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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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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是同病相怜!”
  张建中差点没让她气晕过去,想想这一路上发生的事情,真有点哭笑不得。
  “要是让人家知道,一个镇委书记和一个支部书记搞可能封建迷信,全县通报都有可能。”
  “你说谁会说?”
  “人家总问你,用船干什么吧?”
  “我那么傻,告诉人家跑到无名岛来?我还告诉你,去乌猪岛呢!”
  “所以,我上了贼船。”
  “这怎么是贼船。”
  话音未落,船尾的马达,突然发出奄奄一息的声音,两人一惊,马达果然停了,四周安静得只有海浪声。
  
682 我还拍你马屁啊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仿佛都不相信这一幕。
  “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
  “没油了?”
  “不可能,加满才来的。”
  娟姐抓住马达那根绳索拉了几下,有空拉不响的,有“突、突、突”响得奄奄一息的,总之,马达就是再不能转起来。
  “不会这么邪吧?”尽管不相信,张建中还是抬头看了一眼岛上那个塔。娟姐也意识到了,说:“看你还敢不敢乱说话。”
  船本来就小,这会儿,更像一片叶,在海上飘。
  “还不拜拜那座塔?”
  “你不会吧?”
  “又没人知道。”
  “你不是人啊!”
  “我还会去乱说你?”
  张建中挠了挠头壳,“嘿嘿”笑,说:“不可能,怎么可能那么怪?拜了马达就会转了?”
  “你自己看着办吧?”
  见娟姐一脸埋怨的神情,张建中也豁出去了,就当叩叩头。他趴在船上,调正位置,脸冲着那座塔,连拜了三下,娟姐却在后面忍不住笑起来,妈的,又上当了。
  换了别人,张建中可不会轻饶她,三小姐一句话不顺心,他连着顶撞她好几句,然而,娟姐再怎么欺负他,最多也只是苦笑。
  “你又拿了开心了。”
  “你不是不迷信吗?你不是不拜吗?”
  张建中说:“玩也被你玩了,开船吧!别在这海中间,挺危险的。”
  船被浪推得一起一落,且还在打转儿,这会儿,是船尾冲着无名岛了。
  “你以为,我故意停船啊!”
  “那怎么会无缘无故停下来?”
  “船真是自己停的。”娟姐又抓住那根绳索拉了一下,马达只“突”了一声,就停了,且还冒出一团黑烟。
  张建中慌了,说:“别再试了,别爆炸了。”
  “有没那么夸张?”
  娟姐又拉了一下,马达直接一点反应也没有。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呆在船上,船失去动力,很难想象会发生什么事,虽然,天很蓝,也没什么风,但毕竟是在海里,浪一个接一个,推得船儿摇摇晃晃。谁知会不会一个不留神,浪把船打翻了。
  “下去把船拖上岸。”
  张建中看了看,大约有三百米,刚才还是朝着右边那块沙滩驶去的,这会儿,船却被浪推到了礁石地带。肯定不能从礁石上岸,那的浪大,根本靠不上去,还要绕回到沙滩这边来。
  “再不下去,可能就要飘到公海去了。”
  娟姐一声声催,又让张建中不得不怀疑是不是陷阱?
  “马达真不能转了。”
  娟姐皱着眉头说:“这不是废话吗?你不下去,我下去了。”
  “下,我下。”
  犹豫着,很不想就这么跳下去,如果,娟姐不是女的,光屁股跳下去也行,这穿着衣服还不都弄湿了。
  娟姐似乎知道他为什么犹豫了,笑着说:“你把衣服脱光也行啊!”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张建中摸掏出裤子口袋里的东西,包在上衣里,递给娟姐。
  “把面裤也脱了吧?”
