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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请你狠一点-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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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人都是两晚,其余人一晚,侍寝过程没有异常。”

宋清瞳暗暗拭汗,不说女皇帝夜夜笙歌过得有多滋润,单说花容口中称“侍寝过程没有异常”就足够让她暴汗,难不成女皇帝这边享受XX服务,那边花容在一旁全程观摩?

楚天墨眼中露出一抹狠厉,冷声道:“不会是宋昭夜又在耍花招?有本相在,他以为他还能掀起什么风浪!哼,严密监视!”

“是!”花容说完,身形转动,瞬间消失踪迹。

他去哪了?宋清瞳惊异极了,但是她忍住没有四下张望,在楚天墨这尊大神面前,她一定要加一千倍小心。

楚天墨注视着她,神情难测,商量地口吻说:“皇上,请略等几日,待事情查清后,再招人侍寝。”

宋清瞳哭笑不得,她在他眼里就那么不知节制?只得回答:“朕知道。”

“丹药还要继续服用。”

宋清瞳“嗯”了一声,什么丹药?

两天后,宋清瞳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手提毛笔,很熟稔地在奏折上圈圈点点,然后盖上玉玺,好在女皇帝的底儿打得好,宋清瞳专门找来她批过的折子,上面除了画圈盖章,竟然找不到一个字。

唯一郁闷的是起得太早,这对于喜欢捂被窝的人来说,确实是不小的折磨,所以宋清瞳只好早些睡,尽量弥补睡眠不足。

御书房门外传来吵闹叫嚷的声音,宋清瞳很好奇,谁敢在这里大呼小叫?玉儿放下扇子,“皇上,奴婢出去看看。”

通过三天相处,玉儿觉得皇上没有传说中的可怕,对自己说话和颜悦色的,也没见她发过脾气,看来谣传真是信不得。

宋清瞳一笑,“朕坐着累了,一起出去看看吧。”她有意拉拢玉儿,一是因为她是新来的跟女皇帝没有过接触,二来通过观察她发现玉儿为人忠诚颇有心计,她身边必须有几个信得过的人。

没等宋清瞳和玉儿走出御书房,一名小太监慌慌张张跑进来,单膝跪在宋清瞳脚边,“禀皇上,法良人说云御侍以下犯上,还打了他,请皇上为他做主。”

宋清瞳心念一动,法良人……不是花容提过的侍寝男人之一吗?

“让他进来。”

太监下去,很快,随着一声声痛苦的呻吟,一名二十来岁的红衣男子手捂着胸口,由两名太监搀扶着走进御书房。

红衣男子体格纤弱,生得十分娇艳妩媚,一双水杏眼幽怨地瞟向站在地当间的明黄色身影,甩开太监,一头扑进宋清瞳怀里,抱住宋清瞳的腰,哀怨道:“皇上,您一定要为鸾儿做主,那个云瑾嫉妒奴生的比他好,仗着自己会两下子,对鸾儿大打出手。”

宋清瞳猝不及防被他抱住,本能想推开他,奈何这小子看似柔弱,到底是男人,力气比她大许多,宋清瞳大脑飞转,看样子他跟女皇平时就是这么腻歪的,太监宫女那副麻木的表情就能印证,她若是推开他,倒显得不好。

只好耐着性子听他说完,暗翻白眼,当她白痴呀!这厮衣着整齐,头发梳理得一丝不乱,话音中气十足,哪像是被人修理过的,于是调侃道:“鸾儿这般强悍,哪个不长眼的敢欺负到你头上,别是鸾儿想朕了吧?”

法良人被她一说,嘴巴瘪了瘪,那模样委屈得简直快哭出来,呜咽着道:“皇上不信奴?你看这里,你看奴被他打的!”说着,拉起宋清瞳的手去拉自己松垮的衣领。

宋清瞳被他彪悍无耻的举动彻底雷倒,这男人整个一伪娘,不得不说女皇帝的接受能力非同寻常。

☆、第五章 惩治恶男

没等宋清瞳的手沾上他的衣领,衣服自动滑落,露出象牙色的前胸,锁骨下方有一块乌青。

宋清瞳这回信了,不过,他身上只有这一块伤痕,为什么把上半身都裸露出来?性感的锁骨,圆润的双肩,胸前两颗红樱娇艳欲滴,身形不胖不瘦,虽然不属于肌肉型男,身上也没有一块赘肉,他在勾引自己?如果女皇帝还活着,估计会迫不及待和他共赴**吧,可惜的是,女皇换内芯,程序全变了。

