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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 烽霜-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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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去跟利昂说道:“在这等等我,我进去找一个人。”

走进爱丽舍的楼屋里面,空荡荡的走廊处许多房间的门口大开着,我把头探进那些房间都没看到文艺少女的人影。走上二楼,那里的情景跟一楼也差不多,对面走廊的尽头窗户大开,窗纱随风拂动,冷清清的空寂,让人有种莫名的寒意。

“难道伤心yù绝,不想再待在这个痛苦之地便离开了?”我摇了摇头便要下楼去,突然停住了脚步,回头再走回到走廊上,其中一面房门是关上的。

“她在里面?”我笑了笑便走过去,只是我下意识地便觉得很奇怪。文艺少女在里面干什么?躲在里面哭?虽然只认识了文艺少女没有太长时间,可我不大觉得她是那种遇到了挫折就会躲起来的人,哪怕她会哭,但不会像个鸵鸟一样藏起来。想想那天在剧院,她明知道我的游戏规则毫无胜算,但还是下定决心去尝试,这…已经足够说明了问题,换做在今天,这个倔强的少女会不在楼下,为保住她们的东西尽力?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促使她不得不关上这个房间门口。

我走进了隔壁的房间,把头伸出窗外,往隔壁看去,那里的窗户也关上了,而且还掩上了窗帘。听说过哭的时候会摔门,但我没听过连带着窗和窗帘都拉上的,太耐人寻味了。

现在该怎么办?

选择有三个,第一,踹门而入,这很不礼貌。

第二,踹窗而入,这同样很不礼貌。

第三,不闻不问,掉头就走,嗯,充满了绅士的风度…!

哦,对了,还有第四个选择,试试看,能不能隔着墙壁偷听到什么。

“瞧瞧,我的小美人,你真漂亮。”

一个男人的声音,很年轻!我勒个去,我赶紧离开墙壁,这尼玛地确定没进错频道?我两眼发直地瞧了瞧对面的墙壁,什么时候,变成偷情现场了?我再次附耳到墙壁上。

“我喜欢你,但我发现,欣赏你痛苦也是件很愉快的事。啊,你的小情人,那个叫做腓特烈的家伙,他不是很嚣张吗,现在已经被送进了监狱,知道在里面等待他的会是什么吗?折磨!我想你也知道,教会从来都不会对异端心慈手软的,他们一定会让那个德意志佬品尝到什么叫做痛苦!”

“你这样对待我们,你满意了?”这我熟悉,是文艺少女的哭腔。

“我满意?不,你弄错了,佩妮维斯,我的女神!是你满意了吗?把你的心上人弄进监狱!让他体会到什么是生不如死!你都满意了?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是他太咄咄逼人,还有你!你也是。你知道的,我一直喜欢你!从小到大都是!”

“可我从来不曾对你有过感觉!”

“所以你就跟了那个德意志佬!那个该死的德意志佬纠缠在一起,他有什么好的,长得跟个女人似的!”

“你没资格说腓特烈!”

“我是没资格,所以我让他进了监狱!真没想到你佩妮维斯这么大胆,竟然写出了一本**,要不然我还对你们真没有办法!知道么,管这事的都主教是我舅舅,早在来之前,我就告诉自己,你对他的爱有多深,我就让他受多大的苦!于是,我就告诉我舅舅,一旦那个家伙进了监狱,就把他折磨成疯子的!但现在看来,只是折磨成疯子还不够!”

“你不能!你不能这样!!!”

