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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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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边再打左边,打完前面再打后面。
  一阵拳打掌翻,村长耍了一阵前面左右的进攻套路,张建中见每一招果然都是从黄氏太极的套路里分解出来的。
  他说:“我只会用一招,再一招该怎么用就续不上来了。”
  村长笑了起来,说:“你并没想要把人家怎么样?只是被人家B不得不出手不行了,才出手。如果,对方没有后续动作跟进,你也不知怎么办了。”
  他说,这跟你学黄氏太极的目的很有关系,你只是健身,所以,想的只是怎么把整套拳弄完整,并没太去想每一招的真正含意,并没想如果对方进攻你,你应该怎么击倒他?要想击倒对方,你就会有一连串的招式。
  张建中听得很明白,手脚还是不会动。
  村长就要他假设村长为敌对方。
  “我左边进攻你,你怎么办?”
  他从左边挥出一拳,张建中手一拦,再挥出右拳攻击他,村长也拦住他的进攻,半侧身,再向他进攻,张建中就乱了。
  村长说:“你可以撤半步,也可以右移避开锋芒。应对的招式有很多,可以是纯防御,也可以边防御边进攻。”
  他告诉张建中,就算你出第一招,也要看情况而定。比如,你的力量够不够?能不能拦住对方的进攻?他又恢复原来的进攻姿势,要张建中拦他,但他并没收回那一拳,而是继续往前冲,张建中还真没拦住。
  “如果,对方力量比你大,拦不住,你就只得退避,退,不仅仅是退,更应该退中有攻,一退,把身子的重心移到后腿上,踢起前腿进攻对方。总之,千变万化,看当时的情况而定。”
  张建中这才发现学会黄氏太极容易,健身强体也不难,但灵活运用起来攻击对方,就不是那么容易掌握了。
  村长的老婆从厨房出来,见他们在拆解黄氏太极,便责怪村长,说:“你就不能停一下。小张到家里来,你就只会跟他挥掌舞拳。”
  村长说:“小张要是不会黄氏太极,早就吃亏了。他这是尝到了甜头。”
  她见张建中一头汗,说:“你别跟他学,成天就知道打打杀杀,枪被上缴了,就拳打腿踢。”
  她对村长说:“你们别再打了,休息一下该吃饭了。”
  说着话,孩子们也放学回来了,张建中发现,村长的小女儿个子长了许多,一双眼睛黑黑亮亮的,活脱就是一个小美人坯子,而且,那细细长长的身段完全就是跳舞的料。
  村长说:“叫人啊!”
  她只是红着脸,冲张建中笑了笑。
  村长老婆说:“怎么没礼貌?快叫张哥哥。”
  她却抖着嘴唇,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张叔叔。”
  村长老婆说:“怎么叫叔叔呢?”
  村长笑着说:“他也够格当叔叔了。”
  张建中说:“本来嘛,她就应该叫我叔叔。”
  小女儿脚急急地躲回屋里了。
  看着她的细长的背影,张建中问:“你们怎么不让她去省城?汪燕跟我提过这事,学跳舞还是省城的氛围好。”
  “她妈妈舍不得。”
  张建中觉得很奇怪,既然要她学跳舞,就应该让她去大地方,呆在这村子里能跳出什么名堂呢?最多也像她妈妈一样。
  村长老婆沾沾自喜地说:“在家里也可以跳舞,上个月,她就代表镇里去县里比赛,拿了少年组的一等奖。”
  就算在县里也跳不是什么名堂吧?张建中知道县里并没有正式的跳舞团体,虽然也经常组织一些文艺表演,但演员都是业余的,或许,村里人要求不高,以后长大能靠跳舞在城里弄一份稳定的工作,已经是很不错的事了。就像陈大刚打球谋得了一份警察的工作。
  陈大刚回到县城,就想着尽快把娜娜弄到手。
  这天约会,娜娜故意迟到了半个小时。他站在那盏街灯下频频看时间,频频看娜娜来的方向,越看越来气,心里想,你再不来,我可走了!他/妈的,今晚不是星期五,不是担心张建中那家伙明天回来,老子早走了。
  这么想,他就更有一种迫切感了,今晚一定要得到她,否则,你怎么知道张建中会不会抢先下了手?他认为,张建中肯定也有他这种打算,肯定也想尽快得到娜娜。这是一场竞争,就像敌我双方从山的两侧往山项冲,谁冲得快,谁就能占领山头。
  娜娜出现在了街口,绿色的裙子在晚风中飘扬,陈大刚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冥冥中,早注定你娜娜要栽在我手里!
