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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东汉末-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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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好了,这件事杨彪给你说圆了,天子也允了,汉七营也好,羌七营也罢,诏书都准了。陛下还说了,你好好干,到时候让你落籍,封个王也不是不可能。”
    刘修想起了那个刘向的事,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他一直想就这个事问问老爹,可是自从并州见过一面之后,老爹大概有两年时间没和他接触了。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有没有危险。他倒是想问问伏完,可是又怕lù出破绽。
    “山东如何了?”刘修按住自己的不安,问起了黄巾的事情。
    “不好。”伏完连连咂嘴,唉声叹气:“骠骑将军统领大军,指挥失措,应变不当,张角所部已经连成一片,钜鹿、汝南、南阳互相呼应,声势越来越大。他们在青徐一带打击豪强,攻占庄园,分了土地和财物,流民群起响应。我从洛阳出发的时候,刚刚收到消息,颍川太守董卓在进攻南阳张曼成的途中,被人伏击了,大败而归。皇甫嵩在长社被黄巾贼bō才包围,三天不能突围,后来见黄巾贼依草结营,有违兵法,用火攻烧了bō才的大营,这才突围而出,可是他刚刚到汝南,又被卜己、彭脱围住了,bō才的大军散而复聚,足足有五万之数,皇甫嵩估计……”
    刘修沉默片刻:“陛下可有召我回去的打算?”
    “你?”伏完很诧异,“凉州的事还没完,你能回得去?”
    刘修不问了,他已经知道了天子的意思。
    “德然,凉州的事,还要多久才能结束?”
    “凉州luàn了四十年,这一次的羌luàn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你说要多久?”刘修端起酒杯,似笑非笑的说道:“往少了说,也得要三五年吧。”
    伏完愕然,懊悔不及。“三五年啊。这么久?”
    ……
    钟滇眯着眼睛,看着衣袂飘飘,有如凌bō仙子一般的禇燕和蓝兰,既有些敬畏,又有些贪婪。按在大tuǐ上的手指捏了捏,声音有些不自然:“回去?那我族中的损失怎么办?”
    “你已经追了一个月,追上没有?”禇燕看着莽莽群山,“你在山里生活了十几年。难道不知道在山里找人是多难?天狼也是羌人,他对地形的熟悉不亚于你,更何况他的部下全是jīng壮,不比你带着老弱。他为什么一直在你前面,你真以为他是跑不掉?他是故意拖住你,好让刘修的主力击溃你留在金城的那些人马。”
    钟滇恼怒不已,一个月的追逐已经让他快崩溃了。留在榆谷的老弱和财物被抢劫一空,带不走的也破坏得一塌糊涂。结果他带着三四万大军追击了一个月。却根本抓不住天狼,好几次已经看到了天狼的踪迹,就是抓不住他。
    他已经知道天狼在戏nòng他,但让他就这么撤回去。他也咽不下这口气,他的母亲还在天狼手里呢。
    “你不要追了。bī得紧了,他会杀了你的母亲。”蓝兰劝解道。“他现在不是单独的羌何种,他是卫将军手下的将领,他不会怕你的。”
    “卫将军,叫得蛮亲热啊。”钟滇敏感的察觉到了蓝兰称呼中的不同,斜着眼睛瞪着她们:“你们不会是和刘修一起合谋我吧?”
    “你多虑了。”禇燕面不改sè,“刘修最近名头很响,我们经常在洛阳行走,当然不能lù出破绽。要是我们和他合谋,又何必来帮你?”
    钟滇转了转眼睛:“我如果回去,又将如何对付刘修?”
    “并州军已经在北地呆了半个月,他们一直在等待攻击的机会。这个机会就是刘修击败金城的羌人,堵住他们的退路。你把jīng锐全部用来追天狼,谁来接应那些部众突围?”禇燕不紧不慢的说道:“天狼是刘修的部下,你们去攻击刘修,有足够的兵力优势,天狼不可能不去支援,到时候就是他们找你,而不是你找他们。击败了刘修,整个凉州都是你的,又何愁被天狼劫去的资财。就算有些损失,只要你击败刘修,完成了策应大贤良师的任务,到时候大贤良师的赏赐又岂止这是些钱物可以衡量的。”
    钟滇的眼睛亮了起来,摩沙着下巴,眼睛偷偷的在禇燕和蓝兰的身上瞄来瞄去:“我能击败他吗?”
