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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抗战-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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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只这托词。什么机密,居然需要保护一个敌人?”
记者越聚越多,整个门口已经挤得满满的,而门外还有更多的人试图往里挤。军统的人没有得到指示,只敢拦着,却不敢动手。沈醉倒是想护着秦卫离开,可秦卫的脚就像是生了根一样,死死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而且他的脸色越来越差,眼神也越来越冷。
“你们可以把这理解为托词,但是我要提醒你们一句,以你们的身份,根本就没有资格了解这种级别的机密。你们如果坚持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们。但是,未来一到两年之内,你们都必须生活在军统的严密监视之下,再考虑到你们根本不值得军统耗费大量的精力监视,所以,如果你们听到我说的话,那么,抱歉,军统的监狱将在未来几年成为你们的家。再考虑到你们知道了不应该知道的事情,所以,即使是在监狱,你们也将被单独关押,被关押期间,不得接受探视,不得与人谈话,甚至是监狱看守也不行……换言之,在未来几年,你们必须独自一个人生活在仅有几个平方的牢房里,直到机密不再是机密。”
“胡说八道。你这是恐吓!”
“对,就是恐吓。你不敢说出真相。”
记者们被激怒了,顿时群情汹汹。可面对这样的情形,秦卫却根本没有丝毫让步的意思:
“你们可以将这理解为恐吓。那是你们的自由。就像某些蠢货把我理解为这个国家的叛徒一样!但是我要告诉你们,这个世界谁都可以把我当作叛徒,唯独中国人不行。不过我必须感谢,你们的行为。终于让我了解这个国家为什么总是被人欺侮……真是好笑。我曾经还以为是国家领导人的问题,现在看来,蒋委员长能撑到现在,还真是不简单。他果然不愧是当代最了不起的人物之一。”
“你这是污蔑、污蔑!”
“秦先生,明明是你自己做错了事情,却反过来污蔑我们。难道,人民连知道真相的自由都没有吗?你的言论,是对人民的侮辱。”一名记者叫道。
“你们代表不了人民。不要老是拿着这个词放在嘴边,因为这么做才是侮辱了这个词。”秦卫冷冷地盯着对方,“还有。人民确实有知道真相的自由。可是我刚刚已经说过了,这个真相在这个时候还属于机密。你们想要把它公诸于众,可以!但是,你们自己首先必须为此付出代价,包括你们所在的报社。而且我还可以保证。在你们将这人机密公布的那一刻,就是你们和你们的报社为此付出代价的时候……报社将被查封。你们。还有所有涉及到这件事情的人,都将面临牢狱之灾。当然,你们,还有你们报社的领导,有九成的可能会被判处死刑。因为,你们泄露了国家机密。你们。叛国!”
“你……”
什么叫倒打一耙?秦卫的话仿佛火上浇油,再一次把记者们的火气撩到了老高。而不仅是这些记者,原本还一副看好戏模样的齐琪也是义愤填赝:
“秦卫,不敢说自己为什么跟日本女间谍勾勾搭搭。就故意拿这种话吓唬人,你真是越来越让人瞧不起!”
“呵呵,死丫头,我知道你嘴巴厉害。可是我还是那句话,你想知道真相可以,我也可以告诉你,但是,”秦卫突然咧嘴一笑:“一旦知道了真相,你在未来几年都将呆在军统单独为你开辟的囚室内生活。没有阳光,没有朋友,甚至没有交谈……哪怕是在抗战胜利之后,你也将继续生活在那里。因为,这件事所涉及到的远不只一个日本,也不仅仅是抗战那么简单。你确定你想知道?”
“你……”齐琪怒极:“行,我想知道。你说啊!”