  有一次,娜娜穿了一条白的裙子,回家后,她才发现裙子染了草上的绿。她说,幸好老爸和老妈没注意,否则,他们一定会知道她去哪里回来。晚上坐在草地上,不是谈恋爱还会是干什么呢?而且,那绿的印迹还不仅限于屁屁那一块,背脊也绿了一大块。
  那以后,凡是约会,她再不敢穿浅颜色的裙子,还特意买了这条绿色裙。
  “这裙子不就是为我陈大刚准备的吗?为结束你娜娜的少女身子准备的吗?”
  陈大刚兴奋很有些儿发抖,想,来啊!娜娜,你走啊!走快一点,让我把你变成一个妇人,而再不是少女。张建中,你还有什么资格跟我争?就算你争赢了,我也大赚了笔,我陈大刚捷足先登,送你一顶大绿帽,让你做缩头乌鱼。他迎了上去,很讨好地冲娜娜“嘿嘿”笑。
  “笑你的死人头!”娜娜冷着脸,甩给他一句。
  “你怎么了?我没招惹你啊!”
  “你没招惹我?你还不够丢人吗?全边陲镇的人都知道你被张建中喝倒了。去那丢脸不好?偏要去边陲镇。”
  陈大刚笑起来,说:“原来,你这么在乎我。”
  “你给我小心点,别再去招惹张建中,如果,喝醉的是他,他丢了脸,你想想,他会怎么样?他会告诉我老爸,会给我添许多麻烦。那时候,老爸把我锁在家里,你想来我没机会了。”
  “我不是一见到他就气吗?不是因为你老爸看上他吗?”
  “有能耐,你跟他比其他本事,比喝酒算什么?就是让你喝赢了,又能怎么了?”
  陈大刚一把揽住她的,凑到她耳边说:“你还别说,我喝酒还真可能喝出点名堂来。”
  娜娜推开他,说:“你别碰我。今天,不准你碰我。”
  陈大刚一点也不急,他太了解她了,最近每次约会她几乎都这样,仿佛告诉他,今晚你别想再摸了。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还是乖乖地任他摸,摸得她身子颤抖,就夹住他的腿不停地摩擦。
  他想,今晚,她发骚发痒摩擦他大腿的时候,不能再听她的,必须得寸进尺,直至占有她。他已经想好了应付她的办法,他相信,今晚一定大功告成!
  (今天一天都在外面,现在才更新,明天,又要出差,而且晚上才回来,所以,这两天只上传一章.以后再忙也争取不断更)
  
第一四零章 张建中更没戏了
  陈大刚说,那晚,虽然我醉了,但是,临镇的书记表扬我了,还说要调我到他们镇去。娜娜说,你傻啊!好端端的在县城不呆,跑到下面镇去。临镇是什么地方?比边陲镇还穷得多。陈大刚又凑到她耳边,很神秘地说,那么穷的地方,他要调我去,会不提拔我?像张建中那样当个小党委应该没问题。
  娜娜又推开他,说:“想你的美事!”