  张建中可不能听她的,面裤脱了,裤衩那点布料虽然也能遮丑,但湿了水透明得跟没穿差不多。没敢扶着船舷下海,怕把船压倾斜了,直接从船中间往海里跳。
  “你小心点。”
  张建中冒出水面,抹了一把水,说:“没事。”
  挥舞着手臂向船头游去,娟姐也从船尾移到船头,把船绳放下去,张建中便抓住船绳往岸上游。
  说是浮在水上的东西,没什么重量,但张建中也只能靠手和脚在水游,再有劲也使不上,海浪冲来,一下子把船冲前好几米,但浪一退,又把船拖后好几米,来来去去,也不知前进了没有,娟姐在船上看,好像也没往岸上靠多少。再这样下去,张建中筋疲力尽,就更不妙了,于是,她也跳进海里。她跳的姿势比张建中好看得多,站在船头,头朝下扎,只是泛起少许水花。
  “你怎么下来了?”
  “不下来你哪拉得上去岸!”
  张建中拉着船绳在前面拉,娟姐扶着船帮在后面推,没有娟姐的重量,且又多了她的力量,船儿在浪的汹涌下,一会前进,一会儿后退,但前进的速度明显了许多。
  终于,双脚落到实地了,张建中把船绳捆在身上,劲使得更实在,一步一向前,到了岸上,身子“扑通”倒在沙滩上。后面的娟姐焦急地问:“你怎么了?”
  张建中头仰着天,躺在沙滩上气喘地说:“没,没什么。休息一下。”
  娟姐还在后面推,船磨底搁浅了,才走过来,也“扑通”一声,倒在张建中身边。两人都看着蓝蓝的天,气一喘一喘,娟姐湿透的衣服紧贴在身上,胸前那两团肉很有些夸张地一起一落。
  浪扑上来,一会儿漫过来,一会儿,又退下去。
  张建中坐了起来,看看西斜的太阳,说:“我得打电话叫人来救我们。”
  “你认为,这里有信号吗?”
  “说不定。”
  走私的船还能用大哥大联系呢!希望大哥大的信号可以覆盖到这里,张建中爬上船拿大哥大,屏幕上提示没有信号。
  “有信号吗?”
  “没有。”
  张建中把干上衣和大哥大放到干沙滩上,又折了回来,把船上的锚搬下来,狠狠地砸在沙滩上,娟姐还是躺在那里不动,看来她把吃奶的劲都拼尽了。
  “还好吧?”
  “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你不觉得这是自找的吗?”
  “不觉得。”
  “好端端的,跑到这来受累。”
  “你缺少磨练,应该多磨练磨练。”
  “这种磨练有没有也罢了。”
  双眼不敢在她胸前停留,却移到她两腿间,那里也鼓起一个小丘陵,海浪上来,淹没了,退下去,又显现出来,张建中再不敢站着,湿透的裤子贴得紧,一点点反应别想能逃过别人的眼睛。当然是娟姐的眼睛。
  “你真要爬上岛顶朝拜啊?”
  “来都来了,也不差这么一点了。”
  “你也真是的,怎么会想到这些?”
  “我也不知道,反正突然就想到了。”
  “但你也别拉我下水啊!”
  娟姐坐起来,张建中一眼,说:“我还不是为你好。”
  “还要我感谢你是不是?”
  “随便你,感谢不感谢无所谓,反正我尽到我本分了。”
  “姐的本分吗?”
  “那还能什么?我还拍你马屁啊!”
  娟姐站了起来,抖落裤脚上水,说:“可以走了吗?”
  “你去吧!我在这看着船。”
  “你还怕有人来偷船啊!”
  娟姐朝固定在沙滩上的锚走去,试了试,感觉还牢固,就回过头来催道:“走啊!”
  张建中倒是想走,但站不起来,说了那么一通话,那东东有点听话了,却不想娟姐去看那锚时,湿透紧裹的屁屁一扭一扭,特别是弯下腰,屁屁高翘,刺激得他有一种想扑上去的冲动。
  “你先走,我一会就赶上来。”
  “你到底什么了?”
