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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二章 泼妇怎么了
回到古代养包子182_第一八二章泼妇怎么了女子被人退婚,无论何种原因,与女子都是有损名声的。很多人都不看原因,只看结果,女子被人退婚,哪怕是男方的错,或者是女方主动退婚,那也是女子名声有损,这就是这个时代对女子的苛刻。
据贝姐儿打听来的消息,其实也不用打听,也不过用不了几天的功夫全京城就会都知道,只不过她们知道的早了那么一些。
贝姐儿说,是那家的家人在老家给他定了亲了。而且定的是娃娃亲,只不过后来女方家里多年前搬走了,后来再也没了消息,前些年南方洪水,据说就冲了女方所在的村子,男方家里也都一直当女方全家都在那场洪水中死了。贝姐儿家里原本也是知道这件事的,只是定过亲而已,算不上什么,而且最主要的就是那个男的有才华,日后肯定可以步步高升,所以静忠王才会选了那个男人当女婿。
谁承想,就在前不久,那个女子找上门来了,原来在那场洪水当中女子全家都死了,就她自己活着,一个女子孤身一人生活不易,在外头漂泊了几年终于来到了男方所在的村镇,到了男方家里方才知道男的定亲了,女子也是个倔强的,你不要我了,我也不勉强,只是应该有一纸退婚文书。女子又孤身上京来,正正好把那个男子堵到了静忠王府的大门口。
事情到了这里就已经很明白了。
那个男子如今已经是进士及第,退亲再娶不要紧,毕竟一个女子流落在外那么多年,名节已毁,高门大户的人家是不会再要这种女子了。可是偏生他要娶的人是静忠王的嫡女。若是退亲再娶就成了攀龙附凤之徒。况且放在穷苦人家,女子也是要抛头露面出去做事赚钱养家的,在平民百姓家里,这女子流落在外多年这根本算不得什么。大家只会同情这个女子的不易,若是男子退婚了,那么这个男子也是要遭人唾骂的。
然后呢,就更简单了。
男子为了自己的名声,静忠王觉得自家女儿受骗了,受委屈了,便理所当然的让男子退婚了。之所以不让文姐儿出面退婚。是因为,静忠王要让文姐儿去参加太子选妃。
若是文姐儿退亲,本来受委屈的是她,结果退完了亲就去参选太子妃,那么攀龙附凤的人就换成了文姐儿,连那个定了娃娃亲的女子的出身也会有人怀疑。若是男子退亲,虽然与文姐儿名声有损,可是并不影响文姐儿参加选妃。人家只会说文姐儿无路可走才会参选。
啧啧啧,这里面的弯弯道道哎。
易敏之对于静忠王府很是佩服的,这么一出戏都唱的出来,即全了那个男子的脸面,又全了文姐儿的名声。那个男子肯为了那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退了静忠王府的亲事,啧啧。多么重情重义的男人吧。可以预见,若是这个男人真的在政事上有几分本事,日后定然会平步青云。
易敏之捧着脑袋看着桌子上的书,这日子过的。真无聊……一到了晚上真的只有睡觉这件事了。难怪古代的衣服都那么多繁琐的绣花,都是闲出来的啊。不然要做什么?早早睡觉?还不如绣花呢,有钱人家涨涨名气。没钱人家换点银子为自己备嫁妆。
“叩叩叩。”
敲门声传来,易敏之掀了窗户往外看,看门的婆子开了门,聂耳进来了。易敏之挠了挠头,他来做什么?而且现在这二门管的也太松了吧?这就让进来了?就算是世子也不应该在夜里随便进出内院吧?好在聂耳才十岁,要是十二三岁,还不得有大把的丫头自己贴上去啊?易敏之摸了摸下巴,依着聂耳的性格,真的要被丫头贴上来两次,大概也就不敢夜里进二门了吧。
不等她多想,聂耳已经过来敲响了她的房门。
易敏之爬下炕去穿衣服,自己在屋子里,她嫌热,只穿了肚兜和单薄的睡裤。她当聂耳是个孩子,便随手拿了件广袖外衣披上,扣子也不系,只将腰间的两个带子松松挽住就去开了门。
“世子,这么晚了请问有什么事吗?”
