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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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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忙帮她擦拭,笑着说:“傻孩子,高兴在是啊!”
  敏敏就轻轻地点了点头。
  一整夜,她都守在女儿床前,恍惚间,总觉得这不是现实,女儿怎么可能不能像一个正常的女孩子呢?她缺少什么?她什么都不缺啊!她不仅不缺,她还比别的女孩子漂亮听话,为什么这么大的不幸偏偏降临在她的身上?降临在他们这个家庭?
  李主任也一夜没合眼,不仅担心女儿,也担心老婆,有些话说透了,并不是好事,你心里或许会舒坦些,但是,却把你的担心转移到了老婆身上,让她本就沉重的心又增添了更多的负荷。
  这会儿,在一个叫月亮湾的海湾,张建中正与汪燕交融,此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所有的力量都聚集在某一个点,疯狂地侵犯眼前这个女人。
  进退的频率加快了,汪燕有些麻木了,只是感觉那个扩张的磨菇头一进一出卡得好舒服,大就是好,扩张就是妙,虽然开始有点痛,以后,以后多切磋,一定能适合它,渐渐就不会痛了。
  有一次,磨菇头完全退了出来,他便一阵手忙脚乱,汪燕说,别急,你别急。还没把手伸下去,他就一个强烈冲刺,一戳到底。
  汪燕一个哆嗦,便软了下来,如果,他不是捧着屁屁,她会软得滑倒在地上。
  “我累了。”
  “我还没有。”他动了一下,表示自己还很勇猛。
  “我知道。”她坚持着抬起另一条腿,“再来!”
  又是那个老套路,也是最要命的套路儿。
  他靠着的树不停地摇晃,不停地“哗哗”响着。
  “再用力,再用力。”她咬着牙,不是难于承受他的冲击,而是力气快耗尽了。
  “给我,给我。”
  “不给,不给。”
  “快给,快给。”
  她要给他更多的刺激,趴在他肩上,含着他的耳坠,鼻孔喷出的气一下一下往耳朵里吹。
  一阵酥痒,他哆嗦了一下。
  又一阵酥痒,他感觉全身发麻,有点站不住了,再不敢进退了,就抱着她的屁屁磨。越磨越感觉自己坚硬无比,硕大无双。她先叫起来:“不要,不要。”
  “我要,偏要。”
  “我来了,我又来了。”汪燕脑袋发晕,感觉磨菇头胀得好大好大,感觉丑小子钻得很深很深。
  “到底了,完全到底了。”心尖尖隐隐地痛,不会是顶到心口上了吧?你张建中真不是人,只有你张建中才有这种不是人的所为。
  “不要了,我不要了,以后都不要了。”
  “不行,不允许。”
  她几乎在哭泣,他却咬牙切齿。
  突然,感觉他把所有的力都使上了,双手抱得屁屁紧得不能再紧,小腹被他咯得隐痛,磨菇头很凶悍地跳动,像有一股电流麻麻地往上涌,就听见他叫起来,叫一声,涌出一股电流,全身酥麻得像是飘了起来。
  
323 这话太能体现她的思想了
  好长一段时间,就那么瘫坐在防风林的树下,风吹来,浪声响来,还有小鸟飞过留下的鸣叫。
  “劲都使完了?”她看了他一眼,不无责怪地说。
  他笑了一笑,就见她站起来,脚步有些艰难地走到停在不远的车前,拿了一手袋东西放在他面前。那是她带来的点心。
  “吃饱了好再逞能。”
  张建中肚子一阵“咕咕”响。
  “口干,想喝水。”
  “车上有,自己去拿。”
  说着,又担心他不会开车后箱,又走了过去,从车后箱拿了两罐汽水。
  喝着汽水,吃着点心,看着蓝蓝的海。
  汪燕说:“这里经常有渔船去香港吗?”
  张建中点点头说:“是的。”
  “经常有人从那边弄些咸水货回来吗?”
  张建中又点点头说:“是的。”
  “你能不能从那边弄些布匹过来?”
  “小意思,需要多少?”前书记曾要他弄过几台大彩电,弄几匹布算什么?
  汪燕口气很大,说:“能弄多少弄多少。”
  张建中觉得她有点小看他,说:“弄它一船你要不要?”
  “弄它十船我都要。”
  张建中不相信地看了她一眼。
  “上次带你去高弟街,你没看见那里每天需要多少布匹吗?你每天给我弄十船过来,我都要。”
  “你刚才说,来边陲镇跟我合作就是想弄走私布?”
