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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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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自己老婆也是玩女人吗?”
  汪燕抚摸着他的脑袋说:“真不应该带你来,方便你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以前,出差在外面饿死你,你想玩都没得你玩。”
  “以后,我们就留在这里,我画画,你管理酒店。”
  “画得没灵感就随时跑回来玩我?”
  “不是挺好的吗?”
  “你好我不好。”
  “不好你别湿啊!别出水啊!”
  “我有吗?我没有。”
  汪燕双腿禁不住一夹,喷出一股热流。
  
710 对张书记非常不好
  张建中接到汪燕的电话时,很平静地说,三小姐已经跟我说过了。汪燕说,我知道她会跟你说,你答应她什么了?张建中说,当然是答应搞定这事。今天找你们的只是些小喽罗,应该不是老大的意思,应该是背着老大干的。
  汪燕说:“不管是不是老大指使,还是那些小喽罗擅作主张,你都别管这事。”
  “为什么?”
  “不要你管就别管,问那么多干什么?”
  张建中马上就明白了,“你是想让她丢脸,趁机夺权。”
  “我要夺她的权?我是她二嫂,应该倒过来,她来夺我的权。”
  张建中摇着头说:“你和三小姐的过节我不管,但是,赵氏的事我不能不管,我要对大少爷责任。”
  “现在要你对他负责吗?”
  “你们在这里的所有项目都是他的。”
  汪燕换了一种方式,说:“不是不要你管,是让她管不了了,你再管。”
  张建中笑着说:“那时候,你就说,是你出马搞定的。”
  “反正我心里怎么想,你都知道。”
  “你不要给我出难题好不好?你们自己家里的事,你们自己搞定,我不想因为这事,影响了试验区的声誉,把投资商吓跑了。”
  “你是一定要帮她了?”
  “不是帮她,是帮我自己。”
  “我们以前那点情就一点不念?”
  “好,好。念,念。”
  张建中如果还是以前那个张建中就白混了,也不可能混得一天比一天好了,现在,老实人吃亏,说实话吃亏,答应你又怎么样?并不等于我暗中不做事。现在事件只是萌芽阶段,不马上解决,还要等闹大再花大力气?
  他打电话叫永强去了解情况,特别要他弄清楚都是哪几个人搞搞震。他说,他们应该不只是找过三小姐,其他几家投资商也问一问。
  张建中把周镇叫到办公室,让他出面处理,就当三小姐向他反映了情况。
  “我不方便出面!”张建中说,还不仅仅是汪燕,还有老大那边的原因,周镇出面,你老大能怪他张建中吗?
  “你希望我怎么干?”
  “查清楚那几个人,一个个铐进去。”
  周镇说:“这不是什么难事!”
  “老大可能会闹。”
  “他算什么?”周镇不是不知道他的武功,他那帮徒弟徒孙的武功也知道,但是,警察的枪比他们还快。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张建中稳坐钓鱼,只要把那几个人抓进派出所,不怕你老大不来求情。那时候就主动了,你老大再不管好自己的人,就别怪我张建中不帮你。
  永强跑了一个下午,问了所有开张营业的酒店和度假村,那些老板开始还支支吾吾,后来,便一五一十说了,老大那帮人经常出入试验区,大家都熟,名单也开列出来了。
  周镇拿着那些名单,也不惊动老大,晚上埋伏在哪几家人附近,见一个铐一个,大师兄是最顽固的,吃夜宵回来,喝得醉薰薰的,手里还拎着半瓶酒,一进村,就见几个警察扑上来。
  “谁?你们是干什么的?”
  “不认识吗?警察!”
  边陲镇就那么二、三十名警察,普遍老百姓不熟,老大那伙人成天惹事闯非,没有不熟悉的。
  “警察大过天啊?别拦老子的路。”大师兄继续往前走。
  “你站住!”拦在前面的警察喝道。
  都知道这家伙不好对付,因此,埋伏他的都是精兵强将,前面的人一拦,后面的人也跟上,形成合围之势,同时,也防止这家伙狗急跳墻。
  “不是要找我麻烦吧?”
  “你干的事,你自己清楚!”
  “我不清楚!”
  “那就回派出所说清楚!”
  此话一出,四名警察从四个方向同时扑上来,大师兄脑袋一晃,酒醒了几分,抡起酒瓶就朝前面拦道的警察抡去。警察早有防备,手里的警棍一出,“咣”一声,酒瓶爆了。
  大师兄反而如鱼得水,把那碎了一半的酒瓶抡得更起劲。
  “来啊!来啊!”