“你真的确定?”秦卫再次追问。
“秦教授,学生们不懂事,还是不要跟她们较真儿了吧。”
沈重宇急忙站了起来。齐琪是巴县县长王韬甫的外甥女,平时是刁蛮了些,脾气也暴躁了些,可人还是好的,这一次也只是气不过外面的那些传言,所以才来找秦卫的麻烦,说到底,还是想知道真相而己。行事虽然稍嫌激烈,却并没有真个儿就是认定了秦卫是汉奸……可看秦卫这样子,面上笑嘻嘻的,内里恐怕已经不知道被气成了什么样子,真要是当场把这什么机密说了出来,那他周围的那几个军统特工恐怕就真要动手拿人了。
“诸位记者,你们老是这么逼着问秦先生,本身就有问题,这不是采访的方法。而且我相信秦先生并没有跟日本人勾结,否则,蒋委员长恐怕早就把他抓了……所以,大家还是回去吧。就当给我们在座的几个人一点儿面子,如何?”
傅斯年也适时地站了起来。谁都看出来秦卫已经出离地愤怒,如果再逼下去,说不定真的就会拿齐琪做法,说不定连这些记者也会一起牵联进去。他可不愿意这样的事情发生,更不愿意在自己的面前发生。
“傅先生,我们当然愿意相信你们几位,可是,某些人却未必值得你们相信。汪精卫刚刚在河内发出了‘艳电’,公开向日本人谄媚,投降之意昭然若揭,可在重庆的时候,谁又能想得到这么一个彬彬君子会是卖国贼?”一名女记者大声说道。
“说得有道理。那么,你们就去把‘秦卫是个卖国贼’这句话公诸于众好了。不过我提醒你们,话说出口,就像是泼出去的水,想收回来可就不可能了。”秦卫又道。
“哼,你以为这么说我们就会害怕?”女记者气道。
“哈哈哈,不怕不怕。你们是无冕之王,所向披靡,无所畏惧,有什么好怕的?”秦卫大笑。
“秦先生,我只想问你一句,你到底有没有跟日本人勾结?”路小佳一直都没有说话,这个时候却站了出来。
“路小佳同学,本来,我还觉得你是一个细心的姑娘,可现在看来。啧啧,跟某些人一样,蠢货一只……”秦卫瞟了一眼另一边,摇头叹道。
“姓秦的你说谁?”齐琪大怒。
“当然就是你喽。”秦卫白了她一眼,“现在摆明了是有人在勾联各大报社媒体。想要找我的麻烦,再联想一下养猪场被人破坏的事情……你如果不是长了一副猪脑子。又怎么会这么义愤填膺?难道。你还想让我说你非常聪明,跟猴子一样吗?”
“你……”
“唉呀,”秦卫突然又一拍脑袋:“我错了。根据科学实验,猪的智力其实是很高的。全世界十万多种动物之中,猪可是排名前十。用猪脑子比喻你的智商,实在是高估了你。齐琪同学。我错了!”
“秦卫——”
“秦先生。如果你没有跟日本人勾结,为什么要庇护那个南造云子?她可是日本女间谍,曾经对我们中国犯下过无数的罪行,是日本侵略者最凶残的爪牙之一。你庇护她。又怎么能让人理解为‘爱国’?”路小佳拉住了即将暴走的齐琪,厉声质问。
“这个世界从来都没有绝对!南造云子的罪行,落到我们手里,本来就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可是,现在我需要她为我们办事,所以,必须留她一命。……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剩下的,你们可以自行脑补。不管是当我是汉奸,还是爱国者,那都是你们的自由。”秦卫淡淡道。
“秦先生,这种子虚乌有的所谓理由,你不觉得太轻佻了吗?”又一名记者叫道。
“轻佻就轻佻吧。”秦卫突然长出了一口气,“我说过,怎么理解,都是你们的自由。说真的,我还没有过人人喊打的经历,偶尔试试,也不错……”
“秦卫,注意言辞!”叶元龙叫道。
“注意什么?在一帮已经认定你是混蛋的人面前,再注意又有什么用?”秦卫转过头去看了几人一眼,“叶校长,几位,我先走了……我等着你们的道歉!”
