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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东汉末-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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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备离家还有几十步远,就看到大桑树下系着两匹骏马,站了几个随从打扮的人,他不由得一愣,心道今天是什么好rì子,怎么一下子来了几拨人,刚才是袁家的人,现在又是什么人?
    “玄德!玄德!”
    刘备抬头一看,忍不住笑了。轻催战马,一路小跑到树下,也把战马系在树上,然后大步走了过去。张飞手里捧着一把干桑椹迎了上来。一边吃一边笑道:“玄德,你家这桑树真是个宝啊,这么好吃的桑椹,就是遇到荒年,也饿不着肚子。”
    “就是遇到荒年,也饿不着你张都督的肚子啊。”刘备开了个玩笑,往张飞身后一看。顿时吃了一惊:“子言,你怎么也来了?”
    卢慎笑嘻嘻的走了过来,晃了晃手里的桑椹:“来尝尝你家的桑椹啊。以前经常听德然师兄说,你们家的桑椹是多么好吃,我想了几年了,今天总算尝到了,果然是甜。”
    “哈哈哈……”刘备一手拉着一个进屋,“你吃的跟他吃的可不是一回事。我们那时候是爬到树上吃最新鲜的。最甜的,不吃得两手发黑,是不肯下来的。这干桑椹的味道可差多了。”
    “是吗?”卢慎很夸张的眨了眨眼睛:“那我有机会可要来尝尝这树上的桑椹。”
    “行啊。明年来吧。”刘备在堂上铺下两张新席,请卢慎和张飞入座,一边安排酒水,一边说道:“你们有运气,这是我昨天刚打的野兔,马上让阿母煮了,请你们喝野兔汤。子言,德然有没有和你说过,我阿母做的野兔汤也是一绝啊。”
    张飞高兴的连连搓手:“我听说过,我听说过。先生说,他宁愿回去挨一顿揍,也要到你们家喝野兔汤的。”
    “哈哈哈……”刘备大笑,“那是因为他太馋了,每次都要吃掉一大半,我阿伯……”他想刘元起。不由得滞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正常:“说他太贪,害得我们母子没肉吃,所以要揍他,然后再让他送十几斤上好的牛肉来。其实我是故意的,一只兔子才多少肉?换那么牛肉,还是值的。不过这样一来,我大兄免不了再被他阿母数落一顿。”
    张飞和卢慎互看了一眼,也忍不住大笑,他们说笑了一阵,刘备这才问起来意。张飞解释了一下,黄巾已经平定,近期不会有什么战事,刘修看他有两年没有回家了,就放了他半年的假,让他回家与父母多呆一段时间,顺便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女子,他们年龄都不小了,也该成家了。另外还有一件事,就是刘修让他们带了一些礼物来给卢植和他。
    刘备进门之后,已经看到了摆在堂角的那两只木箱,开始以为是张飞他们送的礼物,如今听说是刘修送的,连忙起身打开了箱子。箱子一打开,刘备就吓了一跳:“这么多?”
