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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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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
  “痛你的头!”阿花根本不相信,就是抱得再紧你也不会痛,真要痛,也只有女人才会痛,你一个大老爷哪来的痛?
  他呼了一口气,痛似乎没那么强烈了。
  她很准确地握住那把伞,稍减缓的痛又强烈起来,且比刚才还痛得要命,他的腰弯了下去,头额沁出一层冷汗。
  “又怎么了?”
  “受不了了。”
  她却在他耳边“丝丝笑”,说:“好壮啊!”
  “你能不能别抓它?”
  “能,当然能!”她却握得更紧,便觉得它强烈地跳了一下,跳得她心都麻了,闭上眼睛想,年青就是好,就是有劲。
  “我求你松手,松手,不要折磨我。”
  “你可以报复我啊!可以折磨我啊!”
  “我怎么报复你?怎么折磨你?”
  “还要我教你啊!”
  “我怎么好踢你?就算踢,也不知踢你哪?”
  “什么话,你这是什么话?我叫你折磨我,不是要你踢我,是要你也像我一样折磨你。”
  “就是啊!想你一样折磨你就是踢你。”
  阿花突然想起那次踢过他,想你也太小气了吧?都那么久了,你还记得,还想报复我!都现在这种状况了,你还记我和仇,还想踢还我那一脚。
  “张建中,你也太不像男人了吧?一点胸怀也没有。”她不再紧握他,而是放平巴掌,上下抚摸,“你别想着踢我不行吗?你想点别的办法报复我不行吗?想点别的办法折磨我不行吗?”
  张建中的痛似乎又减缓了,背过双手像背她似的,在她那肉肉的屁屁在狠劲地揉,感觉到她小山丘顶自己屁屁软软的肉,且还跟着他揉动的节奏轻轻地磨。他很笨拙地想越过她厚厚的屁屁,探索那个迷人的地方。然而,根本无法穿越。
  痛又强烈起来,比任何一次都强烈。她解开裤链,手伸进去只隔着内裤抚摸他,虽然,他的内裤没有她的薄,却比隔着面裤抚摸来得更真实。她发现,他很高,手指在底部,磨菇头却在她的掌顶,足足一巴掌啊!难怪,难怪刚才他要放开裤链才能抚顺。她双腿不禁一夹,感觉自己又喷出一股水。
  他发现,上下抚摸能减缓疼痛。
  “这样好,这样很好!”他还是像背她似地揉搓她的屁屁,手还是笨拙地想穿越她厚厚的屁屁探索那迷人的地方。
  她抚摸得有点轻了,呼吸却重起来,脸贴着他的脸,闭着眼睛感受抚摸传给她的信息。以前听人说,男人的家伙各有各的不同,一百个人,一百个模样,张建中就与她见识的不同,那磨菇头大得吓人,因此,那一圈沟很深,如果,被他剌到底,想往后撤,一定会被磨菇头那圈沟儿卡住。
  张建中发现自己才笨拙时,一只手移到她前面,顺着小腹伸下去,她很配合,微微移开一点空隙,且还轻轻挪开两腿。摸到那个小山丘了!且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纱,仿佛能听见隔着那层纱摩擦草丛发出的“沙沙”声。如果,不是趁汪燕喝醉,有过窥探的阅历,他以为那小山丘上就是迷人的地方,他的手也就不会再往谷底钻了。
  她双腿一夹,夹住了他的手,忙又放开了,让那手活动得更自如,这会儿,自己手里的磨菇头也一阵狂跳,便不再满意还隔着那层布,直接伸进去了。
  张建中叫了起来,有点像挨了刀的猪叫。
  “怎么了?你又怎么了?”
  “太痛了。”
  “怎么会呢?”
  她的脸感觉到他脸上沁出的冷汗。
  “怎么回事?”
  “都是你害的。你把它踢坏了。”
  “没有啊!没有坏啊!”
  踢坏了,你还挺得那么高吗?磨菇头还大得那么惊人吗?而且,每跳一跳还那么有劲吗?
  “每一次都会痛。”
  阿花的手停了,问:“每一次?你以前有过多少次?”
  “我也记不清了,被你踢后,只要一见到你就会痛。”
  “你是说,见到我就会痛,每一次见到我就会痛?”
  张建中当然不敢说,有反应才痛,你这不是总对她想入非非吗?
