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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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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人多,海棠知道自己硬拼拼不过她们,她看到不远处的那棵大树,并不迟疑提起裙子,一步冲到树下,把裙子一绑,手脚并用爬到了树上。
一时这边的几个人全都呆住了,怎么也想不到她居然做出了爬树这种匪夷所思的举动,粗鲁至极。却见海棠双手攀住树上的一根树枝,掰断握在手里,低下头来冷笑道,“哼,不会爬树吧?”
“去,叫个会爬树的小厮过来,我就不信没办法对付这贱人了。”夏云吩咐一个侍女,又让另外一个侍女绑着妙竹,也折起一根树枝,抵在妙竹的脸上,冷道,“海棠,你再不下来,我就划破你这婢女的脸。”
妙竹摇头:“小姐,不要下来,婢子没事的。”
几乎只是转眼之间,就听一片脚步声乱响,有人高声叫道,“海棠,海棠!”
带头来的正是段蝶诗,海棠听到她声音,这才算松了口气,低头望去,几乎宴席上的大半人都来了,不过都是看好戏的样子。
“海棠姐姐,你赶紧下来,上面危险。”段蝶诗急得不行,爬这么高,万一摔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有这么多人在,想来那夏云和裴远也闹不出什么幺蛾子了,海棠这才扶着树干慢慢往下爬。她前世在农村长大,爬树掏鸟蛋的事没少做,比这更高的树都爬过呢。
可俗话说的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海棠刚得意自己爬树功夫没退步,脚下一滑手一松,整个人就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去。
围观的人群只见一道快如疾风的身影飘过,再睁开就是海棠稳稳地落在了地上,刚出手相助的人一脸阴沉地站在她边上。
海棠怔怔地看着如从天降的男人,眼前盛睿泽的脸色太过吓人,就好象要将世间万物都一并吞噬掉,他的手还揽在她的腰上,甚至还在用力收紧。
段晋辰看着两人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么,心里陡然升起难言的失落,但也知道现在不是询问的时候。
“到底怎么回事?”千兰目光扫视了一圈,绝色的容颜上难掩怒气,“本公主的宴席上,哪容得魑魅魍魉在搞鬼?”
这本就是千兰和夏云一起设下的圈套,千兰这样一问,自然是轮到夏云了,她快步走到了千兰面前,急道,“海棠姑娘换好衣服从院子出来后,妾身说和她一起去宴席上,可她百般推脱,妾身有些疑惑,毕竟上次公主和小侯爷大婚时,海棠就曾作出龌龊之事,于是妾身就悄悄跟着,然后就发现海棠姑娘和裴公子……”
海棠“呵呵”笑了一声,龌龊之事?千兰和夏云这颠倒黑白的本事是越来越厉害了。
适才还议论纷纷的人群瞬间便静了下来,人人都有些不敢置信,却都也有些激动莫名,这海棠还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在侯府,自己被弃的地方和别的男子私会,却又被人当场撞破。
寂静中又有人低声道,“你看她那衣衫不整的样子,怕是……”
自从走到这里蒋文华的脸色一直不好看,此刻更是变了脸色,看看海棠确实衣衫不整,那裴远虽靠着假山那坐着,面色极为不好,可还是看得出衣衫也是不整的。
蒋文华脸色发白,正恶狠狠的瞪向裴远,当初没和离的时候海棠就隐晦地提起过裴远对她有觊觎之心,他还嘲笑海棠,当自己是国色天香谁都想要呢,可如今看来,这裴远还真是胆大包天啊。
千兰怒不可遏:“糊涂!竟在我眼皮子底下做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来,海棠,你当初德行有缺沛之才休了你,没想到你竟不思悔改,你当真是……”说到后面竟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演技还真不错,自己没看到想要的戏,反而先被别人看了自己的戏,但海棠却只在意盛睿泽的看法,她往身边的人望去,看他脸色比刚刚更难看了,却不知是不是因为千兰那番话。
正文 【131】自辩
如果换在以前,海棠随便千兰怎么说,她不在意旁人这些虚无的目光,可如今自己心仪的男子就在自己边上,哪个人不想自己在心爱的人心里有着完美的印象?
