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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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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堪正意淫间。忽然,突听远处有阵阵歌声穿过风雪飘荡入耳,李堪顿时一愣,接着急忙对身边依旧正在抱怨不停的程银和候选二人言道:“二位兄弟,且勿说话,你们细听 ”
候选和程银二人闻言急忙侧耳倾听,但听空气中隐隐的飘出有许多的人正在大声歌唱:“吾志平天下,西北地冻天,婆娑半载兮,雄兵叩关兮,官渡定中原,赤壁胜孙刘,高寒苦日少,浊酒饮豪兮”
其后一阵朔风吹过。歌声重新又被寒风掩过,渐渐的消逝而不可听闻。
程银疑惑的看了看一脸凝重的李堪,奇道:“他娘的,这大半夜的,是哪里来的疯子在这里鬼哭狼嚎?”
李堪摸着满是密须的下巴,点头道:“如我所猜不粗。这应该是曹军因为打了一场胜仗。而连夜庆祝欢歌,且让斥候去曹军的西南大营打探打探。”
话音落时,便见候选冲着身后的一名骑兵使了个眼色,但见那骑兵一挥马鞭,策马向着西南方向狂奔而去,瞬时,便见那斥候的身影消失在苍白的雪雾之中
等了约有几株香后。那骑兵迎着风雪又匆匆的打马奔着西蒋军而来,奔至三位诸侯面前。斥候赶忙抱拳恭敬道:“启禀三位将军,曹军西南大寨中,此时正大搞三军;营地中到处都是篝火,曹军幕天席地的高歌吃酒!”
三将闻言顿时愣住,过了半晌,但听程银冷笑一声,怒吼言道:“好啊!关东军真是好生自大,不过只是赢了我们一阵而已,竟然就摆宴庆祝,分明是不将我凉州各部放在眼中!”
李堪则是在细细思考了一下,高兴的对着程银和候选说道:“二位兄弟,你们也不必如此气氛,曹军小瞧我等,虽然让人憋气,但也是给了咱们劫塞的一今天赐良机;如今他们把酒欢歌,必无防备,我们乘机劫杀过去,今夜一过,曹军在抚里的西南大寨只怕就要易主
了吧!”
候选和程银闻言互相看了一眼,一丝冷酷的微笑在他们的嘴角悄然绽放,不错啊,曹军点燃篝火,歌唱饮酒,证明了他们并没有防备关西军马来攻,这简直就是一块已经装在碗中的肥肉了,让人怎能不吃啊?今夜一战,必胜!
想到这里,三将随即引兵匆匆的奔着西南而去,眼看到了曹营大塞,但见里面果然是欢声笑语;篝火撩人,一阵阵的歌声伴随着浓浓的酒气,隔着老远就能传到西凉军的耳中与鼻中。
闻着随风而来的酒香,听着曹军士卒口中高唱的天簌之音,程银眼中的怒气与血色越来越重,眼看着前军离着曹营的辕门越来越近时,程银双腿一夹,一马当先的率众直取辕门而去,他身后的李堪和候选二将如同两道旋风,率领着西凉军的后部,如一条长龙般的席
卷着向曹军营寨而去。一时间,天昏地暗,仿佛大地都在微微的颤
。
塔楼之上,巡哨的曹兵们正在互相抱怨,暗自的嘟嘟囔囔为何大好的搞军之日,非要自己着几个在这里看守辕门,突见东北方的瑞雪飞舞,似有大军正在向着己方的辕门冲来。
“安水啦!”
“走水啦!”
