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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 烽霜-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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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逆转起来的形势,君士坦斯望着我们左翼那片不断高歌猛进的部队说道:“我们的左翼要准备暴露了。一旦我们击溃法军左翼,因为己方军挡住骑兵铺开空间的这个因素就会消失,若是法军还要继续进攻,那么他们一定会使用骑兵。恐怕我们的左翼在平原上会遭受很大的伤亡。”
尤金想了想对这个局面进行了建议:“是要下令停止追击,还是把骑兵派出去?”
下令停止追击,左翼就收拢住阵脚。法军的中央和右翼部队会获得撤退的路线,见好就收,这对我们双方来说都是减少损失的方案。另外,这个方案还有一个可能会出现的好处就是,我们在博克纳姆击败了法军,后面再追着法军进行会战的时候,我们可能会更轻易地击败法国人。另外一个方案就是趁他病,要他命的关门放狗了,若是把骑兵派出去,法军除非愿意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中央和右翼的两万多人被我们吞掉。否则便是一个不死不休的局面,不是我们击败法军骑兵,吃掉中央和右翼的法军,便是他们击破我们的骑兵,击溃我们的右翼。投入最后的预备兵力,一举击破我们。
于是。就在这么一瞬间。我的一句话就掌控了超过两三万人的生死。
“这还有问?骑兵,越过我方左翼向法军逼近,若是法军骑兵出动,挡住他们。”
“骑兵!”
“骑兵!!!”
传令的传令兵大声叫喊着从我们这里向后方疾驰而去,没过一会儿,随着大地的颤抖。我们后方一侧骤然响起如浪潮般的响动。
紧随其后的是嘹亮地号角声和鼓声响彻云霄,一队队地骑兵刀光森然,从后面的休整地区走出来,汇聚成一股钢铁洪流滚滚而前。
为首的第五斯巴达军团鹰旗高举在骑兵队前方。金光闪闪地迎着大风猎猎飘荡,啪啪作响,下面的骑兵黑压压一片,头盔顶部樱红地流苏在太阳的照耀犹如燃烧地火焰,迷乱人眼,紧接着他们的是普鲁士人的骑兵。
激烈地战鼓声与长地号角声与战吼和马蹄声交织在一起,浓烈地肃杀在天地之间激荡着。
“法军也出动了!”
远处地平线上的法军阵地,有数道淡淡地黑线正犹如倾泻而出的墨汁缓缓却有力在纸面上摊散开来,不一会儿,法军的精骑便汇聚成庞大地骑阵,滚烟尘自骑兵部队马蹄踏过的后方漫卷而起,直欲遮蔽整个天空。
这阵势,不愧是法军的精锐呀。
虽然这个时候问已经晚了,但我还是不禁提到:“施维林伯爵那边的大炮调集得怎么样了?”
尤金答道:“我派个人去问问。”
“尽快!”
就在我们双方的骑兵相互列阵的时候,在阵前以待地法军骑兵线忽地像是被刀斧劈开似的,密不透风的阵型里让出一条通道,一群连人带骑皆被重铠所覆裹的重骑兵犹如天神下凡般走了出来,精钢打造地重甲在光芒地照耀下散发出刺人的寒芒,无尽地肃杀在法军骑兵上空四处弥漫起来。
看到法军里面竟然有胸甲骑兵,目测那些骑兵胯下的马匹个个起码有一米八,我不禁咽了咽口水。
胸甲骑兵意味着什么?
高大的马匹,更强的动能,以及在骑兵对冲期间更加强劲的冲力,这些专业的术语都是用描述一个结果,那就是在骑兵的践踏下,再顽强的军队也会四分五裂!
