯着手机屏幕,老鼠又被猫给逮到了,她气愤的用力按手机键。
陈墨阳在她身旁坐下,去揽她的肩,她负气的甩开。
他再揽,她再躲。陈墨阳觉得有些好笑,抽走了她的手机。
她怒目圆睁:“干什么!还我!”
他像哄一个孩子,抱住她,道:“好了,闹了一个晚上,你就不困?”
她推开他,背过身去,脸朝着沙发,道:“不用你管,你不是嫌我烦吗?你把门打开,我走了就不烦你了。”
他也跟着挤进沙发,将她逼到自己的怀里,笑道:“好了,不气了,你看都一点多了,你要回去也不是这个时候回去,不睡觉,你明天怎么上班。”
她不说话,也不理睬他,他的胸膛紧紧的抵着她的后背,她无路可退,只好采取冷暴力不合作的态度。
他将她的脸转过来,细密的吻落到她的脸上,低沉的声音带着温热的气息,在她唇边低喃,辗转诱哄着:“听话,去睡觉,我抱你进去好不好。我保证只是睡觉,什么都不做……”
他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柔,眉梢眼角都是柔情蜜意,深邃的眼眸里褪去了往常的锐利,像一潭月光下平静的湖水,徐依可觉得自己要溺毙在在他这样的柔情里。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残忍的时候可以让你下地狱,可是温柔的起来却可以如此温柔,让你融化。就像微风轻抚过心头的舒畅,他的眼,他的眸,他的话都会给你一种错觉,让你觉得自己对他来说是珍宝,是被捧在手心,放在心口深深的宠溺着的,似真非真似假非假。这样的男人真的是她的劫数,她无法逃脱的劫数。
陈墨阳见她态度稍有软化,他不失时机的打横抱起她进房间。
她坐在床沿,还是犹豫着要不要掀开被子,不知道他话中的可信度有多少。
陈墨阳道:“睡吧,我说不动你就不会动你。”
她看着他的神情,很诚恳,不像是说谎,她实在也有点困了,在心里挣扎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脱了外套,和衣躺在他的身畔。
他靠近,掀了掀她的裙角,摸到她腿上还包着长丝袜,不赞同的道:“这样你怎么睡?”
徐依可惊呼一声,赶紧抓住他正搁在她大腿上,若有似无的抚摸着的手,道:“把手拿开……”
他反手握住的她的手,把她拖到自己的怀里,一双大腿压制着她, 他拨弄着她耳边的发丝将唇凑上去,声音极其的魅惑,性感:“见过男人吗?”
他拉着她的手一路从他的胸膛滑下去,她终于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意识到他的企图,她拼命的想抽回手,可是他攥得很紧,她憋得脸都红了,最后还是抵不过他的力气,手被他强行拽着到了他腹下,按在那里。手心感受到别样的灼热和触感,她羞愤的尖叫出声,另一只手捶打着他。
他半个身子压着她,不费力气就制住她的反抗,他的手覆在她的手背,强迫她握住,上下摩擦。
她的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一片空白,血液热气全往脸上涌。
他问她,有没有见过,有没有见过。
大学的时候一宿舍的女孩关起门看禁 片,看到那样的镜头个个面红耳赤的,但无一例外觉得那东西很丑陋,可现在丑陋的东西就在她的掌心。
她的声音已然带着哭腔,在他的钳制中挣扎着祈求:“放开……放开……”
“不要动……”他的声音嘶哑而压抑,他侧着身子紧紧的贴着她,毫无缝隙。
他加快手上的动作,一会儿伏在她的身上,身子战栗着低吼。
徐依可觉得羞辱,觉得脏。
他喘息渐停,长嘘口气爬起来,从床头抽了几张纸巾清理,她黑色的丝袜也染上了痕迹。他动手替她脱下来。