领子松垮垮的歪在一边,露出里面水绿色的肚兜和漂亮的锁骨,再往下便是一道深深的沟壑夹在两峰中间隐在肚兜后面。聂耳腾的红了脸,他的身高让他在门打开的瞬间便看到了这样的风景。他别过脸去,抽出袖袋里面的信:
“你看看这个。”
看着他那红彤彤的脸,易敏之就打趣道:
“怎么?给我的?情书吗?”
聂耳的脸更红了,只是碍于聂祁宏的吩咐不敢离开,只懦懦道:
“不是,是父亲让我给你的。”
聂祁宏?
易敏之一挑眉,打开信来,才念了两句,脸上便火烧火燎的,看完了整封信,她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便问道:
“这不是你父亲写的吧?”
这笔迹有些柔婉,不像是一个行兵打仗多年的人写出来的。倒像是深闺怨妇的笔迹,对了,难怪奇怪呢,这信可不是春心萌动,盼良人归呢?可是又逢雨夜,又怕良人路上有了意外,结尾便用了“慢慢慢”三个字。
聂耳点头:
“自然不是父亲写的,父亲让我问问你,可知道这上面是什么意思吗?”
易敏之奇怪道:“这不是说……”她将“怨妇”两个字咽了下去,说:“这应该是女子所写,丈夫出门未归,又逢雨夜,盼着丈夫早点回来,却又担心路上出了事情,所以结尾是‘慢慢慢’三字。你看这里,‘月未满,人未圆,更鼓三声夜难眠。’中秋佳节人月两团圆,这句话便是丈夫出门在外,团圆的日子近了,人却没有回来,夜晚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这后半句不用解释你也懂了吧?”
聂耳点点头,疑惑道:
“可是父亲说这还有别的意思啊。”
“他怎么就那么肯定有别的意思?”
易敏之问。
聂耳挠挠头,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得为难的看着易敏之。
易敏之看他这幅样子倒是知道为什么了,摸了摸聂耳的头。心里那是得意的笑啊!
那天你把我扔到马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自己难堪,事后竟然连个道歉都没有!哼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机会不就来了?
易敏之晃晃手里的信,笑道:
“既然你不知道说什么,那么就让你父王亲自来一趟。”
“哦。”
聂耳垂下头去转身就走了。
易敏之却是将信丢到桌子上,外衣一脱就上,床睡觉去了。她可不认为聂祁宏会过来,一个王爷会为了无关紧要的小事来拜访一个丫头吗?断断不会吧?
可是,她忽略了,这不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所以,聂祁宏在听到聂耳说易敏之让他亲自过来的时候,直觉得以为这件事恐怕比他认为的还要复杂,于是,便匆匆的过来了,连门都没有敲,直接翻墙而入,敲响了易敏之的屋门。
介于似睡非睡之间被人叫醒是最头疼的事情了,此刻易敏之就是如此头疼,再过两分钟,两分钟她就可以彻底进入梦乡,可是门就在她脑子昏昏沉沉的时候被敲响了。
她爬了起来,揉着脑袋去开了门,语气不善道:
“谁呀。”
眼前的深蓝金线蟒袍让易敏之的大脑一片空白,迟疑着不敢抬头。
从聂祁宏这个角度看去,正好可以看到那深深的沟壑蜿蜒下去,肚兜就那么松松垮垮的系在脖子上,居高临下,那隐在里面的酥胸被他看的一清二楚。聂祁宏不由得转了头,眼角的余光忍不住又瞄了一眼。易敏之抬头刚好看到这一幕,怒火那个上升啊!!!
“想看就看!谁不让你看了?!还偷看!亏你是个王爷呢!”
她这一吼,把聂祁宏也吼出了火气:
“穿衣服去!”
“我偏不!”
易敏之某根筋搭错了,犯起二来,双手一叉腰瞪着聂祁宏。
聂祁宏拧劲儿也上来了,你敢露我还不敢看了?他一把推开了易敏之迈步进门,瞥见桌子上的信,问:
“信看了?”