    张飞和卢慎也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走过去看了一眼,见一只箱子里装了满满一箱衣料,最上面是的上等蜀锦,蜀锦上面还压着十块金饼。另一只箱子里却是很多小盒子,刘备把小盒子一一打开,里面有jīng美的首饰,还有各种生活用品,都非常jīng美,别的不说,那四只薄如蝉翼的白瓷酒杯就非常难得,虽然不敢说千金难求,在涿县却可以说是有价无市,想买都买不到。
    粗粗的估了一下,这两只看起来并不起眼的箱子里至少有五十金。
    “这也太多了。”刘备有些局促的说道:“大兄虽然是卫将军,可是我知道他开销大得很,手头并不宽裕,这么多礼物,我如何承受得起。”
    黄氏听到他们惊叹的声音,也赶过来看了一眼,她虽然估不出准确的价值,可是一看那些礼物的jīng美,她也知道这些东西价值不菲,吓得有些不知所措。
    “又不是给你的。”张飞最先回过神来,笑着说道:“这是大兄送给你阿母的,他说当年不懂事,吃了很多阿婶的桑椹、兔肉,现在要补偿她一点。”他在箱子里瞟了一眼,又道:“对了,这几件首饰好像是长公主亲自选的,我曾经看过是两副,一副在这里,另一副是给毛家嫂嫂的。”
    黄氏更是受宠若惊,长公主给她们挑礼物,哪怕只是一枝最简单的头钗,那也是无可比拟的荣幸啊,更何况这些首饰都是如此jīng美绝伦。
    刘备非常感动,也不再推辞,缓缓的关上箱子:“阿母,你把箱子收好吧,既然是大兄的一片心意,我们就却之不恭了。”
    黄氏高兴的抹着眼泪,把箱子拿到房里最隐蔽的地方藏好。刘备和张飞等人重新入座,把刚才郭勋和郭图来查刘元起的事情说了一遍。张飞二人一听,眉头就拧了起来。
    “很明显,这次是袁家针对我大兄的一次yī备很担心的说道:“我们必须尽快把消息送给大兄,免得他一点防备也没有。”
    卢慎想了想:“要不,你在家过完新年之后,立刻赶到洛阳去吧。”
    刘备犹豫了一下,他这次也向皇太后请了半年的假,原本是准备到二月底才走的。
    “你还是提前走吧。”张飞见刘备犹豫,笑了起来:“倒不是因为这件事,如果仅仅是这件事,我自己早点回去就是了。”
    “还有什么事?”刘备很诧异。他知道张飞对刘修的忠心,他可是真心把刘修当先生shì奉的,虽然他们年龄只差三岁。如果没有特殊原因,张飞肯定会自已赶到洛阳。
    “这次黄巾平定之后,骠骑将军和车骑将军肯定有一个要升大将军,他们再也不是那种闲官,大将军开府需要辟召大量的掾吏。师兄想推荐你进大将军府。”卢慎笑道:“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机会,不过师兄说你可能不太愿意。”
    刘备听说能进大将军府,虽然高兴,却还是有些犹豫,董重也好,宋丰也罢,其实都不是什么能臣,他们能做大将军,只是因为有外戚的身份,天子都大权旁落了,外戚又有什么用。“还有一个什么机会?”
    “天子要扩充北军的实力,可能会再增加几个校尉。不过,师兄担心你不喜欢武职,所以这个选择排在第二位。”卢慎打量着刘备的脸sè,见他先是眼前一亮,随即又有些淡漠,以为刘修的担心mō准了刘备的心思,又接着说道:“我们这次到涿郡来,就是想看看有没有合适推荐的人才。”
    刘备理解的点了点头,天子要扩充北军,当然是要排挤袁家的势力,这增加的几个名额肯定是从他信任的人中挑选。天子自己知道的有限,这又是武职,最好的办法自然是由刘修和曹cāo这两个左膀右臂推荐。刘修担心他不喜欢武职,这当然也是一个原因,但刘备心里却不仅仅是因为不喜欢武职,而是不喜欢和天子走得太近。
    他一直在皇太后的永乐宫当差,身上已经有太多的天子烙印,如果再听天子的安排去和袁家竞争,最后自然要和袁家越走越远。
    瞻乌爰止,不知于谁之屋?
    代汉者,当途高。
    刘备在洛阳的时候就听过这两句谶语,他怀疑天子在与袁家的竞争中还有多少苟延残喘的机会。可是,如果他现在拒绝,那似乎就摆明了要和刘修决裂,投入袁家的怀抱,而袁家会不会接受他还不能肯定,贸然拒绝刘修的好意,似乎也不太合适。
    “好,新年之后,我去洛阳,把这件事告诉大兄。”刘备思索片刻,展颜笑道:“翼德,你就安心在家挑一个好女子吧,要不然,你阿翁那么大的产业可没人继承啊。”
    张飞耸耸肩:“屁的产业,难道我这个卫将军骑督将来的前程还不如一个屠夫?”