  “走私布的价格比内地价格便宜一半以上。你说,这个价格能不能打败高弟街那些供布商?”
  不是不知道一些沿海地区搞走私,从香港弄些咸水货过来销售,比如,与汪燕合伙坑刘老板的838计算机,但是,自从想要自己干。如果说,炒地皮要承担高风险,走私的风险却更大,这可是违法的,严厉打击的。
  “那只是虚张声势,只见雷声不见雨。这么些年,你有听说过抓到那一批走私货吗?”汪燕说,“据可靠消息,政府对走私货,是保一种默许态度的。”
  ——目前,我们的物质还很贫乏,需要一些走私货进来冲冲击击,而且,它也是加快经济发展的一个途径。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符合‘先让一部分人富裕起来’的精神。
  ——但是,政府不能让它太乱,所以,并不提倡,甚至于,还会时不时打击一下,抵制一下。所以,我们要抓住这个机会!
  你汪燕这脑子里都想些什么?成天想的都是这些冒大风险的事,想得都是怎么浑水摸鱼,赚大钱,发大财。你就不能干点实实在在的东西吗?我张建中也搞经济,但搞的都是一些实在的东西,跑海鲜,卖化肥农药,或者说,干的都是些法律允许范围内的事,几乎没有太大风险的事。
  难道改革开放就是要冒风险吗?就是舍弃一些实实在在的东西,赚大钱吗?这才是改革才是创新?你汪燕又会说我乡巴佬了。
  然而,张建中又不得不承认。现在,敢于冒风险的人反而赚了大钱,老老实实的人反而是墨守成规,小打小闹了。
  “说话,你干不干?”汪燕踢了他一脚。
  “我现在怎么干?如果,我还负责总公司那摊,或者还考虑考虑,现在,我成天搞鬼子进村,也轮不到我去干。”
  “自己人不是出事了吗?你可以要求再回去干啊!”
  “还想以前那么干?赚了钱,一点自主权也没有。”
  “你可以争取啊!可以跟领导谈条件啊!”
  “我有什么资格跟领导谈条件?我不干,还怕没人干?这地球缺了我,又不是不能转了。”
  汪燕看着他问:“你是要我跟别人合作?”
  “也不一定要跟我合作吧?”
  “我就喜欢跟你合作怎么样?别人我信不过,别人我看他们不顺眼,看他们没水平没能力。”
  汪燕往他身边凑了凑,说:“要不我给你开报酬,我们谈分成的时候,少给点单位,赚一万,给两千,我那八千里有你一份。”
  又来了,又是歪门邪道,你就不能往正道上想?
  “正道走不通,你不能绕着走?”
  张建中心儿跳了一下,这话太能体现她的思想了。
  “谁不想走阳光大道啊!明明知道自己走不通,还走吗?明明知道有另一条路,也让走,为什么不选择走。”汪燕胸有成竹地说,“怎么样?一起干吧!我都想好的,你负责把货从那边弄过来,送出边陲镇,然后,我接手运去省城,批发给高弟街那些批发商。”
  张建中摇摇头说:“你有没考虑过,人家那些货就一定是国产货?就不会是咸水货?”
  “如果,也是咸水货,那不是更能说明,政府默许这事吗?”
  张建中笑了笑,说:“你就不会从另一个角度想,这种光明大道早就让人占据了,你现在想插手,已经迟了。人家早就建立的牢固的供需关系了。”
  汪燕生气了,把吃到一半的蛋糕往他脸上一甩,说:“你怎么尽说泄气话?跟你谈点事,你总是泼冷水。”
  张建中挨了一蛋糕,还是笑,说:“我不是泼你的冷水,我是跟你摆事实。”
  “事实事实,你的事实就是什么都别干,就是没志气,就是按部就班当你那个破副镇长。”她站了起来,拍着屁屁上的沙,这才发现,那里湿了一大片,沾了一大坨沙。
  “张建中,你不是人!”
  张建中吓了一跳,不知她怎么骂得那么凶。
  让你爽了,你还说风凉话,让你弄得要生要死,你还不合作,我汪燕贱啊!要送上门给你糟蹋啊!
  “怎么了?”
  “裙子都给你弄脏了。”
  原来,原来刚才给她的那些东东都流了出来。
  张建中“嘿嘿”笑。
  “笑,笑,笑,你就会笑。”她扭过头看。
  “换了吧!那边有条淡水溪,洗干净,晾一会就干了。”
  “我不用穿了?”
