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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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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一个却说:“警察也不是无法无天的,你们在我们地头闹事,也应该先打个招呼。”
  马副总经理底气足了,说:“铐他们回去!”
  一个巡警说:“你也跟我们回去。”
  马副总经理抖了抖西装,说:“没关系。”
  看他那样子,像回自己家一样。
  张建中觉得自己不说话不行了,忙对那两个巡警说:“我们是到省城来执行公务的,我是他们的领导。我们是来追查一起诈骗案的。”
  马副总经理很不屑地说:“你这领导是怎么当的?手下打人闹事,你也不管。”
  “误会,只是一场误会。”
  “这是误会吗?你让我打一顿,我再说误会行不行?”
  一个巡警说:“误会也好,闹事也好,到了派出所再说。”
  其中一个说:“不管是不是误会,打人就不对,警察更不对,不管他的警衔有多高。”
  后面这句话是说给所长听的。
  “走,走。我们到派出所再说。”所长才不怕呢!他坚信,天下警察一家亲!打了那家伙又怎么样?他与本地派出所关系密切又怎么样?这种皮包公司,骗子公司,在即使平时警察得了他们一点利益,也不会不顾一切偏袒他们。
  其实,不去派出所也不行了。
  正推门出去,张建中双眼一亮,看见了熟人,汪燕竟在人丛里,她前面有一个戴着墨镜的壮汉开路,用劲地拨开拦在面前的人,一边往这边挤,汪燕便跟在他后面从从容容地走过来。她穿着一套红色衫裙,红得耀眼,在那壮汉和衬托下,让人感觉是一个弱小的女子,然而,又是一个很有气场的女子。
  汪燕也看见张建中了,皱了一下眉,问:“怎么会在这见到你?”
  张建中笑着说:“来省城办点事。”
  “怎么跑到我的公司来了?”
  “你就是这的总经理?”
  “你觉得不像吗?”
  她的脸很红,许是被红色衫裙衬托的,显得很妩媚。这让张建中心里好一阵热。毕竟是前世的女朋友,分手了也能一下子唤起某种感觉,有时候,他也想,娜娜怎么不是他前世的女朋友呢?否则,他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副县长,才不管她有没有男朋友,更不会介意她有没有跟男朋友亲热过。
  “太巧了,如果,早知道是你的公司就不会闹那么一出了。”张建中说,“他们都是边陲镇的人。现在,我也调到边陲镇了。”
  汪燕把目光移到马副总经理脸上,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来砸场子。”
  所长说:“如果你配合,会砸你场子吗?”
  “我怎么没配合?我说过总经理不在。”马副总经理指着汪燕说,“这才是我们的总经理,你说的老板。”
  所长脸上立时堆满了笑,递过手去,说:“你好!”
  汪燕不但没伸出手,还把手背到身后,看了看其他人,还问马副总经理:“这是去哪?”
  “押他们去派出所。”
  汪燕不再说什么,从张建中身边走过去,直接推门进了公司。张建中三步并着两步跟上去,说:“你给说几句好话。”
  “说什么?帮你们说好话吗?我的员工怎么办?我靠谁?我是靠你那帮人做生意,还是靠我的员工为我打天下?”
  “我可以向马经理道歉。”
  汪燕冷笑了一下,说:“你觉得有用吗?你还是管好你们那帮人吧!还是去派出所落口供吧!”
  说完,她穿过前面的厅房,头也不回去走进里屋那个门。
  (鲜花,请各位读者大大砸鲜花!)
  
第一一五章 派出所像在夹缝里
  省城高楼大厦林立,派出所却夹在两座大厦之间的一幢小楼屋,像是夹在两块大石间的一块小石子。也不知是后来装修的,还是本来就那个样,一进小楼屋就是长长窄窄的走廊,且还弯弯曲曲,像钻地道一样。
  “快走,快走。”
  一到派出所,就不只是那两个巡警了,警察几乎两人跟一人,有的警衔比所长还高。
  所长掏出烟敬人家,人家理都不理。掏出警察证,自我介绍,人家看都不看。
  “警察证就不能有假吗?”
  所长脸上木木的。
  官最怕就是遇到比自己大的官,警察也一样。
  走廊窄,回音很大,震得耳朵“嗡嗡”响,脚步似乎也显得沉重了。张建中有一种被带进监狱的感觉。先是所长被推进一个小屋里,很快门就关上了,再一个是副镇长。
  他问:“你们要把我们怎么样?”