  一会儿画圆,一会朝前冲直线,不是往脸,就是往胸口扎。
  “小心!”有人提醒大家。
  “怕什么啊?你们不是有警棍吗?”
  警棍与棍棒的区别在于前面那一小截可以发电,只要击中,再有武功也会发软倒地,然而,武功好的人,却能避开可以发电那一小截,就像你使棍棒或其他凶利器,他能避开锋芒击到对方的手腕。
  几个回合,大师兄手里抡着酒瓶,偶尔飞起一脚,下下击中警察的手腕或手肘,惨叫声也此起彼落,一个警察被踢脱了臼,痛得蹲在地上起不来。大师兄要逃很容易,他却逃,越打越性起,誓要把四个合围他的警察都打倒。
  ——来啊!丢那妈!敢动老子,今天要你们知道老子不是好惹的!
  ——警察算个鸟!老子要动你们分分钟!
  ——伏击我大师兄?也不看看你们几斤几两!
  带队埋伏大师兄的是一位副所长,见他占了上风,掏出枪朝天放了一枪,“叭”一声,在寂静的夜里响得荡起一阵阵回音,惊得山林里的鸟扑扑飞起来。
  大师兄当场就木了。
  副所长枪口指着他,说:“把酒瓶扔了,把手举起来。”
  大师兄乖乖地扔了酒瓶,把手举起来。
  “蹲下!”
  大师兄又蹲下。
  副所长对一位警察说:“把他铐起来。”
  那位警察警惕性很高,担心他还会反抗,先用警棍点了他一下,就听他一声惨叫,软成一团。
  “反抗啊!再反抗啊!”
  大师兄哭丧着脸问:“我犯什么事了?我吃宵夜也有罪啊?我喝酒也有罪啊?”
  副所长说:“你什么罪也没有,就是看你不顺眼!”
  回到派出所,看到白天跟自己去收黑钱的喽罗都齐了,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是三小姐报的案,平时对她太客气了,丢那妈!出去后,一定要她付出代价。
  “把她奸了!”有人提议。
  有人马上举手:“我第一个报名。”
  大师兄踢了那喽罗一脚,说:“什么时候轮到你?要奸也是我第一个上。”
  被踏的家伙喊冤枉,“我只是第一个报名,我没说第一个上。第一个当然是你大师兄。”
  “这还像句人话!”
  铁门“咣当”响了一下,警察在外面说:“不准说话!”
  大师兄示意喽罗们靠拢,大家便把他围在中间,他悄声说:“谁也不许把今天收黑钱的事说出来。我要知道谁说了,决饶不了他。”
  有人说:“大师兄放心,我们不会当叛徒!”
  有人说:“打死我也不开口!”
  铁门又响了一下,“你们说什么?”
  “我们没说什么!”
  铁门开了,周镇出现在门口,指着他们说:“你们看看你们,一个个像什么?有好不学好,尽干坏事!一个个拉你们去枪毙,都不用审!”
  大师兄举手说:“我要见张书记。”
  “张书记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我有事要单独跟你说。”
  “你不说,我还要你说呢!就这家伙了,第一个审讯。”
  大师兄被带了出去,急走几步,靠近周镇说:“周镇长,我要说的话不能让别人知道,对张书记非常不好。”
  “我还不知道你想说什么吗?是不是说张书记走私?有吗?把证据拿出来!”
  “好多人都看见的。”
  周镇敲了一下他的脑壳,说:“先说清楚你自己的事!”
  第二天,七八个徒弟徒孙没来早练,大师兄也没露面,老大便派人去他家里叫人,这才知道夜里发生的事,到派出所打听,没来早练的人都关进去了。
  (鲜花有木有?打赏有木有?你们的支持是东东的动力!)
  
711 不能让他牵着鼻子走
  老大问他们犯什么事了?所长说,到开发区收保护费。老大心跳了一下,想这行动也太快了吧?昨天才收了鸡碎那么点,马上就被抓起来了。
  “他们都招了。”
  那些家伙说是不当叛徒,隔离审讯,除了大师兄,都各个击破了。
  老大说:“你们是B供。”
  所长说:“你那些人,谁可以B供?”
  老大忙打电话给张建中,张建中装不知道。
  “有这事吗?不会吧!”