“伤成这样!疼吗?看御医了?”宋清瞳暗暗勾起唇角,抚上那块乌青,关切地问。

又体贴地为他拢上衣裳,“鸾儿快穿好,仔细别凉着,呵呵,朕不信鸾儿还能信谁”顺便捏一把他胸前的红樱,引得法良人一阵娇笑。

“鸾儿想怎么罚那个没长眼的?”含笑问。

法良人嘟起嘴巴,撒娇着说:“皇上,他敢目无礼法,奴觉得应该砍断他的双手,扔到乱坟岗里让他自生自灭。”

宋清瞳听得毛骨悚然,头顶乌鸦狂飞,砍断双手?太残忍了吧!这男人比女人还要蛇蝎心肠,她倒小看了他!

干笑两声,“鸾儿说的不妥,砍断双手太便宜他,朕觉得,应该乱棍打死!”

在场所有人都被女皇的话被震呆了,话说他们女皇的凶残指数又升级了。

法良人蹙了蹙眉,面露不忍,“皇上,奴和云御侍兄弟一场,这样死了,奴于心不忍。”

宋清瞳险些笑场,这么假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竟然流露三分真情,厚黑学被他发挥到极致。

演戏谁不会?端起脸驳斥:“鸾儿此言差矣,你是朕的人,他敢对你动手,分明是不把朕放在眼里,朕处置他,既是为了给你出气,更是为了朕的颜面。”

看一眼太监道:“前面带路,朕要亲眼看着他死在乱棍之中。”

在法良人发愣的当口,宋清瞳已经抛下他,快步走出御书房。

“哎?皇上!等等奴!”法良人扶着腰追出去。

锦绣宫

三名太监正拿鞭子抽打一名浑身是血的男子,男子双手反剪被捆在树干上。

一个太监阴阳怪气地说:“姓云的,杂家看你是活腻烦了!闹事闹到我们主子宫里,哼哼,一会儿看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另一个一把抓起他的头发,恶狠狠地说:“你眼睛瞪那么圆干什么?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扎瞎你的眼睛!”抽出簪子。

第三个连忙阻拦:“别的呀,等会儿圣意下来,怎么处置不还咱们说了算。”

“怕什么!反正已经是个死人了。”

这时,宋清瞳率队赶到了,三名太监见了连忙放开男子,下跪叩头,此时他们还不知道大祸即将临头。

宋清瞳几步走到男子面前,头发散乱遮挡住面容,身上鲜血淋淋,已经看不出衣服原来的颜色,他就是云瑾吧。

宋清瞳蹙眉问:“云御侍,是你打的法良人?”

云瑾费力地喘一口,道:“是!”

法良人扶腰走过来,依偎在宋清瞳身侧,“皇上您看,奴说得没错吧。”

云瑾冷笑一声,道:“皇上,自法鸾掌管后宫以来,一直无故克扣臣的月银,臣都忍了,可是昨天他竟然变本加厉,不但扣下臣的月银,送来的饭食都是馊臭的。臣一时气愤,便失手打了他。”

法鸾咬着嘴唇,眼睛圆瞪:“云瑾你敢说谎!”

转眼又换了一张面孔,摇着宋清瞳的袖子,不知好死地继续卖萌:“皇上,你一定要为奴做主。”

云瑾苦笑着道:“皇上若是不信,可以去臣的住处看看。”

宋清瞳由着法鸾摇自己的衣袖,一笑:“鸾儿,朕一定给你一个公道。”

然后面色一冷,唤道:“花容!”

黑色身影旋风般出现在面前,“查实此事。”

“是!”旋风不见。

不过片刻,黑色旋风回到面前,手中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发出馊味的米饭和两碟看不见一块肉的青菜。

法鸾嘴唇颤了颤,扑通一声跪在宋清瞳脚边,扒住她的裙子,带着哭腔叫着:“皇上,是云瑾陷害奴,奴冤枉!”

