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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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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盛睿泽走到她身边,语气略带了些紧张,“可是哪里不顺心了?”

    林元瑶还是第一次看到盛睿泽和海棠相处的表情,心里不由咂舌,我的个乖乖,海棠到底用了什么方法,把这活阎罗驯服的这么服服帖帖的啊。

    盛睿泽本就气场强大,一进来众人的视线就落到他身上,他径直走到自己身边,导致大家的视线又都落到自己身上,海棠顿时有些害羞,微微侧过身子,也不隐藏自己的情绪,道:“没什么,就是想起了父亲。”

    盛睿泽伸手捏了捏她的手心,什么话也没说,却给了她最大的宽慰。

    席靖和海丰在那聊些诗书,可没聊多久,席靖就拱手走到林元瑶身边,看到盛睿泽的时候,席靖惊讶道:“你……你不是上次巷子里的那个人吗?”

    “什么巷子里的?”林元瑶愣了愣,上次海棠在巷子里试探席靖的事已经和对方说了,席靖对她倒是一番责备。

    “就上次,他无端端的对我说,她很好,我还……”席靖刚说到一半,就看到盛睿泽一个目光扫过来,他顿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还什么啊?”林元瑶急了,“你不认识他吗?他可是卫禁军指挥使,盛大人啊。”

    “啊……”这下轮到席靖傻眼了,他平素里就只管读书,旁的那些个事,哪里还有别的心思去理会。

    看到他这模样,周围的人都不由捂嘴笑了,葛梅爽声道:“这位兄弟,指挥使大人都不认识,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就算不认识你身边的姑娘,也不能不认识指挥使大人啊。”

    满堂大笑。

    可这笑听在席靖耳朵里,却有了别样的意思,他觉得这些人都在笑他,笑他有眼不识泰山,笑他不只会读书,甚至笑他迂腐,渐渐地他的脸色就有些不对劲了。

    林元瑶是个大大咧咧的姑娘家,心思没那么细腻,也没察觉到席靖的不对劲,还拍了拍他的肩膀:“傻小子,你原来真不认识盛大人啊?”

    海棠却看清楚了席靖的表情,她解围道:“乘风又不是如来佛祖,当然不用人人都认识。我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挠了他呢。”

    “真的?怎么个挠法?”葛梅顿时来劲,众人的心思都被海棠给引了过去。

    盛睿泽唇角扬起,可不是被挠了,他哪里会想过,有朝一日会对这只小野猫,这样疼到骨子里,爱到血液中。

    席靖看到林元瑶还在笑,冷声道:“笑够了吗?”

    林元瑶捂着嘴,对上席靖冷冷的眼神,骤然收住了笑容:“阿靖,你怎么了?”

    “你说我怎么了?人家笑我也就罢了,你跟着瞎起什么哄?”席靖面色越发阴沉,“怎么,嫌弃我是个书呆子?嫌我丢人了?”

    “没有。”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低声争执着,后来索性到后花园去说个清楚。

    曾衍逸摇头,这男人真小家子气。

    “曾将军摇头晃脑的是在干什么呢?”

    曾衍逸被忽然出现的声音猛然吓了一跳,一转头看到是阴着脸的段晋辰,她也冷道:“我摇我自己的头,晃我自己的脑袋,和小国公有什么关系?啰嗦。”

    段晋辰那一日在裴府被下了药后又是在池塘里清醒过来,接着又被曾衍逸戏耍了那么久,早就憋着一口气了。回去后得了风寒,越想越气,又越想越尴尬,他当时越窗跳下去,只记得自己好像抱住了一个人,迷迷糊糊间好像还亲了亲,结果一清醒过来就看到了曾衍逸。

    谁能告诉他,他亲的不是男的!

