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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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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米里掺沙,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老李说:“你这个办法好,让他们向市局学习。如果,你跟市局领导熟的话,让他帮帮腔,效果比我要好得多,县官不如现管嘛!”
孟小辉那知老李玩太极,把这事往市教育局推,回到家,与孟市长提起兴宁一行,孟小辉还一个劲地说老李的好。一个劲摇头说,官场就太实际,一不在位,话也没人的听了,就算把那局长骂得狗血喷头,人家也不怕他。
孟市长问:“是老李叫你回来说这些的吧?叫我给他弄点实权吧?”
“没有,没有。”孟小辉可不想冤枉老李,“他没说,一句也没说。”
“他说了,还够坦荡,他不说,才说明他有鬼!”孟市长可不是孟小辉,这点小伎俩还看不出来?
“明天,你不用去市教育局,还回兴宁。”
“为什么?”
“这事老李办得来。市教育局帮你把市区这一块统起来就行了,各县还是由各县统。”
“老李已经尽力了,再说最近他也很忙,恐怕顾不上。”
“只要我给他电话,他就顾得上了。”孟市长告诫孟小辉,“以后,不管有什么理由,都要把双方约到一块,当面把话说清楚,当面把事情定下来。这个叫你找那个,那个叫你找这个,踢来踢去,什么事都办不成。”
孟市长没说老李在应付他,却教他怎么对付这类人。
993不要弄巧成拙
接到孟市长的电话,老李“哈哈”一笑,“难得啊!难得啊!”心里知道,是因为孟小辉来兴宁的事。
“小孟找你麻烦了?”
“你的消息可真灵通了,也没什么。我心里也知道,你一定不支持。借着你的名义,虚张声势,是有点过分,不过,我已经向下面解释清楚了,不会有什么不良影响的。你大可放心!”
老李这么说,是因为孟市长表态转变得太快了,前两天,你还非常反对他做生意,骂他像骂狗一样,再听听你那口气,并不是责怪我老李,很显然,是道歉的。
“你是大市长,有些话不好说出口,就留着别说吧!我们谁跟谁?回去也别骂他,其实,有人也好这口,以为讨好了孟小辉就讨好了你,所以才助长了他这种作法。谁愿上当就上当吧!”
孟市长还没张嘴,就被老李堵了回来,好一会不知该怎么说话。
“幸好,他是去找你,影响才没那么坏,幸好,你知道实情能够理解。”
“你们父子之间的事,别人不清楚,我还不清楚吗?”
“那是,那是。这父子之间的关系,怎么样也没有岳父与女婿之间的关系处得好。”
孟市长似乎叹了一口气,老李在电话里说:“你就别装模作样了,一副委屈的样子,我还不知道你心里都想些什么吗?还不是讥笑我没有儿子。这一点,我老李对你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不仅是这一点吧?我能当市长就不让你五体投地?”
“总之,现在啊!你没一样能及你。”老李说,“我现在是放平心态了,有一天过一天,混到退休。”
有一点是说不出口的,老子的老婆比你老婆年青漂亮,老子最近跟老婆搞新意思,搞得挺带劲的,而且雄风不减当年,你老孟还行吗?想必也没那些闲工夫,想必跟老婆玩的也就那些旧套路。
人总是能够找到安慰自己的地方,何况,五十好几的人了,这方面再焕发青春,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的,虽然,赞他的只有郝小萍一个人。但见她“哇哇”直叫,比让他干什么都有成就感。
“老公,我越来越爱你。”郝小萍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肩,艰难地承受他的重创,“小李,以后,我叫你小李好不好?”
她气喘得像就差那么一口气,激励得他更一个猛插,让她晕死过去。
“就不为儿女着想?”孟市长问。
“我现在这能力,想也是白想,小张爬到现在这个位置,我还能帮他什么?最多也就是给他参谋参谋,更多的时候,也根本不用我参谋。”
“你这是得意啊!”
