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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个王爷当靠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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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落进蔚容晟的怀里,素衣哪里服气,手肘一拐,向蔚容晟的胸膛撞去。
手心中细滑的肌肤,宛如上好的羊脂暖玉,爱不释手,脑中也有片刻失神,方才出现的绚丽画面不断在脑中放映,蔚容晟一时失神,中了素衣一下,胸膛向后弓起,素衣力气不小,蔚容晟气急败坏的说道,“你这个狠毒的女人。”
素衣哪里会放过蔚容晟。又袭上蔚容晟的腰,蔚容晟黑眸一沉,手腕翻转,将素衣的双手扣在大掌里,扣住纤细腰肢一个翻转,他就位于素衣上方,只是一只腿便将素衣压在身下,居高临下,黑眸里孕育着一股风波,“傻女人,本王今日到要好好教导你,什么是夫为妻纲。”
第七十八章 泼皮世子
蔚容晟大掌收紧,两只修长有力的手指掐住素衣的下颚将脸扳过来,用力的吻下,素衣扭动蔚容晟加紧力气死死的拽住细腰,那么用力,是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他的吻有些冰冷,素衣的脸上却是一片绯红滚烫,他的呼吸低沉,大掌却是炙热如火焰燃烧,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几乎能感受到彼此心脏的跳动,那么激烈,狂澜。
然。房门却在此时敲响了,蔚容晟还是紧紧扣住素衣的腰,那力道似要将腰折断,手心里的火热温度,几乎能将人燃烧,飞灰湮灭,吻已经不再冷却带着急促的呼吸。
敲门声又响起,蔚容晟浓黑的剑眉蹙起,紧接着兰香的声音响起,“晟哥哥,不好了,我姐晕倒了。”
蔚容晟的手收紧几分,红唇落在素衣的颈脖上停留了片刻,上好青色细薄锦缎一层一层被风掀起,缝隙间露出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月白的衣衫与天青色紧紧相贴,袅袅的淡淡馨香蔓延,空气也有了一丝燥热,夜风穿过层阻碍落在两人身上,素衣滚烫的脸一下冷却,眼睛里也不再有方才的迷乱,一片清醒。
男人结实有力的身段压在素衣身上,却又并未将所有的重量压在单薄的纤细躯体上,两人的呼吸渐渐归于平静,蔚容晟从素衣的身上方起来,双足落地,身上月白的长衫,胸前挂着的两枚精致饰物还是一如方才,上好的绫罗锦缎一点皱褶也没有,剑眉星眸,墨发半扎,黑眸看了素衣一眼,转身离开。
素衣起身,低首,身上的衣衫已经半解。露出一大片如雪的肌肤,圆润的肩露出,里面的素色肚兜若影若现,肌肤上那抹滚烫依旧在心间回荡,房中已经没有蔚容晟的身影,空气也渐渐冷却,似乎方才只是一个错觉,是素衣的错觉。
蓝沁晕倒了,蔚容晟离开西厢侧室后连续两天也没有在素衣的身前出现。
素衣也没有去找蔚容晟,清泉茶楼、羽扇纶巾两家店铺生意不错碧柳去帮仲羽,她也是时候寻找玉佩的线索,嘉峪关虽然地势小,可居住人数不少,素衣查了许久也没有一点音讯,有些失落,她来到一家大酒楼要了一间包厢,点了一坛酒。
她鲜少喝酒,可今日她却想一醉方休,素衣心里就像压着一块巨石,沉重得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素衣径直倒了一杯,直接倒进嘴里,火辣辣的酒刺痛了喉咙在胃里燃烧一片滚烫,模糊中又听见娘亲的声音。
我不是你的亲生娘亲,这枚玉佩才是你娘留给你的。
又一杯酒下肚,脑中又出现了那个多次萦绕在梦里的声音,那双饱含温柔的眼睛,素衣,你要活下去。要坚强。
素衣趴在桌上任由辛辣的酒精麻醉,身有内功想要逼走酒气易如反掌,可素衣并没有,任由大脑被各种画面占据。
蔚容晟清冷的脸,李素衣,本王今生今世都不会碰你。
你是本王的女人,还想往哪里去。
傻女人。本王才是你的夫婿。
夫婿?