  “我现在就在派出所。”
  “我知道,我的大哥大有显示。”
  “你通知他们放人。”
  张建中很讨厌他用这种没有商量余地的口吻,说:“我要了解一下,如果,是投资商告到县里,公安局下令抓的人,我就爱莫能助了。”
  “所长说了,是周镇长下令他们抓的人。”
  张建中说:“你应该跟周镇长沟通沟通。”
  下午,才找到周镇,因为昨天突击审讯,忙了一夜,天蒙蒙亮才回家睡觉。老大问,这点面子都不给?周镇说:“我给你面子,谁给那些投资商面子?谁给政府面子。”
  老大说:“你也知道,我组织那些人是张书记同意的。”
  周镇表现出很感兴趣的样子,问:“是张书记叫你们去收保护费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
  周镇看了一眼半敞开的办公室门,走过去关紧,说:“张书记都是怎么安排的?收了钱,你们给他多少?”他拿起笔像是等着要记录,突然想起什么,说,“你等一等,我叫个人来记录,也好多个旁证。”
  见老大还是一脸迷惑,周镇又说:“你也知道,我们边陲镇怎么可以让外人指三道四。我早就想弄个理由做掉他了,你提供的信息非常重要,就这指使你们收保护费,分黑钱,就够分量要他滚蛋了。”
  老大还是没有回过神来,平时看周镇跟张建中像是同穿一条裤,现在怎么成了敌对方?周镇把平时一位贴身的党政办副主任叫进办公室。
  “你大胆说,只要能把张书记赶出边陲镇,我记你一功!”
  “这个,这个倒没有。”
  “没有什么?”
  “张书记没叫我们收保护费。”
  老大可不敢乱说,说他走私,倒有人证,诬告他收保护费,却一点证据也没有,再说了,你凭什么帮周镇?就算能把张建中做掉,他又能给你什么好处?有时候,正是张建中这外地人才有可能允许你这帮人生存,换了周镇,就未必那么宽容了。
  老实说,老大再不可一世,也不敢跟政府作对。
  “你不要有顾虑嘛!”周镇反倒怂恿他,“如果,没人指使,这事可能就要你来扛了,你的人干出这种事,你这做老大的脱得开干系吗?”
  老大想了好久,还是摇头说:“我不能乱说。”
  “你怕他报复?有我给你撑腰,你怕什么?”
  “不是怕他报复,我老大在边陲镇,谁都不怕!”任何时候,老大都不想失威,“我是讲情讲义的人,没有的事,怎么可以诬陷张书记。”
  “好,好。你跟张书记有情有义就别来找我谈这事!”周镇有点恼羞成怒了,“你那些人等着判刑吧!”
  老大忙又去找张建中,告诉他,要小心周镇,别看他平时跟你一对对进进出出,其实跟你并不是一条心。他说,周镇把他那些人抓进派出所并非针对他,而是针对你张书记,想B供他们诬陷你张书记指使他们收保护费。
  “有这事?”
  “千真万确。”
  “其实,我也有点警觉了,这书记和镇长总是有分歧的,我就奇了怪了,他怎么就那么听我的话?原来跟我玩阴的,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看我怎么玩死他。”张建中也一副很神秘的样子,叫来党政办主任做记录,要他详详细细把事情经过说一遍,“越详细越好。”
  老大的心“咚”地一跳,想自己不能诬告张建中,貌似也不能说周镇的坏话,虽然,他的确有作掉张建中的心,也说了一些话,但他翻不认呢?他反说你诬陷呢?自己太傻了,怎么就不会像他们那样找个人做记录什么的,多个旁证呢?
  平时,都把大师兄带在身边,这家伙却进去了。
  “我只是给你提个醒,也没什么证据。”
  “你不能这样啊!不能有话只说一半啊!”张建中鼓励他,“平时,我对你怎么样?你搞那个协会,我给你找地方,还想办法从镇政府给你们经费。文化站的人都有意见了,说你们这些民间性质我反而重视,他们体制内的却不重视。”
  老大牙痛似地咧着嘴,周镇也不是好对付的主啊!
  一个下午,被张建中和周镇弄得晕头转向,离开镇政府才发现自己那帮徒弟徒孙还在里面呢!再折回来跟张建中商量放人的事。张建中一味地摇头,说:“我也帮不了你,周镇那么虎视眈眈,我要有个什么行差搭错,还不送到他枪口上了?解铃还要系铃人啊!”张建中又补充了一句,“我听说,你那些人也承认了。”
  “他们都是被B供的。”
  张建中又感兴趣了,说:“只要你能拿到证据,证明派出所的人受了周镇指使,B供你的人,同样也能上他的罪!”
  老大哪能找到这样的证据!