    燕的声音中听不出任何迟疑:“大贤良师在山东起事,大军百万,朝廷根本不可能再chōu出兵力来凉州。刘修手中只有他的亲卫营和并州军,另外再加上一些凉州的汉人和羌人。你如果能笼络住羌人,不要互相攻击,兵力优势至少在两倍以上,有两倍的优势兵力,又是在你们自己的地盘上作战,你还不能打败他?就算退一万步,你还可以退入群山,他又能奈你何?这种有胜无败的仗,你不会不敢打吧?”
    “我有什么不敢的。”钟滇被jī怒了,用力的挥了挥马鞭,“我这就回师金城,和刘修决一死战。只是……王国那边……”
    “你放心,他会全力支持你的。”
    钟滇撇了撇嘴,将信将疑。张鸣曾经向他保证过边章是可信的,结果边章投降了,张鸣还保证过天狼是不会叛变的,结果天狼不仅投降了刘修,反过来还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咬得他血ròu模糊。
    “刘修也懂一些道术。”禇燕见钟滇眼神闪烁,显然并不相信她的话,又接着解释道:“天狼不辨真假,被刘修骗住了。边章、李文侯则是因为你们中了刘修的调虎离山之计,被刘修趁虚而入,这才无路可走,只能投降。只要你们围住了刘修,他们自然会重新依附于你。”
    钟滇不以为然,不过现在就是让他再追天狼,他也追不上,不如借着这个由头退兵,按禇燕所说的办法回头攻击刘修,也许有一线生机,要不然的话。马上就要到四月了,再不抓紧时间种麦,今天可就没有收成,几十万部众吃什么就成了问题。
    “震使何在?”钟滇问道。这次张鸣没来,只是两个弟子lù面,他非常好奇张鸣去哪儿了。
    “震使去唐述山收服那些羽人来助阵。”禇燕平静的说道:“我们已经接到法旨,马上就要赶去和他会合。”
    钟滇落出失望之sè,却没敢说什么。禇燕和蓝兰jiāo换了一个眼神,两人拔地而起,在陡峭的山坡上纵跃如飞,转眼间就不见了踪影。钟滇看得张大了嘴巴。好半天才遗憾的叹了口气,转身对手下的将领吼道:“去金城,找刘修算帐。”
    山坡之上,禇燕和蓝兰并肩而立。看着缓缓东去的羌人,嘴角lù出轻蔑的笑。
    “飞燕,他能打败刘修吗?”
    禇燕摇了摇头:“不可能。”她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不过,缠住刘修三五年。让他脱不了身,应该不成问题。”
    “就是为了缠住刘修?”蓝兰有些惊讶,他们师徒数人来到西凉,奔bō于各郡和羌人部落。用尽了手段,掀起这场声势大的反叛。就是为了缠住刘修三五年?
    “你不知道吗?”禇燕转过身,抱着xiōng。倚在一块大青石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蓝兰:“现在大贤良师不担心任何人,唯独担心你的那位卫将军。”
    蓝兰想起刚才自己的失口,脸红了一下,又反驳道:“飞燕,你误会了,我和卫将军之间清清白白,什么关系也没有。”
    禇燕看着她,只是笑,不说话。
    “我……我只是觉得,他与从不同。”蓝兰轻声叹息,在对面的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抱着剑,微微的眯起眼睛,茫然的看着远处的群山。“我奉师傅之命,shì奉了他大半年,他虽然经常开一些玩笑,可是从来没把我当成一个shì婢看待。”
    “我知道,他阿母可是连聘礼都下了,一匹襄邑锦呢。”禇燕掩着嘴chún,轻声笑了起来,脸上飞起一抹红霞。蓝兰睕了她一眼,想起当初刘修阿母对她的热情,也不禁笑了。两人说笑了一阵,禇燕收起了笑容:“大贤良师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刘修,上次汝南本来一切顺利,可是因为圣姑的事情,刘修一怒之下踏平了洛阳治,把大贤良师bī到了绝路上,为了向那个天子表忠心,只得提前发动对袁家的攻击,以至于功败垂成。”
    “所以这次无论如何要把刘修拖在凉州?”