正文 【190】探讨美好

    “碍我眼了。”段晋辰总觉得看面前的人就不顺眼,他走过去,阴阳怪气道,“曾将军可真是下得了毒手啊,我那一日在池塘里被你蹂躏,都生了一场大病。”

    蹂躏……

    曾衍逸眼角一抽,小国公,你确定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

    “哦?我怎么忘了自己蹂躏过你了?”曾衍逸双手环抱在前,好整以暇的模样,“不如小国公帮我回忆回忆?”

    段晋辰一副陷入深思的模样:“那一日,你将我衣袍解开,裤子解开,一双柔若无骨的手穿过我的身体,你说我看似是个纨绔子弟,身材却还不错。”他看了对面的人一眼,咦,耳根那可疑的红色是怎么回事?不敢和自己直视是怎么回事?哼,原来他怕这个啊。

    段晋辰继续下猛药,“然后……然后你就把我摁住了。”其实是摁到了水里。

    “那天回去,我双腿无力发软,路都走不动了,曾将军,你可真厉害啊。”

    段晋辰眼里的戏谑和挑衅十足,看得曾衍逸一肚子火,不就说说荤话吗?谁不会说?军营里一抓一大把,她脑海里搜索了番,开口道:“是啊,我也没想到小国公喜欢简单粗暴的,还花样百出,让在下倍感意外。”

    段晋辰挑眉,说,继续说,我看你还能说出什么花样来。

    “哎,要我说啊,也是小国公不懂节制,虽说这个中滋味美妙无比,但一直这样缠着本将军,还好本将军体力甚好,要不也得双腿无力发软,路都走不动了。”

    段晋辰的脸色开始有点变了。

    曾衍逸继续道:“曾某在边关的时候经常听说上京这般贵族总喜欢些特殊的癖好,比如家里妻妾成群却偏偏爱外面那些清秀小倌,当时曾某特别不能理解,直到和小国公一番探讨后,这才深知这其中的美好啊。”

    刚走过去的曾如归听到这话,不由扬声问道:“大哥,你和小国公探讨什么?什么其中的美好?你怎么不和我探讨啊?”

    曾衍逸嘴角一抽,太阳穴突突的在跳,顺势踢了他一脚:“小孩子家家的,要知道什么美好,滚一边去。”

    曾如归顿时哭丧着脸,“你还是不是我大哥,怎么成日就只顾着自己美好享受,有好事都不知道带着我的?”

    他们说话声逐渐大了起来,不少人都看了过来,段晋辰拍了拍曾衍逸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曾将军,来日方长,最后谁赢,不如拭目以待吧。”

    今日为了响应开场大吉,海棠还推出了些活动,比如前十位购买者可享受一半价格,前二十位则享受八折,她把前世的促销打折应用的十分灵活,看得盛睿泽自愧不如。

    “真不知你这小脑瓜子怎么想的。”盛睿泽这话却宠溺意味十足。

    海棠歪着头,一本正经问道:“乘风,你会看不起我吗?我以后若是嫁给你了,你还会让我做生意吗?”

    “怎么会看不起?”盛睿泽知她心里所想,“在我看来,无论是裴尚书,柳丞相,还是这些寻常百姓,都是一样的,商人和为官者,有何不一样?再者说,你欢喜做这个,我娶你当然是希望你日日都欢喜,既是如此,我为何要剥夺你的欢喜?”

    海棠定定地看着盛睿泽,忽然道:“乘风,我忽然觉得好喜欢你,好想亲亲你啊。”

    盛睿泽的耳根骤然浮起一抹红,他有些不自在道:“我去别的地方看看有没有要帮忙的。”

    真是个别扭的男人,太可爱了。

    “小姐,外面有人找。”妙竹快步走了过来,这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她到后院去准备宴席,开侧门的时候就看到那人一直在那徘徊。

    妙竹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个名字,海棠蹙了蹙眉,随后道:“你让他到正门来,光明正大的进来。若是这点勇气都没有,那我还真是看错他了。”

    妙竹应了声是,退回了后院。

    约莫半个时辰后,阿东唤了声:“少爷,厝仁公子来了。”

