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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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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建中。”
  “哪里人?”
  “兴宁人。”
  “干什么的?”
  敏敏犹豫了一下。
  “说实话。”
  “我只是想,要不要告诉你们?”
  “你认为,不说行吗?”
  “他在江市糖厂工作,是厂长。”
  年长警察笑了笑,说:“我猜他也有点来头,否则怎么会干这种事?一个普遍人,会带女人到这来度假吗?说吧!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认识的?”
  “五年前认识的,他还在兴宁工作的时候。”敏敏差点忘记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了,“我和我妈去他工作的边陲镇。”
  “你妈是干什么的?”
  “这也要说吗?”
  年轻警察说:“问你什么说什么。”
  “我妈那时候是文化部门的党组书记,现在是江市南区的常委,我爸是兴宁县委正处职调研员,以前当过副书记。”
  “别拿这些来吓人。”
  “是你要我说的。”
  “什么时候跟他搞到一起的?”
  “我希望你说话干净一点,我们是从恋爱到正式结婚。”敏敏换了一下坐的姿势,下面传下一丝儿隐痛,“他是我老公,真正的老公。我们的结婚证放在家里。”
  “不要强调这些。”年长警察问,“你在哪工作?”
  敏敏又犹豫了一下,自从离开去美国治病,她还没回过单位,也不知道自己还算不算体制内的人。
  “病休在家里。”
  “也就是说,没有工作。”
  “有工作,以前在某局机关。”敏敏突然眼睛一亮,说,“你可以打电话问的,可以向单位了解的,看我是不是叫李敏敏,看我老公是不是叫张建中。”
  “你可能叫李敏敏,你老公也可能叫张建中,但是,张建中是不是那个男人就不一定了。”
  “你可以问啊!可以叫他们要张建中的手机号码啊!只要那个号码是他的手机号,就可以证明,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们是真正的夫妻。”
  下面又传来一阵隐隐地痛,敏敏有一种很幸福的感觉,脸上浮起一抹甜甜的笑。
  一直拖到下午,才审讯张建中。
  “你们应该给我换一个房间,那些人都是罪犯,我与他们不是一类的。”
  年长警察说:“请你搞清楚,他们也不是罪犯,他们也是嫌疑人,真正的罪犯是不会关在这里的,早就送到拘留所去了。说说你的事吧!”
  “我没什么好说的。”
  “那个女人已经交代了。”
  张建中笑了笑,说:“她都交代了什么?”
  “你不要太嚣张,现在是我们问你。”
  “还用问吗?”张建中说,“用我的手机往厂里打电话就可以了,想了解什么?厂里的人都会告诉你。”
  “我们不会那么傻,不会往你提供的电话号码打电话。”
  “你们还用我提供电话吗?只要问问江市的公安局,就知道江市糖厂的电话了。”张建中说,“我再说一遍,虽然,我度假,但我还是很忙,每天,我都要与无数人通电话,你们没收了我的手机,影响了工作,你们必须承担一切责任。”
  “不要拿这些吓唬人,我们能把你带到这来,说明你是有问题的。”
  “不是你们把我带到这来,是我配合你们到这来的。”
  “不要玩文字游戏了,你能不配合吗?一大早,被我们堵在屋子里,你不说清楚可以吗?”
  “我说得够清楚了,我和老婆来度假,因为没有交保护费,被你们扣在这里。”
  “看来我们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
  张建中说:“你们有没想过,这么刁难我,你们要承担的后果?”
  “我还真不知道要承担什么后果?你告诉我。”
  “我会把你这身老虎皮扒了。”
  年长警察笑了起来,说:“你觉得,你在省城也可以肆无忌惮?这不是江市,不是兴宁。你是聪明人,你觉得,我们这是在给自己做事吗?保护费只是进我们的口袋吗?”
  ——我知道你很忙,知道关机不与外面联系,你会损失大把大把钱,知道你也有很多关系网,但是,你为什么不想想,我们这些小人物呢?我们在这么个小地方,干死干活,只拿那点薪水,不想点办法,不弄点额外收入,日子怎么混得下去?
  ——我不是说非法赚取,我说的是依法办事,你们这些人花天酒地,挥霍国家财产,也应该手指缝那一松,流点给我们吧?我们没什么能耐,只能靠这身老虎皮了。
  “太无耻了!”
  “玩女人不无耻吗?”