“海棠姐姐才不是这样的人,你们一个个都血口喷人。”段蝶诗义愤填膺道。
千兰不咸不淡说道:“段小姐,你话里的你们,是把本宫也包含进去了吗?”
段蝶诗还要再说什么,被段夫人给拉住了,后者既是恼怒又是无奈,这丫头怎的为了海棠这般不管不顾地,千兰是什么人,小鸡肚肠阴险小人,这样的人能避则避,这傻丫头还一个劲的撞上去。
海棠平日里待人还算是柔和的,可她此刻的目光锐利得几乎带有杀气,她走到夏云身边道:“夏云姨娘,你刚说看到我和裴公子行好事了,你是亲眼所见吗?”
夏云点头:“若不是亲眼所见,我岂能指鹿为马?”
“那这好事,是成了还是没成?”
周围人已经在窃窃私语了,到底是妇人家,即使成了弃妇,那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讨论这事啊,还要点羞耻心吗?
盛睿泽却是一言不发地看着海棠,除非她有危险他才出手相助,他相信他的小辣椒可不是这么容易被人欺负的。
夏云张了张嘴,心想若是成了肯定是能将这贱人的名声再臭点,于是点头道:“自……自然是成了的。”
海棠煞有其事的点点头:“那裴公子还真是够悲催的。我刚走到这来,才没多久你就跟过来了,我和裴公子刚打了个照面,不过几下拉扯之间好事就成了,这么快啊……”虽然这话似乎有些伤大雅,但在场的人却又都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夏云也知道被海棠带偏了,又补充道:“我来有段时间了,我怕惊扰了你们的好事,这才没出声。”
“哦,也就是说你一直躲在假山后面,看着我和裴公子所谓的好事?没想到夏云姨娘还有这癖好啊。”
海棠这话又惹得众人浮想联翩。
夏云脸色渐渐由红转青,声音也越来越尖锐,“海棠,你百般狡辩不就是不敢承认吗?这事不管你承不承认,你当大家的眼睛都是瞎的吗?”
海棠道:“大家的眼睛当然不是瞎的,所以当事人之一的裴公子一直搁那坐着,既然是这事可不得找他来问个清楚?”
还不待千兰说什么,就听得蒋文华怒喝道:“还不赶紧把表少爷给扶过来!”脸色如那狂风暴雨前夕,阴沉的可怕。
立马有小厮过去把裴远搀扶过来,他脸色虽不如刚刚那么难看,可还是轻松不起来,特别是看到蒋文华那难看的脸色后更是心里一惊。
海棠走到裴远身边,笑道:“裴公子,刚刚那味道怎么样啊?”
裴远的目光如毒蛇一般狠狠瞪向海棠,如果不是那一处疼得厉害,他恨不得上去就给这贱人一个耳光,她到底知不知道这是男人的命根子,她这样岂不是要断了他的子孙?
裴远看海棠的目光太过诡异和恶毒,众人开始觉得这事情没那么简单了,段晋辰最先反应过来,他走到裴远面前道:“裴远,你可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裴远怎么可能说哪里不舒服,只能忍痛道:“无妨,只是刚刚有些喝多了,休息下便好。”
海棠故意惊讶道:“裴公子还真是厉害,刚被我这样一顶,一点都不觉得痛呢。”
“什么一顶?”段晋辰下意识的问道。
海棠又立马换成一副委屈的模样,开始边说边演:“我刚从那院子里出来这位夏云姨娘就等在院子门口,说是要告诉我关于小香儿死的真正原因,大家都知道我好歹在这侯府呆过几年,小香儿聪明伶俐,侯府上下哪个不喜欢,怎会无缘无故的就夭折了?我也是想知道真相就跟着她来了。”字里行间又将众人的思绪往小香儿无端去世上引,高门大户里那些龌龊的事,在场的人哪个心里没点数?