“……”
***********************
“娘希匹——”
就在秦卫离开宽仁医院之后没多久,蒋介石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摔了杯子。而在他的面前,陈立夫、戴笠,还有重庆市警察局长的徐中齐都低着脑袋,战战兢兢!
“不是已经下了封口令了吗?外界是怎么知道南造云子还活着的消息的?为什么那些记者会去医院围堵秦卫?他们又怎么会知道那么多?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啊?”
“委座,”陈立夫看了一眼另外两人,“这件事非常蹊跷。南造云子活着的事情虽然知道的不少,可我敢保证,这个消息绝不是由中统传播出去的。而且,秦卫庇护那女人的事情,是军统先向您报告的,中统这边,除了我与兄长祖焘之外,无一人知晓具体情况,那些记者却能一清二楚……这件事,有定有人在背后捣鬼。”
“校长,学生敢立誓,如果这些情况是由军统传出去的,学生立即辞职。”戴笠心里冒火。陈立夫这就差直说是他在捣蛋了。可他搞这个有什么用?为了留下南造云子?开玩笑。梅机关是吃饱了撑的?他们围了南造云子那么多天,南造云子没什么反应,也跟外界没有联系,就随时都有可能叛变。为了预防万一,其在各地的布置恐怕早就做好了防备。再者说了,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秦卫的作用?为了南造云子可能知晓的情报就得罪那小子,值得吗?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蒋介石直接拍起了桌子:“一个中统,一个军统!在重庆,在陪都,居然还有人能做出让你们都查不到的事情,那我要你们还有什么用?”
“校长,学生以为,这跟秦卫的养猪场被人破坏应该有一定的关系。”戴笠突然说道。
“养猪场?”蒋介石一怔,立即就把目光投到了躲在一边当隐形人的警察局长:“徐中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委座,卑职正在调查。可对方做得很隐秘,而且……”徐中齐满头是汗。这里面,就他根基最浅。本来以为这事儿跟自己没有太大的关系,能躲就躲,可没想到戴笠却这么不仗义……不就是拒绝了几个军统的人进警察局吗?老子才是警察局长,你戴笠虽然推荐了老子,可凭什么架空老子?老子又不是傀儡。
“我不管这么多。限你三天之内给我拿出结果,否则,这个警察局长你就不要干了!”
“是,是是……”面对老蒋的怒火,徐中齐哪敢拒绝?只得点头应命。可是,明知道秦卫在蒋介石眼中的地位,依旧敢去找麻烦,这种人是他能得罪的起的吗?恐怕就算是查出结果来,他这个警察局长也干不下去了。m的,不干就不干,老子就撂这个挑子了,到时候看老蒋找你们谁来接这个茬儿,老子看着你们倒霉!徐中齐暗暗咬牙。
“秦卫……怎么样了?”
对着一帮“无能”的手下,老蒋叹息之余,又想到了苦主。哈瓦那海域的黄金白银是真的,秘密人员也几乎每天一封电报向他汇报任务的进展。如今已经秘密打捞上来近十吨财宝,其中黄金就有将近四吨。这是重点打捞的结果,但付出也是不小,已经有两名特派人员因为初学潜水就深入海底而牺牲。不过,不管怎么说,秦卫给的好处是实实在在的。他和宋美龄也商量过,既然能拿出这么多的财宝,那么,利比亚石油的事情也应当有九成的把握,因为不会有人拿出这么多财宝就只为取信于他,英美各国不会也没必要;而日本人尤其不会。所以,他们欠秦卫太多,必须拿出一个好的态度。当然,先头就拿出这么多好处,谁晓得这小子后面还有多少好东西?再加上秦卫在情报方面所表现出来的实力……这件事无论如何都得给人家一个交待。
“根据学生手下的报告,秦卫从医院出来之后就直接回到了观音庵,也没跟外界联系。”听到老蒋问话,戴笠急忙答道。
“火气挺大吧?”蒋介石叹问道。
“这个……好像没什么火气。学生听手下说,那小子回去就睡觉了。”
“嗯?”