    燕抬起头,直视着蓝兰:“不惜一切代价。”
    蓝兰眉头轻轻一颤,想起钟滇刚才贪婪的目光,浑身忽然一阵发寒,好象被一条毒蛇盯住了一样。她明白了禇燕的话,不惜一切代价,这里面当然也包括她们两个,就像那些被送入皇宫,送入宦官府中的姊妹们一样。
    “大贤良师在朝廷做了几年官,对朝廷早已失望,深知大汉沉疴已深,非针石所能治,要想天下太平,只有兴兵一条路。可是我们有百万流民,却无可用之将。他本想借着铲除豪强之际训练出一支jīng兵来,可是事出意料,刚刚见点成效便夭折了。这次起事,他不担心那些世家豪mén,那些人只会说话话,做不得实事,真正能带兵打仗的廖廖数人而已。而这些人也不是什么问题,只要派一两个刺客,就可以解决。”
    “大贤良师真正担心的,是刘修。”禇燕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刘修能用兵,又jīng通道术,虽然他总说道术是骗术,可实际上他自己的道术也非常jīng深,如今只怕已经在师傅等人之上,只在大贤良师之下。”
    “他有这么高明?”
    “有,要不然天狼不会这么容易就束手就缚。”禇燕语气坚定的说道:“除非大贤良师亲自出手,要想刺杀刘修,基本上不可能的,不仅如此,还有可能jī起刘修的反击。”
    蓝兰嘴角一挑,将信将疑。禇燕说刘修的道术可能超过她们的师傅张鸣,这点她非常怀疑,她shì奉刘修的时候,刘修还是个mén外汉,空有一身上好的资质,却对道术嗤之以鼻,只学了些入mén的吐纳术而已,就算他后来学会了墨子五行术。短短的几年时间,怎么可能超过修道已经十多年的师傅。不过,,禇燕是几个同mén之中最优秀的。她不会信口开河。
    “当然了,大贤良师不是怕他,只是觉得可惜。”禇燕踢了踢地上的小石子,又接着说道:“大贤良师是觉得可惜。满朝文武之中,像他这样能为庶民着想,又有一定能力的绝无仅有,大贤良师不想过早的与他为敌。”
    蓝兰眼光一闪:“大贤良师想收服他?”
    禇燕点了点头:“如果能,那我太平道的大业可成。天下太平可致。”
    蓝兰没有吭声,却连连点头附和。如果刘修能和大贤良师联手,那天下的确无人可敌,只是刘修一向不肯向大贤良师低头。大贤良师能收服他吗?
    “你说,那天在允吾城外,他发现你没有?”
    “应该没有吧。”蓝兰不太敢确定的说道:“毕竟几年没见了,我当时又是男子打扮。”
    “你去见见他。”禇燕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你向他表达一下大贤良师的善意。如果他能以天下苍生为已任,愿意与大贤良师合作,那自然最好。”
    “如果不愿意呢?”蓝兰的声音忽然有些紧张起来。
    “你难道不知道该怎么做?”禇燕嘴角一挑,直视着蓝兰:“有机会。那就杀了他,就算没机会。也让他百口难辩。”
    蓝兰脸sè有些发白:“你……为什么不自己去?”
    “我要去一下武都,让六月惊雷攻打散关。”禇燕笑笑。“你能行吗?如果你能行,那我就去见刘修。”
    蓝兰咬着嘴chún不吭声,半天才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禇燕看了她一眼,又有些不忍,走了过来,轻轻的搂着她的肩:“师妹,入道无家,这是当初我们立下的誓言,如今大业成功在即,你怎么反倒犹豫起来?刘修如果真是个明事理的,他就不会拒绝我们的善意,如果他不肯,那迟早要和我们对阵,难道你连这一点都看不清?”