素衣呵呵一笑,她的夫婿会因为别的女人晕倒就不见踪影,两日不见,明明身上还残留着他手心的炙热,可当事人不在她的身边,守着另一个女人。
这就是夫婿吗?
素衣端起酒杯喝下烈酒,冰冷的心升起一丝暖意。
其实。一个人也挺不错,这样的夫婿不要也罢。
素衣独自喝完一壶酒,桌上的菜一筷子也没有动。
包厢里一片寂静,素衣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这样的房间也好,容她乱一点时间,屋外的大红灯笼映出红红的光芒落在素衣脸上。似有一丝丝光亮在闪动。
叩叩叩!
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包厢门打开,月如一下冲进房间,素衣忙抬手一抹,手背上一阵冰凉,她竟流了泪。
“月如,你怎么了?”
月如并未看见素衣的狼狈。脸色有些白,声音还是一如往常的说道,“素衣,南朝来信了。”
素衣暗暗运用内力压下酒气,整个人又是一片冷静,伸出手,月如将信递给素衣,素衣打开信笺,看完后,立刻站起身,“月如,我们回南朝。”
明月阁出事了,皇后把持朝政,命大将军灭了明月阁,月沧被抓了。
男子一身白衣翩然,温润的模样,素衣的心紧了几分。
素衣并未告诉碧柳等人,只带着月如当晚就在城里买了两匹千里马向南朝连夜奔去。
蔚容晟知道素衣回南朝已是第二天,黑眸里充满着红血丝盯着南朝方向沉了几分,命锦立马上启程。
素衣踏进南朝城门时,有种恍如隔世之感,记忆里的宪熙街人来人往个个洋溢着希望,而如今街道上人十分稀少,走在大街上却是弯着腰担忧的四处观看,一副担惊受怕。
月如与素衣一起下马,牵着马儿经过宪熙街转入春申路,这里可是最热闹的街道,各种小吃。手工精益品不绝,美轮美奂,现在已是日上三竿,南朝的气候适宜并不炎热,可并未有人叫卖,抬首一望,清泉茶楼四个大字在红色的旗帜上迎风飞舞。茶楼里门可罗雀,几个店小二恹恹的坐在长凳上,素衣进来他们都没有发觉。
“你们掌柜呢?”素衣走到柜台前问道。
“哎,茶楼要倒闭罗,掌柜昨夜被官府抓走了,我们茶楼交不出五十万银两,抓走掌柜时官兵将柜里的银两都收走了。妖后挡道民不聊生。”
“嘘,小声点,你不怕被抓去砍头?”
素衣眉头紧皱,她只是走了两月,南朝就成了这副模样,她竟一点消息也没有。
就在此时,一群飞驰马匹由远而近。马匹上的人不断挥舞着长鞭前奔驰,一点也不顾忌是在城里大街上,素衣眉头蹙起。
此时,不知是谁家的小孩行走在马路上,不远处一只小狗正在吃落下的食物,小孩向小狗走去。
啪的一声,为首穿着暗红色锦袍的男子用力抽了马儿的屁股一下。马匹扬起四肢向前奔跑,眼看着就要踏上小孩瘦小的身体,千钧一发之极,素衣快步跑去一下将小孩抱在怀里,快速拿出腰间玄铁扇对着踏在半空中的马蹄挥去,马儿脚上一疼,调转方向。前肢在空中仰起。
马背上的男子紧紧勒住马,手中马鞭麾下,嘴里大喝,“哪来贱婢当着老子的道,死一边去!”
