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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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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嘛,总有自己的考虑,总要表现得矜持一点,如果,太主动,你还不把她当成那些靠出卖身体的女人。
  “笃笃”敲门声。来了,看你的了,今天能不能搞定,就看你能不能下决心了?能不能迈出那一步了?
  郝小萍出现的时候,还带进来了一缕幽香,方常委心儿一紧,便“扑扑”跳起来,很显然,她刚洗了澡,还抹了淡淡的香水。
  这不是诱惑吗?不是暗示你,她已经准备好了。方常委有点相形见绌,只顾着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没清理清理,身上不知是不是有汗味,是不是有女人都不喜欢闻的烟草味。
  “你怎么了?”郝小萍见他站着不动,像是不让自己进去似的。
  方常委醒过神来,笑了笑,自我解嘲地说:“郝常委还是一个挺女人的人。”
  “平时,我不女人吗?”
  “不是这个意思。坐,坐。”
  他让开道,看她往里走,看她肥臀扭出的皱褶,随手关上门。
  “你是说我抹香水了?”郝小萍站在沙发前,等他过来,等他先坐。
  “以前,没注意。”
  “我不直接抹香水,只是洒在衣服上,穿得久了,香水就散了。”
  果然,她换了衣服,还是那种正统的职业套装,但里面穿着一件碎花衬衣。
  “吃点水果。”方常委坐下来,一手拿起果盘里的橙,一手从茶几下格拿出水果刀。
  “我来吧!”
  郝小萍伸过手来接水果,方常委也不客气,把刀递给她,就是要把她的手弄脏,才能把她带进卫生间。
  “方常委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她一边切橙,一边问。
  “你女婿不是糖厂的厂长吗?如果,他是不是可以证明王解放是清白的?他完全可以说,王解放为了工作应酬,跟女客户喝酒。那位女客户已经离开江市了。”
  “这不是做假吗?”
  “做假当然不好,但总比暴露你好吧?总比王解放为你丢了副厂长吧!”
  这个办法有很多漏洞,但要的就是郝小萍发现漏洞,说出各种推翻这个办法的理由,现在,他只需要时间,关心吃完橙,郝小萍去卫生间洗手。
  “来,来,吃。”方常委看着切成一片片,先拿起一块剥了往嘴里塞,动作有些粗鲁,橙汁从嘴角流了出来。
  郝小萍笑了笑,从茶几上的纸筒扯出一节纸递给他。
  “你吃啊!我们一边吃,一边说。”
  郝小萍却没动茶几上的橙,又扯了一节纸轻轻擦拭水果刀。
  “不过嘛。”方常委等不及地说,“如果,小王也能证明就更有分量了,就说王解放和那位女客户都喝多了得,所以,打电话叫小王去开车,在送女客户回酒店的路上,发生了车祸。”
  “这个恐怕不行。”
  “怎么不行呢?很正常啊!而且也顺理成章。”
  “如果,接待女客户,总不可以就王解放一个人,这样,王解放更说不清了。”
  郝小萍说,“书记不是很不满意王解放吗?如果,他一定要那位女客户出面证明王解放,问题就复杂了。”
  “这倒是个问题,反而把你女婿也牵连进去了。”见郝小萍在沉思,他又说,“你吃啊!怎么不吃?”
  说着,拿起一块橙片往她手里递。
  “总会有办法的,你不用太担心。”
  
878 你曾经是中国军人一分子
  郝小萍正伸手要接方常委递过来的橙,手机响了起来,不用看,也知道这时候是谁打来的。她对方常委说:“不好意思,接接电话。”
  “你随便。”
  老李在电话里问:“你在哪?”
  显然,他打过郝小萍办公室的固话,没人接才打手机的。
  郝小萍低声说:“正在向领导汇报呢!”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谈工作?领导不回家了?”
  “等一会打回去。”郝小萍还是有些犹豫,没听见老李挂电话,还是不敢先收线。她太知道老李的性格了,也不想他有太多猜测。
  “我跟你说个事。”老李果然不愿意就这么把电话挂了。
  郝小萍只好站起来,朝窗户走去,背对着方常委。
  “等一会再说行不行?你不要那么多怀疑好不好?”她把声音压得更低。
  “敏敏打电话回来了。”老李才不管她,你向领导汇报又能怎么样?现在是什么时候?你领导占用她休息的时候,我就不可以占用你领导非工作时间?“她说,她要呆在那边不回来了。我把她臭骂了一顿,叫她马上回来。”
  “你怎么可以这么跟她说话呢?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不是小孩子又怎么了?她干什么我都没意见,就是不能留在美帝国主义那边。”
  “你越是对她这种态度,她就越不听你的。”
  “她敢!”
