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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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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丽丽貌似是你的情敌啊!
  张建中发现自己的确不了解女人,在兴宁,你懂什么?还是初哥一个,在边陲镇就更别说了,虽然也与三小姐、汪燕这样的省城女人接触,但除了生意似乎也没谈些什么。来到江市这几个月,接触的大都是男人。
  女人一谈到胸罩小内内,这关系似乎就不一般了。
  好不容易,等敏敏放了电话,就见她站起来伸了伸懒腰,一脸很写意的神情。
  “跟她有什么好谈的,还谈了那么久?”
  “女人的事,你别管那么多。”
  “我不管,但你也不能冷落我吧?”
  敏敏说:“你不觉得,我是在为你排忧解难吗?如果,不是我,你还不被她唠唠叨叨烦一整夜。”她对张建中说,“你过来,帮我捶捶背。”
  张建中吓了一跳,说:“你不是吧?”
  这可是敏敏从没有向他提出的无理要求。
  “什么都有第一次,以后,就习惯了。”张建中走到沙发后面给她捶背,想手重一点,让她知难而退,敏敏却先提醒他,“手不要太重啊!”
  她又把腿抬起来放在茶几上,说:“再来帮我捏捏腿,几乎走了一天。”
  张建中问:“不会是余丽丽教的吧?”
  “你说呢?”
  “肯定是她教的。”张建中捏她的腿,她却“咯咯”笑起来。
  “痒。好痒。”
  张建中捏得更起劲了,敏敏想把腿缩回去都缩不了,人就笑翻了,脸朝下,像是躲在沙发里。
  “捏,我捏。”张建中一下比一下用劲,一次比一次捏得上,就捏她的屁屁。她绷得很紧,屁屁的厚实的肉很有弹性,张建中的拇指就猥琐了,一左一右直往泉眼凑,敏敏不笑了,脸红红地问:“是不是捏错地方了?”
  张建中不捏了,改用拇指在泉眼边轻轻地揉。
  “变了,性质变了。”
  “变得不好吗?”
  “不好。”不揉捏那地方还好,张建中这么一挑逗,才知道昨晚伤得不轻,还隐隐地痛。上午起来的时候,曾痛得好明显,逛街的时候却不怎么觉,还以为已经好了。
  “你不要再伤我了。”
  “什么意思?”
  “还痛呢!”
  张建中用拇指示意了一下,问:“这里吗?”
  “不是这里,还是哪?”
  张建中想起一句话,今夜无战事!于是,很沮丧。
  “不高兴啊!”
  “能高兴吗?”
  “应该是我不高兴才对吧?你是罪魁祸首。”
  张建中说:“还以为,今晚可以发起总攻呢!”
  “你这什么思想?就想着那点事儿。”
  “你觉得过分吗?”
  “很过分,非常过分。你怎么不想想厂里的事?这么大的一个厂,这么一种状况,你应该全身心投入进去。”
  “你的境界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高了。”
  敏敏丝丝笑起来,说:“我的境界什么时候都那么高。”
  “你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
  “那里并不痛。”
  “我骗你干什么?上午醒来的时候,一阵阵痛,下午上厕所的时候,火辣辣的,刚才,我以为不痛了,你一碰,还痛呢!”敏敏坐好身子,顺了一下裙下摆,说,“你不知道吗?第一次总是痛的。”
  “也没那么厉害吧?”
  “厉害不厉害,你不知道吗?”
  张建中觉得,敏敏的特殊也是一大原因,正常女孩子,早应该解决了,而且不是在昨晚,他第一次把敏敏弄出血,就应该大功告成了,然而,敏敏却屡次三番无法得手。
  
934你再狠点
  有一种叫“石女”的女人,表面跟普遍女人没什么不同,只是那儿太狭窄,根本无法尽一个女人的义务。
  敏敏不属这种女人,那眼泉的伸缩性一点不差,张建中知道自己的状况,能包容自己可不容易。她与其他女人的不同是,无法一蹴而就,仿佛那层鉴别女孩子与女人的膜坚韧许多。
  仅仅是坚韧吗?
  是不是深度不够?以为还不到底,其实已经到底了,再狠劲往里戳,完全超过了她接受的范围,因此,每每总受伤。
  张建中不敢把这个设想告诉敏敏,这也太有点羞辱她了。一个男人觉得自己太短小是一种耻辱,如果,一个女人深度不足,应该也是很羞辱的吧?而且,她的深度不足还不是一般的浅,不是因为他张建中长度更长一些,才能吞噬三分之二?一个正常男人也不止这个长度。
  有那么一会儿,他想说,你是不是应该检查检查,一直以来,都认为,你是的心脏承受不了,真正的问题是不是那层膜作怪?它太坚韧,阻止了前进的道路?