  “我还以为,你跟女孩子做就会痛。”阿花真想咬一口他的耳朵,还以为,你张建中变成花/心大少跟女孩子那个了,而且次数多得记都不清了。
  “我怎么会呢?我还没有过。”
  “我会不知道吗?你张建中是什么人,我阿花不清楚吗?你说,你是不是一直都还喜欢我。”
  张建中没有说话。
  “现在还痛吗?”
  “还痛,只是痛得那么厉害了。”
  “你不会是骗我吧?”
  “我骗你干什么?不仅痛,还完全变了样。”
  “变成什么样了?”不会是那个大磨菇头也是被她踢出来的吧?“我看看。”
  她越睁开眼从他肩上看下去。他想阻止她,但没能阻止,她那抚摸着他的手,一推,内裤一滑,那家伙就弹了出来,阿花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刚才抚摸时,并不知道它有那么丑陋。
  张建中可算是白脸小生,就算在边陲镇怎么晒,也是后天的,那家伙藏在这么一个不见光的角落里,竟比炭还黑,大大的磨菇头乌亮乌亮,而且,而且,那磨菇头一点也不平坦,像有无数条弯曲弯曲的沟壑。
  “你这是天生的吧?”
  “不是,以前不是。”
  “我被踢了才变成这样的。”
  张建中点了点头。
  “怎么可能?这颜色也是被踢了才变黑的?”
  “都是,都是。”
  “不会这长这大也是踢的吧?”
  张建中的脸红了起来:“总之,就是被你踢坏了。”
  否则,他会很骄傲,小便的时候,根本就不用躲躲藏藏。
  “我帮你,帮你治好它。”
  她想起那个割包皮的故事,敲软了还能治好呢?翘得那么高还会治不好?而且,这么畸形的家伙,一定会让你得到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除了它的高大,他的强劲。
  阿花移过来,与他面对面站着,把早湿润得不像话的地方贴紧它。她感觉到他的哆嗦,看到了他脸上呈现的痛苦。
  她问:“又痛了吗?又痛了吗?”
  他竟痛得蹲了下去。
  她抱住他的脑袋,叫他坚持一下,她说,她做的孽她一定要还,她把他害成这样,她一定治好他。她说,以前,她一点不知道,她要是知道,早就像那个护士一样了。她说,你怎么那么傻,怎么一直都不说?怎么弄得那么严重了,那么畸形了,还不说?如果,不是今天提起,她已经忘记踢他一脚的事了。
  他站了起来。
  她问:“没事了吧?”
  他说:“好许多了。”
  她抚摸他,他却半垂着头,但她一点不担心,相信很轻易就能再让它长高长大。她说,摸我。他傻乎乎地问,摸哪?她说,想摸哪就摸哪。她闭上眼睛,想感觉他的抚摸,他双手却一个逮一个准,像是要把她那两坨肉捏碎般。
  “你就不能轻一点?”
  他变轻了,却又觉得不得力。
  “你不能直接摸吗?”
  “行,当然行。”他非常愿意的样子。
  你傻不傻啊!让你摸你,你还怕什么?还客气什么?但她又想,人家怎么知道你是真是假,人家被你踢了那一脚,心里还没阴影啊!阿花发现他很笨,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解她的罩罩,探索了一会,干脆就直接由下往上推,又使狠劲了,又想把人家捏碎了。
  张建中似乎也意识到了,双手很快温柔了几分,但还不能算温柔,像他和馄饨面似的搓啊揉啊!
  那个磨菇头又膨胀了。她不敢怠慢,也不想怠慢,一手挂在他的脖子上,一手引领它往自己湿润的地方钻。她一脚站地上,一条腿抬起来,尽量大地敞开门户,好让磨菇头更容易找到前进的目标。
  “啊,啊!”他叫了起来。
  她笑了笑,说:“还没呢!”
  才到门口,还想让自己的水把磨菇头弄湿弄滑润。这个大家伙,你可不能小觑,虽然,你已经是妇人,却未必容纳得了。她甚至想,自己会不会还有第一次的痛?毕竟,磨菇头大得太夸张了,毕竟有一巴掌那么长啊!
  他又叫起来,仿佛沾了她的水更痛得不行,又因为她已知道了缘由,不必再强忍自己的疼痛,叫得声音比哪一次都大。
  “你忍一忍”
  他矮了下去,又蹲在那里。
  “太痛了。”
  “再忍一小会都不行吗?”
  “实在太痛了。”
  阿花很不高兴,说:“你现在不忍,以后会更痛!”