而跟法军的胸甲骑兵比起来,我们这边就寒碜很多了,哪怕是数量并不逊色,但即便是第五斯巴达军团的骑兵也不能跟法国人相提并论,要知道第五斯巴达军团的骑兵可是以猎骑兵为主。猎骑兵的马一般个头在一米六左右,所以猎骑兵收割下人头和跟同水平的骑兵打一打都没有问题,但跟一米八的骑兵作战,想想看大卡车把好几辆日产车给撞开的样子。
“好像法军的胸甲骑兵不是很多的样子。”尤金挥下额头上的冷汗说出了一个,“大概在一千人左右,将近一个骑兵团。”
“怎么办?”君士坦斯在今天问了很多次怎么办。
“把普鲁士的骑兵一分为二,让普鲁士人先上,击破法国人的左翼,然后等着法国人的骑兵冲过来,第五斯巴达军团的骑兵在后面对突破过来的法国骑兵进行阻击,接着再让剩下的普鲁士骑兵出击。”对于法国胸甲骑兵,我也就省下。上等马对中等马,下等马对上等马这个田忌赛马的招数了。
“可是我们普鲁士的伤亡会很惨重的呀!”几个普鲁士将官在这时叫道。
我看向了菲列特利亚。
后者毫不犹豫地呵斥道:“这是为了胜利,所付出必要的代价!下命令吧!”
等到我的命令传达下去,法军也列阵完毕,胸甲骑兵在前,普通骑兵在后,只等着我们击溃他们的左翼,他们便策马上来,用他们那些产自诺曼底的高头大马践踏我们的左翼!
“骑兵,击破左翼的法军!”
骑兵脚下的大地有如潮水般往后倒退。一支普鲁士骑兵团脱队而去,几千只快速飞奔的铁蹄在平原上搅起漫天烟尘,在距离法军最后进行抵抗的第三条步兵线列的时候,骑兵将手上的马刀高举过顶。
锋利的光辉让法军的步兵线开始骚动起来,站在前排的士兵开始惊恐地环顾四周。胆怯的已经开始退缩,军官们在策马来回大声喝斥。试图控制住局势。但他们的努力是徒劳的,更多的人在上千名骑兵面前选择了往后退缩。
兵败如山倒。
普鲁士骑兵如虎入羊群般扎进了法军溃逃的左翼,锋利的马刀像撕裂纸张一般把一个个法国人的胸膛斩落在地上。
但是,这一支肆虐在法军左翼的普鲁士骑兵们并没有发现死亡的阴云已经降临了。
法军的胸甲骑兵出动了!
法军的胸甲骑兵踏过一些避无可避败逃的步兵,不可避免地一头冲进了普鲁士人的骑兵队伍里面。
战场上一片人仰马翻。
金属撞击声、战马惨嘶声交织在一起,血花霎时间在多处绽放。
一面是犹如洪流般的密集阵型。另一面虽然还保持着阵型,但已经让四散的法国步兵分散了队伍,并且滞缓了马速度。所以即便双方数量差不多相等,可战局却是一个劲地向法国狂暴胸甲骑兵倾倒着。
法军的胸甲骑兵用锋利地带着美丽弧度的马刀穿阵而过。普鲁士骑兵一骑又一骑地倒下,然后被汹涌而进地法军铁蹄践踏成肉泥。
这一刻,法军骑兵在把前一刻普鲁士施加到法国步兵的伤害加倍奉还给普鲁士人。
我四周尽一片吸气声,太惨了,一千的骑兵对一千骑兵,我方几乎损失过半,士气在刹那间崩溃,而法国人才伤亡不过最前方的那一批胸甲骑兵,初步估算的话,也就是法国人用一两百人换了我超过五六百个骑兵!
“太亏本了!”
然而这还没有结束,占尽便宜的法国胸甲骑兵尾随着逃窜的普鲁士骑兵一头撞进我们在左翼的步兵里面,人挡杀人,见谁踩谁!若是不挡住他们的话,估计这批胸甲骑兵会从左翼一路碾到德绍亲王那边,要真是这样的话,这场仗,不用打了。
“砰!”
“砰!砰!砰!”