  这念头一闪,又觉得这个理由太伤自己,你张建中也太无能了吧?连那层膜都无法刺穿。如果,哪个医生护士嘴疏,把这话传出去,你张建中还能在世上立足吗?全世界的人都会讥笑你,都会戳你的脊梁骨。
  往往这种事是最容易流传出去的,或许,是全世界第一例啊!
  张建中只能把自己的设想告诉郝小萍。
  “不可能。”郝小萍第一句就否认,“敏敏是我生的,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区别?我不能容纳你吗?貌似绰绰有余吧?”
  话是这么说,但也知道自己承受他还是有些儿艰难的。
  “那也不应该是我的原因吧?”
  “当然不是。”
  “那又会是什么原因呢?”
  郝小萍在电话里思考了一会儿,说:“是不是你还不够狠?你太心痛她,一直以来,你迁就她太多,渐渐形成某种习惯,只要她表现出无法承受,你就心软了,就再不敢向前了?”
  张建中想了想昨晚的过程,自己一点也没心软,自己发起总攻那一刻,是倾尽全力的,是敏敏承受不住把他推开的。
  “那就是敏敏太骄气。”
  “也不能这么说。”张建中仿佛又看到那眼泉里冒出的血水,敏敏已经承受太多了,确实再扛不住才推开自己的。
  郝小萍没想到还有那么多麻烦,以为可以全身退出了,难道又要自己重出江湖?以前,是敏敏千万百计要自己协助她,现在,却是女婿张建中要她解疑释惑。
  “我,我帮不了你们。”郝小萍还是禁不住,双腿一夹,冒出一股热,“我再不能对不起敏敏,对不起老李了。”
  张建中脸儿一阵涨红,说:“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问一问。”
  “这事,我不好再插手,更不能跟敏敏说。”郝小萍说,“我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还不是你告诉我的?你为什么告诉我?我为什么还那么热心?她会误会,我贼心不死,会误会你还希望跟我有不清不白的瓜葛。”
  张建中也觉得太为难郝小萍了。
  “给谁打电话呢?”敏敏从房间出来,把今天抢购的衣服都挂在衣柜里了。她捣弄得很慢,总希望张建中从后面抱住她,贴着她的耳朵暧昧地说,“一起洗澡好不好?”然而,他却一直呆在客厅不露面。
  “还是余丽丽吗?”
  “不是。”张建中摇摇头。
  敏敏疑惑地看着他,问:“谁打来的?”
  “你去洗澡吧!”
  “谁打来的?”敏敏要看手机。
  “怕你不高兴。”
  “到底是谁?”
  “你妈。”张建中说,“今天怎么没去看看她?”
  “我妈打来的,我有什么不高兴?”
  “我怕你误会。”
  “你越怕我误会,我越会误会。”敏敏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把手机还给张建中,“以后,别藏着掖着,我怪谁也不会怪我妈?我妈再过分也不会缠着你不放。你也不准再对她有那种念想。”
  心儿“咚”地跳了一下,就这么发展下去,他会没有念想吗?余丽丽说得对,男人不满足,什么坏念头都有,把男人弄满足了,他就没心思想那么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不也进来洗澡吗?”她向张建中发出信号。
  “你不怕我伤害你啊?”
  敏敏白了他一眼,说:“你伤得了我吗?我就只有那么一招吗?”她拉住他的手,牵他进房间,“别这么沮丧好不好?你豁出去了,还让你用最喜欢的方式。”
  “你不会觉得我太狠吧?太不会心痛你吧?”
  “我也要心痛你啊!”敏敏笑了笑,说,“总不能让你半天吊吧?总不能不尽妻子的义务吧?以前就说身体不行,现在,也没有理由了。”
  张建中想,现在不也是身体不行吗?
  太长和太浅。
  敏敏没有把自己脱光,还是忌讳他看见自己那块疤痕,穿着一件薄薄的内衣,但湿透的内衣透明地贴在身上,那两点殷红更具诱惑力。张建中隔着那一丝布儿揉,隔着那一丝布儿啃,她就背贴着墻不动了。
  ——你就不能正经点?你就不能给我一点儿时间?你就不能让我洗干净?”
  ——你想干什么?想把衣服咬破啊?