第80章抢猪犯找到了
秦卫当然不可能没有火气;可他还没有完全适应一个权势者的身份……军令部第二厅高级参议,军统设计委员会副主任,空军高级顾问,虽然都是虚职,但已经实实在在地将他提拔到了高官的行列。再加上蒋介石、戴笠等人对他的态度,他其实已经拥有了在重庆横行的资本。可是,他还没适应这种转变,依旧在以一种普通人的处世方式来处理所遇到的事情。可一个普通人遇到这种事能怎么做?当然是躲回家里生闷气,总不能冲到报社里面打砸抢吧?他再怎么说也是个知识份子,这种事儿还做不出来。
而等到他反应地来自己此时此刻的身份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好几天了。
几天的时间里,虽然因为蒋介石、戴笠等人的反应及时,影响力较大的许多报纸并没有报道他“叛国”的事情。可大报好对付,小报就难伺候了。许多小报甚至以极其肯定的语气爆料,使得汉语拼音原创者秦某某勾结日本女间谍的谣言在重庆传得沸沸扬扬,不仅如此,谣言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到了四川等地,据报,连成都也开始有传闻了。
对此,戴笠亲自打电话给秦卫,不仅表示了自己的歉意,还转达了蒋委员长的慰问,叫他不要着急上火,他们一定会查出个结果,给他一个交待。而很快,又过了两天,这个交待就有了:重庆城防部队某部少将旅长刘志中,括弧:刘郁的老爹。
……
“你信吗?”
秦卫看着手里的文件,向刚刚从湖南会馆赶回来的沈醉问道。
“有很大可能。”沈醉挠挠头,“刘志中是刘郁的父亲,他就有这么一个儿子,所以对刘郁寄予了极大的期望。刘郁呢。也不算丢人。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市里的咨议员,再加上他还有个当市长的舅舅,前途也算远大。可惜,一个不小心,被南造云子给掳了,日军轰炸,你和南造云子侥幸活下来了,刘郁却连个渣儿都没找到。要是换了我,我也会生气。本来,如果杀了南造云子。也就罢了,可你偏偏还护着那个女人……他没直接带着兵来找你算帐就算不错了。”
“旅长不都是上校吗?这刘志中怎么就是少将?”秦卫突然问道。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少将当旅长的多了。何况刘志中旅还是中央军,委员长的嫡系。”沈醉解释道,看了秦卫一眼,又加了一句:“他还是18军出来的!”
“18军?”秦卫一怔。“他上面还有大头?”
“我还以为你知道。”沈醉稍稍意外了一下,“18军。11师。119旅团长,到如今的旅长,人家可是硬打硬的实力派。”
“我还是没听出什么来。”实力派就实力派,我又没干什么对不起人的事情。秦卫嘟囔着,他知道这事儿已经涉及到了军队,但他也不怕。因为除了庇护南造云子之外。他确实没有对不起过谁。如果那个刘志中真来狠的,大不了就让他们宰了那个娘们儿好了,他又没说一定要南造云子去执行自己的计划。虽说南造云子死了,会影响他计划的整体效果。可为一个敌人得罪一个实力派的军人,这种事儿他还没打算干。
“18军,是土木系的支柱,11师则是其骨干部队。所谓‘土木系’,这‘土’,其实就是指11师,十一为土么……‘木’则指的是18军。现在你明白了吗?”沈醉又解释道。
“土木系?”秦卫想了想,接着头皮一麻:“我擦!陈诚?”
“想明白了?”沈醉苦笑着看了他一眼,“知道自己现在有多麻烦了吧?”