  “她不听你的,你又能把她怎么样?难道你还能飞过去,硬把她接回来?”
  “她都是给你惯坏了。惯得好坏不分了,谁是我们的敌人都不懂了。”
  “她要有你那么深仇大恨就不会去那边治病了,也不会治愈了!”
  “我才不相信,美国佬能把她的病治好。”
  郝小萍叫了起来:“你这是什么话?她是你女儿,你对美帝国主义有深仇大恨是你的事,怎么可以拿女儿的生命开玩笑?只要能把女儿的病治好,我才不管他是敌人还是朋友!”
  爱憎分明,爱憎分明,现在一个个都变了,一个个都有娘便是娘,为虎作伥了?
  “你别忘了,你曾经是中国军人的一分子。”
  郝小萍听到身后有响声,回头看了一眼,意识到再不能说下去了,便恢复原来的声调,说:“好了,别进行你的阶级教育,爱国主义教育了,我挂了。”
  她再没给老李机会,真把电话挂了。
  老李这边气还没消,坐在沙发上喘气儿,想敏敏作出这样的决定,是不是得到了郝小萍的支持?敏敏从小到大,都在他们的呵护下,每作一个决定,甚至是很小的决定,都会征求他们的意见,这次肯定是郝小萍在搞鬼。
  他曾问敏敏:“你不回来,小张怎么办?你是要他去你那吗?”
  敏敏说:“他来得了吗?他也舍不得来!”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们就一辈子远隔太平洋?”
  敏敏却说:“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离婚也可以。”
  老李几乎跳了起来:“你做事不要这么绝啊!不要这么没良心啊!当初,你们是自由恋爱结的婚,你身体有病,小张都不嫌你,病治好了,就不回来了,就跟小张离婚,这是会被世人唾骂的,我和你妈都遭人唾骂!”
  好不容易把张建中扶到今天,他绝对不允许他背叛敏敏,没想到,敏敏却反过来要背叛张建中,这真是哪跟哪啊?
  不管是谁背叛谁,老李都不允许。
  在他的人生字典里,没有“离婚”两个字。
  必须的打电话给张建中,打打预防针,不要一个心软依了敏敏,而且,他自信,张建中能把敏敏劝回来,他们是一对很恩爱的小夫妻啊!
  美国那是个什么破地方?敏敏才呆了多久,怎么变成这样了?资本主义真是个大染缸,红也被染黑了!
  张建中没想到老李会给自己电话。
  这会儿,他正在王解放的办公室,听了示威的事直摇头,听说苗主任一定要王解放交出郝小萍,便叹了一口气说:“你别再犯糊涂了,别以为,你不说就是保护她,你不说,她不知要找什么人帮她,说不定,还会越帮越麻烦。”
  ——喝醉怎么了?喝醉酒的人多了,现在吃饭有几个不喝的?不想着法子喝醉那么几个人?这是已经是平常事了,有什么好隐瞒的?
  ——正好也可以让B她喝酒的人收敛收敛。
  “你岳母不是才刚提拔吗?影响很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不正说明,她不够圆滑吗?不像一些人混得八面玲珑,坏点子一大堆,只会刁钻扯皮,明则保身,正事儿不做。”
  他竟从这个角度分析这事儿。
  王解放说:“还有一点,她不想让老团长知道,不想他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有我和你在,每一次,都是我或你去接她,老李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至少说明,她还是有分寸的,临醉前还知道保护自己,给我们电话。”
  老李的电话便是这时候打进来了,张建中并没马上接,而是对王解放说:“老李打来的。”
  王解放心儿跳了一下,问:“他为什么打电话给你?”
  “我也不清楚,他可能知道了。”
  “应该不会吧?要是知道的话,也是你岳母告诉他的。”王解放说,“你先听听他的口气,如果,他不知道,还是先别告诉他,还是先问问你岳母再说。”
  老李谈的却是敏敏的事,王解放松了一口气。
  “你不能答应她,如果,她可以出院了,叫她马上回来。”
  张建中看了看王解放,走出他的办公室。
  “她既然拿定主意了,我不答应也没用。”
  “她是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是不是你已经答应了?”