徐依可一把推开他,跑到浴室里,用沐浴露反复的清洗双手,几乎要痛哭了。早知道他不是什么纯情男人,也知道他在这方面很放浪,刚才那样的事情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是她还是难以接受,难以劝服自己。为什么他没有一件事情跟她步调是一致的。
在浴室里磨磨蹭蹭的,出去的时候他已经清理好了,她的丝袜像一团抹布一样被扔在地板上。他靠在床头抽烟,在吐出来的烟雾中紧紧盯着她,脸上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徐依可觉得这时的他又变得远了,是她以往所惯见的陌生。不久前的温柔只是昙花一现而已。
她掀开被子,背对着他,不想再去研究他到底想什么。
一会儿他灭了烟,关了灯贴着她躺下来。她往外挪,他跟着移过来从背后抱住她。
徐依可用手肘抵着他,恨恨的道:“你说你什么都不会做的。”
他道:“这难道算做?你要不要试试看真正的‘做’是什么。”
徐依可气得不再回嘴,又害怕他真会一时兴起的‘做’起来。只得合眼睡觉。
他也没再为难她,接下来真的只是安分的抱着她睡。
她刚刚入眠,耳边一阵手机铃声不断重复的响着,吵得她想发火,迷迷糊糊中她没有意识到这不是她平常所熟悉的歌声,手摸到手机就按了接听键。
她带着熟睡慵懒的声音似乎让电话那头的人愣了愣,问道:“你哪位?”
徐依可道:“你找谁啊?”
电话那头尖细的女声依然坚持的问着:“你哪位?”
被搅了睡眠的徐依可不耐烦,道:“我是徐依可,请问你找谁。”
对方似乎隐忍着什么,道:“我找陈墨阳,他在吗?”
“他睡着了,你等一下。”脑袋不清醒的徐依可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把陈墨阳唤醒,将电话扔给他,翻了个身又继续睡觉。
第三十六章总有人来打碎她的梦
早上徐依可在刷牙的时候,昨晚的某个片段突然从脑海中闪过,她惊疑不定,草草的含一口水吐掉嘴里的泡沫,叫道:“陈墨阳!”
他正慢条斯理的套着衣服,道:“怎么了?”
她赤足跑到他面前,道:“我昨晚是不是接你电话了?”
“嗯。”
“谁的电话?我认识吗?”她记得自己好像告诉对方名字了。
他已经穿戴完毕,道:“你不认识。”
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只听他道:“赵咏荟,赵咏琳的妹妹。”
徐依可霎时乌云罩顶,没好气的给他一个白眼,道:“你真是害死我了。”
他不以为然:“我怎么害你了。”
她靠在衣柜旁,仰头看他:“那个赵咏荟是不是喜欢你!”
闻言他又折身回来,一手撑在她身后的衣柜上,笑道:“你怎么知道。”
“反正我就是知道!”
他手指卷着她的发丝,道:“对,她喜欢我,你接下来是不是要问她昨晚打电话给我干什么,跟我说了些什么?我跟她又是什么关系,嗯?”
他见她脸上出现了愠怒的神色,就在她额头上亲了口,道:“别傻了,宝贝,喜欢我的女人可不止赵咏荟一个,你难道每个都要问刨根究底的问一遍,小心眼的女人最不可爱了……好了,赶快去洗脸。”
他的一番话让她心里堵得慌,又无可反驳。她知道在这场感情中,她和他始终站在不平等的位置,她得不到所想要的公平和最可贵的忠贞,还没开始她就已经有点累了。
他送她上班,一路上见她始终没有什么好脸色,他也有点烦,没那心思哄她。他不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女人总是如此,能近一步就逼近一步,非得逼着你给保证,逼着你告诉她,今生非她不娶,永远只爱着她一个人。只不过以往在他身边的那些女人都不敢表现得太明显,他在心里冷笑,就只有她,倒是敢!