“那曾想裴公子就忽然冒出来了,对了,那带着裴公子的婢女还说了句什么,表少爷不是说觉得宴席上闷吗?解闷的事物就在前面。真是奇了怪了,这婢女又没有千里眼,怎得就知道解闷的事物就在前面呢?”
“裴公子这一出现,看到我就不管不顾地扑过来了,这习惯可不好,若出现不是我,是长公主这样尊贵的身份,那事情可就搞大了。”
千兰柳叶眉一挑,“放肆,本宫岂是由得你在这信口雌黄!”
“长公主!”海棠忽然也提高了声音,“您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自是无人是质疑您,无人敢冤枉您!海棠虽是一市井村妇,可海棠也有尊严也是个人,也不是任由人随意拿捏,随便弄个什么罪名就往我身上安。”
海棠脸上已经没了刚刚的说笑之色,神色肃然,甚至对千兰行了个大礼,这才缓缓说道:“裴公子欲图对我行不轨之事,我虽是弃妇,但也懂得自尊自爱自重,自然是不肯的,可他起了争执,拉扯之间才会导致衣衫不整,也是情急之下无意伤了裴公子,还请长公主明察。”
一时都没人说话了,谁的话是真的,谁的话是假的,再加上裴远那表情,事情的真相已经很明显了。
海棠这话听似为自己辩解,但也是暗中给了千兰一个台阶,若这件事不依不饶查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千兰冷哼一声,一言不发正要转身而去,却见蒋夫人身边的红珠快步往这边而来,神情焦急,“长公主,不好了,前面出事了,夫人请您过去下。”
“怎么回事?”
“不少宾客都出现了呕吐和腹部不适的现象,刚请了大夫过来,说是食物中毒了。”
“什么?”这下是千兰吃惊不已,她马上问道,“太子殿下和二殿下可有事?”
“太子身边的太医已经为两位殿下看过,说是无事。”
千兰这才算松了口气,两位殿下若是在她操办的宴会上出点差池,她还真没法向皇上交代,这边的事哪里还顾得上,快步往前面去了。
正文 【132】出事
今日宴会上的甜点是红枣羹,侯府的厨师水平高,这简简单单的红枣羹烧得格外好吃,不少爱吃甜点的宾客都吃了不少。
千兰匆匆赶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姑娘捂着喉咙,似乎是刚吐过,尽管大夫已经来看过了,可看到不少人都在呕吐,都觉得胸口发闷,这些又都是娇身惯养的主,自然一个个都是惊慌失措的样子。
甚至有几个家世高些的和蒋夫人说话也是面露不善,“蒋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无端端的竟会出现这事?”
“都冷静会,害怕和恐惧心理会让你们血液加速流动,血液加速则会导致毒素也在体内加速蔓延。都别急,先找个凳子坐下。”二殿下栗广平有条不紊的安排着,其他婢女也都根据大夫的指示,或是帮忙拍背扇风,或是帮忙掐人中。
太子殿下早就去了厢房休息,自然就剩下二殿下在这维持秩序了,他喝了声:“王冕!”
“卑职在。”
“把侯府给我守好了,即刻起,闲杂人等不得出入侯府,等查个水落石出再放人。”
“卑职听令。”王冕带着一众卫禁军而去。
海棠没想到王冕也来了,估计刚刚一直守在外面所以没注意到,他是盛睿泽下属,可为什么二殿下不吩咐盛睿泽做事,反而要找王冕呢?莫非王冕是二殿下的人?