  此时,她已经是张建中记忆中的阿花了,双目圆瞪,很鄙视他的懦弱。
  这一刻,张建中似乎也明白发现了什么事?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能跟阿花干这样的事?她已经结婚嫁人了啊!就算她没嫁人,你也不能这么干,也不能这么对她,你张建中还是人吗?而且,你张建中貌似也没有选择了,你应该是娜娜的,应该是副县长的女婿。你不能做对不起娜娜的事,虽然,阿花也是出于好心!
  “对不起,对不起。”张建中一边往楼下跑,一边把大磨菇塞进裤子里。
  (今天的另一章晚上才能上传了,请读者大大原谅!你们的鲜花呢?怎么不砸几朵?)
  
第一五一章 你误会了,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虽然是星期天,还是一早就醒了,想想昨晚的事,还像做梦一般。阿花怎么会变成这样呢?阿花可不是那种不正经的女人,怎么差点行差踏错越轨了?还有你张建中,你别以为你是好人,这完全是你一手造成的,你去她家干什么?孤男寡女能有什么好事?
  别以为,你是去证明什么药的功效,那完全就是借口,江湖佬的药你也相信?你张建中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会那么轻易相信一个江湖骗子?上一次,你去她家就没干好事,这一次,敢说不是另有所图?
  他在巷子的一个角落里耍黄氏太极,一边耍着,一边要自己心静下心来,要自己什么也别去想,然而,还是控制不住浮想联翩。
  你张建中变了,变色了。似乎见了女人就不怀好意,总喜欢看女人的屁屁,总喜欢比较这个比较那个,看谁的屁屁更大,扭得更精彩,那次,就抱了阿花的屁屁,啃了一口她的小山丘,还偷窥汪燕,甚至想趁她醉得不省人事*她,那次,在圩东村的村长家里,还眼光光地看人家老婆奶孩子。妈的,这你就会有邪念,母亲奶孩子是多伟大的事啊!
  昨天就更不用说了,你和阿花几乎成了事,以后,你还好意思再见阿花吗?
  张建中觉得,目前,最没脸见的人还有娜娜,你还想跟她发展,还想能副县长的女婿,竟背着她干了那么多龌龊的事!
  在党校见到娜娜时,他便故意躲着她,仿佛担心她能从自己脸上看出他昨晚都干了什么?还没到教授授课的时间,听课的学员都聚在党校礼堂外。娜娜正跟县委办的几个同学聊天,似乎没有看见他,便站在远远的一棵树下。
  阿启走了出来,跟张建中打招呼。
  “你什么时候到的?”
  “搭早车过来的。”
  “这得多早啊?”
  “没办法。”
  “阿欢呢?你们没在一起?”
  “他昨天下午就过来了。”
  张建中却不知道,如果,他下午就过来了,是应该向他张党委请假的。
  “好像是镇长安排他来的。”
  张建中更不明白了。
  “听说,镇长也插班参加我们这个大专班了。”
  张建中更是没想到,那个从基层村委会支部书记出身的镇长竟然对大专文凭也感兴趣了。
  阿启不无讽刺地说:“好东西谁都想要。”
  “但也得看看水平吧?”
  阿启笑了笑,说:“镇长水平不高吗?”
  也因为与阿启谈得来,知道他不是那到处乱说话的人,张建中有时也跟他说些真心话:“这水平和那水平是不一样的,不是官大的人就具有拿文凭的水平。”
  “说不定,他那文凭拿得比我们还快。”
  “怎么可能?”张建中不否认镇长的领导能力,其实,也轮不到他否定,但要比考试,比掌握书本知识的能力,他认为,并不是镇长的强项,甚至是他的弱项,大多数人都比他强。因此,在这方面,他怎么可能超越其他人。
  “很难说的。也许,他可以发挥领导的优势,人家会给他某种照顾。”
  张建中笑了笑,说:“你就别乱猜了,我们听他的,别人也听他的?教授也听他的?总不会他考试不及格也硬给他及格吧?”
  别的人不相信,教授的思想境界他是绝对相信的,他们的敬业,他们的一丝不苟,他们对科学严谨的态度。
  阿欢走了过来,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张建中问:“你这是从哪钻出来的?”