哨兵急忙高声呼叫,却见程银拿下身后的角端弓,起手连续射出数箭,将呼喊的曹兵射倒。接着便领着本部兵马狂奔入塞,但见寨中篝火透明,适才喝酒欢歌的曹军一个个都是惊慌失措的四下奔走,程银拍马上前,斩杀几个匆忙奔跑不及的曹兵,接着高声呵道:“随
我往里间杀,见着曹兵,他娘的一个不留!”随着他的呼声,西凉军骑兵一个个都是迅速的向着内营疾奔而去,哀鸣的惨叫声连声响起,一时间曹营顿时大乱,仿佛如同地狱一般。
程银见曹兵果然是没有准备,一击即溃败,随即不“哈哈大笑。率领亲兵精骑直入敌寨深外。奔系两个一营包舆”忽毋雪堆中一条黑色的绊马索猛然破雪而出,横亘在程银的马匹面前,程银战马速度太快,嘶鸣极甚,顿时连人带马被掀翻于地。
随着程银的落马,营帐深处的绊马索一条接着一条的从雪地里飞出,程银身边的骑兵一个个也随着他们的主将一样栽到于地,西凉的战马高抬起双蹄,发出一阵阵受惊的嘶鸣声,接着,只听一声”嗖“的箭响,一道火箭的信号发过天际。接着从曹营深处瞬间不知飞出了
多少箭羽射入了西凉军中。西凉骑兵因为地上的绊马索而乱作一团,再加上伏兵箭雨作祟,一时间情况大为不利。中箭的士兵与战马纷纷嚎叫着跌到在皑皑的白雪之上。
“不好,曹军有埋伏!”也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伴随着他的声音,曹营中突然杀出一支劲旅。为首大将,长枪银甲,三缕断须,正是河北名将 张颌!西凉兵顿时乱作一团。
看着营包间被绊马索弄得狼狈不堪的西凉前部骑兵,张颌不由的摇首笑道:“关西匹夫,真是不自量力,量此区区劫营小计,如何能瞒得过我家大将军?张颌在此等候你们多时了!”
说罢,双腿一夹,催动坐下战马如同闪电一般的奔袭而来,眨眼间便冲入了西凉军中,手中长枪扭动处,一股股鲜血激荡,但见西凉军在张颌手下没有三合之人,很快便将前部的骑兵杀的血流成河,直奔程银面前,但见张颌长枪一挑,直刺程银胸口,程银此时刚网
上马,手中没有兵器,迫不得已只得扭转身体,让过心脏命门,却被张颌一枪扎在右肋骨下,顿时鲜血淋漓,只听程银嚎叫一声,接着冲力打马回身。直奔曹军外营而去。
然而,天意亡他,此时的外营处,早有河北名将高览领兵赶到,见程银带血从内寨而归,高览也不说话,只是搭弓取箭,细细的瞄准程银,接着一箭射出,可怜程银身为一路诸侯,威震关西近二十年。如今却一朝死于劫营之阵,真真可悲可叹…
不说曹营内程银被杀,营外的另外两位诸侯,李堪和候选在冲入帐中的一霎那,突听营外杀生四起。数路早已是埋伏多时的曹兵如潮水般的涌出,将他们困于寨内,二位诸侯悲袁的发现,他们居然被多于自己数倍的兵力给包围了!
但见候选一边奋力挥舞着战刀,一边高声怒吼道:“马超不是对咱们说,曹军此处的屯营只有三万军卒吗?可我看光是帐外之众就有不下五万余!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多明显啊,你们被马超骗了!”突听一个。声音响起,只见一辆红藩的帅车在两匹战马的带领下缓缓来至阵前,车上所作之人,红袍金甲,头戴英冠,真是曹昂亲至。
两个诸侯没有见过曹昂,但光看其阵势便知此人不是一般人物,再看曹昂一脸和煦的笑容,候选和李堪不知为何,竟然莫名的生出了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二位将军,让我猜猜你们的身份,如果我没料错,你们应该是被马超利用了关西八大诸侯中人吧?呵呵,马超前番兵败于我,以为我会因骄而燥,不设埋伏,故而想起兵夺我西南屯营,但他自己不敢前来,却用你们做石子探道,二位将军,你们都是一方诸侯,马超
如此对待你们,你们何不灶降于我,以报此仇呢?”
候选和李堪闻言似有犹豫,互相对望了一眼,曹昂方要在劝,突见亲卫典满驾马尔至,低头冲他言道:“启禀将军,东南面有一支兵马破我军阵而入,眼看就要杀到此处了!”
“哦?”曹昂闻言一愣,接着扫了一眼雪地当中极为狼狈的两位诸侯,心道此二人已被马超舍弃,谁还会违背军令,赶过来救援他们?除非 除非关西军已有党派之分!
想通此处后,曹昂的脑中的想法瞬间转了三转,如此一是劝降此二人,还是”放他们回去,看着西凉军从内而乱呢?