  ——你是不是太贪心了,想一口把两粒花生米都吞了?
  没有郝小萍那般膨胀,不能把两粒花生米挤在一起,张建中只得先啃这个,再吮那个。
  “不能只是你弄我,你也要给我。”她摸索着,这会儿,那东东还没完全挺立,握了一手柔软,“它很听话,我喜欢它现在这个样子。”
  ——这样子,它不会欺负我。
  ——你不能不一直就让它这样?我才不相信,你会控制不了它,你是不想控制它,你更想要放任它。
  ——你好坏,你放任它了,它不听话了,它一点也不乖了。
  张建中堵住她的嘴,再不让她说话。她扶着那东东,帮他寻找那一眼泉。仿佛寻找不到,他便抬起她的腿勾住自己的腿,那眼泉一下子暴露无遗,那东东便在泉眼滑来滑去。
  一点痛的感觉也没有,有的只是渴望它闯进去,他一个用劲,偏了。
  “别急啊!你别急啊!”
  她又帮他调整位置。
  还是偏了。敏敏反而急了,“怎么对不上呢?明明是对上了的。”
  对于她来说,这可是一个新姿势,以前不敢试,太费劲,太没有安全感,心脏更承受不住。张建中再抬高她的腿,她便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几乎把自己挂在他身上了。
  “进去了。”
  她喘着气,身子发软,猛地感觉,那东东火烫火烫地又闯进去好长一截,抬起的腿便一点点往下垂。
  “有一点点痛,但还好。”她改双手搂住他脖子,不停地吻他,“挺好的,感觉挺好的,把我都胀满了。”
  张建中却知道还没深入到她的极限。
  这个姿势似乎不能再深入了,很适合他们。
  喷水洒花在头顶“哗哗”流。
  “你怎么不动?你不是很喜欢动吗?”敏敏很有些得意,双腿抬起夹住他。
  “你不怕吗?不怕痛吗?”
  “我不痛。”
  张建中双手移到她屁屁上,说:“只要我双手用劲,会把你戳穿。”
  敏敏很期待,鼻子“呼哧呼哧”地喘,嘴里说:“你慢慢压,一点点往里戳。”
  张建中不相信可以戳穿她,在床上那么压都不能戳穿呢!敏敏的眉头皱了起来,张建中也感觉受阻了。
  “还,还要吗?”
  “要。”
  张建中再用劲,敏敏却用尖尖的指甲抓他的背脊。
  “很痛吗?”
  “还,还好吧!”
  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敏敏不会晕死过去吧?以前是心脏承受不了,现在是痛心疾首受不了,张建中耳边仿佛响起救护车的鸣叫。
  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935 反其道而行之
  第二天,奶糖制作车间正式开机,看着工人把各式原料往机器入口倒,看着搅拌器旋转着,张建中暗暗祈祷,一定要成功,一定,一定。他觉得,自己在敏敏那找不到一条成功的路子,在事业上,一定可以。
  好运气不能总集中在一个人身上,同样的,坏运气也不会总伴随一个人。
  此消彼长,那边不如意,这边成算的几率自然会大。
  听说奶糖投产,杨副厂长就赶了过来,那时候,正在做投产前的准备,他把张建中拉到一边,悄声问:“这么大的动作,是不是搞点儿仪式?”
  张建中笑着说:“还要什么仪式?就不要惊动领导们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杨副厂长看了一眼几步外的总工程师,示意他过来,总工程师抬了抬瓶底般厚的眼镜,走了过来。
  “你告诉张厂长,我们厂里的怪事。”
  张建中把目光移到总工程师脸上,问:“什么怪事?”
  总工程师却摇着头说:“我不迷信那些东西。”
  杨副厂长却急着说:“你信不信是你的事,但事实总存在吧?总无法解释吧?”
  “有什么无法解释的?”张建中问。
  杨副厂长对总工程师说:“你说。”
  “你不会说吗?”
  “我怕张厂长不相信。”
  “我说他就会相信吗?”
  “你说总客观吧?”
  “谁说都一样。”张建中对杨副厂长说,“你说。”
  “建这个车间的时候,就在原料出入口那个位置,就是那道梁,左边那个。”杨副厂长指给张建中看,见总工程师要离开,忙说,“你别走,你给证明一下。”
  “有什么好证明的,你杨副厂长说的是真话,但我从来不相信会有什么鬼神。”
  “我也没说有鬼神啊!”