  “又没人。”
  “你不是人,你是狗。”
  张建中很*荡地笑,说:“不穿更方便。”
  “滚!”她推了他一把,推了他一个四脚朝天。
  “不会吧?不跟你合作就翻脸不认人了?”
  汪燕向大海走去,风一下吹飘扬了她的衫裙。她没有走深,只是到了膝盖深的水,就蹲下去揉洗着。张建中跟了过来,见她撩起裙子这才知道,她的小内内还在自己口袋里。
  “有什么好看的?你走开。”
  “我们再合作一回?”
  “这么快想通了?”
  汪燕误会了他的意思,这会儿,张建中丹田热热的,一股气儿窜来窜去。她站起来,扭干水湿的裙子,几乎露出大腿根,丹田那股热便燃烧起来。
  “谈谈你的条件吧?”
  “我没条件。”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这才发现,他那双眼瞪着自己裸露的大腿散发着绿光。
  “流氓!你没条件,我还有条件呢!”
  “你有什么条件?”
  “我的条件就是,你别再碰我。”
  张建中吞了一口唾沫说:“我努力行不行?”
  “怎么努力?”
  “等高书记和自己人的事有了结论,高书记滚蛋了,由镇长暂时主持工作,我就向他提出回总公司。这段时间,我做些准备工作。比如,请哪个村的渔船运货?从哪上岸?等等。”
  “不会是骗我吧?”
  “我骗你干什么?”
  汪燕明察秋毫似的看着他说:“你骗我想干什么,还用我说啊!”
  张建中脸红起来,心里却想,你汪燕不乐意吗?你汪燕那么大老远送上门,只耍一回心甘吗?
  离开月亮湾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他们没有游泳,按汪燕的话说,哪还有力气游泳啊!他们一直呆在车里,汪燕的裙子就那么晾在外面,车里有空调,他们还是大汗淋漓。
  
324 怎么硬要拉我当急先锋
  纪检的结论下来了,由于高书记工作有某些疏忽,对自己人监管不严,导致他一错再错,贪污公款多多少少元,为了严肃党纪国法,给予高书记行政记大过一次,两年内不得评为先进个人;撤销自己人党内外一切职务,并移交检察院。
  决定是在党政班子全体成员会上宣读的,自己人脸色立马青了,大声咆哮,并列举了高书记种种劣迹,然后,执行警察并没让他多说什么,就把他押走了。
  高书记粉墨登场,痛哭流涕地说,自己对不起党,对不起边陲镇,对不起各位在座的同志们。他说,由于自己人是自己一把提拔上来的,对他给予了太多的信任,失去了必要的监管,才导致了这一结果。因此,他也对不起自己人,对不起自己人的家人。
  他表示,完全同意上级给予自己的处分,痛定思痛,加倍工作,挽回自己人造成的损失,同时,欢迎大家在今后的工作中,监督他的言行,提醒他不再做傻事犯错误。
  大家热烈鼓掌。
  副县长便代表县委县政府向边陲镇党政班子提了三点期望,第一,要坚决拥护县委县政府的决定,第二,要严以律己,特别是一把手。这么说的时候,他停了停,非常严厉地凝视高书记。
  高书记连连点头认可。
  第三,大家必须引以为戒。
  至此,高书记还是边陲镇的书记。
  这个决定一出,镇长就知道了,纪检那位副书记打电话告诉他,高书记只是记大过,镇长便跳了起来,怎么可以这样?他们是同谋,就算自己人所为不是高书记指使,也应该是默许的,现在处分区别怎么这么大,自己人移交检察院,高书记也应该撤销党籍。
  撤销党籍意味着他不可能再担任党委书记。
  “最轻也应该降级使用。”
  “这就看你的了。”
  镇长想了想,问:“现在,我应该干些什么?”
  “证实高书记默许自己人的行为。”
  “这应该不成问题,这么处理自己人,他肯定不服。”
  纪检副书记像是想起什么,说:“听说,高书记处理上调款也有疑点。”
  “如果,一笔一笔查,肯定有问题。”
  “为什么不查清楚?”
  “这就是你们纪检的事了。”
  “你把情况反映上来。”
  镇长犹豫了一下,问:“这会不会认为,我动机有问题?”