就在曹昂犹豫不决间,但见曹军东南角忽然一阵骚乱,一员黑铠大将引着一众彪军杀入,仿佛是在沉静的深潭中猛然扔下了一颗足以掀起浪花的巨石,让人为之侧目!
曹昂转首看向来将,但见此人一脸阴郁,手中一支巨大的铁戟长矛,一身乌黑的硬铠,坐下亦是一匹乌黑的良驹,阎行!
曹昂望着阎行的同时,阎行也已是将目光落在了曹昂的身上,一时间,二人双目中所包含的两股巨大的电流在空气中激撞出了猛烈的火花
阎行冷然的看着曹昂,突然张口言道:“你就是曹昂,曹子修!?”
曹昂微笑着看他,心中却突然冒出了一个。让他自己也为之诧异的想法:为什么这个黑甲武将给我的感觉竟然是比马超还要难对付呢?
正文 第四十章 阎行
更新时间:2010…6…9 15:41:21 本章字数:3419
西凉军劫寨,曹昂亲自前来护持。不想。居然正逢凉州的大将阎行!
默然的看了一会杀至场中的阎行,曹昂摇头微微笑道:“你又是凉州的哪路毛贼,胆敢来此与我交战?尔等今夜之举,早已在我的掌握之中,你来这,是想给那边的两个诸侯殉葬的吗?还是来归降于我的?”
阎行一甩铁戟蛇矛,出口骂道:“曹昂奸贼!一时侥幸得手,休要得意!我乃金城太守韩遂麾下上将阎行,你给我好好的记住了!”
曹昂闻言,仔细的搜寻一了脑中的记忆,阎行?自己好像并不知道这么一号人物,看来应该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家伙。
曹昂正寻思应该怎样收拾阎行,突见阎行双腿一夹,驾马而出,手中长矛在冷冽的空气中舞出了七八朵枪花,令人目不暇接,恍如一道黑色的龙卷风,在这白色的天地间显得格外显眼。
这一下兔起鹊鸣之势,实在是大出众人意料之外,就连曹昂本人也是心中大为讶异,这个阎行一副阴阴沉沉的样子。倒是挺有心计的,我不去杀你,你小子竟然出手先来杀我?
一旁的典满和许仪急忙双双驾马迎上阎行,三件兵器相交,只听“咣”的一声巨响,却见典满许仪二人一起向后一仰,竟是险些栽倒!
只此一招,高下立判,阎行矛法之霸烈,武技之轻盈,大出曹昂的意料之外,想不到这个自己毫无所闻的家伙,竟然是个猛将!
但见阎行击退典满,许仪二将,转头对着那侧的候选和李堪二将言道:“二位侯爷愣着作甚?还不速速引兵离去!”
正所谓一语点醒梦中人,候选和李堪二位诸侯此时顿时明白阎行主动攻击的目的了,竟然是为了让他们二人寻机杀出!
想到此处,两位诸侯心下感激之余,亦是驾马率兵直奔西北角杀去,此处适才被阎行突破而来,可谓最为薄弱,由此突围上佳!
就在二路诸侯开始突围的时候,阎行也是驾马回转,率领身后诸军再次向曹昂杀来,曹昂左右虎卫军急忙迎上西凉军,曹昂缓缓起身来,立于车上。接过身边亲兵递上的镏金镗,冷然的望着远处大发神威的阎行,高声言道:“好狂妄的人,阎行,你以为单单凭你就能杀得了我?”
阎行的铁矛上下翻飞,大开大合的力压典满与许仪二将,一边打一边吼道:“曹昂,你以为凭这两员武将就能挡得住我阎行吗!”
话音落罢,便见阎行的手臂突然向前一探,手中的铁戟蛇矛恶狠狠地直向许仪眼睛刺去。
好快!许仪没想到阎行居然会突发此杀招,不过他也是征战多年的猛将,保护曹昂时间极长,经验丰富,他见阎行突然发难,御马不及,随即在长矛扎进自己眼中的一霎那突然向右一侧,脑袋用力的甩开,堪堪躲开了阎行的长矛。
“刷!!”的一声响,铁矛虽然没有扎入他的眼中,却是破开他的铁盔,在他的太阳穴旁留下了一道深红色的印记!