  陈大刚说:“你别以为我少识两个字就一无是处,我打球的水平,去到哪都要我,我那么勇敢的喝酒,临镇的书记说,很少人能有我那么不顾一切,这也能看出一个人的人品,对工作的态度。”
  “好啊!好啊!你去那鬼地方,天天去喝酒,喝死你。”
  “那也是靠我的真本事,不像张建中,鱼目混珠,靠你老爸。”
  娜娜愣了一下,想如果真有这样的好事倒好了,你跟老爸挑明,他也应该不会反对吧?你扶张建中才爬到党委的位置呢!陈大刚却靠自己就上去了。别管他是靠什么能耐上去的!
  “你不会是骗我吧?”
  “没有。临镇的书记真是那么说的。”
  “他只是哄哄你吧?”
  “他是当着边陲镇的书记,当着张建中说的。”
  娜娜似乎有点明白了,说:“喝了酒,说话都不算数。”
  “他没有醉。”
  “你现在问问他,他保证装糊涂,保证不承认。”
  说着话,陈大刚又缠了上来。这次,娜娜再没推开他。
  还是顺着湖边的小路往里走,还是走到没有灯光的那个大花圃,然而,他们再没靠坐在那块大石边。自从,约会多了抚摸的内容,娜娜就觉得那地方招眼,如果,月亮好,有人经过,十几步之外,应该能看见他们手上的动作。
  他们钻进湖边的葵树丛里,先是拥抱,接吻,再就抚摸,她还是只仅限于让他抚摸上身,让他隔着小内内摸她大两腿之间,她却把手伸出他裤子里,又嫌在里面太窄,便掏出来,轻轻握着。
  她说:“它会跳。”
  他说:“它一看见你就一直在跳了。”
  他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布在那细逢儿上下滑动。她又觉得双腿发软,有点站不住了。
  “坐坐吧!”
  他当然希望她坐,只要她坐下,装着跟她亲嘴,轻轻用点劲就能推她躺下。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这棵葵树下,也知道下面是一块颇茂盛的草地,她又夹着他的腿摩擦,他却掰开她的腿,摸索着用最硬的地方顶着她的细逢儿摩擦。那时候,她已经迷茫,只要能止痒也没去想给她止痒的是什么东西。陈大刚反倒有些受不了了,一阵狠顶。她突然意识到了,忙要推开他,然而,根本无法推开。
  “走开,你走开!”她只能叫他离开。
  他说:“没有,我没有。”
  “还说没有,都要进去了。”
  “你还穿着内裤,怎么进得去?”
  她偷偷摸了摸,这才放了心,半推半就地说:“你别这样。”
  他说:“你不觉得这样也很好吗?”
  她就不说话了,又闭上眼睛跟他亲嘴。谈恋爱的男女总是不厌其烦地亲嘴,似乎能从对方的嘴里得吮/吸琼浆玉液。其实,亲嘴还能掩饰许多东西,至少,这会儿,娜娜就掩饰了的某种渴望,她心里的确觉得挺舒服的,你怎么摩擦他的腿,也不能止痒,毕竟摩擦不到自己痒痒的地方,那个硬东东顶啊顶的,比手还会挠痒。她想,不会把小内内顶破了吗?如果顶破就大件事了,它还不一下子捅进来?
  她突然一阵哆嗦,不禁紧紧抓住他。他知道是怎么回事,身上这个女人被她那一顶一顶的顶爽了。那一刻,她真想小内内被他顶破,真想他真枪实弹地来那么一下子。
  缓过气来,她说:“不要这样了,这样太危险。”
  他说:“你还怕我把你的内裤顶破啊!”
  她说:“说不准的。”
  他轻轻一笑,移开了,一边用亲她,一边又用手抚摸,那手很轻很温柔。她又陶醉了。
  好久好久,她躲开他的嘴喘气,说:“我怕你会像上次那样。”
  他问:“上次哪样?”
