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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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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住你们两人吗?”
  “这屋里也只能住两人。”
  其中一个人拿着一个本本做记录,另一个麻子脸问:“你们需要不需要特殊保护?”
  “什么特殊保护?”
  “度假村面积很大,人也不多,这个你们也知道,晚上,很难保证不发生什么意外,如果,需要特殊保护,我们会有人不定期在附近巡逻。”
  “刚才,你们不是说这里的很安全吗?”
  “没有特殊保护,就难说了。”
  敏敏说:“我们要。”
  麻子脸说:“每人五百。”
  敏敏愣了一下,张建中说:“难道我们在这里消费,你们没有保护我们的义务?”
  “有,但保护分一般保护和特殊保护。一般保护只能保护不出一般状况,特殊保护就是肯定平安,任何事情也不会发生,你们可以安心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张建中说:“我想,我们没必要特殊保护。”
  麻子脸对敏敏说:“我希望,你们还是想清楚一点。”
  另一个说:“这种小木屋,并不牢固,用点劲就会踢出一个大窟窿。”
  张建中说:“这些,你们应该在入驻的时候就要说清楚。”
  敏敏问:“其他人都要特殊保护吗?”
  “当然,出来玩,多花点钱没什么,最重要的是安全。”
  张建中站起来说:“钱,我们已经按明码实价交了,不管发生什么意外,都是你们的责任,你们不能以特殊保护的名义再收费。”
  “我们只是征求你们的意见,如果,你们不需要,我们也不勉强,希望你们今晚平安吧!”
  后面这话多少有些儿威胁的意思。
  “这样好不好?如果,你们要另收费,明天,我交到服务台。钱不缺,但不能这么不清不楚。”
  麻子脸收敛了笑,说:“随便你。”对同伙说,“我们走!”
  张建中笑了笑,说:“不送了。”
  麻子脸突然一个回身,抓住张建中的手,说:“你这手无擒鸡之力,还不需要特殊保护?我看你是不想活到天亮了。”
  张建中脸上还是带着笑,手腕一翻,反抓住麻子脸的手,轻轻一拉,麻子脸脚步就乱了,用劲后退,那知张建中顺着他往前一推,整个人便被张建中推出了门外。
  “就你这点能耐,也想收保护费?”
  麻子脸很不服气,还想冲进来,张建中却迎了上去,说:“不要搞这种乱收费,我想老板也不希望这么玩客人。”
  那个做记录的家伙趁张建中不防,猛扑过来,听到风声,张建中一个撤步,先护着敏敏,见那家伙扑空差点摔了个狗啃屎,张建中摇了摇头,说:“你们两个人联手也不是我的对手。回去吧!把工夫练好了再出来混!”
  两人那服气,一左一右拉开架势。
  敏敏对张建中说:“你别伤了人。”
  刚才还有点怕,听张建中这么一说,她反而担心张建中伤了这两个家伙。他们打不过你,耍无赖也够烦的。
  “你站远一点。”敏敏听话地往后退,退到浴室那边,如果有危险,就钻进浴室关上门。
  “哪个先上?还是一起上?”张建中站着不动,“我不搞突然袭击,让你们先动手,让你们输得心服口服。”
  麻子脸对同伴说:“你先上。”
  同伴也冲麻子脸说:“你先上。”
  张建中笑了笑,说:“你们再让,我就先上了。”
  说着,身子一个晃动,两个家伙连退两步。
  张建中大声说:“你们两个一起上。”
  麻子脸大吼一声扑上来,同伙也跟着往前冲,张建中迎着麻子脸,挥出一拳,吓得他脸一闪,出手拦截,张建中飞起一腿,却把那扑近的同伙吓得退了半步,只是这半步,张建中已经把收回的拳转掌,擒住了麻子脸拦截的手,一翻一扭,痛得嘴里“唉哟哟”叫,手被扭到身后,人也挪了位,拦在张建中和同伙之间,再扑上来的同伙差点挥拳砸下来。
  张建中问:“还要来吗?”