  “你打电话给江市公安局,叫他们协助调查我的情况,我有个行差搭错,我认栽,随你们怎么处置我,带老婆来度假还有罪了!”
  “不是你有罪,是我们想捞点油水而已。”
  天渐渐黑了,屋子里散发着一股臭味,苍蝇蚊子“嗡嗡”叫。张建中摇着铁门,大声叫:“你们太无耻了!你们放人!”
  值班警察走过来,粗声粗声地说:“你嚷嚷什么?放老实点,嫖娼还有理了。”
  “我没嫖娼。”
  “你没嫖娼会进来吗?”
  “叫你们领导来!”
  “领导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啊!”
  “你们搞胆弄死我,不然,我会让你们不得好死!”
  “你以为,你是黑社会啊!你黑社会也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专门打击黑社会的。”
  “你们比黑社会还黑。”
  关押敏敏的小屋子离得并不近,张建中的叫骂声她得一清二楚,但她知道,没有用,她真后悔当初没有给那一千块钱的保护费。强龙压不过地头虫,张建中就是太强势了,以为别人奈何不了他,这才惹了那么多麻烦。当然,也怪自己太大意,把随身带上结婚证。
  下午,警察又审讯了她。那个年长警察说:“你男人也太不配合了,这么下去,最后吃亏的还是他自己。这是什么地方?你们到这里来,谁都不知道?不就是钱吗?你们缺那点钱吗?”
  
962太不老实了
  年长警察用笔帽轻轻叩着桌面,说:“或许,他还可以报帐,可以由厂里支付这笔开支。”
  “这些话,你应该跟他说,我作不了他的主。”
  “他这种人,当官当惯了,骂人骂惯了,总以为自己可以一手撑天,到了这里,还分不清自己的身份,还跟警察硬碰硬。”
  “他不是这样的,以前,在边陲镇,他对警察很好的。”
  “边陲镇,我也有点了解,这是个很开放的地方。他在那里当过领导是不是?他也一定是一个很开放的人,不知在那里玩了多少女人。”
  敏敏的脸绷紧了,口气也变得硬了:“你说话注意点。”
  “你太不了解他了,你太相信他了。”年长警察说,“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女人,但是,我又为你毁在他手里感到非常惋惜。”
  “你这是什么话?我怎么毁在他手里?我是他老婆,有老婆毁在老公手里的吗?有老婆不愿意跟老公在一起的吗?我们感情一直都很好。”
  “你太不老实了,看你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怎么就不说实话呢?你告诉我,他给了你多少钱?”
  “还用给吗?他的钱都是我的。”
  “不要再说假话了。”年长警察突然严肃起来,一双锐利的目光直B敏敏,“开苞多少钱?”
  敏敏的脸红了。
  “你们结婚了两年多,但你昨晚才被他开苞,我们检查过床单,我们有很有力的证据。你说你们是夫妻,谁相信?夫妻两年,昨晚才开苞?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敏敏哑然。
  “交代吧!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本来,年长警察差点就相信他们的鬼话了,真以为他们是夫妻了,还想着怎么搞定手尾,别给自己招惹麻烦,现在,他恨得牙痒痒的,你他/妈的,比神仙还爽,还榨榨你怎么行?不让你放血怎么可以?别说罚你个一两万,十万八万也不解恨。
  看这小子年纪轻轻的,竟当那么大的官了,竟把县委副书记的女儿也搞到手了,也不知还会有多少女人倒在他身下。这次,不弄他个永世不得翻身,他脱了这身老虎皮回家耕田。
  年长警察的正义感完全调动起来了。
  “我知道,你也是受害者,知道传出去会坏名声,但是,你能任他逍遥法外吗?今天,他说喜欢你,明天,可能就会喜欢别人了。这种败类,你不能对他有太大奢望,你别以为,他会跟你过一辈子。”
  “你先不要下结论好不好?”敏敏的冷静让年长警察大吃一惊,“我说过,我正在病休,我身体一直都不好,所以,我们结婚两年多,一直没能尽妻子的义务,现在,我的病好了,昨天,我尽了妻子的义务,终于可以把自己给他了,终于可以承受他给我的各种折磨了。我开心!我乐意!”
  年长警察相信吗?傻瓜也不相信。
  “你回去再反思反思!”
  他要年轻警察把敏敏带了回去,心里想,太顽固了,一个像疯狗,一个却执迷不悟。再晾你们一天,就不信你们不开口!