“呼!~~”
一连串喷射而出的浓烟缓解了我的抑郁,我让施维林调集的大炮终于射击了。
火光过后,硕大的炮弹化作黑影飞出,以直线越过左翼战场的正上方,然后将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法军骑兵冲锋阵型撞出一个又一个偌大的豁口。
看着那些法军骑兵在悲鸣,再看看那一匹匹用无数钱粮喂养出来的精贵高头大马在大炮的轰鸣面前无力呻吟的样子,我不禁庆幸幸好我有大炮,要是把我扔到古代战场,面对重骑兵的冲锋,我大概也就只有拿步兵的命去填了。
重骑兵,只有重骑兵才能克制这个真理在科技面前已经被改变。
一千胸甲骑兵冲破了相等数量的普鲁士骑兵,刚在步兵前方抖了下威风便遭到了火炮和后续骑兵的双重打击,一下子就全部折损了,第五斯巴达军团的骑兵冲开了法军的胸甲骑兵没有恋战,而是很听话的转身离去,让拥有大炮的左翼暴露在法军后续的骑兵面前。
很快,一场骑兵冲击由步兵和炮兵大炮共同守护阵地的大戏上演了。
第131章博克纳姆会战:收尾
炮弹交织着枪弹在平原上交织成死亡之雨,劈头盖脸地向着法国人头上倾泻下去,冲锋中的法国骑兵,由于缺乏重甲保护,使得他们一片一片地倒了下来,惨烈地嚎叫声冲霄而起。但这些法国骑兵可是精锐来着,哪怕前面的大炮火光不断,他们仍仿佛是一群疯狂地食人鱼一般,高呼这“国王万岁”“法兰西万岁”从四面八方向着左翼发起潮水般地猛攻。
步兵跟骑兵地对抗基本上都是以命博命地和勇气的搏杀,步兵滑膛枪拥有长度优势;能够轻易地把马背上地法国骑兵捅穿、戳死,可在凶猛的马匹面前,基本上很多人都会在第一时间选择避让,躲开战马地冲撞,而这就给予了骑兵砍杀步兵的机会。
血液激溅,人仰马翻,每一刻都有鲜活地生命像是被割倒地野草般倒卧下来,而往往一个法国人骑兵能换取三两个步兵的性命。
左翼的伤亡在瞬间剧增。
这时,我们的骑兵向法国人的骑兵展开了冲锋,前后夹击已经展开,顶在第一线的小胡子渣渣团在我们罗马人军官的喝骂之下,慌乱地排成一个个只能算是勉强过得去的方阵。法国骑兵后面,还有两个法国人的步兵团,只是,原本想在他们骑兵打开局面发动反攻的法国人在看到了我后面派出的骑兵时候,被迫地停止了步伐,我们的骑兵哪怕不是胸甲骑兵,但在宽阔平坦的平地上发动冲锋,冲破法国人两个步兵团才五千人不到的单薄防线不是什么难题。
老人渣说过,对于这些进攻型的将领,只要在他们猛攻的一侧卡住他们,又迫使他们无法对我的侧翼使出铁毡和铁锤战术。胜负便是属于由人数较多的一方的,而我不就是人数较多的那一方么。
嗯,可以说,战斗进行到这一地步,胜负似乎已经成了盖棺论定的事情。
“恭喜您,指挥官,您已经获得了这场胜利。”尤金祝贺到,哪怕战斗在这时还远远没有结束。。
我笑了笑,正要回答,便听到菲列特利亚在后面用忍不住的惊喜叫道:“赢了?”
“差不多吧。剩下地就是扩大战果了!”我点头道,总算可以松下一口气了。
菲列特利亚发出一声欢呼,然后在我摸不着头脑的注视下,向她的随从打了个招呼,后者点点头对远方打了个招呼。
正当我纳闷她又在干什么的时候。只见一大群人鱼贯而出。
干啥呢,这是?
只见那群人一脸趾高气昂地走出来。几个人呼喝了几下。一个巨大的木架给撑了起来,然后这些人不约而同地把蒙上了白色布匹的木板给架到了木架上。
很快,这些家伙纷纷把大拇指对向了我,这是在称赞我吗?
呃,我好想知道他们要干些什么?
下一秒,后面有人叫道:“前面的那个将军大人。你能不能配合我们一下,在这种充满极具历史意义的一刻做几个姿势?先来一个骑在马上的姿势!”
我无语了,他们这是在进行抓拍吗?