可更让他心烦的是,自己明知道她玩不起,明知道惹了她,以后想结束的时候处理起来会比以往的那些女人麻烦得多,可他就是不想放手,至少现在不想。
他将车停在大门口,道:“好了,到了,中午接你吃饭。”
她解了安全带,道:“中午还有事情。”她准备去医院看看韩越的情况。
他也不勉强,道:“那再说吧,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她点头,下车,他的车子毫不留恋的调头离去。
她心情不佳的进台里,电梯里跟她一起进来的同事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好奇的问道:“依可,刚才送你来的那个是陈墨阳吧?”背后几双耳朵同时伸长。
徐依可干脆的点头:“对,是他。”
电梯的门打开,堵住了接下来的发问,她知道同事背后会怎么议论,反正悠悠众口也不是她能挡得住的。
全天下没有人会相信她和他是正常的交往,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又怎么能说服他人。
她已经预料到以后在台里的日子会更不好过,因为赵咏琳肯定不会给她好脸色看。
果然,趁着工作空挡赵咏琳就找她聊天,道:“依可,不介意我问你点私事吧……昨晚在天星见到你还真有点意外,看起来,你跟陈总颇有交情,你们是不是在一起了?”
赵咏琳见徐依可沉默,继续道:“说实话,我们两家人一直想撮合他和我妹妹,不过陈总还年轻,不愿意这么快被婚姻束缚住,但这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他总是要结婚的,到时候……”她颇有深意的停顿了下,足以让徐依可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到时候,到时候结婚的对象总不可能是自己,她都差点忘记了他有那么显赫的家世!
赵咏琳见徐依可脸色微变,拍拍她的肩道:“倒不是说你不能和陈总在一起,只不过那样的男人我可见得比你多了,他们交女朋友是一回事,带回家见父母结婚的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在外面玩玩可以,真要当真了,家里人是不会由他乱来的,我怕你涉世未深,日后难免吃亏受伤。当然也有可能是我多虑了,或许陈总确实对你情有独钟也说不定……”
徐依可道:“谢谢琳姐,现在我还不想想这么远,并不是每一场恋爱都要考虑到婚姻的。”
赵咏琳点头:“对,并不是每一场恋爱都能走到头,我今天跟你说这些无非是希望将来有一天他真和咏荟结婚了,你不会介怀,不会怪我没有提前跟你通个气,毕竟这样的可能很大。”
赵咏琳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徐依可还一直站在那里,其实她并没有想到结婚那么远的事情,她只希望在这场感情中,他会对她用心一点。就像任何一对平常的情侣一样,有争吵,有甜蜜。
可是被别人这么赤裸裸的告知她和他是绝不会有未来的,即使这是事实,她也觉得难以忍受。总有人迫不及待的来打碎她的梦,她连多沉溺一会儿的机会都没有。
午休时间她去医院看韩越,他整张脸肿得有平常两三倍大,头上包得严严实实的躺在病床上。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徐依可见他连开口说话都费劲,只好把一肚子本要劝他的话都咽下去,只嘱咐道:“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不要留下什么病根。”
她本想骂他怎么这么傻,可是被爱情弄昏头的人不都是傻子吗,只有爱得少的那一个才是清醒的。
韩越的妈妈送她出去,不禁抹眼泪,道:“这真是造了什么孽,还没结婚就弄成这样,这个不争气的东西,现在好了,躺在医院里动都不能动,险些去了命,那女人连影子都没见,还嫌我们韩越给她丢脸,以后结了婚还怎么过,我们可真高攀不起她们家……”