“陈诚又怎么样,我怕他?”秦卫恼道。
“你当然不怕陈诚。如果陈辞修知道了这边的事儿,说不定还会为自己的部下向你道歉。可你真决定找这个刘志中的麻烦?对了,我刚才忘了说了,这家伙不仅仅是陈辞修嫡系中的嫡系,还是119旅出身,他在那儿当团长的时候,旅长是胡琏!”沈醉又道。
“这名儿好像也在哪听过。不过那又怎么样?”秦卫揉揉额头。这年头最让人郁闷的事儿,就是经常性的能听到一些半熟不熟的名字。可这些人呢,虽然在历史上留下了名号,却未必真多厉害。可话说回来,未必真多厉害,并不代表就不厉害,许多名头不响的说不定还真就惹不得。
“胡琏,18军悍将。37年淞沪会战,日本第3师团向罗店进攻,18军顽强抵抗。胡琏所在的66团面对日军的飞机、大炮、坦克,死战不退。最狠的一夜,接连打退了日军十几次进攻。罗店拉锯战后被日军称为‘血肉磨坊’,日本大将松井石根后来亲自出面指挥,死伤数千,也未能攻破18军防线。而胡琏在这一战中功勋卓著,被委员长亲自擢升为第119旅旅长。此人不拘小节,精通嫖赌,好财,但手面很宽,出手阔绰,对那些敢于拼死沙场、能征善战者一律不吝封赏、破格提拔,而那些临阵怯懦即便是同乡、同学也好不留情面。刘志中原本就是其手下,作战勇敢,悍不畏死,深受其看重。上面把人调来重庆的时候,胡琏还专门发电报跟国防部闹过。如今,刘志中儿子都死了,你却要护着他的杀子仇人……陈辞修地位太高,顾忌多,不能为手下出头,可这个胡琏却未必不敢。”
“吓唬我?”秦卫撇撇嘴,“这119旅现在在哪儿?”
“江西,九华山一带。”沈醉答道。
“那我怕他什么?”秦卫不屑地一摆手,“让他跟地藏王菩萨亲热去好了。”
“呵呵……”沈醉笑了。
“你笑什么?”秦卫莫名其妙。
“最近战事不多,胡琏正在重庆述职,顺便养伤。”沈醉幸灾乐祸,“而且不仅如此,他在重庆没有住处,所以,目前就住在刘志中家里。”
“我擦了个擦擦擦!”秦卫一蹦而起,“你小子玩儿我?”
“其实你也不必担心,这胡琏再胆大,也不敢把你怎么样。”沈醉很喜欢看秦卫手足无措的样子,他觉得这样很有趣儿:“何况,你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当然了,此人虽是悍将,却也狡诈非常,又胆儿大,也难保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那你说他到底是敢,还是不敢啊?”秦卫恼道。
“不知道。”沈醉笑嘻嘻地摇头。
“信不信我明天就把你派上海去?”秦卫气呼呼地问道。
“上海?”沈醉一怔,接着就是一个立正:“卑职随时候命!”
“让你去杀汪精卫——”
“卑职随时候命!”
“杀松井石根!”
“这个,副主任……松井石根已经回日本了,听说还退役了。要杀的话,恐怕得多等一段时间。”
“那就去杀影佐祯昭。”
“卑职随时候命。”
“杀土肥原贤二!”
“卑职……长官;那家伙好像到东北去了!”
“你大爷……”
“我大爷早死了!”
“跟我出去一趟!”秦卫没了脾气。这沈醉不仅是个武林高手,还喜欢开玩笑,看穿他的本性之后,就开始没上没下……可偏偏这死特务还让他找不到什么错处,很让人头痛。
“出去?”沈醉没想到秦卫会突然想出去,“现在外面议论纷纷,观音庵外面也有不少记者在蹲守,只要有人出去,立刻主逮着问个不停。现在连那些伤员没事儿都懒得出门儿,你现在出去……干嘛?”
“找人。”秦卫没好气儿地说道。
“找谁?”沈醉问道:“要不要先打个电话?”
“打个屁的电话!”秦卫又瞪了他一眼,“老子去找刘志中!”