  他身后的警察推了他一把说:“没要把你怎么样,就是了解情况。”
  “这是审讯犯人的地方吧?”
  “这里没有犯人,监狱里关的才是犯人。”
  警察们的语术都很到位,到这里来的,了不起也只是犯罪嫌疑人,定了罪,称之为犯人的人就要移交去拘留所或监狱了。
  张建中是最后一个被推进小屋里的。已经不是第一次进这种小屋子了,上次,就曾被陈大刚审讯过。然而,这省城的小屋子也太小了,四壁墻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桌,且是小桌,比小学生上课的桌子大不了多少,所谓的犯罪嫌疑人坐的是凳子,如果背贴墻靠着,倒也可以称其为椅子。
  这地方太能体现大都市的寸土寸金了。
  坐在小学生书桌上的从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怕在桌子上,把张建中吓了一跳,以为他把枪掏了出来,再一看,原来他掏出的是烟。
  “我们犯什么罪了?”张建中壮胆问。
  警察没理他,掏出一根烟,甩过来,张建中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那烟却被站在他旁边的警察接住了,于是,窄小的屋子里弥漫着呛鼻的烟草味。
  “姓名?”
  审讯开始了。
  “张建中。”
  “哪里人?”
  张建中很清楚规矩,到了这种地方,你说什么都没用,你只能一一回答。突然,传来所长的叫喊声:“我也是警察。”
  另一个更大的声音说:“你坐下!在没弄清你的真正身份前,你必须配合我们的工作。”
  “你们只要打电话去红旗县公安局,马上就能核实我的身份!”
  “我们正在请示上级领导。”
  “打个电话也要请示吗?”
  “打红旗县是长途电话。”
  “开玩笑,派出所打长途电话的权限也没有?”
  “就是没有怎么样?你吹啊?”
  “你们这是故意拖延时间,这一套我比你们还熟。”
  “既然你也熟,还有什么好说的?把事情说清楚,你好我好。”
  所长静了下来。
  张建中对审讯他的警察说:“请你通融一下,我们来省城办公事的。我们也是政府的人。”
  “你觉得政府的人就可以胡作非为吗?你们在乡下穷地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些我们管不了,但是,到了省城,在我们管辖的地头,你们就不能让你们欺压百姓。”
  “我们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你们多多包涵。”
  站在张建中身边的警察干咳了两声。张建中看了他一眼,这才发现,他比审讯他的警察还年长,警衔似乎也大。
  审讯张建中的警察忙说:“别扯远了。”
  他们又回到正题上,又一问一答,渐渐地,张建中开始知道汪燕那公司的来头了,马副总经理并没有说假话,他们的确是省某家大企业的下属公司,像汪燕曾告诉他那样,现在许多人都下海开公司做生意,她就从企业出来了,以前是副处长,这公司便属副处级。
  真没想到,汪燕年纪轻轻的,竟是副处干部。
  “可以跟她通个电话吗?其实,我跟她很熟。”
  “你跟她熟,她会不保你们吗?”
  “我们的人的确有些过份,当时,她也在气头上。现在,她的气也消,应该不会太在意了。”
  警察可能见张建中也是个老实人,便说:“告诉你吧!就是她要我们把你们扣在这里的,让你们吃点苦头,闹事也不看看什么人?在这一片,我们都要敬她几分。”
  “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其实,我也不知那是她的公司,如果知道,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我们来派出所前,她才回来,才知道那是她的公司。”
  “我们也知道,不关你的事,但你们那个警察太霸道。”
  “也不能全怪他,主要还是我没能制止他。”
  警察冷笑了笑,反问他:“你没能制止他?你凭什么制止他。”
  张建中说:“这次到省城来,我是带队的,考虑到可能要与你们派出所联系,才带上他,方便与你们联系。”
  “你是带队的?你是他们的头?你不会是开玩笑吧?”
  “到了你们这地方,还会说假话吗?遇到这种状况,冒充更不会有什么好处。”
  审讯张建中的警察对年长的警察说:“这小屁孩,竟然还是那个所长的领导。”
  张建中心里想,这有什么奇怪,汪燕还是副处呢?跟副县长平起平坐呢!副县长干了一辈子,汪燕这才干了几年?这么想,张建中更觉得自己相形见绌,你可能这一辈子也爬不到汪燕现在的位置。
  这时候,有人推门进来,看了看张建中,问:“他是张建中吗?”