    刘备心中一动,忍不住笑了起来。!。

第五卷 天下崩 第420章 风雨欲来
    刘修这个年是在洛阳过的。从冀州回来之后,张鸣亲自赶到洛阳,和马强做了沟通,他们拿着刘修提供的那张画像在黄巾军之中进行了查访之后,发现事情正与刘修估计的一样,英子的母亲曾经在钜鹿城晃dàng了很久。
    她的外表特征非常明显,一身破旧的丝衣本sè是不是白sè,倒是没几个人说得清,但是从冬天到夏天,再到秋天,总是那一袭单衣,冬天也不见她叫冷,夏天也不见她叫热,这倒是给见过她的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因为她长得还算端正,还有人曾经想过她的心思,不过这女人凶得很,接连挠伤了几个不轨之徒之后,就没人敢再惹她了。
    马强破口大骂,这么一个疯女人,在城里转了大半年,你们居然没发现?别人看不出这女人有道术,你们这几个也看不出来?
    张鸣捏着鼻子,一声不敢吭,这事儿他自己也觉得tǐng丢人的。
    不过,黄巾军内部的矛盾可以暂放一时,如何渡过眼前的难关,保证百万流民的生存,才是最大的问题,要解决这个问题,只有向天子和刘修求援,向天子求援,最后还是要向刘修求援,因为天子也是两手空空。
    不过,天子虽然没钱,却有权,要想刘修支援,先要天子点头。张鸣和马强联袂拜访了刘修,真心诚意的讨教了一番,然后心领神会,回去就在黑山搞起了游击战。
    要说张角抄袭刘修办军校的成果还是有的,黄巾军在王国的教导下,的确培养出了一批有用兵能力的信徒,他们在惨烈的战争中迅速的成长起来,发挥了中流砥柱的作用,将王国制订的一个调虎离山的战术发挥得淋漓尽致。
    十一月初,沉寂了一段时间的黄巾突然出动,杀入常山国,在真定一带大肆劫掠。袁绍得到常山相冯巡的报告后,立刻率军进入常山。双方在常山你来我往的战斗了大半个月。就在袁绍全力以赴,打得黄巾节节败退的时候,三万黄巾主力杀向了邯郸。袁绍带走了大部分的主力,黄巾军如入无人之境,在短短的半个月内横扫赵郡、魏郡和清河。他们不去攻打县城。而是集中力量攻击那些豪强的坞堡。这些豪强帮了袁绍不少忙,和黄巾军结下了深仇,攻击他们既可以抢到过冬的粮食,又报了仇,可谓是一举两得。
    豪强们的坞堡的确够坚固,但还没坚固到能抵挡上万人攻击的地步,更何况是这些在血与火中成长起来的复仇之师,几乎是望风披靡,无一幸免。
    袁绍得知这个消息。连忙率师回援,结果在薄落津被黄巾伏击,虽说他见机快,实力也的确强悍,没损失太多,但是却领教了黄巾多变的战术。他再也不敢轻敌,只得稳扎稳打,步步为营。可是这样一来。他的行军速度也大打折扣,等他赶到赵郡,黄巾军已经满载而归了,留给他的只有满目疮痍。
    那些豪强们的脸sè顿时难看了。如果你不能保护我们,那我们支持你还有什么意义?