我仔细看了一下才辨认出其中的一个是菲列特利亚口中很会画画的艺术家:“把他们赶下去,这里不是他们该来的地方。”
“尼基斯。你能换个姿势吗?最好是骑在马上!把马匹拉起来!做一个很威武的样子。”
看了一眼,远方硝烟四起的战场,好吧,我承认这种背景确实很合适喜欢显摆的人进行一次艺术创造,但我又不是那种显摆的人,而且,这种十八世纪的抓拍方式很费时间吧?
“腓特烈,现在可是在打仗呀…你们就不能…”侧脸看到一个两眼闪闪发亮的妹纸,我叹了口气,恋爱中的妹纸真是,“利昂把我的马牵过来!”
翻身上马,我把胯下的马提了起来,然后又在下了一个让德绍亲王派人去围歼右翼法军的同时,按照那些所谓艺术家的要求,很傻逼地把一只望远镜指向了前方,却侧头看向了后面山丘下方的抓拍现场。
下面,那些画师们不是像便秘了一个星期正在撇大条的蹲厕一般憋红了脸,就是在手舞足蹈地在画板上刷刷。
可以想象,很快我就会出现在一张张画板上,然后身边被那些有脱光衣服裸露癖的变态婴儿给环绕着。
不过某种意义上,如果我不是那个被他们摆弄的家伙,我还真觉得他们挺辛苦的。还有,要是菲列特利亚在二十一世纪,她绝对是一个整天上书脸上传个人相片的主力。
我忽然背后一抖向旁边的菲列特利亚小声问道:“这是要很多钱的吧?”
后者摇摇头:“怎么会,我又不是会浪费钱的笨蛋。”
“那那些家伙会免费帮你干活?”
“当然不会啊,我只是告诉他们,你想要为你们罗马帝国的皇室画师团增添几个专职画师,就出题要他们用今天的这场大胜画出一份有你在的画作。等画作完成了,你称赞几句,把他推荐给你哥,或你父亲,让他们打赏他们,不就可以了。”
我情不自禁地呃了一声:“你这么快就想着坑我哥和我父亲了。”
“不可以吗?反正他们那么有钱,当做结婚礼物也是可以的嘛!”菲列特利亚很小声地说道。
在博克纳姆的战场上,除了这支未婚妻画家团之外,还存在另外一群奇葩,还记得那些个要求主动参军的德意志科学爱好者么。
现在他们逮着法国人的尸体已经化身成了变态狂魔,对着不断从前线上运下来的残肢断臂,兴奋地红着脸大呼小叫。也难怪保守的天主教教会会把这群奇葩当成妖魔鬼怪去处理了,仍谁看到这些人都会第一时间把他们联想到不好方面去。
博克纳姆的战斗在下午二点仍在进行,由于中央的法军步兵团拼死抵抗,和法军一开始布置在小山头的炮击阵地,右翼的法军保留了基本的实力。维勒鲁瓦公爵算是极为勉强地完成了他的撤退,不过这支逃出去的法国偏师已经不再具备作战的战斗力了。
关于这场博克纳姆会战,其实也就是我跟维勒鲁瓦公爵两者在地势和骑兵以及步兵这三个方面较量,不过最关键的胜负点还是大炮的出现位置。
在地势方面,维勒鲁瓦公爵拥有一座可以覆盖到博克纳姆的高地,在那里他可以对大半的博克纳姆进行猛烈炮击,而我则因为占领了博克纳姆,用这个规模还算大的镇子卡住了法军的兵力铺展。使得法军在铺开步兵的同时就不用铺开骑兵,想要使用骑兵便不得不让步兵挤作一团的窘境。
面对这个窘境,维勒鲁瓦公爵的做法根据地势调兵遣将。因为左翼方便我们发挥我们的兵力优势。所以左翼围观划水,而右翼地势狭隘,我们不能派遣太多的士兵,所以调集精锐和主力去猛攻右翼。
这个方法的要点就是利用地势,在局部上取得部分优势。而且。当我们在右翼吃紧的时候,试图让我们从博克纳姆调集兵力去支援。若是我们这么做了。那么他便可以从博克纳姆趁虚而入。要是我们从后方调兵上来,那么也正合维勒鲁瓦公爵的意思。后续援兵因为右翼法军的高歌猛进而把作战的地点展开在德绍亲王,也就是博克纳姆的后方,一旦战斗在那里打开,我们便面临着无法派遣援兵的困境。换句话说便是,维勒鲁瓦公爵之所以进攻右翼便是要孤立博克纳姆一段时间。他正好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去突破博克纳姆的防守。