  纪检副书记当然知道他说的“动机”是什么:“你不要露面。”
  镇长马上想到了张建中,让这小子出面太合适了,他不是向工作组谈过上调款的情况吗?完全可以怂恿他提出质疑,他把情况汇报反映上去了,工作组不能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很好,只要自己人翻供,张副镇长提出质疑,矛头就直接直向高书记了。”
  镇长心里想,还不止高书记吧?应该还有纪检书记。他这么处理这件事,很显然,有包庇高书记之嫌。他不知道,只是包庇高书记能把纪检书记怎么样?但他只关心纪检副书记与自己站在同一战线上。
  “你先别急。”纪检副书记提醒他,“等宣布决定后,你再行动。”
  决定没有宣布前,随时可以改变,而且,你提前行动是不是决定宣布前就听到风声了?谁向你透露了消息?
  这些细节都考虑到了。
  张建中听了这个决定很意外,高书记几乎一点责任也没有,一点损失也没有,你那么超作上调款就一点事也没有?虽然,自己向工作组汇报时,耍了小心眼,并没太多纠缠上调款的事,但自己人总会说吧?自己人负责总公司后,你高书记也没少用这名义从总公司调钱,只要自己人如实交代,也够你高书记喝一壶了。
  然而,他却稳稳地坐在镇委书记的宝座上。
  到底是官大一级啊!
  官大一级就意味着上面罩着的人更强大。就高书记与自己人相比,罩着高书记的人至少也是县一级领导,比如,坐在会议室里的这位副县长。自己人上面的人是谁?
  张建中很为自己人心寒,貌似除了高书记就没人了,你还不任人想把你捏圆就圆,捏扁就扁。于是,暗暗庆幸,自己没有卷进去,没有听镇长的话揭发高书记。
  你上面也没有人啊!副县长肯定不帮你,郝书记或许会使使劲,但李主任冷眼旁观,她又帮得了什么?
  意识到镇长诡秘地看了自己一眼,不禁心里跳了一下,这家伙又想干什么?张建中很清楚,这个决定对镇长来说,是非常非常不满意的。
  见张建中一直在沉思,镇长心里暗喜,想趁这个机会,花了那么多口舌,高书记几乎完好无损,他张建中一定不服气。他始终认为,张建中向工作组谈了许多上调款的事。你张建中对高书记最不满意,比我还巴不得他下台呢!他下了台,我镇长上位,你张建中还不认为自己又重见天日?
  会议结束,也到了吃午饭的时间,镇长陪县领导吃饭,所以,下午上班,才把张建中召进自己办公室。
  “对上午的决定有什么看法?”
  “坚决拥护。”
  镇长笑了起来,甩给他一支烟,说:“别跟我来虚的。”
  张建中很无奈地说:“又能怎么样?”
  “你不觉得,需要纪检给你一个合理解释?”
  张建中假装吓了一跳,马上笑起来,说:“镇长,你就别开我的玩笑了,我哪敢啊!”
  镇长脸色严肃了,说:“什么敢不敢?你是在维护自己的权益,在党内,每一个党员都是平等的,不管他的职务高低。我是镇长,但过组织生活时,我只是一位普遍党员,跟你张建中是同志关系,纪检怎么了?一位党员不满意他们做同的决定,他们就应该给予解释。你不觉得,关于上调款的问题,他们需要向你解释吗?”
  “算了,算了,我可不想成为自己人第二。”
  “你怎么把自己与他混为一谈呢?自己人本身有问题,他是自作自受,你张建中清清白白,高书记势力再大,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倒是你可以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组织已经做出了决定,我还是服从组织吧!”
  “组织决定不一定全对。前几年,我们不是拨乱反正吗?那些蒙冤受迫害的老一辈革命家不是平反了吗?当初,他们遭受迫害,不也是组织上的决定吗?”
  “那都是‘四人帮’的罪行。”
  “你不觉得,在处理高书记的问题上,也有‘四人帮’存在吗?”
  沉默,好像只能沉默。
  张建中抽着烟,心想,你怎么就抓住我不放呢?你想推倒高书记怎么硬要拉我当急先锋呢?其他人就不可以吗?
  “先谈谈工作上的事吧!”张建中装模作样地掏出笔记本,借着这短暂的机会,考虑自己应该谈些什么情况,“这个月,县里公布的计生指标,我们镇出现了滑坡。我大致了解了一下原因,主要存在三个方面的不足。”
  “你别把话岔开,现在我也没兴趣听这些。”
  “那就谈谈,我个人的思想吧!”