  娟姐过来拉他,“起来,快点走。”张建中坐着不动,就是起来了,才走不动的,如果,没起来,我还赖在这。
  “你快点。”娟姐双手伸进他腋下,企图从后面抱他起来。
  “你不用拉我,我会走,我会走。”
  张建中慢慢站起来,发现自己确实太不像话了,腰一弯,娟姐以为他又要坐下去,腋下的双手忙架住他。这一架,感觉那对肉团很有劲地甩了一背脊。
  娟姐马上意识到了,忙松开手,脸涨得通红。
  “我自己会走。”
  “那你走啊!”
  见张建中不是坐下去,只是弯着腰,以为哪不舒服了,探过头来看,脸更红得透亮。
  
683 心不甘
  张建中更狼狈,双手捂住那地方,跑进没膝的海里,一个下蹲,想用海水泡软那东东。
  “你等一会再过来吧!”
  娟姐没他办法,只好朝前走去,然而,心被搅乱了,脚步有点乱,一脚没踏稳,“唉哟”叫了一声,只见她身子矮下去,手捂着脚脖子,张建中问:“怎么回事?”
  “我脚葳了。”
  张建中忙冲过来,也不管自己有多难堪了,反正感觉裤子有点窄,摩擦得难受。她看着他,越看越心乱,一屁屁坐在地上。张建中蹲下去看她左腿,表面没什么,轻轻按,她却说痛。帮她揉了揉,叫她试一试,她扶他半站起来,左脚受力,就痛得皱起眉头。
  “看你还怎么上去?”
  “你扶我上去。”
  “扶可以吗?”
  “不可以就背。”
  张建中可不敢背,担心那东东又太争气地翘起来。这边有点背阳,风吹在湿的衣服上有点儿凉。
  “披上我的衣服吧!”
  “披上去一会也湿了。”娟姐说,“还是先找个地方晒晒吧!”
  四处张望,发现不远处有块大石,迎着西斜的太阳,石下似乎还传来“咚咚”的水流声。
  娟姐说:“有淡水。”
  不说还好,这一说,张建中也感觉海水半干不湿的粘在身上痒痒得难受。先摸了过去,没有路,揪住一棵小树,跨下一个下斜坡,就见大石边是一堆乱石丛,那里竟有一个凹下去像浴缸似的水坑。水很清,好像还有小鱼在游动。张建中有点儿失望,这样的小岛,有聚集的雨水不奇怪,有鱼就奇怪了,肯定是涨潮时涌进来的海水。
  还是放嘴里舔了舔,没舔出味,就喝了一小口,奇迹,真是奇迹,还真是淡水。娟姐说,那里可以能地下水眼,往上冒淡水。
  貌似不可能,但不能不相信事实吧!张建中把娟姐扶到那个小斜坡,怎么也没办法把她弄下去,左看右看,也没有可绕过来的地方。
  娟姐说:“干脆,你把我抱下去。”
  也不知怎么的,张建中首先便是看了一眼她那对丰满的胸。
  “抱姐还不好意思啊!”
  抱姐才更不好意思!抱别人有反应正常,抱姐有反应多有人性?然而,你张建中还有人性吗?应该早就没人性了,郝书记、敏敏都被你一锅端了。
  咬咬牙把娟姐抱了起来,发现她还挺沉的,虽然,有郝书记般的块头,却要沉许多,或许,这就是劳动人民的本质吧?那对肉团贴在胸前,怕她下滑,还要搂得更紧。
  娟姐嘴上说得轻松,被他这一抱,脸还是红了,弄得张建中更尴尬。
  “只有这一个办法。”张建中更像宽慰自己。
  “只能怪我的脚葳了。”娟姐也在为自己解释。只有一汪水,两人谦让了一会,最后,还是决定娟姐下去泡,张建中衣服少,往身上泼泼水也可以,或者,娟姐泡完了,再轮到他泡。
  娟姐说:“你坐近一点,我来给你泼。”
  她兜头兜脑地泼,一边泼,一边笑,张建中低着头,连连说:“可以了,不用了。”
  “你洗好了?”