    海棠闻言微微一笑,还算是个有勇气的孩子。刚妙竹说在侧门外徘徊的人就是厝仁,想必他是想来恭贺自己铺子开张,却又因为上次的事觉得没脸见人。

    海丰匆匆走过去,“厝仁,你怎么才来啊。我和如归今日一早去质子府,他们说你出去了。”

    厝仁微微低垂着头,他其实一直都在质子府里,就是不敢见他们,这才让门房骗他们说自己不在,他踌躇了会才抬起头,看到海丰那真挚而明亮的眼睛,顿时更觉得自己罪不可赦,又再次低下了头,一言不发。

    “你怎么了?”海丰也意识到自己好友的不对劲。

    海棠道:“厝仁,既然来了就进来吧。有什么不开心的,就别去想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有错就改善莫大焉。”

    厝仁将她的话在心里反复念了几遍,最后再看向海丰的时候眼里就多了几分肯定和释然,他重重地点头,“嗯。”

    用过晚宴后众人一一散去,海棠开心也不由喝了两杯酒,不过酒量和酒品都不好的人,喝得脸颊发红,看人的眼睛都格外的命令,看得盛睿泽的心如猫抓一样,酥麻的难受。

    曾衍逸和段晋辰在饭桌上就杠上了,两人喝酒行军令,谁都不让谁,结果也都喝多了,被海棠笑了好久。

    盛睿泽要送海棠回去,到一半的时候却被她抓着衣袖,可怜兮兮道:“乘风,我想看星星。”

    “你喝多了,改天再看。”

    “不嘛,我现在就要看。今天的星星特别好看,过了就没有了。”她如一只小猫一样,扯着他的衣袖轻轻摇晃着,让他的心也跟着柔成了水。

    他叹息一声,揽着她的腰,足尖轻点,往最适合看星星的地方去。

正文 【191】乘风,好看吗?

    两人躺在那屋顶上,手枕着头,今夜的星星仿佛格外灿烂,海棠看着只觉从未看过这么美的夜色。她手肘撑起头,对盛睿泽道:“乘风,好看吗?”

    盛睿泽侧过头看了海棠一眼,水蒙蒙的眼睛分外慑人心魄,他点头:“好看。”都美到心里去了。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盛睿泽的眼神逐渐明亮起来,又重复着将最后那句念了遍,这才道:“原来你才是大才女,写出这样意境的诗。”

    “我才不是大才女,我就是个商人,是个财迷。”海棠脑袋晕乎乎的,觉得眼前的盛睿泽也比平日里帅气多了,眉目柔和,嘴唇红润,她凑近了一步,撇了撇嘴道:“你不好。”

    “我怎么不好了?”

    “刚和你认识,你就那样欺负我,说话都凶巴巴

    的。”海棠脸上委屈的表情,“还说我是小野猫,还半夜跑到我厢房来。”

    盛睿泽哭笑不得,“我若是对哪个姑娘都对你这样,你不是更得生气了?”

    海棠凝思想了想,“有道理。你以后只得能对我好,对我凶,对我温柔,你以前都冷着一张脸,看着都怕。”

    盛睿泽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你来了,日子会甜一点,所以不会再冷着一张脸了。”

    海棠,我一直强行要把一些东西给你,我对你的情意,我的霸道,我的别扭,我从未问过你想不想要,我只知道这些我从不给别人。

    海棠嘿嘿笑了起来:“乘风,我有两个心愿,你知道是哪两个吗?”