过去跟韩越关系好的时候,徐依可是经常见韩妈妈的,说起来那时韩妈妈很疼她。
徐依可安慰道:“伯母,你不要太担心了,结了婚以后就好了。”
韩妈妈摇头:“谁知道呢,依可,你以前跟韩越关系那么好,我还以为……要是你做我的儿媳,我可就省心多了。”
徐依可笑笑,世事难料,谁能想到以后。
下班的时候陈墨阳过来接她,徐依可有些意外,但不可否认心里的欣喜。在车上他用力的抱她,将她挤在自己刚硬的身体里。她的身体总是那么的软,抱着她就觉得舒畅,这是其他的女人所不能给他的,所以他待她多了一分特殊。即使她惹他生气了,他也没办法像以前一样拂袖而去,当然,以前也没几个女人会笨得惹他生气。
在吃饭的时候他依然把她抱在怀里,日式的小包厢,她总害怕有人闯进来,他喂一口,她吃一口,心惊胆战的。有种正在做坏事的感觉。
他把手伸进她的衣服内,从上而下的抚摸着她的脊骨,道:“放松点,宝贝,没有人会进来的。”
突然的凉意让她打了个寒颤,挺直脊背,将他还欲伸向她前面的手从她衣服里拽出来,道:“别闹了,我饿了,你让我坐下来好好的吃饭。”
他搂着她的腰肢,把她的脸转过来,轻咬她的唇瓣,道:“我也饿了。”
他真的很饿,饥渴难耐的吻着她,激情的吻渐渐掺杂了浓烈的欲望。
他放低身子,顺势将她压在榻榻米上。
在她被吻得晕头转向的时候,他已经推高了她的毛衣,她一边做着无谓的抗拒,一边发出破碎的声音:“会有人……会有人进来……”
他强硬的扒开她的衣服,道:“不会有人!”
第三十七章熠熠发光的戒指
他的手抚着她的腿,隔着一层丝袜始终不爽,干脆将它脱下来。
这下她裙子底下是两条修长光 裸的腿,细腻柔滑的肌肤,他忍不住满足的叹息,就是这样的感觉!
两人衣衫凌乱,他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不断的想更进一步,再进一步。
她恐惧于这样的激情,更害怕自己臣服于他的欲 望之下,她几乎是求着他:“不要这样,再等等好吗……再等等好吗……”这样的发展速度真的太快了。
他痛苦的呻 吟,声音都变得暗哑,道:“等什么?这种事你情我愿,难道还需要焚香准备?”
她无措的摇头:“不知道……反正不行……”
他已经被欲 望煎熬得受不了了,再也没有耐性给她做什么心里建设,反正女孩都这样,尤其像她这样的,把第一次看得比什么都重,还有一脑子不切实际的幻想,但你要真做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可以想象得到事后她顶多就是大哭一场,到时候说点好话哄一哄,做一两件小女孩所期待的浪漫的事情,估计也就摆平了。
他依旧我行我素的顺着自己的想法来,微微的抬起身子快速的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长裤。
徐依可听到声响,知道他是要来真的,更加慌张的挣扎着要从他身下爬起来,愤怒的指控道:“起来……我不要,你要是真喜欢我的话就不会这样!”她也不知道只不过是吃饭而已怎么就引起了他的兽欲!
他没理会她的话,一只手横在她胸前抵制着她起来的上身,一只手顺着她光滑的腿滑上去,在裙子底下摸到那片薄薄的布料就立马扯下来。突然而起的电话铃声盖过了她的惊呼和他的喘息,是她的手机在响,徐依可叫道:“电话,电话!你听见没有。”
他蛮横的道:“别管!”
熟悉的歌曲唱了一遍又一遍,徐依可着急的道:“你先让我接电话。万一是急事怎么办!”她打定主意,一起身就要立马踹他一脚然后逃之夭夭。
他怎么会不知道她小小的计谋,趴在她身上,手往前一勾就拿到她的包,从包里摸索出电话扔给她,道:“天大的事我都只给你三十秒。”说完又开始继续被打断的工作,想把她剥得更彻底一点。
手机屏幕上那不断闪烁的‘闵正翰’三个字让徐依可变得僵硬,这两天她根本把他抛之脑后,完全忘记她还答应过他要好好的考虑当他女朋友的事。
陈墨阳半晌没听见她接电话,又看到她霎时变得凝重的脸色,他不禁好奇的看了眼她的手机,眼神立马变得阴霾起来,不容拒绝的道:“接!”