马鞭撕破空气啪啪作响,落在身上定是皮开肉绽,素衣搂着小孩站起。眼睛盯着男子,浑身止不住的怒意。
“你没看见路上有小孩吗?横冲直闯,践踏到人怎么办?”素衣冷声说道。
男子见素衣清丽的脸,出尘气质,收回马鞭,勒住马停留在原地,俯身看着素衣莹白的脸。笑得猖狂傲慢,“哟,这是谁家小娘子,生得如花似玉,本世子在南朝这多些天,都看腻了,总算是见到一个还算可以的女子。”
“小娘子,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多少岁了?”轩辕良一双桃花眼眯成细长,笑得妩媚,净白的脸上更是挂着大大的笑容,满脸兴致。
素衣难得与他说话,抱着小孩放进孩子的娘怀里。
轩辕良从马上跳下直接来到素衣身前,张开双臂就去抱素衣的腰,闭上眼睛,呼吸一下,“好香啊。”
素衣一巴掌打在轩辕良的手背上,轩辕良立刻松手,脸上皱成一片,说道,“哎哟,小娘子好狠心啊,本世子真的喜欢你,长得这么漂亮心底又善良,本世子对你一见钟情。”
轩辕良身后奴才都小心的伺候,面上的神情一点变化也没有,轩辕良这番话就像稀奇平常。似乎是常用的台词。
“放手!”素衣冷着一张脸,声音充满危险。
“除非你跟着本世子回去,”轩辕良赖在素衣身上就是不松,脸上挂着痞痞的笑容。
素衣手肘使力撞在轩辕良的胸膛上。
“哎哟,”轩辕良手松了几分,却又上前紧紧抱住素衣,“本世子说了不松。死都不松。”
素衣凝聚内力挣脱轩辕良的手转身看着他,眼眸一沉,一股寒意溢出,“真的死都不松?”
“是,”轩辕良点点头。
“好,我就成全你,”素衣想到方才差点就害死那个小孩。无赖顽固,一股怒意升起,对着轩辕良就一阵狠打,看着身后一干奴仆又是一诸侯国世子未用内力只是巧劲,却也够轩辕良喝一壶了。
“别打脸,”轩辕良大声说着,手不死心的抱着素衣细腰。
素衣对着轩辕良的眼睛两拳。两只熊猫眼,又打伤了轩辕良的嘴角,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霎时轩辕良白净的脸上就成了染色房。
“大胆,”一个尖细声音的奴才上前对着素衣展开招式,“伤了世子要你付出性命。”
轩辕良不松,素衣又对着轩辕良的胸膛打了几下。他还是不松。
素衣被轩辕良抱在怀里众人又不敢上前抓素衣怕伤到世子,一群人围着素衣与轩辕良打转。
就在这时,身后一个传来一个呵斥声,“大胆贱奴,竟伤轩辕世子,来人抓起来,打入天牢!”
素衣抬眸,望进一双幽冷的双眸,那眸光就像一条幽幽毒蛇,充满着阴冷狠利。
第七十九章 本王耐心有限
“本太子以为是谁,原来是名声败坏的女人,怎么没有跟着那个贱种,”蔚容康阴阴一笑,“今日本王就要让你的血洗洗这柄刚出炉的玄铁剑。”
蔚容康抽出利剑向素衣刺去,轩辕良抱着素衣一转,大声喊道,“来人,来人护住本世子,太子你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皇后还想不想要千里马驹了?”
“轩辕世子,我可是在帮里教训她,她伤了你,”蔚容康小心的说道。
“本世子就是觉得无聊找人玩儿,南朝太子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轩辕良笑嘻嘻的说道,暗红色的绣花,十分夸张,抬起衣袖,宽大的锦缎上一大朵花在阳光下发出金色的光泽,刺金绣袍。