  审讯他的警察说:“是的,局长。”
  张建中一听局长忙站了起来,站在他旁边的警察一把把他按了下去。
  局长说:“你可以出去了。”
  “谢谢局长。”
  “你别谢我,要谢出去后谢汪总经理。”
  张建中离开小屋子时,却见其他几个小屋子的门还是关着的,故意放慢脚步,想听听里面的动静,却被身后的警察推了一把。
  “局长。”张建中加快脚步,赶上前面的局长,问,“他们还在里面吗?”
  “你先管好你自己。如果,不是汪总经理打电话过来,你也别想出来。”
  什么手续也没有办,张建中就出来了,又重见天日了。这话一点不假,小楼屋里只有灯光,如果,那个又长又窄且弯曲的走廊没有其他地方透过来的灯光,一定暗无天日。
  这会儿,已经看不见太阳了,但太阳光还很热。在那小楼屋里,还以为天早黑了。张建中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一则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一则也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走了。但他还想走进小楼屋时,却被守门人拦住了。守门的竟是个老头,像所有单位的守门人一样,警察的地方也找老头守大门。
  “我刚从里面出来。”
  老头说:“你以为,这是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地方啊!”
  “我有事想问问他们。”
  “你还想进去也容易,再去犯事马上就有人抓你进去。”
  “我不是犯人。”
  “不是犯人进去干什么?”
  “我还有同事在里面?我想问问什么时候放他们出来。”
  “够量判刑就放他们出来。”
  “我们不是犯人。”
  老头不耐烦了,说“快走快走,别在这没事找事。”
  跟这老头怎么也说不清,张建中还想往里闯,正好有几个警察从里面推单车出来,像是下班的样子。见刚才审讯自己的警察也在,忙冲着那警察笑,他却没看见,从张建中身边过去了。
  “哎,警察。”张建中不知该叫他什么,随嘴乱叫。
  几个警察都回过头来看他。那警察认出他了,问:“你怎么还没走?”
  “我那几个人怎么还没出来?”
  那警察说:“汪总经理只交代放你一个人。”
  “放我一个人有什么用?”
  “你要想把他们都放了,可以去找汪总经理,只要她一个电话,就能把所有的人都放了。”
  这才是真正的无法无天,你们警察竟听一个女子的?一个电话要关人就关人,叫放人就放人?你们警察是执法,还是听电话听打招呼的?不过,你又不得不觉得汪燕太不简单,把警察也调教得服服帖帖。他想,真是见世面了,一个女子,怎么说变就变,在边陲镇听到野鸡叫也吓个半死,在省城却那么威水。
  他想起刚才还有一个保嫖似的壮男人跟在身边,你汪燕也太显威了吧?还怕人打劫你?是怕劫你色,还是劫你财啊!别看你那公司架子挺大的,挂靠大企业,还是什么副处,应该比那些皮包公司也好不了多少。否则,你那公司会那么寒酸吗?门面才那么一点,还是租赁原来那个种子公司的。
  到了汪燕的公司,那个迎宾小姐马上认出了他,冷着脸不理张建中。
  “请你通报一下汪总经理,我有事要找她。”张建中凑过去笑着说。
  话音未落,却听到内线电话传来汪燕的声音:“叫他进来吧!”
  张建中愣了一下,四处张望,想她怎么知道自己来了呢?
  其实,汪燕早就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看到张建中过来了。这个男子,彼此似乎挺有缘分,她那么大老远跑去边陲镇,却碰到了他,他又那么大老远跑到省城来,两人又能相遇。
  她想起那次他抱她的情形,更让她百思不得其解,你遇到的男人并不少,但有遇到得那么暧昧的吗?好像你们的拥抱是彼此给对方的见面礼。有的人,你跟他认识一辈子,也不一定遇到那样的机遇。
  她觉得那是一个机遇,他抱得那么惊慌失措,很显然,并不是存心有意的,你被他抱了不仅气不起来,还要感谢他。
  (有花的砸花啊!)