“看了。”他那不为所动的样子让易敏之觉得没劲,转身拎了外衣披上,认真的系上扣子,闷声闷气的说:“也不跟人道个歉,真是没风度。”
聂祁宏气的笑了起来:
“我为什么给你道歉?”
易敏之猛地转过身来走到聂祁宏身前指着他的鼻子道:
“那天在城外!你问也不问的把我丢上马是什么意思?!害我被人笑了好多天!你还欠我一个对不起和一个解释!”
她这个泼妇骂街的架势……
聂祁宏皱眉拨开她的手:
“你平常就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把颜姐儿交给你照顾。”
“怎么?怕她跟我一样成了泼妇?”易敏之冷笑一声,歪身坐在了炕上:“切,谁会信你关心她?真关心她会任由那些丫鬟婆子把她欺负成那样?胆小怕事的跟什么似的。这还是个大家小姐的样子吗?泼妇怎么了?起码泼妇不被人欺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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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三章 拖时间
回到古代养包子183_第一八三章拖时间聂祁宏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和愧疚,易敏之惊讶的看着他,算是信了他的担忧,摆摆手,道:
“算了,算了,以后多多关心就成了别让丫鬟婆子欺负她。还有,她身边少一个大丫鬟,别人我不放心,寒汐跟着我一直都很好,不如让寒汐过去。”
聂祁宏收敛了心神,看了一眼易敏之:
“也不用别人过去了,你过去吧。”
“我?”易敏之嗤笑一声:“我是个罪奴,能够出宫已经不错了,还能当大丫鬟?和规矩吗?”
聂祁宏道:
“我们端王府何时有过规矩了?”
这个回答让易敏之似乎抓到了什么,又似乎没抓到什么,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她道:
“后院的小院子修好了,日后三位姑娘都要住在那里直到十三岁。另外,聂凌,聂风聂云三个每天午时过去吃饭,到晚上回外院,有问题吗?”
聂祁宏皱了眉头:
“这样会耽误他们功课。”
易敏之耸耸肩,这一行为又让聂祁宏皱了皱眉,她不由得端正了身子:
“你还指望他们参加科考吗?端王府这样的人家,位高权重不是好事。”
聂祁宏眼睛一亮,却道:
“好男儿当为国尽忠。”
“那也要有命才好。”
易敏之说道。纵使她不懂那些,看那么多宅斗宫斗小说也不是白看的,什么叫功高震主?聂祁宏就是,如今皇帝年老,不好动他,可是新帝一旦登基。用不了几年就会拿端王府开刀。
聂祁宏低头沉思不已,易敏之又道:
“其实聂耳迷恋戏子挺好。”
提到这个聂祁宏不悦的抿起了唇,却没有反驳,只定定的看着易敏之,易敏之没有回避,大大方方的回视过去。
良久之后,聂祁宏点点桌子,说:
“你看看这封信。”
“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易敏之疑惑的问。将那封信拿起来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聂祁宏也没有隐瞒,说:
“我收到密报说有人通敌卖国。这是截获下来的密信,两个时辰内要还回去。”
“哦。”
易敏之点点头。起身去拿了笔墨过来,聂祁宏主动接过了墨条磨墨,易敏之只低头看那封信,过了一会儿提起笔来蘸饱了墨水,将这首竖着写的诗横着写了一遍,等写完了,才后知后觉的发觉聂祁宏居然研了磨。她勾了勾嘴角,窃笑不已。
“看出来了?”