    袁绍叫苦不迭,顾不得年关将近,只得率军到黑山剿匪。可是要论在山里跑步,袁绍最犀利的骑兵可就用不上了,更何况黑山之大。袁绍的几万兵一撒进去,连个影子都看不到,黄巾没打着,反倒因为兵力分散而损失了不少人马,可要是集中兵力攻打,他哪里追得上那些流民。
    黑山像个泥潭,袁绍深深的陷在了里面。战报传到洛阳,那些正准备为袁绍请功的人一个个识相的闭上了嘴巴,这个时候谁还好意思为袁绍请功,这不是自打耳光吗。
    于是。论功的事情就不知不觉的停了下来,朝堂上再也没人提这事。天子反倒积极起来,三天两头把司徒袁隗请进宫去,要和他探讨封赏的事,袁隗每一次都被他臊得无地自容,回头之后免不了要对袁逢发火,相比之下,倒是南阳比较安静,总算没让他把脸面全丢光。
    刘修的任务就是每天进宫陪天子闲扯,然后商量如何削弱袁家,大部分时候都是天子在说,刘修在听。不得不说,天子很具有诗人的气质,这想法真是天马行空,一会儿一个主意,可惜大部分都不具备可行xìng。唯一靠谱的事情就是天子看到了黄巾军的作用,让刘修从并州调一部分粮食支持黄巾军。
    刘修提出了一个问题,黄巾百万之众,不仅救济的困难很大,而且更大的问题是明年chūn耕怎么办?总靠救济是不行的,没有人能长期救济这百万人,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们自己耕种,可是黑山能有多少土地?最好的办法,就是先迁一部分人到上党,再逐步迁到西河、上郡一带,如果有可能,再迁一部分人到关中。把那些老弱西迁,可以减~~~轻黄巾军的负担,增强他们的战斗力,同时也把他们分散开来,免得最后养虎为患。
    天子答应了,于是刘修下令北中郎将赵云率军出征,从滏口陉和井陉两路出兵,在黄巾军心照不宣的配合下,他们“斩获”颇丰,分别掳获人口十余万人,把他们迁到离石、肤施、高奴一带,随后主动“投降”的更是络绎不绝。战功报到朝廷,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在干什么,可是袁隗却只能眼睁睁的被天子打了耳光,无计可施,对天子要派并州军深入冀州协助作战的好意,他只好婉言谢绝,然后悄悄的把申请扩军的上疏撕掉了。
    当然了,天子不给袁绍扩军的诏书,不代表袁绍就不能扩军,在冀州豪强的帮助下,他一下子多了三万大军,总兵力达到七万余,几乎整个冀州都被他绑上了袁氏战车。
    双方的争斗已经到了针锋相对,只剩下最后一张薄薄的纸没有捅破的地步。天子还掌握着名义上的优势,但面对袁家rì益膨胀的势力,他也是忧心匆匆,夜不成寐,身体状况越来越差。
    论功虽然暂停了,但是曹cāo的任命却很快就下来了,他因功升任镇东将军,领兖州刺史,坐镇陈留。主持对相邻州郡的军务,除了兖州之外,徐州、青州亦在其统辖范围以内,可谓是位不高而权重。如果他能控制好这三州,那天子东西合纵的计划就可以实现了。
    天子的目光落在了曹cāo身上。对他每一个举动都非常敏感,甚至敏感到了有些神经质的地步。曹cāo今年已经二十九岁,在官场上也混了近十年,这次担负这样的重任,他一点也不显得怯场,到了兖州之后大刀阔斧的进行整顿,借着清除yín祀的由头,一口气杀了许多和他不对付的豪强。
    这其中他在对济南的处理最为突出。济南在西汉时是城阳景王刘章的封国,因为在铲除诸吕的斗争中。刘章有大功,所以被特诏在国内立祠。济南属齐文化圈,齐人本来就比其他地方的人更相信神仙之类的说法,神仙文化昌盛,西汉一代大半方士都出于齐,所以国内各种祠也非常多,仅济南一国就有六百余祠,可谓是随处可见。祠多了。借着鬼神名义敛财的人也就多了,普通百姓没多少钱,祭祀当时掌握在那些有钱有权的人手里,在政权之外,他们又掌握了神权,更加不可一世。
    曹cāo一到,首先弹劾青州刺史不称职,然后上书推荐自己在巴蜀征战时认识的巴郡阆中人严羽为青州刺史。他的上书自然得到了天子的认可。严羽上任之后,曹cāo对济南下了手。把那些祠堂一一毁坏,那些把握神权,横行乡里的人也一一抓拿归案,关的关,杀的杀,下手之狠厉让人不寒而栗。
    说来也奇怪,曹cāo毁了那么多祠,却没有毁坏老君祠,而老君祠正是张梁任青州刺史时主持建造的,那些掌管老君祠祭祀的人。多少都和太平道有些关系。这里面的原由,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当然,做任何事都不可能一帆风顺,曹cāo雷厉风行的手段也遭到了不少反抗,弹劾他滥用权力的奏章像雪片一样飞来,不过都被天子摁住了。这时候不要说杀错几个人,就是曹cāo在青徐一带大开杀戒,哪怕他把青徐一带的豪强全部杀光,只要他还控制得住局面,天子都不会说他一个字。如果控制不住局面呢?控制不住局面的人只剩下一个用处,那就是当替罪羊。
