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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炼化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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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骡子晕过去了,但估计他脑袋里那根弦还绷得紧紧地,再加上泼酒的刺激,他有些反射般的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这倒把徐小川吓了一跳,心说你这死骡子玩的哪一出,还没死呢就开始诈尸了?
其实骡子这时候只能算是个半醒,他脑袋还处于麻木的状态,就是愣愣的看着徐小川。
徐小川心说你这小子挺有意思的,看你一会清醒了还敢这么看我不,他索性蹲下身冷笑的与骡子对视起来。
真被徐小川说着了,等骡子缓过神,认出了徐小川后,他吓得一声大叫,表情就像碰到了瘟神一边,使劲蹬着腿往后蹭。
“骡子。”徐小川喊道:“带我去见三黑子,哥会考虑放你一马。”
“行,这就去,这就去。”骡子有些麻木又有些神经质般的点头应道。
徐小川一直以为三黑子在村里住,但没想到骡子开着皮卡带着他出了村头又足足开了二十分钟。
这是一个小别墅,而那三黑子也真能摆谱,就在别墅门口还弄俩站岗的。
只是这站岗的和保安没法比,一点气势都没有,就两个小青年吊儿郎当的歪站着。
俩小青年一看是骡子的皮卡车回来了,以为是把酒厂里面的设备运来了,正要上前帮忙,不料却看到了下车的徐小川,这可是生面孔。
徐小川也不想和这俩小青年废话,对骡子摆摆手。
骡子走过去对着他俩说了几句悄悄话,这两个小青年也不报信,直接一晃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徐小川估计骡子说的话没什么好事,弄不好是让这俩小子找帮手去了,但无所谓,他巴不得三黑子这群地痞都在这别墅里,事情一下就能办利索。
在骡子的带路下,徐小川见到了三黑子,别说当时屋里一堆人,但他一眼就认出了三黑子。
怪不得都黑子黑子的叫他,这小子怎么看怎么像从矿难中逃回来的,也不知道什么妈能生出这么个黑东西来,尤其三黑子的牙还特白,一张嘴说话直让人不自在。
大刘也在这里,只是看样子应该被人收拾了一番,脸颊上还有几道红印子,估计被人打了嘴巴,他本来就一个鸟窝头,也就瞧不出被没被人揪过头发。
徐小川看自己老舅被人欺负,心里有些难受,其实这事不能算他惹得,只能说三黑子这群地痞欺负人,但他心里还是对大刘有了一丝歉意。
大刘没料到徐小川能来,他急忙一脸惊慌的把徐小川拉到身边说道:“三黑子,你说酒厂让给你我都同意了,怎么还把我大侄弄来?”
其实三黑子也坐着化魂呢,徐小川报警根本就不算什么事,派出所他早就使过钱,这次压根连案都没立,大刘态度好,让步挺多,他正想骂大刘两句这事就拉到了,怎么又把徐小川带来了?
“骡子。”三黑子喊道:“这怎么回事?”
骡子颠颠的跑了过来,一脸赔笑又耳语一番。
“有两下子啊。”三黑子听完后说道:“都能打赢骡子,后生可畏嘛。”
三黑子这话也不知道是褒义还是贬义,但明显有些人嘘了一声。
“大刘,上个事不说了,我家骡子被你侄子打了,这事怎么办?”三黑子借事说事。
徐小川听着就来气,合着自己被骡子砍了一刀就白砍,你家骡子被自己扇俩耳光就不行,“三黑子。”他说道:“你说这事能怎么办?”
三黑子嘿嘿笑了几声,一伸手,亮出五个指头,“医药费五万。”
他明显是血口大开,五万在徐小川的城市可是大数目,大刘一听这钱都明显的抖了一下。
“我给,三爷,明儿白天我凑钱,晚上就给你送来,那没事我和我大侄先走了。”大刘这就要拉着徐小川走,现在是在狼窝里呆着呢,他是觉得早一分离开早多一份安全。
“大刘你急着什么劲呢。”三黑子摆摆手说道:“我看你大侄有两下子,就让大彪试试他的身手再说。”
徐小川不知道大彪是谁,但明显大刘一听打了哆嗦,死活要拉着徐小川硬闯出去。
可徐小川却执意的挣脱出大刘的手,说道:“老舅,你怕什么,在这安心坐一会,等我与三黑子说完了事再走。”
“还等什么?你小子啊。”大刘真发了火气,“不知道天高地厚,就不能给我省点心?”