  说着,手一送,麻子脸便直往同伙怀里扑去。
  “我和你们老板很熟,昨天,还在这里拍过片,不想老板炒鱿鱼,你们还是快点滚!”
  
955有点耐心好不好
  (感谢szhhxx203/588的打赏。)
  敏敏直怪张建中,你既然跟老板熟,为什么不早说,你这么对他们,他们不服气,还会来找麻烦,那时候,可能就是一大帮人了。张建中笑着说,你以为,还敢来啊!如果,我早说认识老板,他们晚上还会来搞事,我在他们面前露一手,他们反而不敢来了。这叫双管齐下。
  他告诉敏敏,这两个人应该也是度假村的员工,或者是巡夜的小保安,想趁机捞一把。一般人会花钱买平安,吃了亏也不敢声张,其实,老板是不允许他们这么干的!
  烧烤的时候,张建中还是把老板叫了过来。黄导经常在这拍广告片,与老板几乎是合作关系,这些天拍广告片,张建中也跟他混熟了,因此,一见张建中;他便说:“你到这来,怎么也不打个招呼。”
  张建中笑着说:“见这环境好,回去就把老婆带来了,不想打扰你。”
  老板冲着敏敏笑,说:“应该是怕我打扰你们吧?”
  张建中叹了一口气说:“现在,想不打扰你都不行了,这里环境好是好,就是人太少了,晚上总缺少点安全感。”
  “这一点,你完全可以放心,我们有巡逻的,天一黑就开始巡了。”
  “是不是叫他们多巡巡我这边?”
  “这个没问题,我马上叫他们过来。”说着,对着步话机嚷嚷,一会儿,就见两个人打着手电筒走过来,近前一看,果然是麻子脸那两人。
  麻子脸一见张建中,连连说:“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泰山。”
  老板问:“你们认识?”
  张建中说:“刚才有点小误会。”
  麻子脸说:“还请你原谅。”
  老板阴着脸问麻子脸:“发生什么事了?”
  张建中笑着说:“小事,都过去了。”
  他并不想戳穿麻子脸,不想把他们B上绝路。得饶人时且饶人。
  老板对他们说:“这位是张老板,是我朋友,既然张老板不追究,也就算了,但晚上多巡巡这边,如果,有什么麻烦,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一定,我们一定。”麻子脸那两人头点得像鸡啄米。
  见这情形,敏敏彻底放了心。
  那老板并没呆多久,连连说:“不打扰你们浪漫,不打扰你们浪漫。”就离开了。敏敏说,那老板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张建中笑着说,你以为,他会相信你是我老婆啊!他以为,我们是野鸳鸯。
  “明天,我要告诉他,我是明媒正娶的。”
  “你计较这些干什么?”
  “不计较才假了,明明是夫妻,却被人当成偷情的。”
  张建中把一支烤好的鸡翼递给敏敏,她笑了笑,说:“你吃吧!你今天有功,偷了情,又把收保护费的打跑了。”
  她是不敢吃,很多地方都烤焦了。
  “那些烤焦的地方别吃了。”
  “这也叫焦吗?这才更香。”
  敏敏扁了扁嘴,举起叉让他看自己烤的,说:“你看看人家烤的,焦黄焦黄。”
  “你这要烤到什么时候才有得吃啊!”
  “你很赶时间吗?”
  “不赶,我不赶。”
  炭火红红的,把他们的脸都映红了。张建中又插了一支鸡翼,还插了两根香肠,再又插了一条鱼,放在炭上。
  “你顾得了那么多吗?”敏敏叫起来,“你耐心点行不行?”
  说着,香肠冒出的油滴在炭上引起了一阵明火,她忙拿过香肠转动着。
  张建中有点儿得意,说:“你看看我的,香肠是最容易熟的,接着是鱼,接着是鸡翼,有近期效益,中期目标,也有远景计划。”
  “你以为,烧烤像你工作啊!”