  回到小屋子,敏敏觉得很无助,其实,她也知道张建中很无助,不管你是什么人,一旦被带到这里,你就被禁锢了,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你在哪里。
  她想,如果,张建中只是一个普遍人,或许,只是生意人,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警察可能还会动手打人,你一个普遍人上哪去告状?就算告了,也告不倒他们,一个生意人,除了有钱,还有什么?还不是要花钱早早把事情搞定?
  钱,还是钱吗?警察带你们到这来,除了钱,还有什么?警察把那些人带到这里来,不就是为了罚款吗?
  警察只瞪着钱,还有公理吗?他们可以随时把你带到这来,随便给你按一个罪名,然后,叫你拿钱赎人。这跟绑架有什么不同?只是比黑社会多穿一身老虎皮,更加名正言顺了。
  除了敏敏,小屋里只有一个女人,年纪约摸在二十岁左右,人长得很一般,一看就知道是外省人,现在的外省女人进到这里,貌似都是干那个的。白天的时候,还有几个外省女人,她们似乎都被赎出去了。
  “你也是干那个的吗?”那女人问。
  敏敏一直没跟这些女人搭话,一想到跟她们关在一起,心里就堵。这会儿,她不得不说清楚。
  “我不是,我是被冤枉的。”
  “每一个人都说自己是被冤枉的。”
  “我是本地人。”
  “本地人也有干这个的。”
  “我说过我不是,我是跟老公度假,被人陷害的。”
  “这种事也能陷害吗?”
  敏敏不想再说了,抱着胸坐在地上,很不想坐的,但站了一整天,腿都站累了。
  “你是第一次。”那女人凑了过来。
  “你,你怎么知道?”
  “我看你走路看出来了。”
  “我走路怎么了?”
  那女人笑了笑,说:“那男的也太狠了,昨晚不停吧?走路还痛吧?”
  “关你什么事?”
  “你太老实了。”
  敏敏说:“你离我远一点,年纪轻轻的,你很有经验啊?”
  说完,才意识到她是干什么的,她当然经验丰富,恐怕连自己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压过。
  “干我们这一行,不能太老实。”
  “我说过,我不是干那个的。”
  “你承认了好,不承认也好,但是,女人还是要懂得保护自己。像你这样,很容易就会被男人玩残的。”
  “我只跟老公一个男人,我应付得了。”
  “开始,我也以为,女人完全可以应付男人,不就是躺着让他们在上面逞能吗?爱怎么逞就怎么逞,后来,我发现,不能太被动,太被动,男人就会可着劲玩你。女人只要稍稍主动一点,男人很快就完蛋了,所以,我不再被动,就算自己很不愿意,也要跟他们做戏,也要装着很愿意的样子,他们还没进去,先把他们搞爽,搞得他们快不行了,再让他们进去,那时候,不要停,三几下,他们就交货了。”
  敏敏很不屑地说:“你从来没*过吧?”
  “你有吗?昨晚,除了痛,就没有其他了吧?”
  敏敏怎么可能告诉她自己的感受。
  “女人想要*也容易,只要男人多玩你。有的男人是很贱的,给了钱还会为你服务,如果,你让他前后夹击,他还会多拿你钱。知道前后夹击吗?就是下面那两洞都让他进去。”
  敏敏鄙视地看着她。
  “看你也不像是第一次,昨晚,应该是第一次被男人玩后面吧?”
  “你别说,我不想听。”
  那女人“吱吱”笑,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开始是很不爽,以后就知道爽了。我们不能只是满足男人,也要满足自己,又拿钱,又享受。”
  “咣咣”铁门响了,开门的警察对那女人说,“有人来赎你了。”
  那女人却骂骂咧咧:“那死鬼,现在才来赎我。”
  说着,扭着圆圆的屁屁出去了,敏敏恶心得直想吐,这种女人,竟一点廉耻也没有。
  屋子里静了下来,静得敏敏迷迷糊糊睡了,却做了一个梦,梦见那个乌黑发亮的大磨菇一点点挤进来,她惊慌地问,你从哪进去的?张建中无耻地笑,说:“从哪进去你不知道啊?”
  “是不是后面那个洞?”
  “你说呢?你说呢?”