可就这么一拖,已经晚了,有两个人特意来到大刘身边,虽说没伸手,但明显一左一右的拿肩膀顶在大刘身上,想走也走不成了。
大彪也在这屋里,只是个子矬,又堆在椅子上不显眼,现在正晃着一身肥肉站起身来。
怪不得他叫大彪,这身膘肉看的真吓人,说不好听点,就是肥猪转世,狗熊成精,反正徐小川是看的恶心,觉得反胃。
大彪晃晃悠悠的来到徐小川面前,一抽搭鼻子,憨笑一声说道:“小崽子,你说我几拳能把你……。”
咚的一声,大彪还没说完,徐小川就一拳头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徐小川不管那些,什么黑拳不黑拳的,自己这体格子与大彪就不一重量级的,拿拳击赛来说,他俩分出的级别也不是差一等两等的,三黑子这些人欺负自己,那自己就不能长个心眼,来个偷袭?
徐小川这拳威力不小,但也得分人,大彪那肚子外面不知道包裹多少层脂肪,等拳力到达内脏的时候早就没了七七八八,他只是哼了两声却也没倒地。
“彪哥。”骡子在一旁提醒,“这小子手厉害,你小心些。”
大彪一听提醒,气着喊了句“你咋不早说”,他急忙伸出两只肥手对着徐小川的双手就扣了去。
徐小川没经验,不防之下被大彪扣个正着,大彪身上的蛮劲也挺大,徐小川试着挣脱几次都没成功。
人要是长到大彪这膘肉的时候,可以说浑身上下就都是武器了,大彪就拉着徐小川的双手,像个抻面师傅一样,双臂一展,把徐小川向自己怀里带去,他这是来个对撞。
但徐小川能撞过他?嘭的一声,徐小川就觉得自己撞上了一堵肉墙,尤其是这肉墙身上还不是味的,眩晕加恶心,他都觉得自己快散了架。
大彪嘿嘿笑着,不断地抻起面来,嘭嘭的撞着徐小川,他就打算用这怪招一直到徐小川晕了为止。
可骡子说徐小川手厉害没错,但他们都不知道徐小川的脚也挺狠,别看只是炼化了半拉脚,但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够大彪好受的。
徐小川不是被大彪拉着双手动弹不了么,他就对准大彪的脚丫子,狠力的踩下去。
徐小川这一脚可够狠的,三黑子家铺的可都是瓷砖,隔着大彪的脚丫子,一下子就震裂了一块。
大彪嗷嗷的嚎了起来,杀猪一般的叫唤。
徐小川一看踩脚这招好用,索性就连踩起来,不能说这小子坏,反正他就对准大彪脚丫子的一个地方猛踩。
都说十指连心,脚丫子疼也一样,大彪那疼劲都直往心里钻,哪有精力顾的再扣徐小川的双手。
徐小川踩了一通后,又用起了打骡子的招数,你大彪不是肉厚么,但你脸再怎么长也那点地方,总不能比肚子肉多吧。
他这回用上了双手,左右开弓,啪啪啪的扇起了巴掌。
别说大彪被扇的唾沫横飞了,就连门牙都被扇出来好几颗,终于像个肉山般塌了下去。
其实他俩这打斗也没多久,加一块也就一分多钟,可这就够了,徐小川一下把三黑子他们,还有他老舅大刘都镇住了。
“上,都给我上。”三黑子急了,他的意思这就要群殴徐小川一人。
可徐小川没那么血腥,也没那么自大,自己的手脚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一下对这么多人,但他也有二手准备。
“看好了。”徐小川喊了一嗓子,一下从兜里拿出了一沓子钱。
“跟三黑子这种黑鬼有什么好?”他喊道:“都他妈清醒点,川哥我不保证别的,至少个个保你们以后出人头地,钱多的花不完。”
其实这群小混混、二流子也就是没什么本事,挣不到钱,这才跟着三黑子,一个月混个饭、图个烟酒钱,徐小川的话算是说道他们心坎了。
这些人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的,但明显都站在原地,抗拒了三黑子的命令。
“怎么?脑袋被驴踢了?好赖话不懂么?”徐小川又说了一句,“信不过川哥?”