聂祁宏问。没放过她唇角的笑意。
易敏之抿着嘴角撇了一下,没有说话,拿着笔杆点着纸,聂祁宏也不催她,一时间屋子里只能听到“笃,笃。笃”的声音。
两刻钟以后,易敏之开始念念有词,聂祁宏听了一下,只是那首诗零星的片段。两个字,一个字。三个字,每种组合都念上四五遍。一一一,二二二,三三三,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三四四……
不过一首诗二十来个字被她反复念上了几百遍,手上写一边念一边写,写到最后,她呀了一声:
“找出来了!月未满,人未圆,更鼓三声夜难眠。夜蝉声声催雨来,雨打芭蕉,慢慢慢。这‘月未满,人未圆’,说的应该是一个时间,应该是十五,有句话叫做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月未满说的应该就是十四到十六这个时段。当然更有可能说的是残月,只不过若是说的太过隐晦,只怕接信的人会弄不明白时间。‘更鼓三声’应该是三更时分。夜蝉说的应该是个地点,和芭蕉应该有关。‘慢慢慢’这里三更,该是三更三刻。”
易敏之闭上了嘴巴,她是真的不知道三更是几点几分……这里有没有度娘,她问谁去啊?
“三更,子时三刻。”聂祁宏看了眼窗外,月将圆。“你确定?”
易敏之耸肩摇头:
“不确定,这毕竟只是自己的推测,没有破解密码在手我这里也不能确定,也许还有另外一个意思。”
“什么意思?”
一个破译密码还能有两种解释?
易敏之笑道:
“说有几种就有几种,说不定这还真的只是单纯的深闺怨妇的一首抒发寂寥的诗呢?”
她说的太过于直白,让聂祁宏有些不好意思的转了头。
易敏之却转着毛笔说:
“还有一个说法就是八月十五,子时三刻,也许是敌军准备有什么军。事行动呢。”
这话玩笑的成分居大,聂祁宏却没有当做玩笑很认真的点了头:
“现在是六月中旬,八月,还有两个月。”
易敏之耸耸肩没有说话,继续转着毛笔,毛笔蘸了墨水,一转起来墨汁飞溅,聂祁宏脸上一凉,盯着那漫天飞舞的墨汁蹙起了眉头,再一看易敏之的脸,那雪白的小脸上沾满了墨汁,他忍不住笑了一声,忙用拳头掩住了嘴,拿起桌上乱七八糟的纸张说:
“我先走了。”
“哦。”
他笑的奇怪,易敏之低头看看自己,没有什么不妥啊。聂祁宏走了,她也没有起身去送,只打了个哈欠脱了外衣爬上床睡觉去了。
聂祁宏回到外院,等在书房的聂深一看到他的脸,抽了抽嘴角,聂耳抿着唇使劲儿忍着笑去拧了帕子回来递给聂祁宏:
“擦擦脸吧,父王。”
聂祁宏接过帕子擦了一把脸,雪白的帕子瞬间被染的漆黑。他无奈笑了笑,将帕子扔回给聂耳,说:
“你们两个跟我进来。”
翌日。
聂清颜过来叫易敏之起床,开门的瞬间,聂清颜忍不住笑弯了腰,她转头看看周围都没什么人,连忙拉着她进了屋子。同时吩咐后面捂着嘴窃笑不已的紫溪去打水过来。
“你笑什么?”
易敏之被聂清颜拉着进了屋子,不由得问。
聂清颜指着她的肚兜道:
“你不穿件衣服再开门吗?”
易敏之笑道:
“这里也没有别的男人,再说天气太热了。”
她没说的是,早上很少有人叫她起床。
紫溪打来了热水,聂清颜亲手拧了帕子递给她,又拿起了桌子上的银嵌绿松石虎睛石镶琉璃镜子给她照:
“喏,你看看。”
易敏之就着聂清颜的手一照镜子,“呀”一声叫了出来,真是的,难怪昨晚聂祁宏笑的那么诡异呢。这是讨厌。当时不告诉她,现在让人看她笑话。
易敏之嘴里一边碎碎念,一边拿了帕子擦脸,弄干净了,她又拿出了一瓶子香油出来往脸上和手上擦一些,这是茶油,纯天然的东西,用来护肤最好不过了。保湿,祛斑,美白,除皱,防蚊虫叮咬等等,简直是纯天然绿色无污染的好东西。
“你在说什么?”
聂清颜听不清楚她的话。忍不住问。
易敏之咧嘴一笑:
“没事。今天不用学规矩?”