“我是不能,那么你反抗啊,你刚才不是态度很坚决么!你不是还给了我一巴掌么,现在呢!只能在这里用嘴巴说说么,哦,看看我们现在的姿势,我就差一点就亲到你的小嘴了。嗯,你的脖子…”

后面,我没能听清楚,只听到墙那边传来一阵轻微的挣扎,文艺少女的啜泣声更大了一些。

“看着我,你现在后悔了吗?早知道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当初答应我的请求不成没事了。”

“我说过不可能!跟你在一起,这不可能。”

“是吗,那我告诉你,只要我放你离开这里,你很快就会看到你的腓特烈被挂到十字架上当成散播崇拜撒旦信仰的异端!至于你们,那本充满了诛心言论的书会让你们和你们家族倒大霉的!不相信?我的女神,整个君士坦丁堡,不,整个帝国的人知道现在的皇帝老了,塞奥法诺家很快就是下一任皇帝,这个时候的塞奥法诺家最需要什么去显示他们的正统?军队?不。声望,也不是。是教会!只有教会的支持以才能证明他们家的正统!你说这个时候,这件事情放到塞奥法诺亲王那里,那位凯撒会在你们这些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的贵族和教会的权衡中会放弃谁?要知道,你们写了**,这是事实!”

“你忘了么,凯撒削减各部门的经费,皇帝被削了几十万索里都斯就不说了,连他们塞奥法诺家的开销都削掉了三十万,但是呢,唯独教会没有,这还不足以说明情况么…哦,对了,你父亲刚刚还来过,嘿嘿嘿…你惹了大麻烦,你们都惹了大麻烦…!”

“所以我说呢,很有可能会有那么几家没太大背景的倒霉贵族会被抛弃,成为教会重新崛起的踏脚石也说不定!可是,我却是有能力解决这一切麻烦的人!我刚提过的,我舅舅是管这事的都主教!他们是我带来的,只要我说上几句话,他们也会放过你们…。”

“如果我答应你,你能放过…。腓特烈和我们…”

“可以,不过,你得让我尝到一些甜头,把我伺候好了…。”

“什么甜头?”

后面的话,我没听到,但文艺少女在说些什么却不妨碍到我在想对面房间的那个家伙提出了什么要求。

“不行!我决不能在婚前失贞!”

“不可以吗,那我们再商量一下,除了你的伊甸园,我想还有一个地方能够满足我们双方的需求…。”

还是那个声音:“怎么样,那个地方既能让我满足,又不会让你在婚前失贞,更不会使你怀孕,至于痛,别怕,我会很温柔的,而且我连润滑的橄榄油都带好了,佩妮维斯…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别再惹恼我,知道吗…。”

那边的对话完全消失,现在给我的选择有两个。

第一个,不闻不问,直接离开…理由嘛,这个,前世小说里不是有着大量女xìng受害者会因爱做着做着就爱上施暴者的桥段么,所以我就想,会不会这是个验证的好机会…第二个,踹开大门,耍一把英雄救美。。只不过这有一个技术上的问题,按照事态的发展,如果我踹开门去,很有可能会看到文艺少女不雅的一幕…

下一秒,我决定了,我虽然有些变态和恶趣,可还没丧尽天良到玩弄一个无辜少女未来幸福的程度。走到门口边敲门,扯着嗓子喊道:“谁在里面!我们教会的人要进去搬东西!快开门!”

“快开门啊!!!”

如果他有出来的动静,那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把这人提走。免得文艺少女尴尬,假若他没有出来的迹象…

“滚!不是告诉你们,不要上来的吗!!!”

里面传来一声暴喝。

没办法了,我原本也不想动粗的,抬腿,便猛地就是一脚,房门连带着门框飞出,这一阵巨响足够让一个男人阳痿。

破门而入,大步朝左侧的墙壁冲过去,门板堪堪落地发出巨响,我便看到了文艺少女以及一个距离她有数米之遥的男人,两者都目露惊骇之sè,趁他病要他命,在那个男人被我打了个措手不及之际,我伸手一把抓起他的头发用力提起,再朝着近在咫尺的便是狠狠地砸了下去,血水立时横飞。

第38章事出有妖必有因

墙纸都给砸塌下去了,我有点不好意思,因为没掌握好力道,我怕那货一下子晕死过去凑近了问:“痛吗?”

“你全家都该下地狱…”眼泪都出来了,看来真的是很痛了,不过对方好凶斗狠惯了并没因此屈服,刷拉地一声清响,我不用看都知道是什么拔了出来,反手一夺,我抬手就把他掏出来的匕首给插回到他手掌上…

“啊!!!!”