“拿去分了,分了。”他对准离得近的小混混,直接甩出了一把把钞票,心说丫的,不信拿钱砸不死你们。
钱的威力是巨大的,不管被钱砸没砸到,反正一个人带头喊了句川哥后,这些人都叫了起来。
也说三黑子是个人才,一看形势不对了,他反口也快,一脸谄笑的比谁嗓门都大,“川哥,你是我亲哥……”
不说三黑子这群人叫的欢不欢,大刘明显被弄懵了,傻愣愣的看着自家大侄。
等原来看门的那俩小青年又带了五六个人冲进来后,他们发现,别墅里三黑子的位置已经被他们说要暴打一番的青年所占据了,而三黑子正站在一旁点头哈腰的倒着茶水。
大刘在一旁不说话,但明显他是有一肚子想说,可不是说的时候。
徐小川也不想在这里和老舅解释什么,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让三黑子这些人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干,为自己人生宏伟的计划走出最难走的第一步。
“老黑。”徐小川对三黑子也改了称呼,既然三黑子跟自己干,他嫌弃三黑子名不好听,索性就直接改了,“明天把所有人都叫到酒厂里面来,从明儿起,这片没有收钱的了,全都是酒厂的员工。”
这话把三黑子吓了一大跳,他本来合计着徐小川身手这么好,跟着徐小川别的不说,怎么也能把周围几个村收钱的活给抢来,但没想到徐小川竟然不仅没有扩大地盘的野心,反而现在收钱的买卖也不干了。
三黑子把话酝酿了一番,很小心的说道:“川哥,那酒厂实在不挣钱,就靠散白酒养活不了咱们这么多的兄弟,你看这村里村外做小买卖的挺多,是不是……”
徐小川瞪他一眼,“我第一个命令你就敢不听?”
“哪的话,听,我听。”三黑子被吓得缩了缩脖子。
“那好,明天早上八点,准时酒厂等我,都给我穿的精神点。”他也不再墨迹,直接拍了板,就此散会。
这么一闹,早就到了半夜,徐小川也不打算回家,直接去大刘那对付一宿就算了。
本来他以为一回到家,肯定被老舅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可没想到,大刘就坐在炕头上,沉默的抽了一阵烟,说道:“大侄,老舅是看不明白你了,但三黑子那些都不是什么善人,你与他们在一起小心点,实在不行有啥事跟老舅说,老舅该帮还是得帮的。”
话说的很明白,大刘是有些担心徐小川,但同时也对三黑子他们很反感。
徐小川也明白,别看老舅二手贩子一个,但对地痞流氓这类行当是很痛恨的,可他也不好说什么安慰下老舅,就算现在自己说破了天,大刘也不信的。
早上八点整,酒厂里面密密麻麻站着不下二十号人,从建厂那天开始,酒厂里面就没来过这么多的人,张丰年、张丰收两个老头看到只愣,尤其骡子也在他们其中。
徐小川看着三黑子他们,他们平时散漫惯了,冷不丁穿的这么正式都不怎么习惯,一个个一脸的不自在,但总体来说,徐小川对他们的着装还比较满意。
“川哥,你发话,咱们今天怎么干?”三黑子咬牙切齿道。
徐小川瞧了一眼三黑子,心说你这小子说话的语气怎么还带着一股狠劲,现在是酒厂的员工,还当自己收保护费呢?
“你们。”徐小川一指原来那些小混混,“去市里给我收破烂去,但也别什么都要,记住了,要比这个小的。”他比划一下钵口大的圆圈,“破纸壳报纸什么的就免了,最好是些赝品、假戒指假镏子什么的,不能空手而归知道吗,实在不行就去菜市场买包土豆回来。”
现在酒厂确实没什么活干,就那些老掉牙的破设备,八百年前酿酒的土办法,张家两个老头就足够了,而徐小川需要的就是乱七八糟的杂货,他要不断地尝试着挖掘铜钵的神奇,迅速的进行集资,为酒厂重建做准备。
可徐小川的想法三黑子他们不知道,尤其三黑子听得一脸苦相,“川哥,你不会让兄弟们加入丐帮吧?”