  “你是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他明白了,说:“不会,不会。”
  “如果,像上次那样出来了,只隔那么点布,也会怀孕的。”
  “我已经久经沙场了,不会那么控制不住了。”
  他引领她的手,也抚摸他。
  “舒服吗?”她问,他说:“舒服。”
  “我也舒服。”
  这么说,她才意识到什么,忙抓住他的手。那手不知什么时候伸进去了,已经无任何间隔抚摸她,而且,中指还像是浅浅地探进了她的细缝儿。
  “拿出来,快拿出来。”
  她还是没他的劲大。
  “你不要得寸进尺行不行?”
  “不会了,再不会更多了。”
  她的手松劲了,又让他的中指浅浅地在细缝里滑动。此时的陈大刚哪会心甘?他不可能不得寸进尺,他还想怎么把那硬硬的东东挪进来。他又让她抚摸自己,那家伙,已经硬得不行了,好几次都强烈地在她手里跳动。他发现,只要自己跳动一下,她双腿就一阵绷紧,那细缝里就越发湿润。
  他说:“再顶一顶好不好?”
  “在外面。”
  “当然是在外面,当然是隔着内裤。”
  她放了手,又一次发现那硬硬的东东有烫。那里比手还敏感,隔着小内内也感觉比在手上还要烫。她想,真好,这样真好,虽然还是有一种望梅解渴的感觉,但已经是极限了,目前,也只能到这个程度了。
  他趴在她身上,悄悄告诉她:“它们贴在一起了。”
  她愣了一下,笑了笑,说:“你吓我。”
  他说:“真的。”
  明明小内内还穿在身上,然而,那硬硬的东东却从侧面探了进去,难怪觉得内内变窄了,难怪觉得它那么烫。
  娜娜不知为什么,显得很镇定,毕竟,烫得她太舒服了,反正你也不可能捅进去。他想上下摩擦,却被小内内卡住了。
  “别动,不要动。”
  “把它脱了好不好?”
  她口气硬了,反问:“你说呢?”
  “当然,好。”
  “你别想好事。”
  他把手伸了下去,扶着硬硬的东东浅浅地挖了她两下。她紧紧地抓住他的肩膀。
  “你不要害我啊!”
  “我不害你,我怎么会害你呢?”
  他心里却很不忿气,想都这样了,只差最后一击了,你怎么还守个那么死?你这么守着是为什么?还不是想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妈的,你怎么就不考虑我的感受?你怎么还想着张建中?
  他开始脱那条小内内,她又抓住他的手。
  “你又要干什么?”
  “我不会放进去的。”
  “我信不过你。”
  “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我什么时候不听你的话?什么时候干过你不喜欢要我干的事。”
  他再次压下来的时候,下面已经没有任何间隔了,像陈大刚说的那样,它们贴在一起了,而且,还不是那种很别扭地贴在一起。突然,传来一串脚步声,有人从葵树边经过。也是一对情侣,也看见了他们,但只是看了一眼,就像他们刚到这来时一样,急着去找一块没人打扰的地方。
  陈大刚动了一下。
  她夹紧双腿,说:“不准动。不要乱顶。”
  他说:“我好难受。”
  她说:“你以为,我就舒服啊!现在更不舒服了。”
  他说:“我只是轻轻动,就在门口浅浅的地方。”
  “你又来了,又要得寸进尺了。你要不听话,我就不让你这样了。”
  他只好跟她亲嘴,放松她的警惕性。她还是不放心,用手挪开他,这一挪,自己心里不乐意了,又挪了回来,像他说的那样,扶着那硬硬的东东,浅浅地挖。挖一下,心跳一下,身子哆嗦一下,自己也感觉那里湿润得很不像话了。
  以前,不是没有这种渴望,但从没现在这么强烈。自从允许他抚摸自己,这种渴望就一次比一次强烈。她始终艰难地守住自己,只是一次比一次守得艰难。此刻,她一点不觉得这么做有多过分,她甚至想,只要他不冲进去,只要那层膜没被捅破,她就还是完整的。
  这时候,张建中打电话给娜娜,接电话的却是她妈妈。
  “是小张啊!明天周末回来吗?”