皇子之间的争斗最是寻常,也会找人拉入自己的阵营,今日这么一看,盛睿泽不是二殿下的人,应该也不会是太子的人,卫禁军既然是直接听命于皇上,那他这指挥使在皇子争斗中势必要保持中立,至少明面上看不出来是谁的阵营。
至于王冕,呵,这不要脸的东西肯定是想做指挥使,想取代盛睿泽,若以后二殿下登基了,他就是功臣,指挥使还不是囊中之物?
千兰哪里会料到宴席上会出这事,蒋文华也深知此事非同小可,他协同二殿下加派守卫,为了撇清侯府的嫌疑,若是抓到可疑的人,必须当众审问。
蒋夫人更是气得差点就晕过去,她哑着嗓子怒道:“把那些下人都一个个给我带上来。”
大夫也是胆战心惊,对着食物一道道菜排查下去,最后把目标锁定在了红枣羹这。
身体无恙的宾客们或是站在不远处,或是坐在厅里,神情都有些肃然。
既然罪魁祸首是这红枣羹,那自然第一个要审问的就是厨房,厨娘早就吓得不行,说话都不利索了,将自己今日煮红枣羹的方法白着脸说了遍,听起来并无不妥之处。
接着审问的就是那王管事,他心里早就畏惧的不行,可面上还是强做镇定,“回公主和夫人,这红枣采买确实都是小的在做,但这么多年来一直都不曾有过任何不妥之处,只怕是有人包藏祸心。”他就是要把众人的视线引到别人身上。
在整个宴会上都沉默不语的青樱这时候开口道:“可刚大夫说了,是食物中毒,不是中毒,大夫都说了是在红枣引起的,怎么,王管事是在质疑大夫的医术,还是质疑公主和夫人的判断能力?”
千兰横眉竖眼:“狗奴才,你若是从实招来我还能留你狗命,若再有半分隐瞒,卫禁军的人也在这,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王管事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公主饶命,小的并不知道为何这次会出问题啊。”他是真的不知道,他在之前的采买中动了手脚,可是这次是公主操办的宴席,就是给他是个脑袋他也不敢在采买的食物上做手脚啊。
他明明记得这次采买的红枣还特意挑那铺子里最上等的红枣,怎得还会出事呢?
太子身边的太医对食物毒性最是有研究,千兰特意请他来也验完,太医调出还未食用过的红枣羹里的红枣仔细检验一番,后才上前禀报,“回公主,这红枣羹里的红枣应是发霉的陈年旧枣,用硫磺熏蒸过后变得鲜亮饱满,充作新鲜枣干来卖。各位贵人是吃多了硫磺中了毒,可用熬煮绿豆甘草汁以缓解毒性。”
“王管事,这怎么回事!”蒋夫人脸上难掩怒容,宴席上出了这样的事,丢的不仅是长公主的脸,也是整个侯府的颜面。
王管事身体如筛子一样在发抖,还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夫……夫人,奴才不知啊。”
青樱冷笑:“王管事,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你是如何在采买银两中贪利的,是如何以次充好的,难道还要我一一给你列出来吗?”
王管事一听就知道自己的事败露了,整个人瞬间瘫坐在地上,脸上一副死灰之色。
厅中宾客哗然,没想到此事竟然是侯府一个小小的管事为了贪银子闹出来的事,虽并未多说什么,可窃窃私语的议论声还是有的。
今日闹了这么两出,任谁都没心思继续呆着吃饭了,千兰让众人都先回去,但也没表示歉意,毕竟她身份摆在那儿,就算做得不周到之处,还能有谁提出异议吗?