“啊~!!”只听许仪惊叫出口。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在看阎行,好似没事人一样,转手又去攻击典满,但见他手腕一翻,银光闪烁,矛锋直取典满咽喉,典满动作也快,两脚勾住马蹬,身形向后仰去,可是阎行本领了得,手下丝毫不停,矛锋到处,或刚硬如金,或柔软如丝,着实是让人防不胜防,长矛再次刺杀出时,典满尚未回过身来,不想铁矛又到,万不得已,只得忙一侧身,弃了马匹,方才躲过一劫!
阎行身为当世能以一己之力重伤马超的唯一一人,本领自非常人可比!
但见阎行击溃典满和许仪两大护卫后,黑马不停,挥舞着长矛再次向曹昂杀去,曹昂双目一眯,冷笑一声,对身后的弓弩手言道:“放箭!”
随着曹昂的命令。只见他身后的弓弩手齐齐放箭,阎行一拉马缰,手中长矛挥舞,只把自己三尺之余内的箭支纷纷拨落于地!
“杀~”
此时,曹营内的大军已是清剿西凉残兵完毕,张郃,高览二将已是纷纷领兵杀出,一时间,整个雪地间都是曹军的旗帜与身影,似那海浪一般,将场内依旧抵抗的西凉的士卒纷纷淹没其中。
阎行匹马纵横,往来厮杀,一支长矛和一匹黑马所到之处,曹兵如潮水般的分开,可谓无人能挡。
曹昂紧紧的盯着远处纵横场间的阎行,暗叹道:“好本事,我的手下只怕除了师兄,典韦,许褚寥寥数人之外,恐怕再无一人能够稳言胜他了。。。。。”
‘我去会他!‘随着数声大吼,但见曹昂身后几将奔出,分别是刘岱,王忠。朱灵,王凌,淳于导,张虎,陈生,苏飞等人,俱是曹军别部司马,都尉,校尉等等。
曹昂仗剑一挥,直指场中率领军马左突右攻的阎行,高声呵斥道:“都给我上。生擒阎行。。。。不,是给我宰了他!”
众将闻言,呼喝而出,率众而上,曹军直奔阎行而去,跟随在曹昂身后的曹洪不由大奇道:“子修,你只顾着派兵剿杀阎行,却是把那两路诸侯给放走了,甚是可惜,不如由我率兵去追吧!”
曹昂轻轻的摇了摇头,笑道:“叔父放心吧,那两个诸侯是我故意放走的。”
“啊?”曹洪闻言顿时一奇,却见曹昂一边看着场中的战事,一边轻声解释道:“叔父,关西诸侯被马超夺了兵权,本就心存怨恨,如今那几路诸侯又被他利用,险些丧命,回去之后,必然生乱!我生擒那两人易如反掌,但若放了他们,而能争取到更大的利益话,我留下他们又有何用呢?”
曹洪闻言恍然大悟,心中对于这个侄子又多了几分敬佩,方要张口拍几句马屁,突听雪地上的战场上发出了一阵哀嚎。
但见阎行矛法如烈如火焰,眨眼之间,已是将刘岱刺杀于马下,他身后的王忠见有机可乘,拍马而上,舞刀直劈阎行的后背,不想阎行回身就是一矛扫来,王忠只觉得咽喉一麻,顿时栽倒于马下,被淹没于雪地之间。
其余诸将看到阎行那神鬼莫测的武艺,不由吓得肝胆剧烈,不敢上前。却见阎行毫不迟疑,立马又回军攻杀西南角,其三丈之内,竟无一个曹兵敢上前近身。
突然,忽听北面杀声四起,曹营内又有两支彪军冲出,为首一将,身穿紫云百战袍,一顶亮银盔映照着漫天飞雪,正是曹魏五子之一的张郃!
见阎行如此勇猛,张郃也不说话,拍马舞枪,直取阎行而去,一杆银枪直取阎行眉间而来。
雪雾之间,顿见枪矛并举,仿佛两条蛟龙在云中翻滚激荡,时隐时现,阎行和张郃越打越快,雪花之中,仿佛只能看到二人的枪痕矛影。
看着场中大展神威的阎行,曹昂轻轻的叩击着手指,眉头越皱越紧,他今日本以为稳操胜券,麾下大将所带不多,不说赵云,若是他将典韦,许褚二人中的一个带来,又岂能容许阎行如此放肆?