  “回来。”
  “我想,你也应该回来了。上个周末就没见你来家玩。”
  “我出差去省城了。”
  “是的,是的,我听娜娜说过。”
  “很忙吧?”
  “还可以。”
  她妈妈还想说什么,副县长在一边说:“又不是找你,你话那么多干什么?”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清楚,老婆也认同这个未来女婿了。
  他冲着楼上喊:“娜娜,电话。小张的电话。”
  老婆说:“她不在家。”
  “她什么时候出去了?”
  “你洗澡的时候。”
  副县长想,她可真会选时间,又想,这阵女儿似乎总往外面跑,一会儿说,回去加班,一会儿又说约了同学出去喝夜茶。今天干脆什么也不说,趁他洗澡跑出去了。
  他坐了过去,伸手示意老婆把话筒给他。
  “小张啊!最近在忙什么?”
  张建中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把帮书记弄咸水货的事告诉他,只是说,这阵跑在下面跑,了解一些情况,于是,便说圩东村的事。副县长说,书记做得对,这么不作为的村长,撤了好。至少,向群众表明政府的态度,我们并不支持他们跑到那边去打工,虽然不反对,但也不支持。
  他还说到了山尾村,村长总埋怨县武装部收缴了他们的枪。副县长说,对枪支的管理就是要严格一点,虽然,他们地理位置特殊,但不能因小失大,上次,如果,不是李主任控制了保管枪支那间屋,就有可能发生一场战斗了,那时候,红旗县边陲镇想不臭名远扬都不行了。
  副县长说:“明天,给我带一笼蟹回来。这几天,有点馋蟹了。”
  “明天一早,我就去集市买。”
  “你找个懂蟹的人去,老主任很在行,你让他给我挑些肥的。要不要我跟书记打个招呼?”
  虽然副县长看不见,张建中还是摇头,他知道副县长是要他报公帐。
  “不用,不用。这一点小开支,我签字就行。你还要点什么?”
  “你给我弄两笼回来吧!一笼你爸妈。”
  “他们并不喜欢吃。”
  “那有不喜欢吃蟹的?我还没听谁说过不喜欢的。”副县长说,“你告诉他们,是我送给他们的。”
  心里也觉得张建中父母不会不喜欢自己的女儿,但这关系还是要处好,毕竟,人家是普遍人家,多多少少怯你这副县长,很有必要慢慢把关系处好,让人家觉得你副县长并不是那种高高在上的人。
  放下电话,副县长的神色就变了,板着脸问老婆:“娜娜跑哪去了?”
  “这阵,她加的班也太多了吧?”
  说着,就往县委办打字室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也没人接。
  “她加什么班?根本不在打字室。”
  “可能回来了。”
  副县长又拿起话筒打电话给李主任,问问娜娜是不是真有那么多事干?然而还没拨通,就把电话放回去了。如果,娜娜并不是回去加班,你这不是让李主任猜到娜娜撒谎说假话吗?
  “你儿子呢?”
  “在楼上。”
  “他倒安静了。”
  “你这不是跟他过不去吗?他不在家,你说他,他呆在家里,你又嫌他。”
  “叫他去接接娜娜,晚上,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说也不安全。”
  老婆却说:“这一路都是大街大巷,街灯又那么响,不可能会出什么事吧?”
  “那次还是大白天呢!光天化日之下,那几个家伙就想耍流氓了,幸亏和小张在一起。”他仰起头冲着楼上叫儿子,儿子在看电视不愿动,再者说,他也猜到娜娜去干什么了,还用接她吗?那个陈大刚会不送她?