  张建中说:“好了。”
  娟姐说:“还是进来泡泡吧!下面这么泼还是不冲不干净。”
  她坐了下来,腾出大半个水坑。
  “张建中摆手说:“不用。”
  娟姐说:“洗干净,铺在大石上晒,很快就干了。”
  张建中惊得双眼都大了。
  “我们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吧!你不趁着太阳没下山把衣服晒干,就一直穿着湿的?”娟姐说,“你洗干净了,到石头那边,我在石头这边,谁也不准过界。”
  张建中松了一口气,你他/妈心真够邪的,是一人一边,谁也不能看谁。
  上身赤/裸洗得快,稀里哗啦一阵,张建中便洗好了,站起来说:“这边全是你的了。”说着就朝另一边走去。
  “我不叫你过来,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过来。”
  “放心,我不会过来。”
  张建中到了石头那一边,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扭干裤子上的水,抖落抖落铺到大石上,小裤衩也扭干了水挂在小树杈上。西斜的太阳暖暖地晒在身上,还别说,挺舒服的。
  突然,想起娟姐脚葳的一刹那赶得急,烟还留在沙滩上。估摸了一下,娟姐的视线全被大石拦住了,应该看不见自己跑去沙滩。
  按着来时踏出的路往回去,才发现,穿着裤子不必担心那些横枝竖杈,这赤条条的,就随时会划破那东东。别说那东东,就是划破那一片禁地,回去也无法向敏敏交代,你光着屁/股到处乱跑干什么?
  后来觉得自己太傻了,你就不能用上衣包起来?
  把烟弄过来了,坐在一块石头吸烟,想这真是活受罪,而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这岛上有没有吃的?抬头张望,见一些矮植物上有一些红色黄色的小果儿,也不知有没有毒?也不知能不能吃?娟姐那边传来“哗哗”的水声,头顶上听响起“嘭”的一声,愣了一下,应该是娟姐把湿裤子甩到大石上了。
  “你在干什么?”
  “吸烟。胡思乱想?”
  “不会是想些心邪的东西吧?”
  张建中没法答她。
  “刚才在沙滩,你都没想什么?”
  “什么也没想。”
  “不说实话。”
  又传来“哗哗”的水声,头顶又传来响声,声音没那么大,应该是把上衣甩在大石上。
  “你一个星期回几趟城里?”
  “很难说。有时候两三天,有时候一星期回一次。”
  “一星期才回一次,不想老婆吗?”
  “可以通电话啊!”
  “你们近,不是长途,一天通几次电话都可以。”
  张建中安慰她,说:“都过去了,你就要随军了。”
  “其实,我心里也不好受。当然,很想随军,但是,去了那边又不知道干什么?可能就只是当家属,成天柴米油盐。”
  “女人嘛!柴米油盐没什么不好。”
  “问题是,我们这边如火如荼,我却跑去锅碗瓢勺,不心甘!”
  “这是男人干的事,有什么心甘不心甘的?”
  “还是镇委书记呢!说这样的话。”
  “你随军,也是为革命工作啊!做好后勤,让你老公精神饱满地投入到国防建设中。”
  “你说老实话?有没有舍不得我?”
  “有,当然有了,你一走,嘴馋的时候,想吃鸡汤,再也没人炖了。”
  “你还怕没人弄吗?跟食堂说一声,食堂就给你炖好了。”
  “这不一样。”
  娟姐心里似乎高兴了,又问:“还有其他的吗?”
  “工作啊!水浸村的工作,交给你,我最放心。”
  “我一走,可能就找不到更合适的人了。”
  “这个早叫你别担心了,我可以叫老支书再回来顶一阵,再培养新的接班人。一句话,你就放心走吧!”