“你找他干嘛?”沈醉一愣,“这事儿闹到现在,他也被查了出来,还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情况呢。你现在找他,怕他还不够恨你怎么着?”
“你们军统都当我是死人,不会动脑子是不是?”秦卫突然一巴掌削向了沈醉的头皮,可沈醉只是轻轻一晃,就闪了过去,不过秦卫也没有再追,只是恨恨地瞪着这个不给上司面子的家伙,“刘志中为什么找我的麻烦?就因为我没让杀南造云子?那他干嘛不直接来找我?还去找老子养猪场的麻烦,打伤那么多人……真是这样的话,我就去当面问个清楚,然后找你们蒋委员长,让他治那家伙的罪;可如果不是……哼哼,我看他戴笠怎么向我交待!”
“你这理由不通嘛。”沈醉叫道:“刘志中地位也不低,你被俘的时候,他儿子也在里面,随时随地都在关心着事态的发展,所以一定比别人更了解你的地位,怎么可能来直接找你?去找你的养猪场出气,这很正常啊!”
“哼哼,你这话还真有道理。可我就不懂了,他刘志中一个当兵的,要我的饲料专利有毛用?”
“啊?”
“啊?你啊什么啊?”秦卫又是一掌削了过去,这一下,削中了。
第81章书生迫将军
重庆南泉!
这里群山绵延,两山间有花溪河流过,气候宜人,鸟语花香。国民政府迁来重庆之后,就将此地划为迁建区,随即国民党部分军政机关也相继迁来。其中就有国民党军事委员会,中央政治大学、中央电台等几十个单位。而随着大量政府部门的迁入,众多的国民党官员,社会名人也纷纷在这里营建别墅。其中著名的,就有蒋介石、林森、孔祥熙、何应钦、陈立夫、陈果夫等……秦卫马马虎虎也来过几回,算得上是个“常客”。不过在他看来,这帮家伙在南泉修建别墅,绝不是因为什么气候和环境,更多的恐怕是因为南泉远离市区,可以更好地躲避敌机轰炸,另外,听说这儿还有温泉……
刘志中的家也在南泉,不过一个小旅长在这达官显贵集聚的地方也找不到什么好地方,只有一个略显陈旧的两层小楼,好在独门独院儿,周围的邻居也都是些军官之类,不显孤独。
秦卫的车到达刘宅的时候正是下午,沈醉不情不愿地敲开门的时候,才发现刘志中正在吃饭。而得知秦卫的来历之后,刘志中虽然没有立即翻脸赶人,却显然没有邀请客人一起吃饭的想法,甚至连座儿也没让一个,只是拉着同桌上一个比他年轻许多,眼神有些生冷的同伴自顾自地啃着大米,把秦卫两人干晾在了那儿。
……
“那家伙就是胡琏。”
站在刘家客厅,没人理会,沈醉有些尴尬,但还是很尽责地帮着秦卫认人。
“哦。”秦卫看了看那个只瞄了一眼自己只顾埋头吃饭的家伙,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接着又问:“怎么只有他们两个?”
“刘夫人回娘家了。”沈醉简短地答了一句。便不再说话。
“明白。”秦卫也不再问。家里来了客人,女主人却不帮着招待;反而回娘家了……摆明是跟户主闹矛盾了嘛。而沈醉既然没有特别说明,那就表示这夫妻俩的矛盾是因为儿子的身亡闹起来的。想想也是,就一个儿子,好不容易拉扯大了,看着也挺不错,年轻有为,突然就没了……虽然没有孩子,秦卫也能理解对方的感受。
……
“我好像没请你们坐下。”
主人不理自己,秦卫也不觉得尴尬。打量了一下周边的环境,拉着沈醉就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结果,刚一坐下,正吃着饭的刘志中就抬起了头来。
“没关系,我不在意。”
“你说什么?”