  镇长感兴趣了,往张建中杯里倒茶,张建中喝了一口,干咳两声。
  “别那么拘束,有什么说什么,说错了也没关系。”
  他以为,张建中接着刚才的话题往下谈,哪想到,他谈的还是计生的事,说他对组织上安排他搞计生一直有看法,当然,他还是能够把服从组织放在第一位的。现在,那位负责计生的副镇长产假也快休完了,组织上是不是让她继续负责这一摊,毕竟,女同志负责这项工作更合适。
  
325 县委书记召开分析会
  镇长打断了他的话,说:“你别耍滑头,你要不想负责计生工作也容易,我主持边陲镇的工作,马上就调整你的工作,让你再回总公司。如果,我当了镇委书记,马上提你当副书记。”
  看来,镇长来真的了,真枪实弹跟高书记干了。
  ——我跟你摆明态度吧!纪检对高书记的处理是有失公允的,不说别的,就是那么处理上调款,就有贪污之嫌。他说,把钱都奖励给大家了,谁能证明呢?每一次都全部奖励给大家吗?如果,他那么公正,为什么不透明?至少,也应该让我知道吧?连我这个镇长都瞒着,能公正吗?
  ——自己人心服吗?肯定不心服,肯定会喊冤,当然,他是罪有应得,他冤是因为与他一起同流合污,甚至主使他的人却逍遥法外。虽然,我们不能确定他的所作所为是高书记指使,的确,那家伙也瞒着高书记调了一些钱中饱私囊,但是,装修款,高书记会不知道吗?装修不是一天两天,那么长时间,高书记就没过问?就不知道那些钱是从总公司挪用的?如果,他们不是反目吵起来,高书记会掏腰包填补自己的装修款吗?
  ——只要我们能证明高书记曾默许自己人挪用公款装修,再加上上调款的违规超作,完全可以说明他有贪污嫌疑,许多事,不一定要真凭实据,只要有这个嫌疑就难服众,而且,自己人是他一手提拔的,进去了,他也要负一定的责任,这一大堆屎尿堆起来,你认为,他还能当这个镇委书记吗?他还能在边陲镇呆下去吗?
  张建中觉得非常非常有道理,但是,自己人闹得那么会儿,谁又不觉得高书记快完蛋了呢?
  结果怎么样?
  你镇长势力比自己人强大,但与高书记比,还显得弱吧?你说,你在纪检有人,但高书记与纪检书记也有交情,两者比较,傻瓜也不会跟你前仆后继瞎起哄!
  然而,你又不能拒绝他。
  万一,他还真赢呢?
  就算败下阵来,明显你张建中不合拍,他只是一镇长,也可以让你穿小脚穿到过瘾。边陲镇的书记镇长都针对你,你的日子更难捱了。
  “我可不敢去见纪检领导。”张建中想,镇长最多也就是在幕后扯木偶线,你那么咄咄*人,我张建中也不能总被受你牵制,B着硬把他往前台推,“最好,你能陪我一起去。”
  “我陪你去怎么行?我陪你去纪检领导还不以为是我指使你。你主动自觉,才更能引起他们的重视。”
  果然,击中要害了。
  张建中摇头说:“这不仅仅是反映高书记的问题,还否定了工作组。给水缸我做胆,我也不敢啊!你不是纪检有人吗?你是不是约他出来谈?这样或许效果会更好。”
  “这不成了私事了?”
  “工作以外的时间,向纪检反映情况,也应该是公事吧!”
  “不行,不行,肯定不行。”
  等的就是这话,想左右我张建中?也太小看我了吧!
  “要不写匿名信。”
  “匿名信不行,他们可以不理。”
  “多写几封呢?县委书记也寄一封。”
  写没写你怎么知道?寄没寄你怎么知道?像向工作组汇报那样,我什么都应承你,有没和盘托出,你根本就不知道。
  “可以,这样可以,纪检书记一封,组织部长一封,副县长寄一封,县委书记一封。”
  你纪检书记想隐瞒也无法隐瞒,你不管,副县长不管,组织部长会管,县委书记会管。
  “一定要写得真实,必要的细节也要写进去,这样才更可信。”
  “你放心。”
  张建中这才松了一口气,镇长一句话又让他心慌了。
  “写完给我看看。”
  弄巧成拙。
  不仅看,镇长还要他复写几份,交给他亲自寄出。那时候,打印还没那么方便,一则超作打印机的人也信不过,二则打印的文字也招眼。
  “他们要查字迹,还不一下子就查到我了?”
  “我找人抄几份。”
  “还是我来想办法吧!”