  “你没听清楚,我不是不放心,我是有点舍不得。”
  娟姐赤/裸地躺在水里,一点点往露出水面的肩上撩水,上半截的水便泛起一层层涟漪,只看见水里一片雪白,下半截的水处于静态,那堆浓密的黑森林像水藻般在水里轻轻涌动。
  张建中说:“你先别想那么多,想想眼前,我们怎么在这荒岛生存下去。”
  “我一点不担心,这里经常有船经过,晚上,点一堆火,经过的船就能发现我们。”
  “白天,也有船经过吧?”
  “也有,但这个时候应该没有。”
  娟姐那边传来像是有人踩在石头上发出的磕碰声。
  “你在干什么?”张建中以为是娟姐。
  娟姐说:“好像有人。”
  (今天还上传四章,下午再上传两章,鲜花、打赏有木有?hedong6711说,非常希望有人超过他粉丝榜第一。你们也努力啊!)
  
684 断送才是破坏
  (感谢wsgnwb100的打赏。今天第三章到)
  张建中整个人跳了起来,这种状况,有人闯进来还得了?娟姐突然惊叫起来,张建中哪还顾得那么多,冲了过去,却又听见一串石头的磕碰声,渐渐远去。
  “什么东西?”张建中问。
  “好像是一只野狗。”
  野狗也惊吓成这样?那只野狗似乎是来饮水的,突然发现有个什么怪物泡在水里,侵占了它的领地,双眼定定地看着娟姐,甚至于,发出绿光,她原以为,那是一只狼。张建中冲过来,才把它吓跑了。
  娟姐从惊恐中出来,又发现张建中眼里发出绿光,那个包裹得并不严实的东东,从上衣里钻了出来,白色的上衣,乌黑发亮的东东,鲜明得不能再鲜明。
  “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那只野狗也太可恨了。”
  “我以为是狼。”
  “我以为冒出个野人来了。”
  彼此都没动,娟姐还是躺在水里,张建中站在水坑,眼睛都瞪着对方。
  “我还是回那边吧!”
  “你真想回吗?”
  张建中吞了吞唾沫。
  “你很真想吗?”
  张建中傻乎乎地摇头,说:“不可以。”
  “怎么不可以?”娟姐的脸很红,“你过来。”
  张建中迟疑着迈了一步,娟姐坐了起来,那东东近在咫尺,她惊讶那东东的怪异和硕大,“怎么会这样?”
  “一直是这样。”
  娟姐轻轻握在手里,抬头看着他,脸上一片羞红。早知道,你的大,没想到这么大。她说话呼出的气喷在磨菇头上。
  “不要这样。”张建中身子哆嗦,几乎在哀求。
  他发现自己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哀求自己不要把持不住。
  “你别总站着,你蹲下来。”
  张建中很听话,蹲了下去,娟姐便让那东东在胸前那圈红晕上画圆圈,与那山尖尖亲吻。
  “我,我会犯错误的。”
  “犯什么错误?”
  “破,破坏军婚。”
  “这样就是破坏军婚吗?”
  “你以为,我不会有更荒唐的举动吗?”
  “你早就有了,几年前就有了。你还记得吗?在那个地道里,在我进城看电影的时候。”
  “那些都不能算吧?”
  “你说呢?”
  娟姐弯腰起来,坐在他的腿上,像那次在地道里,不同的是,他们没有衣服间隔。自然,张建中不可能再蹲着。
  他坐在水坑边,双腿放在水里。
  “双腿伸直。”娟姐要重复几年前那个姿势。这个姿势在她脑子里不知重复了多少次,开始,还有一种羞涩感,渐渐觉得还需要更多,他给了她那种快感,却没能真正给予她。
  今天,没想到会出现弥补的机会,只以为,就那么带着遗撼离开,留给自己的只是残缺不全的回忆。
  “你不要让我背上破坏军婚的罪名好不好?”