  “道理是一样的。”
  他继续捣弄鲜蚝。鲜蚝已经撬好了,放在炭火上烧就行。但烧烤炉没有摆放的地方,他就在上面横架两根铁叉,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鲜蚝摆放上去。
  “这样行吗?别掉下去了。”
  “不碰就掉不下去了。”
  香肠比敏敏烤得鸡翼还先熟,张建中递给她,说:“你吃吧!你喜欢香肠。”
  “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欢了?”
  张建中笑着说:“不是吗?每一次,你不是吃得津津有味吗?”
  敏敏明白了,说:“我是喜欢,但喜欢大的,喜欢黑得像炭一样的。你把它烧成炭一样啊!”她翻了他一眼,又说,“你恶心不恶心,现在说这些。”
  “要那么认真吗?开开玩笑嘛!”
  这个钟点,来度假的人似乎都在烧烤,树林里亮着一堆堆炭火,有像张建中他们那样两人的,有四五人的,也有围满十几人的,还有人一边烧烤,一边在沙滩上放烟火。朝天呼啸爆炸的声音此起彼落。
  张建中突然想起什么,忙回木屋拿手机。敏敏问,你去哪?张建中说,我打个电话。刚才说帮王解放请假,差点忘了。敏敏说:“你打什么电话?你把架子铺得那么大,我一个人怎么应付得来?”
  张建中说:“我拿了手机就过来。”
  杨副厂长接到他的电话,就大声咋唬:“张厂长,我正想给你电话汇报呢!”很显然,他喝得舌头都大了。
  “喝了很多酒吗?”
  “没多少,不误事。”
  “王副厂长刚给我电话,说他老妈子有点事,要赶回兴宁看看,我也同意了,厂里的事,你就多费点心了。”
  “小事一桩。”杨副厂长说,“现在是万事俱备,一到十点准时开始,不会出什么差错的。”
  “我听说国资办的领导也请来了?”
  “是的,是的。以前都请他们来压阵,如果,有人责怪我们搞封建迷信,有他们在上面顶着。”
  “苗主任也参加吗?”
  这么问,张建中是不想让杨副厂长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了更多的细节。
  “他没参加,这种事,他都不参加,但是,他不反对,就等于默许,上面真要追究责任,他也开脱不了干系。”
  张建中笑了笑,说:“你这是邀请领导吗?你这是耍滑头,给自己找保护伞。”
  杨副厂长说:“这可不是我的首创,以前都是这么干的。”
  张建中彻底放心了,只要把苗主任拖下水,再不会有人小题大做了。
  通电话间,敏敏忙得有些狼狈,烧烤炉上那些食物,要么被烤得“吱吱”冒油,就是发出一股烧焦味,心里不高兴,又不好说话,只要张建中谈公事,敏敏总不会打扰他,更不会咋咋唬唬让电话里的人听见。她只能给他使眼色,只能示意他快点收线。
  “行了,行了。”张建中收了线。
  敏敏才嘟着嘴说:“一点也不好玩,还说来度什么蜜月,一点也不浪漫。”
  张建中笑着说:“还戏还在后头。”
  “后头,后头,这黑灯瞎火的,就是有好戏也看不见了。”
  张建中替她拢了一束垂到眉间的散发,说:“你不要心急嘛!吃饱了再说。”
  “别尽想着床上那点事。”
  张建中轻蔑地斜视她说:“你也太不了解我了。”
  “我不了解你吗?我是太了解你了。”
  张建中问:“你知道,现在厂里在干什么吗?”
  “我会不知道?搞封建迷信呗!”
  “你就不能说得好听一点?”
  “还想给自己涂脂抹粉啊!”