  张建中可不敢让镇长找人抄,如果,他少抄一份,把你那封也寄出去,几个领导一对,就露馅了,而且,副县长、县委书记有可能认得你的笔迹。
  先是县委书记打电话给纪检书记,再是组织部长打电话给县委书记,因为考虑再三,不知怎么跟纪检书记谈这事,就公事公办,先向县委书记汇报,于是,县委书记便召开了一个分析会。
  副县长一直沉默着,因为分管边陲镇,分析会便也通知他参加。
  “你没接到匿名信吗?”县委书记问副县长。
  副县长忙说:“接到了。”
  不说没接到不行,上面提到的问题挺尖锐,如果,你没接到,就有可能是写信的人不信任你,担心你维护高书记。
  他又解释,说:“这是一封匿名信,所以,我没当回事。”
  不把匿名信当回事也正常。
  县委书记说:“问题是,我们都收到了,除了红旗县,市里有没有寄呢?”
  如果,市里也知道,就会向你了解情况,所以,县委书记不得不重视,不得不马上掌握第一手材料。
  “从我们几个收信人这一情况分析,写匿名信的人,对政府各部门非常熟悉。”
  李主任也参加了分析会,他粗粗地看一遍,说:“从信里的语气可以看出,这人有写机关文章的基础。”
  知道镇长要看这封匿名信,张建中已经刻意写得语气幼稚些了,但镇长左改右改,又充满了官腔。
  组织部长说:“从内容分析,这是知情人,对情况相当了解。”
  张建中发挥想像,描写了向工作组汇报的过程,一则让镇长看后以为,他曾详细地向工作组汇报上调款的情况,二则又让工作组觉得这部分的虚假。
  纪检书记说:“我向工作组了解过情况,有些内容并非真实。”
  他说的便是上调款那部分。
  副县长问:“这个人到底是谁?”
  纪检书记说:“上调款这一块,最知情的只有两人,一个已经拘留,一个是边陲镇的副镇长张建中。”
  李主任说:“相比之下,他的文字水平还要高一些。”
  副县长说:“水平低的人想写出高水平才难,水平高的人想故意写得低水平并不难。”
  纪检书记说:“我了解过,工作组找他谈时,他说得并没那么详细。”
  组织部长说:“说得不详细并不等于写不详细。”
  县委书记阻止了这种猜测,说:“下面对我们的工作有看法,提意见,这是允许的。从保护同志的角度说,我们没必要弄清楚写信的人是谁。我们要弄清楚的是,他反映这些情况的可信度。”
  他对纪检书记说:“谈谈情况吧!”
  纪检书记早有准备,说:“边陲镇的高书记的确有不够规范的地方。我个人认为,工作组反馈的意见还是比较中肯的,并没造成太大的影响,当然,也有部分干部有看法,但大多数还是认同的,刚才提到的张建中是知情人之一,他也认为这种作法是可以理解的。”
  县委书记说:“是否有某种顾忌呢?”
  纪检书记无言于对。
  副县长说:“应该不会吧?如果,有对纪检的同志也有顾虑,只能说他的党性意识薄弱,没能大胆向组织反映情况。”
  县委书记看了他一眼,貌似提醒他,暂时还不该你表态。你分管边陲镇,太早表态有可能左右大家的看法。而且,我还不知道你那点事吗?人家没当你的女婿,你完全有可能戴有色眼镜看他。
  
326 坚定信念说实话
  组织部长说:“是不是再找他谈一谈?”
  纪检书记很滑头,马上推责任,说:“是不是组织部组织一个工作组再下去了解一次。”
  组织部长不傻,说:“没这个必要吧?再派工作组下去,下面对我们是不是会有看法?纪检的工作组刚走,组织部的工作组又到了,从某种角度说,我们组织部对你们纪检做出的结论有不同看法。”
  纪检书记“哈哈”一笑,说:“我倒不在乎这个。只要把事情弄清楚,我们纪检受点委屈倒没什么。”
  他们并没考虑自己人的问题,一个被囚禁的人还值得相信吗?他已经是疯狗一条,乱叫乱吠是肯定的,相信他的话对高书记也失公允。
  “你有什么想法?”县委书记问李主任。
  李主任一直沉默着。他可不敢多嘴,这些家伙一个个狡猾得很,谁插嘴谁倒霉,他们就把问题往谁身上推。这会儿,不得不开腔了。
  “我也认为,再派工作组下去的确不合适,纪检调查的结果,还是有事实依据的,当然,组织部长的说法也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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