“只能说是一点点小安慰。”
“昨天,我去糖厂走了走,的确搞得不错。”孟市长把话题转上了他的思路,“我想,你也听说了,小张就要成被告。”
——在厂里开了一个现场办公会,我要求各有关部门全力支持小张打好这场官司,不说为公,不为万多位工人,就单凭我与你的关系,我也要支持他。有难度,但我就不相信,全市动员起来,打不嬴那个大白兔。
——目前,市委书记态度还不明朗,还要争取,老实说,我看好小张,既然小孟不走这条路,我倒想把我的关心倾注在小张身上。我这说的都是心里话,你可别给我张扬出动,更不要让小张知道,年青人嘛!滋长了骄傲思想,是非常不利于成长的,滋长了依赖思想就更不能进步了。
老李听得背脊直冒冷汗,老孟是在暗示自己吗?是在批评你对小孟的态度和作法吗?他那么对待小张,你又是怎么对待小孟的?他把关心倾注在小张身上,你能不能也尽一点微薄之力帮助小孟呢?
他还是不能理解,老孟不是强烈反对小孟吗?打电话给张建中,不是要证实老孟说的话,更想弄清楚父子之间的微妙。
张建中倒是把父子之间的微妙想清楚了。
“真是老孟的主意?”
“先从兴宁下手,应该也是孟市长的主意,孟小辉的思路不会那么清晰。”
“这岂不是一种交换?”
张建中不好说什么,但心里非常希望交换,老李那点能力,与孟市长交换,很显然,自己更占便宜。这晚,郝小萍又回兴宁,这阵,每隔一天,兴宁就像有一条线索牵着她,想不回来也不行。
司机把她送到家门口,便又赶回去,明天一早再来接她,貌似挺麻烦,但司机就是为领导服务的,再麻烦也必须听指挥。老李仿佛也知道她会回来,早早就在家里等着了。
“怎么样那么乖,呆在家里?”
“你不是要回来吗?”
“我又没告诉你。”
“我能猜到。”
“别把自己说得像神仙,能掐会算的。”
“我还真觉得自己越活越像神仙。”老李“嘿嘿”笑,“好事总找上门来。”
“什么好事找上门了?”
“小孟昨天跑到兴宁来,要我帮忙,我还稀里糊涂的。”
“他要你帮什么忙?”
“生意上的事。开始,还以为他假传圣旨,原来还真是老孟叫他来找我。”
郝小萍也觉得不可能,说:“你确定吗?还是问问老孟确定一下。”
“老孟当然不会直说。”
他告诉她,扩大粮油供给是张建中给小孟出的主意,自己应付小孟,一眼就被老孟识破了,一个电话打来,告诉他,他在帮小张。
“这不是要我也帮小孟吗?”
他们离开家,出去散步,顺着湖边走,偶尔,遇到同是散步的熟人,时不时打个招呼。
“你决定帮他?”
看那神情,不用问也知道他要帮。
“有机会,我还要他帮我恢复职务。”
“不要太贪心啊!”
“这怎么是贪心呢?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更利于小孟拓展业务,多赚钱啊!”
“我怕你弄巧成拙。如果,他一路帮小张,我们已经占大便宜了,还是不要再提其他要求,你这年纪了,有没有具体职务,那些个小局长也不会不给你面子,何况,你还狐假虎威。小张才是最重要的,他再往上走一步,就是副厅了,就是市委常委或副市长了。你还图什么?”
老李问:“你觉得,会有这种可能吗?”
郝小萍说:“势头挺好的。”
吃晚饭时,看了市电视台播的新闻,感觉那个座谈会很有意义,主持人还预告,将在近期,组织糖厂的系列报道,向大家充分展示糖厂的崭新变化。
“据说,报社也在组织系列报道。”
都知道是那个座谈会定的调。
“老孟还真行动起来了。”
“说到底,就是让你感恩。”
“听你的,牺牲自己,成全小张。”
“这可是你自己做的决定,以后别后悔,别埋怨我。”
“我怎么样会埋怨你,也绝对不会后悔。”
帮张建中还不等于帮敏敏帮自己,有什么后悔不后悔的?郝小萍拿开他缠在腰间的手,那手很快又缠了上来。
“老夫老妻的,让人看见不好。”
“老夫老妻才不怕让人看见,那些年青人,八字还没一撇,就又抱又啃的。”
“你是不是也像学年青人?”
“为什么不可以。”老李抱住她。
那是在环湖路的中间,随时都会有人从对面或后面走过来。
郝小萍推开他说:“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老李四周张望,指着不远处的小树林说:“要不,我们进去。”
“进去干什么?”
老李只是“嘿嘿”笑,说:“这不是换换环境,寻找新鲜感吗?”