海棠自然也没有什么借口可以留下来了,就跟着众人一道出了府,可就算自己不看,她也知道王管事的下场只有一个,死。
后院大厅,蒋夫人怒瞪着跪在地上的王管事,她身边的柳默默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个,虽心里着急的很,却也知道此刻什么都不说才是最好的。
蒋夫人很想挥舞拐杖狠狠抽打这人,却因为太过气愤反而使不上力,她坐在梨花大木上,闭着眼睛平息怒火。
蒋文华却是一上前就狠狠踢了王管事一脚,几乎要将他踢晕死过去,他脚踩在管事胸口,怒道:“你个不知好歹的狗东西。”他今日早就存着一股怒火,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发泄出来。
正文 【133】王管事之死
王管事被这一脚踹得气都透不过来,手紧紧拉着蒋文华的手:“小侯爷,饶命啊,小侯爷……”
待蒋文华气出得差不多了才停止了动作,吐了口痰在王管事脸上,话却是对蒋夫人说的:“母亲,这既是中馈之事,如何处置就叫给您了。”
蒋夫人脸色依然难看至极,今日简直就是丢尽了侯府的颜面,她挥一挥手,无力道:“拖下去杖责五十。”
柳嬷嬷心一颤,就王管事这年龄和身板,杖责五十和要他的命没区别啊,她哆嗦着开口:“夫人……”才刚开口就被蒋夫人一个眼神狠狠瞪了回来,她立马噤声。她跟在蒋夫人身边几十年,知根知底的,当下就算再急也不敢冒然求情了。
王管事忍着昏昏欲坠的头,额头触地一直磕头求饶:“夫人,奴才知道错了,求夫人饶奴才一命。”
今日之事这么多人都看到了,还有两位殿下也在,她如何能轻饶?蒋夫人对下面的小厮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的。”
柳嬷嬷知道自己再不求情只怕王管事真的要被拖去打死了,她顾不得其他了,也跪在了蒋夫人面前:“夫人,今日之事有些蹊跷,王管事在侯府这么多年,平日采买都是他负责,怎得偏偏今日在这么重要的宴席上就会出事?就连新入府的奴婢们都知道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付今日宴会,怎的一个老奴才了还会这般不当心?”
蒋夫人虽然生气,可怒气过后静下心来想想也不无道理,她皱眉道:“听你的意思是有人诬陷王管事?”
王管事是何等精明的人,给他个杆子马上就能顺着爬,听到蒋夫人口气中的一丝松动,马上道:“奴才冤枉啊夫人,奴才承认平日里是会贪点采买银子,可今日宴会的重要性,夫人和公主都再三交代过的,奴才怎得胡来啊。”这时候若还是不承认自己贪过采买银子,只怕也没人相信了,索性认了下来,只要还有命在,总能要回来的。
一直站在边上默默听着的青樱冷笑道:“你不过是一个奴才,有什么值得诬陷的?难不成是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王管事一对上青樱的眼神,就被她眼神里那洞悉一切的目光给惊住了,不敢对视,连忙别过头,谄媚道:“青樱姨娘说笑了,小的最多好吃懒做,伤天害理的事哪敢做。”
“哦?那我倒是要好好问问你,小香儿怎么得病死的,你知道吗?”青樱语气里是难得的冷冽,气势逼人。
蒋夫人一听更是激动了,倏然站了起来,手紧紧拽着梨花木的扶手,“小香儿难道不是疫病死的吗?”
青樱低垂着头,把眼眸中不屑和冷意掩饰过去,就算是蒋文华唯一的孩子又怎么样?听说是疫病,会传染,就连房门都没踏进去看过,所以才能让千兰如此肆意妄为,而身为父亲的蒋文华,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红枣羹的事还没解决,又冒出涉嫌小香儿死的事,王管事刚刚松下去的心顿时吊得更高了,他跪着行到千兰面前,抱着她的腿道:“公主,您开个口,饶了小的吧,小的也是为了……”话戛然而止。
千兰身边的护卫一刀抹了王管事的脖子,剩下的话只能到阴曹地府去说了。
柳嬷嬷在片刻的震惊后回过神来,奔到王管事身边嚎啕大哭:“王管事,老王……”
可那一刀抹得极深,丝毫生存的机会都没有,他张了张嘴,脖子上大量的鲜血喷溅出来,想抬手指着千兰,却才抬起又无力的垂下,最后一句话都没说,就歪了脖子,没了气息。
厅里一瞬间的安静,随后是蒋夫人的怒喝:“公主,你这是何意?”