……
徐小川回到家里,他走前把所有人都安排了活,尤其是三黑子和骡子,他让这两人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找个品酒师和一个古玩鉴宝专家回来。
景文那批赝品货到了,徐小川虽说知道是花两万块买的一堆赝品,但没想到会有那么多,反正堆满了酒厂中半间瓦房。
他就随便抓了一把刀币,又拿了一个紫砂壶。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进行疯狂的炼化。
刀币不用说,他直接埋到土里等了两个小时,一股香气下炼化就完成了,可紫砂壶却挺麻烦。
也怪徐小川,当时他只交待景文自己买的赝品不能太宽,但没强调高度,这紫砂壶比铜钵整整高了一头。
但按照徐小川的估计,赝品刀币炼化完了后,虽说样子没变,但不出意外的应该成了正货,可刀币就算再怎么正品也都不如紫砂壶值钱,他觉得有必要试试对紫砂壶的炼化。
既然土埋不进去,他就想到了用炼酒的办法。
把紫砂壶和铜钵一起放入了高压锅中,一直等够了两个小时,一股香气飘了出来。
徐小川笑了笑,心说自己太他妈天才了。
接下来他又研究了另一个方向,就是时间的把握。
百年人参他是不敢在卖了,不管来不来钱,他觉得太危险,没事一天打包一捆一捆的卖,早晚有人过来找自己麻烦。
他觉得两个小时是炼化的一个大周期,那如果自己就一个小时,甚至是半个小时就出锅会有什么效果呢。
但明显时间不能低于一刻钟,钵里那股气至少是一刻钟才能形成。
他就不断地试验着,一小时,半小时,最后压缩至二十分钟。
最快一个土豆二十分钟就能炼化成一个人参,只是看起来质量实在很一般,但他就要这种质量一般的,先说好卖。
酒也一样,二十分钟一锅,就这一天的时间,他就把家里需要炼化的,值得炼化的东西都炼了个遍。
也说三黑子办事效率,晚上电话就过来了,“川哥,师傅请到了,你什么时候过来?”
徐小川心说这都属夜猫子的,请师傅有晚上请的么,弄不好根本就不是请的,直接是连勒索带恐吓的给赖来的。
但徐小川不在乎什么白天晚上,说了句你家里等我后,他拿着一批炼化后的成品打车就冲着三黑子家去了。
也不知道三黑子跟请来的师傅说了什么,这两个师傅看到徐小川以后客气的不得了,弄得徐小川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他们都围坐在炕头上,徐小川先把刀币拿了出来,他最先想知道的就是赝品的炼化。
古玩鉴定专家是个老头,他带着老花镜仔细的又摸又看一番,一会不知道琢磨什么事,人就愣着出神,一会嘴里又不断地嘚嘚咕咕一堆听不懂话。
足足过了半个多小时,这老子一声叹息,把眼睛摘下来,说道:“应该是先秦时代的刀币,只是没想到保存的这么好。”
徐小川自行去医院包扎了一下胸口,只是皮外伤,并没有到缝针的地步,当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徐小川这刀口是怎么回事,医生也不想贪事,并没多问。
他出了医院一琢磨,也没必要回酒厂了,张家老头肯定会给大刘报信,估计大刘老舅肯定也和张老头一样,对自己今天的做法很不满。
其实他并没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是真没想到警察会是这个样子。
徐小川回家后一下子就躺在床上,倒不是他身体多难受多累,他一个二十多岁小伙子,胸口那点伤算不了什么,放点血没什么大碍,只是他心里郁闷。
他可真想凭借着酒厂能有点作为,借着这个机会创创业,但没想到槛儿这么多,还能碰到专门收保护费的。
看来张老头的话没错,这种事要想凭报警让警察抓他们也不好弄,那些玩意肯定都是派出所的常客,而且看今天骡子下手的样子,就是吓唬人,定罪也没多大,尤其是逃跑时还那么专业,三黑子在私下里弄点小动作,花点钱吃个饭什么的,这事也就拉到了。
但被人骑到头上这事徐小川可不干,自己的人生前途也不能被这一点破事就此终结了。
他合计着,对付三黑子这些人,要么是拿钱买通,要么是以暴制暴,但拿钱买通怎么个买法?不可能说给了一笔钱就完事,他们这些痞子的胃口可不小,砸钱就是个无底洞,但说到以暴制暴,单凭自己肯定不行。
他想了想周围的朋友,以前那些同事就不用说了,都是工作上的关系,有的只是点头说话,连顿饭都没一起吃过,能靠上谱的也就王老二和老巴了。
别说自己和老巴、老二一起喝过酒,带着嫖过妓,但一涉及到打打杀杀的事,他俩肯定不是那块料,就算他俩拼了命陪自己找三黑子,估计面都见不到就被那些小弟打翻在地上了。
徐小川想来想去的绕了一大圈,最后又想到了铜钵。
这钵是自己的秘密,也可以说自己本来很不幸的生活就靠着它翻了盘,既然这钵能炼化萝卜土豆,炼化米酒,难道就不能炼化自己么?