  她忙夹紧双腿,大声叫:“不要,不是哪里,别插我后面。”
  “后面更爽,后面更爽。”
  敏敏惊出一身冷汗,就听见张建中摇得铁门“咣咣”响,不停地破口大骂。
  
963一点反击能力也没有
  听说张建中被警察带走了,度假村的老板急得团团转,打电话给年长的警察,说那是我的客人。年长警察却说:“你紧张什么?你当不知道就是了。”
  “你们这么闹,我还怎么做生意?”
  “你想做生意,就别声张,把我惹火了,你更做不了生意。”
  一句把,就把老板堵回去了,心里知道自己作的是什么生意,警察每天都来查房,鬼都不会再来度假村。老板把那麻子脸叫到办公室,问是不是他干的,跟警察串通一气?
  麻子脸竟不怕他,说:“是又怎么样?你怕他,警察不怕他。”
  “从现在开始,你别再上班了。”
  麻子脸“哈哈”一笑,说:“做事不要那么绝吧?你以为赶我走,就能赶吗?你今天赶我走,我明天就去当派出所的保安,也负责你这块地头,那时候,把你的客人都赶得干干净净。”
  老板并不怕麻子脸,但是,他又不得不考虑,自己能不能把麻子脸赶走。警察真他/妈的黑,这头收他的钱,那头又跟麻子脸串通榨客人的钱,两头都得利。
  算了,算了,张建中不过是萍水相逢,自己真正要依靠的还是警察那些人,麻子脸这种败类,还是少惹为妙,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一早,王解放从兴宁回到糖厂,杨副厂长很关心地问:“老妈子没什么吧?”
  王解放说:“老人家,就是那么回事,没什么了。”
  “昨晚,你不在真是可惜了。那场面,从来没有那么大,冥纸把半个天都烧亮了,消防队还的电话来问怎么回事?以为我们火灾呢!”
  “市政府不会也打电话来吧?”
  “这个倒没有。”杨副厂长问,“知道怎么能联系张厂长吗?我想向他汇报,打了好几次手机都不通。”
  “我也不清楚,好像是跟老婆去度假了。”
  “张厂长真够浪漫的。”
  “年青人嘛!”
  “其实也正常,有那么漂亮的老婆,不能总把身心都投入到厂里。有时候,也应该好好享受享受。”
  这天,余丽丽也在找张建中,他要她注意报纸刊登大白兔的消息,报纸一到,她就看到了新闻,说是大白兔席卷省城,销售一下子就冲上了同类产品第一位。那篇报道还附一个短评,说大白兔质量如何好,消费者如何喜爱,最后说,如果省内有这么一个产品,一定能抵制白大兔的入侵。
  毕竟,大白兔是外省产品。
  余丽丽从那报道和短评里读出了一点儿味道,想张建中这个前奏,一定是为小精灵做铺垫,当大家都观注的时候,大白兔一定会出来否定,他们的产品并没大面积入侵,所谓的大白兔一定是冒牌货。
  或者,不用大白兔澄清,很快就会有一篇貌似于澄清的文章出台,然后掀起一场,真假大白兔的争论。再有文章证实,省内的大白兔其实就是小精灵。小精灵并不逊色于大白兔,于是,张建中大面积推出小精灵的广告,大面积开展促销活动。
  余丽丽想问问张建中,这是不是他的战略构思?她要让张建中知道,她敏锐地触摸到了他的脉搏,她也将按他的战略,进一步把小精灵推向省外市场。
  然而,张建中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况,打电话给敏敏,接电话的却是老李,老李说:“敏敏跟张建中在一起。”
  再问他们去哪了?老李便说不清楚了。
  这两个人,跑到哪去耍风流了?余丽丽觉得敏敏不划那一刀,你张建中也成不了事啊!想你等敏敏划了一刀,再耍风流也不迟啊!这不上不下的,有什么意思?
  认真算起来,他们找张建中都不是什么大事,打通张建中的手机就说说,打不通也就算了,所以,他们也没一定要弄清楚张建中在哪里。
  下午,林副市长到厂里来,直嚷嚷要见张建中,杨副厂长说:“他正在休假呢!”王解放说:“老婆回来了,好久没在一起,跑去度蜜月玩浪漫了。”
  林副市长便严肃地说:“你们两个留家的副厂长昨天干了什么事?把大半个天都染红了。”
  王副厂长笑了笑,说:“请示过苗主任的。”
  杨副厂长说:“你是我们的老厂长,也知道那个打桩机的传说,每次大动作,我们总是要做做法事的。”
  “我不是反对你们做,但也不要做得那么大张旗鼓吧?”