宋清瞳揉了揉太阳穴,男人撒起泼来比女人还难缠,正色道:“法良人,你心肠歹毒,还不知悔改,朕念在过去的情意,不重罚你。来人,将他拉下去,闭门思过一个月,罚俸一年,这几个奴才拖下去各打二十大板,赶出宫永不录用。另外,收回后宫印信,朕另觅合适人选。”

太监上来,三下五除二将法鸾拖进锦绣宫,法鸾哭喊:“皇上,皇上,奴错了,你不能这样对奴……”

太监又上来给云瑾松绑,方才他全靠意志支撑,现在局面已定,云瑾眼前一黑,软软地倒在地上。

宋清瞳命人将云瑾抬回住处,请御医为他治伤,自己坐着龙辇回寝宫,对于女皇帝的那些男人,她没啥好感,不过是些吃软饭的。

处理这种事真是无聊,但是此行她还是有收获的,起码知道女皇帝制定的后宫等级了,贵君级别最高,下面依次是良人,御侍,级别最低的是长使。当然,贵君上面还有一个皇后,是后宫之主。

天已大黑,宋清瞳像往常一样准备睡觉,玉儿进来禀告:“皇上,赵太医遣人说,云御侍不行了。”

宋清瞳吃了一惊,连忙站起身,吩咐道:“前面带路,朕亲自瞧瞧。”

宋清瞳没坐龙辇,快步疾行一盏茶功夫,才走到云瑾的住处,迈步走进寝室,浓烈的药味扑鼻而来,宋清瞳皱了皱鼻子,走到病床前,云瑾双目紧闭,周身似乎都在发抖,额头上敷着手巾,宋清瞳摸了一下,手巾很热,太监会意,连忙拿下来换了一个。

宋清瞳问一旁的赵太医:“怎么回事?”

赵太医叹口气说:“云御侍身上全是鞭伤,所幸没有大碍,臣已经为云御侍上过金疮药,本来伤情已经得到控制,谁知方才太监传话,说云御侍身体滚烫,昏厥过去,臣匆匆赶来,发现伤口已经发炎。”

原来是伤口发炎,要是放在前世,打个抗生素,吃点消炎药就搞定,可这里是古代,没有特效药,“还有别的办法吗?”

赵太医摇摇头,“吃下药也不见退烧,能不能渡过危险期,只能凭他的意志力了。”

宋清瞳眉头紧皱,虽然她跟他素不相识,但她也不想他死在自己眼皮底下。现在首要任务是给他退烧,命人拿来一壶烧酒,端来一盆水,将酒倒进水中稀释后,将帕子浸在酒水中,略拧了拧,给他擦拭手心,颈上,又命太监除去云瑾身上的衣物,小心地绕过他的伤口,擦拭没有受伤的皮肤,然后放下帕子,对服侍云瑾的太监说:“照朕这样做,每隔半个时辰擦拭一次,明日云御侍就能醒过来。”

回到寝宫,已经接近子时,第二日上早朝时,云瑾处传来消息,称云御侍的高烧已经退了,玉儿钦佩地说:“皇上,您真厉害,您怎么能能确定云御侍一定能醒过来?真是神了!”

宋清瞳笑而不语,能不能醒过来她不知道,但是,话她必须放在那,她要给人正面暗示,有时候成败不过一念之间。

金銮殿上,宋清瞳刚在御座上坐稳,御史台朱栗出列禀告:“臣收到飞鸽传书,广陵君昨日抵达新安,不问青红皂白当众斩杀当地郡守,影响极为恶劣。”

宋清瞳又开始头疼起来,这个广陵君,不会是在报复她,拿她手下的大臣出气吧?

太傅东方瑞禀道:“臣得到的消息和朱大人截然不同,广陵君到达新安当日便开仓放粮,百姓们交口称赞。”

楚天墨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皇上,待广陵君完成赈灾,再论功过不迟。”

嗯,说得有理,哎?今天这二位怎么不吵了?难得啊,而且意见一致,都向着广陵君说话。

也许因为有了良好的开端,早朝在一片和谐声中进行,又在一片和谐声中落幕。

走进御书房,宋清瞳惊喜地发现,案子上的奏折也照往天少许多,难得这一天顺心如意,心情大好,办事效率提高数倍,早早批完奏折,没带宫女太监,只让玉儿跟着,主仆二人在宫里闲逛。

走上御河桥,湖面在阳光下泛着金光,玉儿兴奋地抬手指向湖中,“皇上,您看!好多鱼呢!”