“学完了。”聂清颜看了眼钟表,按照易敏之教她的方法说了钟点,“九点了,上午的学完了。”
“这么快?”
平常都要学到午时吃饭呢。
聂清颜撅了嘴巴不情不愿的说:
“静忠王府要来人。所以韵妃让我们早早的休息,好让妹妹装扮一下。”
“啊?静忠王府要来?”
易敏之惊讶道。她瞬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忙站了起来匆匆穿了衣服。头发也来不及挽就说:
“我出去了,有人找我就说我忙着呢!”
聂清颜奇怪的看着易敏之匆匆跑了出去,可惜易敏之没有跑成功,她刚随手抓了一个马尾辫起来,蝶舞就笑着进来了,见到易敏之,开心的说:
“易姑娘在就太好了,文姐儿来了,要见你。”
易敏之无奈的叹气,牵起一抹笑容道:
“我可以不去吗?”
“你说呢?”
蝶舞侧头看她,神色不善。
易敏之只得无奈的转头去看自己房间,聂清颜缩在门后不露头,易敏之却不愿意放过她:
“颜姐儿,陪奴婢走一趟啊。”
每当易敏之说起“奴婢”两字就代表她不开心了,聂清颜不情不愿的蹭了出来,易敏之忙笑眯眯的上前去挽了她的手对蝶舞笑道:
“我陪大姑娘回去换衣服,稍后就到。”
蝶舞点了点头,对着聂清颜微微屈膝:
“奴婢告退。”
“切。”
易敏之瞅着蝶舞的背影吐了吐舌头,挽着聂清颜往她的院子去了:
“以后我就是你的大丫鬟了。”
“是吗?”聂清颜惊喜的看着她,不敢置信道:“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听孺人说过?”
易敏之笑道:
“昨晚的事,王爷说的。另外我先不过去你那边住了,后面的院子盖好了,这几天就可以搬过去住了,到时候一起住在那边也不用跑来跑去了。”
聂清颜有些犹豫道:
“要跟妹妹一起住?”
“对啊,清姐儿也要去。你们三个住一个房间。”
易敏之笑道,两人进了院子,满院子的丫鬟婆子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不过院子收拾的很齐整,干净。进屋之后紫溪去找了樱草色桂花半臂,及胸曳地嫩绿长裙。一对碧玉镯子陪平安扣耳坠,又选了一串珍珠缀水晶链子。头上的双丫髻有些平淡,易敏之将她的头发打散了,重新在头顶梳了两个辫子,每个辫子分出一缕头发来配上串了七彩碧玺的红色绳子编成小辫子缠绕在辫子根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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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四…一八五章(含推荐4200加更,世净光童鞋打赏加更)
回到古代养包子184_第一八四…一八五章一八四章出狼窝入虎穴
聂清颜的头发很柔顺,摸着软软滑滑的,易敏之都舍不得撒手了,反正她也不乐意去,拖时间呗。
将另一边的头发也编好了缠绕上去,拿了只嵌了六颗米粒大珍珠的珠钗插上。
“好了,真漂亮!”
聂清颜腼腆的笑笑,起身道:
“快走吧,让他们等久了不好。”
“就是要他们久等啊。”易敏之不情不愿的跟着她出了门:“还不是让我帮着做衣服,真是的,她那种人怎么会被选上妃子呢?现在这个进士多好啊,非要整出那么多幺蛾子来退婚,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可就惨了。”
当然,这话易敏之是小小声的嘀咕的,连她身边的聂清颜都没有听清楚。
桐花院,许香韵和桐雪正陪着静忠王妃和文姐儿在厢房说话,聂清婉一袭盛装花枝招展的和一身素衣的桐雪立在许香韵身侧。
“婉姐儿长得真是标志,这女大十八变,日后说不得要多漂亮呢,韵妃日后可有的愁了。”
静忠王妃不住口的夸赞着聂清婉。
聂清婉忽闪着大眼睛不明白的问:
“母妃有什么好愁的?”
静忠王妃掩口笑道:
“那么漂亮的女儿,定是有很多人上门求亲,自然是愁让你嫁给谁了。”
“呀!”