    曹cāo对此心知肚名,所以他也是如履薄冰,过得比天子还紧张。
    唯一轻松的似乎就是刘修了。刘修除了每天进宫听天子畅谈中兴蓝图或者担心袁家坐大之外,就是回家陪老婆,用心耕地,功夫不负有心人,没人竞争的王楚再次怀上了,每天幸福的吐着,吐得稀里哗啦的时候却眉开眼笑的说,这次孕期反应比上次还强烈,应该是个儿子。
    刘修很无语,不过他也知道王楚是什么心思,她和长公主没法比,能比的只有风雪,风雪是个胡人,她的儿子有胡人的血脉,在重视华夷之辨的大汉,她生的阿牛只比女儿好一点,只要她能生个儿子,就肯定会比阿牛地位高一些。
    刘修自己对此无所谓,可是他无法扭转其他人的思维,而从他内心来说,他也不希望自己将来的继承人有胡人血统,毕竟这不仅仅是他一家的产业,而是整个汉人的产业。
    如果长公主命中注定无子,那由王楚生一个儿子来继承,的确也不错,谁让王楚命中注定有子为帝呢。这话现在不能乱说,可是等到要争天下的时候,就多少能有点用处。
    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也说不准,自己横刀夺爱,把她从天子的魔掌中抢了过来,那她生个儿子继承自己的事业,倒也和相士的预言相符。
    刘修偶尔用玩笑的口wěn和王楚说起这件事,王楚就又欢喜又害怕,欢喜的是刘修也希望她生个儿子,害怕的刘修真有造反的念头,虽说如今天下大乱的征兆已经很明显,可是造反毕竟还是一个灭族的滔天大罪,轻易说不得的,更何况天子还对刘修一直保持着戒心。
    “在外面可不能胡说呢。”王楚关照刘修说。
    “哈哈哈……”刘修抚着王楚还没有变化的肚子,笑着说道:“这些话,我只能对你说说,就是长公主那儿,我也是一个字不能lù的。你也要留心些,谁也不能说。”
    “这个我省得。”王楚连连点头。
    刘修一时兴起,“我儿子虽然还没出生,可是说不定是个贵命的人,我得扎个彩灯,为他祈祈福。”
    王楚喜不自胜,免不得又要和刘修温存一番。
    正月十五元宵节的习俗源于汉文帝时,汉文帝因周勃在正月十五平定诸吕之乱而登帝位,所以每逢正月十五都要出宫游玩,与民同乐。到汉武帝时,司马迁创《太初历》,就把元宵节正式列为重大节rì。不过元宵节开始只是解除宵禁,却没有燃灯的习俗,这个习俗是从佛教传入中原开始的,最初是汉明帝在宫里和白马寺燃灯表佛,后来就演变成普通百姓也燃灯祈福了。
    彩灯当然有卖的,可是为人父母者给自己的孩子扎一个彩灯,却是大多数人的习惯。正月之中正是农闲季节,就算是官员也没有正式开始工作,扎个彩灯给孩子,享受一下天伦之乐,也是人之常情。就连天子也不例外,今年特地给两个皇子各扎了一个彩灯。不过皇嫡子每个都会得到一个刘修扎的彩灯,如今虽然入了宫,却还是舍不得放弃这个权利,特地让天子下诏,要刘修按照往年的惯例给他扎一个。
    正月十二,就在刘修忙着扎彩灯,为王楚腹中的孩子祈福的时候,刘备风尘仆仆的赶到了洛阳。
    “袁家去涿郡查我家的事?”刘修吃了一惊,放下了手中的彩纸和浆糊,沉吟了片刻,又冷笑一声:“他们还真是够执着啊,非要从我父母身上找出点事儿来?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整出什么事。玄德,你一路赶来,辛苦了,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正好到宫里去一趟,给皇太后拜个年,顺便把我给皇嫡子扎的彩灯给他带去。”!。

第五卷 天下崩 第421章 刘备的选择
    原创马伦近心情不太好,袁绍在冀州被黄巾拖得焦头烂额,袁隗在朝堂上被天戏弄得狼狈不堪,一肚火没地方发,回来就冲着马伦发牢sāoō。ńéτ()马伦也知道袁隗压力大,在不知不觉中,袁家已经与天明火执仗的对立了,袁隗作为袁家的代表人物,直接承受着所有的压力,可是他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和天较量,偏偏袁绍也好,袁术也罢,却都是袁逢的儿。
    他为了什么?如果是为了自己的儿,那还有个说道,为了别人的儿——哪怕这个人是他的兄长,他也觉得有些怪怪的,这种情况下,应该是袁逢冲锋陷阵对啊,为什么偏偏是他,而袁逢却龟缩在府里不出头?