    盛睿泽摇头,表示不知。

    “你在身边,在你身边。”说完又自顾自地笑了笑,海棠将脸在那手心里蹭了蹭,如一只乖顺的小猫。

    这话震得盛睿泽心里酥麻发痒,这些话如果不是喝多了,海棠还真不会说出来,他看着面前的人如一只小猫一样,撑着头看着自己,还下意识的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嘴唇,他马上觉得自己好像身体一股热的流趟过,还没细想,就被海棠接下来的动作给震到了。

    海棠坐直了身子,然后一个动作,就趴到了盛睿泽身上,双手放在他肩膀处,脸颊在胸口蹭了蹭:“乘风,要抱抱。”

    这样的海棠,让盛睿泽疼到了心里去,他张开双手,将她紧紧拥抱着,紧得好像要将她整个人都嵌入自己身体里,恨不得从此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彼此。

    海棠觉得这样趴着舒服极了,喟叹一声道:“真舒服。”

    可这却苦了盛睿泽,她趴在自己身上,现在又不是寒冬腊月,穿的也没那么多,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海棠那玲珑的曲线,他能清晰的感觉到,本就有些热的身体,越发热了起来,而且还起了不该有的表现。

    似乎有东西咯到了,海棠有些不舒服地动了动身体,她这一动,盛睿泽有苦难言,他扶着海棠的肩膀,声音里压制着暗哑:“晚晚,你先下来好吗?”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这样趴在你身上吗?”

    “喜欢,可……”

    “喜欢不就行了。”海棠往上挪了挪,她不满道,“乘风,你怎么又不把绣春刀取下来了?”说着手就一把掐住了。

    盛睿泽倒吸一口冷气,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那火山仿佛要隔着布料就冲了出来,将他们彻底燃烧着,他索性将她往上拉,在她耳边道:“那不是刀柄,你再仔细研究研究。”

    可怜了喝得意识模糊的海棠,就这样盛睿泽这只大尾巴狼一点点的骗了下去,她真的又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研究一番,却不想那东西越来越壮大。

    “晚晚,进去触下。”

    一个循循善诱,一个严格遵守,当那东西握在手心里时,海棠又咯咯地笑了起来:“乘风,这不是刀柄,我知道是什么了。”

    “是什么?”盛睿泽的眼底燃起了两簇火苗,越烧越旺。

    “铁棒啊。”海棠还顺势哼唱起来,“要这铁棒,有何用……”

    有何用,有何用……

    这句话一直在盛睿泽脑海里盘旋,她竟然问有何用,用处可大了,总有一日,他要她好好看看,到底有没有用。

    海棠看着盛睿泽脸上那隐忍的舒适表情,她眨了眨眼睛:“感觉怎么样?”

    盛睿泽不说话。

    海棠继续道:“感觉不好吗?感觉好的话你可以叫出来。”

    “……”

    “你可以说,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

    她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啊,盛睿泽恨不得撬开她的小脑袋,看看里面都有些什么。

    在绽放的那一刻,盛睿泽觉得自己脑袋在瞬间的空白后,好像看到了头顶上那一朵朵烟花闪过,落下绚丽无比的烟火,让人沉迷,让人为之甘愿付出一切。

    可在这屋顶上再没水可以洗手,盛睿泽就将自己的衣袍撕下一块,捧起她的手,手指一根一根的擦拭过去,抬头看到海棠对自己傻乎乎地笑着,他心暖得不行。

    海棠歪着头:“乘风,感觉好吗?我还有好多法宝没拿出来哦。”

    “……”盛睿泽唇角笑意渐浓,“留着你我成亲的时候,我倒要看看你那些法宝,都是些什么。”他可记得当时在侯府,听到海棠和千兰在那讨论什么三十六式的。

    海棠顿时如献宝一样道:“好多好多的。”忽然想起了什么,她情绪又低落了下来,“可惜这事不能经常做的。”

    “这是为何?”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说法。

    “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绣花针。可我不想你的变成绣花针。”海棠脸上一副为难的表情,你是我男人,我得为你考虑,也得为我们后半辈子考虑,我们还是少做些吧。

    “。。。”

正文 【192】播种

    算算日子,也差不多是到了把辣椒种子播下去的时候了。

    这天海棠起了个大早,换了身之前的男装,衣袖绑着,方便一会做事。杨氏也要跟着去,海棠再三劝下:“母亲,您就在家守着,我去就可以了。”