据说西番诸国特宠爱这个世子,爱穿金戴银不说,特别喜欢漂亮的女子,就连王宫里的太监都喜欢眉目清秀长相似女子的,世子府中美艳女子更是三房六院七十二美人,三千佳丽,用膳周围必须是美人,饭菜必须精致,摆满一桌,而轩辕侯王更是疼惜这个世子,只要他要求必会满足。
这次,轩辕良到南朝国也是受了皇后邀请,说是增进西番诸侯国感情。实则是在拉拢西番王,西番位于沧雨山下,山上常年积雪,山下一条宽大的沧浪江,整日绵延不断,江水清澈能见里面的鱼虾,沧浪山百丈远的地方是跑马山,这里的马都是良驹,能日行千里,传闻是跑马山母马与狼交配后的凶猛坐骑,是各国首领最想拥有的战马。
皇后上官锦柔想买战马与西番王往来许多封信笺后,终于等来了世子轩辕良,自当会好好照顾,特意让太子蔚容康接待。
据说,这个轩辕良到南朝第一天,蔚容康可真是有心令宫中乃至太子府中所有年龄十二岁至十八岁的女子穿着各种色彩鲜艳的罗裙站立在城外两边,而蔚容康更是一身枣红色绣着牡丹花的衣衫,足上一双枣红色牡丹花锦靴,头上的玉簪都是枣红色的,蔚容康以为能得到这个轩辕世子的喜欢,却未曾想到轩辕良下轿后看着蔚容康大声说道,“哪来的花姑娘,丑得吓死个人,本世子不去南朝,本世子要回西番,”轩辕良看了一眼左右两边的女子,一甩长袖,“南朝国的女人不像女人,男人不像男人,本世子不要在这里,走走走。”
轩辕良上了轿帘,令手下起轿回西番,蔚容康气得不行,当场就黑了脸,直接拦在轩辕良的轿子前手紧握剑柄,大声喝道,“轩辕良本太子让你下轿去皇宫。”
轩辕良躺在七匹汗血宝马拉车里,车中绫罗锦缎铺就,三个美艳女子横卧,轩辕良就睡在女子膝盖上,醒卧美人膝,声音充满着不削的回道,“不去。”
蔚容康见轩辕良要走,让手下拦住马车,轩辕良直接令阿音也就是西番王雇佣能手保护轩辕良安全的太监将蔚容康的手下打得落花流水轩辕良拂袖而去,皇后上官锦柔知晓忙令兄长追出十里来截住轩辕良,轩辕良要蔚容康换成大红色锦袍才去皇宫,蔚容康气得脸都绿了,却又不得不换上大红色锦袍站在七匹马车前,高束的头发被轩辕良一把弹弓打散这才笑着去了皇宫,蔚容康与轩辕良结下梁子,皇后知晓此事并未说一句轩辕良的不是,更是夸赞轩辕良俊美懂事,轩辕藩王教子有方,宫中佳宴款待。
今日遇上李素衣正好成了蔚容康沉闷一天以来的出气筒,却不曾想到这个轩辕良是个喜欢被虐待的傻子,被李素衣打得鼻青脸肿还不准人靠近。
看在李素衣教训了轩辕良的事情下,他就放过李素衣一次,蔚容康走回身后,翻身一跃上了马。
“小娘子,你叫什么名字?”轩辕良笑着问道,抬手拿出腰间放置的一柄白玉折扇轻轻一挥,却未曾打开折扇,低垂眼眸合上折扇却不完全合拢,又来甩动一次,啪的一声折扇打开,笑着看向素衣,丹凤眼笑着微微眯起,一张唇不点而朱,面带英气却又有一股刚硬在骨子里,整个人玩世不恭,放荡不羁,浑身贵族痞气难掩。
素衣理也不理会轩辕良,直接走回清泉茶楼。
轩辕良见素衣不回答也不生气,还跟着素衣走进清泉茶楼,不嫌弃茶楼的简陋在一张长凳上坐下,对着一个长得白的店小二手拿折扇指着说道,“送一壶今年新出的天山雪芽来。”
店小二踌躇,想了一会,支吾道。“这位公子,我们茶楼没有天山雪芽。”
“你们这茶楼是怎么回事,连天山雪芽都没有,难怪没有客人,也不知道你们老板是做什么的,难怪要关门大吉,”轩辕良打量着茶楼,脸上一片嫌弃。
店小二看了素衣一眼,低垂着头。
“咳~”素衣咳嗽一声,沉声道,“这店是我开的,怎么着?”