    蓝兰掩饰的笑了一声:“没有,我只是觉得……原本便是为了天下苍生,现在却要造成如此大的杀戮,似乎有背我们的初衷。”
    “师妹,你这是什么话?”禇燕沉下了脸,厉声斥道:“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你天天背诵这些话,怎么还执mí不悟?再说了,大贤良师愿意这么做吗?他不是没有试过温和的办法,可是有什么用,你也看到了结果,他这么做,也是不得已。为了天下太平,为了能建立一个没有战争,没有杀戮,没有流民,没有饥馑的太平盛世,死人在所难免。”
    “你说得对,是我道心不坚。”蓝兰低下了头,窘迫的说道。
    禇燕拧起眉máo,有些担心的看着蓝兰,思索片刻,又叹惜了一声,拍拍她的肩膀,关切的说道:“阿兰,你小心些。如果实在做不了,也不要勉强。”
    蓝兰点了点头。
    ……
    洛阳,夕阳亭,董卓最后看了一眼洛阳城,掉转马头,轻磕马腹,向前奔去,脑海里回想着天子惋惜的叹息声,既有失落,又有几分温暖。颍川一战,他被十倍于已的黄巾包围,苦战突围,侥幸捡了一条xìng命,却把颍川太守丢了。原本以为做过了颍川太守,再立些功劳,就可以迁为河南尹,甚至进入朝堂,没想到黄巾一起,他就被打回了原形。
    他很骁勇,可是在颍川这片名士多如狗的土地上,他是个孤家寡人,连找几个掾吏都找不到,更得不到那些世家的支持。一被黄巾包围,那些郡兵就一哄而散,只剩下他和从凉州起就追随他的部将,连弟弟董旻都受了重伤。
    天子知道他的无奈,可是天子也无奈,战败了,就要受惩罚,天子免了他的颍川太守,却又安慰他说,回家休息一段时间,你是个人才,朕一定不会忘记你的。
    那一刹那,董卓差点落下泪来。在感jī天子的宽容的同时,他也感到了天子的无能为力。
    都是那些世家惹的祸,他们堵住了我的升迁之路,bī反了张角,还让天子成了一个空有其名的天子。
    这些人都该死!
    洛阳,我会回来的,一定!(未完待续)

第四卷 黄巾乱 第351章 黄巾与世家的联盟
    第四卷 黄巾乱 第351章 黄巾与世家的联盟
    赵云、徐荣并肩走进了大营,韩遂和吕布紧跟着走了进来,往两边一分,落后赵云和徐荣半步,拱手向刘修施礼,齐声喝道:
    “拜见卫将军!”
    刘修大笑,起身绕过案几,伸手扶着赵云和徐荣的肩膀:“子龙,子烈,多谢你们了。”
    赵云温文尔雅的笑笑:“多谢将军夸奖,主要是徐都尉配合得好。”
    徐荣连忙摇摇手笑道:“赵将军客气了,你是主力,并州军纪律严明,战法灵活,诸位将军配合默契,荣叹为观止。”
    “呵呵呵,你们就不要互相客气了,来得正好,钟滇又从大小榆谷杀了出来,我兵力不足,正不知如何是好,你们来了,就帮我想想办法。”
    “愿附将军骥尾。”徐荣躬身答道,赵云也微笑着行礼。
    刘修松开他们,走到吕布面前,没说话,嘴角一挑:“看这样子,我们的飞将没打痛快啊。”
    吕布哈哈大笑,不屑一顾的摇摇头:“些许羌人,只知道逃命,哪里是什么对手,钟滇来得正好,我们并州jīng锐正有力气没地方使呢,等他来了,看我不打他个满地找牙。”
    “那好,也不枉我给你留了两瓮羌酒。”
    吕布兴奋的搓搓手,馋涎yù滴的说道:“将军,才两瓮啊?”
    众人大笑。
    刘修又转身对韩遂说道:“文约,回家了没有?”