    “你哪里弄过这些,我去还能搭把手。”杨氏这次不再听自己女儿的劝,迅速换好衣服拎起篮子就门口走去。

    一行人出了院子,愣住了。

    一身便服的盛睿泽站在门口,后面跟着韩平和闽五,也都是做事打扮,看到海棠来了,柔声道:“我帮你去。”

    啊,要堂堂的指挥使大人跟着自己播种,好像不太好啊,虽然这样想,但她还是很爽快的点了点头:“那我们走吧。”

    杨氏却拉了拉海棠的衣袖,低声道:“晚娘,你还没嫁过去,怎么就差遣上了?再说,就乘风那身份,也不合适啊。”

    海棠笑道:“母亲,在旁人眼里,他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指挥使大人,可在我眼里,他只是寻常男子啊,以后是我夫君啊,我让我夫君做点事,有啥的?”

    盛睿泽三人是练武之人,耳力都比常人要好,当然也都听到了海棠那话,韩平和闽五下意识的往自己大人那看去,天啊,大人竟然笑了,虽然笑的很淡,可那也是难得一见。

    意识下属们看着自己,盛睿泽再看他们的时候,目光一收,语气一冷:“还不赶紧把海棠手里的篮子接过来?”

    韩平和闽五顿时狗腿地上前,笑道:“夫人,我来拿吧。”

    “不用了,不重的。”

    “夫人,求求你了,给我吧。”韩平感觉都要哭出来了。

    海棠默默的在心里想着,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有歧义,不舒服啊?

    上次翻土后土壤显然好了很多,海棠把那装着辣椒罐子轻轻拿下来放在地上,手伸进去捧出点头两天已经催芽过的辣椒种子,又把撒种的注意事项和韩平他们简单说了遍,众人这才开始干活。

    在播种前就先把土壤浇足了底水,待水完全渗下后,再覆一层细土,把发芽的种子均匀撒在上面,播种后再覆约莫5毫米的土,本来在前世的话,还要及时盖地膜、扣小拱棚,以增温保湿,促使早出苗,不过现在这没什么膜,海棠想出了用极薄的丝布,还有纱布,以及稻草铺着,毕竟现在也只是出于尝试种植阶段,至于能不能成功,还有待考证。

    今日太阳好,在太阳下这样干活着,没一会大家都觉得有些热了,杨氏去徐家婶子那讨了一陶罐的水,拿着小碗分给大家。

    海棠看盛睿泽额头上都是汗,拿着汗巾过去示意他擦擦,却没想到他只俯过身子把头凑过去,示意她帮自己擦。

    海棠觑了眼,见没人看着他们,这才把他额头和脖子上的汗都擦去,低声道:“累不累?”

    盛睿泽摇头,“比练武要轻松些。”

    “夫人,这些芽苗长出来了,是不是就好了?”韩平猛喝一口水,这才问道。

    海棠被那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夫人给惊住了,一时间都忘了回答他的问题。

    盛睿泽淡淡道:“这些芽苗长出来后,待幼苗子叶平展以后要及时将过密拥挤的、有病的、畸形的和长势不良的弱苗拔除,再行覆土护根。”

    韩平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没说,一副被鬼吓到的模样,他也确实被自家大人给震到了,随即又露出无比崇拜的表情,大人就是厉害,不仅抓得住恶人,审得了犯人,竟然连辣椒都能种,简直就是完美啊!

    海棠悄悄问道:“你之前都还没听过辣椒,怎得说起来头头是道?”

    盛睿泽只道:“以后你会明白的。”

    海棠和妙竹在做最后的收尾工作,杨氏先去把陶罐还给徐家婶子,盛睿泽等人去了远处的溪边,清洗锄头和自己靴底去了。

    海棠低头看着这土壤,听到不远处有人走过,以为是旁的田地里的农夫,却不想脚步声渐近,好像就停在了自家的田垄上。

    海棠抬起头,就看到柳嬷嬷一脸鄙视的看着自己,身后还跟着侯府的另一个管事。

    “哟,离了侯府,就要出来种地了,怎么,不是听说又攀上高枝了吗?”柳嬷嬷阴阳怪气道。

    海棠也冷笑:“听说王管事死了,怎么,这么快就搭上别的管事了?”