轩辕良脸色一变,立刻嘻嘻哈哈的看着茶楼,温声说道,“方才我是没有看清楚,你们看看这茶杯,这凳子,做工精细,材质上层,这茶楼装饰简直就是精绝嘛,我心里还在纳闷是哪家美人管理,真是优秀。”
茶杯是素衣令人从嘉峪关白蚁族人那里购买回来的用泥土烧制的茶碗,样式简单,而凳子只是一般木头,轩辕良就是在讨素衣欢心。
“你们有什么茶全都送上来,本世子高兴,请所有人喝茶,茶钱就他给,”轩辕良指着蔚容康,一双眼睛笑成一条线。
蔚容康瞪了轩辕良一眼,扫了身后小厮一眼,小厮立刻送上一袋银子,沉甸甸,蔚容康拉开钱袋,轩辕良快步上前直接拿走蔚容康整袋银两,将所有银子倒在桌上,明晃晃,像冰晶似的一小堆,轩辕良看着店小二说道,“不用找了。”
蔚容康脸都黑了,这些可都是他的钱,嘴一动正要说话,却被轩辕良一句话堵住,“堂堂一个太子不会这点小钱都吝啬吧。”
“客官您上座,茶马上就来,”另一个机灵的店小二将所有银两收起转身去泡茶。
素衣看也不看轩辕良转向一边,轩辕良直接坐在素衣身边,还未靠近素衣就闻到一股女人的脂粉味,淡扫的蛾眉皱起。
轩辕良向素衣凑近,笑着说道,“小娘子,告诉本世子你的芳名是什么?本世子看上你了,只要跟着我,你想要什么我都会送到你的身前。”
素衣有些厌烦,轩辕良就像一只苍蝇,一直在耳边嗡嗡。
月如见素衣被这个花哨公子围住不悦的上前说道,“喂,你让开,我们家姑娘岂是你肖想的。”
轩辕良抬眼见月如,眼睛睁大几分,“这位小娘子长得也不错,看起来你们有点像双生子,见本世子与你妹妹亲近不理你,你生气了。其实,只要你妹妹不介意,本世子也不会介意你们两姐妹一起伺候。”
越说越离谱,素衣觉得眼前男子就是一个疯子,方才她的一阵拳脚相加是白白施展了,当事人根本就没有一点长进,依旧我行我素。
素衣起身,一刻也不想与轩辕良呆在一处。素衣站起,轩辕良站起,素衣抬脚轩辕良抬脚,素衣走出一步,轩辕良也跟着走出一步,素衣快步向前走,轩辕良也快步向前走,不曾想到轩辕良的脚前端会踩住素衣的后脚跟,一个趔趄。素衣向前倾倒,轩辕良赶紧伸手抓住素衣的腰,素衣直接抬手一挥,轩辕良身形不稳拉着素衣倒在地上,轩辕良率先落地,素衣就倒在他的身上。
“哎哟,”轩辕良大声一叫,声音就像杀猪似的,一点也没有男子该有的矜持。
素衣眉头一皱,起身就要离开,却被轩辕良抓住绣鞋,方才还一脸痛苦,此时看着素衣的小脚眼睛笑开了花,嘴里更是大声说道,“三寸金莲,三寸金莲啊。”
一派欣喜若狂。蔚容康那些侍卫手下一个个将脸转向其他方向,似乎伺候这样的世子真是丢脸。
素衣拉扯几下,就是挣脱不了,素衣真是气急了,用力瞪了一下,带着五层功力,轩辕良直接踢在对面的桌角上,额头起了一个大包,脑袋晕眩倒了下去。
却在昏迷前还喊道,“不准动那个小娘子,送本世子回宫。”
蔚容康也是被轩辕良气急了,到真没有理会素衣,一干人回到皇宫。
南朝城两百里外,一群人穿着低调,马车也十分低调,正在一处树荫下休息。一双素手掀起轿帘看着外面的景色,蓝沁苍白的脸上带着一抹笑容,她终于要到南朝了。
兰香脸上也是一片欣喜。
大树上知了偶尔啼鸣,微热的风透过碧绿的树叶吹拂在脸上,有些清凉。
兰香送上水壶,蓝沁没有喝,却是看着站立在一颗大树下的挺拔身影,嘴角上扬,笑得含蓄,兰香掀起轿帘,蓝沁走出,两个侍婢扶着,一个女侍婢弯腰匍匐在地,蓝沁踩在女子的背脊上落地,向蔚容晟走去。
“王爷,天气炎热。你喝些水,”蓝沁将手中的水壶双手送上。
蔚容晟转头看向身侧的蓝沁,淡淡说道,“身体不好,你多喝些水,本王不渴,休息一会就赶路。”
蓝沁吃了闭门羹,脸上还是带着一抹笑容。
倒是兰香上前带着一抹娇嗔说道,“晟哥哥,你辜负我姐一片心意,你看这么热的天她给你送水,不渴也喝一点啦。”
兰香就着蓝沁的手送上水壶,蔚容晟看了蓝沁一眼,没有说话,也没有伸出手。