宋清瞳向水中看去,果然有许多金红色的小鱼,摇头摆尾好不快活,想到自己的处境,不由叹息,抬起头,不远处一个玲珑小巧的凉亭掩映湖光水色之间,凉亭四周围着纱幔,纱幔随风扬起飘荡。

眼前的画面很唯美,宋清瞳信步向亭子走去,走近了,才发现亭子里有人,那人身穿一袭青灰色道袍,上面绣着黑白双鱼的太极图案,手中拿着拂尘。

心中奇怪,压低声音问:“宫里什么时候请的道士?”

玉儿娇憨一笑,耳语回答:“皇上,这是青峰观的主持,三个月前您邀他进宫讲道。”

“他到现在还没走?”估计是六根不净,舍不得走。

玉儿眼珠转了转,她怎么感觉女皇好像失忆了?但是她不敢问,也不能问,老老实实回答:“皇上以全观道士的性命威胁,留他在宫里,赐封文贵君,还准他穿道服。”

宋清瞳脚底一滑,又是女皇帝给她留下的孽债!

“不止文贵君,法良人和澄良人,也是皇上礼佛时顺道捎回来的。”玉儿唯恐天下不乱,补充道,她看见文贵君对面坐的好像是澄良人,还是一次说干净为好。

☆、第六章 做回恶人

宋清瞳也发现道士对面坐着一个人,那人的打扮很特别,身上穿的是五色袈裟,脑瓜皮剃得锃亮,明显是位出家人。

宋清瞳脑中千万匹神兽在狂奔,眼前一阵阵发黑,手扶栏杆才不致倒下去,除了道士还有和尚!宋清瞳再次见识了女皇帝的博大胸怀,造孽啊!她想过上省心点的日子,首先必须处理掉女皇的历史遗留问题。

放缓脚步向凉亭走,若是记的没错,文贵君也是花容口中五名侍寝男子之一。玉儿小心跟随,犹豫一下,小声提醒:“皇上平日称文贵君为水镜,称澄良人为阿观。”

宋清瞳讶异地看她一眼,玉儿低眉敛目,不多说一个字,宋清瞳心中赞赏,好个聪明剔透的丫头,她没看错人。

亭子里的两个人老远看到宋清瞳,见她果真走进亭子,高深莫测地相视一眼,站起身。

宋清瞳近距离打量一大一小两个人,水镜身材修长,二十五六岁,生得容长脸儿,面容清铄,凤眼极有神韵,纯黑色的瞳仁宛如黑曜石般熠熠生光,头上挽了一个高高的发髻,果真是仙风道骨。

澄观的年纪还小,不过十五六岁,面如银盆,耳如元宝,额头饱满,皮肤光洁瓷白,长得跟个银娃娃似的,一看就是多福多寿的面相。

这二位就是生成两朵花,宋清瞳也没心情欣赏,他们是被她抢来的,准确的说,是被她的前任抢来的,但是别人不会这样看,这些破事儿都得算到她头上,如果不是碰巧遇上了,她根本不想见他们。

水镜和澄观也不想看到她,背脊挺得笔直,面上一派平静无波,那是因为他们是得道的高人,即使在强权面前,该有的范儿还是要有的。其实心里早就炸开了锅,今天什么日子?跑这么远地方,都快出宫了,还能碰上这尊女瘟神!不会是她特意找到这里来的吧?

“无量天尊(阿弥陀佛)!”

两个人商量好一般,一同向宋清瞳施礼,当然行的是出家人的礼。

宋清瞳叹服不已,不愧是世外高人!她囚禁胁迫他们,他们对她还这样恭敬有礼,出家人脾气不是一般好啊。

一笑,伸出双手,左手去扶水镜,右手去扶澄观,亲切地说:“水镜,阿观,见到朕客气什么。”

一大一小均是目光一闪,快速站直身体,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宋清瞳的魔爪。

宋清瞳看着空荡荡的双手,不由一笑。

水镜一甩拂尘,淡淡地问:“皇上,今日怎么这样得闲?”心里话是,你闲的没事,跑这来干什么?