  
第一一六章 扮扮可怜又如何
  迎宾小姐在前面引路,张建中在后面跟着,心里还想,这也太多余了,这点地方,还怕我找不到。但头一低,看那小姐一扭一扭的屁屁,看时隐时现的内裤印迹,倒也觉得养目,反正是你自愿的,你送给我看的,不看白不看。
  进了那个屋门,张建中才发现里面并不是想像的那么点地方,宽敞得有点像*场,装修得像格子一样,一个格子里一张桌一个人,好几十人都在格子里工作。也有格子大一点的,想那一定是经理主任办公的地方。大都市就是不一样,都习惯呆在小格子里,住得窄小像小格子,上班办公也喜欢小格子。他想,汪燕不会也在格子里吧?
  那小姐带着他一直往前走,穿过所有的格子,前面是一扇门,敲了敲门,门并没关严,就抓住门把推开了,汪燕像是在等他,没有坐在办公桌前,而是抱胸坐在沙发上。
  张建中心里立时涌起一缕热,像前世的张建中一样,他很喜欢前女友生气的样子,那张圆圆的脸很白,抿着嘴儿,抿得那唇似乎更鲜艳了,一对也酒涡更深了。
  好一会,张建中没有说话,就那么定定地看着她。不知为什么,在她面前,他总显得要放肆些,对其他女孩子,他要不敢这么定神看的,即使阿花,也怕她知道他定了神看她,因此,目光也是飘来飘去。
  “很好看吗?”
  “还可以。”他竟老实承认,而且,还吞了一口唾沫。
  “你不会假。”
  张建中问自己,我有假吗?
  汪燕左嘴角挂起一丝冷笑,左边酒涡更陷得深了,张建中像是回过神来,移开了目光。
  “你有没觉得自己很无聊?”
  张建中摇摇头。
  “我不是三岁小女孩,别以为做出一副很吃惊的样子,夸我几句漂亮,我就迷失方向找不着北了。”
  张建中想,我为什么要夸你?你不会以为我想泡你吧?我张建中可不是那种没皮没脸的人,我张建中说什么也还算是一个正经的人,更加是一个知趣的人,虽然,你有某种气质很吸引我,但我还是知道自己是小地方的人,可没敢不知天高地厚泡你一个省城女孩子,而且,还是副处的女孩子。
  “你先说吧!你们为什么跑到这来闹事,砸我场子?”
  “完全是一场误会。”
  “我不想再听到‘误会’两个字。”
  汪燕站起来,从他身边经过,裙裾在他眼前飘曳,目光随裙裾跟了过去,看她的背影,还是像在边陲镇一样,看不清她屁屁的大小,但他知道,一定不会小。他的手曾感受过那里的肉很厚实。
  他突然发现,自己并是一个正经的人,你他/妈的总爱偷偷看女孩子的屁屁,一出手,抱的就是那肉多的地方。在边陲镇的山路上,人家没站稳,你一把就抱住了人家的屁屁,其实,腰是人的中心,抱那里才更做让人稳定。还有阿花,站在凳子上摇晃,你也是一抱就抱住她屁屁。
  老实说,你真够猥琐的!
  汪燕把一杯水放在他面前。
  “谢谢!”
  “说说吧!你为什么跑到省城来?”
  张建中便又像在小屋子里老实交代似地说了一遍跳楼事件。
  “你真觉得,我这公司也是皮包公司骗子公司吗?”汪燕说,“皮包公司可以养活那么多人吗?你也看见了,单是那些人的工资,一个月就不少。”
  “开始,我们并不知道你这公司的规模那么大。”
  “不知道的事多了。几个月前,我也没想到我的公司会那么大,会请那么多人,现在不是几个月后了吗?你听过‘日新月异’这个词吗?现在的形势发展就是日新月异,如果,还停留在原来的位置,就是退步就要落后,就有可能被淘汰。”
  “我们那边可没那么大的变化。”
  “你们乡巴佬就是鼠目寸光!”
  张建中不乐意了,乡巴佬怎么了?没有我们种田种谷,你们省城人有饭吃吗?你们省城人有衣穿吗?
  “我,我为我们乡巴佬感到自豪。”
  “都自豪进派出所了。”
  “你搞的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都是你搞的鬼!”
  “你也搞鬼我看看?不是还带着一个警察过来吗?不是警察一家亲吗?人家跟你亲好吗?也不知是什么时代?现在是经济大发展时代,有钱能使鬼推磨的时代!”
  “人钱大过天啊!”
  汪燕笑了笑,说:“你还真说对了,有钱就是大过天!”
  张建中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自己,一口气倒流着顶了回去,忙就用手抚着胸,往下顺那股倒流的气。
  “喝口水顺一顺。”
  “假好心!”