  “我那大徒弟没有承认,他总可以放吧!”
  张建中心儿一跳,问:“你确定?”
  “上午,我在派出所看过他们的供词。”
  “好吧!我给你想想办法。”
  晚上,张建中和周镇一碰头,如此这般描述了当时的情形,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虽然放了大师兄,但也算完胜了,至少老大没敢拿走私要挟张建中。
  周镇说:“他们也该安静好一会了。”
  张建中说:“不彻底打击他们的嚣张气焰,还是不能省心。”
  “你说,我应该干些什么?”
  “说到底还是要我亲自出马,不能总让他牵着鼻子走。”
  于是,两人分析,如果,老大把张建中走私的事爆出去会有多大影响?永强说,我们可不可以利用试验区,弄一些咸水货回来出售,把走私相对合理化。
  “这个办法可以试试。”周镇说,“至少可以混淆时间,把以前的事与现在的事混为一谈。他想搞你,我们也有个说法。”
  本来,没有抓现场也算不得什么,只是张建中不想闹起来,怎么说对自己也不利。老大抓住的就是这一点。
  把大师兄领出派出所,老大把他臭骂了一顿。大师兄很不服气,说,我已经告诫他们了,叫他们死都别认,那想到一个个都是软骨头,警察几句话就把他们吓得叛变了。
  “其实,这也是好事,至少看见那些家伙靠不住成不了大事。”
  老大说:“好你个屁,七八个人栽在你手里,你还好意思说好?早叫你别那么兴师动众,你生怕别人不知道,生怕自己的威风耍不起来。你这是找死!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别想我还会保你出来。”
  想想自己受的气,心里就堵。老大什么时候给过人陪笑脸?什么时候在人前大气都不敢出?当官的,一个个都是笑面虎,软中带硬,跟耍太极差不多。不过,村长耍的太极你还可以用硬桥硬马破,对付当官的笑脸,你却一点儿脾气也没有。
  “都是那个三小姐告的状!”
  “你怎么知道就是她,凡是你们收钱的酒店度假村都告了你们。”
  “妈的,我带人一个个把他们都收拾了。”
  “除了打打杀杀,你还懂什么?”
  
712 短命十年也值
  这是在饭桌上,两人面对面喝着酒,老大筷子一拍,说:“我告诉过你多少次?我们现在不是走街窜巷的小混混,我们是干大事的,不能得罪政府,也不能得罪那些投资商。你叫人家要保护费,应该像个保护的样子,比强盗还凶神恶煞,人家还要你保护?人家还不想法子铲除你。要笑,要说好话,要懂礼貌。”老大头一低,轻声细语地说:“谢谢老板关照!”
  大师兄脖子一梗,说:“我学不来!”
  “学不来也要学!政府的人都讲礼貌了,把投资商捧上天了,我们更应该懂礼貌。”
  “看到那些有钱人,我心里就憋屈,就想一拳打过去,凭什么他们就比我有钱?我就是硬要,从他们手里抢!”
  老大一巴掌打过去,说:“我们话你怎么就一句听不进去?”
  “凭什么?就凭人家有教养。”
  “我不是不想听,但我做不到,我没有教养,不懂礼貌,就知道用拳头说话。”
  “所以,你就进去了!带着你那帮人。”
  “老大,你不懂,跟那些人客气,他们当你是要饭的,要饭的还可以讨口饭吃,他们屁都不给你一个,只有让他们尝到苦头,知道厉害,他们才会顺摊。”大师兄挥舞着拳头。
  老大说:“明天,你看我的。”
  不能因为有人进去了,就没有行动,越是这个时候,越要让那些生意人知道,他老大这伙人根本就不怕,他老大这伙人依然我行我素。
  “老大是不是拿三小姐那开刀?”大师兄说,“就属她那最麻烦。”
  “你想要我难堪?”
  “不是,不是。老大亲自出马,肯定手到擒来,所以,才想在老大这学学,看看你是怎么对付她的。擒贼先擒王,如果,你那一套可以制服她,其他人都不在话下。”
  这会儿,汪燕打电话给张建中,说是要请他吃晚饭。张建中说,晚饭就不吃了,有什么事你就说吧!他想,她一定会责怪自己没听她的,那么快就把老大那伙人搞定了。
  “你跟我还客气?”
  “不是客气,我现在在镇政府,去你那吃顿饭,这一来一回的,路上就花一个多小时。”
  “晚上你还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
  “那你呆在镇政府干什么?到旅游区来,看看大海,吃吃海鲜,我们也好述述旧嘛!”