说着,先钻进了小树林。
994钱不是问题嘛
张建中很清楚孟市长的威力,那个座谈会上定了调,想苗主任再想自己倒霉也不敢在这事上做文章,想想或许可以利用这个机会,与苗主任达到某种和解的程度。
化解别人对自己的敌意有什么不好呢?本来,自己与苗主任并没有太大冲突,主要还是他气不过自己的越级,以前,林副市长的实力还显不够,现在,又有孟市长助自己,想他再不心忿也不行了。
试想想,一个有市长背景的人目中还有人吗?
他要让苗主任明白这个道理,不要总拿抑制前任的心态对付自己,他张建中不是前任,何况,他张建中又将取得如此大的成就。
当然,他也要给苗主任留点面子,如果,你不那么刻意,我张建中也还是尊重你的。
张建中先向苗主任道歉,没想到孟市长会在会上批评他,一直以来,他从没在孟市长面前说过苗主任半句坏话。他说,自己到糖厂来,承受了很大的压力,从一个县四套班子成员之一,一下子转到企业,不做出点成绩,领导是不会满意的,按原来的路子走,显然,也很难成功。
想要成功,有两个关键点,一是研发新产品,二是解决资金困难。如果,没有领导默许,他是不敢另换贷款银行的。
这次假冒大白兔,没有跟你苗主任打招呼,其实也有不希望你负责的想法。如果,事先有过请示,你或许会反对,然而,有领导支持,我张建中还会一意弧行,玩砸了,我完全可以耍赖,向领导打小报告,说事先有请示过你苗主任。
张建中咬住一点,我上面有人,我所做的一切,因为有上面人点头,并不需要你苗主任表态。
知趣的话,大家完全可以和谐相处。
苗主任不是那么容易说服的,阴笑了笑,说:“你那点心思,我看得懂。”
张建中知道他话里有话,问:“还请苗主任指教。”
“现在,我不帮你,或者说,我倒向对方,你想,你的处境会怎么样呢?所以,你想稳住我。”
一直好言想劝,见苗主任还那么不开窍,张建中也不得不硬朗一些了。
“你说的没错,或许,你还可以怂恿一些工人指证我,但是,那只是制造了麻烦,因为,你很难找到说服力的证据。”张建中说,“有一点,你不要忽视了,不管对方能否告倒我,你站到我的对立面,后果只有一个,江市不会有人说你‘好’,领导会视你为内奸叛徒。我想,你不会为大白兔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吧?”
苗主任好一会没有说话。
张建中笑了笑,说:“我知道,你是下不了那口气,怨家易结不易解,我也感觉到自己做得很不对,前两天,我和岳父岳母还有老婆跟孟市长一家吃了一顿饭,席间,不仅我岳父,就是孟市长也批评我没有处理好与你的关系。”
显摆与孟市长的关系。
——也是年少无知,也是性急想做出成绩,所以,这半年来,有许多处理不妥的地方,没能尊重你,甚至拆你的台,罪了你,所以,今天我是诚挚地向你道歉。
——我叫兴宁的熟人弄了条大石斑,还是活的。如果,你能够原谅我,我们今晚喝一杯。我记得还没正式当厂长的时候,跟苗主任喝过酒,后来,一直没机会。主要是我的失职,以后,厂里走出困境,手头松宽,苗主任有需要尽管开声。
活石斑可不是好弄的,当然,也非完全为了吃,只是一个噱头,一个台阶,苗主任驾到也不太失颜面。
王解放说:“你早就应该这干,说几软句话,少了一个敌人,比什么都好!”
张建中笑着说:“如果只是说几句软话就能解决问题,我早就说了,我担心的是,你对他软,他以为你怕他屈服了,就更硬。孟市长摆能撑我,我再对他软,他才能看出我的诚意。选择时机很重要!”
“也是,也是。”
张建中打电话给余丽丽,问她在哪个方位,问她能不能赶回来?他说:“有人想跟你喝酒。”
他想尽力让苗主任心旷神怡,记得,苗主任很赏识余丽丽那些半咸半淡的咸湿话。
余丽丽问:“谁?”
“回来你就知道了。”
“今天吗?现在吗?”余丽丽在电话里笑,说,“我就是打飞机也赶不回去。”
张建中皱了皱眉头,问:“你没喝酒吧?”
“没有,没有。”余丽丽也意识到说错话了,说,“最近,为糖厂,总在酒场上拼杀,喝酒不说,咸湿话也说得顺嘴了,以后,再有类似事件发生,请张厂长多多包涵,我这也属职业病。”
张建中心里想,你跟我说为什么,跟敏敏也那么嘴无遮拦,敏敏还不被你腐蚀了?