  “她都那么大的人了,你还当她小孩子。”
  “她多大,在我眼里都是小孩子。她没嫁人一天,我就要把她看管好了。”
  儿子心里想,你能看得住吗?你能管得住吗?你想让她跟张建中在一起,根本就不可能。这阵,娜娜那么勤快地往外跑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与陈大刚的关系又进了一大步。陈大刚这边进一大步,张建中就更没戏了。
  
第一四一章 不禁一声惊叫
  儿子出门后,副县长却站不住了,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像热锅上的一只蚂蚱。老婆紧张地看着他,意识到暴风雨就要到来了。
  “不行,这样不行。”副县长看着老婆说,“以后,不准她再往外跑,特别是晚上,加班,我看是骗人的鬼话。”
  老婆小心翼翼地说:“娜娜从没骗过我们。”
  “所以,才更要注意。她为什么对我们说假话?谁教她说骗话?你看看,她在外面都接触些什么人?如果是好人,会教她说假话吗?”
  老婆也很担心,如果,娜娜说了骗话,那就是跑去见那个当警察的男朋友了。有一段时间,见娜娜很乖地呆在家里,还以为她听话了,跟那个警察分手了。原来,那只是一种假象,她还偷偷地跟那个警察保持着联系。
  副县长说:“我不能把小张弄到边陲镇去,她却晚晚到处乱跑,这是对小张不负责任,如果,再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小张交代?”
  老婆没想到他把话说得那么严重,就算小张当了他的女婿,也有个长辈晚辈之分吧?他不仅没把小张当晚辈,甚至还有超越他之嫌了。
  “娜娜最多就是去见见以前的同学。她成天呆在家里,也闷得慌,只是找同学朋友出去喝茶聊天而已。”
  “真要是喝茶聊天,她有必要说假话吗?”副县长似乎开始怀疑老婆了,问,“你是不是知道她的事?”
  老婆躲他的眼睛,说:“我知道她什么事?”
  “你看着我的眼睛。”
  老婆抬起眼皮看着他,他那双眼像两把利剑,仿佛要看出她是否隐瞒了什么。可能吗?老婆心里想,当初,你就不能洞察到我的一脚踏两船,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能看从我眼里窥探到什么?
  “你就没看出她这阵有什么异常?”
  “没有。”
  “一点也没有?”
  “一点也没有。”
  “你别护着她。”
  “我什么时候护着她了。”
  “她是你的女儿,她有什么异样,你不可能意识不到。”
  “你是她父亲,又看到了什么?”
  “她在外面谈恋爱,我敢肯定,她是去谈恋爱。”
  老婆心儿“咚”地一跳,想这老鬼还真有点能耐,想今晚这场战斗是难于避免了。
  “不会吧?我怎么一点没感觉到。”她还嘴硬。
  副县长肯定地说:“这是最近才开始的,小张调到边陲镇后才开始的。”
  很显然,这是一个严重的错误,然而,后果才更可怕,明明跟你娜娜说过了,要你与张建中谈恋爱,而且,你娜娜也答应了,你却出而反而,这不是把他的话当耳边风当儿戏挑战他的威信吗?
  娜娜还没有回来。
  哥哥站在离家不远的一棵树荫下,不停地向娜娜可能回来的方向张望,其实,他很清楚,娜娜也该回来了,每一晚,娜娜总是早早出门,早早回来,所以,老爸才一直当她是回去加班。今晚,怎么总就看不到她的影儿?
  娜娜喜欢谁?
  对他来说都不所谓,只要娜娜喜欢。然而,老爸却偏要插那么一腿,你懂得什么是爱情吗?你以为爱情像你布置任务,想指派谁就指派给谁?
  当老爸提拔张建中,他就有点明白老爸的意思了,他对他这个儿子已经完全失望,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女婿身上,想把张建中扶到一定的位置。这是他最最气愤的,你怎么对别人抱那么大的希望?你儿子就一点不值得你扶持吗?虽然,出了那么一件风流事,但也过了些时日了,人家也已经淡忘了。现在这个世界,谁还总想着别人的事,只有你这种老脑筋才念念不忘,才把人看死了!