  张建中犹豫了一会儿,咬咬牙说:“这是我的主意。”
  “什么?你说什么?”老李吼了起来。
  张建中还能说什么呢?敏敏至今都不原谅你,连电话都不打给你,你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你别怪敏敏。”
  他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迟早都会是这么个结果,让老李恨自己,总比恨敏敏好,其实,这也是你应该承担的责任。
  “你这混小子!”老李骂了一句,说,“你别以为,这是为她好,你这是害她,她一个人在那么远,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她会照顾好自己的。”
  “照顾个屁!别以为她的病能彻底治好,我不相信!她只是比以前好了,并不说明,她完全健康了。”
  老李骂归骂,却不相信这会是张建中的主意,你们一个个都护着她,宠着她,郝小萍宠着她,因为敏敏是她女儿,怎么改怎么变,她们也是母女关系,你张建中就糊涂透顶了,敏敏跟你离婚,她还是你老婆吗?她跟你还有关系吗?
  “你马上给她电话,就说,你不同意,叫她马上回来!你告诉她,如果,她一定要留在那边,就没有我这个父亲。”
  “你放心,敏敏回来不回来,我都是你们的儿子。”
  “我不稀罕!”老李咆哮了。
  张建中说:“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并不知道,可能敏敏觉得呆在那边比呆在家里好。我们还是尊重她的意见吧!”
  “你小子是真为敏敏好,还是为你自己好?你小子是不是觉得,自己现在的身份和地位,可能再找一个更好的?我告诉你张建中,你要搞臭你很容易,我们知道江市代市长是谁吗?我和他是什么关系吗?”
  老李越说越没有底气,这事可是敏敏的原因,你怎么责怪起张建中了?他可是受害者啊!这会儿,他的心不知有多难受呢!
  你倒好,把他骂得狗血喷头。
  
879 放一张床也没多少地方了
  (感谢renlynn112211/588的打赏)
  老李忙找敏敏的电话,家里有一个小笔记本,专门记一些不常联系的电话号码,好像就压在电话底下。然而,找来找去也找不到。
  以为哪一次打电话随手放在茶几下,被报纸盖住了,他翻遍所有的报纸还是没找到,就想打电话问问郝小萍,那次,她才问敏敏的电话号码,是不是她拿走了?按电话键才发现笔记本就在电话边。
  气糊涂了,真是气糊涂了!
  他照着上面的数字,一个键一个键地按,通了。
  妈的,美国佬的铃声也那么难听!
  “哈啰!”
  “哈什么啰,我是你老爸。”
  敏敏说:“你把电话放了,我打回去。”
  “为什么要你打回来?我打过去就不行吗?”
  “你那边电话费贵。”
  “贵怎么了?你还怕你老爸付不起电话费?”
  敏敏先把电话放了,老爸可不会简单说几句,她等着让他骂,刚才,老爸骂了几句,把电话挂了,敏敏还忐忑不安,还觉得挨骂得不过瘾,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老爸,就是要招骂,越骂越痛快,越骂自己越坚定。
  把电话打过去,老爸果然又是一顿臭骂。
  眼泪禁不住流出来,心里想,你不知道内情多好,可以可着劲地骂,可以说他们的好话,说老妈把我宠坏了,说张建中是希望我过得更好。
  他们为我好会干出那样的事吗?
  想想老妈一直那么关心自己和张建中原来是图谋不轨,总是询问自己与张建中是不是可以结合?原来是另有所图,敏敏心里就又痛又恨,想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背叛老爸,但也不应该跟张建中搞到一起啊!
  ——他是你女婿啊!为什么偏要跟女儿抢?
  想想张建中对自己虽然不错,却原来吃着碗里,还瞪着锅里。外甥女证明自己清白,谁不说你是好男人,谁不说我敏敏是最幸福的女人,有人会知道你也是花/心萝卜。退千步,退万步,你花/心在外面花不行吗?为什么偏要跟老妈搞到一起?
  ——她是生我养我的亲妈啊!
  她不能原谅他们,更不想见他们,好几次,老妈打电话过来,一听到她的声音,敏敏就挂了。好几次,张建中打电话过来,她一句话不说,看他还有脸往下说吗?