吃喝得高兴,张建中又问苗主任,有什么其他需要?是不是再娱乐娱乐?喝K啊还是按摩?苗主任心痒痒的,似乎还有几分戒心,摇摇头,又点点头,说:“你作主,你张厂长去哪,我就去哪。”
张建中说:“唱K吧!唱K是最健康的娱乐。”
几位副主任却大声嚷嚷:“苗主任比张厂长思想还开放。”
张建中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他们嫌他太保守,玩喝卡这种健康娱乐。杨副厂长笑眯眯地说:“你们误会张厂长了,你们想得到的娱乐,张厂长会想不到吗?张厂长带大家去玩的是两位一体,又唱歌,又按摩。”
张建中有点儿尴尬,原来只是想应付一下,唱唱卡而已,杨副厂长这么一说,也不好不提高接待标准了,他们订了一个会所,既有唱卡厅,又有按摩间,还有休息室和沐浴室。妈的,现在做生意的什么花样都想得出来,叫“各取所好,全程服务”,想唱卡的唱卡,还要按摩也可以,陪洗鸳鸯浴也行。
总之一句话,进了会所,门一关就只是你们这帮臭男人,有钱想要什么服务都能满足。
张建中点了一个唱卡的小姐,唱歌喝酒玩了一个小时,就溜了,管得他们怎么样玩?你可以不同流合污,但不站在海边湿湿鞋。
自己陪的客人一走,那小姐也想下班了,派小费的杨副厂长说什么也不行,我们还没走:“你急什么?老板再回来怎么办?你可以再陪我们玩嘛!如果,可以多玩点花样,小费不会少了你的。”
说着话,苗主任按摩出来,就问:“张厂长呢?”
王解放笑着说:“老婆追他回去了。听说,这阵正抓紧造人呢!”
“年青人,正常,正常!”
杨副厂长很大方对那小姐说:“你陪这位老板。”
那小姐看了给苗主任按摩的小姐说:“他已经有了。”
“有又怎么样了?老婆都可以三妻四妾,出来玩,找两个人陪更不稀奇了。”
苗主任心儿一跳,想今晚,老子让你知道厉害,你上不了的女人,老子上给你看,于是,对陪过张建中的小姐说:“对,你陪我,坐我这边。”
他拍着自己左边的空位。
那小姐扁扁嘴,说:“我可是要双份小费的。”
“钱不是问题嘛!”
开始,那小姐还假正经,几杯酒下去,就跟苗主任贴在一起跳舞了,他便咬着她的耳朵问:“你陪洗澡吗?”
那小姐反问他:“你刚才按摩没做啊?”
“我们是正规按摩。”
“我才不信呢?”
“洗澡的时候,你可以验证验证。”
和那小姐洗鸳鸯浴出来,苗主任感觉自己把张建中彻底打败了,看你还有什么了不起?老子把你的女人上了,而且,还得由你付款。
995鹰勾鼻
一进家门,敏敏就看出张建中喝酒了,脸红不说,走路还摇晃,横了他一眼,说:“离我远点。”
张建中很不高兴,问:“又跟谁打电话?”
“你别管!”
张建中咬了咬牙,意思是,你不说我也知道,又跟余丽丽八卦了。
“你别什么都说。”
尽管知道余丽丽也听得见,就是要让她知道。
“他这么早就回来了。”
“还早啊!吃个饭,九点多才回来。”敏敏说,“也不知在外面还干了什么?”
余丽丽在电话里笑,说:“张厂长是正人君子,在外面不会干坏事的。”
“谁知道,干了坏事也没人知。”
“要不要我教你?”
本来是很懒散地半躺在沙发上的,“呼”一声坐了起来,敏敏问:“你有什么招?”
余丽丽“咯咯”笑,说:“还用我教你吗?”
她也喝了酒,那些男人娱乐去了,她不想做电灯泡,自己先回了房间。张建中没回来的时候,正跟敏敏说,今天遇见的那个男人,个子好高,比她余丽丽还高一个头。
“北方男人就是够伟岸!”
更让余丽丽心动的是,他那一弯的鹰勾鼻,像鱼钩似的,一下子把她的心钩住了,一个晚上,不知跟他喝了多少酒,想放倒他,他就是倒不下去。余丽丽发狠了:“这次,你不倒我倒。你倒了,我*你,我倒了,你*我!”