  听到汪燕嗲声嗲气的腔调,张建中就起鸡皮疙瘩,你还玩什么暧昧?都结婚嫁人了,还不安分守妇道?
  张建中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过去的事都过去了,这有夫之妇和有妇之夫,还有什么好述的。”
  “你不要不识相好不好?这第一,是是赵氏要请你,我们到这也有些天了,想请你吃顿饭,表示一下你对我们的支持。第二,我老公二少爷,也想结识结识当地官员。”
  张建中说:“你早说清楚啊!”
  这就是工作应酬了,不去似乎不行了。
  张建中并不是一个人去,邀周镇一起去,开始,周镇也不想跑那么远的路,但张建中说,你是一镇之长,不去怎么行?二少爷邀请我们当地官员,我也在范围之内。
  他们来边陲镇的第一天,曾到张建中办公室打过招呼,周镇对那个梳着小辫子的二少爷很不感冒,男人不像男人的,跟大少爷比,简直是两类人。张建中心里也想,赵氏家大业大,二少爷不是这一副娘娘相,也不会被汪燕俘虏。
  为了这顿晚饭,汪燕倒花了心思,把餐桌摆到码头上了。张建中和周镇踏上码头,远远见汪燕和二少爷站在码头的尽头,风把她松宽柔软的衣衫吹得飘飘扬扬,二少爷还在画架上画画,风也把他的长发吹得飘飘扬扬。这时候,太阳刚下山,晚霞的殷红洒在他们身上,看得张建中好一番感慨。
  汪燕迎了过来,脚步走得快,带起一阵风,柔软的衣衫贴在挺拔的胸前,张建中又是一番感慨,要知道,这可是他第一个女人。
  “周镇长也来了。”汪燕反倒先给周镇握手。周镇握着她的手,心里也涌起一股热。没哪个男人对漂亮又丰满的女人不心动的。他认为,单从这女人就可以看出赵氏不一般,否则,能娶到这么好的女人吗?
  以前,对女人似乎没那么敏感,自从出外参观,有了那么点经历,周镇对那种丰满的女人就会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甚至想,能跟这个女人睡上一晚,这辈子短命十年也值了。
  在这之前,对三小姐也有过这种想法,但三小姐毕竟是女孩子,像周镇这种年纪的人,反而更喜欢成熟有韵味的少妇。
  张建中走到二少爷身后,看着画架里的画,想这二少爷还是颇有些功底的。
  “没想到二少爷的画画得那么好。”
  二少爷回头笑了笑,算是打招呼,又继续画他的画。
  汪燕笑着说:“没有功底,能把老婆骗到手吗?”
  二少爷说:“我可没有骗。”
  “你就别在我面前说你的艺术了。那时候,你不是要做你的模特,我给你画裸体画,我会上你的贼船?”
  这话是说给张建中听的,那时候,你张建中跟我汪燕正打得火热,一个不小心,被二少爷撬了墻脚。
  张建中笑着回敬了一句:“应该不只是这画画的工夫吧?还有更迷恋你的东西吧?”
  周镇问:“三小姐呢?”
  汪燕说:“她忙得很,也不想跟你们一起吃饭浪费时间。再说了,这是我们请你们,跟她没有关系。”
  张建中看着二少爷说:“我们周镇是不是有点多余了,这么好的环境,更适合你们两公婆浪漫。”
  汪燕凑到张建中耳边说:“如果,你不叫这老头来,我倒可以叫三小姐来陪你,我们两男两女,一起享受这的浪费。”
  张建中摇头说:“性质不一样,性质不一样。”
  汪燕说:“不见得吧!你张建中风流成性,我才不信三小姐跟你合作了那么多年,就一点关系没有?三小姐提议在边陲镇搞那么大的项目,与你就没有一点关系?她总往这边跑,不是被你吸引了?”
  张建中说:“你可不能乱说话,我一个结了婚的男人倒不怕影响,三小姐一个女孩子家,身败名裂就不好了。”
  汪燕笑着问周镇:“周镇长,你觉得有没有这种可能啊?张书记和三小姐有那么一层说不清的关系?”
  周镇忙摆手说:“我可不知道。”
  “我听说,老大那伙人是周镇长搞定的,应该是张书记吩咐你去干的吧?”