蓝沁手腕一动,看着兰香淡笑着说,“你还是没有长大,晟不口渴喝什么水,不是强人所难吗,兰香你得改改这性子。”
“姐姐,你帮着晟哥哥,不帮我,”兰香赌气的摇了一下水壶,壶口的盖子脱落,溅出几滴热水落在蓝沁的手背上,啊的一声,低呼而出。
蔚容晟转头,正好看见蓝沁向他倒来,蔚容晟伸出大掌稳住蓝沁,“身体还没有康复在马车里好好休息。”
“我没事,”蓝沁低声回道,头靠在蔚容晟的手臂上,脸上的笑容灿烂如阳光。
蔚容晟一只手扶着蓝沁,蓝沁脚踩着侍婢的背脊上马车,蔚容晟转身走上前方枣红色大马,翻身一跃就上了马鞍,锦立跟着上马一挥手,一干人继续赶路。
天黑的时候,蔚容晟进了城,住进清泉茶楼的对面客栈里,夜里大红高挂的灯笼点亮了街道,人迹罕至,四四方方的青石台上,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更显得夜的宁静。
夜风早已没有百日里的闷热落在脸上一片清凉,云破云开,议论满月高高挂在空中,银辉洒落,给大地万物披上一层清冷的面纱。
许久没有在南朝城里行走,院墙的青砖白瓦,就像记忆里黑白的山水墨画一般,没有一丝浓重色彩,却充满着历史的气息。
城中人很少,以往喧闹的街道清清冷冷,路边的树木片片飞舞着黄色叶子,秋天快要到来了。
素衣顺着一条小小沟渠走到汇聚的河面,高高的杨柳弯着腰直,大把大把的垂柳悬在河水水面上,河面上零星的几首小船,上面的大红灯笼轻轻摇动,是谁家的姑娘在低声吟唱,弹奏清曲。
南朝已经不复往日的南朝,皇后当道,上官一脉在朝中横行。只要有人稍有违抗,那一大家子人还未到天亮就已经不在人世,以往恢弘的大宅也在一场大红蔓延后剩下一堆废墟。
素衣走着走着就到了李府门前,以往威严的两尊石头狮子现在却成了两顿黑色的石头,狮子的头已经不复存在,大门上的李府牌匾已经残落,看上去分外的凄楚潦倒。
有曾会想到这里是当时盛极一时的丞相府邸,府中出了一位皇子侧妃,一位抬起妃,且皆是皇上亲口御赐,当年那些为了巴结李府的人几乎将门槛踩断,然李梦珍抬进太子府,不到几日光鲜,就传出太子有瘾疾,皇后上官锦柔一气之下令人将李梦珍带进皇宫。
据皇后身边宫婢描述,那是一个漆黑的夜晚。一盏盏大红灯笼将洗吾宫照得一片明亮。
一个脸上带着淤青,嘴角带血的白衣女子困在一根手臂粗的木棍上,宫里老嬷嬷传出皇后命令,太子妃李氏造言生事毁太子名节理应处以剜刑,却因上天有好生之德,皇后心怀宽厚容慈,特让李氏喂宫中神鸟。
神鸟只是一群住在宫中的乌鸦,当初上官锦柔还是皇贵妃,那夜本是先皇后害她,却被一群乌鸦惊醒发现刺客并将刺客拿下反而杀了先皇后,上官锦柔感念乌鸦一直令宫婢好生喂养,大内宫殿里大都成了乌鸦居所,每日供应乌鸦食物上百斤,更是加上作料。
而李梦珍被一群宫婢洗干净涂上食材捆绑在一根木杆上拉上木杆的最高处,乌鸦闻到肉香,黑压压的一群飞来。只听见一声声的惨叫,木杆的周围全是血迹斑斑,不过眨眼,李梦珍就成了一堆白骨,一点肉也没有留下,骨头被宫婢丢进后山喂了野狗。
皇后的哥哥上官青云找出李明洋勾结别国证据,抄了李府,所有家财上缴国库,所有人在午门斩首,那时素衣已经去了嘉峪关逃过一劫,午门的平台上铺满一层鲜血,李府一门终是太子名誉受损后的一次发泄,后来一把火将李府烧了个干净。
夜风中漆黑的大门摇动,似乎要落下,素衣抬手轻轻一推就走了进去院里长出一片杂草,昔日的繁华在时间作用下成了一片荒芜。素衣踩在一块石板上摇动了一下,一群鸟儿飞走。
此时,空气似乎变得不一样来,周朝空气紧张。
忽然,一柄利剑向素衣门面砍来,招式狠利,充满杀气,素衣向后弯曲躲开大刀,点足向后,黑衣人又抓紧利剑刺来,冷淡的月光洒下,剑反射出一阵白光,素衣看见黑衣人的眼睛,素衣喊道,“罗绮?”