鹰勾鼻大腿一拍,说:“不管谁*谁,反正一个字‘爽’!”
余丽丽用眼勾他:“你爽,我不爽!”
“你怎么会不爽呢?”
“你只把你的货给我,不要我的货,我怎么能爽呢?要爽就一起爽,你要你的货,你也要我的货,大家谁都不占谁便宜,玩通奸才是最高境界。”
鹰勾鼻马上明白她的意思了,笑着说:“这杯酒喝下去,你不要我的货,我也要你的货。”
余丽丽才不那么傻,对着大家说:“都听到了,他答应进我的货了。”
“我一爷们,说话算话,不会耍无赖,不会明天酒醒了不认帐!”
“像你这种爷们,我见多了,喝了酒,一个个胸脯拍得‘嘭嘭’响,仿佛可以顶破天,第二天醒来,萎缩得腰骨都挺不起来了。”
鹰勾鼻“哈哈“笑,说:“你不会那么厉害吧?”
“我厉不厉害你见识了就知道。”余丽丽从手袋里拿出纸和笔,“把字签了,看你是真爷们,还是假爷们?”
鹰勾鼻没想到余丽丽来真的,犹豫了一下,余丽丽便当着大家的面展示那是张白纸,然后,很嚣张的一下下撕得粉碎,然后捧在手里,一吹,吹得他满脸都是。
“别在我面前说爷们,喝酒可以,但别乱承诺,别以为,我是傻瓜,听了你的承诺才跟你喝的。”余丽丽拿起面前满满一大杯酒,喝开水似的喝了,一只脚踏在椅子上,说,“老哥,把喝酒了。”
鹰勾鼻火了,大吼一声:“服务员!”
服务员那敢靠近,离远远地问:“什么事?”
“拿纸和笔来!”
“什么纸?”
“纸还不懂啊!开菜的单也可以。”服务员随身带有开菜单的纸,就见鹰勾鼻从余丽丽手里夺过那支笔,“你想我要多少?”
“你要多少,我给多少。”
“就按说的,就按我们商量好的价。”鹰勾鼻“刷刷”几下,写了字据,往余丽丽身上一扔,拿起自己的杯,也“咕咚咕咚”喝了。
看似斗气,谈生意像小孩子玩泥沙,其实,事先已谈得七七八八,只差这一签,余丽丽这一B,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顿,我的!”余丽丽说。
“轮不到你,你到了老子的地盘,轮不到你说事。我们再喝,喝啤酒!”
余丽丽仰头一笑,说:“喝就喝,谁怕谁!”
他们就住在这家酒店,余丽丽告诉糖厂的人,自己回去了,签了字,姐没工夫跟你闹了。
回到房间,心里却痒痒的,说自己很寂寞,说自己想男人。正说得兴起,张建中回来了,敏敏缠着她问怎么能知道男人在外面有没干坏事?
“张厂长不在你身边吧?”
“不在。”
“他上哪去了?”
“好像是回房间洗澡了。”
“你有没注意过,完事了,他会出现什么状况?”
敏敏摇头说:“没留过意。”
“不可能,你不说。”
“真没留意的。”
敏敏知道,自己什么也不说,余丽丽也会往外倒她的经验。
“算了,算了。还是不说了,张厂长是好人,你也用不上。”
“不说就算了,我挂电话了。”
这一招总是很灵,余丽丽马上就说:“别急啊!急什么?”
敏敏就拿着话筒等她说话。
“这只能在短期内有效,隔个三两个小时,或许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余丽丽想象着张建中那个乌黑发亮的大磨菇,已经有些时日了,印象模糊了,“别看那东西挺凶的,其实很娇气,只要使用过,被女人刮过,那圈沟沿就会呈鲜红色。”
双腿一夹,不禁涌出一汪水。
“叮咚。”
余丽丽以为是敏敏那边传过来的声音。
“什么响?”
敏敏说:“我哪知道。”
门铃,有人按门铃。把电话挂了,心里升腾起某种渴望,从猫眼往外望,余丽丽心儿扑扑跳。那弯鹰勾鼻几乎占据了视野中的整个画面。
“你不干什么?”她半开门问。
“来看你是不是醉了?”
“我醉了吗?”
“没有。”
“你可以放心离开了。”
“就不让我进去坐坐?”
鹰勾鼻顶住她想关上的门,两人就一个在门里,一个在门外。
“别把我当那种女人。”
“我要是把你当那种女人就冲进去了。你肯定拦不住我。”
“你真以为自己很厉害吗?就肯定自己可以冲进来吗?就不怕我把你夹断吗?”