  张建中笑了笑,说:“那在搞启动仪式,新产品的启动仪式。”
  “怎么不在白天搞?怎么要在晚上搞?怎么不把市领导,把孟市长、林副市长请来?不剪彩,不敲锣打鼓放鞭炮?”
  “仪式有各种搞法,有白天搞,当然也有晚上搞,有搞得热热闹闹,当然也有搞得不声不响。”张建中说,“等一会,我也给你搞一个仪式好不好?”
  
956两颗心相交
  敏敏的回答让张建中很失望。
  “不好。”
  张建中说:“你就不能说好吗?”
  “我偏不说。”敏敏说,“还说重温新婚呢!我一点也感觉不到新婚的味道。”
  “我不是说好戏在后头吗?不是说要给搞一个仪式吗?”
  “搞啊!你搞给我看啊!”
  这时候,他们在沙滩散步。
  张建中说:“我们玩抢新娘好不好?”
  “你什么意思?”
  “就是我把你抢回去啊!”
  “算了吧!没人跟你抢,你还是让我吹吹海风吧!”
  “你这不是挺没意思吗?”
  话音未落,敏敏跑了起来,一边跑,一边说:“抢啊!你来抢啊!”
  风吹飘扬了她的衫裙,脚落在水上溅起一个个水花。
  张建中愣了一下,便追过去,只是追了十几米,敏敏就不跑了,蹲下去说:“我跑不过你,我跑不过你。”张建中不管她,抓起她一抡,扛在肩上,敏敏挣扎着,大声叫;“救命啊!救命啊!”
  张建中说:“你小声点,那么大声,别人真以为,我抢人了。”
  “你就是抢人,就是抢人。”敏敏挥舞双手打他,打得胳膊“叭叭”响。
  她问:“痛不痛?”
  张建中说:“不痛。”
  她又继续打,还一边叫:“土匪抢人了,土匪抢人了。”
  这么一种环境,又是孤男寡女,在林子里烧烤的人听见了也不会来救她,都知道他们在打情骂俏。
  张建中说:“我抢你回去当压寨夫人。”
  敏敏说:“不当,我不当。”
  “不当不行?”
  “我宁可玉碎,不求瓦求!”
  “你想碎也没机会碎。”
  “那我就用绝招。”
  说着,敏敏笑了起来。
  “你正经点行不行?”
  “是你先不正经的。”
  “我怎么不正经?”
  “你抓我当压寨夫人什么意思?不就是不正经吗?”
  “还说我只想着床上那点事呢!你比我想得还龌龊。”
  张建中把她放了下来,她身子一软,坐在细沙上,“咯咯”笑个不停。
  “怕了吧?”敏敏缓了缓说,“我现在有绝招对付你了。今天,对我来说,的确是新的开始,你在我面前,别再想逞能,只要我不高兴,使出杀手锏,立马就把你废了。”
  “你能不能不提这事?”
  敏敏乐滋滋地说:“不提好像不行。”
  “刚有点气氛,就让你给搅了。”
  “你还有什么好节目?抢玩新娘,还要干什么?千万不要说干那种事啊!”
  “我才没有那么想呢!”
  “那好,你把我抢回来了,现在怎么样?”
  张建中说:“还能有什么?结婚啊!摆酒席啊!把各山头的弟兄们都请来喝酒。”
  “你的想像也太丰富了。”
  “这不是要给我搞一声大仪式吗?”
  “搞吧!你搞吧!”
  张建中却一阵小跑回到小木屋,一会儿,又跑了回来。
  “你手里拿的什么?”
  “你闭上眼睛。”
  敏敏双手捂住眼睛。
  “你准看。”
  “我不是闭上眼睛了吗?”
  张建中凑过来,检查她捂住脸的手,说:“不准从指缝里看。”
  敏敏笑了起来,说:“你告诉我,你要干什么?”
  “你背过去。”张建中把她扳过去,脸朝大海,又压了压她的肩,说,“坐下去。”
  敏敏乖乖地坐在沙滩上,问:“可以了吧?”