宋清瞳看一眼神色不显的水镜,想到这具身体和他滚过床单,脸微微一红,无法想象,他在女皇床上是什么样,不会也这么正经吧?那多倒胃口,不过女皇阅美无数,觉得新鲜也未可知。

笑着回答:“朕忙完政事,出来闲逛,逛着逛着就逛到这儿了,想不到卿也在,朕跟卿很有缘,呵呵。”干笑两声。

水镜面色不变,只是嘴角略有些抽搐,澄观绷着一张小脸,沉默不语,在心里为水镜道长打抱不平,前些天水镜道长终于还是没有逃出女皇帝的魔掌,被迫去侍寝,水镜多好一个人啊,就这样给糟蹋了。今天他约水镜出来,本是想让他散散心,去去晦气,没想到竟然碰上了正主!

宋清瞳的目光落在澄观身上,暗想,同样在一所寺庙里出家,差别咋就这么大呢,澄观往那一站就是个少年高僧,而法鸾,一看就是站错队了,他若是开妓馆肯定比撞钟有发展。

澄观被她看得寒毛直竖,如果有头发,估计头发都能竖起来。

宋清瞳不由一笑:“阿观比鸾儿稳重多了,将来前途大有可观。”暗暗猜想,这少年别是也和女皇帝上过床吧?千万不要啊…… ̄

澄观闻言,心里立刻敲起警钟,她想让他侍寝了?门都没有!他不光心是佛祖的,身体也是!如果她敢来硬的,他也不是怕事的人。

没好气回答:“法鸾那种败类,不配和贫僧相提并论,况且他还未剃度,不能算作本寺的僧人。”

水镜看了澄观一眼,眼中带着警告。澄观只当没看见,他才不会像水镜道长那么窝囊!

一个多月前,女皇去皇家寺庙烧香,那天正赶上寺庙主持澄远给法鸾剃度,女皇帝一眼相中了跪在地当间,准备剃度的法鸾,刚巧他端一盆水进来,于是又捎带上了他。

法鸾进宫以后如鱼得水,而澄观性情耿直,年纪又小,几次冒犯女皇,女皇的意思是使人先调教两天,以观后效。老天有眼,一个月前,女皇帝看上了广陵君,把他忘到脑后,当然,他也从不到女皇眼前蹦跶。

今天既然碰上了,不如趁早把话摆上明面,想到这里,澄观又道:“皇上,贫僧自八岁出家时,便立誓证得佛法,普度世间受苦众生,贫僧矢志不渝,绝不会为任何人改变!”

啧啧,好一番掷地有声的话语,听得她都不禁动容,她也无意摧残祖国花朵。正想着如何放他升天,谁知水镜警惕地看一眼她,上前一步,道:“皇上,阿观年纪还小,遇事容易冲动,请您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宋清瞳扶额,乖乖,他紧张什么?看这架势,她若不当一回恶人,还真是虚了此行。唉,有时候恶人也是给逼出来的,当大家一致认为你混蛋时,你若表现太好,就是辜负群众对你的期待。

不紧不慢地说:“水镜,不是朕不给你面子,朕那么喜欢法良人,他犯了错朕照样罚他,这是宫里,不比外面。”

偏头问玉儿:“澄良人出言不逊,该怎么罚?”

玉儿回答:“顶撞圣上,轻者廷杖二十,重者杖毙。”

澄观梗梗着脖子,一副杀身成佛的神气。水镜气得想上去踹澄观一脚,这小子平时稳重得很,谁知今天哪根筋不对,非要去撞墙拦都拦不住!

不得已,水镜又迈上前一步,“皇上,澄观年纪还小,水镜愿替他受罚。”

宋清瞳唇角勾起,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逼你。

☆、第七章 水镜伺寝

澄观不干了,啪地一拍桌子,“一人做事一人当,皇上莫要牵连旁人!”石桌给拍得四分五裂。

澄观更想将这掌招呼在宋清瞳身上,但是他知道,那样事态无法挽回,而且还会连累水镜,以及一大批不相干的人。

宋清瞳有些傻眼,碎石迸到身上都没发觉,这小爷不好惹,惹急了,她的下场很可能跟石桌一样,有了这个认知,宋清瞳决定见好就收,本来她也不想为难他们。

水镜见宋清瞳眼珠直转,以为她要下狠手,挡在澄观身前,再次说道:“皇上,澄观年幼无知,水镜愿替他受罚。”

宋清瞳再次扶额,看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当她是洪水猛兽?颇为无奈地整了整衣袍,道:“水镜既然这么说了,朕再不给面子就显得不近人情了,这样吧,澄观交给卿调教,若他还不知悔改,朕决不轻饶!”拂袖而去。

亭子里只剩下深感意外的两个人,她算是暂时放过他们了?怎么会这么简单?