话落他已经迅疾的替她按了接听键,徐依可只好在他淬了毒的目光下接听闵正翰的电话。
闵正翰那一贯没多少正经的声音传过来,道:“宝贝,想我了吧!在哪儿,我去找你!”
徐依可的手抖了抖,都有点结巴了,道:“你……你回来了。”
其实说起来她跟闵正翰也没什么,可为什么现在听到他的声音就有一股浓烈的罪恶感,好像背着丈夫红杏出墙的妻子一样。觉得很对不起他!
闵正翰爽朗的笑:“宝贝,看,都把你激动得结巴了。”
徐依可道:“我以为你要去好几天。”
“我想你了,就提前回来,你在哪儿。”
“在……在……”徐依可还没编好借口,电话就已经到了陈墨阳手里,徐依可急得去扒拉他的手想把手机抢回来。
陈墨阳站起来,一手提了裤子,利落的穿好。只听见他简短的道:“我跟依可在和居这边吃饭……那好……等你!”
徐依可赶紧整理好自己,还好丝袜没扯破,不然她就得光着两条腿。
她从地上爬起来,道:“正翰要过来吗?”
她那一副心虚的样子惹得他很不爽,道:“我那天不是告诉你不要再和正翰联系?”
徐依可辩解道:“我本来就没联系,是他打电话过来。”
他问:“你跟正翰是怎么回事?”
她道:“他出差之前我答应他要好好考虑是不是做他女朋友。”
他莫名其妙的笑笑,让她胆寒,他继而收敛了笑容,把她扯到怀里:“那现在你的答案呢?”
她沉默无语,难道到了现在他认为她还可以有别的答案?那她和他之间算什么!
他看她一脸委屈样,话也软下来,道:“好了,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在等待闵正翰的时间里,徐依可一直忐忑不安的,总觉得像是在偷情被抓到了一样。倒是陈墨阳,漫不经心的。
没一会儿,闵正翰就到了,他甩了外套坐在徐依可的身旁,看着满桌子的菜,道:“看来是我回来得及时,还赶得上这顿饭。”
徐依可看见闵正翰脸上大大的笑容不觉得有些悲伤,不知道他等下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闵正翰似乎没有觉察到周围凝固的气氛,没心没肺的吃得津津有味,道:“味道不错,谁找的地。”
陈墨阳弹了弹烟灰,道:“要加菜吗?”
“不用,不过出个差而已你们两个就摆个饭局迎接我,这阵仗已经够隆重了。”
他笑眯眯的又去揉徐依可的头发:“才两天不见,怎么又变陌生了,连招呼都不跟我打一声,嗯?”
徐依可无言以对,笑得有些尴尬,这样和乐氛围下显而易见的火药味让她感到不安。
闵正翰用纸巾擦了擦嘴,道:“阳子,你在也好,当个见证。”
他转身去拿外套,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戒指盒子,打开推到徐依可面前。
是一颗做工精致的戒指,最珍贵别致的是镶在戒指上那颗粉红色的钻,跟她上次在他办公室里看到的那组设计稿中的那颗钻很像。
璀璨的钻面和切割完美的棱角在灯光下熠熠发光,他覆在她的手背上,她惊得想缩回手去,他暗暗使力,抓住她的手在灯光下仔细的看,像欣赏艺术品似的,那么柔软纤细的手指,握在手里柔若无骨。他低头亲了亲她的手背,深情款款的道:“依可,我在我最好的兄弟面前向你保证,我对你是认真的,答应我,做我女朋友,我以后会对你好。”
徐依可发懵,完全不知道怎么处理,只是摇头,道:“不……不……”
闵正翰伸手要去摘戒指,陈墨阳比他快一步,啪嗒一声将盒子盖上,道:“你的保证来得晚了,她现在和我在一起。”
徐依可感觉到闵正翰握着她的手收紧,他瞳孔收缩,眼里开始有了怒气,可是他反而笑了,不可抑制的笑,莫名其妙的点了点头,站起来,突然揪起陈墨阳的领口,照着陈墨阳的脸就是一拳,发狠的道:“王八蛋,专门搁我这儿搅局是不是!”