  “不叫你回头,你不准回头啊!”
  “你搞什么鬼?”
  张建中说:“绝对会让你惊喜万分,但是,你擅自回头,就什么都没有了。”
  “你不要说得那么玄乎。”
  “就是那么玄乎。”
  敏敏感觉他在后面移动,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张建中马上发现了,伸直腰,站着不动。
  “叫你别回头呢?”
  “我看看你干什么?”
  敏敏想起来,但张建中更快,双手按在她肩上。
  “坐好了,把脸转过去。”
  这次,张建中不放心了,解开她扎发的丝巾。
  “你要干什么?”
  “蒙上你的眼睛。”
  “你不是吧?”
  “谁叫你违反游戏规则!”
  “我不违反了,保证不转身,不回头了。”
  “迟了。我已经不相信你了。”张建中把丝巾折叠好,说,“不要动啊!”
  说着,把她的眼睛蒙起来。
  “你能给我什么惊喜啊?”
  “你很快就知道了。”
  “我不相信,这黑灯瞎火的,你能给到我什么惊喜。”
  “你老实等着。”张建中叫起来,“你的手别动。”
  “我没动。”
  “你动没动,我会看不见吗?”
  敏敏摊开双手,说:“我没动吧?我没动吧?”
  “你就这么伸着。”
  “你快点啊!这样很累的。”
  “快了,很快了。”
  感觉张建中跑了过来,感觉他似乎犹豫了一下,身子一蹲,把自己抱了起来。
  “干什么?你干什么?”
  “别紧张,我还会把你摔进海里啊!我给你移一个地方。”
  敏敏还是坐的姿势,被张建中抱到了他认为她应该坐的地方。
  “真不知你在干什么?”
  “很快就会知道了。”
  “可以看了吗?”
  “还不行。”
  “还要多久?”
  “你数数,数到五十。”
  “还要那么久啊!”
  敏敏已经老实了,见他费了那么大的劲,想不是在开玩笑,又不是马马虎虎,便有点儿期待了。
  “我开始数数了。”
  “你数。”
  “一、二、三……”
  张建中也跟着数,从他的声音可以听出,他还在走动。
  “张建中,你真的要给我搞一场仪式吗?真的让我有一种新婚的感觉吗?你好像什么也没准备吧?你用什么搞?”
  “我是谁?你没听说吗?我张建中想法独特,善于创新。别人想不到的东西,我能想到,别人不会干的事,我能干出来。”
  “能不能先告诉我一点点?”
  “半点也不行。”
  敏敏感觉眼前有亮光,问:“你在点火吗?我看见亮了,好像是火光。”
  “你数数,你忘了数数了。”
  “现在是几了?”
  “我怎么知道?”
  “四十八、四十九、五十。”
  “你别耍赖。”
  “我数到五十了。”
  “从头开始。”
  “我不玩了。”
  “你难道舍得半途而废吗?你难道要辜负我一片苦心吗?”
  敏敏说:“我要辜负你的话,早扯下丝巾了,我就是见你忙忙碌碌的,不想你扫兴,才这么听话坐在这里。我等你,等你认为可以让我看了,亲自来帮我解下丝巾。”
  她抱着膝盖坐在沙滩上,感觉好像有人向这边围拢,然而,并没走近,隔了一段距离在看热闹,不会是张建中的创举把那些人吸引过来吧?这个鬼张建中,也不知在干什么?
  有人说:“好像是心。”
  有人说:“是两颗心。”
  张建中便提醒说话的人:“不要说,不要告诉她。”
  有人问:“是你女朋友吗?”