没请人坐下。人家自己坐下,主人表示不满。可人家却好像没听到。反而说不在乎主人的做法……刘志中一辈子就没遇到过这种人,饭碗一撂就站了起来。
“刘将军,不要着急,先吃饭,吃完咱们再谈。”秦卫好像依旧没感觉到对方的怒火,居然还伸手示意刘志中继续吃饭。
“我饱了!”刘志中气极。这种情况。他哪还有心情吃什么饭?
“那我们就聊聊吧。”秦卫笑笑,又一指自己对面的座位:“请坐!”
“这儿好像是刘宅吧?”胡琏也忍不住了。打记事起,他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在人家家里,还请人家坐下?要不是知道对方的身份。他早就把人轰走了。要是敢赖着不走,他就敢开枪。这都什么人呀……
“刘宅!没错。”秦卫看了他一眼,点了两下头,却依旧转过头去刘志中道:“刘将军,坐!”
“我家不欢迎你,滚!”
刘志中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一指门口,大声吼道。
“那你的冤屈这辈子都洗不干净了。”秦卫微微摇头,“刘将军,我知道你对我没好感,可身为一名部队主官,战场上的猛将,你应该能在这种时候保持清醒的头脑……我是你的敌人吗?或者说,你应该怪我吗?”
“你要是老子的对头,老子现在他m的就毙了你!”刘志中吼道。
“好大威风。”秦卫冷笑,“既然你这么厉害,那么,为什么受了委屈还干坐在这儿?不去找那个让你受了委屈的人出气?给我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书生摆脸色,你丢不丢人?”
“你……”
“完了。”一旁沈醉无助地捂住了自己的脸。秦卫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刘志中要是还能憋着,就不配当一个军人。何况旁边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胡琏,这家伙的胆子据说在整个中央军里都是能排得上号儿的。
“怎么了?没话说了?”秦卫不晓得身边保镖的想法,但他却看得出刘志中已经被自己给拿住了……一个军人,据说还是一个猛将,儿子死了,不能找仇人报仇,还要因为儿子的死去替别人背黑锅,他想想都替对方感到可怜,何况当事人自己?不过越是这样,他就越不能露出怜悯的表情。来之前他就想清楚了,他越是表现出自己的怜悯,或者同情,恐怕反而会更招来刘志中的恨意……间接害死刘郁的南造云子可是因为他才能一直保命到现在的。
“秦先生是来刘宅耍威风的?”胡琏拉着一脸沮丧的刘志中坐回到饭桌前,自己却倒背着双手缓缓走到了秦卫的面前:“还真没看出来,秦先生这样的一介书生,居然还有这么大的胆子……你真以为有人护着,就没人敢拿你怎么样了?”
“刘将军看我不爽,是因为刘郁的死因跟我有关联。可他不能找我报仇。因为他也清楚在那一次的事件中我是什么身份。我也是受害者……”秦卫的嘴角轻轻扯了一下,说道。
“可你护着南造云子。”胡琏森然道。
“南造云子掳了刘郁,可她并不是杀害刘郁的直接凶手。真正的杀人凶手,是想把她一起除掉的日本情报机关。”秦卫的手指轻轻敲着扶手,“身为当事人,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们,其实。在被困的那几天,我一直都在试图劝降南造云子和她的手下,而且也已经有了相当的成效。否则,中统和军统的人也不可能一直等在周围而连续多天都没有行动;他们也希望我能说降对方。”
“可刘郁还是死了。”
“是死了。死在日军的轰炸之下。但在被掳的那几天里,我保证,刘郁没有受到过一点儿虐待……事实上,只要再有两天时间,他应该是可以活着走出那个院子的。”
“砰——”
刘志中狠狠一拳砸在了身边的饭桌上,才刚四十岁出头的人却老泪横流。
“你们当时在院子里的事我并不想知道,只是不知道秦先生今天又来干什么?”胡琏也不再在原来的事情上纠缠。刘郁已经死了。再纠缠也没有用,说得越多,只会越让自己的老部下伤心。何况秦卫的话也确实有很大的可信度。如果南造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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