  “什么叫破坏?断送一段婚姻才叫破坏,你并没有,我不想结束那段婚姻,我还要随军的。”
  娟姐移动屁屁,让他的坚硬堵住她的喷水泉,应该堵住了,那个鸡蛋般大的东东好烫,烫得好舒服,轻轻蠕动挠痒痒似的。不,不对。应该是让它把自己挠得痒痒的。张建中双腿伸得更直,让娟姐坐得自在,身子便后仰,不得反手撑在乱石上,坐在腿上屁屁虽柔软,却压得那东东难受。
  你还想怎么样?已经是底线了,再不能更多了。张建中宽慰自己,这只是几年前的重复,你并没有得到。
  ——你就不能动一动?像上次那样。
  ——没结婚你还动得那么好,现在倒不会动了?
  ——上次你咬的,吮的。
  娟姐痛苦似的捧着奶往张建中嘴里塞。
  张建中躲避不掉,想说话,嘴一张,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能用鼻子呼吸。有咬吗?有吮吗?好像有,是连着衣服的,应该只是咬,没有吮吧?怎么可以吮,找得到那吮得点吗?隔着那么多层。
  他却吮了起来,这次不是找到了吗?那点小硬硬就是。
  娟姐哼哼起来。
  那次没有吧?那次不敢发出声音吧?张建中绷紧双腿,让她的屁屁摩擦得更有劲。那次是有绷紧双腿的,这种状况,双腿能不绷紧吗?
  看着她的眼睛,虽然她也看着自己,但眼神迷离,完全沉浸在感觉的世界里,她就快了,闲置了那么久,很容易就飘起来,很容易就结束了,张建中很努力地吮,吮得她上身无力,软软地趴下来,他也只能改用双肘撑着两人上半身的重负。
  娟姐怎么可能仅此而已,那点轻易就点着的火苗渐渐燃烧,心里的欲望也渐渐强烈,上身的满足越发刺激下身的索取,手从后面伸下去,顺着屁屁抚摸到那东东的弹药袋,她的手热,感觉那好凉,非常奇怪的现象,那东东烫得灼人,这袋袋儿却凉森森的。
  张建中想说话,嘴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只能艰难地腾出一只手抓住她的手。
  不可以,上次手被捆绑不能动。
  娟姐推开他的手,目光不再迷离,很坚定地告诉他,她还要更多。
  张建中摇头,她又移动屁屁寻找,这次移正了位置,感觉那东东陷进一个很湿润的地方,轻轻抬起屁屁,那东东也跟着翘起来,娟姐看着他,像是说,不用手也可以,它的头已经探进去了。
  他闭上眼睛,不知是万分企盼,还是听天由命。
  娟姐还是得意地笑了笑,一屁屁坐了下去,太迫不及待,以为可以容纳,然而,那东东却像一把钝器,很笨拙地向前推进。屁屁一沾他的腿,娟姐也发出一声尖叫,人也弹了起来。这一出,那东东又像把残旧不再锋利的刮刀,给了她一下子。
  一个来回,受了两次伤,娟姐几乎在哭:“怎么会这样?”
  她拨弄黑森林,看有没有流血。
  “你太厉害了。”她看着那东东,又不甘心,半蹲着,扶着它在门边转圈圈。
  张建中不知是什么心态,说:“你这是自作自受。”
  “我是可怜你,总翘着不难受?”
  只是探进那个磨菇头,已经胀得厉害,她摇头,心有余悸地说,“我享用不起,又会再受伤。”
  张建中却屁/股一挺,进了一半,就见她咬着嘴唇。
  “还好吧?”