惨叫震耳yù聋,伤患伤上加伤,呃,我不是故意的,等意识到错误的时候,已经晚了。

“你会付出代价的,我要你全家都得死!我舅舅是教会的人!是主教!惹恼了塞奥法诺家,你们全家都得…。。”我再次把这货的头摁回了墙上,他这次只能发出“咕噜咕噜”的杂音,只不过,另一手和两只脚都在挣扎,真是有够耐打的,抓住他的头发来回又砸了三两次,整个世界都清净得只剩下两个半人的呼吸声。

“你说惹恼了塞奥法诺家会让我全家都死掉,你是在诅咒我绝后?”我拔出匕首,提着这个家伙的衣领转过他来,我好心地抹开他眼边的血水,让他彻底看清楚我的样子,但他花了十几秒的时间才反应过来。

听到二楼楼梯口有大片的脚步声,我用匕首拍了拍他的脸:“给你点时间想清楚该怎么向我解释,或者说向被阁下盗用名义的塞奥法诺家解释,如果解释不好,理由不够充分,我想能说出惹恼了塞奥法诺家就得全家死光光这话的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把这货提到门口,我挡在了走廊中间,亚历山大走过来:“我刚才听到有人惨叫,是这家伙?”

我点点头:“把他带下去,准备个房间,我有话要问他。把那群僧侣也带上。”

“那殿下呢?”利昂眼睛瞥了瞥屋内,立刻退去。

等到利昂带着人都下楼去了,我对屋内的文艺少女说道:“好了,他们都下去了。你最好离开这里,从另外一边的楼梯口走下去,回家去。我向你保证,不管你们在房间里面做了什么,那个家伙都不会说出去。”

我不说话还好,话一出口,孤自一人的文艺少女露出凄美的笑容,两行清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家?我没有家了。”

我擦,文艺少女家那么悲剧刚好被流星砸中?我情不自禁地抬头望向窗外,城内一片平静,既没有发生大火,也没有天降流星,看来情况有点严重,难道是我便宜老爹下达了抄家令?

情况有点复杂,事实上,今天的这件事更是有点莫名其妙,我走过去,这时才看到文艺少女脸上有一个淡淡的五指红印。眉头便是一皱,我下意识地抚过上面的指痕:“刚才那个家伙打的?”

从口袋掏出了一条手帕,别想歪了,手帕又不是女人才能有的东西,我们男人也需要擦鼻涕、擦汗水,像莫里斯这货就经常拿来掏鼻屎,反正这年头手帕的功能多得是,我也是常备一两条在身上。

刚要递出去,就听到文艺少女说:“是我父亲打的。”

我手臂就僵住了,那可是人家的家事。

“他已经不要我了。”泪眼模糊的文艺少女绝望地看着我。

我动了动嘴唇:“我想那只是气话。”

“不会的,我知道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他以前从来都没有打过我,但他这次是真的打我了,他真的不要我了!!!”文艺少女哭着哭着就蹲在了地上,双手紧抱着并拢收起的双腿,眼泪越流越多。

我也跟着蹲下,望着那滔滔不绝连绵不断的泪水,不禁地裂嘴笑了,好吧,虽然这样会显得我很没有同情心,但是我实在忍不住:“我们第一天见面的时候,你也哭得很厉害。你总是那么爱哭?”

“是啊,我就是个爱哭鬼!你满意了!”

文艺少女的泪水少了不少,我伸手撩过她的眼角,看着泪水完全浸入手套,我说道:“如果你父亲真的不要你了,有没有兴趣到军队去应聘一个职务。你看,你那么能哭,我想你完全能够胜任私人供水官这个职务。哪天要是军队缺水,我把你弄哭了,不就大家都有水喝了?怎么样,干不干,私人供水官,那可是一个很有前途的官职。少女,我很看好你!”