  张建中说:“你说你的,总工程师去忙他的。”
  杨副厂长无奈地摇摇头,说:“我不是要宣扬封建迷信,但事情真的很蹊跷。当年,打那支桩的时候,怎么打也打不进,几个桩头也打爆了,就是进不去。分析来分析去,也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后来,也不知是谁,当时,我还只是一个小车间主任,不是负责这一块的,听说是时任的分管基建副厂长,请了一个法师来作法。法师掐指一算,说一片曾是古战场,死过很多人,有不少孤魂野鬼。
  ——你说怪不怪,那法师搞了大半天,因为怕外人知道,所以,法事是半夜做的,又是烧猪,又是鸡鸭鹅的,冥纸烧得半个天都亮了。这法事一做,第二天开桩,还是那个位置,一家伙就打进去了。
  ——从此,厂里凡有大动作,总要请法师来弄一巡,驱逐妖魔鬼怪。
  张建中笑了笑,问:“你是说,我们也要请法师来作作法?”
  “可能也是碰巧了,但做总比不做好,做了心里也有点儿安慰。”
  “以前,工夫都做足了,怎么就没有一点效果?一样产品都发展不起来。”
  杨副厂长干笑两声,说:“也不是没有好产品。以前,蔗糖榨出来的白砂糖还是供不应求的。”
  “那是计划经济,没有竞争。市场经济,马上就不行了。”张建中说,“我们打破常规,既然以前要做法师,现在,我们就不做,反其道而行之,希望出现另一种结果。”
  杨副厂长苦着脸说:“你是厂长,你说了算,你说不搞就不搞,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下。”
  “当然,你的建议也没错,既然大家在一条船上,有什么想法,就像是一些很不靠谱的想法,提出来也是应该的。大家都是为这个产品好。”
  本来,张建中干的就是反其道而行之的事。
  一切进展顺利,余丽丽和小甘已经上机,他们携带的软包装很快就到,生产出来的奶糖,晚上也可以进行初包装了。
  回到办公室,张建中开始向每一位厂领导亮底。
  ——我们可能会受到短期攻击,像我们这样的国营企业,违反游戏规则,玩冒牌,是会遭世上唾骂的。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就是让世上唾骂。
  ——炒作有两种,一种是好名誉炒作,一种是毁誉炒作。有时候,后一种炒作更便捷,更容易让大家记住,有我们这么一家生产奶糖的企业。
  ——广告效应是什么?就是让人家记住自己,等我们纠正自己,真正推出自己品牌的时候,消费者马上就会记住,我们曾与大白兔的交战。那时候,我们再把质量炒起来,不敢说超越大白兔,至少与他们也不相上下。
  总工程师和杨副厂长还是第一次听闻这些,两人都不敢乱表态。
  “这么干可以吗?”总工程师还是忍不住问,“整个行业都会唾骂我们。”
  “骂我们什么?只要不骂我们的质量就行,那时候,我们会趁乱宣传我们的产品并不比大白兔差,我们缺的只是牌子。”
  杨副厂长说:“风险太大了。”
  “什么风险?”张建中笑了笑,说,“冒牌企业成功的例子并不少,人家可以做到,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那些是民营企业,可以浑水摸鱼,我们是国营企业,要承受来自各方面的压力,比如,政府的压力。江市领导们会觉得很没面子,有可能还会做出撤销你的决定,平息整个行业的谴责。”
  “这就要靠各位支持了。”张建中说,“虽然,这个决定是我做出来了,但还是希望大家一起承担,我并不需要太多时间,只要大家一致抵制两到三个月,也就是说,整个事件发生后,你们能帮我扛两到三个月,效果一出现,我想,市领既然导想做出撤销的决定也不得不考虑了。”
  王解放说:“你这是把自己置于死地而后生。”
  “有这么个意思。”
  总工程师说:“你这是拿自己的政治生命开玩笑。我是这么想的,就算这个产品起来了,市领导也要撤换你,否则,他们顶不住上面的压力。”
  大白兔的级别与江市的级别相当,他们的手可以伸得更长,整个行业就更别说了,甚至有可能惊动中央。即使你张建中成功了,江市领导也要对中央有所交代,不把你撤了才怪呢!