鹰勾鼻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余丽丽反应有点迟钝。
“我就是来让你夹的,看你能不能夹断。”
“你进来,你进来,看我夹不夹?”余丽丽用力推门。
门被他顶得动也不动,他再一用力,倒把余丽丽推得站不稳,倒退了几步,以为自己会摔倒,却被鹰勾鼻紧紧抱住了。
“你流氓!”
“我就是来流氓你。”鹰勾鼻回脚把门踢上了。
“我没醉,你不能*!”余丽丽想起酒桌上的承诺。
“但是,我们可以玩最高境界。”
“最高境界是什么?”
“你说的,通奸!”
余丽丽踮起脚尖,好不容易才够得着,咬住他的鹰勾鼻,他吓了一跳,马上就意识到,咬得一点也不狠,便也张开嘴,咬她的下巴,想着还要不要再进一步,一只手却掏了他的鸟窝。
敏敏不相信张建中会干坏事,还是好奇地摸进浴室,见他泡在湿水里,就问:“你怎么又喝那么多酒。”
张建中说:“并不多。”
敏敏瞥了一眼,那堆森林,在水里荡漾,隐约可见那很乖的东东,心里又想,余丽丽说的话是不是可以相信?她说,把男人榨干了,男人就没有干坏事的心思,但是,张建中貌似没有不干坏事的时候,别看他现在挺乖的,突然,就会张牙舞爪。
“帮我搓搓。”
敏敏不是傻瓜,冷眼抱着胸说:“没那闲工夫。”
“煲电话粥,你怎么有时间?”张建中说,“余丽丽又教你什么对付我的招了?”
“什么招也没有。”
“我说,你就不想实践一下?”
“你要不要脸?”
敏敏见他自己捣弄自己,竟把那乖东东弄得像木桩般竖起来,“你这种人,应该跟余丽丽在一起。”
(晚上还上传四章)
996我这厂长不是白拿工资奖金的
张建中以为自己听错了,问:“你说什么?”
“你是绝配,都那么骚!”
张建中吓了一跳,不会是余丽丽灌输的吧?潜移默化,要敏敏无意识中接受某种不可能的东西。
“用她跟我说吗?”敏敏随手从洗脸盆拿起香皂扔了过去,张建中虚张声势,“唉哟”惨叫一声。
“别吓唬人,我没那么准。”
“万一打中了,打坏了怎么样办?”
“你以为会打中吗?你以为,我真往那打吗?其实,打坏才好,别那么折腾人。”
张建中半真半假地说:“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余丽丽每天都想呢!要我,你去帮帮她。”
“你有没搞错?”
“这有什么?反正你们都需要。”
“什么,她连这些都告诉你?不会是你也告诉她,受不了我的折腾吧?所以,她就给你出这馊主意,你还愿意了。”
“李敏敏,我再次警告你,以后再不准跟她通电话了。”张建中“呼”一声,从浴缸站起来,“你听听自己都说了什么?你觉得自己很大方是不是?可以把自己的老公让给别人是不是?这事,你说了不算,我需要没错,但我只需要你,我只想折腾你,别的女人,都没那么福份!”
敏敏笑了笑,问:“你这话是真是假?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怎么想的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
“那我让你知道,现在就让你知道。”
敏敏想跑已经来不及了,一边挣扎,一边“咯咯”笑。
——你以为我是大傻瓜,你以为,我真那么想?我再受不了,也会满足你,以前,都最大的可能满足你,现在就更不用说了。
——我跟你开玩笑的,你没听出来?全世界还没有那个女人愿意让老公去解决别的女人需要吧?
敏敏又苦着脸说:“饶了我好不好?今天我休息好不好?我去医院检查了,医生说,干得太多了,要我休息休息。”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吗?你还能骗我吗?”
刚才,不是态度坚决就出大事了,幸好敏敏说的是余丽丽。张建中想,如果,换了一个看得上眼的女人,自己不知会不会掉进她的陷阱?
“我真去医院检查了?”
本来,是想让余丽丽陪着去的。第一感觉不舒服,第二担心怀孕了,后来一想,不能让余丽丽知道自己不能怀孕的事,才自己去了。
在医生会诊的门口徘徊了很久,担心遇到男医生,妇科也有男医生的,听说,技术最高明的还是男医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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