正寻思间,突听远处一阵汉杀之声,但见一万曹军步卒正由远及近的冲杀过来,曹昂眉目一挑,奇道:“今夜埋伏西凉军,我并没有通知麾下众将,为何会有援军赶来?”
曹洪咪眼观望了片刻,方才出言道:“子修,好像是从中原给咱们押送粮草的一万步军碰巧到了,故而参战!”
曹昂闻言哦了一声,接着奇道:“给咱们押送粮草的是哪一位将军?”
曹洪闻言笑了一下,低声回话道:“是甘宁。”
话音方落,突听北面蓦然响起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呼啸之声,仿佛由远而近的神龙翔空,踏破漫天飞雪而来,但见一将手持虎头刀,一马当先的杀入场中,可谓神威凛凛,正是甘宁!
一万押粮的步军也是呈长蛇阵从四面八方围至,皆是昔日典军师卫营的精甲重步军卒,在周仓,裴元绍,史涣等一众曹昂旧部的率领下,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冲破了西凉军的军阵,锋芒尽露,无人可挡!
曹洪精神大振,对着身后的传令官言道:“擂鼓助阵!杀尽这支西凉军!”
却见远处的甘宁打马奔上一个雪坡,手中虎头刀寒气森森,居高而下的看着场中大战张郃的阎行,呼喝道:“西凉军的狗贼听着,想活命的,都他娘乘早下马归降!给我家大将军磕一千个响头认罪!若是少磕一个,老子就把你们这群西凉狗杀的片毛不留!”
阎行虚晃一枪,逼退张郃,仰头望着不远处雪坡上驻马而立的甘宁,脸色一沉,言道:“阁下的口气,未免有些太大了吧?”
甘宁牛眼一翻,不可一世的言道:“老子天生就这么大的口气,龟儿子的若是不服,只管上来受死!”
话音落时,阎行坐下的黑马已是狂奔而出,只冲着雪坡上杀去,反手一撤,铁戟蛇矛直奔甘宁而去。
甘宁一边呲牙冷笑,一边冲着要打马助阵的张郃吼道:“你别插手,看老子自个活劈了他!”说罢,只身而上迎战阎行,虎头刀大开大合,武艺比起当年也是越发的强横,十余招内,竟压的阎行也不能还手,只是暂时采取守势。
“好!”见甘宁大战阎行,与其杀的昏天黑地,曹昂不由兴奋的拍了拍手,转头对着曹洪言道:“乘着甘宁大战阎行,叔父可立刻率兵掩杀西凉兵卒,我看等一会阎行变成光杆将军后,他还有能什么手段与我等抗衡?”
正文 第四十一章 两军共同的目标,招降刘雄鸣
更新时间:2010…6…9 15:42:14 本章字数:5142
说曹昂设计大败关西诸侯李堪、候选。生杀了程银,行率军来救,双方在营塞前展开了一场激战。
天空中的雪越下越大,一遍又一遍的洗礼着不断洒落的鲜血,似是雪花中都泛起了点点殷红的光芒。
可是,随着曹洪的领命出战。西凉军可谓是败象以显,此时的阎行被甘宁拖住,无暇他顾,没有他的引领与搏杀,西凉军被曹洪、张邻二人如猪狗般的屠戮着。
甘宁勇猛无比,最善搏杀。对战阎行这等高手更是聚精会神,见招拆招,见式解式,一刀刀舞的滴水不漏。
阎行一杆长矛快速挥出。与甘宁的虎头刀撞在了一起,“当、当、当、当”一连串的脆响声在空中雪中响起,兵器的巨大撞击几欲蹦出火星,他的矛尖乱颤,如水银泻的一般,如梨花带雨,煞是好看,但这好看的背后,隐藏的是则是阵阵的杀机!