  娟姐摇头说:“不好。”
  张建中坐起来,按住她两腿摇了摇,像是把里面摇松,双手再往下压,她便一声尖叫,人软软地倒在他怀里,以为她会像敏敏那样晕死过去,却听见她在耳边发出重重的喘息声。
  “死了,死了。”
  她不敢动,让它呆在里面反而只受一次伤。哪有什么快感,简直就是饱受煎熬,真是自找的。但是,没经历过,又怎么知道会有这么要命的家伙。他动了,一下,又一下,每一下她都要皱眉咬唇。真想问,你老婆是怎么承受你的?每一次跟她那个,她是不是很痛苦?肯定是的,否则,你怎么总翘翘的。很显然,她害怕你,不能满足你,才没能把你喂饱。
  这么想,娟姐抚摸着他的脑袋,觉得他好可怜。
  张建中是挺可怜的,然而,娟姐只能从她的角度去理解。
  “你动吧!我不敢。”娟姐在他耳边说,“想怎么动就怎么动,不过,尽量轻点。”
  就算以后再不要,也不能半途而废。
  张建中没坚持太久,或许,不想她太痛苦,或许,空间太狭窄无法自控,最嚣张的时刻,又狠狠地刮了她一下,她知道是怎么回事,把那东东按在小腹上,抚摸它,感激它没在里面发狂,一股股熔浆便很有劲地喷射出来。
  
685 悲喜交加
  下班前,永强就不停地打电话给张建中,大哥大总提示用户不在服务区,打电话问周镇,知道张书记去哪吗?周镇说,不清楚。如果,回县城,不可能没有信号,应该还在边陲镇,不知下乡去哪个没有信号的村委会了。
  “没什么急事吧?”周镇问。
  永强说:“三小姐要他给大少爷电话。”
  “这可不能耽误了。”
  就是知道不能耽误,才急着找。
  多少带有侥幸地打电话问党政办,党政办也说不知道。说是领导干部去哪都要跟党政办通报一下,但执行起来非常难,领导有计划去哪,可能会通报,暂时有什么事,忙着赶去处理,经常会忘了。
  永强回复三小姐:“张书记下乡了,那边没有信号。”
  当然是希望她向大少爷解释。
  夏天天黑的晚,晚上七点,西边还有一抹残红,永强再拨打张建中的电话,竟然通了,他像是在一个很吵杂的地方,话筒里传来“突突”的机器声。
  这时候,张建中正从无名岛返回陆地,大哥大刚刚进入信号覆盖范围。这个下午发生的事是张建中一辈子也难于忘记的。先是去拜那个自己布局搞的镇邪塔,接着是船出了故障,再就是野狗成全了一段野欢。
  张建中不知道用这两个字眼合不合适?欢不能说没有,却总觉得不太少太少成份,如果说,前面完全处于一种忐忑不安,第二进入那狭窄的空间却是欢的,那种被挤压的感觉,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动一动,似乎舒展了一些,动一动,又舒展一些,然而,娟姐始终绷的那个紧,又让他忐忑起来。汪燕不是没有过,但没有她那般强烈,郝书记不是没有过,但很快就合适了。
  他想叫她放松,想说很快就能进出自如了。却说不出口,那些话不是承认自己心怀不轨吗?不是承认自己想与娟姐尽欢吗?他不能,他完全是被动的,他并没想要钻进去。
  有时候,虚假也像真的一样,所以,他不敢延续自己。往时,不大战几场,没有几番猛烈冲击,他是不会完蛋的。
  背着娟姐走向岛顶时,她一直在埋怨他。
  ——让你搞坏了,腿扭伤了,那里也伤了。
  ——你怎么那么厉害?谁受得了你?
  ——老婆每次都骂你吧?不让你碰她吧?
  往下走时,张建中扶着她,她只能一条腿用力,她说,腿痛还没什么,可以去医院治,那里痛怎么治?哪敢跟医生说。她站着不动,不是腿痛,手捂住那里,说可能流血了。张建中一路上都在一片声讨声中,只能低着头,很卖力地背她扶她,横着抱她。
  ——这就是你留给我最后的印象。
  ——我都要走了,就不能给点美好的东西。
  ——有时候,只是念想才是最美好的!
  把娟姐放在沙滩上,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完全不可能再重复刚才那种你一言我一语的平和心态。这是张建中与女人碰撞中,最差的结果,谈不上欢,更没有爽,或许,娟姐再想到他就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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