    能者多劳是不错,可是也得看这劳是不是劳得顺理成章啊。
    马伦对此很内疚,没能给袁隗生一个儿,是她大的遗憾,面对袁隗的发泄,她也只能忍着。可是她生xìng强硬,根本不是能忍的人,一次两次还行,时间长了,她也吃不消。不能和袁隗发火,她只有拿下人出气,然后就是自己生闷气。
    这一天,当她一时火起,摔了一只珍贵的白瓷酒杯后,有人来报,刘备来了。
    刘备?马伦一愣,挑起的眉毛半天没有落下来。刘备是卢植的弟,跟着卢植来过几次,可是他从来没有单独来拜访过。虽说他和袁术的关系好象不错,但是他和刘修好,刘修待他如亲兄弟一般,而刘修却是袁家的肉中刺。
    “他来干什么?”马伦自言自语道。
    “说是代卢君来贺年。”
    马伦听了,倒不好太过怠慢,让人把刘备请了进来。刘备恭恭敬敬的行了礼,又奉上礼物,代卢植向马伦贺了年,然后又以侄礼向马伦贺年。马伦见刘备一表人材。又态度恭敬,进退有礼,倒是有几分喜欢,很自然的问了一句:“你不是陪先生回幽州了吗。什么时候回洛阳的?”
    刘备躬了躬身,很客气的说道:“昨天刚回来的。初二给先生拜了年时,先生与我等后辈说起当年马扶风开帐授徒,为一代儒宗,便想起夫人了。正好我也有事赶往洛阳,便毛遂自荐,代先生来向夫人贺年。”
    马伦是何等样人。一下就听说了刘备话中之意。去年郭图赶到涿县打探刘修父母之事,曾经询问过刘备,她也是知道的,此时一听,立刻jǐng觉起来,一边示意仆人端上酒来,一边不动声sè的问了一句:“你先生与北海郑君都是先君的得意弟,有你、卫将军和左将军这样的高徒。他如今也算得上是一代儒宗了。”
    刘备谦虚的一笑:“如果说卫将军和左将军,他们的确是值当的,我嘛。愧对先生的教诲,不提也罢。”
    马伦摇摇头:“圣人曰,立德立功立言,卫将军和左将军有功,可是在学问上你却超过他们太多,又何愧之有?再者,立功也是有看机会的,给了你机会,你何尝不能超过他们。”
    刘备笑笑:“多谢夫人教诲,备感激不尽。”
    马伦又鼓励了几句。这故作随意的说道:“我大汉以孝立国,你许久不回去了,家中寡母一人,想必是想念得紧了,这好容易回家一趟,不在家多呆些时rì。陪陪你母亲,又有什么样的急事要赶回来?而且涿县到洛阳一千八百里,你只用了十天就赶到了,这一路上可吃了不少苦啊。”
    刘备连忙说道:“辛苦倒也没什么,实在是事情太急,耽搁不得。”他想了想,又道:“夫人想必已经知道去年郭图去涿郡的事了。”
    马伦微微颌首:“略知一二。”她摆了摆手,却不着急问刘备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是等仆人把酒送来,这殷勤的劝道:“这是元rì朝会时,天赏赐的美酒,你且尝一尝。”
    刘备连忙谢了,捧起酒杯呷了一口,夸了一句“好酒”,又慢慢饮尽,又谢了一声,然后说道:“去年郭图去涿县,也曾唤我前去询问,不过我觉得这里面虽有疑问,却与卫将军无关。他父母失踪之后,也曾多次派人查找,可惜一直没有什么发现。”
    马伦静静的听着,她不相信刘备今天特地登门,就是为了替刘修洗清嫌疑。袁绍把郭图查访的结果一传回来,她就觉得这件事可能抓不到刘修什么把柄。刘元起莫名其妙的失踪,就算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只要不是谋逆大罪,都伤不了刘修的根本。刘修现在深受天信任,天把并凉二州都交给他,又怎么可能因为一件父辈的事自折手足,到时候一句不知者不怪,或者降职以示征惩戒,过上几天找个由头又补回来了。除了刺激刘修之后,没有任何实质xìng的作用,既然如此,不如暂时放一放,根本不需要刘备来说情。