靠近的利剑被素衣一掌拍落,罗绮看着眼前女子有些眼熟。响想了片刻,不确定的喊道,“李姑娘?”
“罗绮,你怎么在这里?”素衣问道。
“此事说来话长,”罗绮收回剑,走到素衣身前。
素衣走后,月沧打探得知素衣去了嘉峪关,南朝阵势有变,想将明月阁的事物转移,期初衙门没有发现,一月后,月沧将最后一批财物转移走的时候被守城门的侍卫发现,将一大批财物扣押,月沧进了衙门,三天后出来,宫里却来了一人。一个贴着嗓子声音尖锐的年迈男子,他直接就给月沧跪下,告知月沧是四皇子,当年三岁时被刺客带走的四皇子。
皇后上官锦柔知晓月沧是四皇子,立刻派来人压着月沧进了皇宫,罗绮说到这里一片着急,她们试着进入皇宫,可宫中守卫深严她们进不去,却又十分担忧月沧。
素衣想到那夜黄粱上素白的身影翩然落下,他留给她的止血药丸,那夜他迟疑执着最后还是救了他,最后她终于得到了蔚容晟的休书,她被打伤了丹田,又被埋伏的人袭击时,是他救走了她,她想要离开南朝去嘉峪关时。他不让却又派出月如跟着,一直素衣都知晓月如是月沧的人,月如送来信笺时她就有些隐隐担心,回到南朝,她却没有办法进入皇宫,心里一片烦乱。
“罗绮,月阁主不会有事的,我想一想办法,”素衣安慰的说道,然而,现在皇后上官锦柔把持朝政,皇帝卧病在床,想来是被皇后囚禁了,此时知晓月沧是四皇子真不知是令人高兴还是担忧,皇后上官锦柔对蔚容康精心扶持,蔚容康就是上官锦柔的命。在蔚容康名誉受损后更是无所不用其极,直接将李梦珍杀了,抄了李府,却依旧难解心头只恨,知晓皇上废除太子,准备立蔚容晟为太子时,她又一次将蔚容晟的母亲出轨侍卫的事情大肆宣扬,上官家持有六十万大军,上官家以及门生都举荐夺去蔚容晟皇子身份。
皇后安插在蔚容晟身边的棋子吕氏正好成为皇后上官锦柔的一步好棋子,吕氏故意告知蔚容晟皇后上官锦柔拥有起死回生之药,并告诉藏药之处,蔚容晟救人心切真去了皇后宫中,引诱成蔚容晟夺取康庆帝的长生不老之药,又在皇宫手持利剑,直接被皇后的人抓住,送进天牢。
皇后上官锦柔用蔚容晟的性命要挟康庆帝交出玉玺,康庆帝为了蔚容晟交出玉玺,皇后却用玉玺发诏书告知天下蔚容晟不是康庆帝的儿子斩首示众,在砍头前一刻被换走,上官锦柔知晓此事,下令抓捕蔚容晟死活不论。
清冷的月晖下,蔚容晟站在客栈窗前,抬首看着天空中的满月,浓黑的剑眉一皱,不知他怎么样了?明月阁的阁主竟是四皇子,蔚容晟似乎还记得一点,那时候还很小身后总是跟着一个走路歪歪倒倒的小男孩,那双眼睛尤其明亮,像一个跟屁虫似的,怯生生的喊道,“三哥哥……”
那声音就像穿破了时空,由远及近落进蔚容晟的耳里。
一次皇宫进了刺客,他就被带走听宫婢说是被杀了,当时他还是有些难过的,只是年纪尚小,渐渐忘了那个小小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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