  “我告诉你吧!不要以为警察大过天,当官的大过天,这样都是旧观念了,警察并没什么了不起,当官的也没什么了不起,现在最了不起的是钱,警察为什么会听我的话?因为钱,每个月我给他们一笔钱,他们白得一笔收入,就会保护我,就会听我的。”
  “他们这不成收保护费了?不成黑社会了?”
  “只有你才觉得这两者之间有区别。”
  “我可以告你!”
  “你告我什么?”
  “你收买了警察。”
  汪燕却很平静,拍了拍他的肩,说:“小弟弟,你太激动,别天真了。”
  张建中抖了抖肩,这称呼太伤他自尊了。
  “你告得了吗?你有证据吗?以为听了几句话就能告倒人了?警察你也能告倒?他们是干什么的?他们是收集别人犯罪证据的,自己还那么傻,留下证据让你去收集?你看看你那帮人,先想办法把他们弄出来再说吧!”
  张建中并不是什么硬汉,不会犟得一头往墻上撞,经她这一提醒,倒觉得这才是当务之急,你与她争执什么?她与你有多少关系?就算有点什么关系,也是上一世的事了。救人要紧,把你的人救出来才是实实在在的。
  “请你打个电话给那个局长,把我的人放了。”
  “你这是在求我做事吗?”
  “算是吧!”
  “你这种态度,更像是发号施命吧?”
  “你已经把他们关了那么久,总该解气了吧?”
  “没有,我还很有气,我长这么大,还没人敢这么给我气受。我做生意到现在,还没人敢砸我的场子,小公司,几个人的公司都没人敢,现在上规模了竟还要受这种气?过个十天八天吧!”
  “你想要我把村长带来省城请你吗?”
  “这倒是个很不错的主意。最好把他全家人都请到省城来,我叫他们来省城玩,他们总不来,你用政府的名义请他们来,他们一定来,你叫他们来打救政府的人,他们一定会来。”
  张建中不是不懂分寸,你们在省城这么闹,又被警察关起来了,传回边陲镇可是天大的笑话,这还不仅仅是笑话,还有可能让你张建中名誉扫地,副县长想帮你维护你也未必能行。
  他觉得,汪燕并不像想像的那么好对付,得想想其他办法。
  “你说吧!怎么样你才肯出面让那局长放了他们?”
  “很难说,看心情吧!”汪燕腿一抬,架在另一条腿上,“如果,心情好,我马上就可以叫人放了他们。”
  “怎么才行让你心情好呢?”
  “就看你的能耐了。”
  张建中看了她一眼,狠狠地想,你不会是想要我色诱你吧?想要我把你弄爽了,你才会放人。告诉你,我可是非常愿意的!这么想,他就有些猥琐地瞟了她一眼,马上又觉得不可能,你张建中的第一次绝对不能就这么牺牲了。她可不是你心悦的女孩子,虽然,你对她也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有时候,想法归想法,未必就愿付诸行动。
  “你在想什么歪点子?”汪燕似乎也感觉到他瞟她那一眼的猥琐了,“我希望看到你的诚意。”
  “我已经够有诚意了。”
  “有没有诚意要让我感觉到,而不是你说有诚意就有诚意。现在,我一点感觉不到。”
  “你就当帮我好不好?”张建中不要脸了,在这样的女孩子面前逞能,她肯定不买帐,男人能屈能伸,低威一点又怎么样?只要目的达到就行了,“你不知道,我到边陲镇第一次带队出差,发生这样的事,对我的影响是非常不好的,有完全有可能会影响我一生。我们也算是好朋友吧?你就当可怜可怜我总可以吧?”
  “你就不能有点骨气?”
  “我在你面前,还讲什么骨气啊!行政级别没你大,钱更没你多,你还是大姐姐,你就念在我这个小弟弟的情分上,帮我一把吧!”
  见汪燕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张建中便捏了一下拳头,成了,女人就是要哄,真不知这话是谁说的,太英明了。几句服软的话,就把她搞定了。以后,对付女人还真得要这样。
  当初,没搞定阿花不就是因为不懂得服软吗?成天跟她吵吵闹闹,你服软,她打你左边脸,你把右边脸送上去,她还忍心吗?她一个心软,还会嫁给那个香港老头吗?回去后,也要这么对待娜娜,让她一脚把那陈大刚踢开,死心塌地跟着你!