这也是徐小川在豪赌,他知道,要是百年人参放到钵里,就会炼化失败,凭空消失,但他可不认为自己是个珍品,要是让钵来认的话,估计自己的身体和土豆没什么分别,都是一介凡品。
他起身将钵拿到手中,对着钵口仔细看起来。
拿自己身体来说,能放进去的除了手就只有半个脚掌了,徐小川犹豫一阵后决定先拿左手试试。
别看他不断安慰自己,但也做了最坏打算,少个左手他还能活,至少吃饭穿衣走路不影响,总比没了右手或半拉脚强,那样可真就成了半个废人了。
他左手握成拳放了进去,又用右手将泥土埋得严严实实,还使劲压了压,争取别漏气。
他就坐着一边看着时间一边品味着左手的变化。
刚开始,他什么感觉都没有,反倒是被泥土刺激的手有些痒。
可过了半小时后,他就明显感觉到有一股气在泥土里面乱窜,时不时的还钻进了他的手心中,这气挺暖和,还很舒服,竟让他产生了昏昏欲睡的意思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泥土里的气越来越多,流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他的手被弄得也越来越涨。
突然间,就像有股电流击中了他的左手一般,连带着他的身子都不由得一颤,那不断传来的钻心剧痛也让他脑门瞬间渗出了大颗汗珠。
徐小川就这么咬牙挺着,实在受不了了就低哼一声,也说他这股毅力和倔劲,要是一般人早就把手拿出来了。
慢慢的手没了知觉,就好像不属于他的一样,但他仍是咬牙强硬的压下心头恐慌,一直等到左手又恢复了知觉。
终于熬过了整整两个小时,徐小川这才试着将手慢慢的抽了出来。
噗的一声,一股香气先喷了出来,不出意料的全都打在他脸上。
别看徐小川被这股香气弄得有点难受,但他终于放下心头的最后担忧,炼化成功了。
徐小川愣愣的看着自己左手,左手明显没有什么变化,他试着隔空打了几拳,没见到什么激光啊、电流的射出来,他又特意去厕所开了浴霸的灯,在强光下又看又摸一番,也是一点异常也没看到。
这小子又找个椅子坐了下来,对着自己的左手开始研究上了,反正是鼓弄了老半天,可一点新发现都没有。
“他奶奶的。”徐小川终于没了耐性,边骂边对椅子重重打了一拳。
可就是这一拳,咔的一声,椅子把儿一下就被打飞了出去,他也大意之下弄得失去了平衡,歪着身子坐在了地上。
徐小川哼哼呀呀一阵,心说这年头,喝凉水都塞牙,在他印象里,这椅子可是老款的,把手都是钢制的,质量说得过去,怎么偏偏在这时候坏了?
但突然间,他又想到了一个可能。
他也顾不上屁股的疼痛,爬起来将断把手捡了起来,细细查看着。
不用说,自己左手的特别之处已经找到了,他又拿菜刀掂量着对左手砍了几下,一点刀痕都没留下。
自己的左手刀枪不入……
这还等什么,徐小川乐的屁颠屁颠的急忙对右手和双脚进行了炼化。
要不是这钵太小,他都恨不得把自己活埋两个小时。
也就这么一通折腾,时间到了晚上,徐小川的手机响了起来。
这是他老舅大刘打来的,徐小川估计是酒厂的事,但现在这个已经不是问题了,他正琢磨什么时候去教训一下骡子,顺便去看看三黑子。
只是他一接通电话,除了喊声老舅后就一句话也接不上,大刘很局促的说了一大堆话。
大刘一句责怪徐小川的意思也没有,只是说让徐小川这几天别出门,好好待着,他去找三黑子,把这事给解决了。
解决?怎么个解决法?徐小川心说弄不好大刘准备了一笔钱想送给三黑子,就当花钱消灾了。尤其是自己下午去了医院后,就再没回酒厂,也没去老舅那,弄不好老舅会以为自己被这事吓破胆了。
想到这他心中暗暗冷笑,还说让自己躲几天呢,就自己现在这金刚葫芦娃的身子,那些地痞无赖,片刀棍子还能有效?