佩妮维斯愣了愣,她伸手一摸脸上的泪痕,眼影和妆粉立时把她的脸蛋弄得五颜六sè起来,她大怒道:“你取笑我!!!我咬死你!”

女人都是用手来咬人的吗?

好像只有一个叫做文艺少女的会这样,她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然后我被扑倒了。

再然后?

她就没有动静了,坐在我身上,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要知道袭击皇族可是大罪,当然编排皇族也是大罪,而把皇族当肉凳,好像也只有进行女上位这个姿势才不会犯罪。

“擦擦吧。”我抬手晃了晃手上的手帕,佩妮维斯眼睛在手帕上犹豫了好几秒才夺过手帕赶紧胡乱地往脸上抹去,“擦完了,可以让我起来了。”

她红着脸退到了一边,我说道:“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你就待在这里。”

“可是教会!”

“教会?你忘了,圣经都承认过一件事,凯撒的归是凯撒,上帝的归上帝…。”

“帮帮腓特烈!腓特烈是无辜的!他为了我们都自愿被抓走呢!”

一楼,侍卫们守住了所有的出入口,有人带那些贵族小姐们移步到更远的地方。教士们被分成两批待在两个不同的房间,那群跟我们动手的教士如今战战兢兢地缩在一个角落里,在他们隔壁,是那位被我用脑袋撞墙撞了个七荤八素的仁兄。我让利昂把这家伙打晕,抓回去找个刑讯大师进行审问。

随后,我找来这次教会派出来打秋风的头目,问过被逮捕犯人的去向,腓特烈跟汉斯确实是被押往了外城墙区里圣灵洁事院院内的地下牢笼。那地方距离大学区有将近一个小时的路程,审讯完两个犯事的家伙,可能两个人都挂了。

我吩咐一个城防主事官看守这里,并下达软禁那些贵族小姐的命令。我让利昂回去并至少带来一个百人队的卫队到教会地牢跟我汇合。

带上五个侍卫,我开始向教会的圣灵洁事院赶去。

腓特烈背景,我不大清楚,但我可以大概地判断出个一二。这家伙在温迪尔餐厅吃的那一顿饭,一般的德意志诸侯还不一定知道有这些菜,再加上那几个身手不错的护卫和他们的装备,和他的学识,他的家族在德意志绝对算是个小有一番势力的诸侯,要不然,根本不可能拥有这样的资本去培养他。一个有背景的普鲁士贵族死在君士坦丁堡,再加上我再过几天就得去到奥地利,这影响很不好。但既救了腓特烈这个贵族,但她又把君士坦丁堡的事情给爆出去,这就很不划算了,这人还不如死在教会的黑牢里头。只是就这么放过教会一马,这不行,再说了事出有妖必有因!

只是怎么做到既要把人救到,又要让人闭上嘴巴?

这比较麻烦,幸运的是,我还有点时间。

路过圣灵洁事院的必经之路,我多了个心眼向路边的几个商贩问了问过往的异样。令人意外的是,押送腓特烈的人早在两顿饭的时间前路过这里。

两顿饭的时间,我咽了咽口水,我擦,教会的人什么时候办事那么神速了…。这大概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了吧!难道他们嗖地一下就从内城墙区飞到了外城墙区?!不管了,现在可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两个小时,那就是一口活猪都能弄成叉烧包,更何况一个大活人!

“你留在这里,你去后门,藏好,注意那里院内出入的人!”

“手铳上子弹!等下跟我冲进去!”

我咬咬牙,从马鞍边的武器带抽出两把手铳,几个侍卫望了望我,又看了看远方的圣灵洁事院的高墙和教堂,立刻动手给手铳装子弹和火药。

看到所有人都准备完毕,我喊道:“利昂很快就会带人赶到,但现在我们必须冲进去救一个人,那是一个德意志贵族!事关帝国的重大战略恕我不能详说,但是,诸位请记住,任何挡在我们面前的教士,都是我们的敌人!!!”