至于右翼。维勒鲁瓦公爵显然很清楚他那支骑兵的威慑力,要是我真敢在左翼发动猛攻,那么左翼崩溃的那一刻,便是法军骑兵拥有了铺开空间的时刻。而铺开了的法军骑兵将会给我们左翼的步兵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要是事态像维勒鲁瓦公爵想象得那样发展,那么下场便是维勒鲁瓦公爵用不到一万五千人夹击了我的将近两万五千人的部队,并对我的部队造成混乱。在混乱的近战里面,一路凯歌高奏的法军会把我那些想撤退又撤不走,想打又打不过的普鲁士部队造成毁灭性的打击。而左翼即便击溃了法军的步兵,也会因为五千多骑兵的猛攻导致挫败,要是左翼一退,那么即便我把骑兵全部派上去,也无法拯救右翼和博克纳姆的几万步兵,因为届时,他们遭到的将是三面夹击。
面对维勒鲁瓦公爵的做法,我应对方式很简单,那便是将计就计。
他想要用大炮降低我在博克纳姆的士气,我便把较为精锐的普鲁士老兵派到德绍亲王麾下,用德绍亲王和博克纳姆吸引住法军大炮。有德绍亲王在,普鲁士老兵士气一直维持在士气较为高昂的状态。在左翼,我之所以清楚维勒鲁瓦公爵的进攻方式便是在这里不断地进行试探。先是派出散兵线,然后是普鲁士步兵团的交战,接着是在射程上的安排,种种迹象表示,维勒鲁瓦公爵在左翼布置的只是一支拖延时间的弱旅。那么,他想要突破我们的右翼,我也配合地将右翼的普鲁士步兵派成新兵弱旅,只不过在后面法军撕开右翼一个口子的时候,我并没有像维勒鲁瓦公爵想象的那样派遣大量的步兵或骑兵去救援,而是派出了第五斯巴达军团的一个营以及两个步兵团。本来派遣一个步兵团和第五斯巴达军团的一个营就够了,只是为了造成我自己把德绍亲王后方堵住的假象,我才多派了一个步兵团。这样做的结果就是,维勒鲁瓦公爵派出精锐猛攻博克纳姆。利用博克纳姆的大炮和老兵消耗这支精锐,在这种情况下,我在左翼也开始展开猛攻。而我之所以成为这场战役的获胜者大概便是我在左翼的猛攻迅速到了维勒鲁瓦公爵没能意料到程度。仍他怎么也想不到他的左翼居然会在短短瞬息之间被我撕开一个口子。然后被我从侧翼对他在博克纳姆的部队展开进攻,将猛攻不下的精锐一下子打懵。
一直在这一刻,法军都还有胜利的机会,因为他们还有一支五千人的庞大骑兵,只要这支骑兵运用得好了,那么击溃我们并不是什么难题。但维勒鲁瓦公爵显然不是一个合格的炮兵将领,他因为贪恋可以炮击到博克纳姆的高地便把他的大部分大炮都集中在博克纳姆。我为迎接他的骑兵把大炮调集到了左翼,用步兵和骑兵以及大炮这三者绞杀了法军的骑兵,然后,再派军队从中部突破博克纳姆包围右翼的法军,从而迫使维勒鲁瓦公爵下令撤退。
第132章战后余波上
因为为了掩护右翼的法军撤退,中央的法军步兵团可以说是损失惨重,再加上他们的骑兵几乎是全陷在了我们的左翼,精锐尽失的法国人哪怕是保住了他们右翼的部分兵力,而且左翼相对其他两个部分伤亡也比较小,人数还比较可观,可是作为整个军队骨干和灵魂而存在的军官与士气可以说是蒙受了巨大的损失。
只是我们这一场胜利的伤亡有点大。
我因为要在左翼防止法军的铁锤与铁毡的战术,用骑兵去反冲击法军骑兵,还把大炮调集到了左翼,结果右翼只能用普鲁士步兵硬顶上去,抵消法军在我们右翼的攻势,让右翼的普鲁士人遭受法国步兵的轮番冲锋。大概算一算的话,右翼的普鲁士那些步兵团都溃散过一次。
坚守在博克纳姆这个凸出部的普鲁士人也是损失不小,毕竟他们可是从开始到结束都在法国炮兵的轰击之下,哪怕他们让出了大半个阵地,尽量地退出了法军炮击范围。在战役进行到后半段的时候,法国胸甲骑兵和骑兵的凶猛攻势,让一开始就打得很好左翼的步兵们伤亡剧增。似乎博克纳姆会战是一场敌我伤亡较为接近的战斗。不过,意义却不是如此。
我们击败了法国人!