  阿欢笑着说:“我就住在楼上,一睁开眼就听到你们的声音了。”
  张建中回仰头看了一眼楼上,那是党校的招待所,凡是到党校学习的人都住这里,当然是要收费回单位报销的。你阿欢这种学习多少属个人性质,只能掏腰包,阿启为什么搭早班车过来?就是因为这收费并不见得比住外面的酒店低多少。
  “你还真舍得下成本。”张建中说。
  阿欢还是笑着说:“也不是常住,偶尔住住吧!以前,我也常跟阿启赶早班车。”
  阿启酸溜溜地说:“应该是靠是镇长了,他可以给你报销。”
  “那里,那里。虽然,镇长要我代他来领资料,但这完全是我自己掏腰包。”
  张建中问:“镇长不参加面授吗?”
  “镇长忙,叫我帮他请假。”
  “就算请假,也应该要张常委帮他请吧?”
  阿欢表面上是不得罪张建中的,说:“我也是这么说的,但镇长叫我帮他请,我也没办法。”
  张建中并不在乎这些,镇长要谁请假都一样,但他想,镇长这文化水平,教授的面授还不来参加,到了考试能过关吗?转而又想,他可能真像阿启说的那样,以为自己是镇长,人家会给他特殊,参加不参加面授都一样。让他自我感觉良好吧?等他考试过不了关,才知道这文凭不是好拿的,不是乱唬弄人的。
  “张党委。”有人在身后叫张建中,回头看,却是负责他们这个大专班的党校教研室钱主任。他三十多岁,矮矮胖胖,笑起来双眼眯成一条缝,给人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钱主任。”阿启和阿欢同声叫。
  “别叫我主任,这时候,我和你们一样,也是学员。”钱主任跟张建中握手,却对阿启和阿欢说话。说是负责这个班的,他也跟学员们一样,读这个大专班,张建中在县委办工作的时候,就是他要张建中帮忙每次面授后梳理复习资料供大家参考的。
  现在,他再不好意思要张建中弄复习资料了。
  “下面工作忙,还是我另找人弄吧!”当初,他很通情达理地对张建中说,然而,张建中便再不好意思不交学费,便很为每次交学费的钱心痛。钱主任就曾劝过他,“你怎么不拿回去报销呢?这也属于干部培训的一项内容啊!”
  张建中便问阿启和阿欢,他们都说学费一直是自己出的。
  “你跟他们一样,你是党委是领导怎么能与普遍干部一样相提并论呢?”
  这会儿,张建中想,镇长插班这大专班,应该是单位报的帐吧?然而,他又想,就算镇长能报帐,你又怎么能跟他同提并论呢?人家是党政一把手才可以有这待遇,你张建中就会被这条线画为局外人。
  有时候,就是这样,规定是由人定的,线是领导画的,领导手一挥,定了一个标准,画了一条线,这人与人之间就有区别了。你张建中没必要为几个学费跟领导提这事,显得你小家子气,不是干在事的人。
  “教授还没到吗?”张建中看了看时间问。
  还差五分钟就到讲课的时间了,往时,教授早等在礼堂门口,或在吸烟,或跟在外面等的学员聊天,今天,却看不见教授的脸。
  钱主任说:“到了,昨晚就到了,在食堂吃早餐。”
  话音未落,便见党校校长和几个局长,还有一位年青的市委常委陪着一起向礼堂走来。
  张建中问:“你接待规格也太高了吧?”
  钱主任笑着说:“我们党校清水衙门,办了这么个班,才渐渐热闹起来,现在,常委和好几个局长,包括你们镇长也是我们的学员了。”
  张建中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钱主任说:“这也有你的一份功劳,当初,你编的复习资料还是挺管用的,再者,我们也逐渐拿也了一点规律,学员考试的及格率不断提高,所以,吸引力也不断增加。现在,大会小会都在说,要发挥本地优势,发挥本单位优势吗?我们党校就这点优势了,经过多次努力才把这几个有势力的领导争取来参加这个大专班,让他们成为我们的学员,以后,对我们党校的工作就更支持了。”
  一边说着,他们也向礼堂门口走去,那里就像一个磁场,把四处的学员吸了进去。娜娜早和县委办那几个同学一起进去了。
  张建中想走快一步,找找她坐什么地方?好像没看陈大刚,应该是昨晚娜娜跟他摊牌了,没脸到这地方来了,其实,他到这来能学到什么?还不是找个理由多接触娜娜。
  “张党委,我们别急着进去嘛!”钱主任喊住他。
  “没位置了。”
  “那么大的礼堂,还怕没你坐的地方。”钱主任做着叫他过来一下的手势说,“有个事想跟你商量一下,刚才,你们镇的干部在,没好开口。”
  “什么事?”