  张建中说:“是我老婆。”
  一个女人的声音说:“你老婆真幸福。”
  另一个女人便说:“我家死鬼老头就想不出这种浪漫。”
  张建中蹲在敏敏身后,在她耳边说:“可以了。你可以看了。”
  解开蒙住眼睛的丝巾,敏敏首先看到的是自己被烛光包围着,张建中拉她站起来,她便站在前后左右地看,不禁手捂住胸口,双眼瞪得大大的。
  烛光阵是两颗心相交的图案,他们站的地方正好是两颗心相交的地方。
  有人问:“你们是新婚吧?”
  张建中说:“是新婚,是新婚。”
  十几个围观的人便“噼哩叭啦”地鼓掌。
  “你好坏!你好坏!”敏敏似乎觉得骂他更能表达自己此时的心境,眼泪禁不住往外涌。
  张建中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敏敏抱他亲他,眼泪把他的脸也弄湿了,张建中一用劲,抱着她在原地转圈圈。
  
957打桩机的传说
  (今天三章)
  敏敏的脸羞红的得新娘,嘴里却说:“你就会搞些离奇古怪的东西。”
  张建中说:“这怎么是离奇古怪呢?”
  敏敏嘟着嘴说:“就是离奇古怪!”
  “你说,你有没有惊喜吧?有没有高兴吧?有没有幸福吧?”
  敏敏却俯着他的耳朵说:“有少少。”
  “你的要求也太高了吧?”
  敏敏就笑了,说:“我的要求一点也不高,只是不想让你知道我有多幸福,不想让你太得意。”
  “你不说我也知道,如果,你不是动过手术,刚才准保晕死过去。”
  “我刚睁开眼的时候,惊喜得差点晕死过去。”
  这时候,张建中正抱着她回小木屋,说是抱新娘进洞房,不远处,那两个颗相交的心还在燃烧。
  “放我下来吧!”
  张建中说:“这还是仪式的一部分。”
  敏敏说:“也不知羞,都老夫老妻了,还说自己是新婚。”
  “不是新婚吗?你还是没开苞的女孩子。”
  “你敢告诉别人吗?”
  “今晚,我要把你破了。”
  “只要你够狠,我依你。”
  张建中便告诉她厂里那个打桩的故事,有了那么个仪式,一下子就打进去了。敏敏说,希望你也能一下子打进来。
  “肯定可以的!”
  张建中一脚踢开门,进去后,又回身把门踢上。敏敏要他放自己下来,他却一直把她抱到床上去,穿过客厅时,随手把客厅的灯关了。
  敏敏笑着说:“你这不是告诉沙滩上那些人,我们要洞房了吗?”
  “他们知道又怎么样?”
  “你不怕他们在外面偷听?这种小木屋,隔音应该不怎么样的。”
  “听就听,就好听到你的尖叫声。”
  敏敏拍了拍他的脸,说:“你要有心理准备,我不是要泄你的气,我是不想那么好的气氛让你沮丧。”
  张建中笑了笑,说:“我不会沮丧,如果,你发现我沮丧,就使出你的绝招。”
  敏敏小嘴一嘟,说:“绝招不是每次都用的,绝招不能在新婚之夜用的,如果,你消耗太多,好久都恢复不过来,就不像新婚了。”
  她贴着他的耳朵说:“我要让你没完没了,直到天亮,你不想动了,才用绝招对付你。”
  “你是对我好,还是要赶尽杀绝?”
  “你自己不会体会啊!”
  张建中把她放在床上。
  “是不是要把灯关了?”
  “为什么?”
  “我怕有人偷听,或许,会有裂缝什么的,看见我们。”
  张建中笑了笑,说:“你还怕人家知道我们洞房呢?这房间的灯也关了,不是洞房还干什么?”
  “那就算了,早点睡觉吧!”