  “别给我电话,以后,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
  每一次,敏敏都像在下最后通牒,每一次下了最后通牒都很难受,一个劲在心里骂张建中不是人,我敏敏不能跟禽兽不如的人生活在一起。
  隔一段时间,张建中没给她电话,她又想,这个家伙,果然是禽兽,一点情意也没有,就算我不理你,你也没有理由不理我,你也应该打电话给我。现在,不是我对不起你,是你对不起我,你干出那种事,不应该受惩罚吗?只是不跟你说话,已经够便宜你了。
  听老爸说,张建中承认,她不回来想离婚是他的主意,敏敏差点哭喊起来,原来你早就有这个打算了,你想离了再找更好的是不是?张建中,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不可以理喻,越来越干些不是人干的事,把自己装扮成受伤者,被我敏敏伤害,把自己粉饰成一个品德高尚的人,成全我敏敏的选择,实则,你却一肚子坏水!
  是不是盯上三小姐了?
  人家又有钱,有漂亮,而且还聪明。
  你别想好事,有机会,我敏敏一定戳穿你,要你竹篮打水一场空!这么想,敏敏已经想不听老爸都骂了些什么,一会儿想想张建中对自己的好,一会儿又想三小姐的俏模样,被海风吹飘扬的衬裙,也想到了老妈,不禁恨得心痛痛的,在心里说,都是你,都是你害成这样的。
  泪水又更加汹涌地往外淌。
  郝小萍心绪不定地坐在方常委的办公室里,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自己的事儿还没解决,敏敏又闹了这么一出,她很清楚敏敏为什么不回来?敏敏为什么要与张建中离婚?但她更不安的是,敏敏一个人漂洋过海,对那边的情况是一点也不熟悉,敏敏在那边可以生存吗?
  这二十多年,她把女儿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娇生惯养的敏敏怎么可以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生活。
  这会儿,她巴不得打电话给敏敏,告诉她,自己做的那一切都是为她好,虽然,她不能接受,但她那么做完全是出于爱。她是好心办坏事。她希望敏敏原谅她,希望她不要赌一时之气,做出错误选择。
  念在老妈对你的爱,就不能把见到的那一幕,像黑板上的粉笔字一样,从记忆里抹掉吗?
  你不要怪小张,这事完全是老妈的错,与他没有太大的关系,当初,是老妈B他的,就算后来,也是老妈像上了瘾,小张由始到终都怀着一种歉疚的心情。
  郝小萍觉得这么说,敏敏更不能原谅自己了。
  不管如何,先把敏敏劝回来再说,今后,她跟小张过日子又不是跟你过日子,今后,相信有一天敏敏会原谅自己的。
  方常委见她心神完全不在了,坐在那里发呆,问:“家里出什么事了?”
  郝小萍笑了笑,说:“女儿的事。”
  “女儿没随女婿到江市来吗?”
  郝小萍不想说提,随口说:“没有。”
  “这不应该啊!小张怎么也是一把手,组织上应该照顾才是,是不是调到机关有困难?”方常委说,“可以先安排在糖厂,安排她在厂部办公室,跟在机关的性质也差不多。”
  “你孩子多大了?”郝小萍想岔开话题。
  “没你的大,才上初中。”方常委也不想谈孩子,谈家庭,忙说,“你吃橙啊!”
  他拿起茶几上的刀,又切了一个橙。
  郝小萍说:“不用切那么多了,吃不完浪费。”
  “这点橙,一杯水的分量也不够,再多也吃得了。”
  看着郝小萍吃,看着橙汁流在她手上,方常委更有切的欲望。
  “够了,不用切了。”
  “再切一个,刚才那两个,我一个人都快吃完了,你也多吃一点。吃橙好,比吃其他水果都要好。”
  “你就不能跟苗主任通个电话吗?”终于,郝小萍回到了主题,“如果,你觉得电话说不方便,你请他吃饭,我来埋单。”
  “这样更不行,我是市委常委,请他吃饭,他哪敢来。”
  “现在几点了?”方常委假惺惺地看了一下表,说,“太晚了,明天吧!明天我给他电话。”
  郝小萍不怕他应付自己,其实,有没给苗主任电话一下子就知道了,如果,苗主任不再追问王解放,就是把他说通了。
  “那就先谢谢你了。”
  “这有什么好谢的,其实,我也应该帮你。”
  郝小萍站了起来,说:“我也该回去了。”
  “你要不要洗洗手?”见她从纸筒扯出一节纸擦手,方常委忙说,“还是洗洗吧!只是擦也擦不干净,粘粘乎乎的也不舒服。”
  说着,就带她往卫生间走去。
  郝小萍一点防备也没有,至少,解决了王解放的问题,心情还是愉快的,敏敏的事儿也麻烦,但是家里事,以她对敏敏的了解,相信说服她不会难。
  先通过卧室,郝小萍往里看了一眼,说:“你这也太窄了点,放一张床也没多少地方了。”
  “开始,他们还要给我弄张大床,就更窄了,所以,我还是要他们弄张单人床。”
  “也是考虑到你老婆来看你方便。”
  “她不会来看我。”
  “为什么?”