  “以前,你也帮我们的帮,也很乐意帮我们的忙,这次呢,也想你能帮点小忙。你也知道,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合作了,”
  张建中见他吞吞吐吐的样子,说:“你还跟我客气!”
  钱主任笑了起来,说:“不客气,不客气。”
  礼堂里响起来了欢迎的掌声。
  张建中说:“开始了。”
  钱主任说:“不焦急,校长还要致欢迎词呢!不会影响你听课。”
  言下之意,他自己好像不用听似的,别看他是负责这个班的,其实,也是学员之一。好多人见他每次考试都能过关,怀疑他有没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然而,他总誓言旦旦地说,他都是靠真本事考出来的。说如果不相信,可以去大学的档案室查他每次考试的试卷。张建中当然不会小肚鸡肠,那些怀疑别人考得好的人,往往是考试成绩差的。
  “有话你就直说吧?要我帮你什么忙?”
  钱主任苦着脸说:“你也知道,不是万不得已,我也不能给你添麻烦,比如,整理复习资料,你调到下面镇去,我就没再要你弄了。这次,确实是没办法。”
  张建中也干脆,说:“行,我再给你弄,不过,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每一次面授都能弄了,一半一半吧?隔一次面授帮你弄一份。”
  钱主任连连摇头说:“你误会了,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第一五三章 插班生的作用
  钱主任连连摇头,吞了一口唾沫,像是让自己心定些许才告诉张建中,他们办这个班,收取大家的学费并不多,除了交缴给挂靠的大学,用于支付教授面授的劳务费,所剩无几,所以,开支捉襟见肘,比如,每次考试要布置试场,要请学校的老师临考等等,你也知道的,考一次试动用的人力物力有多少,光是发加班补贴又是一笔大开支。
  礼堂又响起掌声,该轮到教授讲课了,钱主任还叨叨个不停。
  “这样吧!我们下了课再谈。”
  钱主任却一把拉住张建中,说:“还有几句就完。”
  张建中只好又停住脚步。
  钱主任便眯起双眼笑,说:“主要是希望,今天中午张党委能请教授吃顿饭。”
  他强调了“张党委”,让张建中明白了,这顿饭不是要他请,他个人也请不起,而是要边陲镇请,如果,在边陲镇接待,他张建中还多少有点能力,叫食堂弄几个好菜,或者要小酒店送几个菜过来,在县城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见张建中脸上呈现出难色,钱主任便说:“可能有点为难张党委了,但你是知道的,我们这个班初办时,来报名的都是年青人,没多少能量,这一两个月才逐渐动员了几个局长领导插班进来,为什么呢?就是想在这方面能给予我们支持。先找你帮这个忙,一则你也算老学员,大家又熟。一则你比那些年青人的职务高,在单位说话也有点分量,而且,你们镇长也是我们新动员进来的插班生。如果,你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跟镇长通通电话打个招呼?我想,他不会不支持我们党校的。”
  张建中还真觉得麻烦,今天星期天,找镇长不是那么容易的,你怎么知道他会去什么地方呢?而且,这种事他从没经办过,更不敢先斩后奏,请吃了再回去汇报。
  教授已经开始授课了,声音从礼堂传了出来:“请同学们打开书本。”
  还听到了“哗哗”的翻书声。
  张建中说:“这事也太急了,这样好不好?下一次吧?下一次我一定请。”
  钱主任还是笑眯眯的,说:“这一点面子也不给?不仅是我的面子,还是党校的面子。”
  “不是不给,我的确做不了主,请示镇长嘛!一时半会也不定能找到。”
  “你没请示怎么知道呢?说不定,他就在家里休息呢!”
  “教授已经开讲了。”
  钱主任还是缠着不放,说:“你张党委水平那么高,少听半节课应该也没问题,也不会影响你考试的成绩。”
  张建中再没理由了,想想,以前钱主任也算是关照你免除过你的学费,这点忙不帮也确实说不过去,不管能不能找到镇长,你总得有行动让他知道你找过吧?
  他也想过,课间休息的时候再打电话给镇长,既然不影响上课,又能给钱主任党校面子,但如果那时候找不到镇长呢?时间就太紧了,或许,下半节课也没心情听了。
  随钱主任到党校办公室,见党校办公室所有的人都在。他们跟张建中都熟,便跟他打招呼,张建中随口问:“你们也没休息啊?”