“跟我,来!”我大叫着抽出武器带边的加厚刺剑,一脚踢在马腹上,冲出了巷口。对面,守在圣灵洁事院的两个侍卫两眼发直,握着手上的滑膛枪不知所措。等到我纵马而至时,他们已经没得选择了,因为我手上的剑锋已经架到了他们的脖子上。“都别动!教会的囚车!囚车在哪里?告诉我,否则我就立刻宰了你!!!”

一个侍卫额头冷汗直冒,两眼寸步不离脖子边的利刃,告诉了我们他们停在内院。

我抬头一望圣灵洁事院问道:“内院在哪里?!”

另外一个侍卫抬起哆嗦的手指头指了指里面左侧的大路:“沿着这条路一直往下走去便到。”

“我们走!”

刚跑开没几步,马屁股后面那两个侍卫就在那大喊:“还愣着什么,快去禀告主教!就说,几个穿着塞奥法诺罩袍的侍卫冲进了圣灵洁事院!直奔监狱去了!”

“哦,哦!”

在圣灵洁事院的内院有着好几个全副武装的护卫守在那狭小的门口,我们猛地冲出,他们又惊又慌地大叫,“快停下!”“这里是教会的地方,不得放肆!”

晚了,马蹄一到,那几个护卫连滚带爬地躲开到另一边,就他们那小身板,还不够我们胯下从波兰进口的骏马给踹的。

勒马在院中,扫过这冰冷yīn森的院子,我看到古井旁边停了一辆已经卸好囚笼的囚车,但在这院子里又有好几个地窖似的地牢入口。

翻身下马,到院子门口抓起一个护卫就把手铳顶住他的脑门,我问道:“人呢!囚笼里的人在哪里?”

我才问完话,手上那个受惊过度连话都说得不利索的护卫都没反应过来,一个地窖的入口打开了,下面传来欢天喜地的叫声。

“弟兄们,发达了,上帝保佑啊!我们今天去逮住的那两个家伙,居然有个是漂亮得不得了的娘们!哈哈哈,那些主教们不享用,白便宜你们了!六十个,第纳尔!六十个第纳尔!谁给六十个第纳尔就让他第一个先上!”

第40章流鼻血了

“就是啊,竟然比城北普莱西亚区红牌艳jì还要漂亮!六十个第纳尔,不贵了!”

“我看那妞绝对还是个雏!!!皮肤白嫩滑腻,还是个金发,这样的货sè就是到jì院,都要过上百索里都斯,六十个第纳尔,真是便宜你们了!哈哈哈!第二个,四十个第纳尔,谁来?”

“人都在那个地窖下面?”我向手上的护卫确认到,对方立刻猛地点头。

“你们如果不想死!你们别动!”我低声威胁完他们,转身收起手铳,悄悄对侍卫们说道,“有钱吗?借几个。”

三个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自从腰包掏出几枚索里都斯和一两枚奥雷。

“喂喂,怎么都不吭声啊?难道圣灵洁事院的护卫都是穷光蛋,不是吧?”

我从他们手上接过那把有三枚奥雷金币和四枚索里都斯的钱,对地窖下方喊道,“三枚奥雷金币!我出价三枚奥雷金币,带上我们几个!”

“什么人?!”地牢牢门打开,下面冒出两个让黑乎乎的布袋包住的人头,只露出两个眼孔,黑白分明的眼珠惊异不定。

我高举了手上几个钱币边喊靠近下面的人:“三个奥雷和四个索里都斯!带上我们三个!”

“你们什么人?”地窖下又新冒出了一个黑布袋头,他的问题比较难解决。

“如你所见,塞奥法诺家的护卫,听说这次被抓的是个贵族,嘿嘿,我们都没玩过贵族大小姐,所以想尝尝鲜。”我尽量模仿着便宜老爹的yín荡说道。

“塞奥法诺亲王家的护卫啊?你们怎么在这里?”最后伸出头来的黑布袋头显然是那群布袋头的头目,他爬出地牢的出口,大腹便便,乱糟糟的毛发上全是黑脏的油腻,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洗过澡了。

“上面有人在这里会见院长。”我指了指那个被我们一起提过来的教士,“他带我们在四处逛逛,我们正好路过这里,听到你的叫喊…”

然后我给了他一个,你知道的表情,黑布袋头显然还在犹豫,我立马摆出一副不耐烦的嘴脸:“怎么,不愿意?!”