  “省城也不远,一个多小时的车。”
  “其实,她来了,可以住酒店。”
  
880 那么狠的招
  方常委想了想,说:“老实说吧!我跟老婆的感情不是很好。否则,我也不会到江市来。”
  大凡这是一个千古不化的定式,每一个男人想对某一个女人下手,总会给自己找一个这样的理由,未婚的,说自己没有女朋友,结婚的,说自己与老婆感情不好,从而,证明自己对那个女人是真心的。
  此时,他已经看到了希望,他要为自己的行动增加充足的理由。
  正好又遇到这样的机会。
  “你不是干了什么对不起老婆的事吧?”郝小萍回头看着他。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方常委没想到她冒出这么一句,如果再有行动,不更证明自己花/心的男人吗?“她性格非常不好,如果,有你郝常委一半那么温柔,我就谢天谢地了。”
  “你们不是自由恋爱吗?”
  “也算是吧!经人介绍的,那时,年纪也大了,见了几次面,就草率结婚了。”这种假话大假,随口就说得出来,“你跟你家老李感情怎么样?”
  “挺好的!”
  “你们不也是介绍的吗?而且是组织介绍的,多少还有一种强迫性质。”
  郝小萍笑了笑,不想多说,多说怕露馅,引起他怀疑自己更改了年龄。
  “日子还是要过下去,孩子都那么大了。”
  她扭开水龙头洗手,背对着方常委。
  “是啊!是啊!为了孩子,只能牺牲自己。”
  方常委呼吸艰难起来,渴望已久的机会就在眼前,冲还是不冲?冲上去,可能一切都顺愿,也可能会成流氓臭狗屎,不冲,可能人还是她尊敬的领导,但你什么都得不到。
  郝小萍身子前仰,肥臀圆翘,方常委眼里散发出绿光。
  机会一纵即逝!
  ——冲,管不了那么多了。
  ——冲上去,她又能把你怎么样?
  方常委扑了上去,从后面紧紧抱住郝小萍。
  “干什么?你干什么?”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郝小萍挣扎着,却不知怎么摆脱他。
  “你听我说,你听我说。”方常委抱得更紧,而郝小萍的肉感也立马让他沸腾起来。
  “你放开我。你再不放,我叫人了!”
  “没用,你怎么叫也没人听得见。”方常委还说了一句更狠的,“你就愿意让人看笑话吗?你就把你送回兴宁县吗?那时候,你就不是来江市那么风光了,那时候,你就是搞破鞋被遣返回去了。”
  ——你就不明白我的一片苦心吗?听说,你很小就被组织强迫你跟老李结婚,我就心痛你了,那次,你去省城,我就想告诉你,我一见到你就喜欢你了,我一调到江市,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也调来。
  ——你不知道,南区常委那个位置有多少人争?我把那个位置争给你动用了多少关系?提拔一个人那么容易吗?而且还是一位女同志。你不能没有一点点表示吧?你不能对我的真心无动于衷吧?你总得给我一点点儿回报吧?
  ——你完全可以可以心安理得,可以认为,我提拔你到那个位置是自作多情,可以不必回报我什么,但是,你这次遇到的麻烦,不是还要我帮你处理吗?以后,你敢保证你不会再遇到麻烦吗?以后,只要需要我帮忙,我依然责无旁贷!