纵然是个小孩子,聂清婉也是羞红了脸,似是已然明白了成亲代表什么,只跺脚不依道:
“母妃,您看看伯母。取笑我。”
许香韵笑着拍拍聂清婉的手,恍惚之间女儿已然这么大了啊,再过五六年就要议亲了,议亲以后过个两三年就要出嫁了;时间过得好快呢。
“大姑娘易姑娘来了。”
听到丫鬟的通传,文姐儿隐晦的撇了下嘴角,一个丫头还配称姑娘。
聂清颜进来就要屈膝行礼,易敏之拉了她一下,聂清颜将屈膝改成了欠身,易敏之自己却是屈膝下拜:
“见过韵妃,见过静安王妃。见过孺人,见过两位姑娘。”
对于聂清颜没有给自己行大礼,许香韵不悦的蹙了下眉尖,扯出一抹笑:
“起来吧,不必多礼。”
侧妃地位再高也是妾侍,嫡子嫡女是可以不向侧妃行礼的,屈膝礼是日常见礼,聂清颜不行礼也没事。略略欠身也不过是表达了她对许香韵的尊敬而已,当然,以前表达尊敬的方式是屈膝行礼,今日在易敏之的提醒下改了而已。
静忠王妃一看聂清颜的装扮眼前就一亮,活泼俏丽,可是比两个丫髻好看多了。她起身拉过了聂清颜摸着她的手道:
“这是颜姐儿吧?这一身真好看。这头发谁给你梳的?”
聂清颜下意识回头去看易敏之,后者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就梳双丫髻了,为了把聂清婉和文姐儿比下去。这可是弄巧成拙啊,这下子静忠王妃更是铁了心的要她给文姐儿做衣服了吧?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静忠王妃拉着聂清颜看着不住。又解下了腰间的一枚碧玉如意佩给聂清颜挂到了衣服上:
“没带什么好东西,这个送给你了。不要嫌弃。”
许香韵身边的聂清婉看着那玉佩撇了撇嘴,许香韵回头拉过她的手拍了拍,静忠王妃给聂清婉的见面礼是一支镶碧玺宝石珠钗,论价值是比给聂清颜的那个高上一些,可是到底不如那碧玉的稀罕。
“谢王妃。”
聂清颜屈膝谢过,转头走到许香韵下首坐了。
静忠王妃看着易敏之笑道:
“易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王妃。”
易敏之微微屈膝,一旁的文姐儿不屑的哼了一声,王妃的面色微微变了变,却没有说什么,只摆手道:
“不用如此多礼。”
易敏之直起身来回到聂清颜身后眼观鼻鼻观心的低头站着,想要当一个木头棍子杵在那里,有人却不想放过她,桐雪笑道:
“易姑娘心灵手巧很得我们王爷看重。”
静忠王妃立刻笑道:
“是啊,易姑娘手巧之名早有耳闻。孺人也是,常常给你们杂志画封面的‘易’便是易姑娘,可是瞒得我们好苦呢。”
桐雪转头看了一眼易敏之,笑道:
“总归也是闺阁千金,抛头露面的总是不好。易大人一生清廉,易姑娘自然想着给自己备一份丰厚的嫁妆。”
文姐儿‘切’了一声,道:
“为官清廉怎么会以贪污舞弊被抄家?都是装出来吧。”
“文姐儿!”