还缴获了很多面法军赫赫有名军团的团旗,团旗是什么,那可是一支军团的灵魂,这些团队里面名气最大就要数残暴无比,睡了无数上帝的女人的【白色狮子】,如此卓越的战功,对军队的整体士气和自信的提升可不是一点两点,而是很多。
好不容易取得这样的战果,我当然要好好利用。好好宣传!
我这样做是由理由的,第五斯巴达军团不说,其他普鲁士人以后就是征战四方的资本,先通过这样一场硬仗把他们的军魂给塑造起来,这才方便我把这支打造成一支既能远战,又可以玩白刃战的精锐之师,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也就玩远程,唬住法国人。碰上白刃战也就干瞪眼的份,要是碰上骑兵。能不能坚守住,也就要看上帝垂不垂青了。
所以,当战役结果出来以后,对于我们死伤将近五千人这个无法修改的数字,我把法军伤亡大概在死伤在六千人。被俘在一万人左右这个数字,改成了法军死伤无数。俘虏数不胜数。用一个模糊的处理营造出我方大胜,法军死伤到连他妈都不认识的效果。
天花乱坠地吹下去,哪怕是阳【痿】,我都要给他们心理作用弄出金枪不倒的效果。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普鲁士人果然自信心膨胀,仿佛吃了盖中盖。一口气上五楼都不费事。我们在击败了维勒鲁瓦公爵之后,调头就去咬上了黑森公国那两支汇合在一起军队。
一开打没过多久,本来已经习惯看普鲁士人玩射啊射的我忽然被普鲁士发了疯似的玩冲锋的景象吓得不轻。要是黑森人顶住了,那就是我倒霉了。幸运的是。黑森人战斗力很不佳,抵抗几下,几十个营构成的前线就唰地一下冰消雪融了,而那些发起疯来连我都害怕的黑森人步兵团经过上一次战役并没有遭受太大的损失,于是在这一役里也爆发出无比惊人的战斗力。总的来说,针对黑森人的战斗很简单,从一开始就是压着他们打,只是由于我的谨慎布置,没能在这次对阵里全部吃掉太多黑森人,只是再一次让他们伤筋动骨。
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接连打败了维勒鲁瓦公爵和黑森公**这样两支规模加起来跟我们数量相等的军队,自身伤亡却不过七千,战果是非常辉煌的。不过跟辉煌的战果比起来,这两次战役在战略布置的意义更大一些。
由于维勒鲁瓦公爵和黑森公**这两支军队已经无力再战,法军拱卫侧翼的屏障,黑森公国已经完全暴露在我的兵锋之下,黑森公国和其南部的地区可以说便是一个被我踹开了大门的豪宅,只要我想便可以随时南下。
这样说吧,我消灭了法军布置在侧翼保护他们在主力的部队,救援维也纳,和进攻法军主力的道路已经暴露出来了。
这样的后果就是,如果法军不想被我打扰他们现在正在跟奥地利玩的把戏就必须分出一部分兵力再在我南下的必经之路上进行防守。
不过,法军不是正在集中主力想要突击维也纳么,从前线分兵显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要知道缺少了兵力的优势,这就跟法军想要先弄死奥地利人这个战略优先点起冲突了。
因为维勒鲁瓦公爵的莽撞,或者说他迫于建功立业的心态,在德意志的法军面临了一个难题,而我并不介意让法国人苦恼一下。
说起来,法国的那些将领们似乎都很彪悍,但实际上,他们都有着这样那样的缺点,
我之所以这么评论便是,法军里面有的将领是一群长于战略却战术平平的家伙,有的在战略上的智商让人捉急,但在战术却有着非凡的见地。