  汪燕对着电话只说了三个字:“你进来!”
  张建中忙站起来,对着她弯了弯腰,本是想弯个九十度的,但那腰还是有点僵硬弯不到理想的效果,嘴里却说得应该很到位了:“太感谢了,太感谢了,汪总经理真是深明大义。”
  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那个戴着黑墨镜保镖似的壮汉。
  张建中笑着说:“麻烦你了。”
  身后的汪燕喝了一声:“把他赶出去!”
  张建中如雷劈顶,好一会没能反应过来。
  (请来逐浪看正版,支持作者,尊重作者付出的辛勤劳动!)
  
第一一七章 你象色狼强奸犯
  (我写的省城是广州。广州的改革开放比其他内陆城市早许多年噢。后面还会写到走私,广东民间走私在80初期就非常猖狂了。)
  壮汉开了门,只是往门边一站,等着张建中自己走出去。张建中反应过来了,问,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汪燕并不理他,目光越过他,又对那壮汉说,赶他走!这次,那壮汉不再客气,向张建中扑了过来。
  张建中连退两步,说:“等一等,你等一等。”
  那壮汉还真收住了脚步,看来他还不是太蛮不讲理的人。
  张建中问汪燕:“你给我个理由,你为什么赶我走?”
  “你太不像男人了。”
  “我有吗?”张建中很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这个汪燕也太那个了吧?原以为自己猥琐,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然而,她也是那么想的,也想你张建中色诱她,这也太可怕了!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会这样?省城的女孩子不会都这样吧?经济大发展时代不会像个大染缸把女孩子都染得不可理喻了吧?
  “你还站着干什么?”汪燕再次对那壮汉发号施命。
  张建中当然不愿意就这么被拖出去,这要反击,要让这女人知道什么是不要脸?什么叫*溅?但那壮汉来势凶猛,抓住他的手,一用劲,就像拖死狗般地往外拖。张建中也不知哪来的机灵劲,手一翻,抓住他的手腕,顺势划了一个弧,竟化解了他的力,一步跨向前,从肩膀扛住他,往前一推,壮汉便被他推得连连后退了几步,差点没站稳。
  别说那壮汉始料不及,就是张建中也被自己吓了一跳。
  壮汉再次扑上来。他怎么可以输给这个看似手无擒鸡之力的小靓仔呢?否则,他怎么对得起汪总经理付给他的人工,怎么对得起他学了几年武功?他想就是他这块头,压也得把张建中压趴下。
  张建中不敢再有下一步的动作了,其实,也不会有下面的动作了,刚才那只是一种无意识,当有意识的时候,他就呆若木鸡了。壮汉没有遇到反击,半个回合就把他的手扭到身后,推着他往门外走。
  “把他放了。”
  汪燕又一次失望,刚才见他把壮汉推得差点四脚朝天,还以为,他很了不起,想不会是那个什么黄氏太极的威力吧?这几个月的时间,他就把黄氏太极学得那么到家了?还想再看他怎么制服那壮汉,他却不动了,难道刚才是那壮汉自己没站稳?
  “如果,你还能像刚才那样,再推他一把,我就帮你,打电话叫派出所把你们的人放了。”
  张建中看了一眼那壮汉,说:“这怎么可能呢!”
  “你刚才不是推了吗?”
  “刚才也不知是怎么的……他没有准备。”张建中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其实,他也觉得应该是没有准备,瞎猫逮着死耗子了。正常状况下,你张建中根本不可能把他怎么样!
  汪燕不信,问:“是黄氏太极吗?”
  “不可能吧?”张建中重复了一下刚才的动作,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
  “你别装了。”
  “我没有装。”
  “你是不是一直都在装,现在装,刚才也在装,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
  “我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了?”
  张建中的乱七八糟可没有汪燕想的那么单纯。她只是觉得他太没骨气,你不顶天立地,也得表现出一点绅士风度吧?怎么可以死皮赖脸像个下三滥,一点男人骨气也没有,要人家可怜你呢?
  “你出去吧!”汪燕挥手让壮汉出去。
  壮汉问:“不要我保护你吗?”
  “不用。”她补充了一句,“现在不用!”
  张建中又一次没反应过来,就是因为自己那个莫名其妙的动作,汪燕又把他留住了,决定帮他了?
  “你的黄氏太极一定练得不错吧?现在到了边陲镇,是不是还经常得到村长的指导?”
  “你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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