  张建中说:“我倒不这么认为,这场战役成功,说明我是正确的,至少带出了一个新产品,即使把我撤了,市里也还会看重我。江市太多糖这样的企业了,或许,一个移花接木,让我负责另一家企业。”
  ——这跟打仗一样,打胜仗撤的将,很快又会上去,与坐办公室犯错误不一样。
  ——稳步向前,不是我们选择的路子,也不是我张建中的风格,不玩点奇招怪招,糖厂很难走出困境。
  他们都知道,这几个月的筹划,时机已经成熟了,张建中开始大行动了,随后而至的进攻会一浪接着一浪。
  张建中最担心的还是苗主任。这个最直接领导人,官不大,权却不小。事情不闹大,市一级的领导才会遇到各方压力,才会有所关注,然而,苗主任可以扼杀你于萌芽之中。
  张建中不想太早给林副市长添麻烦,不想他太早挺身而出旗帜鲜明,那么苗主任就有可能肆无忌惮,抓住你一点点把柄就大做文章。
  手机响了起来,看了一眼显示屏,是一个陌生号码。
  “张厂长嘛,”对方哈哈笑,问,“知道我是谁吗?”
  张建中感觉声音有点熟,却想不起是谁,见对方一副大大咧咧,又不敢问对方姓名,模棱两可地问:“你有什么指望?”
  “你是江市最大的厂长,我哪敢指教你,我倒是想沾沾你的光,向你讨口饭吃。”
  
936 借力
  张建中的心落了地,想这人不是什么政要人物。
  “你是谁?”
  “听不出来?”
  “不好意思,没听出来。”
  “昨晚,我们见过面,我送敏敏回家。”
  “孟,孟……”张建中还是没能想起他的名字,“小市长。”
  孟小辉在电话里说:“不拼爹,我们不拼爹。”
  虽然不喜欢这些官二代,但好话还是要说。
  “你认为,我能帮你点什么?”
  “你能帮我太多了。”不知是他与敏敏的特殊关系,还是他有求于张建中,一点也没有小市长的趾高气扬,“敏敏有没告诉你?我这人喜欢在官场混,自己做生意,也就是小本经营,卖卖米啊卖卖油的。”
  张建中笑着说:“这哪是小本经营?敏敏是不懂世道。这生意不是什么人都能干的,除了你小市长,谁也干不来。这生意比开一家大公司企业,经营一家大工厂还厉害。”
  一所学校几千人,保守估计,一天需要大米一千多,每斤赚个三几角,十几二十间学校,一天赚多少?还有校服呢?别人干这些还要回扣好处费,小市长干,谁敢向他摊手掌?
  “我们这些所谓的厂长都不如你,成天只想着怎么摆脱困境,如果,政府不援助,下个月的工资也发不出去了。”
  “你这么快就向我叫穷了?你不是想堵死我的路吧?”
  “我哪敢啊!”张建中已经猜到他要插手糖厂的大米供应了,这家伙,还手脚还挺快的,昨晚才见面,今天就跟进了,难怪对敏敏那么殷勤。
  “现在有时间吗?我去你那坐坐。”
  “还真有点忙,有什么事吧?你直说,能帮你,我一定帮。”
  能不帮吗?鉴于老李与孟市长的关系,鉴于敏敏与他的关系,再说了,这忙也不是白帮的,或许,抓住这根藤就可以攀上孟市长那高枝。昨晚,知道敏敏与孟小辉的关系,心里就嘀咕着,怎么拉近这关系了,现在,他倒主动上了门。
  “我爸和你岳父是老战友,我跟敏敏又是从小玩大到的小伙伴,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你们那个万多人的食堂,以后,粮油就由我供给吧!我保证服务到家,一个电话,立马就送就到,价钱嘛,也好商量。”
  现在的服务,哪都非常到家,至于价钱,张建中还真不知怎么说,就算小市长价高一些,你又能怎么样?
  相信没有哪个人会拒他门外。
  张建中说:“我当这厂长不久,很多事还没了解清楚,以前,肯定是有供应商的,以前是怎么运作的,还要了解一下,这样好不好?下午,你来一下,我找有关人员跟你谈。”
  孟小辉感觉话里的味道不对,笑着说:“你给我交个底好不好?你是真想让我接手这事,还是想推皮球,把责任往外推?如果,你不希望我来干,我们也不要浪费时间了。”
  貌似很豁达,张建中却听得出是一种威胁。
  “你别误会了,我总不能让人说我官僚吧?我帮你,也要帮得公道一点吧?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走,让具体办事的人无话可说。”
  孟小辉在电话里哈哈笑,说:“张厂长,算了,算了,我还是别叫你厂长什么的,太见外了,以后,还是叫你妹夫吧?”
  “你大还是敏敏大?”
  “我比她大两天。”
  难怪敏敏说,他们差点指腹为婚呢!
  “下午,你几点有时间?”
  “四点吧!”