    被提到的那个管事顿时脸色涨红,连忙摆手道:“夫……海棠姑娘,没你说的这回事。”

    提到王管事,柳嬷嬷顿时如一只暴跳如雷的青蛙,蹦达了起来,指着海棠就破口大骂:“你个不要脸的娼妇,我家老王的死肯定和你脱不了干系,就是你害死的。”

    妙竹一听,就连个侯府的嬷嬷都敢指着自己小姐骂,真当小姐是好欺负的吗?不等海棠开口,她就先跳了起来,指着柳嬷嬷道:“你家老王自己贪心不足,落得那个下场,活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平素里就知道在侯府狐假虎威,欺软怕硬,你以为你能有好下场?我可要期盼着你能长命百岁,看看我们家小姐是怎么个有福气的,看看你自己的主子又是个什么下场!”

    柳嬷嬷哪里想到以往在侯府都是低着头走路的婢女,此刻会忽然发威起来,而且气势一点也不熟人,她被怒斥的就愣在了当场,竟是一句话也没反驳。

    妙竹走近几步,双手叉腰扬声道:“你不过仗着是蒋夫人的陪嫁丫头,就在府里横行霸道。你把那王管事当宝,却不知道人家背着你不知道和多少个婢女丫鬟有一腿了。他还说你人老珠黄,一点趣味都没有。”

    “你胡说!”柳嬷嬷脸色发白,“你个贱蹄子,老王都埋土之人,哪里还由得你在这胡说?”

正文 【193】我很好学的

    “有没有胡说,你且回去问下不就清楚了?”妙竹气势不减,“我家小姐在种地,那是她自己欢喜的,而且刚刚指挥使大人也在这陪着我家小姐种地。我家准姑爷,比小侯爷好上千倍万倍!”

    “再好那也是只人家穿过的破鞋!”

    “你说什么?”妙竹被这话刺激得一个向前,将柳嬷嬷扑倒在地,二话不说扬起手就甩了一个耳光,“谁允许你侮辱我家小姐的?”

    柳嬷嬷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在被打了一个耳光后也奋起反抗,两人顿时扭打在一起。

    “妙竹,别打了。”海棠上去拉开她们,却被柳嬷嬷脚一蹬,她一个踉跄,眼看就要跌到在地,却被一双稳稳的手扶住,她往后看去,果然是盛睿泽。

    韩平看到地上扭打成一团的两个人,顿时头大,听到这边动静妙竹看了过来,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这一停反而被柳嬷嬷抓住了机会,扬起手,就打了一个耳光下去。

    看到妙竹没回过神来,她正准备打第二个耳光的时候,手刚扬起就被人狠狠拉住,她回头,看到个穿着一身藏青便服的男子攥着她的手腕,力气大得她“啊”的一声痛呼出声。

    海棠过去把妙竹扶了起来,对柳嬷嬷冷眼道:“今日是你挑衅在先,无论你回去如何颠倒是非黑白,我都不会畏惧。但凡你有什么,只管冲我来,若是敢伤害我身边的人半分,我要你和那王管事一样,死得利索!”

    柳嬷嬷身后的管事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只有她自己一个人,披头散发的,加上海棠身边的盛睿泽,她就是但看他那脸色心里就慌得不行,兀自梗着脖子道:“夫人自会替老奴做主!”

    盛睿泽将海棠仔细打量了一番,确定她毫发无损,这才松了口气,道:“那恶奴是侯府的?”