但双拳难敌四手,好虎架不住一群狼,阎行自己固然厉害,但他手下的士卒却抵挡不住曹洪和张邻等人的屠杀,阵阵的嘶鸣声传到阎行的耳中,令他的心情愈发的急躁。但见阎行一边酣战甘宁,一边观望着场中的形式,西凉军的败象与颓势已经尽落于他的眼帘,豆大的汗珠从阎行的额边缓缓落下。
曹昂缓缓驾马来到甘宁与阎行交战不远的土坡前,但见二人打得是眼花缭乱,难解难分,随即呵呵笑道:“阎行啊阎行,你在这里打的是痛快了,可惜你只凭血气之勇在此胡闹,你手下的士卒就快让我家曹洪,张邻等将军杀光了,不知回去以后,你打算怎么向韩遂交代?”
论真实的本事,阎行自然是不惧甘宁,但曹昂的话,可谓是大大的扰乱了阎行的心神,此时的他心头焦虑,却又乍逢劲地,实难取胜,若是对别人还好,可甘宁与人作战。一向是突袭猛攻,从力,间隙,纵是阎行也想不出甩脱他的方法。
眼见情况危急,再行忽然大吼一声,使出全身气力,一矛直刺甘宁面门,甘宁抬刀阻击,却见阎行乘势收招,拨转马头的疾奔而走,曹昂身边的许仪见阎行欲逃,大吼一声道:“哪里去!”
说罢取弓搭箭,冲着阎行的后背就是一箭射出,耳惜他箭术实在是不怎么样,那支箭只是堪堪的点在了阎行的腰间。
“”阎行又惊又痛。怪叫一声,口中哇哇的吐了两口鲜血,但坐下马匹却丝毫不慢,黑色的战马如一道流星,瞬息的奔了出去。
眼见阎行欲逃,甘宁双腿一夹,高声喝道:“想跑?先留下脑袋!”说完一挥虎头刀,率众疾奔冲着阎行逃跑的方向急追而去,望着相继消失的阎行和甘宁一众,曹昂微微苦笑一下,道:“这个阎行,心倒也是够狠,这么多的士卒兵将,说扔下就全都扔下了”。
许仪转头看了看场中依旧死战的西凉士卒,问道:“将军,这些西凉兵怎么办?”曹昂努努嘴,笑道:“阎行受伤逃跑,他们已是无主之兵。他们已是无主之卒,能招降的尽量招降吧
雪夜一战,曹昂以埋伏战。再度大胜了西凉军一阵,西凉军损失不伤者也是不计其数,曹军虽然折了刘岱,王忠二将,但士气大振。而且还重创了西凉军中武艺可比马超的阎行,在西北声势日隆!
安顿好了西南大营,曹昂率众回到杭里,立刻着手命人安排伤员。安抚归降的兵众,到了天明之际,甘宁引着兵马回到接里,他没有取下阎行的首级,不过倒是拿到了阎行的头盔。
接过甘宁呈递上来的头盔,曹昂不解的看着甘宁道:“你没有抓住阎行,怎么反倒把他的头盔带回来了?。
甘宁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道:“老子率众追赶那阎行,杀出百余里地,直至西南散关,不想路遇东西两个。岔口,眼见那阎行的头盔落在了东路的地上,老子就顺势往东追杀,不想,嘿嘿”。
“不想,你追出好远之后。最终却是一无所获,是吗?”曹昂笑看着甘宁道。
甘宁嘿然一笑,大咧咧的言道:“老子事后也才想清楚,他娘的姓阎的是跟老子用计呢,他把头盔仍在了东面的路上,结果这龟儿子他娘的自己奔着西面走了”。
曹昂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事情而已,那阎行这次算计了兴霸兄你,下次有机会,我把他抓来让他跪在你面前赔罪,走,进去喝酒去”。说罢,挽着甘宁,大步流星的向着行辕的正厅走去。
话分两头,却说此时的西凉大营内,死里逃生的候选正如疯了一般向着马超的主帐冲去,行至帐前,只见两名西凉护卫挡在他的身前,言道:“大都督方才歇下。将军有事可明日再来”
“滚开!!”西凉士卒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见候选怒吼一声,左右两拳将二人拨开,不顾阻拦。闯入帐中吼道:“马超!你好毒的心
帐中有股淡淡的酒气和熟肉香味,马超身着俐民,正躺在榻上假寐,听得有人闯帐,马超急忙起身,拔出榻边的佩剑,双目幽深的瞪
旧一豆身浴血,脸怒煮的候道!,“候选。你可知盅你凡慨汁么?”