宋清瞳和玉儿回到寝宫时,天色已经暗下来,刚走进寝宫大门,宫女上前禀告:“丞相请皇上去清和宫议事。”

宋清瞳颌首,他找到下毒的人了?

清和宫

宋清瞳心跳加速,手心冒汗,一见到他就这反应,他长得威风是不假,但是她也不该怕到这种程度吧。

“相父,可查到下毒之人?”

楚天墨浓眉皱起,道:“荣贵君和皇上青梅竹马,感情甚笃,不可能投毒,广陵君那日事出仓促也不可能投毒,其余三人皆是被迫入宫,所以都有可能下毒。但是文贵君可以排除嫌疑,”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瞟一眼宋清瞳,却说,“皇上,臣该为你把脉了。”

宋清瞳一怔,文贵君为什么可以排除嫌疑?他怎么不说了?心中纳闷,伸出手。楚天墨把脉多时,凌厉的眼锋扫向宋清瞳,缓缓收回手,沉声问:“皇上这三日没有服药吗?”

宋清瞳又是一怔,服什么药啊?没见宫女送药给她。

楚天墨压抑着怒气,这几天皇上像是换了一个人,每日按时早朝,勤于政务,他以为她终于长大了,不再胡作非为,谁想到!

道:“臣知道皇上不喜欢处理政务,但是先帝膝下只有皇上一个女儿,皇上就算是跟臣置气,也不该拿自己的性命当儿戏!”

宋清瞳更糊涂了,楚天墨抬手从她的发髻上抽出凤头金簪,拔去凤头,从里面倒出一粒棕黑色的药丸,递到宋清瞳面前。

宋清瞳惊叹不已,那么细的簪子居然能做成空心的!接过药丸放在口中,一股薄荷的清凉香气在口中萦绕,清爽的感觉直透心底。

楚天墨面色缓和,道:“皇上先随臣去暗室,微臣为皇上运功疗伤。”

暗室里,宋清瞳盘膝坐在玉床上,楚天墨盘膝坐在她身后,双掌抵住她的后背,半个时辰后,宋清瞳头顶冒出一缕缕轻烟,楚天墨收回手,并未起身。

低声道:“皇上,回去歇息吧,今晚恢复侍寝。”

“哦。”啊?!恢复侍寝!宋清瞳噌地跳到地上。

“臣知道这几日皇上烦闷,连法良人都被皇上罚了。”

宋清瞳额头冒汗,他误会了,偏偏她又无法解释。看一眼阖目端坐在床上的楚天墨,他的样子似乎很疲倦,如果仔细看,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背脊也不再挺直,宋清瞳突然想到,他为自己疗伤,是不是很消耗内力?

正看着,楚天墨突然睁开双眼,沉声道:“皇上请回!”

宋清瞳吓了一大跳,他虎目圆睁的样子好恐怖,逃也似的离开暗室。

宋清瞳的身影刚从暗室里消失,一个敏捷的黑影便跃上玉床,扶起栽倒在床上的楚天墨,将一粒药丸塞进他的口中,点下他周身大穴,手掌熨在他的后背,好一会楚天墨恢复过来。

花容道:“皇上难成大器,丞相的心血恐怕白费了。”

楚天墨一阵苦笑,叹气道:“十年努力功亏一篑,她的胎毒眼看就能化解,没想到关键时刻武功竟然给废了,如今看来,她活不过一年。”

“丞相是想利用剩下的一年时间,让她诞下龙子,待她撒手去时,您接着辅佐她的孩子?”

“是,也不全是,两年前她的毒发作得越来越频繁,本来以为活不了多久,却意外发现,她的毒竟因行房得到控制,这也是我纵容她的原因。”

花容露出沉思之色,对女皇素日的厌恶减少许多,问:“丞相不等上官家主了?”