黑布袋头把目光从那群狼狈的护卫神情和怕得不成样子的教士那里收回来,稍后,他说道:“把钱拿过来,待会儿,做什么都听我的。”

左右两个移步到地牢边的侍卫给我递了个眼sè,不过我却没有立刻下达袭击的暗号,因为这个蒙面的家伙引起了我的好奇心:“嗯,我待会儿要做什么啊?不是我给了钱,然后让我进去玩女人么?”

“哈哈哈,这你就不知道了…”那个肥壮的蒙面汉子放好几枚奥雷哈哈大笑,“看你这么年轻,一定是不知道其中的道道。过来,我们下去,边走边说。”

教会的地牢,很冰冷,昏黑的走道深不见底,好像一头深渊巨兽,一走下去,里面的臭味差点没让我晕死过去。

黑布袋头在前面带路道:“待会儿,阁下一开始什么都不要说,我先说,阁下注意我说些什么,到时候边玩可以用我说的那些话狠狠地羞辱那位贵族小姐。对了,我得事先提醒一句,那个贵族小姐女扮男装,我想她可能不会因此见血,如果您有那种专门找处女见红的嗜好,您可能就要失望了!”

“放心,我没有。不过我很奇怪,如果真的是普莱西亚区红牌艳jì,为什么,主教不带回房间享用?”

我笑道。

“谁知道那些大人物在想些什么,反正我们被请来,被交代要玩死那两个家伙。最好要把他们弄成神经病。一个男的,一个女的,两人明显是情侣嘛,这很容易对付的。但我得弄些刺激点的东西。”蒙头的汉子嘿嘿笑道,“但我想您这样的人物一定很喜好干净,我想你一定不会参与进来的。”

“你不说,你又怎么知道我会介意呢?”我淡定地反问道,偶尔想想腓特烈的那张小脸蛋被这样一群魁梧残暴的大汉来个三明治也是很有意思的,不是么…。

“当然是,那个…您知道的,我们这么多人,当你上完以后,我们总得也去乐一乐,对不对?你别看我这样,其实我这身油腻还不是过去两天为了今天准备的…臭烘烘得连我自己都受不了…本来听说是要对付两个男的,谁知道…嘿嘿嘿。一前一后,绝对让能让那位傲气的贵族小姐连死的心都有了。说真的,我碰过的那些囚犯里,就她们最容易对付,这招基本上是屡试不爽!”

我大惊问道:“这招屡试不爽?你做过很多类似的事情?”

黑布袋头道出了一段塞奥法诺家的黑历史。

每次帝位换人总少不了点腥风血雨。

二十多年前,正好赶上我祖父年老体虚正逐步地把所有东西过渡到便宜老爹的手上,坐在帝位上的皇帝就在这个时间趁势搞了搞。那帝国皇帝好歹也是曾祖父崛起时就在位的货,所以,还是有那么一些势力的。他振臂一呼,就有那么一群逆着历史cháo流而行的二百五跳了出来。结果就是,全军覆没。那些家伙,人不多,基本都是些搞文职和艺术的货。不过我们塞奥法诺家也受了点伤。这个代价说大不大,说小,但那事扔到谁家都会肉痛得不得了。因为,嫡系里的几个很有前途的叔叔和伯父辈在这场动乱中死了。挂像很惨,不是在情妇的床上被人乱刀捅死,就是跟着情妇在外面鬼混的时候,被人乱棍打死…。

事后,一大群贵族被拖出去砍头,没有一百,也有两百。那些情妇,被判做都是保皇派的人。反正事后,她们和她们的家人没一个活下来。至于教会,那帮家伙从始至终都坚定不移地站在我们这边…而当时做牢监的布袋头,让他老子带去开了顿荤,连搞了几个男爵夫人。

“房间到了。”黑布袋头在黑乎乎的走道边停了下来,大拇指指了指身后的房间,然后他打开了门,“一顿饭的时间够不够?”