“我做什么?”候选尚带有血痴的脸此刻因愤怒而变得扭曲:“马超!程银死了,你知道吗!先是杨秋,又是程银,我们这几个诸侯不死光。你马超就寝食不安。是也不是!?”
马超默然的瞪视着候选,冷然道:“候选,本将不明白你在说些什
。
候选惨然一笑,摇头道:“不明白?你拿我们这几路诸侯去劫持曹昂的营寨,表面上说是什么给我们立功的机会,实则是拿我们做探路的石子,去给你马家军称霸关中铺路!马超,你父亲马腾为人光明磊落,义薄云天,是条铁骨铮铮的汉子,也是个真英雄!可你算什么,自凭勇力,欺压同盟,你你也算是个人吗?你也配做马腾的儿子吗!?”
马超闻言,面色顿时变的扭曲,高声大叫着向候选走去,一边走一边高声怒吼道:“匹夫,我杀了你!”
突见帐帘打开,庞德。马休,马钦,马云骜、李堪等人纷纷入内,马休和马铁二人一把抱住了丐超,庞德则是架住候选,将二人拉开,马云鸯则是急忙劝解马超道:“大导息怒,侯伯父一时气急,出口有失礼之处,大哥切莫往心里去啊。”
李堪也是单膝跪倒在地,惶恐道:“大都督息怒,我与候兄中了曹军之计,兵马折损几乎殆尽,侯兄一时气急,冲撞了都督,还请大都督恕罪!”
候选咬牙切齿的瞪着马超。怒道:“要杀便杀,我若眨一下眼,便不是关西好汉!李堪,你起来,不必求他!”
“匹夫!我成全你!”马超闻言仗剑又匕,却被马铁和马休死死拉住。马云鸳急忙冲着李堪使了个眼色,李堪会意,随即协助庞德拖着候选走出帐去。
几人方一出帐,马云骜急忙劝马超道:“大哥,你且冷静冷静,关西各路诸侯本就对你不满;你今日若是杀了候选。必然激起另外六路诸侯的反意,到时可就真的麻烦了”。
马超随口“呸”了一声。怒道:“他们敢!谁敢反我,我便宰了
马云骜闻言苦笑道:“大哥啊,你整日光是杀、杀、杀的,可是,你能把这凉州的人全杀了?你能把曹昂的几十万大军都杀了?”
一旁的马铁也是焦声言道:“大哥,算上昨夜,咱们已经输给了曹昂两场,兵马折损不计其数。咱们不能再输了,你、你就听听小妹的劝谏吧!”
马超闻言,深深的吸了口气,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火,转头问马云骜道:“妹子,你说吧。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马云鸳舒了口气,慌忙道:“大哥,小妹还是那个字,守!凭借秦岭之地的险要,咱们不怕曹昂的大军!等到日后其粮草殆尽不敷,或是江南的孙策和荆州南的刘备有变之时。咱们在乘势反击,必或全
!”
马赶紧紧的咬紧了牙关,过了半晌终于言道:“罢了!罢了!守就守吧!”
马云骜见马超终于松口。心头的石头缓缓落下,接着又对马超道:
“大哥,秦”之地,关隘险要,易守难攻,更有渭水之险,只要我们集军民之力,稳扎稳打,曹昂纵有雄兵百万,也休想向前迈进一步只有秦川之北的南山,其下有一处险要小路可以直通陇西之地,我们不能不防!”
马超闻言论哼道:“区区一介南山又有何妨?我明日令向逞领几千精兵前去驻守,抚住险要。防备曹兵就是!”
马云骜闻言摇头道:“问题是南山之地,几年前便已经有人占据了,听说是一个云游方士。叫做刘雄鸣,这几年云集了不少的侠士兵马,广积钱粮,前番中原十余路兵叛,这刘雄鸣便是其中之一,他凭借地势作乱于五关道口,也算一方雄豪小妹的意思是,我们何不招降于他,引为臂助?”
马超:
枫里,大将军临时行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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