  他们说:“想休息也没时间休息,这么多人来上课,星期天比平时还忙。”
  张建中便想,为了这个班,他们也够辛苦的,几乎每个星期天都有课,他们便几乎每个星期都要加班。
  钱主任说:“虽然他们加班也有加班费,但老实说,谁都情愿在家休息也不想拿那点加班费。”
  张建中拨通了镇长家里的电话,家里人说,镇长不在家,一早就出去了。说镇长星期天也很少在家,说是工作,也不知现在在哪里?家里人说,如果有事,吃饭的时间再打来吧!张建中想了想,又打电话去镇长办公室,电话响断了线也没人接,他只要打电话给镇府值班门卫,问他们镇长有没有回镇府?值班门卫答他,没看见。
  “找不到人。”张建中多少有点如释重负,不是我不想帮忙,已经尽力了。
  钱主任站在一边,牙痛似的咬着腮帮。
  “真不好意思。”张建中想回去上课了。
  “你叫我怎么向校长交代?我已经在校长面前打了保票,这顿饭由我想办法搞定。”
  张建中说:“不是还有几个插班的局长吗?”
  “他们刚插班进来,来上课已经很给面子了,马上就叫他们请吃饭,怎么也说不过去,如果,时间长了倒没什么?否则,我也不会找你张党委。”
  “你也知道,我一个小党委作不了主。”
  两人还没出门,校长却进来了,一见张建中,就迎上来握手,笑呵呵地说:“在下面还不错吧?好像晒黑了。”
  张建中说:“在下面基层,要经常走田埂晒太阳。”
  “年青人嘛!下基层好,多锻炼好!过个三两年,有基层工作经验了,文凭又拿了,升到哪当多大的官都有可能。”
  张建中知道这是奉承话,当官的见了面,都会说奉承话,便也笑着说:“我可没那么大的能耐,要升还是校长升得快,理论水平高。”
  “我的理论水平哪有张党委高?你可是县委办的人,考试又门门都过关,别看这么多学员,真能门门过关的并不多。我这校长也有一门没过关的。”
  张建中一愣,想校长竟然也是学员之一,也在为文凭而奋斗。看来,这文凭风很快就要刮起来了。但他想,校长考试也有不及格的,可见,镇长想搞特殊根本不可能。
  “不影响你上课了。”校长说,“不过,还是要感谢你,感谢你对我们工作的支持。”
  此话一出,张建中的脸便红了,说:“很惭愧,我没能帮上你们的忙?”
  校长脸上的笑僵了,询问地看了钱主任一眼。
  钱主任说:“小张作不了主,镇长又联系不上。”
  他改口改得够快的,又称呼张建中“小张”了。你既然帮不了人家,还想要人家尊重你吗?你一个党委没有半点话语权,不还是像小张一样吗?
  校长的脸马上阴了下来,指着办公室的人说:“你们都干了什么?回来加班不是叫你们呆在办公室里,外面到处都是垃圾,还不快去清理?”
  “一个个不知什么素质?到处乱扔垃圾,还考大专拿文凭?我这里就别想能通过!”
  张建中知道后半句话是指桑骂槐,却不知他有什么能耐“通不过”,我张建中通不通得过用你写鉴定?教授给我及格,你不让通过也不行!然而,他还是不想弄得彼此关系太僵,见校长回自己办公室了,便又拨打镇长家里的电话。
  还是不在家。
  他便交代镇长家里的人,如果镇长回来,叫他打党校办公室的电话,就说他张建中找他有急事。
  钱主任见张建中还是挺热心的,便说:“你不如请示一下书记。”
  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张建中想自己怎么就一条道走到黑呢?虽然,镇长是插班生好说话,但自己请示书记似乎更开得了口。
  书记果然在家,告诉是什么事后,对张建中说,这个鬼校长,怎么找你来传话?他不认识我吗?他跟我不熟吗?你叫他打电话给我。张建中那敢叫校长?
  “他刚回办公室。”
  “你叫他打电话给我,不然,我不同意。”
  书记虽然挂了电话,张建中心里却有底了,走到校长办公室,见门开着,便笑着说,我请示书记了,他说你不给他电话,他就不同意。校长便笑起来,说,行,我这就给他电话。
  电话通了,书记在电话里说:“你这家伙,鬼点子就是多,开支都叫我们摊派了,你却把钱省下来发补贴。”
  校长说:“怎么会呢?你不是不知道,我办这个班,政府一点经费也没有,我只好想其他办法解决。”
  书记说:“别以为,我是傻瓜,你办那个班培训干部不假,提高大家的理论水平不假,提高大家的文凭学历不假,但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弄点钱发补贴。”
  “你别说得那么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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