我困惑地眨了眨眼睛,一顿饭的时间,那不是一个多小时…我苦笑道:“我尽量。”

黑布袋头指着走道一侧的宽敞大厅:“我们就坐在那里,有什么事就大叫一声。”

“好咧。”我给三个侍卫递了个眼sè,让他们小心jǐng惕就走进了地牢的房间。

这地牢相较外面没那么闷,瞥见地牢上方开着的狭小槽口和shè进来的阳光,我想这间地牢应该是上房,整件事的导火线,德意志的腓特烈…不,那是男xìng的名字,现在这位金发凌乱,半边衣服被撕破的狼狈德意志女人应该称呼为什么呢,根据德语的语法,她应该叫做菲列特利莎,但在口语上,我可以叫她,菲列特利娅或菲列特利加。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至于惊讶,更没有必要,我就知道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家伙不是个男人,要不然太伤自尊心。

她抬起头来,露出一双憎恨的眼睛:“恶棍,你现在开心了!看到我们这幅惨样,你心满意足了!”

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是白说。

我仔细地打量了下房间,看到汉斯,他情况很糟糕,背部被抽了几个大鞭子,血淋淋的,本人出气比进气还多。还被关押在一个折磨人的刑具上,那种刑具很熟悉,好莱坞的电影上经常用到,就是双手和脑袋被关在一个枷锁上,让犯人以非常难受的姿势蹲在地上。

我掏出了携带的小匕首,蹲在她一尺之远的地方低声说:“我满足了?这个应该问你自己,我的德意志朋友。是你满足了吗?从来到君士坦丁堡短短数个月,在大学区的广场跟人决斗不下三十次,被人称作决斗的腓特烈,哼,结果害得你旁边这位朋友这么惨,是你满足了吗?”

“我都是为了正义!”

这妞的脑袋有问题。

“不是说正义永远不会被邪恶战胜么,但你现在呢?被铁链锁住,动弹不得…呵呵呵。”我知道我是来救人的,但我还是忍不住要说教一下这个不知所谓的家伙,“我忘了告诉你,你所谓的正义,给你的好朋友们惹上了不小的麻烦,教会的人发现她们创作的书,暗含谋反的意图。现在她们被软禁了。”

我的冷笑引起了她的激烈反应,她歇斯底里地拽动着铁链想要冲过来,不过罗马产的铁链很牢固,她所做的都是徒劳…

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这妞居然是平胸…赶紧收回眼神,我说道:“一旦谋反的罪名成立,我想你能猜得到等待她们的将会是什么。如果这就是你的正义,我觉得,这种正义也太可笑了。”

“混蛋、恶棍!都是你!我恨不得要杀了你!啊~~~”

文艺青年的尖叫引来了外边那群大汉的惊愕以及哄堂大笑…

“喂,你在里面干了什么,弄得那个娘们叫那么大声…”

“哈哈哈,该不会你那玩意太大了吧!吐点口水啊!这种第一次的娘们不比那些被人【cāo】烂的婊子,不弄湿,塞不进去的!”

我用大拇指指了指门外边的起哄,低声说道:“听到外面那些人说的话了吗,比起他们,我已经是好人。别这样看着我,要知道,他们可是打算在那位,你的青梅竹马面前,轮【jiān】你,而我,花了将近四个奥雷的代价拿了第一名的位置,才得到这点进来跟你聊聊的时间。”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这妞的反应更加激烈,我都不得不后退几步,免得被她抓伤。

“你再说一次!我居然才值四枚奥雷!!!!”

“确切地说是,三个奥雷和几枚索里都斯,喂,不过这些都是不是重点吧。”我觉得这妞的jīng神真的有点问题。

“我要杀你了!我要杀他们!!!”

嗯,这样就像话多了,这才像是一个即将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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