    韩遂躬身施礼:“军务繁忙,尚未能回家,不过老父已经送了信来,说家中一切安好。多谢将军,遂无以为报,唯有冲锋陷阵,万死不辞。”
    刘修拍拍他的肩膀,轻声笑道:“文约,这可不是我的功劳,是公孝先生和边章的功劳,等会儿来,你可要多谢谢他们。”
    韩遂眉头一挑,迟疑了片刻,又放松了表情:“喏。”
    “来,大家坐,令明,给诸位将军上茶。”刘修大声招呼着,让他们围着地图坐下,时间不长,阎忠、麴义和边章赶到,大帐里顿时热闹起来,徐荣、韩遂纷纷上前向阎忠行礼,吕布盯着阎忠看了半天,突然笑道:“原来是你。”
    阎忠笑着点点头:“飞将军一向可好?”
    “好,好得很。”吕布哈哈一笑,转身对刘修说道:“原来他就是阎公孝先生啊,我在文和营里见过他。”
    刘修很诧异,他看看阎忠,阎忠也不掩饰,拱了拱手道:“文和多次给我写信,邀我入将军幕府,只是忠当时有些犹豫,所以未能拜会将军,失礼之处,还请将军海涵。”
    刘修摸了摸鼻子,没有吭声,心道那大概就是对我的考察吧,这些能人在职场上的主动权更大,自己这个老板也无法强求,只能好好表现,希望不被他们炒了鱿鱼。
    边章瞟了一眼韩遂腰间二千石印绶,不免有些羞愧,正想着是以知交的身份上前打招呼,还是以官场上的礼节相见时,韩遂已经笑着走了过来,双手亲热的挽着边章的手臂:“子文,这次多亏你了,要不然我韩家就完了。”
    边章怔了片刻,心中轻松了许多,连忙谦虚道:“文约言重了,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最能解你韩家之围的,还是将军的奇兵。”
    “呵呵,将军不仅用兵出奇入胜,用人也是眼光独到。以子文的才智,很快就能脱颖而出的。”韩遂安慰道:“我亏得是抢先一步,不然的话,以后可赶不上你啊。”
    边章脸红了,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
    刘修向赵云等人介绍麴义,特别夸奖了他的忠义和骁勇,赵云等人一起上前招呼,在这些赫赫有名的北疆名将面前,麴义有些不好意思,拱着手连称仰慕。大家互相谦虚了几句,一起坐下商议军事。
    经过两个月的连续战斗,赵云和徐荣已经把羌人赶到了金城以南,把羌乱的范围局限于武都、陇西和金城的西南部。目前最大的羌人部落就是钟羌,钟滇会合了北宫伯玉和王国,正从大小榆谷赶来,总兵力在四五万之间,都是jīng锐,再加上先前留在金城的人,以及原先在北地、安定,后来一路被赵云等人赶到这里的羌人,总数在十二万左右。
    除了陇西的羌人之外,武都郡还有从广汉来的白马羌,原本就是武都土著的参狼羌,总数在万人以上,他们正在攻击散关,华雄凭险据守,多次击败他们,但是因为兵力不足,他不能出关追击,所以双方一直在散关对峙。
    “除了钟羌之外,在枹罕还有一位河首平汉王宋建。”刘修笑道,“这位宋王爷兵力有限,大概不到万人,可是有粮食,小rì子过得比我们滋润。”
    赵云等人不说话,露出心有同感的苦笑。他们从并州出发的时候带了两个月的军粮,已经消耗一尽,现在的军粮供应全部落到了凉州人的肩上。按说,他们在凉州打仗,凉州提供粮草也是理所当然的,问题是凉州比并州还穷,凉州人压力也不少,韩遂就是凉州人,他深知这一点。刘修军纪严明,又不准抢劫,这军粮供应就有些捉襟见肘了。刘修说宋建过得滋润,倒也不完全是笑话。
    “朝廷正在平定黄巾之乱,短时间内也抽不出兵力和钱粮来支持我们。”刘修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阎忠、韩遂等人:“为了能打赢这一仗,不误了chūn耕,我希望凉州的乡绅们能以大局为重,慷慨解囊,再支持我一个月的粮草。”