  “以后注意,以后一定注意。”
  两位副厂长便带林副市长去看奶糖车间,这时候,奶糖用的都是自己的包装,林副市长拿起颗放进嘴里嚼,连连点头说:“味道不错。”
  总工程师说:“几乎是按大白兔的配方设计的。”
  “跟在别人后面走能有什么出息?”
  “张厂长一定要这个效果,先跟着大白兔走。新产品好不好?消费者总是用以前的产品进行比较的,他们已经习惯了大白兔的口味,如果,我们另起炉灶,消费者反而不易接受。他说,等我们创出了品牌,再创新。”
  苗主任赶了过来,他是听说林副市长来视察,才急急忙忙赶来的。
  “张建中呢!”他见只有两个副厂长陪林副市长,开口就追问。
  林副市长知道他来者不善,先把他的嘴堵上了:“张厂长回兴宁了,我来之前,还给他电话。”
  苗主任说:“也不请示一下。”
  “你这主任也是的,人家两公婆好久没相聚了,就是不提出来,你也应该放他几天假,不能把活人当机器嘛,有时候也要维修维修,加点润滑油嘛!”
  林副市长转了一圈,就走了。苗主任留下来,问杨副厂长,林副市长来干什么?不会是问昨晚的事吧?
  杨副厂长笑着说:“走走过场而已。他又不是不知道,只是怕外人不理解,真有人当回事,他也好有个交代,至少,他来批评我们了。”
  “新产品什么时候推出?”
  “应该是这几天了。”
  “这么关键的时候,张建中怎么连影子也不见?”
  王副厂长说:“现在正是最可以离开的时候,产品一推出,各方面的应酬就多了。”
  余丽丽正好从走廊经过。
  “她什么时候回来的?”苗主任问。
  杨副厂长说:“昨天吧!”
  “她不是跟张建中出差去外省吗?”
  王副厂长说:“张厂长早就回来了。”
  “你们觉得,让她当销售科长合适吗?”
  王副厂长说:“昨天一回来,她就向我汇报了,说她在外省开发了几个新客户,目前,还不好说她合适不合适,但觉得,她还是挺有激情的。”
  说着话,却见小市长也从走廊经过,他是来找张建中的,见他办公室关着门,便走了进来。别人会担心自己的出现影响了开会,小市长却没有这个担心。
  “张厂长不在?”小市长愣了一下,对苗主任笑了笑,说,“苗主任也在啊!”
  一边说,一边过来跟他握手,很客气地说:“真该感谢你的重视和支持,我与糖厂的合作,今天正式开始,刚弄了一批大米过来。”
  苗主任是有苦难言,脸上还得堆着笑,说:“你应该感谢糖厂的领导。”
  “所以,我过来看看张厂长在不在?打他的手机一直关机。”小市长找张建中并非在可有可无,他是希望张建中签字,要财会把货款转到他的帐上。
  “他过几天才回来。”
  “那我过两天再来找他。”
  苗主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恨得直咬牙,然而,你却一点反击的能力也没有。
  
964演技太差
  年长警察摆开阵式,要跟张建中进行一场正面交锋了。经过昨天一天的调查,以及跟你那个女人多次谈话,我们已经掌握了许多关于你的资料。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我们都要给你下结论,所以,希望你能如实交代。
  ——你说,那个女人是你的老婆,你们已经结婚了两年多,但是,我们有充分的证据证明,这不是事实。
  ——你说,我们比黑社会还黑,我们也做了录音,现在,不管你承认不承认嫖娼,已经不重要了,我们要整你,已经证据确凿。”明天,我们就会派人去江市,了解你的情况。
  ——大致的行程是这样的,先向江市组织部了解你的真实身份,然后,再到厂里了解你的婚姻状况,我们希望,与你老婆,当然,不是关在这里的女人,好好谈一谈。我想,你应该知道,这一连串的调查会给你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张建中说:“随你们的便。如果,你们录了我的音,大可放给组织部的人听,让他们知道,我是在一种什么状况下那么骂你们的。”
  ——如果,你到厂里去,随便找一个人,带他回来,让他证明关在另一个屋子里的女人是不是我的老婆。
  ——我想,明天一早,你们已经把我带到这来已经四十八小时了,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应该要放人了。
  年长警察说:“你怎么这么顽固不化呢?我这么苦口婆心,并不是不能致你的罪,现在不是斗气的时候,现在是直接影响到你前途的问题。”
  ——你可能很有背景,你可能不怕组织部,不怕老婆知道你在外面跟别的女人鬼混,但是,有必要跟我们对做干吗?钱对你来说,算什么?一两万对你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就一定要搞得满城风雨吗?