    “嗯,蒋夫人的陪嫁丫头,当初那王管事的相好。”王管事一事当初她也并未隐瞒盛睿泽,因而道,“她既然能猜到是我,蒋夫人想必也清楚,就是苦于没有证据。再加上我现在是有后台的人,怕是也要掂量掂量。”

    看她说到后台时,眉梢间都带着狡黠和自豪,盛睿泽第一次嫌弃自己这官职还不够高,还不够强大到让她随心所欲做任何想做的事。

    海丰看着盛睿泽扶着自己阿姐的肩膀,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这不是还没定亲吗?怎么就扶上去了?是不是在自己没看到的地方,还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却碍于盛睿泽,只得悻悻走开,眼不见为净,省得自己烦心。

    在回去的路上,马车停的距离有些远,盛睿泽和海棠并肩而行,落后他人几步,众人都知他们的情况,倒也不觉得有何不妥。

    盛睿泽悄声问道:“你……你还记得那日的事吗?”

    “哪日?”

    “看星星那日。”

    海棠的脸不自觉的浮起一抹红,别过脸不自在道:“哦,那天喝多了不记得,只知道看星星了。”

    瞧她那副模样,分明就是记得,盛睿泽暗笑,但也不戳穿她,只说道:“有人说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绣花针。对此她表示了深深的堪忧,我只能保证,绝对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海棠耳根发热,酒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每次一喝多,保准就会出丑。

    “我对以后的日子很期待,什么三十六式,每样试过来,也总有段时间的。当然,我也会坚持学习的。”

    “学习?怎么学习?”海棠马上抓到他话里的漏洞,“就是看上次我在你书房里看到的那本书吗?哎,我还真不知道,原来指挥使大人喜欢看这些书。”

    不是为了逗海棠,让她开心吗?怎么把自己给饶进去了?盛睿泽当即转没听见,扯开话题,故意找了几个辣椒的问题,看她心思都转到这上面了,这才松了口气。

    海棠心里却道,呆萌的指挥使大人,和我斗,你还要再修炼修炼呢。

    自打蒋文华去了江南,府里的人一个都没带后,她心情就一直不好,有两次闹得整个侯府是鸡飞狗跳的。昨儿个说是心悸难以入睡,请了戏班子来唱戏,大半夜的唱戏也不知道唱给谁听,反正蒋侯爷是一早就铁青着脸,对她道:“你自己请来的佛,你自己想办法解决。”然后又自己逍遥去了。

    蒋夫人也是气恼了大半日,这才让人去把千兰请过来,话题说了一大堆,最后才引到正题上:“瑾瑜,我知你还气恼沛之,去江南不带着你,还不和你告辞,不过沛之也有他的苦衷,还忘你多体谅体谅。”

    “哦?”千兰扶了扶发髻,“他有什么苦衷?本宫体谅他,有人体谅本宫吗?”海棠把青樱接走后她就派了人去跟着,没想到是送去了李老那里,她偏偏奈何不了李老,他当初救过先皇,手里有免死金牌,人只要在李老府上,她就动不了,等了几日,不仅没等到青樱的死讯,听闻还渐渐好起来了,这让千兰如何不恼?

    蒋夫人一听她一口一个本宫的就头疼,这分明就不把自己是沛之媳妇,就是那尊贵的长公主,她哪里有这颜面,去教育一个长公主啊?

    蒋夫人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主,自小就没受过什么气,可这千兰进府后她觉得自己被气得都不知道几次了,她隐忍着怒气,深吸一口气:“公主若有苦衷,不妨和我说说?”

    “和你说有用吗?你除了偏袒你儿子,还会做什么?”千兰眼皮子翻翻,一脸不耐烦。

    蒋夫人被这话气得一口气噎住,上不来也下不去,索性铁青着脸一言不发,气氛顿时就这样尴尬下来。

    柳嬷嬷回到侯府,众人都被她这狼狈的模样给吓了一跳,一进蒋夫人院子,就嚎啕大哭:“夫人,您可要给老奴做主啊,她们打的是老奴,损的可是您的面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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