静忠王妃转头厉喝一声,却没有对易敏之道歉的意思。
易敏之全当做没听到,仍旧如老僧入定般站着,聂清颜坐不住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急的掉眼泪,好像受委屈的是她似的。倒是桐雪在中间充好人:
“也不能怪文姐儿,她还小,很多事情不知道。”
静忠王妃生怕女儿再度开口得罪了易敏之,坏了今天的事,也不再绕弯子,径直说道:
“其实今日来拜访是有事要求韵妃和孺人。”
许香韵矜持的笑道:
“王妃但说无妨。”
堂堂正妃又如何?还不是要对她这个侧妃客客气气的?许香韵挺直了背脊微颔下颚。
静忠王妃看了一眼易敏之和文姐儿,叹道:
“我们家文姐儿的事情相信侧妃也已经知道了。哎,造化弄人,如今除了去参选别无他路可走,我们也不求那么多,只盼着等当一个皇子妃就好了。不然,她可真就没了活路了。”
静忠王妃说着说着就红了眼圈,眼泪都掉下来了。
切,真是脸皮够厚了。
许香韵拿了帕子拭了下微翘的嘴角,叹道:
“错不在文姐儿。也是他们没缘分,那个进士我听说也不错的。只可惜了,全了他们的名声,委屈了文姐儿。”
静忠王妃抹了抹眼泪儿,道:
“我们文姐儿相貌中等,没什么出彩的地方。听闻易姑娘擅作衣裳,我便过来想向韵妃和孺人借了易姑娘去帮我们做几身衣服。”
几身?!
易敏之嘴唇动了动,将静忠王家上十八辈儿下十八代全都问候了个便。这静忠王妃倒也聪明,不问她的意思,直接问许香韵和桐雪要人。他们是主人家,主人家吩咐下去的事情,下人岂有不做的道理?
易敏之的脑子急速转着,可千万不能去,不然依着文姐儿那性子,出来一件不成,肯定还要别的,得想个什么办法推掉。可是他们是静忠王家的,要怎么推?自己一个小小的奴才没人撑腰怎么敢推?垂目看到腰上一个和田玉的籽料璎珞,这是前些日子在街上买的,东西不算好,可是那璎珞做的精致,她就买了下来。
有了!
许香韵已然开口应下了:
“这有何难。让她跟你们回去就是了,做到文姐儿满意为止。”
易敏之猛然站了出来,屈膝道:
“恕奴婢不能去。”
“为什么?!”
许香韵被扫了面子不悦道:
“你是我们家的奴才,主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哪里有你说话的地方?!”
易敏之挺直了腰杆。笑道:
“奴婢要进宫为太子选妃裁制衣裳,自然没有时间去静忠王府。请问韵妃,您是要奴婢违抗太子殿下的旨意吗?”
太子自然比许香韵尊贵多了。这句话堵得她说不出话来。桐雪出来打圆场道:
“既是太子那边有事,我们也不便拦着,不过你也可以抽时间帮文姐儿做两套衣服出来。”
易敏之矜持的笑道:
“这个就不比多此一举了。太子选妃之日,所有的衣服都是统一样式的,即便做了,在宫里也没得穿的。”
这话就是彻底驳了桐雪的好意了,她咬着唇肩膀颤抖半响方才忍住了,对着静忠王妃歉意一笑,她身后的燕舞拽了拽她的衣摆,桐雪背过手去摆了摆,燕舞方才安静下来。
文姐儿瞪着易敏之怒道:
“你不想给我做衣服就直说!何必抬出太子来?关于太子选妃之事宫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穿一样衣服这一说!”
易敏之笑着觑了她一眼,又环视了屋子一遍,还瞅了眼窗外,笑道:
“哦?宫里如何决定的,你怎么知道?”
为了揣摩圣意,这谁没有在宫里有几个眼线?大事打听不到,起码寻常小事也可以探听一二,再借此揣摩圣意。皇帝虽然知道这事,奈何屡禁不止,这堵不如疏,胆敢乱言者一律杖毙,若是只说了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皇帝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就连身边最衷心的总管太监和代诏女官也偶尔会跟下面的官员透漏一下,皇帝今天吃了几碗饭,以及心情的好坏。
这事儿虽然是心知肚明的,可谁也不会捅破,揣摩圣意可大可小,可若是在宫里布下了自己的眼线,可就真的是死罪了。
文姐儿白了脸,颓然弯下腰去不知所措。
易敏之微笑着看向了静忠王妃:
”奴婢还要准备进宫事宜,先告退了。“
她说完屈膝行礼,就那么静静的呆在那里等着许香韵和桐雪发话。
许香韵正气着呢,不愿意理她,桐雪为难的看了一眼静忠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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