    “卫将军不仅不知道这其中的隐情,而且他对陛下的忠心也是有目共睹的。皇嫡养在府中,他待如已出,不仅悉心照料,而且教他习文练武,为了皇嫡的安全,他瞒了所有人,连我们都不知道那是皇嫡,凡是见到他们的人,有谁不说他们是一对好父?”刘备放慢了速度,不自然的有些紧张起来:“说来也是,就连我这样和卫将军从小玩耍的人见了,也觉得皇嫡就是卫将军的亲生,谁能想到他们会没有一点血缘关系,何况其他人。”
    马伦的眼角猛的一跳,半晌没有说话。
    “今天我奉卫将军之命,进宫向皇太后贺年,顺便给皇嫡带去一盏彩灯。这彩灯是卫将军手做的,皇嫡和往年一样,一拿到彩灯就喜形于sè,滔滔不绝的问了许多关于卫将军的问题,那感情之深,我觉得比亲生父还要亲几分。”
    刘备瞟了一眼马伦的脸sè,见马伦虽然还很平静,可是眼中却闪出狂喜的光芒,这暗自松了一口气,又说了几句闲话,这起身告辞。
    马伦很难得的起身将刘备送到堂下,又以长辈的身份勉励了几句,两人举止都很正常,看不出一点异样,可是两人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心里早就煮开的水一样沸腾不息。
    刘备出了袁府,上了车,带着平静的笑容越走越远。
    马伦回到堂上,却怎么也坐不住了,她在堂上兴奋的来回走了几步,越想越觉得开心,后忍不住地笑出声来。真是天赐良机啊,刘修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到有这样一个致命的把柄会以这样的方式落到她的手中。
    代汉者,当途高,难道真是天意要袁家代汉?马伦压制不住心中的喜悦,笑着摇了摇头。
    “你这么开心干什么?”袁隗从侧门走了进来,yīn着脸,一看到马伦这副模样,不免有些诧异的问了一句。马伦见了他,也不生气,只是用眼睛瞟了一下,那眼神中充满了得意和狡黠。
    刹那间,袁隗似乎看到了刚刚成亲时的马伦,是那样的聪明,那样的秀sè可餐。
    “你怎么了?”袁隗愣了一回神,率先反应过来:“遇到了什么好事?”
    “你说呢?”马伦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走到袁隗身边,把刚刚获知的秘密对袁隗说了一遍。她的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在袁隗听来却和chūn雷一样震惊。袁隗向后让了半步,瞪圆了眼睛:“怎么可能,这牵涉到皇后,可不是闹着玩的。”
    “闹着玩?我会拿这种事闹着玩吗?”马伦冷笑一声:“皇后,皇后怎么了,不把宋皇后推下去,袁家还有什么机会?这次是张角意外死了,下次还有这么好的事吗?天虽然没用,可是刘修却是个又狡猾又yīn险的小,袁家走到今天这一步,可不都是他的功劳?如果不是天不是故意压制着他,而是让他到山东来,本初和公路会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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