简单地说就是,法军将领里面,有的将领知道该在往哪里打和该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事情,但却不一定清楚使用什么方法和手段去达成目的,而有的将领…就是一群打了兴奋剂和鸡血,上了战场不分青红皂白,见到敌人就乱砍一片,把敌人打得流花流水的家伙,但偏偏这家伙们就不明白为嘛他们赢得那么多,却总是面临着这样那样的困境。总的来说,那群家伙们就是一些在错误的场合和错误的时间打了一场仗的人,有时候不但不能把胜利背后隐含的意义最大化,还往往会因为自负和失败将己方推入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
上面这个最具代表性便是大孔代亲王和维勒鲁瓦公爵这些仗着法兰西王室血脉的法军将领。只不过大孔代亲王有卢森堡公爵这个好基友,所以犯错的机会比较少,而维勒鲁瓦公爵就不一样了。看他的战略布置,也就是想要在击败我以后,让黑森公**夹击我,完全没有考虑到若是失败的后果,也没有考虑到在黑森公国进行防守这个想法。
也幸好他遇到的是我。
我可没有带着麾下那么一群好不容易用几次战斗喂养起来,未来颇具光明的军队去为奥地利人陪葬。要知道,现在在我手头上的两万多普鲁士人可是以后让我留作北镇瑞典,南压德意志诸国,西打俄罗斯的种子队伍,要是就这样让法国人给啃没了,我到哪里去,再找这么一支队伍去?
于是,就在打败了维勒鲁瓦公爵和黑森公**,我并没有第一时间南下,而是花了一阵子的时间去组织起一直由多国联军构成的黑森公国七日旅游团。
用别人的财富去为自己构建声望和威信,还有什么比这更美满的?
没有了。
前面被黑森公国搞得鸡犬不宁的汉诺威公国和布伦瑞克公国被我的慷他人之慨感动只差纳头便拜了,其他一起被邀请过来的小德意志领主也有不少。这些人可是以后我要争取的小弟和马仔,现在让他们过来分羹一杯,除了要让他们带着些手下来给我壮一壮声势之外,还有着以后让他们跟黑森公国和其背后的法国划清界限的意思,总之,现在不站在我这边的,我就先灭了他,如果站在我这边就好吃好喝的招待。
就这样,我们就在黑森公国一边包围黑森公**残余主力,一边在这里吃喝玩乐,一点也没有要南下的意思。
第133章战后余波中
我们在黑森公国吃喝玩乐,首先看我们不顺眼的自然是黑森公国的主人,只是这帮既没智商又没兵力的傻逼也就只有躲在工事后方盼星星盼月亮,期盼法国人过来救援的份。很可惜的是,法国人忙着在弄死奥地利人,才没空管黑森公国。
另外一个非常在意我们动向的就要数奥地利人了,假设如果我们这支打败了法军偏师又在黑森吃喝玩乐的军队出现在法军主力侧翼,维也纳的奥地利朝野上下估计会松下一口气。
然后,就在我们好不容易享受这胜利的成果的第二个星期,奥地利派人过来,怀里像是揣着宝藏似的向我们说出一个非常有创造性的计划。
奥地利人认为,法国人久攻不下他们的防线,士气已经有损,如果这个时候,他们撤退,会让法国人掉以轻心,要是这个时候,有人在法国人背后来上一刀,绝对能够狠狠地打击掉法国人,就算不能一扫前期的败局,也能让奥地利争取到一段喘气的时间。综合所有的条件因素,奥地利人认为这个时候由我们这支普鲁士和罗马以及德意志诸侯构成的多国联军扮演那个给法国人背后来上一刀的角色最好不过,要是作战成功,击败了旺多姆公爵的,负责这次作战的人绝对是欧陆第一名将…奥地利也会默认那些被普鲁士征服的领土是属于普鲁士的。
好吧,奥地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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