  ——不要太天真,不要以为四十八小时就会放你走,我们把你放出派出所,再把你抓回来,又是四十八小时。
  张建中笑了起来,说:“应该是后面那个更重要吧?说去江市组织部只是吓唬我,说证明那女人不是我老婆只是一个幌子,要钱才是最重要的,四十八小时再抓人才是最重要的。总之一句话,进了这里,就不要掏钱,不拿钱来,就别想能出去。”
  “你早明白多好?就不要受这一天一夜的苦了。”
  张建中不得不想办法了,你跟他们硬斗似乎还真斗不过他们,现在,谁也不知道你在哪?想等人救你,也没人来救,目前,你最要紧的不是跟他们较真,而是让人知道,你在哪。
  “我老婆还好吧?”
  “好,就是不习惯那个小黑屋。”年长警察说,“一个女人,把第一次献给你这样的人渣,你不为自己,也应该为她想想。”
  话有话,让张建中知道,他完全知道那个女人不是他的老婆。
  “好吧!我认罚,你们罚多少钱?”
  “不多,一人一万。”
  “太多了吧?”张建中要跟他斤斤计较,这样才显得真实,“两个一万行不行?”
  “你认为,这里是讨价还价的地方吗?”
  “两万也太多了。”
  “一点不多,那么漂亮的女人又是第一次,不付出一定的代价可以吗?”年长警察又恨得咬牙切齿了,“你再说,就一人两万。”
  张建中害怕了,连连说:“好,好。按你说的一人一万。但是,我手头没那么多钱。”
  “你总有卡吧?”
  “卡里也不够。”
  年轻警察说:“叫人送过来。”
  “不好吧?这事,我并不想让人知道,叫人送过来,还不通天了。”
  年轻警察很鄙视地说:“你就不会找个信得地的人?你就没有信得过的人?”
  张建中思考了很久,说:“那好,带我去打个电话。”
  年长警察却指着桌上记录的供词,说:“你先把名签了。”
  “打了电话再说吧!”
  “先签了名。”
  张建中不用看也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签了名,想翻案就麻烦了。
  “还是确定,能把钱送过来再签名吧!”
  “这是规定,不签名,一律不能与外界联系。”
  张建中真想一脚踢飞那张审讯桌,妈的,这家伙竟没上当。看来想在他面前玩小心眼是不可能了。
  “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吧?要我签名,那是痴心妄想!”
  经过关押敏敏的小屋,张建中冲着铁门说:“不要签字,看他们能把我们怎么样!”
  敏敏扑到门前,说:“我知道,我不会签,死都不会签。”
  押送张建中回黑屋子的年轻警察大声叫:“干什么?干什么?造反了?”他扑到敏敏面前,说,“回去!”
  敏敏偏不回去,紧紧抓住铁门的栏杆。
  张建中说:“你别吼她,她有心脏病。”
  此话提醒了敏敏,捂着胸口,喘气很艰难的样子,说:“我气喘不上来了,你们快送我去医院。”
  她的演技太差了,又选了这么个时候,张建中一说她有心脏病,她就嚷嚷不舒服。
  “别演戏了。”年轻警察都不相信。
  张建中从不责怪敏敏,此时也不得在心里想,你就不能等多一会,半个小时后才说自己心脏病复发?你就不能先在黑屋里预演几次,才在警察面前表演,最好在他们审讯你的时候,一个气紧,瘫在椅子上?
  老实,敏敏还是太老实了!
  然而,谁又喜欢老婆狡猾的,她可以骗别人,总有一天,也会骗老公。
  如何摆脱警察的禁锢,貌似只能靠自己了。
  此时,年长警察正在向所长汇报张建中和敏敏的情况。
  所长问:“你确定不会有麻烦吗?”
  “那男人以为明天可以放他出去,所以,死都不承认,我已经把他的路堵死了,告诉他,即使四十八小时后,我们可以再把他抓回来。很快,他就要崩溃了。”
  所长说:“那女人有心脏病,要多留点意。”
  年长警察说:“我看不会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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