  敏敏一转身,趴在床上,以前,闹小脾气的时候,她就会趴在床上,张建中便对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了,然而,她忘了,今天已非以前。撩起她的裙子,张建中先是咬了她一口。
  敏敏“唉哟”一叫,张建中就扒开她的腿,顺着股沟往下舔,舌尖一挑,点中了那孔菊花儿,虽然隔着小内内,还是酥麻得她“哇哇”叫起来。
  “是这样吧?”张建中抱着屁屁不放,又点下去,敏敏几乎虚脱了,脑子一片空白。
  “不要,不要。”
  “以为我就不可以吗?我就不会用你的绝招对付你吗?”张建中得意地说,“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再俯下去,已经直接点在菊花儿上了。
  敏敏几乎在哭:“我的气喘不上来了,我的心脏受不了了。”
  张建中并没松懈。
  “我说真的。”
  她骗不了张建中,真是心脏受不了,她会瘫软下去,这会儿,她屁屁上的肉绷得紧紧的。
  “你不管我了?你想要我的命啊!”
  她想并拢双腿,然而,那抵得过张建中手上的劲。
  “不反抗了,我不反抗了。”
  敏敏放软了自己。张建中反而有些儿担心,半抬起头问:“你没事吧?”
  “你说有没事?你那样对人家,没事还像话吗?木木的还是人吗?”敏敏说,“灯还没关呢!灯还没关呢!”
  张建中才舍不得浪费时间去关灯,吱吱有声地吃她那泉眼冒出的水。
  ——你怎么会用这些招?
  ——你怎么知道后面也能搞得人死去活来?
  ——你的舌头也那么厉害,你的嘴也能要人的命。
  敏敏大脑已经不会拐弯了,想到那就说那。
  ——我也要。
  ——我也搞爽你好不好?
  ——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张建中说:“我来了。”
  “来,你来。”
  她感觉到那东东在股沟里滑动,应该是被那眼泉弄湿了,滑得很顺畅,突然一阵哆嗦,大声说:“不是那里,位置不对。”
  张建中很卑鄙地笑,说:“这里应该也很爽吧?这里不会有那层剌不穿的膜吧?”
  “你不要那么变态好不好?那里不能剌的,那里剌不进的。”
  张建中却穿了进来。那一刻,敏敏整个人都木了。
  ——流氓,你流氓!
  ——变态,你变态!
  ——张建中,你恨死你了!
  张建中抽出来,又向前剌,敏敏稍稍松了一口气,问:“你是从下面进来的吧?”
  “剌哪你不知道吗?”
  “我哪分得清?”
  张建中把她抱起来,要她跪在床上,便又有进入了那个磁场,酸酸麻麻的,真想一下捅到底。
  敏敏问:“今天是新婚之夜是不是?”
  “是,当然是。”
  “可着劲儿来好不好?”
  张建中知道她在鼓励自己,“我也想,你以为我不想吗?”看着那一孔菊花儿一张一弛,心里痒痒的,“你别怂恿我,你再怂恿我,我会干傻事的。”
  “干啊!没人不要你干!没人说那是傻事。”
  张建中趴在她背上,大口大口喘气,敏敏伸手摸索着,发现还有好长一截在外面。
  “我知道你心痛我,我知道你心里很不舒服。”
  她抚摸那那两颗下垂的蛋蛋。
  “这里太偏远,如果,有个什么麻烦,赶去医院也需要一段时间。”
  “你就总往不好的方面想。我回来后,有过麻烦吗?”
  “那是我每一次都小心翼翼。”
  张建中发现那个磁场的吸力越来越大,那张想像的嘴儿,用劲地往里吸/吮。
  “不行了,再不行了。”张建中把那东东扯了出来,一屁/股坐在床上喘。敏敏回过头看,就知道他忍得有多艰难了,头额上沁出一层汗珠儿。
  “你不是说,有了那个仪式吗?你不是说,那个打桩机一下子就打进去了吗?你怎么不试试,可以就进去了呢?”她抹着他头额上的汗,坐在他腿上,“大胆点。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要痛也是我痛,又能是你痛。”
  手又摸索着,把那乌黑发亮的磨菇头移到最想去的地方,张建中紧张看着敏敏,问:“你不会硬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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