  “我也正想说四点呢!谈完了,我请你吃晚饭。”
  “还是我请吧!昨天,你陪敏敏逛了一个下午,又请她吃了晚饭,她回来就嚷嚷,要我回请你。”
  孟小辉说:“这可不能混为一谈,我请你是预祝我们合作愉快,别把敏敏拉上,男人吃饭,还是别要老婆跟着,喝酒都喝不爽。”
  “我喝酒不行,哪敢跟你喝。”
  “你大厂长能不会喝酒吗?你不能喝酒,怎么在江湖行走?你就别骗我了。”孟小辉不客气了,“就这么定了,四点去你那谈事,晚上,我请你吃饭喝酒。”
  张建中把时间定在下午是有原因的,市里那个审核组下午要来反馈情况,虽然已经知道结果了,但程序还是要走的,还是要召集国资办、糖厂两级领导正式宣布结果。
  三点会议正式开始,先由主持人通报这次审核的情况,审核组副组长宣布审核结果,张建中代表糖厂发言表示感谢,苗主任代表国资办发言,表示坚决拥护,最后,由审核组组长、市府办副主任做最后总结。
  会议结束后,与会人员移步酒店晚宴。
  四点,张建中还没发言,孟小辉就到了,在窗外张望了一下,张建中便走了出去。会场所有的目光也跟了出去,市府办那几人倒是认识孟小辉,苗主任只当是一个普遍来访的人,还冲着张建中的背影说:“正在开会呢!”
  张建中和孟小辉都回头看了他一眼。
  还想说什么,市府办副主任拉了他一把,悄声说:“算了。”
  “算什么算,也不打个招呼,也不会个主次。”
  市府办副主任并不想明说,只是简单地说:“情况特殊。”
  “怎么特殊?”
  市府办副主任便宣布结果的副组长说:“继续吧!”
  张建中把孟小辉让进自己办公室,一边道歉说:“以为是个短会,拖到现在还没结束。”一边叫刚回来的小甘陪他,“等我发了言,马上过来。”
  孟小辉说:“你忙就算了,让小甘陪我去食堂了解一下情况吧!晚饭别缺席就行了。”
  “不行,不行,我一定要陪你,你坐一坐,现在时间还早,我那边也快轮到了。”
  正说着,王解放拉开门说:“该你发言了。”
  孟小辉眼尖,指着王解放说:“王,王,你不会是王参谋吧?”
  王解放愣了一下,问:“你是谁?”
  孟小辉先不介绍自己,继续说:“我认识你,以前,几乎每个周末都是你开车去学校接敏敏。”
  王解放问张建中:“这是谁?”
  张建中笑着说:“我哪知道。你们在部队的事,我那知道。”
  “你是谁的儿子?”
  江市有好些个同一军区的转业干部,他怎么也想不到,面前这个人会是孟市长的儿子,何况,王解放也不认识孟小辉。
  张建中拉着王解放说:“我们去开会吧!”又对孟小辉说,“你等一等,很快就回来。”会议室就在张建中办公室隔壁,进去后,也不管正在宣布审核结果,张建中对王解放说:“孟市长的公子。”
  “他怎么跑到这来了?”
  “他和我老婆青梅竹马,昨晚我老婆去他家吃晚饭,被市长夫人的拉着聊到大半夜,怕我误会,今天跑来解释的。”
  “想起来了。”王解放一副茅塞顿开的神情,说,“孟市长是有一个儿子跟你老婆差不多年纪,两人一直同班,那时候,你岳父跟孟市长都是团长,你岳父是一团长,孟市长是三团长,军区大比武,两人谁都不服气谁。现在,你岳父服气了,人家都当市长了,不服气不行。”
  他不相信小市长是突然冒出来的,一定是张建中玩的伎俩,而且是针对苗主任的,于是,他一阵搧风点火。
  张建中又顺势而上,“苗主任,我也知道不该离开会场,但小市长找上门,我不出去陪陪他不行。从我岳父与孟市长的关系,从我岳母与市长夫人的关系,从我老婆与小市长的关系,哪个方面,我都怠慢不起。”
  市府办副主任来打圆场,说:“苗主任不认识小市长,所以误会了。”
  苗主任心里非常不爽,难怪这家伙近来的口气越来越大,原来与孟市长被扶正有关。
  
937没散的鸡蛋黄
  张建中发完言,并没马上离开,而是留下来听了一会儿苗主任的发言,见他口气似乎比以前还硬,样子比以前还狠,心里多少知道,小市长的露面起到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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