    “将军,一个月能解决问题吗?”韩遂问道。
    “不管能不能解决问题,我们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刘修摆摆手,“羌人四月要种麦,他们不可能总在这里和我们纠缠。一个月,如果我们能打败他们,占了大小榆谷那片上好的谷地,我们就可以在那里屯田,如果不能打败他们,那我们……”他迟疑了片刻:“只能退回汉阳、金城,尽力守好这一线,至于陇西和武都,就只好等秋天再说了。”
    他又笑了笑,“好在现在我们夺回了凉州的大部分地区,养马的地方是解决了。且休息一夏,等秋高马肥,再与羌人一战。”
    吕布咧了咧嘴,“哪用得着秋天,这一次就干掉那个钟滇,割了他的脑袋做夜壶。”
    “如果能这样,那当然是再好不过。”刘修接着说道:“钟羌是目前实力最强的羌人部落,如果能杀掉钟滇,把羌人打散,那我们就可以分而化之,各个击破,我的羌七营也能尽快的组建起来。以羌以治,我以静制动,方是上策。”
    众人点头,并州两万军虽然帮了不少忙,可是对钱粮的压力也太大了,如果刘修的凉州军建成,本地作战,压力就要小得多。汉七营还好办,羌七营却非得打散了钟羌才行,要不然有那么一个巨毋霸在,没几个羌人会愿意投靠刘修。
    军议之后,刘修把韩遂拉到一边。“文约,本当让你先回家看看,可是我现在有个要紧的事,需要你亲自走一趟。”
    “将军请说。”韩遂抱了抱拳,“金城已经在我军控制之下,随时都可以回去看,迟上几rì也不碍事的。”
    “嘿嘿,我就知道文约不会推辞。”刘修笑着向韩遂解释了一番。半个多月前,董卓回到了老家临洮,刘修本来想去见见他,正好把他拉过来组建一营,可是阎忠拦住了他。阎忠说,董卓是陇西豪强,他和羌人的关系也非常亲密,包括北宫伯玉、李文侯在内,都和董卓交情匪浅。而且董家是陇西郡这些年前景最好的家族,董卓的父亲董君雅从小官开始做起,曾经做过颍川纶氏尉,董卓本人仕途虽说不顺,可是也做过二千石的太守了,你让他给你做校尉,他会愿意吗?如果不答应,那将军的颜面怎么办?
    刘修觉得有理,董卓不是那种急于入仕的人,区区一个校尉根本不在他的眼里。凭着他在凉州的实力,他很快就能重新崛起,他未必肯向麴义这样心甘情愿的做他的部下。万一拒绝了,岂不是双方颜面都不好看?因此,他先冷处理了半个月,等韩遂来,再请韩遂去见见董卓。
    韩遂是凉州名士,当初在晋阳时,又和董卓有过直接关往,董卓对他还是尊敬的。让韩遂去探探董卓的口风,比他直接出面还要好得多。如果董卓愿意,他可以任他为别部司马,独领一军,就在临洮、武都一带作战,如果不愿意,那也不至于大家难堪。
    韩遂一听就明白了,二话不说,决定立刻起程。
    临洮城外,望曲谷。
    董卓纵马飞驰,弦响处,一只麋鹿应声而倒,董卓飞快的又搭上一只箭,转身再shè,羽箭离弦,飞跃过八十步,划了一道漂亮的弧线,正中一只刚刚跃起的白狐。白狐哀鸣一声,从山坡上滚了下来,正好落在停住了脚步的董卓马前。
    李傕赶了过来,翻身下马,捡起白狐看了一眼,见那只羽箭正中白狐的咽喉,不禁赞了一声:“大人箭术不减当年。”
    “箭术好有什么用。”董卓怏怏的收起弓,掉转马前,走上一处山坡,看着远处山头的皑皑白雪,长长的叹了一声。李傕见他心情不好,没敢再说什么。如今山东黄巾闹得正凶,西凉的羌人又激战正酣,一心想马上求功名的董卓却赋闲在家,心情之恶劣可想而知。他们这些人虽说有些武艺,但是口才都不怎样,也不知道怎么劝董卓。