“没有时间了,不管是谁,只要能令皇上诞下龙子。到时,上官家主作为皇后,是孩子名符其实的爹,他即使为了家族考虑,也会动用他的势力保护好孩子。”

寝宫里,宋清瞳有些心烦意乱,今晚就要恢复侍寝了,她怎么感觉自己像是被迫接客?

宫女已经跪在脚边:“皇上,今晚要哪位郎君侍寝?”

托盘高高举过头顶,看着满满一托盘的牌子,宋清瞳的脸开始发青,冷冷地说:“今晚不招人侍寝。”

宫女保持姿势,声音有些颤抖:“丞相吩咐,今晚恢复侍寝。皇上要哪位郎君侍寝?”

宋清瞳不由气结,这事也带强迫的?目光看向那名宫女,这宫女名叫承影,二十多岁,鹅蛋脸,柳叶眉,眉宇间带着一股英气,一看就不是一般的宫女。她穿越来的这几日,承影几乎是寸步不离服侍在她身边,虽然她表现得也很害怕,但是也比其他几名宫女沉稳许多。

承影小声说:“皇上如果没有人选,丞相会挑几位合适的郎君来。”

宋清瞳面色变了几变,这是她的私事,楚天墨连这种事也要插一脚,他想干什么?想造反?忍住气,伸出指头,胡乱拨拉托盘里的牌子,目光定在刻着文贵君的牌子上,他讨厌她,冲着这点,就选他了。

承影会意,退出寝殿。

宋清瞳在椅子上呆坐良久,看一眼身旁侍立的玉儿,低声说:“玉儿,给朕拿壶酒来。”

玉儿微讶,称是走出寝殿,刚走到门口,宋清瞳唤住她,“等等,给朕拿一坛酒来!”

玉儿更加讶异,宋清瞳的面目颇有些狰狞,对不起水镜,她也是迫不得已。

不多时玉儿回来了,怀里抱着一坛酒,水镜刚好也到了,也许是换下道袍的关系,整个人仿佛谪仙一般,更显得飘逸出尘。然而,宋清瞳没有功夫欣赏美男,此时,她处在高度戒备状态。

宫女们识相地退出去,寝宫里只剩下宋清瞳和水镜两个人。

宋清瞳笑着招呼水镜在窗边坐下,水镜凤目微微眯起,搭了个边,坐在椅子上。白天他的话才放出去,晚上就应验了。无妨,大不了故伎重演,相信她是不会识破的。

宋清瞳斟满酒,一笑:“水镜,今晚月色不错,我们小酌一下。”

水镜看一眼窗外,半轮淡月挂在树梢,看不出好在哪里,低头瞧一眼面前的玉碗,这也叫小酌?

有生以来,他从没喝过酒,自己心里也没底,现在动手?不行,这屋子里少说埋伏着四名暗卫,又一想,即便饮下也没什么,大不了再运功逼出来,如果能把女皇灌醉,就不用他亲自出手,岂不更好。

启薄唇道:“皇上,请。”优雅地端起酒碗。

宋清瞳拿起酒碗,咕咚咕咚饮下去,她事先喝了一小碗醋,相信不会这么快醉倒,不过,头怎么有点晕?

水镜见她喝完,也一口气饮下,空碗放在桌上,微微一笑,宋清瞳嘴角抽搐,郁闷到极点,原本以为他一个道士不会饮酒,现在看来,她的计划要失败。

忽听对面咚一声,看过去,水镜的脑袋倒在桌子上,两只袖子耷拉在桌子下,宋清瞳的心一阵狂跳,他醉了?走过去,摇晃水镜肩头,“水镜?水镜?”

水镜睡死过去一般,一动不动,他真的醉了!迅速熄灭蜡烛,扶起水镜,栽栽歪歪走到龙床边,将水镜放到床上,自己也脱鞋上了床,然后撂下帘子。

花容看得心惊肉跳,心说女皇好手段,上次在床上,水镜将手中的丹药用内力催化,令女皇产生幻觉,从而躲过侍寝,他一向观察入微,这事只有他看出来,他没有揭发水镜,也没有告诉女皇。女皇中毒,他也只是将这事汇报给楚天墨。

可女皇怎么看出水镜使诈的?花容百思不解。向其他三名暗卫使一个眼色,三人会意,随他撤离寝殿。

☆、第八章 第一个盟友

喝下一碗酒的缘故,宋清瞳的脑子有些晕,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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