第三十八章她怕自己最终还是会受伤
徐依可从座位上跳起来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个男人,不敢上前劝架,就怕引起闵正翰更多的怒气。
闵正翰这一拳下去打得极狠,陈墨阳踉跄了两步站稳,抹去嘴角的血迹,对徐依可道:“你先出去。”
徐依可还犹豫的磨蹭着,闵正翰指着她凌厉的道:“出去,把门关上。”
闵正翰沉下脸来也很可怕,这两个男人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徐依可拖着沉重的脚步出去,关了门无力的贴在墙上,门刚一合上,里面就传来打斗的声响,桌子倒地沉重的撞击声,盘子打碎的尖锐的声音,肉 搏的闷哼声,一声一声的透过没有合紧的门传出来,每一声都让立在外面的徐依可一阵哆嗦,这要是在古代,自己就可称为红颜祸水。
她自己都觉得好笑,二十来年的人生中,她的感情世界里除去韩越那一段外就可说是平淡如水,就连在五彩斑斓的大学生涯里也没有一两段可称道的故事,倒不料一来就同时遇到了这样两个男人,搅得她没一刻平静。
她知道当时没有义正言辞的拒绝闵正翰的提议是自己的错,但是怎么了,那个花花公子不也是情场中翻滚过来的?万花丛中谁有他玩得开,折在他手上的女人没上千也上百了吧,这次怎么这么容易就受伤了?就认真了?
还是因为以为迟早会上钩的鱼儿突然落入了别人的嘴里,所以伤了他的自尊?
里面的两个男人都是从小在场子里面练出来的,拳头比石头硬,心比拳头硬,打架从来没吃过亏,凭着那股狠劲,硬是拿下了江乐市流氓头子的‘头衔’。没想到几年没动手了,今天倒在自己的兄弟身上练拳脚。
两个人都被对方揍得晃晃悠悠的差点趴到地上去,闵正翰胡乱的擦着不知道从哪里滴下来的血,喘着气道:“他妈的,我跟你这么多年兄弟,什么时候对你不是掏心掏肺的的,你倒好,连我的女人都动!”
陈墨阳冷笑:“你的女人!她是吗?”
闵正翰又想揍他,额上青筋暴起,道:“没你在这儿给我生事,她迟早是,那么多女人,你哪一个不行,非得去招惹她?”
陈墨阳道:“说再多也没用,以后你别再找她,兄弟是兄弟,女人这回事,我们还是分清一点好。”
闵正翰骨节握得咯咯响,道:“凭什么?明明是我先认出她的,你不会记得吧,第一次见她是在金鼎饭店。”当时的她像一只误闯陷阱的小兔子一样,两只眼睛惊恐而无辜,被血腥的场面吓得脸煞白都不知道跑。
他也是在后来才认出她,陈家别墅的饭桌上,她和一桌的同事坐在那里,他坐在她身旁,她又露出了那样的眼神,他立马就把她和脑海中一直挥之不去的那双美丽的眼眸对起来,他确定是她。
陈墨阳残忍的一笑,道:“你确定那是你第一次见她?”
闵正翰的声线绷紧,道:“什么意思?”
“我给你提个醒,五年前的晚上,你在一中后面的巷子里把一个晚自习回来的女孩扑在了地上!”
闵正翰怔了怔,早就已经湮没了的回忆又重新被清理了出来,一些凌乱的片段在脑海中闪现,他依稀记得自己那晚心情不是很好,一群人喝了点酒出来,那个女孩怯生生的,让他想狠狠的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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