    董卓挽缰而立,思绪起伏,视线的尽头,便是大小榆谷所在的位置,钟羌十余万起兵叛乱,来势凶猛,出人意料。董卓想不出为什么会这样,这也是他不肯去见刘修的原因之一。凉州的情况他非常清楚,根本没有足够的兵力和财力、物力来应付这次叛乱,就算刘修能有两万并州军支援,可是钱粮呢?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去凑这个热闹。再者,天子答应过他,一定会再次起用他,他更没有必要到刘修的卫将军府走一遭,做不了几个月,还要多上一个君臣之义,这对他来说太吃亏了。
    “大人……大人……”
    董卓转头一看,原来是亲卫司马胡轸,他的身后跟着两匹战马,战马上端坐着一主一从。董卓隔得远,看不清那人的脸,不过一看胡轸不敢走在他正前方,而是侧着一些的情况来看,这人应该是个大人物。董卓调转马上,向山坡下走去。山坡虽然并不平坦,可是他胯下这匹马倒是走得轻松自如。
    “文约?”待董卓看清来人的相貌,不禁又惊又喜。“你怎么有空到临洮来了?”
    韩遂笑道:“听卫将军说你回家休息,我岂能不来看看?如今天下汹汹,你倒是休闲,还有空来猎鹿shè狐。”
    董卓哈哈大笑,既然是刘修派来的,又是凉州名士,不管他愿不愿意入刘修的卫将军府,至少这面子是有了。他挥了挥手,命令亲卫们就地宰杀了那头鹿,生起火烤肉,又从马鞍上拿下随身带的酒,和韩遂席地而坐,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了起来。
    韩遂向董卓转达了刘修的心意,董卓听了,含笑不语,只是一口接一口的喝着酒。沉默了片刻,他才说道:“请文约代我向卫将军致意,他的一番美意,我心领了。只是颍川新败,败军之将不言勇,我不想因此被羌人笑话,坠了卫将军的士气。”
    韩遂听了,知道董卓已经拒绝了刘修的邀请,也不再强求,便转而问道:“黄巾那么凶猛?”
    董卓有些尴尬,抬起粗大的手指挠了挠眉梢:“其实说起来,黄巾不过是些乌合之众,可是,他们人太多了,多得像漫山遍野的蚂蚁,怎么杀也杀不完。”
    韩遂喝了一口酒,没有吭声。在他看来,刘修平定了凉州之后,很可能会去平定黄巾。以并州的地利条件,当然是直接东下冀州,冀州是张角的大本营,实力也是最强劲的,提前了解一下黄巾的战法非常有必要。
    “还有,他们也不全是乌合之众。”董卓思索了片刻,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握着酒壶的手愣了一下:“那支黄巾叛逆之中,似乎有一支百人左右的jīng锐,战法甚是严整。”
    韩遂看了董卓一眼,不禁有些想笑,董卓也算是久经沙场之人,被一群乌合之众击败,当然不甘心,总要找点什么借口来掩饰一下。百人左右的jīng锐就能左右战场,你以为是檀石槐的玄武营?
    “这些人头扎黄巾,身上有甲,战斗的时候大声喊着什么,像咒语一样的东西。战斗起来悍不畏死,而且结阵而斗,配合很熟练,看样子是经过长时间的训练的。”董卓慢慢的说着,神情越来越凝重,他突然抬起头看着韩遂,眼神又有些空洞,似乎在想着什么。“前面是刀盾手,后来是弩手,应该是蹶张弩,他们的shè术很高明……”
    听着董卓若有所思的叙述,韩遂不禁笑了起来:“这哪里平民,这是军中常用的战阵,不过规模小些罢了。”
    “不错,正是军中常用的战阵。”董卓忽然一拍大腿,惊骇莫名:“张曼成手下怎么会有打过仗的人?”
    韩遂见董卓的脸sè不像是掩饰,也不禁吃了一惊,眯起眼睛看着董卓:“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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