他也不耽误,把钵收好后就下了楼,大晚上的像他住的这种小区打车也困难,这小子一发狠直接就骑着二八车子去了。
被真被徐小川猜对了,大刘家的灯关着,门也锁着,手机也关机,估计是找三黑子去了。
可自己根本就只听说过三黑子这人,住哪也不知道,他一合计,索性去酒厂看看,要是碰到守夜打更的就问上一嘴,看看能不能问出三黑子的住址。
可他还没进酒厂,远远的就看酒厂大门敞开着,里面汽车发动机声嗡嗡直响。
徐小川觉得情况不对,他先把二八车子锁到一旁,自己悄声的走了进去。
可冤家路窄,在酒厂里面的不是别人,正是骡子他们,两人一组的将酿酒那些家伙事往一辆皮卡上面装呢。
“巧啊,骡子。”徐小川喊道:“白天翻墙没摔死你,怎么晚上又来酒厂偷东西了?”
骡子来这有一会了,现在正干得起劲,被徐小川突然一嗓子吓得一激灵,他回头一看正是害得自己被三黑子骂一通的徐小川,乐了说道:“兔崽子,有种别跑,老子今天砍死你。”
说完他就从车里把片刀拿了出来。
徐小川先是冷冷看了看骡子手里的刀,又摆出一副很不在意的样子,“你们一起来吧,就你一个母驴生的货不够我打的。”
“找死。”骡子嗷嗷叫唤一通,轮着刀对准徐小川胸口砍了过来。
徐小川心说又是这招,合着你小子当地痞都这么没前途,打人翻来覆去就是砍胸口。
但他可不给骡子砍中自己的机会,伸手对准片刀一把抓去。
不出意外的,片刀被徐小川稳稳的攥在手里。
“给我过来。”徐小川喊了一嗓子后,一用力又把片刀夺了过来,只是没想到这片刀还是没开过刃的。
“你……。”骡子吓得有些发愣。
“操蛋玩意,只会吓唬人的货,你就不能爷们一把?拿个开刃的刀嘛?”徐小川怒斥几句后,就一手拽起骡子的衣领,另一手左右开弓,对准骡子的长脸抽上了,只是他不会打架,根本不知道怎么下手,但扇嘴巴倒还会,这要感谢他的小学班主任,每次他作业没写的时候都会被班主任无情的传授着扇嘴巴的绝技。
徐小川的手可不是一般人的手,在他发怒使劲的时候,这手可比铁锤还猛。
就说他还没扇上几下,瘾头没出来的时候,骡子就受不了了,这哥愣是俩眼一翻,活生生的被抽晕过去。
“说吧,你们要怎么打?”徐小川不理骡子,又将目光盯着了剩下的三个人问道。
大刘是铁了心看住徐小川,不想让他走上歪途。
徐小川怄不过自己老舅,只好被强行带着来到了酒厂。
这酒厂就在大刘住的村子里,只是规模上只能说勉强算是个酒厂,甚至就是个造酒的地方。
在徐小川印象里,酒厂怎么也是厂房遍地,工人成群的,现在烟酒业这么火,那客户订单不得哗哗的。
但眼前却不是这般景象,只有两个农民蹲在厂房门口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而这酒厂的面积只是三间大瓦房。
见到大刘带着一个小伙过来,这俩老农慌忙起身。
大刘很随和的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并说道:“这是我侄,以后就在这里帮忙了,做的不对的地方就好好替我管教,不行拿扫把打也行。”
但别看大刘说的狠,两个老农仍是一副点头哈腰的样子,徐小川也不是什么阔少,更没有装酷的心态,他也慌忙还礼。
大刘又交代几句后就离开了,徐小川盯着破破烂烂的酒厂,心里一时真是不怎么痛快,自己奔着老舅那些贩子朋友来的,没想到第一天过来却被老舅关到此处。
但这小子看的开,一会就缓过来了,先和这两个老农瞎聊几句,问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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