  郝小萍不知是气的,还是被他抱的,只觉胸口发闷,只想大口喘气,而他那又咸猪手就像一个紧身紧箍,箍得紧紧的。
  这个家伙,早应该看清他的真面目,他为什么总想把你灌醉?他为什么总假心假意要送你?一个怀好意的人会这样吗?一个正人君子会劝你不要喝太多,会劝你适可而止。
  开始,她有点害怕,也很紧张,渐渐觉得,只是这么抱着自己并不能怎么样?他要想再进一步,总得放开自己,那时候,再给他致命一击。虽然,郝小萍没见过真正的敌人,没打过仗,毕竟还是在军队的大熔炉里锤炼过,有着最起码的冷静。
  “你抱得我气都喘不上来了。”
  见她不动,方常委认为,她被自己那番话震慑了,以为,其实她有那份心,于是,更紧地贴着她,不停地在那肥臀上摩擦。
  臀肥肉多就是好,一下子就把那东东刺激起来了。还有胸前那两团肉,捂在手里满满的。她说,她气都喘不上来了,方常委便觉得还有更好的方法比捂得太紧还要爽,松了松手,便像下面一样揉面团似的盘旋。
  郝小萍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老李也好,张建中也好,只要这么对付她,马上就会像水一样融化,此时,她却觉得一阵阵恶心。她想,必须反击了,虽然还不是最好的时机。
  她对自己说,一定要猛、准、狠,一下子把他废了。
  郝小萍可不是好欺负的,只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方常委犯我,也别想我对你客气。
  一手下子,果然应了猛、准、狠,掏鸟窝似的逮个正着,捏紧了,郝小萍咬牙切齿地问:“你放不放手?”
  方常委曾想过郝小萍有一百种挣扎的办法,却没想到,她出那么狠的招,整个人立马软了。
  郝小萍还在用劲,嘴里说:“来啊!耍流氓啊!我让你耍!”
  “放手,你放手。”方常委抓住她的手,双腿发软,却蹲不下去。她不下移,就那么站着,保持紧捏住不放的姿势,他越下移,就越痛得像要爆了。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郝小萍这才一推,把他推到角落里,脑袋咣一声撞在墻上,但哪还顾得了上面,下面的痛更揪心,下面有没有被捏爆更重要。
  又扭开水龙头洗手,郝小萍一点惊恐也没有了,更希望,洗干净自己的手。
  “你,你也太狠了!”
  “对你这种人,不狠能行吗?”
  郝小萍甩干手上的水,头也不回地走出卫生间。
  有时候,女人表现的并非像她表面那么坚强,随手关上方常委办公室的门,郝小萍双腿一软,差点没跪在地上。
  你拒绝了方常委,以后他会怎么报复你呢?你们是上下级,他报复你,你的形式太多了,也太容易了。
  或许,他还会撤换你,换另一个看上的女人。
  走到外面,风儿一吹,郝小萍清醒了许多,用鼻子“哼”了两声,谅他也不敢。只要自己不出大错,他又能怎么样?共/产党的官提上去就不是那么容易下来了。我郝小萍是占了便宜,但谁要你那么龌龊。谁要共/产党的官里有这种败类?
  再说了,我郝小萍比别人差吗?她对自己说,只要你做好工作,不让他挑出毛病,他也奈何不了你什么!相反,你还可以不必成天醉得不省人事!
  现在,你得先过了眼前这一关,那家伙不仅不会帮你,完全有可能往死里整王解放,郝小萍咬咬牙,对自己说,拼就拼到底了,叫王解放说实话,组织上要问你为什么喝得那么醉,你就说是方常委要你喝的,而且,当时还有那么些一起喝酒的人。
  这么想,她反而轻松了,觉得自己当初太多考虑,几乎把自己B上了绝路!
  手机响了起来,她一阵紧张,肯定是老李打进来的,这时候,你还在外面,不知老李又会怎么想了?
  郝小萍在心里对老李说:“你知道吗老李?今晚,我立了一大功,否则,你老婆就被人搞了!”
  这些话,不能跟他说,不能让他担心,你只能说自己工作没说做,挨批评了,这会儿,正一个人在外面散步。
  她往热闹的地方走,让老李在电话里可以听见街上的吵杂声。
  拿出手机一看,却是张建中打进来的。
  
881 架空他们
  “你回来了。”郝小萍说,显示屏显示的是张建中办公室的固话号码。
  “刚回来。你怎么不在办公室?”
  “挺郁闷的,在外面转转。”
  张建中问:“为王解放的事吗?”
  “是的。”
  “不顺吗?”
  “非常不顺。”郝小萍问:“你可以出来一下吗?”
  她告诉他自己所处的位置,张建中不知道她怎么会跑到那去了,而且是一个人,不会是从南区府大院一直蹓哒到那的吧?那可有一段很长的距离。
  见到郝小萍,张建中把车停在路边。那是在长堤边,郝小萍站在江边吹着风,江面上行驶着一条机动船,一点灯火顺江而下。
  “你一个人走到这来了?”
  “我刚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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