  那个张建中看似也有些能耐,但是不是就值得你那么器重他呢?是不是就值得你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把女儿也交给他?
  他曾问过娜娜:“你听老爸的,还是继续跟陈大刚在一起?”
  娜娜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说:“我自己有底。”
  “你一定会后悔。”
  娜娜摇着头说:“你又不知道我想跟谁在一起,怎么知道我会后悔呢?”
  他分析道:“如果,你跟陈大刚在一起,哪一天,他对你照顾不到,你一定会后悔,总有这一天,他不可能无微不至地能让你一万个满意。何况,他还是这样一种性格的人。”
  “他是一种什么性格的人?”
  “当警察,打球的。肯定是粗线条的人。”
  “你不了解他。”
  “我不想跟你争论。”他继续说,“如果你跟张建中在一起,也会后悔,因为,他不是你喜欢的人,就算以后你们会培养起感情,会成为一对很好的夫妻,在你心里也会有一种遗憾,你会觉得,如果你们跟陈大刚在一起,一定会更幸福。”
  “你好像感情专家,爱情专家。”
  娜娜嘴角挂起一抹讥讽,像是说,如果你能解决感情问题,会落到今天这地步?老爸会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会B我跟张建中在一起?她想,如果不是老爸插一腿进来,我会周旋在这两个男人之间,会总在欲醉俗仙时,还要告诫自己守住,一定要守住最后的底线!
  这会儿,娜娜便意识到了这一点,猛地推开陈大刚坐起来。
  “不要,不能。绝对不行。”她摇着头,长发甩得看不见她的脸。他又抱住她,坐在她腿上。
  她说:“你要坐断我的腿啊!”
  陈大刚说:“你坐我腿上,我让你坐我腿上。”
  他很是懊恼,只要她再挖那细缝儿,他就再不会对她客气了。那里的湿润完全可以允许他直捣黄龙,只是一定要对准目标。他担心目标没对准,没能戳进去,娜娜却知道了他的阴谋,他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于是,他控制着自己,尽量跟上她的节奏,她把那硬东东浅浅地放进细缝儿,他就屏着气,向外一撩一挖,他就稍稍放松自己。他告诉自己,下次屏住气,就直接往下压,且要狠。
  “屏住气,放松。”
  “屏住气,再放松。”
  “在屏住气和放松之间,就压下去!”
  陈大刚对自己说,然而,却被娜娜推开了。
  娜娜在找她的小内内,其实,他并没完全帮她脱下来,只是脱到膝盖下,她摸索着要穿起来,他不让,抱着她坐下来。
  她说:“很危险,这样很危险。”
  “现在应该不危险吧?”
  她坐在他腿上,压弯了那硬东东,想方向和角度都不对,那东东想欺负也欺负不了她了,便放心地摩擦,感受更一种舒服。她像上了瘾似的,渴望那种酥麻,渴望那种情不自禁的哆嗦,只要没有危险,又想那硬东东摩擦自己。
  其实,这个姿势同样危险。
  陈大刚的手探下去抬起那硬东东,像是让它贴得更紧,摩擦得更实在,其实,却是想把位置调正。所以,每一次摩擦,那刺激都不一样,开始还是在外面,渐渐又浅浅地探进去了。
  娜娜一点没有察觉,只是觉得这效果比刚才还好,比刚才还让人迷茫,又出了很多水,滑动的速度也快了,突然,他的手一抬,那头儿一翘,娜娜正向前摩擦,便像被什么钝器狠狠地扎一下,不禁一声惊叫,人也马上站了起来。
  她感觉下面隐隐地痛,不会弄了进去吧?没有那么什么吧?她想应该没有,她想,你很快就站了起来。她收了收小腹,感觉痛减轻了,想应该是心理作用。
  “不玩了,不玩了。”
  她把小内内拉了起来。陈大刚示意她坐下去,她说什么也不坐了。
  “回去了。该回去了。”
  看着那翘得老高老高的硬东东,想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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