千兰反而甩手给了那是护卫一个耳光:“你干什么?他不过是想和我说几句话,求下情而已。”
那护卫跪了下来:“公主喜怒,卑职看他对公主不敬,公主乃千岁身躯,岂是这等恶奴可以触碰的?卑职一时情急才杀了他,卑职愿接受任何处罚。”
千兰冷哼一声,这才看向青樱,当初她既没有夏云那么多弯弯心思,成日里想着怎么霸占蒋文华,对自己也很是尊重,这样存在感极低的一个人,千兰根本就没放在眼里,可哪曾想她竟然和海棠交好。
据青樱身边的婢女来报,蒋文华有次竟是和她提起海棠当年的事,话里行间隐隐有一丝悔恨之意,千兰如何能忍?
千兰越看青樱越不顺眼,可挑不出她什么刺来,就让身边的太医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小香儿日常的饮食中下点药,让她可以慢慢病死,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她竟然能请动李老来给孩子看病,自然是药到病除。
结果身体好了的小香儿竟还不知好歹,不仅在大街上追着海棠叫母亲,还说自己不好,千兰哪里能再忍?让太医准备了一碗汤药,王管事端去给孩子灌下,半个时辰后发病,症状和疫病极为相似,不懂医术的人根本难以分辨,借此随意让小厮抬去乱葬岗丢了,过了两日去看,那尸体已经是被野狗啃咬的面目全非了。
“青樱,我知你孩子没了伤心难过,但可别像只疯狗一样到处攀咬,当初小香儿疫病,可不是我身边的太医一人这样说的,母亲院子里的大夫不也说是疫病吗?难不成你连母亲也怀疑了?”千兰的话绵里藏针。
谁知青樱听了也不辩驳,只是俯了俯身道:“青樱因失了孩子心痛难忍,冲撞之处还请公主见谅。若是没其他事,青樱就先回院子了。”
千兰还不肯放她走,可蒋文华却先开口了:“回去好好歇着吧,也别太伤心了。”
正文 【134】你弄疼我了
“多谢小侯爷。”走出这厅,往自己院子里走去,青樱的手一直紧紧握着衣袖里的那包药,若不是那人拦着,她这包毒药必是要下到千兰的那碗红枣羹中,他既已经看出这是毒药,为何只是拦着自己,却并不告发自己呢?
可渐渐地她眼中的疑惑却被恨意给取代了,这次不能毒死千兰,以后总有机会的,小香儿这仇,她若是不报,妄为香儿的娘亲!
她收住脚步,驻足在一刻桃花树下,抬手一片桃花飘落在她手心,她此刻无比的想念小香儿,却也知道不能去看这孩子,哪怕一眼也不行,这才是真正的为她好。
青樱不知道她站在桃花树下,也有人站在廊下看着她。
从侯府出来后海棠就上了自己的马车,没上车之前虽一直和段蝶诗说没事,可上了马车脸还是耷拉下来,刚爬树的时候太过紧张和用力,手心几处都磨破了。
妙竹还是阵阵后怕,拿出帕子将她手心里的脏东西一点点擦去,“小姐,刚刚太危险了,若真是被裴家那一位给……”说到一半就哽咽了,当初平春就是被裴远这样给玷污了后自尽的。
海棠轻声道:“平春,我们给你报仇了,你安心投胎吧。”
妙竹的手一顿,随即泪忍不住上涌,却怎么也压不住,只好别过脸去,这样好的小姐,世间哪里还找的出第二个?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妙竹连忙擦去眼泪,正要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就看到一只修长的手掀起了车帘,然后是盛睿泽那俊郎里又带着冷意的脸出现在眼前。
“盛大人。”妙竹很是知趣的走出了车厢内,瞧着这道路上也没什么过往行人,就对车夫说要去买些东西,让他靠边停着,陪自己一道去。
盛睿泽也不说话,就那样定定地看着海棠。
可海棠知道他其实生气了,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我没事,一点事都没有,真的。”
盛睿泽还冷着脸,他无法想象如果不是她机智勇敢,不顾一切爬上树去,后果会怎样,他本就淡漠,这样冷着脸不说话看着更加唬人。
海棠软侬细语的说了好一阵,可盛睿泽还是顶着张冰块脸,她刚刚的后怕,和在宴席上被裴秀、千兰等人欺负和侮辱的话带来的不安、伤心,都聚集在了这一刻,“我都和你说没事了,你这冰块脸是想冻死谁啊?千兰那样说我,你知道当时我怎么想的吗?”