  周镇习惯了在张建中面前不领功,说:“这个倒不假。”
  汪燕就用一双询问的目光看着张建中。她的目光很杀人,尤其是想起过去彼此曾有过的一段,张建中根本不敢跟她对视。
  “我相信周镇长对三小姐的作派也有所了解,也不会喜欢,本来,我是想趁这事,给她一点点教训,电话告诉张书记别急着处理,张书记应该也接到三小姐的电话了,所以处理很非常及时。”
  二少爷说:“你就别老是说三妹了,尤其是在当地官员面前。”
  “我还不是为了你吗?你再这么成天沉溺于搞你的艺术,有一天,我们被你三妹赶出赵氏都有可能。”汪燕对张建中说,“我这个男人,成天就懂得画画,单纯得很,没有我的时候,他贫穷潦倒得谁也不相信他是赵氏二少爷。所以,我在赵氏并没多少地位,只是希望你张书记能助我一臂之力,没想到,张书记你反倒帮起三小姐了。”
  
713 打一架是好事
  汪燕在桌下碰了一下张建中的腿,他忙把腿收回来。他很清楚汪燕的伎俩,凡是有助于她的人,她都要玩暧昧。当了赵氏二少奶,这点本事还没生疏。
  “应该说,我对边陲镇更有感情吧?”汪燕说,“我还一直在照顾小倩,我和你张书记也认识得更早。那时候,我们根本没有生意上的来往,属于纯真情的友谊。可不像三小姐,认识是完全就是赤/裸裸的生意合作。你该帮谁,不该帮谁,应该很清楚。”
  张建中笑了笑,说:“我就知道,你约我来吃这顿饭就是要谈这个问题,其实,我在电话里也说清楚了,我并非帮三小姐,我帮的是大少爷。这些年,虽说是跟三小姐合作,但最终是跟你们赵氏合作,跟大少爷合作,没有他关照,三小姐早把我们踢了。”
  “你帮大少爷,就更应该帮我,如果,我替代三小姐掌管这一块,你张书记,当然也包括周镇长,会得到更多的利益。”
  她的目光又来了,让张建中意识到她说的利益是什么?
  这顿饭,张建中被汪燕的暧昧玩得团团转,总让他想起他们曾经在一起的时光,那时候,真是年少轻妄,为了见她一面,坐上几个小时的公交车往省城跑,有时候,还连面都见不上。
  你就不想重温过去的时光?
  说这句话的时候,汪燕一点不忌讳二少爷就坐在身边,或许,觉得只有张建中才清楚话里的含意。
  “乌猪岛那地方挺好的,我总想去那走走。张书记什么时候有时间陪我去看一看。”
  二少爷说:“我也去。”
  汪燕便说:“你去干什么?我是去考察,是去看看有没有机会与张书记与合作。”
  说“合作”两字时,汪燕顿了顿,让张建中领会合作的内涵。
  “哪一天,让周镇长陪你去吧!他是本地人,更了解情况。”
  汪燕踢了张建中一脚,太用劲,碰了二少爷一下,二少爷便低头看谁碰了他,汪燕推了他一把娇滴滴地说:“你这人讨厌不讨厌?除了我,还会有谁碰你?”
  貌似她在桌下跟他打情骂俏。
  周镇也感觉到汪燕的风骚了,回去的路是对张建中说:“这个二少奶真够风骚的。”
  张建中说:“我们别议论这些,心里清楚就行了。如果,她不风骚,怎么能钓到二少爷这样的金钱龟?”
  “就是,就是。”周镇问,“你说,她去乌猪岛考察,是真的吗?”
  张建中愣了一下,想他还有这心思了,忙提醒周镇:“别太当回事。她这样的女人,还是离远一点为妙。”
  其实,他很清楚,汪燕是怎么也不可能与周镇有任何瓜葛的,她就是玩真的,也不会看上周镇这种没多少话语权的人。
  三小姐感觉躲过那一劫,也很应该感谢张建中,那知,却让汪燕抢先一步。二哥曾告诉她,汪燕要请张建中吃晚饭,希望她也参加。三小姐心里就很不高兴,想你汪燕就会抢功?
  “我不去,你们请他就是了,我没必要参加,你二少爷请他就够抬举他了,我再陪,就太过了。”
  三小姐还有更不高兴的,大哥竟然同意汪燕的那个装修方案,甚至说,搞赌场就是应该采用那个格调,还告诉她,特意请来的那个赌场高这两天就到位,希望安排好他的饮食住行。
  “你是要我处理这事吗?”
  大哥在电话里说:“不要你处理还用跟你说吗?”
  “如果,你要我处理,就先跟二嫂打个招呼,现在,我都搞不清楚,是她来配合我,还是来领导我了。”
  大哥问:“你们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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