听她哽咽的语气,盛睿泽刚刚强装出来的怒气早就散去了,一颗心顿时柔了下来,再看她委屈的眼眶开始泛红的模样,只觉得心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揪住了,难受极了。
“我当时心里想,我这么差,裴秀说的没错,你就是眼瞎了才会看上我,甚至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对我一时新鲜,觉得我和其他姑娘不一样……”
盛睿泽忽然就伸手将她一把拉至胸前,低头不由分说地吻住了她。
他吻得那么用力,那么猛烈,一只手紧紧拽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用力地压向自己,他此刻只想用力地,狠狠地吻她,力道有些没控制好,牙齿硌到了她娇嫩的唇,把她弄疼了,可他顾不上这些了。
海棠吃痛,将手撑在他的胸前,使劲推开他一点点,可哪层想着引起他更大力道的亲吻,直将她吻得气喘吁吁才松开她。
海棠皱眉道:“你弄疼我了。”
盛睿泽眼眸如两团正簇起的火苗,又将她拉向自己,声音暗哑:“知道疼了吗?我心里更疼。”
“你疼什么?”
“你明知我对你不是一时新鲜,我欢喜你,稀罕你,在乎你,你难道不清楚吗?”他深沉的话在这狭小的车厢里响起,更是让海棠听得,心尖好似被羽毛轻轻扇过,酥麻到了骨子里。
她为自己刚刚的口不择言有些懊恼,可又口是心非道:“我不知道。”她说这话时神色里带着娇嗔,目光如被清泉浸润过,那殷红的唇瓣还沾着他刚刚留下的湿润。
盛睿泽情难自禁,再次低头吻住了那香甜的唇。
所以的不悦和不确定,还有那小小的自卑,都被海棠抛诸脑后,她此刻的心里脑子里装的全部都是眼前这个别扭得可爱的男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唇,却也不分开,额头相触,他捧着她的脸颊,低低问道:“那你现在知道我有多欢喜你了吗?”
她被他吻得目光迷离,可还是嘴硬,就是不承认:“我就是不知……”
最后的字再次被他逼得退回了嗓子眼里,盛睿泽的吻又落了下来,一次比一次缠绵,一次比一次温柔,就好像她不承认,他就会一直这么吻下去。
海棠的心柔软的不成样子,她伸手环住他的腰,开始伸出丁香回应他。
盛睿泽揽着她腰上的手骤然收紧,海棠这一回应,让他觉得仿佛从心口蹿出一股暖流,蔓延到四肢百骸,他的手缓缓松开她的腰,找到她垂在身侧的双手,握上去,和她十指交缠,她口中诱人的甜香让他欲罢不能,一次又一次的厮磨,辗转,交缠,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火热,谁也舍不得推开谁。
好似这个吻可以吻到天荒地老,可以吻到沧海桑田,最后盛睿泽松开海棠的时候依然感觉到自己那一处坚硬如铁,上次在这马车里偷吻她的时候,那样蜻蜓点水般他都觉得满足极了,谁曾想今日都吻得这般热烈和深入了,却觉得还是不够。
“海棠,别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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